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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作者: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2020-07-05 10:19:59│巴幣:0│人氣:122


 
這個消息,讓所有的政府,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尤其是阿爾托利亞,早餐的時候看到張伯倫簽署的協定,臉色立刻變得驚駭莫名,和她一起用早餐的愛麗絲薇爾發現後,馬上對著保母使了眼色,讓她們帶著亞瑟跟伊莉雅到另外一間房間,而她則留了下來,「阿爾,還好嗎?」「張伯倫,他…這是…」「出事了?」「他和歐羅巴諸國去和異形洽談,失去的是巴塞隆納,結果,他和達拉第兩個人,居然…」「居然怎麼了?」「要回了巴塞隆納,給了蘇台德跟鹿山。」

這下,連愛麗絲薇爾都不敢置信,「但是那與巴塞隆納差了那麼遠,而且根本不是戰爭的地方!也不是伊斯帕尼亞的土地啊!」「天曉得這兩個人在想甚麼?大家不想要戰爭是沒錯,但是拱手把好好的土地給敵人,真是想都沒想過!」「而且,我記得沒錯的話,那兩個地方,不是位處要衝嗎?」「沒錯,張伯倫,把自己放在一個被大家責備的位置了,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幫他辯白,他的首相生涯,就快到頭了。」

在高盧,國王查爾斯十三世看著侍從送上來的公文,只是閉了閉眼,又和王后親手餵完長子的早餐,和她們散了會兒步,就轉身回到宮裡,離去前,王后克莉絲蒂娜擔憂的看著國王,她是波羅特蘭特國王,古斯塔夫五世的堂孫女,也是他最小的弟弟,內爾徹公爵的小孫女,這樁高盧和波羅特蘭特的聯姻,其實波羅特蘭特人,並不是很高興,高盧國王花心在外,已經是經年的事情了,肯潔身自好的國王沒幾個,數來數去,就是路易十六、路易十七、路易十八,後來的國王,或多或少有幾個情婦,只是不像以前的高盧國王那麼嚴重,但是,身為波羅特蘭特皇室中一顆漂亮的明珠,民眾自然不太願意將公主嫁過去。

不過,查爾斯十三世的名聲,在當王太子的時候,就不太一樣,他幾乎沒有甚麼朋友,為人安靜沉默,宴會上,偶爾和親戚說的上幾句話,但是,其他時間,都是獨自一個人居多,身邊的玩伴,也很少向他說笑話,都是安靜陪著他讀書,當時,國王只有他一個兒子,而他的堂兄弟過的生活,比他多采多姿太多了,高盧人對於這樣的接班人,感到很無趣,一時,換人繼承王位的謠言,喧囂而上,查爾斯十二世覺得很不耐煩,但是,那已經不是以前的年代,他只是跟首相發發牢騷,「新聞謠言滿天飛,閣下,該想想辦法。」「我明白,陛下,但是,言論自由,這點,也是我們公眾人物要學習的課題。」「唉,你說的對。」

王太子當然知道,不過,對於這樣的謠言,他嗤之以鼻,根本不理,只是撥了撥自己微捲的頭髮,又埋首書中,唯一的興趣,就是在花園裡蒔花弄草,十八歲成年時,他的婚姻人選浮上檯面,已經長的高挑秀氣的王太子,第一次對自己的父親說:「我想娶的人,是波羅特蘭特的小公主。」「波、波羅特蘭特?」「是,克莉絲蒂娜公主,我們同年。」

國王和王后,愣了很久,久到王太子擔憂的看著雙親,「父王,母后,不行嗎?」「這、這,沒有,好孩子,我們去問一問。」「你、你怎麼會認識她呢?」「之前舞會上有看到,我們有說過話。」「你和她說過話?法蘭索瓦,你、你喜歡女人?」,全名是查爾斯‧法蘭索瓦‧菲利浦‧路易的王太子,疑惑的回答,「我當然喜歡女孩子,我是男的,父王。」「你、你終於表現出喜好了,我一直以為你對這一塊無動於衷。」「我不喜歡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父王,母后,所以,這件事能成嗎?」

查爾斯十二世大手一揮,「那當然,我會和首相商量這件事,怎麼樣也要跟波羅特蘭特好好協商。」,王后也慈愛的拍拍他的手說:「不要緊張,你們是門當戶對的,或許波羅特蘭特會有點微詞,但是,好好說的話,不是難事,畢竟,你跟你的堂兄弟們差太多了,這點,波羅特蘭特,要抓你的毛病,也不容易。」

