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果然跟我預想的一樣啊,剛沉淪不久的傢伙意識會很混亂,而且無法完全熟悉原有的能力。」一個語氣輕浮且帶著嘲諷的笑意的聲音,突然自暗處傳來。
「就是你嗎?將罪組織起來,並培養著罪的罪。」藏羿以著充斥著冰冷殺意的眼神望向聲音傳來的暗處,只見一個有著一頭白髮、沒有神采且空洞的黑色雙瞳的男子緩步從暗處走出。
「組織罪的不是我哦,還有不是培養而是製造啊,你殺死的那個就是我製造的作品之一。」男子輕浮的笑著。
「製造?你這傢伙到底是誰?」
「啊!真是抱歉啊,忘了自我介紹,我是沉淪之罪‧墨菲,然後──去死吧。」墨菲微微歪下頭露出充滿惡意的微笑。
隨著墨菲的話音落下,十多個身上散發著悶熱高溫的罪從墨菲身後的暗處衝出並襲向了藏羿,與此同時,藏羿在毫無預警的狀況下消失無蹤!
襲向藏羿的罪們,因為藏羿的消失使得思緒陷入了混亂而停止了動作,突然,藏羿的身影在那些罪的身後出現,但藏羿很快的便又消失。
下一秒,連狀況都還沒理清的罪們的身體便浮現出利器傷,接著他們全數噴血倒地。
「嗯!?」墨菲驚訝的看著被殺死的罪們,就在墨菲驚訝的時候,藏羿從墨菲身後的虛空中出現並舉刀劈下。
「噗絲──」墨菲的左臂被從肩膀處斬下,大量的血從斷口處高速噴灑而出,墨菲在同一時間向旁邊跳與藏羿拉開距離,接著墨菲單膝蹲跪在地上以右手壓著不斷噴出血的斷臂處。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那我便會一刀讓你解脫,如果打算抵死不從,那我會慢慢拷問你直到你說出來為止。」藏羿以著冰冷的語氣威逼著墨菲。
「嘻嘻嘻……不愧是霧的副首領啊,果然很強,但是……你能夠勝過自身的黑暗嗎?」墨菲冷笑著。
「你在說什麼?」藏羿眼神冰冷的看著墨菲。
「沉淪吧。」墨菲朝著藏羿的方向伸出右手,並釋放出大量詭異且充滿惡意的強烈罪之氣。
突然,一團黑霧從藏羿的身體中飛出並移動到他前方數步處,接著那團霧開始擴張並轉變,漸漸的霧變化成了人的形狀。
數秒後,那團霧變成了藏羿的模樣!但那個藏羿除了眼瞳是紫色的之外全身都是黑色與灰白色,除此之外,黑藏羿手中也拿著與藏羿相同但全黑的刀。
「這是……怎麼一回事?幻覺嗎?」藏羿緊握著刀柄看著眼前這與自己完全相同的『人』。
「不是幻覺哦,是你的黑暗面,也能說是你的執念。」墨菲壞笑著。
「我就是你啊。」黑藏羿露出冷笑接著消失。
「嗯!?」藏羿露出一臉震驚的表情。
同時,黑藏羿從藏羿前方的虛空中出現並由下往上揮出一刀,藏羿見狀立刻向後一跳,但仍然被刀尖劃傷了左胸口!
劃傷藏羿後,黑藏羿又消失不見並在下一秒從藏羿的身後出現並舉刀劈下,而藏羿在黑藏羿消失後,便立刻轉身揮刀而正好與黑藏羿的攻擊同步,兩人的刀碰撞在一起綻出了火花,接著兩人陷入了僵持狀態。
「居然能使用我的能力嗎?」藏羿緊咬著牙使勁抵擋著。
「你的能力也是我的能力,因為我就是你。」臉上依舊掛著冷笑的黑藏羿持續在刀上施力。
面對黑藏羿持續施力,藏羿不敵而被擊退並向滑了數十公分,將藏羿擊退的剎那,黑藏羿向前大步踏出右腳朝著藏羿使出一記迅捷的突刺!
