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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去宜蘭住六晚(志摩艦隊)

作者: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2020-08-02 04:04:38│巴幣:2│人氣:230


 
志摩艦隊的旗艦那智,在海上深呼吸一口氣,不過,就算是深呼吸,她也覺得胸口很痛,她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雷伊泰灣的海戰,頭也開始隱隱作痛,大雨和海水,打在她身上,刺激她的傷口,非常疼痛,她慢慢的轉頭看著其他成員,全體都大破,這一次出擊的,被電腦選擇都是志摩艦隊,但是提督和本部做了延伸,除了二十一驅兩天前出擊時小破,目前在休養狀態,因此沒有跟來,此時,有她、足柄、木曾,然後第一水雷戰隊的阿武隈,帶著完整的七驅:朧、曙、漣、潮;第十八驅;霞、霰、陽炎、不知火;二代的第二驅逐隊;朝霜、早霜、清霜;還有蒼龍、飛龍、隼鷹、飛鷹做空中支援;第十六戰隊還有古鷹、加古、青葉、衣笠和鬼怒,然後讓第十一驅逐隊吹雪、白雪、初雪、深雪,還有完整的十九驅磯波、浦波、綾波、敷波,以及支援驅逐艦,天霧、狹霧跟叢雲,最後又補了川內幫忙,還帶上了まるゆ來增加運氣,畢竟,志摩艦隊的運氣,也沒有多好。

這樣的戰力,比之前打雷伊泰灣的時候,強上好幾倍,但是,深海也不是省油的燈,這一次,志摩艦隊的運氣,大概全部都跌到谷底,每個人不是中破就是大破,身上都是傷口,深海艦這次可是卯足了全力打她們,不說最強的敵艦,但是也是用了強大的火力攻擊,而且讓她們東繞西繞,現在,在海上漂盪,她們的方向儀似乎都故障,又到了無訊號區,要找座標也不可能,只能漫無目的的走。那智吐出口中的海水,看了看油料,在內心著急的思索著到底該怎麼辦。

而在鎮守府,提督又開始提心吊膽了,這一次,自衛隊的衛星在維修,她們沒有辦法讓水密艙的訊號和自衛隊聯合在一起,打完之後,那智那邊也斷了訊號,她手上的茶,從熱放到冷,看著漆黑的螢幕,感到很頭痛。大淀跟夕張還有明石都在嘗試訊號連結,但無效就是無效,大淀說:「提督,或許,您該跟本部說看看,要派出救援了。」「我們最後一次看到她們的座標在哪裡?」「民都洛,和深海激烈的交戰,遇到的都是戰艦,レ級、ル級、タ級輪番出戰。」「啊啊,下次要請霧島和武藏教她們作人啦…這下該怎麼辦?就算我們派人去救援,也不知道從何找起。」「如果是依照她們回來的路線的話,一樣是往北走,經過馬尼拉。」「馬尼拉…那個地方…怨氣,太多了。」「是啊,志摩艦隊很多人都在那邊大破。」「往北,就會來到呂宋,然後是…台灣…」

看著那個形似番薯形狀的特殊國度,提督嘆了口氣,「不管怎麼樣,希望能有神明的保佑,被導引到台灣就好了。」「西村艦隊都去的了,志摩艦隊也可以吧?」,夕張的話,讓提督和大淀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松方正雅說:「志摩艦隊,應該…也有那樣的好運,而且,這次有まるゆ的加持,一定,在陰錯陽差中,可以走到台灣的,只要能到台灣,就有希望了。」「可是,東部還是西部呢?」「哪邊都可以,現在是十一月的深秋,台灣,不會有颱風的問題,不過,唉!大淀,還是跟本部聯絡一下,準備派出搜救隊吧。」「是,提督。」

在鎮守府為她們擔心受怕的提督,在海上的那智,也是同樣的心情,她希望能夠盡快找到陸地,架起通訊,跟鎮守府聯絡,明明是十一月,海上居然狂風暴雨,又因為是接近冬天,那冷風颳到身體裡,每個人又凍又痛,都是咬著牙在走,這時,まるゆ冒了出來,她臉上寫滿了掙扎,「那智さん,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說。」「說吧,現在也沒甚麼事情可以隱瞞的。」「往那邊走十海浬,有一艘漁船載浮載沉的。」「漁船?有人嗎?」「有,我聽到漁夫好緊張,但是我聽不懂他們在講甚麼。」「這…這麼糟的天氣,漁船在海上會解體的。」「是啊,但是,我們的狀況,其實比漁船更差,我只是…不知道我們要不要去幫助他們?」

那智想了想,回過身,讓艦隊停住,跟大家商量,即使大家都在受傷中,對於漁船的保護,她們也很在意,「我打算去幫忙那艘漁船,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如果撐不下去的話也沒關係。」,蒼龍擦掉流到眼中的血說:「沒關係,我們去吧,那智,保護漁船跟商船,可是我們軍艦的責任,不管那是不是我們日本的漁夫,現在這樣的情況,讓一艘漁船在海上航行,無疑是送死。」「是啊,我們還有點力氣,保護他們還是夠的,說不定他們的方向儀沒問題?」「啊,對,まるゆ,帶路吧,我們現在…有點看不清楚,都靠妳了,吹雪、白雪,初雪和深雪還好嗎?」「可以,只是都暈著。」「早霜、潮,不知火跟曙呢?」「還有意識。」「朝霜、陽炎、霰,骨折的手不要動;其她有擦傷的,請忍耐,川內、鬼怒,呼吸輕一點。」「是。」「請妳們忍一忍,我們來想辦法。」

她們慢慢的靠近漁船,然後讓まるゆ去接洽,一看到艦娘,那些漁夫差點沒嚇死,尖叫聲響徹雲端,還以為是看到甚麼人,畢竟她們渾身是傷和血,那智趕緊說:「我們不是壞人啦。」,不過語言不通,對方嚇的都抱在一起,兩方只好用英文溝通,但是也對不起來,就在那智要放棄的時候,其中一個漁民,害怕的說:「日本?」「對、對,我們是日本的軍艦。」「妳們…要幫忙?」「對,在下雨又起浪不是嗎?我們護在你們旁邊,你們的羅盤呢?」,那個漁民把羅盤拿出來,朝西北方指,「往那邊可以到你們家?」「對。」「我們也需要幫忙,可以讓我們送你們回去,順道讓我們去求援嗎?」「妳們也需要幫忙?」「對,我們全都受重傷了。」

那個漁民跟船長說了幾句,船長看了看,也問:「妳們,不是pirate?」「不是,放心,要是海盜的話,你們早沒命啦。」「好吧,那我們就互相合作,萬事拜託了。」「好。」,那智讓驅逐艦靠著船,輕巡洋艦在中間,重巡洋艦和空母在外圍留意,好幾次,浪高到漁船差點要滅頂,都是那智、足柄、加古和衣笠在幫忙頂著,才讓漁船沒有被打壞,まるゆ也上潛扶著木曾,川內重重的咳嗽,把血水吐掉。木曾看到後,擔憂的說:「川內,妳還好嗎?」「沒關係,我還撐得住。」「那顆砲彈,不是打中妳的腹部?」「對,只要…讓我休息一下就好。」「妳不能嘴硬,這樣的傷,等到和鎮守府連絡上,我一定會告訴神通。」,川內笑了出來,扯動了她腹部的傷勢,「木曾,妳可不能說,說了,她鬼教官的名聲就毀了,那些二水戰的孩子,看到鬼教官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那還得了…」「都用上了梨花帶雨,妳一定一天到晚弄哭她!」「我可…咳咳咳…沒有…」