當然,當高盧王室私下派人跟波羅特蘭特討論這件事的時候,古斯塔夫國王緊緊的皺了眉頭,「甚麼?那個孔雀國的花花公子們想來娶克莉絲蒂娜?」「是的,陛下。」「不可能!」「但是,求親的人不一樣。」「孔雀國的王子有不同的嗎?」「是,王太子。」「王太子?」,聽到是那個沉悶無趣的王太子,古斯塔夫的表情略微鬆了鬆,「請內爾徹公爵還有小公爵來一趟。」「是,陛下。」

當兩人來到宮裡時,看到高盧王室的帖子,都板了臉,「陛下。」「先別板著臉,求親的人,有點不同。」「另外一隻孔雀?」「不,這次不是孔雀,是王太子。」「王太子?」「對,那個沉悶無趣到極致的王太子。」,聽到是他,公爵父子倆的臉色好看了一點,「如果是王太子,那另當別論。」「可是,他那麼的無趣,我怕克莉絲蒂娜會無聊到極點。」「約翰,無聊,總比看他一天到晚換花園來的好。」「是啊,這位王太子,說神秘,也不神秘,他從小到大,都埋首書中,要不然就是在花房種花,音樂、藝術,那是一定要學的,但是其他的事情,好像,都跟空白的一樣。」「他的朋友呢?」

國王的侍從們送上各種資料,「他的朋友,也是他未來施政的幫手,總共有四名。」「四名?其他國家都有六名。」「據說這幾位是精挑細選出來,也跟王太子的個性很配合,他們是一起長大的朋友。」「都有誰?」「孔多賽公爵之子,特里斯坦‧讓‧呂克‧德‧卡里塔;蒙莫朗西公爵之子,安德烈‧約阿尚‧安尼‧德‧蒙莫朗西;阿朗松公爵之子,泰奧菲勒‧西蒙‧德‧納瓦爾;黎塞留公爵之子,伊夫‧威爾佛里德‧德‧黎塞留。」

內爾徹公爵和兒子都驚訝地說不出話來,「他身邊的人,完全不亞於不列顛尼亞國王的侍從!」「每一個人都是高盧最高貴貴族的後代。」「而且,這五個人,一點醜聞都沒有聽說。」「所以,這樁婚姻,我覺得有點難辦。」「為什麼,陛下?」「因為,我想拒絕,但是沒有理由,因為,以高盧王太子的條件來說,實在太好了,好到我擔心,克莉絲蒂娜嫁過去,會不會是場騙局?」「這也是有可能的,陛下何不派人去探聽看看?」「也對。」

波羅特蘭特王室,特地派人去調查,結果確實如傳言一樣,這位王太子的生活過得異常枯燥乏味,他身邊的人也差不多,沒有甚麼特別的習慣,就是一般貴族會有的嗜好,彈琴、讀書、馬術、擊劍,大概如此,至少,以求親的人選來說,身分最高的就是他,要說滿不滿意,波羅特蘭特王室也說不上來,而內爾徹公爵一家,特地問了小公主的意見,她並沒有說甚麼,對於自己的命運,並沒有絲毫的懷疑,只能夠漠然的接受,畢竟,在那個年代,她也沒有辦法反駁家人的選擇,而她,也早就忘了那個曾經跟她介紹自己的人是誰。

當她嫁過去,看到新郎的時候,大吃一驚,一向很少有表情的王太子,看到她的時候,卻露出難得的笑容來,「不記得我了?」「我…我沒想到。」「妳啊,一定是忘了,看妳的表情就知道了,不過,我也沒說出我是誰。」「你只跟我說叫做法蘭索瓦。」「沒錯,那是我名字其中的一部份,而且也是我的小名。」「所以,你…」「從那個時候,我就一直在想娶妳的事情了。」「可是,那場舞會是八歲的事情。」「是啊,我的記憶力不錯嘛!」

據說,洞房的那一天,王太子是帶著滿臉笑容進去的,一直到隔天中午,才看到夫妻兩人出了房門,兩邊的國王,都把身邊的人叫去問過,「太子對太子妃如何?」「很好。」「有多好?」「好到,王太子,親手為太子妃泡茶,我們都偷偷看到,每次王太子對太子妃說話的時候,就看到太子妃羞澀的低下頭,不好意思回答。」「而且,太子對太子妃很溫柔,兩人常常下午會聚在一起,喝下午茶,聊天說話。」

看到兩人相處甚歡,兩邊的國王就放寬了心。而這位查爾斯,也是阿爾托利亞比較不感冒的高盧人,當愛麗絲薇爾問起的時候,她滿臉複雜的回答,「查爾斯,是很不孔雀的雉雞。」,愛麗絲薇爾聽到就笑了出來,「阿爾怎麼這麼說人家?」「是真的,而他那四位侍從,也是真正的高盧人,而不是那群戴假髮、噴香水的傢伙。」「阿爾,妳這樣說,那人家該怎麼說妳?」「反正,國與國之間的調侃,已經很多年了,我很習慣了。」

