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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情(火野蕾依X愛野美奈子)

作者: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2020-05-30 09:07:35│巴幣:0│人氣:299


蕾依跟美奈子刻意讓彼此保留距離,因此,當內部戰士在一起的時候,中間的一定是真琴和亞美,蕾依跟美奈子都會隔的遠遠的,這個怪現象,終於讓小兔看不下去了,「到底,妳們幹嘛這樣坐啊?蕾依,妳跟美奈吵架了嗎?」「沒有。」「美奈,妳不會又對蕾依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了吧?」「妳應該問問她,昨天對我說了甚麼?」「對不起。」

小兔不相信的看著蕾依,一向彆扭的蕾依,居然會老實的道歉,「這、這是顛倒了嗎?」「是我的過失。」「小真、亞美,這是發生了甚麼事?」「呃…」,真琴和亞美兩個人很尷尬,不知道該不該把答案講出來,但是,這種事情瞞著她也不好,「兩位,我們可以說嗎?」「請避重就輕。」「不要誇大事實。」「是、是。」

小兔抱著跑來的小小兔,聽得目瞪口呆,「妳說,蕾依轉到單人病房的那一天,嘴裡叫的是阿芙蘿黛蒂嗎?」「我、我們聽到的是這樣…」「大概,從頭到尾叫的都是阿芙蘿黛蒂…」,兩位主角的臉,已經紅到無法用任何形容詞來形容了,「所以,蕾依,妳做的那個夢,都沒有結束過嗎?」「沒有。」「呃!美奈子也是嗎?」「被傳染了。」「所以,妳們兩個人互相跑到對方的夢裡?」「是戰神和愛神跑進來。」「我們完全無法抵抗。」「那個,妳們要不要問問看愛洛斯,這是甚麼原因造成的?」

因為夢的內容太過羞恥,因此,只有蕾依、美奈子和愛洛斯,三個人關在房間裡說明夢的內容,其他人則在外面等,小兔納悶的說:「夢還會多難以啟齒嗎?」「有時候就很難說。」「我跟小衛同時夢到妳跟艾利歐斯玩了一晚上,看到他也沒多尷尬啊。」「妳、妳們兩人做這種夢幹嘛啦!」「問妳啊,妳玩的這麼開心,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未來的我交代。」

「呃!小兔,那個,她們兩個人的夢,應該比小小兔的那一個,複雜上千萬倍。」「為什麼?」「我想,她們應該都夢到神界的事情。」「神界?希臘羅馬神話故事裡嗎?」「對,還有我們那天找到的圖,都是後人想像,但說不定,她們自己跑進去玩了。」,小兔和小小兔想起那些畫,也不禁紅了臉,「那、那些圖畫很害羞耶…」「所以,她們才要這樣分開,要不然看到對方,就想到昨晚的夢,多丟臉。」「像是這一張,哇塞,真是霸氣極了。」

小兔拿出手機,又開始搜尋,「好像那種冷峻的總裁和秘書的感覺喔!」,亞美滿臉通紅的一起看,「真、真的好像。」「這樣坐,帶有好奇妙的暗示。」「還有這個是外國人畫的,戰神抱著愛神睡著了。」「這個深情凝視也不錯耶!雖然畫風感覺有點那個幹嘛…」「啊!小兔,我喜歡這個,好棒的愛心。」「真的耶,嘛!外國人的畫法跟我們這邊就是不同啊,不過還是挺有愛的。」

美奈子火大的聲音從四人的身後傳來,「公主,不是叫你們不要去查了嗎?」,四個人頓時頭皮發麻,『前、前世的金星出現了。』『妳跟王子約會被抓到,她是不是就這個聲音?』『聽起來好像。』『快來個人讓她息怒。』『能讓她息怒的人,應該跟她一樣火大。』,小兔快速的網站關掉,收起手機,轉身打了哈哈,「美、美奈,蕾依,妳、妳們說完夢境啦?」「嗯!」「那個,愛洛斯分析的怎麼樣?」

小小的愛洛斯撓撓臉,「大概是赫菲斯特斯的影響,這個,可能要請睡神許普諾斯還有夢神摩爾甫斯來看一下,可以重現夢境,但是,因為,希拉對於他們有掌控的能力,要是,被天后知道,妳們在做這種…特別的夢,會不會變成弱點,就不知道了。」「那算了,我不在意。」「我也是,夢嘛!有甚麼關係。」「愛洛斯,她們的夢境內容到底是甚麼?」「我、我不可以講…」

這個情況,外部戰士也知道了,看到她們四個人的坐法,只是曖昧的笑了笑,沒有多說甚麼,而真琴和蕾依真的被醫院安排成同樣的時間去複診,因此兩人都會約定時間,共同前往,「嗯!火野同學的身體,畢竟比木野同學來的健康啊,那一次的心臟病還真是奇怪呢。」「請問,出了甚麼事嗎?」「妳們看,妳們兩人的各項數值,都差了很多,這個啊,要是用中醫的話來說,木野同學氣虛體弱,火野同學陽氣太旺。」

火野蕾依深呼吸了一口氣,摀著臉不知道怎麼達話,真琴則尷尬的哈哈一笑,從醫院出來之後,真琴看著蕾依問:「妳和美奈子的夢,還在持續嗎?」「對。」「這樣說雖然不太好,但是,會不會是妳們兩人其實內心都渴望做到這個夢,才會反反覆覆的出現呢?」,蕾依想了想,嘆了口氣,「妳說的不無可能。」「這就是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最近,古文很努力嘛!」「一想到我想考的那個學系,不好好聽課都不行啊。」「所以要去補習嗎?」「等我再趕趕進度吧,啊…真恐怖,對了,所以,妳自己做到那個夢,是甚麼感覺呢?」

「那天,我的反應很大嗎?」「臉紅得不像話,有時候還會有喘氣聲。」「…有出現其他不雅的舉止嗎?」「那個倒還好,一下停,一下喘的。」「這就很不雅了。」「沒關係啦,妳…呃…夢到的畢竟是愛神嘛!那個相貌,眾神也神魂顛倒的…我想,宙斯的後宮,應該沒人比的過阿芙蘿黛蒂吧。」「所以,小宙斯,妳現在移情別戀了?」

真琴和蕾依轉過身,是帶著揶揄笑容的阿爾克墨涅,「阿、阿爾克墨涅?」「妳為什麼會在這邊?」「因為,我知道今天是小宙斯的複診日喔。」「我覺得我所有的作息,妳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為什麼我的遭遇比王子和公主還慘啊?」,蕾依同情的拍拍真琴的肩膀,「她們兩人,頂多就是被親吻和洗腦而已,要堵她們並不容易,真的打擊到她們的時候,還先把我、妳及亞美從小兔身邊先驅離,就剩下美奈子一個人在她身邊,而妳…這情劫卻難善了。」「阿瑞斯的話說的好嚴厲呢!」