背著深雪的吹雪動不了,白雪也顧著初雪和叢雲,於是她要浦波跟磯波上去顧著川內,雖然她們兩人腿上都是傷,手臂也有被彈片劃傷的傷口,但那是外傷,比起中了嚴重內傷的川內好一點,「川內さん,我們來幫妳。」「沒關係、沒關係,咳咳咳…」「好啦,妳別逞強,磯波,妳的傷輕一點,扶著川內,浦波,妳在另一邊留意。」「是,木曾さん。」

風浪,一樣沒有小過,隼鷹跟飛鷹說:「前幾次的遇難,我們都在鎮守府看著,沒想到自己遇上的時候,居然這麼慘。」「對,甲板全濕了,妳的腳能走嗎?」「可以,只是扭到。」「妳的腳踝不是全都變成紫色了?」「沒關係,那是小傷,飛龍她們更嚴重,她們的手指都被燒到了。」,飛鷹看著其他同伴,憤憤的說:「回去我一定要向本部抗議,出這甚麼任務!所有的艦娘都受了這麼大的傷!」,一旁的阿武隈說:「我幫妳去本部護航,一定拉上我們長良型全體,不知道其他鎮守府有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簡直堪比活動了。」「沒錯。」

艦娘們嘟嘟囔囔的抱怨,不過對於這艘可憐的漁船的保護,倒是費盡心力,終於,在航行了不知道多久之後,風雨,有逐漸轉小的趨勢,但取而代之的陣陣的冷風,「這風…越颳越冷…」「我們是來到北海道嗎?」「北海道的溫度應該更低吧!」「菲律賓,有這麼冷的天氣?」「不曉得,可能突發性的異變。」

雖然天氣的變化讓她們很高興,不再颳風下雨,但還是有浪潮,而且溫度下降,她們身上剛剛被打濕的衣物,被風這樣一吹,驅逐艦都在發抖,敷波、狹霧跟叢雲的呼吸聲也開始變大,天霧對綾波說:「綾波姊,我想,她們都發燒了。」「沒辦法,這樣一吹,不感冒是不可能的,水密艙裡有緊急藥物,等一下能看到陸地的話,先讓她們換上備用的衣物,然後趕緊吃藥。」「好。」

終於,隱隱的陸地,在她們的眼前出現,足柄看到之後,高興的對其他人說:「有陸地了。」「真的嗎?」,青葉往前一看,「真的有…然後…呃!有船來了…」「啥?」「是我們的嗎?青葉。」「妳可要看清楚。」「有啦,我很仔細看,不是我們的。」「死了…」「又到哪一國啦?」「不管怎麼樣,求救吧,反正那不是深海的船。」

漁夫的視力沒那麼好,當然是悶頭往前開,然後,就被攔下來了,漁夫當然不明所以,當海巡隊詢問的時候,當然直接回答他們是哪一國的船,不過,立刻被打槍,「妳是我們的船沒錯,但妳身邊的不是。」「那是日本的軍艦啦!要不是有她們的幫忙,我們就要沉了!」「颱風天妳們還出海捕魚,傻了啊!」「賺錢啦!要不然你們送錢給我們?」

衣笠聽著兩艘船上的人一來一往,對古鷹還有加古說:「雖然我聽不懂他們在講甚麼,但是他們好像在吵架?」「跟官員吵架,這些漁夫也真帶種。」,海巡隊員氣呼呼的不再搭理漁船,準而對那智他們說話,「請貴艦證明身分,要不然我們要驅逐了。」「我、我們是日本的志摩…不是,日本的艦隊,演習的時候出了問題,通訊器也故障,請讓我們上陸,跟鎮守府聯絡。」

海巡隊員開著船靠近她們,確定之後,就導引著她們往港口去,霞對清霜說:「看起來,官員跟我們長的很像耶。」「對啊,漁夫好像也是,那會是哪一國啊?」「要不然問問漁夫?」,於是兩個人向漁夫詢問國家,「請問,你們是哪一國的漁夫?」「台灣。」「泰國?」「台灣啦,就在日本下方的那一個。」

不過累極的艦娘們,一下沒有聯想到,「九州下面是沖繩啊。」「不是沖繩啦,是台灣!台!灣!我們雖然小,好歹也算有一點知名度啊!外國人很喜歡來我們這邊吃吃喝喝的!珍珠奶茶。」「啊?」「台灣啦!那個啥,神隱少女啊!不就是有在我們這邊取景?」「千與千尋取景?那是動畫耶,傳言是台灣的九份啊,但那是傳言,宮崎駿本人又沒來過…等一下,清霜,他說他們是台灣的漁船。」「對,台灣的漁船,台灣在哪…台灣?」

霞跟清霜猛然的大叫,「那智さん!」,被兩人嚇了一跳的那智,回過頭詢問:「怎麼了,叫那麼大聲,誰出事了?」「不是,他們是台灣的漁船。」「台灣?在哪裡?」「台灣啦!台!灣!」「泰國?也太遠了吧,我們漂的。」「台灣!雪風和對馬去的那個。」「甚麼?」,清霜想到那智的喜好,說出了一個關鍵字,「高粱酒!」

這三個字讓那智、足柄、隼鷹、飛龍和加古立刻把耳朵豎起來,「妳找到高粱酒了?」「海上有箱子有高粱酒?」「不是啦!他們是來自於高粱酒的國度啦!」「那是台灣啊,台灣…啊!妳說他們是來自台灣的漁船?這是台灣的海巡船?」「對。」,而在海巡隊的護送下,陸地越來越清晰了,終於,港口在眾人的眼簾前出現了。

海巡隊事先通知有日本軍艦,因此在蘇澳港的海軍中正基地,也立刻派軍官來迎接,當日本艦娘們看到那白色的海軍大盤帽,志摩艦隊的成員都快哭出來了,「真的是海軍耶!」「全球的海軍大盤帽都是白色的。」「得救了。」,那群漁夫不能理解的看著艦娘,不明白她們為什麼那麼開心,在蘇澳港停靠好之後,艦娘們都向他們道謝,由海巡隊員居中翻譯。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海上遇到你們,我們有救了。」,漁夫也很高興,畢竟這次收穫還算豐富,而且也幸運回港,「沒有啦,要不是遇到你們,我們也回不來。」「不過船長啊,我們護漁這麼多年,颱風還是要留意,昨天那種天氣出去真是太危險了。」「啊哈哈,也對啦,畢竟不像妳們軍艦那麼厲害,也不是每次都有那種好運,下次我也不敢出去了。」

上了蘇澳港北方澳的艦娘們,看到海軍軍官,她們都抱在一起,喜極而泣,台灣的海軍軍官都傻了眼,「呃!歡迎來到台灣,請問旗艦是哪一位?」「我,我是志摩艦隊旗艦,妙高型二番艦那智。」「那智さん您好,歡迎來到台灣,妳們的艤裝受損非常嚴重,請先隨我來。」「是,請問這裡是?」「這裡是宜蘭的蘇澳,中正軍港,我先安排諸位和鎮守府聯絡,然後已經請北部派醫生到蘇澳的軍醫院了。」「是,謝謝您。」

艦娘們互相攙扶著到會客室,此時,軍港的會客室,已經變成臨時通訊區,當提督和本部要確認搜尋人選時,大淀接到了緊急通知,「提督,有她國的聯絡進來了。」「哪一國的?」「…台灣…發訊地是台灣宜蘭的中正軍港…」,一聽是台灣,松方正雅點開了視訊螢幕,「我是松方。」「將軍好,我這邊是台灣的中正基地。」「是,您好,請問…是我們家的艦娘在貴基地嗎?」「是,多虧有她們在,我們這兒的漁船,僥倖躲過了颱風,安全的回到港內。」「護漁,也是我們家孩子該做的。」「那我就不說客套話了,所有的艦娘都在這兒,我已經安排北部的醫生們趕過來,等一下,要送她們到軍醫院,全體都要去,住宿的部分,可能就要麻煩您這邊安排了。」「是,謝謝您。」