而在高盧這裡,當克莉絲蒂娜問起不列顛尼亞國王時,王太子也只是聳聳肩膀說:「交情還可以,比不上她和扶桑天皇,我和唐國皇帝載汯比較熟,熟到他叫我法蘭,我可以叫他的小名果新。」「果新?」「那是他的母語,肅慎話,意思是仁愛。」「真有意思呢。」「我們繼位的晚,當時他有來過高盧念書,我也有去過唐國學習,彼此都是同學,所以交情很深。」「怪不得我說你這邊常常有唐國的食物在呢,那不列顛尼亞國王呢?」「阿爾托利亞的話,是那群懶散的牛中的雄獅。」「懶散?」「不列顛尼亞人都是吃草的牛啊,只有她,還有以前的雄獅氣息,她身邊的那幾個也不錯。」「怎麼這樣說她們呢,這樣不太好。」「放心、放心,這都是我們開玩笑而已,我們明明是雉雞,卻總是被叫做孔雀,是一樣的道理嘛!」

查爾斯十三世退位之後,就由王太子繼位了,而她繼位的時候,剛好異形軍蠢蠢欲動,而他也擔憂著歐羅巴情勢的變化,對於達拉第這一次的出席,他很期待會談出甚麼甚麼樣的結果,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雖然臉上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他的眼睛,已經洩漏了他的情緒,而這樣細微的反應,沒有逃過王后的眼睛。「法蘭索瓦,政事上,出了問題?」「對,達拉第,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喔,我也沒資格說,他自己要想辦法,跟國民交代。」「很嚴重的問題?」「他和張伯倫,把蘇台德跟鹿山,給了異形軍和深海軍。」

即使是身為高盧王后,克莉絲蒂娜也知道這兩處的重要性,她不敢置信的說:「可是,戰爭不是發生在巴塞隆納嗎?為什麼會扯到鹿山跟蘇台德?」「不知道,達拉第快回來了,我看,他再不回來,議會他可不好交代,而我,等一下,要跟阿爾托利亞通電話了。」「是因為,兩國首相的決議嗎?」「是啊,真是,麻煩啊。」

在凡爾賽宮,國王套間的圖書室,侍從之一的特里斯坦開了口,「陛下,已經接通不列顛尼亞國王的專線了。」「好吧。」,阿爾托利亞清晰、柔和的聲音在電話中出現,「查爾斯。」「阿爾托利亞。」「我們兩國的首相,做了件蠢事。」「比蠢還蠢,我在想,兩國的議會,要怎麼收尾?」「收不了尾的,這件事,會造成軒然大波,歐羅巴那邊的人民,一定抗爭的很嚴重。」

查爾斯嘆了一口氣,「沒錯,今天,王后還要帶著孩子,去外面上學,她一定能告訴我,民眾的反應有多嚴重。」「我這邊也差不多,話說,他們在決定的時候,都在想甚麼呢?」「據我對達拉第的了解,他肯定想著息事寧人。」「張伯倫也是,他一直強調和平和平,戰爭迫在眉睫,他一定會想辦法拖延的。」「結果,卻賠上了未見兵戎的土地,這樣做,沒讓奧斯特馬克和斯拉維亞跟我們斷交,已經算是客氣了。」「是啊,啊,我這邊的議會,已經吵翻天了,下午,張伯倫,就要面對那些怒氣衝天的議員。」「而我,要來見這位鬧出禍事的首相了。」

在國事會議室,達拉第看到了自己的君王,即使,他已經沒有了實權,但與生俱來的王者氣質,是騙不了人的,雖然他是最不像高盧國王的國王,但是,他的作風,還有他對待家庭的態度,讓民眾對於他的好感度,節節上升,而達拉第也知道,國王一家的感情,絕對是裝不出來的,或許,到了他這一代,也希望有個平穩安樂的家庭,回去的時候,能夠自在的說笑,而不是互相猜忌。

「副相閣下,請坐。」「多謝陛下。」「協定,你和張伯倫,真的就這樣簽了?」「為了歐羅巴的和平,是的。」「你知道,這並沒有帶來和平吧?」「但是,這個協定,為伊斯帕尼亞帶來了喘息的機會。」「那,奧斯特馬克和斯拉維亞呢?」,達拉第一時語塞,「你,有想過那邊的人嗎?」「臣…」「沒有人喜歡政府窮兵黷武,路易十四、路易十五、路易十六,就是這樣,把高盧打垮的,但是,也不能犧牲無辜的人民。」「但是,兩地的犧牲,卻能為廣大的歐羅巴人,爭取時間。」「你確定?勒布倫甚麼話都沒說?他贊成?他掌管著軍事系統,將軍們都同意你的做法?」「是,臣確定,這是對高盧最好的選擇。」