或許是只有一個人在,阿爾克墨涅不管真琴同不同意,就挽起她的手臂陪她們走,「妳們在講阿芙蘿黛蒂?」「嗯!那個,阿芙蘿黛蒂最近有點問題,我和阿瑞斯都挺擔心的。」「還以為妳移情別戀了呢!」,真琴的臉上掛了兩顆淚珠,「…我和她是很好的朋友,拜託妳們不要再多想了,要是真的被希拉誤會,她又要對她們伸出魔掌,我好不容易,才拜託希拉不要這麼做的。」「小宙斯對於朋友很在意嘛!」「當然,因為她們是朋友啊。」「阿瑞斯也是嗎?」「當然。」「所以,才把心臟的問題,轉嫁到妳身上?」「下次再這麼做,就不原諒妳。」「還是有很多方面考量的啦,不過,希拉對我,是欲擒故縱嗎?」

「小宙斯為什麼會這樣想?」「我自己也開始覺得,當我講起她的時候,語氣好像,也不太一樣了。」「就是那個金腰帶吧!」「啥?」「阿芙蘿黛蒂有給她一個金腰帶啊!只要看到那個金腰帶,小宙斯就會喜歡上她了!」,真琴撓撓臉頰,很認真的回答阿爾克墨涅這個問題,「那個,阿爾克墨涅,妳們都知道,我不是那位主神吧?」「知道。」「所以,他的喜愛,可以隨風四處散播,但我的不是喔,她應該時時刻刻都帶著金腰帶吧?」「沒錯。」「見了她好幾次,我從沒有因為金腰帶的關係,而對她有任何偏頗的想法,就像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要傷害阿提米絲,我還是有跟她大吵,傷害愛奧的時候,我也有罵她喔。」「但是,現在小宙斯講起她,卻不像在說個仇人。」「她本來就不是我的仇人嘛!我們之間又沒有仇恨,她的恨意,又不是對我,事情總要一碼歸一碼,妳們的主神,跟這位天后之間,那些恩怨情仇,不是三言兩語講的清,我一個凡夫俗子,不好去亂評論的。」「所以,小宙斯,現在對我的觀感變了?」

真琴無奈的轉過身,蕾依也是,而阿爾克墨涅則躲到真琴的身後,「妳們為什麼都喜歡在我身後說話啊?要找我,就直接面對我啊?」「因為從後說話,妳才沒有防備。」「被妳搞成這樣,我就有防備也起不了作用。」「看妳的樣子,病情沒有多大長進,厄克德娜那個刺傷,對妳造成的影響不小。」

阿爾克墨涅震驚的看著希拉,「天后,妳…」,希拉沒有回答,阿爾克墨涅嘆了口氣,「好吧,我明白了,那個時候,妳睡不好嗎?」「我好幾日無法就眠,所以,我需要厄克德娜。」,提到厄克德娜,蕾依立刻呈現戰鬥的姿態,希拉傲慢的看著她,「阿瑞斯,不用我提醒妳,迪奧墨德斯給妳的傷害,妳到現在都還沒康復吧?」「那沒關係,頂多再進手術間一次。」「然後讓阿芙蘿黛蒂擔心受怕?月神一直很擔心妳們兩個。」「妳偷看我。」「我是天后,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真琴搖搖頭,「不要一見面就弄成這麼尖銳,希拉,我只是在跟阿爾克墨涅聊天,甚麼都沒做,剛剛在路上碰到而已,就跟現在的妳一樣,找我有事嗎?」「只是想看看妳而已。」「妳不是才看過嗎?」「不容我看?」「好、好,看吧,我沒說不嘛!一個泉水還有妳這種泡法。咦?妳身上的那個是阿芙蘿黛蒂給的金腰帶嗎?」「對。」

真琴拉著蕾依近前一看,「好精緻喔!」「這做工,確實只有天上才看的到,人間沒有這麼細膩。」「真的很漂亮呢,怪不得宙斯會被迷的神魂顛倒。」「妳在講妳自己?」「我說的是真正的那一位。」「所以,小宙斯,妳看到這個腰帶的感想是甚麼?」「挺好看的啊。」「沒有別的?」「沒有啊,要甚麼?我這樣答不對嗎?阿爾克墨涅?」「這個…」,希拉抿了抿嘴唇,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妳真的很不同呢。」「哪裡不同啊?」「這個金腰帶,也曾經主導著特洛伊戰爭的走向。」「是這樣啊,我其實沒有讀過耶,光把宙斯的故事讀完,就快累死了,而且人我還記不全,不做筆記不行,蕾依,妳有看嗎?」「剛看到海倫那邊,比源氏物語還厚,要花點時間。」

「那麼,小宙斯,現在要給妳一個考驗了。」,希拉的手上放出金光,從地上憑空出現了一名非常貌美的女子,一頭金色捲髮,非常閃亮,「這是誰啊?」「我是…安提歌涅。」「我不知道妳是誰啊,妳不會跟宙斯也有關係吧?」「沒有、沒有!」「那就好了,所以,希拉,妳要給我甚麼考驗啊?」「在場,有三名女子,告訴我,哪一個,妳覺得最美呢?」「…妳老遠的從聖泉趕來,就是要問我這個?」「在聖泉泡的煩了,想要找點樂子。」「妳真的很喜歡把無辜的人捲進來,我先說,如果妳要施展任何詛咒,就在我身上吧,不要對阿爾克墨涅或者安提歌涅。」「還沒給答案,妳就在為她們求情?」「真琴,妳被天神附身了啊?」

「我沒有啦!我只是不希望無辜的人受累嘛!妳要取走我的眼睛也罷…不行,這樣我就不能上課了,四肢,行動不便,呃!好吧,我的五臟,隨便妳再選一個,就是別傷害別人。」,蕾依生氣的瞪著真琴,「真琴,妳在說甚麼!」「沒事、沒事,反正都是藥罐子身體,也不差這一個,可以嗎?我拜託妳了。」「好吧。」「謝謝了,我就知道妳言而有信。」,知道希拉答應了她的請求,真琴又露出一個孩子氣的笑容,阿爾克墨涅及希拉愣了愣,一下反應不過來。

「那個,蕾依,她們幹嘛不說話?」「妳要再那麼笑,我看,宙斯的後宮,會通通跑過來找妳喔。」「呃!好,不笑不笑,那個,我可以開始評論了?」「請。」,真琴在三人的臉上看了很久,又抱著雙臂思考了很久,才開口說:「嗯!我分不出來啊!」「小宙斯,這不是我要的答案。」「這種題目,才沒有絕對的答案,因為三個人的美不一樣啊,阿爾克墨涅是高雅大方;安提歌涅是純真可愛;希拉是雍容華貴及典雅,三者美的地方不一樣,那要怎麼比較?」

不遠處的美奈子跟亞美,看到真琴和蕾依在前面,立刻往那邊趕去,「咦?妳們兩個…希拉?阿爾克墨涅?還有…那是誰啊?」「是、是愛神…」「我不想糾正了,阿爾克墨涅就算了,為什麼妳們又單獨來找真琴!」「愛神,我想見小宙斯,就是隨時可以見的。」「妳讓真琴病的這麼重!」「沒、沒關係啦,美奈子、亞美,這一次,我想她沒有惡意,那位是安提歌涅,我是不知道她從哪裡來的啦。」「安、安提歌涅?在變形記中,因為她妄想跟希拉比美,所以被希拉施展魔法,將她的頭髮變成一條條毒蛇,啃噬著她的皮膚,是宙斯將她變成了仙鶴,解除她的痛苦。」「喔,原來是這樣。」