藏羿見狀立刻沒入虛空中,並在下一秒出現在黑藏羿後方十多公尺處,但藏羿才剛從虛空中出來,便看到黑藏羿的刀從前方的虛空中刺出!
『連我的動向都瞭若指掌嗎?跟他正面硬拼不是上策,只能先擒王了。』藏羿揮刀擊開黑藏羿的刀並再次沒入虛空中,接著藏羿出現在墨菲的身後舉刀劈下。
「鏘──」黑藏羿出現在單膝蹲跪的墨菲身前並橫揮出刀擋下了藏羿的刀。
「我們之間的戰鬥還沒有結束哦。」看著攻擊被擋下而滿臉不悅的藏羿,黑藏羿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你這傢伙到底有什麼目的?」藏羿怒瞪著黑藏羿。
「別說的好像陌生人似的啊,我們可是一體的,況且我也沒有什麼目的,只是想要達成你的心願而已。」
「心願?」藏羿皺起眉頭露出不解的表情。
「其實我們早就該變成罪了,在我們被迫在街上流浪,每天都不能溫飽,只能露宿街頭翻找垃圾桶尋找腐敗的食物時……」說著說著,黑藏羿的眼中流露出濃厚的怒意與怨恨,隨著他的情緒波動,從他的身體湧出的惡意氣息越發強烈。
「你應該還記得吧?那每天都被人給唾棄羞辱的日子,還有被該死的人渣用餿水澆頭的恥辱,連畜牲都不如的過去!」黑藏羿怒吼著加大揮刀的力道將藏羿整個人擊飛出去。
被擊飛後,藏羿使雙腳的腳尖碰觸地面藉此摩擦緩衝,但他還沒能完全卸下衝擊,黑藏羿便追擊至他身前,黑藏羿一記側踢重壓在藏羿的左側腹上,將藏羿向右側踢飛出去!
藏羿向右側飛了數十公分後下墜,導致右臂撞擊地面,接著他又滑行了近一公尺才停下,停止滑行後,藏羿的身體翻倒使臉部朝上。
同時,黑藏羿坐到藏羿的身上,雙手反手握住刀柄舉起刀向藏羿刺下,見冰冷的刀尖逼近,藏羿的雙眼瞪大、瞳孔收縮,接著他的身體迅速的沒入地面,不,空間的夾縫之中。
下一秒,藏羿出現在原處位置的後方數公尺處,然而黑藏羿知曉藏羿的想法所以依然出現在藏羿面前進行追擊。
黑藏羿朝著藏羿揮刀猛攻,面對那猛烈的攻勢藏羿幾乎都只能艱辛的抵擋著,隨著黑藏羿的攻勢越發猛烈,藏羿身上的傷口持續的增加著。
突然,黑藏羿由下往上一刀揮向藏羿,藏羿同步揮刀迎擊,試圖將黑藏羿的刀壓下,兩人的刀刃重重的碰撞在一起綻出火花並再次陷入僵持!
僵持幾秒後,黑藏羿露出冷笑並將朝上的手腕彎向自己的方向使刃面向上傾斜!突然傾斜的刃面劃傷了藏羿的左側臉,而藏羿的刀在黑藏羿的刀向上傾斜的同時,因為黑藏羿的刀的角度變換而高速向下滑,直到砍到刀鐔才停下。
藏羿在臉被劃傷後吃痛而閉上左眼,黑藏羿抓住這個機會,一腳從側面重踢藏羿的左側腹!藏羿被踢中後向右側飛了出去並滾了好幾圈才順勢翻身站起,同時,黑藏羿沒入虛空中移動到藏羿的面前進行追擊。
黑藏羿以右手高舉起刀朝著藏羿劈下,藏羿橫揮出刀進行抵擋,但藏羿的刀在與黑藏羿的刀碰撞後便滑開!在藏羿的刀滑開後,黑藏羿的刀的刀尖刺入藏羿的左眉毛並持續向下劃!使得藏羿的左眉毛至左側鎖骨之間出現一道略深的傷口!