然後,松方正雅就看到了那智她們,而知道鎮守府已經跟志摩艦隊連絡上,所有已經著裝的艦娘,趕緊脫下艤裝,立刻衝到通訊處,看到螢幕上的出擊成員,都很驚訝,「妳們…的傷,也太重了。」「沒甚麼、沒甚麼。」「神通在嗎?川內暈過去了!」「姊、姊姊!」,那珂趕緊安慰神通,看著螢幕上的木曾和鬼怒,「我們家的川內ちゃん怎麼了?」「被砲彈打到腹部,剛剛在海上就在嘔血,現在上了陸,大概支撐不住,暈了,她的呼吸聲很淺。」「這…」

松方正雅拍拍神通的肩膀說:「沒關係,等一下她們都要去軍醫院報到,那智,大家的傷勢都很嚴重,我跟軍港安排,妳們的艤裝,我立刻安排送回來,然後,妳們在軍醫院治好之後,去遠一點的礁溪。」「礁溪?不用啦,提督,蘇澳這邊就可以了。」「怕太遠,我們去不了。」「沒關係,她們的軍醫一定會使用高速修復劑,妳們去礁溪泡溫泉。」

志摩艦隊還沒暈過去的艦娘,臉上不知道是該擺出高興還是焦急的表情,松方正雅笑著說:「我是認真的喔,因為,妳們受損的太嚴重,而且,台灣現在很冷,我剛剛查了一下,她們剛好有個寒流來,妳們剛剛在海上,應該覺得冷風一直颳?」「對,風雨很大,又很冰。」「對,跟前一陣子的西村艦隊一樣,外傷內傷好了之後,要治風寒,而且溫泉對妳們的傷勢復原也有幫助,都去住吧,我和大淀來弄。」「是,謝謝提督。」

在另外一邊的妙高擦了擦眼中擔憂的眼淚,「太好了,她們都沒事。」「是啊,妙高姊姊,神通,不要擔心,她們要去軍醫院治療了,川內不會有事。」「嗯!絕對不會有事的。」,在醫院,醫生們都在處理艦娘們的傷勢,這次志摩艦隊成員受的傷,比上次小澤艦隊還嚴重,頭部受傷暈倒的有初雪、深雪、曙和不知火;內出血的有川內和鬼怒;其他擦傷、骨折、扭傷、脫臼的不計其數,還好有高效修復劑,就跟在鎮守府的高速修復材料一樣,塗在傷口上沒多久就可以癒合,骨折的地方接回來之後,也是立刻塗著高效修復劑,讓那些地方完好如新。

而川內、鬼怒、初雪、深雪、曙和不知火很嚴重,送進手術室三個小時之後才被送出來,醫師和那智說:「還好有修復劑,要是一般人遇到她們幾個的情況,我們都要準備發病危通知了。」「這麼嚴重?」「對,川內跟鬼怒是嚴重內出血,胃、脾、肝都破了大洞,能撐到這邊,也是奇蹟;初雪、深雪、曙、不知火是嚴重腦震盪,也是用修復劑下去之後,才讓頭部的傷勢恢復,建議妳們回去之後,這幾個孩子,都要休息一個月以上再活動比較好,另外,川內的部分,她本身心肺發育的不好,不過看的出來她有再努力保養,也有上了軌道,但這次受到了波及,本來進步的地方,又退步了,我們這邊有中醫師,開了一些藥湯,請她要好好的喝,那有短期改善的功效,回到日本,那邊的醫師,最好對她的身體狀況要做個追蹤,從緩和的活動恢復狀態會比較好。」

當然,醫生的吩咐,提督也聽到了,點點頭說:「醫生的話沒錯,大家在那邊休息回來之後,還是要繼續放病假。」「呃!提督…這樣回去就到新年了耶…」「對啊,好好休養生息,然後下次活動的時候再努力。」「是…」,清醒過來的六個人,對於自己在的地方感到很陌生,「我們在哪裡啊?」「台灣,川內ちゃん。

看到手機螢幕上的那珂,川內疑惑的說:「台灣?為什麼我們會在這邊?」「我們被台灣漁船救了,妳還有印象嗎?」,木曾的話,讓川內思考中,而鬼怒撓撓臉頰說:「那艘船,是台灣的漁船啊?他還真有勇氣,敢在那種時間出海捕魚。」「生計問題嘛!就跟我們一樣,要是沒有油料也動不了,所以才要常常遠征。」「也對,所以,大家都沒事了?」「嗯!就妳們幾個最嚴重,川內,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啊!神通!」「姊姊,妳還好嗎?」「妳、妳知道啦…」「不讓我知道,我會更生氣喔!」「呃!好吧…」「要在那邊好好休養,早點睡覺,我會請吹雪她們盯著妳的,睡飽再起來,聽說那邊有中醫師,開了特殊的藥湯,妳要記得喝,短期有改善的功效。」「我休養兩天就好了啦,中藥湯連我都覺得苦。」「如果妳真的覺得好的話,那回來之後,就請妳帶著三水戰的孩子,跟二水戰來個演習吧,我和阿賀野及能代一起聯手。

聽到這樣的話,吹雪立刻帶著在場特型的艦娘圍在川內的床邊說:「川內さん,請妳這段時間好好休息,回去也是一樣,我們用一生求妳了!」「沒錯,千萬拜託。」「呃!好、好,我會好好休息,把身體養好,剛剛醫生已經要我留心了,他說他跟日本本部連絡過,看到我的病歷,算是有進步,保養的也很好,只是這次受傷過重,有些地方惡化,回去之後任務和體力都要適當的安排,就怕我只能從體育室慢慢恢復體力了,演習還要等一段時間,連我自己都有感覺身體又不太舒服了,自然不會逞強。妳們也別聽到和二水戰演習就這樣,好歹妳們有鬼神耶,而且運值來說,潮的運也不低啊。」「潮是一水戰的,川內!」「好,那綾波的運也不低啊,天霧也是。」「和二水戰的演習,運的高低無關啊!」「那跟四水戰一起跳恋の2-4-11也可以?」

另外一邊的那珂和由良立刻黑了臉,只要那珂或由良帶著四水戰的孩子出去,很大機率對方都會跳這個曲子熱身,有一次還看到那珂和由良改二,也帶著全體改二的八驅跳這個舞蹈,那天的松方的滿潮,是第一個大破的,光看到對面的自己在跳這個舞蹈,她的心靈就無法承受了,而且跳完的對方,戰鬥力更高,搞到最後那珂和由良都認真的思考,自己是不是也要親自下海跳這個舞來熱身。

兩人在youtube看了非常多的版本,甚至還把夕張請來,最後,由良深呼吸一口氣說:「如果…結尾那個喜歡改掉的話…或許,我可以鼓起勇氣跟妳動一動…」,那珂脫下眼鏡,揉揉有些痠痛的眼睛,打趣的說:「妳對著夕立跳那個動作,她應該可以直接刷閃?」「有用嗎?」「我覺得另外一個會是瞬間羞恥心大破耶…」「愛心的動作也是,太超過了。」「還是一般的收音機操就好了啦…不要折磨我們自己的羞恥心。」,而短暫帶過四水戰的長良,聽到這件事,笑到肚子都痛了。

聽到川內的提議,那珂用著威脅的笑容說:「川內姊姊,我可不會跳這個,妳先帶著三水戰跳一次給我們看就好了,記得,對著神通姊姊喊喜歡喔!」「啊…」「最後那個愛心還有眨眼,不要忘了。」「我、我開玩笑的啦!我乖乖休養、乖乖休養!」「謝謝妳啊!吹雪,麻煩妳們看著她。」「是,那珂さん。」