國王那雙橄欖綠的雙瞳,看著達拉第,達拉第覺得自己都被那雙眼睛看穿了,他只是輕聲的說:「你真的這麼認為嗎?把朕當議員,說服朕試試看?」「臣確信,這份協定,確實為歐羅巴帶來和平。」「那,對方撤兵了嗎?」「撤了。」「你們有去留意嗎?」「有。」「那麼,副相閣下,希望你能帶著這樣的氣勢,去說服其他閣員和議員。」「是。」「另外,朕,希望國家開始進行軍事動員。」「陛下,異形軍跟深海軍不會打來的。」「你要多看看上次大戰的紀錄呢,達拉第,東方有一句話,唇亡齒寒,你真的沒有把歐羅巴諸國的警告,往心裏放嗎?面對議會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你所希望避免的戰爭,已經加速到來了,勒布倫最好趕緊幫軍隊上緊發條,老將軍們最好回來準備服役,國家又再度需要他們了。」

在不列顛尼亞的緊急議會,是在西敏宮召開的,上下議院的議員,都等著張伯倫,而阿爾托利亞也帶著王冠,穿著長袍,正式的坐在御座上,聽著議員對首相的質詢,當然,她是不能說話的,只是來觀禮,而她也知道,張伯倫,會被修理得有多慘。果然,當張伯倫開始被質詢,就呈現被四方攻擊的狀態,不管是同黨還是他黨,對於他這個決定,都無法接受。

「首相閣下,你知道,發生異變的是巴塞隆納吧?」「是,我知道?」「那怎麼會變成,奧斯特馬克的蘇台德,和斯拉維亞的鹿山,給了異形軍?你知道那邊有安居樂業的人民吧?」「知道,但是,失去了這兩個地方,卻為我們換來和平。」「你真的這麼認為?首相閣下,你知道異形軍跟深海軍有多兇殘,上次,你沒有參戰?」「我不會忘記對方的所作所為。」「但是,你卻跟他們妥協了?這樣對嗎?」「為了歐羅巴還有世界的和平,當然。」「這樣,就是閣下口中的和平嗎?」「是的,短期之內,異形軍跟深海軍,是不會再有大動作,這樣正好換取和平的時間。」

「首相閣下,你是拿無辜人民的性命,來換取我們其他人的和平,你知道,這樣的和平,有多麼的不堪?」「我只知道,不管是高盧還是不列顛尼亞,甚至是奧斯特馬克,都經不起戰火。」「經不經的起,那是另外一件事,但是,那些原地居住的人怎麼辦?你要他們遷到哪裡去?被異形統治?」「如果,他們要來到不列顛尼亞,我會非常歡迎。」「他們不是難民,卻被你逼成難民,你覺得他們會想來我國嗎?」

另外一位議員站起來,「首相閣下,你說對方撤兵了,可有真憑實據?」「有,我們親眼看到了。」「撤走多少?」「全撤。」「一丁點都沒有留下?」「沒有。」「那我們聯合兵力進駐了嗎。」「我們也撤離了。」「請再說一次?」「我們聯合兵力,也撤離了?」「首相閣下,巴塞隆納,之前還是兵家之地,你們說撤就撤?」「我們已跟各國說好,巴塞隆納已恢復和平,不需要兵力駐守。」「如果,對方來一記回馬槍,怎麼辦?」「我有異形軍首領的保證,他們不會這麼做。」

張伯倫最後一句的回答,讓議員們都面面相覷,而阿爾托利亞在心裡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在回宮的路上,她對侍從們說:「等著吧,異形那邊,還沒有結束呢,這只是剛開始,我們都要有開戰的準備了。」,果然,過兩天,伊斯帕尼亞的報紙爆了出來,異形軍根本沒有撤離,而且全數都回去了。

伊斯帕尼亞立刻派人質問,「請問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不撤兵?」「是要監視貴國。」「監視?你們知道這裡是哪裡嗎?伊斯帕尼亞的巴塞隆納,是我國的領土,憑甚麼讓你們監視?」,西上秀樹手下的將軍,樋原建治,只是摸了摸唇上的鬍子,笑著說:「火氣不要那麼大,我們總要監視你們,會不會趁機偷襲。」「偷襲?你們無緣無故佔領我們的土地,又巧取豪奪她國,還好意思說偷襲?」「哈哈,如果,不服氣的話,我們就再度開戰嘛!我方沒有意見。」