在刀尖刺入左眉毛的剎那,藏羿將左眼閉起保護眼球並將刃面轉向,由右下往左上揮出刀!下一秒,黑藏羿也將刃面轉向,以著比藏羿還快的速度由下往上揮出刀將藏羿的刀擊開。
在揮刀至最高點時,黑藏羿先是放開刀柄,接著以反手握住刀柄將刀從藏羿的左肩刺入!同時,藏羿忍痛踢出一腳重踹在黑藏羿的腹部上!使黑藏羿連同只刺入一小部分的刀一同拔出被踢飛出去。
「哈──哈──哈──我當然記得,但那又怎麼樣?首領已經給予了我救贖與渴望再次擁有的溫暖的家!」因為臉部受傷而微閉起浸滿鮮血的左眼的藏羿不斷喘著氣。
「救贖?家?哈哈哈──你還真把他當成父親了嗎?他不過就是把你和其他人當成守護他所珍視的殘業協會的工具罷了!」黑藏羿微仰起頭瘋狂的大笑著。
「不准你汙衊首領!」藏羿衝著黑藏羿怒吼並向他發動猛攻。
「我說過了,我就是你,我說的這些都是你心中的想法,就算你沒有意識到,也曾在不經意間想過。」黑藏羿輕鬆的抵擋著藏羿的攻擊。
「住口──住口──住口──給我住口!!」藏羿痛苦的嘶吼著並持續揮刀攻擊,但藏羿的攻擊漸漸的失去了力道。
黑藏羿露出冷笑並猛力揮出一刀將藏羿的刀擊飛出去,接著黑藏羿一刀刺向了藏羿的胸口!刀尖毫無阻礙的刺入了藏羿的胸口並持續深入,當刀尖從藏羿的背部穿出時,黑藏羿微微舉起藏羿衝向其中一棵樹,將他整個人釘在了樹幹上!
「永別了,我會代替你將欺辱我們的一切抹殺的。」黑藏羿將刀從藏羿的身體拔出並舉起。
「這下就結束了,能夠破解我的能力的人類並不存在,面對自身的黑暗只有沉淪一途。」墨菲露出勝利的燦笑。
藏羿在黑藏羿把刀拔回後向前傾倒,突然!本應失去戰意的藏羿站穩腳步一拳狠狠的揍在黑藏羿胸肋最下方的三角點上!挨拳後,黑藏羿因為吃痛而張大嘴,同時他感覺到呼吸困難、力氣散失而向地面跪去。
不等黑藏羿雙膝觸地,藏羿便抓住了他的頭部兩側,並提起膝蓋不斷朝著他的臉部踢擊!在被踢了數下後,黑藏羿感覺力氣些微恢復立即揮刀逼退藏羿,並沒入虛空中移動到墨菲身邊,而藏羿則是趁著黑藏羿遠離的機會,跑到方才被擊飛而刺入地面的刀旁將之拔起。
取回刀後,藏羿以雙手握住刀柄擺出戰鬥架式並以著堅定的眼神看著黑藏羿,看著藏羿那堅定的眼神,黑藏羿的心中湧起難以按耐的憤怒,接著他襲向了藏羿!
當進入彼此的攻擊範圍的剎那,黑藏羿迅速的朝著藏羿橫揮出一刀,面對襲來的兇刃,藏羿迅速的向後一退沒入了虛空之中,接著又從黑藏羿身後的虛空中出現,藏羿將持刀的右手向左側拉伸準備橫揮出刀。
藏羿出現的剎那,揮刀到一半的黑藏羿突然放開了刀柄,然後改以反手握住刀柄並將手腕往右側彎去,接著他又將手腕以劃圓弧的方式向下扭,使刃面朝上、刀尖指向後方,同時,黑藏羿將刀往後方猛力一刺!