長良在一旁笑個沒完,然後看著自家的鬼怒和阿武隈,「妳們兩個怎麼樣?鬼怒,清醒了嗎?」「清醒了,嗚哇…這次的戰役,真是不輸於雷伊泰灣,好痛,不過還好,我跟早霜沒有走失。」,一旁的早霜紅了臉,「是,還好大家都在一起。」「這樣不知火就可以放心啦,她怎麼樣?」

不知火的頭上綁了繃帶,還在喝修復藥水,「我沒事了,鬼怒さん。」「呼,那就好。」,大家都恢復之後,向軍官們道謝,然後就搭上特地叫的車子,先帶她們去買了衣物和行李,然後就拉到住的地方,看著飯店,古鷹說:「當自己真的經歷這樣的休息時,看到飯店,都覺得有點不習慣。」「我也是,呃!只要能泡個湯就好了…」,提督在電話中,笑咪咪的說:「反正妳們現在是休養度假,我已經要本部把錢付好了,安心休息吧,回家的機票,等一下傳給妳們。」「是。」

看到這一大群人,經理立刻帶人來迎接,直接公布房號,因為這次幾乎都是倆倆一起,所以大部分都是單人房;雙人房就是古鷹加古、曙和潮、早霜跟不知火、天霧及狹霧,然後霞和清霜一間,霰跟陽炎一間,畢竟她們兩人傷勢也不輕,雖然有治療,但還是要有人幫忙照看,其他人一間就沒有關係了。

不過,因為都到了酒店,大家的心也放鬆了,對於房間的樣子,自然很好奇,尤其是雙人房,青葉一看,臉上就帶著賊笑,「呼呼,好大的床啊,King Size耶!古鷹啊,這樣怎麼翻滾都不怕掉到地上了。」「就是、就是。」「還好我身上保有幾架水偵,晚上就來…」「青葉!」,另外曙和潮、天霧及狹霧也是一樣,朧跟漣都摀著嘴笑,對綾波她們說:「我們家也是一樣。」「那個浴缸兩人泡剛剛好。」「這樣搞得我都想借水偵來看了。」「喂!」「姊姊們饒了我吧…」

不知火看到房間則非常滿意,「嗯!很棒的房間。」,陽炎不顧在場的人,直接翻了白眼,「妳的傷剛好,知道嗎?」「我知道。」「就不要說這一段路上,早霜花了多大的心力照顧妳,她制服上的血,有一半是妳的。」「我明白。」「麻煩妳,留意兩人的身體狀況。」「當然。」「霞,妳覺得我說的有用嗎?」「唉,我們還是各自看好清霜跟霰吧!」

跟那四對不同的地方在於,霞、清霜、霰、陽炎的雙人房,是兩張床,以她們的友情而言,住一個房間也不麻煩,而夕雲還有朝潮,則特別拜託兩人好好照顧她們,又交代朝霜,「朝霜、早霜,不可以喝太多酒!」「好的,夕雲姊姊。」「跟著那智さん她們要好好聽話,這裡也有足柄さん,不可以調皮搗蛋,那是在國外。」「好。」「清霜也是,不可以給霞添麻煩。」「沒問題。」

而陽炎則交代著黑潮,「多留心妹妹們,親潮也要幫幫黑潮,時津風、磯風、濱風、谷風還有嵐,在外面玩太久的時候,要注意不要讓她們感冒。」,黑潮比個沒問題的手勢,親潮則笑著答應,「是,陽炎姊姊。」,妙高也在交代著那智跟足柄,「妳們兩人一定要留心大家的情況,那智是旗艦,即使現在已經安全來到台灣,還是要注意,不要再受傷,玩的時候要記住人數。」,兩人對妙高行了軍禮,然後羽黑怯生生的問:「那個,姊姊。」「嗯?」「可以…帶幾罐台啤…18天的那個回來嗎?」「沒問題!」「這個我幫妳,要好幾箱都沒關係。」「還有水果啤酒那些…就、就拜託姊姊們了。」「好!」

到達酒店的時間是下午,休息一會兒就該吃晚餐了,那天,她們是在酒店吃的晚餐,每個人都點了自己想吃的東西,當然,也被要求開了視訊,「妳們都已經看了四遍了…」「每次看,每次都不一樣嘛!霰,妳吃甚麼?」「櫻花蝦米糕,櫻花蝦小小的連殼吃,挺好吃的。」「朝霜呢?」「紹興酒醉蝦!」

看著螢幕中她滿意的表情,夕雲無奈的不知道該說甚麼,「好…有吃就好,看著早霜和清霜。」「嗯!夕雲姊放心啦!呼!這蝦子味道好棒,真是好棒的開胃菜。」,一旁的清霜看了也很羨慕,把頭湊過去,「我也想吃一口,早霜姊,也給我吃一塊。」,坐在清霜旁邊的早霜,剝了一隻蝦子,剪了一半給清霜,「先嘗一小口,妳不習慣酒味唷!」「好,嗚…真的好重的酒味…」「快吃口飯。」

而唯一留在家裡的特型就是六驅,曉和皋月看著螢幕,皋月吞了口口水說:「好羨慕妳們,又可以吃到好吃的東西了。」「對啊,炸排骨、雞排、雞肉飯。」,白雪尷尬的說:「那個,曉、皋月,我們這一次是有點九死一生啦,很辛苦,差點遇難。」「也對啦,大家看到妳們在螢幕上出現的時候,都快嚇死了。」「每個人身上都沒有好的地方。」「這次的深海真是下了重手。」,初雪吞下玫瑰油雞,握著拳頭說:「所以才幸運的來到台灣,剛剛就稍微泡了一下,好爽!」「深雪呢?」「我沒有耶,進房沖個澡就先睡了,剛剛才起,床好舒服。」「妳們不是在海上有受涼嗎?沒有要吃藥?」

這樣一講,大家才想起來,「啊…有藥。」「確實,飯後有藥吃。」「那妳們等一下吃完要記得吃,不要開心的甚麼都忘了喔。」「好,喔喔,不愧是曉型的命名艦嘛!」,曉翹起屁股說:「當然,曉是有成長的。」,綾波笑著說:「好,謝謝曉的提醒,我們會留意,妳和響、雷、電,在家裡要留意天氣,要甚麼伴手禮,記得跟她們討論好,然後跟我們說,我們會帶回去的。」「嗯!對了,阿曙還好吧?」「還好,潮在照顧她喔。」「天霧也是嗎?」「嗯!」

在綾波和敷波旁邊,那四個人剛好坐在一起,然後互相交換著菜吃。不知火看著她們四人可以坐在一起,有點羨慕,不過,她的頭被陽炎敲了一下,「妳啊,等一下回房不就可以跟早霜在一起了?真是的,平常在家裡,也沒看妳那麼黏她。」「那又不一樣。」「啊啊,好了,好好吃飯,妳也讓早霜跟朝霜還有清霜一起好好吃飯,妳的願望,回房再說!」「好吧…」

黑潮和初風在螢幕那一方笑個沒完,雪風跟對馬看著陽炎的餐點問:「陽炎,妳在吃蔥?」「嗯!那個…三星蔥香班柳,還有千絲炒瑤柱,好好吃喔!」「聽起來不錯耶。」「嗯!宜蘭的蔥很棒。」「不要忘了去吃吃蔥油餅喔!」「好,我可以在這邊買到些甚麼啊?」「等一下我們寫單子給妳。」「謝謝。」

那頓晚餐,大家都吃得很開心,飯後,該吃藥的把藥吃了之後,驅逐艦就回房了。在浴池裡把水放好之後,潮拉著曙跳進水裡,「好舒服,曙ちゃん。」「真的,熱熱的,剛剛在餐廳,我還覺得好冷。」「等一下泡一泡,妳就回床上睡吧,綾波姊她們問的話,我來回答就好了。」「那就麻煩妳了,潮。」,曙疲倦的打了個哈欠,用毛巾擦擦臉說:「我剛剛也填好了洗衣單,明天就可以把制服拿回來。」「好。」