「所以,小宙斯,妳的答案就是這個?」「甚麼答案?」,蕾依把希拉的問題再一次說了出來,然後真琴又答了一次,「沒錯,就是這個,妳不滿意我也沒辦法,金腰帶對我來說沒有加分的效果嘛!純粹以長相來評分。」,阿爾克墨涅摀著嘴說:「小宙斯,妳、妳的個性,好糟糕。」「呃!雖然很高興妳不是盲目的把我當成天神,不過為什麼給我這樣的評語啊?」「妳太尊重女性了!」「我是女孩子啊,本來就該尊重對方吧,而且,這個問題,我覺得這是最好的回答,如果妳拿這個問題去問我們的王子,就是恩迪米歐,他的回答,百分之兩百是……」,真琴手一伸,蕾依、美奈子和亞美異口同聲的說:「我們的公主殿下。」「所以囉!這怎麼能有絕對?」「那金蘋果,妳要給誰?」「…我可以自己吃掉嗎?」

這句話讓在場的希拉及阿爾克墨涅一愣,然後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為什麼妳的想法會是這個?」「因為這是個帶來紛爭的東西嘛!把它消滅,就沒有紛爭了,最快就是我施魔法,把它變成普通蘋果吃掉,宙斯,應該有魔法能力?」「對,妳這樣說也算數。」「要是被妳吃掉,特洛伊戰爭該怎麼打?」「那就不用打了嘛!海倫也不用被擄走啊,雖然我討厭梅奈勞斯。」「小宙斯,妳這個人越來越有意思了,每次見妳,都給我不同的體驗。」「喔…是這樣啊…」

希拉看著阿爾克墨涅說:「妳的劫難還沒有完,暫時先待在這邊,完了,妳再回去。」「是。」「他等的起。」,阿爾克墨涅的臉紅了紅,真琴撓撓頭髮說:「妳放心吧,我很有自知之明,我是女的,阿爾克墨涅也是女的,還能怎麼妄想我啊?」「那很難說。」「希臘文化果然博大精深,那個,我可以碰碰安提歌涅嗎?」「為什麼?」「她的金髮真的好漂亮喔!捲捲的耶!跟我一樣。」

真琴伸手碰了碰,「真的好有趣,像布娃娃的觸感,蕾依、美奈、亞美,妳們也來碰碰看。」,三個人也走上前去輕撫著對方的頭髮,「真的呢!好滑順。」「這自然捲真漂亮。」「真的很細膩呢。」,安提歌涅被誇的臉都紅了,真琴笑著說:「雖然很想問問妳其他的事情,不過我覺得我快被四道視線射穿了,為了妳的安全,還是不要多問比較好。」「小宙斯,很了解我在想甚麼呢!」「小宙斯不可以有這樣的習慣喔!」

真琴對希拉說:「她既然被宙斯變成了仙鶴,就請妳不要為難她,我只是碰了碰她的頭髮,沒有別的意思,妳是高貴的天后,我對妳的評價還是一樣,雍容、華貴又典雅,請不要在我面前,展示妳書中殘酷的一面,那並不適合妳。」「小宙斯,妳越來越會說話了。」「不是,我在生病嘛!生病的人,想法自然比較軟和,不喜歡看到紛爭,而且我的心臟,應該也沒有辦法承受太多驚嚇,妳要是在我面前,把她們變成甚麼恐怖的樣子,我一下承受不住,妳的如意算盤不就被打亂了?」

希拉揚起嘴角一笑,「這一次,妳說服我了,好,安提歌涅,妳回去吧,我也不為難阿爾克墨涅了,她的劫難還沒來呢。」「喔,我只好慢慢等了。」「下次,再見了,小宙斯,不知道,妳會帶來甚麼驚喜給我。」「只要妳不為難我,我們可以好好說。」「我會看情況,再見。」「希臘語的再見,就是Chaire吧?」「對。」「那就,chaire。」「chaire。」

當希拉消失之後,真琴鬆了口氣,看著阿爾克墨涅問:「妳還好嗎?她真的沒有傷害妳吧?」「沒有,這是我第一次看天后手下留情呢。」「嘛!我覺得她…應該可以講理,言而有信?」「請給我一分鐘。」「啥?」,阿爾克墨涅不等真琴回應,就抱住了她,「阿、阿爾克墨涅!」「小宙斯身上的氣息,跟宙斯大人完全不同。」「就說我不是他了!」「不知道現在宙斯大人在我面前,我要選擇誰呢?」「麻煩妳選他,謝謝。」「可是,小宙斯,比較有魅力。」「我沒有,美奈、亞美、蕾依,救我!」「啊啦!小宙斯要跟宙斯看齊嗎?」「我才沒有咧!」「真琴,到時候,妳要是跟天神對決怎麼辦?」「我會立刻認輸。」「嗯!我看妳今年的情人節,可有的瞧了。」「我不能吃那麼多甜食啊。」「啊!對,小宙斯,情人節送巧克力,是這個國家的習俗對不對?」「是、是這樣沒錯。」「那我先走了,要好好的準備呢!」「等、等一下,阿爾克墨涅。」

阿爾克墨涅疑惑的看著她,「怎麼了?妳有不吃的東西?」,真琴苦笑的握著胸口,「不要忘了,我有…心臟病跟肋膜炎,身上也有重創,還在養傷跟養病,我,沒有胃口吃巧克力的,即使黑巧克力對我不錯,我也吃不了。」「啊…對…」「如果,妳真的要送,可以送點別的,不送也沒關係,我真的不介意,但是,如果其他人也有同樣的想法,麻煩幫我轉告我身體的情況不好,不能吃這些東西,我不想辜負她們的心意。」「小宙斯,妳好體貼。」「其實妳們不送真的沒關係啦,我也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要送我情人節禮物。」「因為,那是個女方要送男方巧克力的日子不是嗎?對我們而言,小宙斯,就是男方之意。」「我是女的,不用證明給妳們看吧?」「小宙斯,有些事情,不是侷限於性別的,chaire!」「chaire。」

目送阿爾克墨涅離開後,真琴疲倦的垂下肩膀,「我還要被糾纏多久啊?」,亞美只是握著她的手拍了拍,「真琴,要抱著希望。」「是啊,要是希拉看到她們送我情人節禮物,又知道情人節的意義,她不鬧翻天才怪。」「這…」「我要找些別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那我們一起讀特洛伊戰爭好了?」「也好。」,但是蕾依跟美奈子卻反對,「不、不要讀那個!」「為什麼?啊!喔!呵呵…戰神跟愛神…」「不要想那個畫面!」