「啪嚓──」黑藏羿的刀迅速的刺入了藏羿的腹部之中並持續深入,直到從腰部穿出。
「這下就結束了。」黑藏羿與墨菲露出冷笑。
「你果然不是我啊,你的記憶中沒有首領獨自一人,在死去的夥伴們的墓前無聲落淚的樣子,也沒有首領偷偷看著與我們一起的照片微笑的樣子,首領雖然表現得很冷漠與珍視協會,但他也十分珍視我們這些如同兒女般的小鬼頭!」藏羿眼神一凌並橫揮出刀!
藏羿的刀迅速掠過黑藏羿的後頸,同時,滿臉錯愕的黑藏羿向前倒去並化作黑霧消散。
「不、不可能!我的能力居然被破解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不承認!」墨菲因為自己的能力第一次被破解而倍受打擊,使得他開始歇斯底里的嘶吼。
「咕嗚!失了太多血,意識有點模糊了……至少、至少要解決他才行。」藏羿搖搖晃晃的走向墨菲。
走了幾步後,藏羿沒入前方的虛空中,接著他從墨菲右前方的虛空中衝出,並朝著墨菲的頸子橫揮出刀!
藏羿的刀刃一瞬間便碰到了,完全沒能反應的墨菲的頸子,使墨菲的頸子出現血痕並流下鮮血,但……刀刃在砍入一公分後便停住了!
「你們殘業的氣行者,貌似都有個壞習慣呢,在全神貫注使用能力抹殺敵人時,總會沒注意到其他敵人偷襲。」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自藏羿的右側傳來。
藏羿聽到聲音後頓時大驚,並望向聲音的主人,只見一個嘴角微微上揚的黑髮紅瞳男子,正站在墨菲的左側,而且那名男子的右手還抓著他的刀。
與此同時,男子以著驚人的力氣,單臂將藏羿持續向前施力的刀,向前拉離墨菲的頸部,接著男子又將藏羿連刀帶人一起舉起,並高速往地面重摔!
「啊!?」呆愣的墨菲回過神發出驚呼。
「墨菲唷,你對我而言還有用處,可別就這樣死了啊。」男子轉過頭對墨菲露出微笑。
「是是是,話又說回來,你這段時間跑哪去了?」
「聚集施行計畫時必要的戰力。」
「戰力?」
「又是罪嗎……噗嗚!」被重摔在地的藏羿艱辛的起身準備應戰,但他才剛站起身,便被一隻手冷不防的,自後方貫穿了胸口,藏羿的口中也隨之噴吐出了大口鮮血!
那手的主人在貫穿藏羿的身體後,將手收回使藏羿右膝癱軟,無力的向下跪去,眼看膝蓋就要觸地時,藏羿突然回轉過身,並揮出一刀進行橫斬。
然而以手刺穿藏羿的人,卻已早一步向後退開了,緊接著藏羿便又單膝跪了下去,下一秒,他艱辛的抬起頭,然後他看到了刺穿自己胸口的人,那人是一個有著黑色短髮、褐色雙瞳、有著病態眼神、散發著強烈的罪之氣的罪。
緊接著,藏羿環顧四周,發現除了眼前那個罪之外,還有數個身上散發著,充滿強烈惡意的罪之氣的罪,正站在四周,以著看著獵物的眼神看著自己。
「居然有這麼多強大的上級罪,聚集在一起嗎……?看來是回不去了啊……但至少要解決掉他!」藏羿先是露出苦笑,接著他又露出了堅定的眼神,並沒入虛空之中。
下一秒,藏羿開始高速在各處穿梭著,漸漸的藏羿穿梭的速度越來越快,持續看著藏羿移動的上級罪們,逐漸無法捕捉藏羿的身影。
當藏羿達到最高速後,藏羿開始對上級罪們發動攻擊,但縱使他的速度已快到罪們難以捕捉,他的攻擊仍舊被罪們全都被擋了下來,因為藏羿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早已沒有力氣攻擊,現在不過就是靠著意志力支撐的垂死掙扎。
「沒想到受了那種程度的傷勢,居然還能夠將能力發揮到這種地步,不愧是霧的副首領、繼『雪齋』之後,最接近殘業協會S級的氣行者,藏羿啊。」男子敬佩的說著。
『雪齋?為何會提起他的名字?咳……已經沒時間思考這個了。』藏羿不斷的咳血,身上的傷也持續的出血,隨著失血,他的臉色也越發蒼白,體力也迅速的消耗。
一會兒後,原先不斷穿梭攻擊著罪們的藏羿,突然出現在男子的身後、單膝蹲跪於地墨菲的身前,那個剎那,男子便因為藏羿毫無預警的行動,而為之大驚,並快速的向右側轉過身,順勢朝著後方橫揮出,纏繞著強烈罪之氣的手刀!