而這件事又傳到了不列顛尼亞跟高盧,張伯倫和達拉第又被罵的體無完膚,只能夠硬著頭皮去處理,好說歹說,異形軍,終究有了巴塞隆納的港口,但是陸地上,也有著聯合軍隊的駐紮,到頭來,那項協定,沒有取回巴塞隆納,反而先丟失了兩個地方,亞當‧勒特森和西上秀樹,看著目前歐羅巴的地圖,兩眼冒著精光,「沒想到,只用了小小的兵力,就換來三個要衝。」「這下有了港口,深海軍也沒有停泊的問題,接下來,就要想辦法,把巴塞隆納的補給,拉到蘇台德跟鹿山了。」「張伯倫跟達拉第這兩個人,真是我們的好幫手。」

在扶桑,遙遠的歐羅巴的隱隱戰事,當然燒不到扶桑人的頭上,但是,扶桑政府,卻開始了危機意識。凜看到了協定的定義跟內容,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而阿倍晨風和福澤祐巳走了進來,「主上,總理大臣,希望您立刻召開緊急的御前會議。」「當然,先等我一下。」

她走到不遠處的皇后書房,此時,櫻和晴在裡面,準備著接下來要上課的書籍,「櫻。」「姊姊?出了甚麼事?妳的臉色好難看。」「唉,歐羅巴那邊,發生了重大的事情,我要召開緊急的會議,中午,甚至晚餐,可能都無法陪妳們了。」,櫻明白的點點頭,「那姊姊,中間,還是要有休息的時間,事情已經發生了,急也不急於一時,有良好的休息,才能夠做出正確的決定。」「嗯!妳說的對,我一定要留意這一點,心急腦熱,做出的決定真是錯誤百出。」,她又抱了抱晴,交代她要聽話,就帶著人離開了。

在會議室,凜看著大臣們送上來的報告,眉頭都沒有鬆開過,看完之後,輕輕放下,「歐羅巴那邊的意思呢?」「吵翻天了,各國對於兩位首相都是在譴責。」「土地已經失去了,現在要想法子補救,歐羅巴的戰事,已經一觸即發,我們這邊,不能置之事外,唇亡齒寒,歐羅巴看似離我們很遠,但是對方只要想,還是能打到我們家門口的,現在,內閣決定怎麼辦?」

大岡忠儁回答,「主上,這點,可能還是由兵部大臣跟您說明,最為合適。」「好,嘉康,說吧。」「是,主上,臣建議徵兵。」「徵兵?」「是,現有的兵源並不夠用,如果未來真的要分出人手去協防,各地都分完了,家裡無人看守,那怎麼行!」「一定要徵兵嗎?現有的兵力分布,我看過,很夠用。」「那是因為仗還沒有打起來,主上,另外,也建議主上,宣揚國威。」「怎麼宣揚?」「既然是在歐羅巴,我們就增派兵力,主動出擊。」

凜看著嘉康說:「你要挑釁對方?」「是,讓他們知道,歐羅巴諸國疲軟,但我們扶桑可是雄霸一方的國度。」「你知道,張伯倫跟達拉第為什麼要簽這個協定嗎?」「臣知道,為了和平。」「但是,你現在的做法,是在破壞。」,嘉康傲慢的回答,「主上,這種軟弱的和平,要來何用?而且,這也不是和平,這是屈辱的協定,喪權辱國。」「但是,嘉康王殿下,雖然大家對他們痛罵,但也有人支持他們,歐羅巴諸國的元氣並未完全恢復,支持戰爭非常吃力。」「所以,才要由我們扶桑派兵增援,讓異形軍跟深海軍看看我扶桑的國力。」

大岡忠儁忍不住插嘴說:「殿下,養兵千日,雖然用在一時,但不能用在挑釁,就算是身為文臣的我,也看的出來,敵軍並未拿出全部的實力來攻佔巴塞隆納。」「這樣正好,我們一打,讓他們露出馬腳。」「只怕,露出馬腳的不是他們,而是我們。」「首相閣下,你看不起扶桑軍人嗎?」「我不是看不起,現有的士官兵,有幾成打過上次的大戰,更何況,我們在上次的大戰中,並沒有遇到像歐羅巴諸國遇到那麼多險峻的戰役,就是沿海有深海軍的攻擊,靠艦娘和沿岸的防衛隊,就能夠打退,旅歐的官兵們,現在都是軍隊的中堅分子,靠的是他們戰鬥經驗,來訓練新人,但這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我們的科技會進步,敵軍不會嗎?光是之前他們逃跑的時候,所使用的工具,就沒有在哪一國找到過,我們現有的技術,能夠跟他們對打嗎?」

嘉康王只是瞇了瞇眼,「你看不起軍方嗎?軍方的科技發展,是有目共睹的,出去幫忙的魔女,各國都交相稱讚,你身為扶桑皇國的首相,卻看不起自己人?」「殿下,請不要曲解我的話,身為總理大臣,就有義務為百姓謀福祉,魔女也是扶桑皇國的子民,我不能讓魔女們在不清楚對方實力的情況下,出去白白送死。」「死有輕如鴻毛,重如泰山,身為軍人,馬革裹屍,是最光榮的。」