不過,原本甜蜜的夢境,突然充滿了苦澀之意,這是在出現那個夢境之後,醒來的蕾依,頭一次心裡不是甜蜜害羞,而是一身的苦澀,她跟往常一樣起床梳洗,因為在養傷,所以不能有大動作,弓道自然也不能練習,因此她只能靜靜的打禪,一整天除了上課之外,她滿腦子想的,都是昨晚的夢。

下午放學之後,讀書會就少了兩個人,小兔對真琴還有亞美說:「妳們知道有誰比貝莉爾還有迪曼多更讓我討厭的人嗎?」「希拉?」「就是她,我看這個夢,八成就是她做的。」「為什麼小兔會這麼想呢?」「因為,我們的敵人中,沒有會控制夢的能力,妳們說,她們做的夢,跟戰神及愛神有關,那麼,一定有人在控制。」

亞美快速的翻找著希臘神明,「跟夢有關的,就是愛洛斯提過的許普諾斯和他的兒子摩爾甫斯。」「許普諾斯跟摩爾甫斯?」「在特洛伊戰爭中,許普諾斯在希拉的誘使下,催眠了宙斯,因為宙斯睡著了,所以希拉才能夠迫害海克力斯,事後讓宙斯氣壞了,到處追殺他,是因為有他的母親,黑夜之神尼克斯的保護,他才活下來。」「好厲害喔,那這樣說的話,不會,又是天后吧?」

跟著小小兔出現的愛洛斯搖搖頭,「不是她。」「愛洛斯?你怎麼會知道?」「姊姊們,這個周五的晚上,可以去爸爸家嗎?我跟媽媽還有爸爸說好了。」「好,不過,她們同意見面啊?」「同意,畢竟,這已經影響到她們了,不見不行。」「好吧,我們會去的。」,結果,那個晚上,三隻貓、戰士們包含水手四重奏全到了,愛洛斯的手一揮,「許普諾斯,你可以出來了。」

叫的是一個名字,不過來了兩個人和一個男孩,兩個人的年齡,看起來並不大,大概是二十多歲,一男一女,不過,男子和男孩都躲在女子後面,愛洛斯錯愕的說:「許普諾斯,你帶著帕希特亞來幹嗎?」「幫、幫我和摩爾甫斯求情啊!」,美奈子指著帕希特亞說:「妳、妳不是美惠三女神帕希特亞嗎?」「是的,愛神大人,我是帕希特亞,被天后許配給許普諾斯為妻,摩爾甫斯是我們的孩子,也是夢神。」「她的眼光還不錯就是了。」「跪到前面來,快點,許普諾斯、摩爾甫斯。」「是。」

父子倆害怕的在妻子身邊不敢離開,也不敢抬頭,雪奈看著夢神說:「為什麼,要見夢神呢?」「因為,爸爸和媽媽最近為夢境所苦。」「她們做的夢不都是很甜蜜嗎?」,蕾依只是皺著眉頭喝了口茶,「還好。」「有點讓人不太舒服。」「夢到了誰?」,蕾依的眉頭不鬆開,嘴巴也閉的死緊,美奈子也不看她,兩人都拒絕回答。小兔撓撓頭髮,「這樣不行啊,她們兩個人都不開口,誰猜得出來呢?」,不過,滿淡淡的說:「是,密爾拉和特伊阿斯之子?」

那兩人抬起頭,吃驚的看著她,「妳怎麼知道?啊,妳有海神的力量,而且,妳身上還有一種神祕的氣質,靈感很強呢。」「多謝,不過,我不是靠那個猜到的喔,會對戰神和愛神造成這麼大的影響,只有他,沒有別人了。」「那個,可以告訴我是誰嗎?」,露娜覺得自己的白眼都快翻到後腦勺了,「是阿多尼斯,小兔。」「阿、阿多尼斯?喔!對喔,妳們跟我說過愛神和他有那個幹嘛。」

小兔又看著美奈子和蕾依說:「那有甚麼關係呢?阿多尼斯怎麼會對妳們造成影響?妳們跟他又不熟。」「如果,妳變成了夢境裡的那個人,就會感同身受。」「夢境裡的人?」「妳有…月神的血統,月神,賽勒涅,喜歡的是恩迪米歐,對吧?」「對、對…」「月神很喜歡他,但是,想要給他長生不老,是不可能的,結果,月神向宙斯祈求,給予他永保青春,但是他也陷入了永恆的沉睡,每天,月神經過天空的時候,都面帶愁容的看著他。」「小真…妳可以高抬貴手嗎?」「我很想幫妳,月神,但是我無能為力…」「然後我許普諾斯,幫他把眼睛打開,雖然睡著,但是他還是可以看到月神。」「原來是這樣啊。」「妳想要感受一下嗎?」,小兔躍躍欲試的說:「好…」

就在她要答應的時候,在場的十二名戰士,包含她自己未來的女兒,還有三隻貓,都大力的咳嗽了一聲,她馬上打消了念頭,「還、還是不要好了…」「那就,宙斯大人試試看吧!」,許普諾斯玩心一起,朝真琴揮了手,真琴馬上就睡著了,帕希特亞都來不及阻止,「你、你這個傻瓜!你怎麼讓她睡著了。」「放心、放心,小宙斯大人不會生氣的。」,摩爾甫斯也得意的說:「我連夢境也準備好了!」「你、你們這兩個笨蛋!尼克斯大人又不在這邊,出了事誰幫你們求情!」「帕希特亞放心吧,小宙斯大人會很開心的。」

小螢好奇的問,「摩爾甫斯,你讓她做了甚麼夢?」「喔,讓她去找她喜歡的人。」「喜、喜歡的人?是宙斯喜歡的人嗎?」「看她的心怎麼抉擇喔。」,亞美立刻阻止他,「不行,你快讓真琴醒來,她的那一處的意識,被她自己上了鎖,如果你讓她在夢裡見到了那個人,被希拉知道了,真琴和那個人都會有危險,到時候真琴知道的話,她不會原諒你的!」「還、還有這樣子,好吧,呃!我想想誰是無害的呢?天后是最安全的吧?」「換一個!」「妳、妳們也別這樣,那就那位有狄蜜特力量的少女?」「我可還要跟真琴大姊一起戰鬥,請你選別人。」「那就…來不及了,她們已經在夢裡相見了,好吧,你們得想個辦法在這個地方設個結界,讓天后不能打探。」「我來吧,不動城堡!」,小螢瞬間變身,這個房間,起了一個巨大的扇形屏障,「這樣擋得住她嗎?」「多少試試看,不要擔心,來看看真琴的變化吧。」

真琴總共睡了十五分鐘,這中間,她都是平躺著,時不時的會抿著嘴唇,手也握著拳頭,蕾依看著真琴的反應,然後問了亞美和美奈子,「那天的我,就是這樣嗎?」「大概,比真琴還大一點。」「她的呼吸聲好淺。」「嘴巴卻閉的好緊,她連作夢都不告訴別人,她夢的是誰。」「而且,這眉頭也皺的…啊!鬆開了。」「咦?她笑了,還挺開心的。」「臉也紅了,這不會…」,摩爾甫斯感應了一下,「嗯!小宙斯大人真呵護她呢,連我都不知道她在夢甚麼,不過,這有點危險。」「怎麼說?」「醒來,妳們要自己問問她,另外,她的心跳太快了,聽說她身體不好不是嗎?讓她喝口水,緩緩氣。」