與此同時,藏羿也朝著滿臉錯愕的墨菲橫揮出一刀!
『首領……不,父親,對不起,我沒辦法回去了,真想再與您並肩而行啊。』藏羿在心中呢喃著。
同時,無數藏羿與煙鬼一同經歷的,過往的記憶片段,浮現在了藏羿的腦海中。
同一時間,位於殘業本部的煙鬼處
「啪──」煙鬼手中的茶杯突然迸開了裂痕。
「不祥的徵兆……果然只讓羿去還是太冒險了。」故作冷靜的煙鬼,隨意的放下茶杯,接著便衝出了本部。
波多斯聖域森林處
「唰──唰──噗絲!」藏羿的刀自墨菲的右肩砍入,並持續向左下方切,直到從骨盆左側砍出!墨菲整個罪旋即被斜切成了兩半!同時,男子的手刀掠過藏羿的頸部將他斬首!藏羿的頭顱隨之飛至半空中翻轉數圈,然後落地彈跳、滾動。
至此,視煙鬼為父親般敬重、為之奉上一切,身為煙鬼心腹、霧的副首領‧藏羿,殉職,得年二十六歲。
「嘖!操弄快把墨菲縫起來!他還不能死!」男子先是一臉不悅的砸嘴,然後衝著一個有著白金色短髮、紫色雙瞳的罪大喊。
「知道了。」那個被男子稱為操弄的罪走向墨菲並舞動雙手,接著被藏羿斷臂與斜切成兩半的墨菲開始逐漸接合。
「至死都不放棄要為協會做出貢獻,這就是身為霧一員的執著嗎?」男子望著眼角有著淚珠的藏羿的頭顱。
「我能夠吃了他吧?」貫穿藏羿身體的黑髮罪微微歪下頭問男子。
「要吃你就吃吧殺啖,不過他的刀要給我。」
聽到男子的話後,被稱為殺啖的罪將藏羿的刀扔給男子,接著他張大了嘴開始啖食藏羿的屍骸。
「雖然你拼上了性命,想殺死墨菲破壞我的計畫,但依舊只是徒勞,計畫的齒輪仍在持續的轉動著,哈──哈──哈──」男子放聲大笑。
當晚,以著全速狂奔的煙鬼,來到波多斯的聖域森林。
「什麼都感知不到,是這森林的特殊磁場的緣故嗎?」煙鬼邁開腳步跑入森林之中。
進到森林內後,煙鬼雖然持續警戒,並做好隨時作戰準備,但森林內別說罪了,連隻動物都沒有。
跑了好一會兒後,煙鬼似乎看到了什麼東西,使得雙眼微微放大、瞳孔收縮並停下了腳步,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只見有一小堆衣服的碎片在那,而那正是藏羿所穿的衣服,碎片下還有大量乾掉的血漬,看到這景象,煙鬼愣了愣後,無力的雙膝跪地。
「對不起……羿。」煙鬼低下頭緊咬著牙,一滴淚珠隨之從煙鬼的臉龐滑落。
隔天,十二月三十日下午,煙鬼帶著藏羿的衣服殘骸回到本部後,默默的將之安葬,並向脈靈進行回報。
除此之外,煙鬼還交給了脈靈一個重要的東西,脈靈得知霧的兩名成員殉職後,確信這已經不是單單一個人能夠處理的事態,因此與察斯特開始商議應變措施。
幻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