這時,凜又再度開口了,「嘉康,你有想過,這些人,原先只是一般的工人、麵包師傅、送報員、農夫或者漁民呢?」「不管他原先是甚麼人,只要進入軍隊之後,這個身分就消失了。」「但是,這些人都還沒有進入軍隊,你知道,這樣貿然徵兵,會對國內平和的氣氛帶來多大的紛爭?」「主上,歐羅巴已經風聲鶴唳了,這個時候,扶桑平和有多大的用處?總不能哪天,等到別人都打到自家門口了,我們還在講和平和平。」

凜只是靜靜的不說話,看著嘉康,良久,才又再度開口,「好吧,徵兵一事再說,艦娘呢?海軍如何應對?」「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臣已經要海軍部規劃特殊兵器。」「甚麼樣的兵器?」「如果真的打不過,艦娘,是國家海岸邊的堡壘,當國家要淪陷的時候,留著艦娘還有何用?當然是決一死戰。」「甚麼意思?」「這是新開發的兵器,不管有沒有異形軍跟深海軍,有沒有發動這場攻擊,我都要他們開發這項武器。」「甚麼武器?」「這是新型的魚雷。」「叫甚麼名字?」「回天。」「回天?」「是的。」「怎麼用?魚雷管發射嗎?各級的艦娘,都適用嗎?」

嘉康王得意洋洋的說:「這不用魚雷管。」「不用魚雷管?」「是,所以,連空母、戰艦、海防艦都可以用。」「怎麼可能?沒有魚雷管,怎麼發射魚雷?」「讓他們背到戰場上,等到敗相已現,她們為了國家,當然抱著這樣的魚雷,衝上前去跟敵人決一死戰。」,凜張大眼睛看著他,「你說甚麼?」「這是最後決戰的秘密武器,像是空母,飛機都被炸光了,甲板也是,那救回來做甚麼?當然是抱著這樣的魚雷,盡自己最後的用處,好歹,也要炸沉一兩個敵人。」

凜深呼吸一口氣,眼睛閉了閉,在場的閣員和侍從,都被這樣的武器給驚呆了,從沒有想過這樣的武器會出現在自己的國家中,而嘉康王則毫不在意那些眼光,繼續說下去,「這個魚雷,連魔女都可以攜帶,俯衝攻擊,也是不錯的方法。」「嘉康,你知道,這不叫打仗,這叫做送死。」「主上,臣剛剛說過了,已經到了危機的關頭,就不能再用平時的方法過日子,敵人已經打到家門口了,我們自然要端出更厲害的方法對付他們。」

「但不是讓人去送死!」,凜很有氣勢的站起來,嘉康有點愣住了,「你讓國家精心培養的艦娘跟魔女,去做這種愚蠢的犧牲?你把艦娘當成甚麼樣的存在?純粹的兵器嗎?魔女也是嗎?你知不知道,當你現在在這邊侃侃而談,仗是誰在打?是扶桑人民的偶像,平時威風凜凜的艦娘和魔女們,在海上,在天空,犧牲她們的性命,來保衛我們,你身為兵部省的主帥,不思如何保護屬下,還開發這樣的武器,即使是老虎,還知道不要吃自己的孩子,你呢?艦娘們的成長,是海軍部的軍官們,一手一腳帶大的,哪一個艦隊司令,不把艦娘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就連朕,為她們掛上菊花章的時候,都與有榮焉,像是看到自己的孩子成年一般,你有嗎?你在海軍部待了這麼多年,卻對她們毫無憐惜。那陸軍呢?那些戰車魔女,砲管壞了,你是不是也研發了類似的砲彈,要她們抱著朝敵人跑過去,決一死戰?」「臣…」「你給我說實話,有還是沒有?」「有、有的,也都是拿現有的砲彈改裝。」「那麼,魔女的飛行腳,也是你修改的對象?哼!講出來聽聽。」「是櫻花…當魔女們彈盡援絕時,從飛行腳上按一個按鈕,飛行腳上的裝備會脫落,然後…裡面有個裝置,能夠瞬間催發魔女的魔力,讓她們能夠朝敵人攻過去…」

凜這個時候的臉色,已經是白中帶青,她喝了口水,又狠瞪著嘉康王,「你很好!敢研發這種兵器,你是兵部卿,軍隊管理是你的任務,但是,國家賦予你的責任,是保衛國家,你做到了嗎?」「臣…」「總是在想著扶桑皇國的國威,你有想過,宣揚國威的方式有多少種?你到了國外,人家提起扶桑,難不成都嗤之以鼻?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方式,對於我們的邦交國,沒有任何好處,喪失了國家重要的戰力不說,還破壞了與他國之間的協調防禦布署!身為兵部卿的你,沒有跟其他國家的重要軍官往來?你不知道扶桑的作戰能力,一直被納入優先考量?」「臣知道。」