二十分鐘之後,兩人就離開了浴池,把頭髮吹乾,曙就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潮幫她把被子蓋好,「睡吧,曙ちゃん。」「我還好,沒事,只是今天大起大落的,讓我很累,本來我以為在海上回不去了。」「真的呢,情況真的好危急。」「那艘漁船,真是福星。」「應該說,まるゆ才是呢!」「也對。」

在酒吧,木曾抱著まるゆ,和其他人在小酌,川內其實不太喝酒,但是放鬆之後,她的精神反而好上許多,所以,在確定好特型艦的狀況之後,她就跟著其他人去酒吧坐坐,反正,吃吃下酒菜也很有意思,她自己知道節制就可以,時間到了她就會去睡覺。那智拍了拍在木曾腿上的まるゆ的頭髮說:「小傢伙,真是多虧了妳,看到那艘漁船,要不然,我們還到不了這裡呢!」「對啊,真是福將!」「沒、沒有啦!那只是看到而已,但也是那智さん願意去幫忙。」「是啊,那真的很難以抉擇啊,其實,以我們的情況,去保護那艘漁船,也確實風險很大就是了。」「不過啊,就像那時候那智說的,不保護漁船,就不是軍艦啊!護漁可是我們的職責。」

足柄滿足的喝了杯調酒,吃了幾口小菜,吁了一口氣,「這下酒菜真好吃,對了,不知火的情況怎麼樣?」「挺好的喔,我剛剛去看了一下,她準備跟早霜一起泡澡了。」「這些驅逐艦可真是…」,蒼龍擺擺手說:「嘛!有些事情也不是我們能決定的嘛!她們開心比較重要,能活著來到宜蘭,我都覺得自己的運高了。」

在不知火跟早霜的房間裡,兩人舒適的泡在溫泉浴池中,不知火把早霜抱在懷裡,用手掬水,慢慢的澆在早霜身上,「這樣可以嗎?」「可以,好舒服呢,妳自己也要洗啦。」「我有啊。」「妳剛傷癒,不可以東想西想的喔!」,不知火微微一笑,「我可沒有多想呢,是真的想和妳好好泡泡澡,我真的想要實踐的事情,可以等到明天。」「妳越來越超過了!」「因為,我想跟妳多親近一點。」「已經夠了啦…」「不夠、不夠。」

清霜、朝霜、霰、陽炎、霞、叢雲、吹雪、白雪、初雪、深雪、磯波、浦波、綾波、敷波在大浴池泡澡,「朝霜,妳不去喝酒啊?」「嘛!我剛剛請足柄さん幫我買了不少酒,放在冰箱裡,等一下我回去喝,現在先來泡澡比較重要,小清,要泡過肩膀!」「好燙…」「不行,妳剛剛打了好幾個噴嚏,過來,我用熱水幫妳澆背。」,朝霜把清霜帶到懷裡,用熱毛巾摩擦著她的背部和頸部,白雪也看著自家的妹妹說:「叢雲、浦波也是,不可以把肩膀露出來,初雪和深雪,妳們兩個不能把身子探出去,要泡暖。」,霰本來也想照做,被霞瞪回去,「大家剛剛在海上都喝了寒風,一定要泡暖為止。」「是…」

等到大家渾身都紅通通的,跟來的大姊們才放鬆了心情,「不知道來這邊能吃到些甚麼呢?」「能有雞排、肉燥飯和珍珠奶茶就可以了!」「多一點啦,雪風和對馬跟我說有蔥油餅、牛舌餅、鴨賞。」「鴨賞?那是啥?」「鹹鹹的東西,可以炒飯,也可以當成一道小菜。」「哇…聽起來可以讓我多喝兩罐啤酒。」「那個…朝霜…妳還是節制一點比較好。」「哈哈,我比隼鷹さん她們好一點啦。」

隔天,她們都是睡到自然醒,而且那些CP也都準時的出現在她們面前,陽炎、霰跟霞仔細的觀察著不知火,最後,陽炎說:「好吧,看樣子,妳還是有點節制的。」「當然,我知道今天要出去走走,所以不能太過份。」「謝謝妳出來,也願意維護陽炎級的名譽…」

早餐,她們選的是一般的早餐店,桌上有蛋餅、包子、豆漿、燒餅、小菜、早餐奶茶、炒麵、各種口味的吐司、漢堡,也有牛奶跟咖啡,霰無奈的看著大潮問:「那個…這種早餐還要直播嗎?」「要啊,我們好奇嘛!」「跟上次西村她們吃得差不多啊。」「看妳們吃的開心比較重要嘛!」「吃的都一樣啦…好啦,我要吃漢堡了。」「霰,妳吃的是甚麼口味?」「雞腿堡。」「炸的嗎?」「對啊!」「好吃嗎?」「好吃,又酥又脆。」「那霞呢?」「火腿蛋堡。」「哇…」「大潮姊…妳這樣,間宮さん真的會哭喔。」「不會啦,我只是看看嘛!間宮さん還有神威さん的漢堡多好吃,只是我沒想過早上可以吃嘛!」

上次去淡水的滿潮,看著大潮說:「妳想吃的話,可以跟間宮さん說說看,我覺得她們不會討厭這麼做。」,大潮不好意思的說:「也是啦,只是啊,就我一個人這樣講也不太好,多麻煩。」,舞風在一旁說:「我也想耶,偶爾想吃點飯以外的東西。」「粥甚麼的也不錯。」「但是,粥的話,好像沒多久就會餓。」「是這樣沒錯啦,但可以吃兩碗嘛!」「涼風,妳有那麼大的肚子嗎?」「這樣講好像也對,大概只有白露姊跟江風可以吃到兩碗以上?」「白露級也挺能吃的嘛!」

驅逐艦們吃的都是漢堡和吐司,然後重巡跟空母看著這次出來的四位輕巡,「妳們…不餓嗎?」「餓啊。」「蔬菜的手捲?」「對啊,吃起來很舒服。」「那個,川內和鬼怒,妳們兩個受的傷很重,要吃點營養的。」「有啊,手捲裡面有點肉啊,豆漿還是手工的,我啊,也不能吃太多肉啦。」「長良姊,我已經先把水煎肉包吃掉了。」「木曾,妳也吃點肉啊。」「有啦,但昨天晚上吃的比較飽一點,今天吃清淡的比較舒服。」「明明其他家的木曾很愛吃肉,多摩也是。」「各家不同啦,成吉思汗鍋我也會做啊,有空啦,台灣的蔬菜那麼多,當然要好好吃一波。

這次唯一出來的潛水艦,就是まるゆ,她坐在木曾旁邊,吃著她想吃的早餐,潛水艦們都羨慕的看著她,「まるゆ,好吃嗎?」「好吃,我點了炒麵,蔬菜是不多啦,但是肉燥真的好好吃喔!豆漿也好好喝,蔬菜蛋餅也好棒。」,大鯨揉了揉伊58和伊19的頭髮,對まるゆ說:「這次妳跟著志摩艦隊出去很辛苦,要好好的在那邊休息,知道嗎?」「是,大鯨さん。

加古嘆了一口氣說:「這邊不能喝早酒啊?」,衣笠喝完手上的咖啡說:「應該是可以吧,台灣那麼自由,只要妳不怕被人側目就好。」「那要去哪裡買?」「7-11或者FamilyMart,那可是24小時咧。」「對喔!那我…」,古鷹看著加古問:「加古,妳有看到誰一大早在喝酒?」「是、是沒有啦。」「衣笠呢?」「沒、沒有,我、我喝咖啡,咖啡。」