時間到了之後,真琴滿臉通紅的醒來,她揉揉眼睛,看著有點刺眼的燈光,「我、我睡著了…」「真琴,快喝一口水,心臟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心跳…太快了。」,她喝了幾口熱水,深呼吸幾口氣,臉上才緩過顏色,小兔關心的問,「真琴,妳夢到甚麼?」「剛剛,是許普諾斯跟摩爾甫斯做的嗎?」「對。」「我…咳咳咳…」「再喝兩口水,喘喘氣。」,真琴喝著水,慢慢的吞嚥,原先白皙的臉,看到亞美的時候,又瞬間脹的通紅,眼睛也往別的地方瞄,「我、我沒做甚麼夢。」

蕾依拍拍她的肩膀說:「不用隱瞞了,這十五分鐘,妳的反應,我們都看到了。」「咦?這、這麼丟臉的事。」「不過,奇怪的是,妳沒說話耶。」,真琴鬆了口氣,「還好。」「所以妳夢的到底是誰?」「秘密。」,不過,大家隱隱的都猜出來了,現在的真琴,只要一看到亞美,或者不小心碰到亞美的時候,原先因為生病而白皙的臉,會瞬間變的像熟透蘋果一樣紅,小螢偷偷的跟雪奈和小小兔說:『這種反應,肯定就是亞美吧?』『像,我看這孩子在夢裡,一定做了不得了的事。』『應該是我跟小螢不可以問的吧?』『沒錯,都不可以問喔。』『那等她們兩個之後有甚麼的話,我可以跟在後面偷看嗎?』『那個…黛安娜,妳都被公主帶壞了…』

等真琴收拾好心情之後,小兔又問了,「所以,我看我該怎麼稱呼啊…喔,阿瑞斯跟阿芙蘿黛蒂的夢境,是你們做的嗎?」,許普諾斯和摩爾甫斯點點頭,阿提米斯忍不住大聲的質問:「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是,阿多尼斯拜託我們的。」,蕾依皺著眉頭問:「為什麼阿多尼斯要這麼做?」「因為,阿多尼斯很喜歡愛神大人。」「那是神話,又不是我。」「因為兩位繼承了她們的力量,所以,他會吃醋,也是理所當然,不過,愛神大人,談到阿多尼斯,為什麼擺出這種臉?」「我討厭他。」「通常妳只會對火神這麼說耶!」「兩個我都討厭。」「那,我在住院之後做的那些夢,也是你們嗎?」「我感應一下,喔!不是耶,那是您自己的意識喔!」

蕾依愣了一下,「到、到阿多尼斯之前的都是?」「對。」「我、我呢?」「我看看,也是喔,我釋放的夢境我知道,那幾個都不是我做的,兩位非…」「不要講!」,摩爾甫斯把嘴巴摀上,躲到父母身後,許普諾斯回答:「是、是,不過還有一個可能,兩位的內心頻率,可能剛好和戰神及愛神對上了,才會有這種夢。」「好吧,這個我們會來處理,不過,有個問題,你們為什麼要幫阿多尼斯?」「沒錯,這就是我要問的!許普諾斯,你幹嘛帶著摩爾甫斯幫那個傢伙?」,愛洛斯氣呼呼的看著他。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這兩個人是誰,我也沒有見過,他只叫我跟摩爾甫斯把這樣的夢境,放到她們的夢中,其他甚麼都沒說。」「他說甚麼你就做嗎?」「因為,他是愛神喜歡的人,我也不好多說甚麼,要知道,愛神的權力也不小啊,要是我不答應,他跟愛神胡說些甚麼,然後愛神去找天神拋個媚眼,把這件事說出來,天神生氣,我就倒楣了。」「我要對妳拋媚眼呢,真琴。」「呵呵,我等著喔…」

亞美和蕾依咳了幾聲,阻止了真琴和美奈子之間的互相打趣,遙這時候開口了,「那,既然你們知道她們是戰神跟愛神了,夢境的部分,可否處理一下?」「是、是,烏拉諾斯大人,我會處理,但是,今晚是最關鍵的一晚,已經不能撤掉了。」「為什麼?」「今天,還是阿多尼斯要去見愛神大人。」「我不要。」「然後他要去打獵。」「希望他不要回來。」「他…真的不會回來。」

美奈子驚訝的看著許普諾斯,「為什麼?」「呃…」,亞美拉了拉美奈子的衣服,「美奈,阿多尼斯就是出去打獵的時候死亡的。」「為什麼?」「據說是被野豬害死的。」「野豬?那是他技藝不精吧?」「這個…」,蕾依淡淡的接下去,「是戰神做的。」「甚麼?」「相傳,阿多尼斯的死,跟阿提米絲和阿瑞斯有關,我想,戰神的關係更大。」「因為…忌妒嗎?」「嗯!我是這麼猜的,阿多尼斯,想讓妳知道戰神好戰的一面。」

美奈子不講話了,蕾依也呆呆的望著燈管,小兔此時做了個決定,「既然,這是那個花美男要蕾依和美奈子看的,那妳們就去看吧!」「小兔…」「既定的夢,既然不能改,就不要改,但是,妳們不是戰神跟愛神啊,就算在夢裡,妳們也還是蕾依跟美奈子不是嗎?沒說妳們一定要照著夢去做不是嗎?」「啊…」「摩爾甫斯,能讓她們在夢裡相見嗎?」「這不難,我可以這麼做。」「那今晚就麻煩了,看是蕾依住在美奈子家,還是美奈子住在蕾依家都可以,今晚,一定要解決掉,再看到妳們兩個人那個樣子,我都沒有心念書了。」「妳有專心念過嗎?」「小、小小兔!」

雖然會議是在火野神社開的,不過,剛好,美奈子的父母要去外地有點事情,周五下午就出去了,周日才會回來,所以美奈子理所當然的用害怕這樣的藉口,把人帶回家,「不管,今天就是要在我家,這樣才有意思。」「好、好。」,洗完澡後,美奈子又檢查了蕾依的傷口,確定沒有問題之後,兩人才躺在美奈子的床上,並頭而睡。另一房間的愛洛斯高興的睡不著覺,阿提米斯拍著愛洛斯的頭髮說:「你再不睡覺的話,明天起晚了,美奈會說你的喔。」「不會啦,阿提米斯,媽媽和爸爸明天一定會晚起的。」「你這麼肯定嗎?我和露娜還有黛安娜在現場聽的都說不出話來,而且,這一個禮拜的夢,讓美奈的心情超級差的,跟前一個禮拜,每天都臉紅紅的起床,真的差很多。」「不會啦,許普諾斯在這些大神面前,不敢撒謊的,就看看明天早上會怎麼樣吧。」