「你知道?我看你根本不知道,假設今天一場海戰,我們把長門、大和、北上、摩耶、加賀、瑞鶴、雲龍、天城、十六驅、二驅、八驅派去作戰,結果失敗了,你就要她們全體抱著這個回天,跟對方同歸於盡,你知道,我剛剛說了多少名艦娘?二十名,更不用說,加賀、瑞鶴,是目前空母的中堅,雲龍和天城是後起之秀,三個驅逐隊都是精銳,這二十名艦娘,就這樣被你賜死,她們防守地區的缺口,誰來補?失去的生命,怎麼救回來?」

被痛罵的嘉康王,頭低的抬不起來,滿臉通紅,又滿頭是汗,他也不敢取出手帕來擦,在核心集團待了這麼久,他是第一次被凜,在這麼多人面前痛罵,心中只浮現無地自容的感覺。而凜並沒有結束,她繼續挖苦的說:「你一定會想,艦娘沒了,可以再造,你有沒有想過,經驗的失去,是沒有辦法追回的,現在服役的艦娘,哪一個不是經驗豐富,從戰艦到驅逐艦,海防艦到潛艇,經驗和默契都十足,演習你有沒有去看?還是,你的眼睛光注視在誰大破了?大破很丟臉嗎?有比救不回來的生命丟臉?戰場上的受損,是無可厚非的,聰明的軍官,會設置停損點,把傷害降到最低,盡量不要傷害到麾下的士官兵,而你呢?動輒就說要犧牲奉獻,犧牲甚麼?犧牲無辜的艦娘和魔女的性命,來成就你腦海中那些莫名的光榮嗎?仗都還沒打,先想著怎麼殺自己人,你可有當自己是扶桑的兵部卿?」

講到這句話的時候,嘉康王立刻離座站起身,頭低低的,甚麼話也不敢回,凜也不看他,只對大岡忠儁說:「歐羅巴的情勢複雜,我們要小心應對,但是,總理大臣,眼下,不能讓百姓驚慌,報紙上都有報導,屆時,政府的發言,一定要和緩,甚至要斟酌字句的運用,不要讓百姓們覺得馬上就要打仗,但是,也要讓他們有危機意識,防空洞、防空道的規劃,醫療用品的製造儲存,要抓緊,但是也不能粗製濫造,每一項藥品出去,都要嚴格把關,未來,那些藥品都會用在受傷的士兵身上,要是明明應該是救命的點滴,結果裡面都是清水,事後一定要大力追查,不能手軟。」「是,主上。」「山上、和田。」「是,主上。」「協定還有巴塞隆納的異變,陸海兩邊,確實要留意,最近的演習,最好加偷襲的方法,想看看,有甚麼方法讓陸軍或者海軍,神不知鬼不覺的摸進敵人的陣地,敵人沒有發現;另外,守衛的那一方,有甚麼方法來防衛敵人的偷襲。」「是,主上。」「要參謀們要用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方法來規劃演習,我相信,真的戰爭開始,這種事,只會多,不會少。」「臣等明白了,主上。」

看著嘉康王在那邊站著不敢動的樣子,凜咬了咬牙對他說:「回去兵部省,好好反省,我現在沒有實權,要是在以前,你今天就要掛冠讓賢了。」「臣誠惶誠恐。」「朕,最後一次勸告你,你是兵部卿,職司守衛國土,保衛家園,不要動輒想的就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要想的是如何保存實力,下次再戰,艦娘和魔女,都是國家寶貴的資產,朕亦視若親子,你如果再想著要她們進行甚麼危險,甚至失去性命的戰鬥,朕,會不顧輿論,將你調到第一線,與一般的士官兵,同住同寢,讓你知道,要去執行絕對會失去性命的任務,會是甚麼感受。」「是…陛下。」「總理大臣,我累了,接下來,讓侍從們跟你們一起開會,讓兵部卿回去休息,留下海軍部大臣跟陸軍部大臣,跟你們開會就好,我先離開了,記住一個宗旨,凡事豫則立,不立則廢,國家的防備還有百姓的福祉,中間的尺度拿捏,一定要精準再精準,只要不是軍人的,都是百姓,一定要多加照顧。」「是,主上。」