本來打算一起去買酒喝的那智、足柄、飛龍及隼鷹,立刻打消念頭,乖乖的吃飯,畢竟,雖然這次志摩艦隊的旗艦是那智,但是要以年齡來說的話,輕巡全體比她們年長,重巡來說,最大的就是古鷹,所以她發了話,沒人敢不聽,這中間,只有飛鷹是最高興的,要是讓她來管隼鷹,肯定有一堆問題。

吃完早餐之後,大家回到飯店休息,其實,她們的精神,比之前那次來打地圖還累,光是在海上受到的傷,寒風陣陣的颳,尤其,現在宜蘭有寒流來,吃完早飯的艦娘們,各個都懶了,於是,旗艦那智說:「大家就回到飯店各自休息吧,想要去附近逛逛的都可以,姊姊們要注意妹妹的行蹤,驅逐艦要跟輕巡報備,明白嗎?」「是,我們明白了。」「解散。」

然後,大家就通通回房,還有點累的曙跟不知火,回到房間,就在沙發上睡著了,而潮還有早霜,幫兩人蓋好被子之後,就和大家一起去泡澡,在溫泉池裡,漣一臉爽快,「啊!真是好湯。」,朧點點頭,「是啊!超級舒服的,宜蘭也不太暖和呢,而且這裡又靠近山區,天氣有些陰陰的,跟上次過年來的天氣不同呢。」,敷波也說:「就是,我以為出去可以脫外套,沒想到都不能脫,風好冷,叢雲,妳的臉還是白的,鼻頭也是紅的。」

白雪跟深雪用毛巾擦著她的背部,又把熱毛巾放她頭上,「她還是怕冷,昨晚吃了藥已經有改善了一點。」「剛剛我聽她的噴嚏也沒打那麼多了,沒想到妳這麼容易感冒。」「我、我也不知道,明明其他鎮守府的叢雲,身體很好。」「也很傲嬌。」「喂!」,浦波拍了拍叢雲的頭,然後說:「話說,我們鎮守府的傲嬌,雖然不傲嬌,但是好像,身體,比較不健康?」

霞看著她說:「有嗎?我覺得我身體很好啊。」「霞姊姊,妳之前才從感冒中恢復。」「啊…對喔…」「叢雲也是,之前去法國打活動的時候,特型中最慢好的就是她,連曉都比她快。」「病情輕重也不同吧?」「對,不過,只要妳生病,就會很嚴重呢!」「霞姊姊也是,咳起來驚天動地,比我還恐怖,雪風上次也有泡蜂蜜水給妳喝,還有川貝枇杷膏!」「那、那是意外,只有那次比較嚴重。

潮想了想說:「這樣說好像也是耶,曙ちゃん也是,天氣變換的時候,她就很容易不舒服。」,陽炎摸著下巴說:「這樣說的話,初風好像也有點這樣的情況,只是,她是十六驅,雪風很敏感,有甚麼事情,她都先處理,然後…啊!所以當十六驅在吃些奇怪的東西時,就是她們裡面有人在生病,怪不得我覺得有時候她們吃異國料理的比例也太高!」,霰說:「然後,我們家就是滿潮姊跟霞姊姊,天氣變化的嚴重一點,就看到兩個人戴口罩,朝潮姊和大潮姊都有交代我要多注意霞姊姊的情況。」「我、我沒事啦!」「嘛、嘛,霞,冷靜,大家都知道。」

初雪說:「這樣說起來,我們這邊的傲嬌,都拿自己的健康度去抵用傲嬌度了?」,吹雪聽的一愣一愣的,「啥?我聽不懂。」「就是我們這兒的傲嬌,健康度不高,相對的,傲嬌度也低。」「對喔…我們家這邊好像確實是這樣。」「要看到她們的傲嬌,還挺不容易的。」「妳、妳要看我現在也做的到!」

被激的霞和叢雲,立刻站起身,然後身子馬上在顫抖,霰跟陽炎,白雪和深雪,立刻把人壓回去,又往她們身上澆水,「好啦,還在冷就不要亂起來。」「回去趕快吃藥,吃了藥才能在台灣好好的玩。」「還有,好好的吃。」「對了,台灣不是有薑母鴨嗎?感冒的人可以吃嗎?」「問一下這邊的人吧。」

小驅逐艦們跑去問了飯店的經理,經理幫她們搜尋了網站回答,「客人,我們上網幫妳們查的結果,大部分是建議不要喝薑母鴨,因為那個太補了。」「這樣補不好嗎?」「會上火,這個在日語的解釋,就是會更嚴重,因為,妳現在在感冒,身體比較虛弱,薑母鴨湯裡放的是米酒跟麻油,感冒的人不太能承受,還有像是羊肉爐、麻油雞這些台灣人常吃的進補物,最好都不要,第一個味道重,第二個會讓感冒惡化。」「原來是這樣。」「都比較建議喝魚湯或雞湯。」「好的,謝謝妳。」

在走廊上,清霜說:「怪不得,上次那個流行性感冒,雪風和對馬在燉湯的時候,都是清燉,我都沒有聞到甚麼特別的味道。」「啊啊!妳這樣一講,我也想到了,蓮藕那樣燉真好吃。」「還有排骨。」「我喝了兩碗,呼!好爽。」,陽炎想到那次養病,就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嘿嘿,對啊,好開心,後來,我隱隱約約的問了其他家的陽炎,她們的養病,就是吃藥喝稀飯,還有白開水,能喝到蜂蜜檸檬水,真開心。」「還吃了月餅。」「她們都沒吃這些東西就是啦,反正,各家有各家的過法,嘿嘿,這次我要好好吃些東西,早霜,如果不知火太纏著妳,妳可以跟我說,我會罵她的。」「沒、沒有,不知火,還好…」

「真的嗎?不要跟我客氣喔,我知道那傢伙啊,對妳有點霸道。」,朝霜拍拍她的肩膀說:「沒關係,咱們家早霜是真的不介意。」「這是客氣話嗎?朝霜?」「不是,因為早霜啊,喜歡不知火到一個讓其他不知火羨慕的程度嘛!」「朝、朝霜姊!」「我可以體會,我們都看過不知火和早霜講電話的樣子,從來都沒看她講話那麼輕聲細語。」「早霜也是,呼!那個嬌柔的樣子。」

漣神秘兮兮的說:「那麼,咱們家的潮也是,狹霧,嘿嘿…小妻子真不是蓋的。」「小漣,不、不要這樣說啦!」「有幫忙互相洗背嗎?」,天霧紅了臉說:「妳、妳們這群丫頭,怎麼都這樣的臉,真是!」「很有意思嘛!」

在池子裡說說笑笑的,時間到了之後,她們又各自回房,下午,她們就在飯店附近散步照相,也往比較遠的地方,看了附近的建築,找到了便利商店,買了一堆吃的喝的,「嗯!台灣的香腸,跟德國不一樣耶。」「香香甜甜的。」「肥瘦交雜,西方那邊好像是打成肉泥。」「兩種都好吃。」

晚上吃的是海鮮,瑞鶴在螢幕上賊笑,「哼哼!這次,換妳們乒乓叫了吧!川內啊,妳該怎麼辦?」「去正座靜心?」「真的嗎?不會想入非非吧?現在要神通飛過去,有困難吧?」「哼哼!我可以忍的住,反正,少吃一點就好,其實我不能多吃,吃幾口,就還是要多吃蔬菜才成,要不然就麻煩了,反正,多的就給加古吃,還有天霧、不知火跟曙。」