蕾依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在熟悉的地方,又換上了希臘式的長袍,外罩著紅色的盔甲,她並沒有在帕福斯,戰神的住所,並不靠海,這一次醒來的地方,在斯巴達。她脫下了讓她感覺沉重的盔甲,只穿著長袍和涼鞋,感受著山風帶來的清爽涼意,「到底,該怎麼做呢?」「不要想把他丟到至福樂土,我不想看到他了。」

蕾依驚訝的回頭一看,是有幾面之緣的波瑟鳳妮,「冥、冥后。」「對,聽說妳和阿芙蘿黛蒂有點麻煩,我讓黑帝斯帶我過來。」,這時,冥后的身邊,也出現了一個男人,跟希臘神話中記載的不同的是,這位冥王,也是一頭黑色長髮,表情非常的冷漠,沒有一嘴大鬍子,看起來非常年輕,長得非常俊美,只是身上有著生人勿近的氣質,「妳是,繼承阿瑞斯力量的人?」「是。」「阿多尼斯,不要讓他踏入冥界。」「這…是我能決定的嗎?」「這是夢,不是神話,妳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明白嗎?」「這…」

黑帝斯的臉更黑了,「妳應該比阿瑞斯聰明才對啊!妳跟阿多尼斯有仇嗎?」「沒有。」「沒有妳動他幹嗎?」「喔,對…」「懂了?懂了就去找阿芙蘿黛蒂,我現在是下班時間,加班來處理,妳知道嗎?」「抱、抱歉…」「我現在要跟波瑟鳳妮去休息了,快去,我再說一次啊,別讓我在冥界看到阿多尼斯。」「是,冥王大人。」「嗯。」,說完話的冥王,就把波瑟鳳妮帶回去了。

蕾依想了想,只拿了長槍,就駕著馬車去了帕福斯。美奈子醒來之後,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帕福斯,她不知道該怎麼做,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擔戰神在自己面前殺掉阿多尼斯的畫面,即使,她討厭阿多尼斯,但是,她的心靈上,還沒做好這個準備,這幾天,和阿多尼斯的約會,讓她煩到極點,而她現在才知道,阿瑞斯看到她和阿多尼斯在一起,都是阿多尼斯跟許普諾斯的安排,縱使如此,她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那個殘忍的事實。

「美、美奈嗎?」,美奈子聽到這個聲音,猛一回頭,是戰神阿瑞斯,不過,從那聲呼喚,還有相似的眉眼,美奈子就知道這不是真正的戰神阿瑞斯,而是蕾依,她高興的提起裙子,抱住對方,「太好了,是蕾依。」「嗯!是我。」「妳從哪裡來的?」「斯巴達,阿瑞斯的住所。」「好遠。」「飛過來就不覺得有那麼長的距離。」「為什麼要過來呢?」「因為,妳在這裡。」「蕾依?」「還有,要處理阿多尼斯的事情。」

蕾依把剛剛遇到的人,跟美奈子說了,原本一臉愁容的美奈子笑了出來,「真的?」「對,冥王說他是加班在辦這件事,叫我自己好好想清楚。」「現在覺得冥王是希臘主神中最可愛的呢!」「這話不能讓冥后聽到,要不然她會不高興的。」「當然,嘻嘻。…」,因為知道身邊的人是誰,所以美奈子放鬆的挽著對方的手臂,頭也靠了過去,那陣吸引蕾依的桃花香氣,又在她的鼻尖縈繞著,讓她很緊張,「美奈,別…」「蕾依不讓我這樣靠著妳嗎?」「不是,我、我會緊張。」「妳有甚麼好緊張的,我又不是真正的愛神。」「但、但妳現在是她啊,我、我是戰神的外表。」「可是妳的臉就是蕾依啊,就是那次被愛洛斯變的那個樣子。」「我、我知道,但是…我會…妳身上有一種很好聞的甜香。」「桃花香氣,我知道,真琴有跟我講過。」「那個…對我很刺激…」

美奈子歪著頭看著她,眨眼想了一會兒,頭上就冒出了蒸氣,「啊,是、是那個刺激嗎?」「對…」「對不起…」「沒關係。」,因為這一層,美奈子和蕾依才坐的分開一點,即使如此,那股桃香,還是揮散不去,而且這樣似有若無的隨風飄來,讓蕾依覺得有點口乾舌燥,開始唸起了坐禪的口訣。

「蕾依,妳在做甚麼?」「打禪。」「幹嘛打禪?」「淨心。」「淨心?」「等一下要處理阿多尼斯的事情,我要保持乾淨的心,不能渾雜。」「喔,那處理完阿多尼斯的事情,妳要做甚麼?」「我想我們應該就要醒了過來吧?」「也對喔。」,就在這百無聊賴之際,有小小的仙女來報,阿多尼斯出去打獵了,美奈子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皺褶,蕾依帶著她,站上了戰神的戰車,「就這樣去嗎?妳不穿盔甲?」「我覺得那個好重。」「那妳要怎麼處理阿多尼斯的事情?」「我上有長槍和盾牌,應該夠了。」

果然,到了阿多尼斯打獵的地方,只見他縱馬狂奔,射下了不少獵物,騎著馬馳聘的阿多尼斯,確實非常吸引人,不過,美奈子只是坐在戰車上看著,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就是打獵嗎?」「應該吧?我也不知道。」「妳那天去特洛伊,場面應該比這個還恐怖?」「很恐怖,真的稱的上是生靈塗炭,我現在想真琴說她想把金蘋果變成一般蘋果吃掉,真的覺得要是能那樣就好了,想到那天的場面,她這句話,就讓我笑不出來。」「我不能理解這些上古神明的想法,太複雜了。」「對…啊,野豬來了。」

在阿多尼斯的面前,突然出現一隻大的野豬,「美奈,拿好韁繩。」,說完,蕾依就跳下去,擋在阿多尼斯面前,用長槍刺傷了野豬,「阿、阿瑞斯!」「離開這裡,立刻!」「我不要,我…」「現在,你打的過這隻野豬嗎?」「誰會不知道野豬是你派來的!你根本就是忌妒我跟阿芙蘿黛蒂的感情!」「是不是戰神派的,與我無關,但是,我現在在救你,你如果執意留下來,隨你,到時候,我救不了你,你也不能怪我,要是我傷了,你會怎麼樣,我也不知道。」

阿多尼斯冷笑的說:「你會受傷,笑話!我阿多尼斯也是個好獵手,我就不相信我扛不過這隻野豬。」,阿多尼斯沒有離開,和蕾依跟野豬打了起來,這隻野豬皮粗肉厚,兩人很難傷到牠,結果,阿多尼斯被小石子絆了一下,跌倒在地,野豬朝他衝了過去,結果,蕾依擋在他面前,左手手掌被獠牙刺穿,但是右手的長槍,穩穩地從野豬的鼻子插到頭部,野豬頓時氣絕身亡,而阿多尼斯則愣愣地看著他面前的蕾依。