嘉康王被送了出去,而凜也在女官的簇擁下,來到了皇后的書房,看到凜,櫻很驚訝,「姊姊?這麼早,會議就結束了?」「嗯!我…在會議上,發脾氣了。」,櫻把凜抱進懷裡,為她鬆開了領帶,讓她枕在膝上,好好休息,然後向女官們使了眼色,送來了溫熱的毛巾,她親手為凜擦了擦臉和手,讓凜憤怒高漲的情緒,逐漸緩和。

就著櫻的手,凜喝了幾口茶,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櫻為她揉著胸口問:「姊姊,為什麼會在會議上發脾氣?」「我以為嘉康只是個笨蛋,沒想到,居然笨到這麼無可救藥。」,凜把會議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櫻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他…他居然,研發這種兵器?」「對,我都不知道他在想甚麼,艦娘,是我們從小看到大的,1936年出生的那些孩子,只比晴大一歲,我啊,還把她們當成晴的姊姊看,聽到她們在演習中受傷,心情失落,都替她們感到心疼,知道小的給糧艦娘,手藝還不夠純熟,還想讓她們來宮裡,吃吃看宮裡的手藝,說不定會有新的啟發,勸修寺還笑著說我比她還寵艦娘們,要知道,她們要看到戰爭最殘酷的一面,現在,不多寵一點,我真怕未來沒有機會,但是嘉康呢?完全不把她們當一回事,一天到晚就是要犧牲她們,還有魔女,難不成,他不知道,自己在這個位置上,是多麼的如履薄冰?內閣成員中,就是他格格不入,都沒有想過,他何德何能坐在這個位置上,更沒有想過,當初,我根本不想推薦他,要不是為了穩定扶桑和異形間的情勢,他早就被我授意給一個體面的位置,根本沒有實權,結果,他反而倒行逆施,真是挑戰我的忍耐極限。」

「但是,姊姊,今天妳已經跟他撕破臉了,之後,該怎麼辦呢?」「我希望他真的要好好的想一想,怎麼做才對,要不然,開戰之後,以他這種帶兵的手段,扶桑的戰力,折損會有多恐怖!」「姊姊,我覺得,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了,畢竟,軍隊跟他,孰輕孰重。」「是啊,我是該跟毛利元慧好好談談,讓嘉康再這樣下去,那些孩子的命,還保不保的住,都是難題。」
 


後記
越來越接近戰爭了
還是要再度聲明
我設定的唐國,雖然是唐
但實際上就是清的延續
雖然大家沒有跟我抗議過
不過....我對歷史還是有我自己的小偏好
所以,我的設定當然還是依照我的偏好來走
有不習慣的,我很抱歉,但我不打算更動
因為,以我國的歷史來看,帝國的延續,比之後的那種設定
要少上很多爭議

清人又被稱為女真人,更早還有肅慎這樣的稱法
所以我選擇了肅慎人,果新也是清語
唐國當然是我寫到一半,因為看了太多YT的美食頻道而心生的想法
既然,我讓扶桑和不列顛尼亞的君王交好
那麼,我也決定讓高盧和唐國的君王有不錯的友誼
前兩者都是女的;後面兩者都是男的
但是,彼此之間都是很好的交情,我不喜歡搞曖昧。
唐國皇帝沒有甚麼原型,純粹是我自己喜歡的個性
而高盧國王有,原型是誰我當然不會說,他身邊的人也是一樣

至於為什麼選鹿山跟蘇台德,因為這是慕尼黑協定
歷史中,捷克就是在這個協定中失去了蘇台德,我加了鹿山
可以去看一下地圖,這兩個地方很重要
而張伯倫的態度,我是模擬歷史寫的,然後中間為什麼軍隊又回去了
那個我是從八年抗戰中不知道是哪一段中擷取的
比較早期的某場戰役,但我突然找不到了
這邊,我一樣讓扶桑人來說這樣的話

最後,凜說的話,其實我覺得,日本人是說不出來的啦
這都是小老百姓的想像,就像以前的皇帝,現在的總統
也說不出來,政治的考量太多了,同人文多少可以單純一點
而這位兵部卿會怎麼樣,下禮拜就知道了

有個小地方不知道該怎麼說
因為這個文的時間,是跟正史一樣的
結果強襲的時間,就要被迫整個往前拉
總共有8個戰鬥團,駐地都挺麻煩的
還有就是補給,501跟502,前者多佛、後者聖彼得堡
都可以讓艦隊進駐,504也還可以加艦隊,508本身就是海軍艦隊沒問題
但其他的真的不容易
而且最麻煩的就是506,那是一個在高盧復興之後才成立的戰鬥團
但是光復法國是在1944年,1939-1944
這個時間有點長耶....501、502、503、504跟505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仗
508的海戰都要把集積地的眼鏡不知道蒐集到幾百副
507在北方也可以跟502一起搭檔
506.....難不成我真的要修改506的駐地嗎?這樣會很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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