被點名的三個驅逐艦,立刻把碗裡放滿了青菜,「今天我吃青菜就好了。」「我不用吃海鮮也可以。」「我太虛了,補不了。」驅逐艦們都在笑,不過也都適可而止。桌上當然有蘇澳港那邊送來的新鮮海鮮,桌上擺的是各種酒,高粱、啤酒、威士忌都有,那智一氣飲乾一杯威士忌說:「呼!真爽,配著扇貝,這酒真不錯,沒帶我的達磨真可惜。」「今天的燃料好夠勁啊!」,飛龍慢慢的啜飲著高粱酒,「是啊!好純、好香又好烈!」,隼鷹又倒了一杯高粱酒,夾了一口鮑魚,「真的很相配。」,而飛鷹的眼神已經死了,古鷹只能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青葉只能喝啤酒,衣笠跟蒼龍也喝著啤酒,吃著桌上的小菜和海鮮。

輕巡看著重巡們那樣喝酒,臉都白了,「我的老天…」「快,吃飽點,阿武隈,這些酒,我們喝下去,下場更慘。」「是,鬼怒姊姊,木曾、川內,快,埋頭吃飯,まるゆ,這些蚌肉給妳吃。」「謝、謝謝,阿武隈さん,大型艦們喝起酒很恐怖嗎?」「那是很驚人的,驚人到妳說不出話來,眼前的酒,對她們來說只是開胃而已。」「可是,明天不是要去台北玩嗎?宿醉搭車,這樣很難受吧?」「對喔!那智,明天出去玩,不要喝太多啦!還有足柄、加古跟隼鷹,蒼龍也是,宿醉怎麼辦?」

阿武隈這樣一提醒,本來要喝個痛快的幾個人,立刻把酒杯一停,然後鬼怒說:「據說是走雪山隧道吧?」「多少有點山路,彎來彎去的。」「在車上吐出來可不太好吧?」,四名輕巡的提醒,讓幾個人趕緊停下酒杯,開始吃菜,而驅逐艦裡的朝霜,本來想喝個痛快,一聽到這樣的話,手都不知道該不該伸出去,手機螢幕上的夕雲說:「朝霜、早霜,酒,請適可而止,明天要出去玩,不要在車上吐了。」「是…夕雲姊…」

深雪從牛奶鍋中拿出自己燙的龍蝦,慢慢的把殼去掉,吃著鮮嫩的龍蝦肉,「好好吃,上次看到她們吃,我就好羨慕喔!」「西村艦隊跟小澤艦隊嗎?」「不是,是朧跟曙遇難的那一次,那真是龍蝦吃到飽。」「對啊!前面兩次是對馬跟雪風的救急,有其他的東西在,朧跟曙那一次,可真是運氣。」「也是啦,要是沒有妳們那幾袋漁獲,在那遇難小屋該怎麼辦?那個…曙…妳在幹嗎?邊吃邊記筆記?」

初雪納悶的看著她,曙回答:「我只是記一些這邊的料理做法,說不定下次遇到的話可以用。」「在鎮守府嗎?」「沒有,遇難啊,每種食物有不同的做法嘛!現在多記一點,日後遇到比較方便,而且這些菜也真的好吃,我想學著做,回去可以自己做來吃,這些下酒小菜也很棒,配酒配飯都很棒。」,驅逐艦一片安靜,然後,霞對著潮說:「嗯!妳真的比其他的潮幸福多了。」「沒、沒有啦!」

隔天,或許是休養了兩天,大家的精神都很好,而且,有些人的臉上有著紅暈,「嗯!神清氣爽的一天。」「不、不要說啦!」,她們到了台北,看了很多有趣的景點,也去了101,吃了不少當地特產,晚餐還是在士林夜市吃的,「雞排跟滷肉飯真的好好吃。」「吃兩碗都不膩。」「陽炎,妳的排骨麵線好吃嗎?」「好吃,跟雪風上次做給我吃的一樣,雖然有點中藥味,不過喝下去很舒服,我叫的豬內臟也很棒,炒花枝跟螺肉都又香又脆,霰跟叢雲呢?」「高麗菜很好吃。」「菠菜也是,還有龍鬚菜呢,好不一樣,在家裡很少吃到龍鬚菜。」「炒羊肉沒有腥味呢。」

敷波說:「每次來台灣,都可以吃到不同的東西,真有意思。」「也要能幸運的能來到台灣,啊啊!真好,這次跟到志摩艦隊。」「要是之前打薩沃島的話,大概,還是漂到馬里亞納吧?」「巴布亞紐幾內亞?」,吹雪她們想到那幾個國家,再看到車外經過熱鬧的夜市,便利商店跟服飾店,以及她們等一下要回去的飯店,裡面提供的溫泉,吹雪撓撓臉頰說:「雖然這樣講,很對不起古鷹さん,但是我…比較想要這次的出擊任務…薩沃島…」

青葉拍拍吹雪的肩膀說:「我懂妳,吹雪,要我,我也願意這次的任務啊,有的吃又有的看。」「看甚麼?」「每個CP的發展。」「我就知道…」「妳知道在這邊,每個CP都像在度蜜月一樣嘛!回房泡泡溫泉,然後到床上溫存一番,多美,我已經讓水偵準備好,下次的雙周刊,已經有東西可以寫了。」「妳被古鷹さん罵,我絕對不救妳啦!」「不會、不會,吹吹放心,我索羅門之狼,迴避可是無敵的。

叢雲對綾波還有陽炎說:「妳們兩個,要不要叫妹妹留意一點?」「驅逐艦,再怎們留意也沒用啊…」「看的到就是看的到,沒法子,除非雷擊,否則,她們躲都躲不掉。」「唉…」,也是青葉的運氣,也是一時情感激盪,溫泉助陣,她的雙周刊,取得了不少的梗,她的報導非常順利。

而在士林夜市,正規空母的食力,也讓其他艦娘們看傻了眼,四處逛著的她們,在一家小攤販前面停了下來,「這是豬嗎?」「好像是豬的漢字耶。」「那是油囉?豬油?要幹嗎?」,她們用破破的翻譯跟老闆詢問,老闆說:「我這裡賣的是豬油拌飯。」「豬油拌飯?會不會很膩啊?」,她看著蒼龍和飛龍說:「女孩子當然會膩,要顧身材嘛!不過男孩子都會來吃兩碗喔,還有小菜。」「我們要兩碗飯。」

當然,那智她們也在一旁作陪,「豬油拌飯,我記得陽炎,妳們上次生病的時候,雪風跟對馬有做不是嗎?」「有喔,非常好吃,不知火就吃了四碗。」「那是小小的碗,那種拌飯非常開胃。」,上次沒嚐到的眾人,這次也都點了幾碗來吃,「嗯!真好吃耶。」「豬油的香和米飯的甜,很恰好的混在一起,真不錯。」「要是我們後期缺乏食物的時候,能這樣吃也不錯。」「對啊,好歹有點葷腥味,蒼龍,妳們…」

飛鷹轉過頭去看著蒼龍和飛龍,眼睛都凸出眼眶了,「妳、妳們在幹嗎?」「吃飯囉。」「這、這都第三碗了?」「對啊,真的好吃耶,老闆,再來兩碗。」,老闆跟老闆娘有點擔心的走來關心,「小姐,我們這個不是吃到飽喔。」「也不是大胃王比賽,要付錢的喔。」「妳們是她們的朋友吧,她們平常食量就這麼大嗎?」,隼鷹乾笑的說:「啊哈哈,確實這麼大啦,妳們還沒看過我們另外兩個朋友,食量更驚人。」「怪不得日本的女孩子常出大胃王啊。」「飯量好恐怖。」

說是這樣說,老闆當然還是為她們送上了拌飯,蒼龍和飛龍各吃了六碗才停手,漣喃喃的說:「好像,一航戰在我們面前耶。」「畢竟,蒼龍和飛龍也是大胃王的船,我想這也是情有可原的吧。」「不是我們要自豪喔,在本部的時候,我食量是最大的。」「我也是。」「妳們和一航戰,果真是空母中的驕傲。」「六碗飯呢,比驅逐艦的碗還大,妳們也該飽了。」