「阿瑞斯,你…」「我說過,你把我召喚到這個夢境,隨你,我只是繼承了戰神力量的人,但並未繼承他的性格,你應該鬧夠了。」,她吃痛的把手從獠牙抽起,美奈子早就駕著戰車趕了過來,「蕾依!」「沒事,手傷而已。」「走!回去找派翁。」「阿芙蘿黛蒂,我…」,美奈子又冷又怒的瞪著阿多尼斯,「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戰車很快的來到了神醫派翁的住所,「戰神大人,要小心啊,這傷口真不小,你的手指只是殘存的連在一起而已喔。」「是,我了解了,都是我學藝不精。」,派翁愣了愣,沒聽過戰神這樣說話,「那個,帕福斯的泉水,有療癒的功效,那個,如果愛神大人不介意,可以帶著戰神去那邊治療的。」「好,我帶她去。」

雖然治療完的手,跟原先沒有兩樣,不過,美奈子還是把人帶回了愛神的聖泉,「派翁說了,妳要泡水。」「我只是手掌受傷,又不是身子受傷。」「你剛剛戰鬥那麼久,還有流汗!一起洗乾淨。」「是、是。」,蕾依只拖下涼鞋,就走到水裡,「妳不脫衣服洗澡啊?」「妳要我在妳面前寬衣解帶?不可能。」「妳那麼堅持幹嘛,我…我又不是沒看過…」「那時候又不是我,妳看的不是我,當然沒關係,就像,我之前看的不是妳,如果妳現在要進來,我馬上就會出去。」「妳真的很彆扭耶!」「很抱歉,這是我的個性。」

泡了好一陣子,確定手感跟以前一樣之後,蕾依才出了泉水,換上新的長袍,而跑到另外一邊的美奈子,也一身水氣的出現,「洗完澡就覺得好睏。」「好睏妳就睡吧,反正,這是妳的屋子啊。」「那妳要幹嗎?」「嗯!看看書?愛神的屋子,紙沙草的書真不少。」「妳要我一個人睡喔?」「妳又不是小孩子。」,當蕾依要下床的時候,卻動彈不得,「美、美奈,妳、妳在幹嘛!不可以學愛神這樣定住我!」「我不管,現在,愛神很睏也很寂寞,需要戰神的陪伴,麻煩請戰神犧牲一下,反正,這是在夢裡,當然甚麼都可以,對妳有情意,也是因為身分的關係而理所當然,而且,我自己似乎也對妳有著說不清的感覺,我不知道…」,美奈子越說越小聲,看著蕾依發呆,蕾依反問:「美奈,妳說甚麼?」,美奈子搖搖頭,用了非常媚人的笑容看著蕾依,「沒有,另外,對於今天火星的行動,金星,也要給予獎勵喔!」

當蕾依醒來的時候,她們還在帕福斯,不過,就算覺得自己已經清醒,她也死都不願意睜開眼睛,這時,美奈子困倦的聲音出現了,「所以…這就是僵硬的身體啊…」「妳、妳、妳快回到妳那一邊。」「可是這樣暖暖的,很舒服。」「別、別胡鬧!」「才沒有胡鬧,反正,現在也還沒有回去,我要這樣睡覺。」「不、不行。」「為什麼?之前戰神都可以的。」「我、我又不是他。」

美奈子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趴在蕾依的胸前,睜開眼睛,然後,伸出手指,碰了碰對方的嘴唇,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這個動作,讓蕾依立刻紅了臉,而美奈子笑瞇瞇的回答,「我知道喔,要不然,嘴唇,怎麼會嘗起來會又香又軟呢?」「美奈!」「嘿嘿,被將了一軍吧!我好睏,這段時間都沒有睡好,再讓我,睡一會兒。」,美奈子蹭了蹭蕾依的脖子,又閉上眼睡著了。

在月野家,小小兔還是按奈不住好奇心,跟小兔聊了今晚發生的事情,「小兔。」「幹嗎?」「那個,蕾依跟美奈子,今晚會做甚麼夢啊?」「我又不是那個許、許…許普諾斯,我哪裡會知道?」「我好好奇喔。」「可以解決最重要,我寧可看到她們像前一陣子那樣,看到彼此會不好意思,也好過這一個禮拜,兩個人之間好像有著巨大的鴻溝。」「也對啦,那個時候的美奈子,好像周身都粉粉的。」「因為她是愛神嘛!那,真琴到底做了甚麼夢呢?」

黛安娜也跳上小小兔的床,興奮的說:「我也好想知道喔。」「對吧,黛安娜,雖然跟Pu說應該是小孩子不可以知道的夢,但就是這一點,會讓小孩子的好奇心突破天際嘛!」「就是說啊,而且人類的心思最難懂了,不像爸爸那樣好猜,他所有的想法都寫在臉上,之前,美奈子做的那些,應該是甜甜的夢?我都覺得爸爸在看她的樣子,好像是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那個…黛安娜,妳才是阿提米斯的女兒喔。」「我知道,不過感覺不一樣嘛!」「也是啦,但是,真琴的夢,是她內心的秘密,是不可以問的,即使,就像是我們這麼親近的朋友也不能問。」「不過我們大致上都猜到了。」「是沒錯啦,但是,還是要保留點隱私。」「那,妳覺得亞美猜到了嗎?」

小兔抱著雙臂思考了很久,搖搖頭說:「我…說不準啊!」,露娜擺擺尾巴說:「亞美是個蕙質蘭心的女孩子,她就算知道,也不可能說的。」「那個,我拜託妳們,不要再用這些奇怪的詞句好嗎…」「總之,亞美從真琴的反應,是不可能猜不出和真琴在夢裡的人是誰,但是,內容她可能不知道。」「如果她問的話,真琴會說嗎?」,沒想到小兔很肯定的說:「不,亞美不會問她的。」「為什麼?」「因為,我是亞美的朋友嘛!基本上,她不是那種會打探他人秘密的人。」「也是,每次搞跟蹤這種事,都是小兔跟美奈子發起的。」「喂!露娜,不要把我們兩人講的好像八卦狗仔隊一樣。」「本來…呼啊…就是…」,露娜打了個呵欠,在小兔的被子上,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躺了下來,黛安娜在她的身邊,也磨蹭了幾下,就閉上眼睡著了。「好了,小小兔,把被子蓋好,我要關燈了。」「是。」

在木野家,真琴很難得沒有邀請亞美來過夜,亞美並沒有感到失落,她早就發現,夢醒的真琴看著她,有著明顯的尷尬和羞澀,這樣的反應,她很明白從何而起的,她內心,當然也有著小小的私心不願意點破,只是,她也不能去問真琴她的夢境,所以也只能按奈下好奇心,睡前,打了電話給真琴。

「真琴,現在在做甚麼呢?」「跟亞美講電話喔。」「我、我是說講電話之前啦。」「嗯,我在看希臘羅馬神話故事。」「看到哪一段了?」「海克力斯。」「啊,宙斯跟阿爾克墨涅的故事。」「嗯!十二項任務,真是辛苦啊,還好只是安菲特律翁來追我,要是她放出這些任務,我覺得等到真的完成,我應該就要在醫院度過我的第三學期了。」「她…應該也不會這麼做的。」「誰曉得呢,我到現在也不能明白她找我幹嗎?」「她說她想要妳。」「但是她已經嫁人啦,那這樣的話,我不就變成伊克西翁了?我會被宙斯用雷電打到冥界吧?」「可是,她會這麼做,就一定有她的想法在,所以,是甚麼原因呢?」「寂寞,畢竟,宙斯總是把她丟在家裡。」「但是,她來找妳,不就很奇怪?妳沒辦法去當天神的。」「那當然,繼承他的力量,不見得要繼承他的地位,我才不要。」