飛龍摸摸肚子說:「沒有喔,才五分飽。」「啥?」「停下來的原因是因為想吃點別的啊。」「要整個吃飽,應該要二十碗,但是那就有點膩了。」「不愧是吃垮香港大胃王比賽的二航戰,山口大人看到妳們的戰績,應該感到很驕傲。」「當然,因為是多聞丸的船。」「這種戰績他更感到高興。」

她們這次都只有在台灣的東北部玩,礁溪的泡湯,基隆的野柳都去看了,還有宜蘭的螃蟹博物館,朧和曙看得非常開心,還買了牧場賣的點心,「怎麼辦,看了這麼多螃蟹,好想吃螃蟹大餐…」「不行啦,初雪,現在不可以吃螃蟹!」「對喔…剛從博物館出來,說吃螃蟹好像不太好。」「不是,現在不是季節!螃蟹不好吃,而且螃蟹性寒,我們這次出來,身體都涼涼的,吃螃蟹對身體不好。」「是這樣啊,那明年可要吃螃蟹吃個過癮,啊!我下次跟妳同一個驅逐隊好了,這樣就有螃蟹可以吃了。」「呃…」,因為這次驅逐艦出來的不少,簡直就像遠足一樣。當然,伴手禮多的拿到手軟,牛舌餅,大蔥、牛軋糖,然後就是泡麵跟羽黑想要的啤酒,由於早霜有來,因此訂貨訂得很方便,回去時都是大包小包,啤酒甚至以箱來記,一向很少在眾人面前喝酒的羽黑,看到啤酒,先開了一罐鳳梨啤酒,「啊!真的好好喝,味道好不一樣。」「可是,羽黑,這喝起來跟果汁一樣。」「對啊,酒精濃度低,喝了不會醉嘛!但有點酒味就可以了,跟大家在一起的聊天的時候,這樣的酒,就連神風她們也可以喝。」「喔喔!妳說的對,威士忌,確實烈了一點。」「搞海戰的時候,威士忌才有用武之地,平常還是喝喝這種低濃度的啤酒解渴比較好。」

然後,大潮和黑潮看著吹雪她們帶回來的伴手禮,「泡麵?」,神風經過一看,「喔喔!是肉骨茶麵!」「嘿嘿,很多喔!肉骨茶麵、滿漢大餐、花雕雞麵、排骨雞麵,這些在那邊都挺有名的,跟我們這邊的味道完全不同,這個花雕雞,朝霜每天都要吃一碗。」,長波納悶地看著她,「幹嘛,妳沒吃飽啊?跟那智さん她們說啊。」「有啦,我有吃飽,這可是有花雕酒的泡麵呢,湯裡有花雕酒的味道,吃了也有酒味,好過癮。」「真的嗎?」「對啊!台灣人評價不錯。」

特斯特長官看到花雕雞麵,立刻摀著嘴巴,「妳、妳們怎麼可以買這個麵回來!」「特斯特さん不喜歡嗎?」「那、那我們藏起來不讓妳看到好了。」「不是啦!這、這個會增加船腹!」,驅逐艦都錯愕的看著特斯特長官,「呃…」「我們法國人也喜歡吃花雕雞麵!我和黎塞留在Youtube上面有看到,評價超好的,我們正在想從哪裡買呢,這次是拜託蒼龍她們幫我帶的。」「那太好了,消夜的時候,我們可以來吃啊。」「沒問題。」

然後,輕巡們,除了川內和神通,全都聚在一起,這中間,天龍年齡最大,「今晚是個關鍵。」「是。」「已經看不到川內和神通。」「沒錯。」「我們來聽聽看,她們的動靜。」「是。」,於是,輕巡們偷偷的拿著水聽,聚集在川內和神通的屋外,分成兩波,然後球磨就用旗子比著旗語,『川內,不在她的房內。』『不是在川內的房間,那就是神通。』
於是,水聽就在門外架好了,每個人耳機也戴好,『那珂,妳也阻止我們一下。』『我也想知道啊,其他鎮守府的輕巡都很難得知,而且其他鎮守府的川內ちゃん可是不折不扣的笨蛋喔!跟我們家的川內ちゃん完全不同,所以我會好奇嘛!』『也是,喔!有聲音了。』,屋內的川內在和神通講話,『夭壽喔,川內這甚麼聲音啊!』『趕得上不知火對早霜說話了!』『桃井鎮守府一定很羨慕我們,真要命,這種聲音。』『神通可是花之二水戰的旗艦,她會輸嗎?』『在川內面前,就只是一朵可以被摘的花啦。』

在神通的房間,已經洗完澡的神通,放縱自己待在川內的懷裡,川內笑了出來,「妳可是教官喔,這麼愛撒嬌,好嗎?」「只要…不要被驅逐艦看到就好了。」「我猜她們都知道,只是沒有講。」「這…也沒有甚麼好講的。」「哈哈,妳啊,總給我一種很嬌柔的感覺。」「姊姊…討厭?」「要是討厭的話,我不會對妳做出這樣的舉止喔!」

川內的話,讓輕巡們的腦海中,都浮現了18禁的畫面。「姊姊…妳太逞強了。」「我覺得還好。」「我問了阿武隈、木曾跟鬼怒,姊姊都在那邊嘔血,心和肺本來就不好了,這下還受到那麼重的傷害。」「只有一下下而已啦,我現在好多了,心肺那是天生的發育不良,修復液能修復受傷的地方,發育不好的器官,是沒辦法補救的,就跟阿賀野一樣。」「不行,這段時間,妳要在家裡好好休息,三水戰的孩子,我和那珂會幫妳看著。」『要提醒吹雪她們,皮要繃緊。』「那就麻煩妳了,既然,妳擔憂的話,幫我檢查看看?」

這種挑逗的話,輕巡們都摀著嘴巴,『要死了,川內這傢伙。』『這種話都說的出來,不愧是夜戰笨蛋。』『神通會怎麼回應啊?』,然後神通的聲音,讓她們又再度的倒吸一口氣,『這、這麼嬌嫩的聲音。』『鬼教官呢?』『房間裡就不是鬼教官啦!』『天啊,神通就這樣把自己送上去了!』『那珂,妳覺得明天川內和神通會正常起床?』『會吧,現在才九點多耶,就算…嗯!我猜是可以啦!』

隔天,川內一臉精神的出現在大家面前,神通是一張粉粉的臉,球磨對著天龍說:「妳…要不要偶爾跟川內聊一下夜戰技巧啊?」「啥?」「還是夕張呢?」「…我沒有那種問題!」「是嗎?我真的覺得妳的問題不小耶!」「球、球磨!」


後記
這次的志摩大艦隊,去了宜蘭
會讓這麼多人在一起,都是因為戰役的關係
還有就是我不想一直重複寫,其實有些城市我是真的不熟啦...
至於為什麼這次又幸運的到台灣
因為,她們帶了馬戰神
因為有馬戰神的發現,才能夠靠著漁船,順利到宜蘭泡溫泉
然後去台北玩
寫這篇文的時間,大概是去年秋活之前
因為田中實在拖太久,所以我就開始寫這幾篇遇難走失文
由這篇文可以知道
我跟宜蘭真的非常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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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 篇留言

小綠豆 記住那MDFK
每次遇難都能到台灣 太神啦~~!!!https://emos.plurk.com/e7d47cad08585485f7d4e0245d806b21_w48_h45.png

08-03 00:31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哈哈,因為都有不約而同的幸運
所以才能夠到這邊
要不然她們在海上載浮載沉的
太危險了08-03 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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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奇幻日常系小說『公爵家的獨生子』更新囉,來看看我們無厘頭的ㄎ一ㄤ少爺怎麼在異世界作威作福吧!看更多我要大聲說昨天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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