「可是,如果妳真的變成了宙斯,就可以跟這些人在一起了。」,這句話讓真琴笑了出來,「為什麼我要呢?」「因為,她們都是宙斯喜歡的女孩子。」「可是我不是啊,我是木野真琴,水手木星喔,到現在,對那些女孩子一點想法都沒有。」「如果,今晚她們在場的話,一定很想進入妳的夢裡。」「那樣我星期一上學的時候,絕對不敢看她們的,要我重溫宙斯跟阿爾克墨涅的故事,那真的很恐怖。」「阿爾克墨涅聽妳這樣講,會很難受喔。」「呃!那我換一個形容詞,我無法重溫那些希臘神話故事,太累人了,而且我也不會講希臘語,剛剛,我的那個夢,就在古希臘,奇妙的是,我可以聽的懂每個人在講甚麼呢。」「真的嗎?妳在古希臘看到了甚麼?」「好多歷史課本上才看的到的物件,大家都穿著長袍,咦?不知道蕾依跟美奈子做夢的時候,是不是穿那個呢?」「一定的,不知道,她們兩人現在怎麼樣?」「要是能在夢裡解決就好了,沒解決就麻煩啦。」

星期六的早晨,當美奈子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的房間裡,而且,她是面向牆壁的,而且,被人緊緊摟在懷中,脖頸後的氣息,那個人帶著淡雅的香水百合的味道,她絕對不會錯認是誰。因為已經回到自己房間了,她怎麼樣也沒有勇氣把頭轉過去,現在,她跟蕾依的姿勢,就像是在夢裡一樣,雖然夢裡,更為親近一點,那是因為她們兩人身分不一樣,可以放肆的玩鬧,但是,現在已經不在夢裡,就該恢復兩人真正的身分。

不過,美奈子不能明白自己對蕾依的想法,到底是有神明的因素,還是自身的感覺,即使她嘴上總說著戀愛戀愛,但實際上,她的經驗並不多,更讓她驚慌的是,那種戀愛的感覺,她似乎挪到蕾依的身上來,這一段時間的夢,讓她恍惚的明白為什麼她對於兩人那幾次的親吻那麼在意,甚至對於蕾依第一次的夢在意到發現自己居然在忌妒蕾依夢境裡的人,對於這種強烈的情感,她反而有點慌張,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位親密戰友,而且對方還是高潔典雅的巫女和政治家的女兒。

「美…美奈…」,蕾依的嘴裡,突然叫出自己的名字,而且手還抱的更緊,讓愛野美奈子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對方醒了沒有,「蕾依?」「嗯?」「那個,星期六的早上了…」,蕾依的腦子還有點迷糊,聲音聽起來有點喑啞,「星期六…」「日本…東京的星期六…」

蕾依終於清醒了,她眨眨眼睛,看到那頭金髮,僵硬的身子,還有現代的窗戶,她猛的想起自己在哪裡,立刻把雙手放開,然後翻了身,背對著美奈子,「早…美、美奈。」「早,蕾依。」「我、我很抱歉。」「甚麼?」「剛剛的那個動作,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抱歉,冒犯了。」「也、也沒甚麼,嘛!這也不是妳的錯就是了。」「我、我先起來了,浴室,請借我。」「請、請用,我還想賴床一下。」

一向冷靜持重的火野蕾依,像是落荒而逃的拿了自己的衣服,跑出了美奈子的房間,到了浴室沖了個澡,雖然她很想要洗個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一下,但考慮到自己身上的傷勢還有天氣,她放棄了這個想法,以免被其他人痛罵。梳洗完的蕾依,穿著家常的衣物,回到美奈子的房間,美奈子還沒有起床,不過,她翻了個身,因此,當蕾依回來時,看到的就是她把臉埋在被子裡的樣子。「小心這樣透不過氣。」「才不會,妳看起來好溫暖。」「我本來想洗冷水澡的。」

美奈子立刻生氣的坐起身,「冷水澡?火野蕾依,妳知道現在溫度幾度嗎?還有,妳的傷勢根本沒有好,敢洗冷水澡?」,蕾依微微一笑的說:「知道妳會唸我,所以,我還是選了熱水澡。」,美奈子不開心的嘟著嘴,「妳越來越壞心了,而且個性還很彆扭。」「是嗎?我不覺得。」「我……咕咕…」,美奈子的肚子,很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啊,早餐,要做早餐,蕾依,妳要吃甚麼?」「妳要下廚?」「對啊,妳是客人,當然是我下廚。」

火野蕾依嘆了口氣,「我來吧,妳想吃甚麼?」「妳、妳做早餐嗎?」「對,我來吧。」,這時,美奈子才想到自己糟糕的手藝,「呃…我不挑食。」「香菇?」,美奈子沒有回答她,但是用著哀怨的眼神看著她,那個眼神,蕾依很熟悉,在夢裡,她偶爾會看到,尤其是當自己壞心眼一起的時候,她趕緊咳嗽了幾聲,把臉撇開,「我、我不會放的,妳放心吧,趕快梳洗一下,我去叫愛洛斯。」「好。」

畢竟是個小孩子,就算是神明的愛洛斯,也有點貪睡,蕾依來叫他的時候,他還在被窩裡睡的暖呼呼的,叫了幾聲之後才起來,當美奈子找過來的時候,愛洛斯正在蕾依的懷裡撒嬌加換衣服,阿提米斯還有點睡眼矇矓的,「阿提米斯,妳早上要吃甚麼?」「都…呼啊…都可以…」「那我去…」「不用!我、我不餓了。」

蕾依好笑的拍拍阿提米斯的頭,「是我做早餐,不用擔心。」「嚇了我一跳啊…」,愛野美奈子舉著拳頭問著阿提米斯,「我做的飯菜有那麼恐怖嗎?」「還記得國中的時候,她們四個生病,妳把她們家搞得一團亂?」「呃!對喔…」,想到那次的慘劇,蕾依也想不到話來幫她圓,「好了,妳陪愛洛斯穿衣服,我去做早餐,阿提米斯,來選你要的食物。」「是!」

阿提米斯用跳的跟在蕾依後面,美奈子嘟著嘴看著阿提米斯的背影,愛洛斯笑著說:「媽媽,妳在忌妒阿提米斯?」「才沒有。」「妳的眼睛跟希拉看天神的眼睛是一模一樣喔。」「你看錯了啦!」,來到餐廳,就看到蕾依圍著圍裙在做早餐,阿提米斯非常專心的看著他,嘴巴下方有一圈口水,「那個,阿提米斯。」「幹嗎?」「你流口水了。」「才沒有呢。」「看看你自己的腳邊。」

阿提米斯低頭一看,馬上就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美奈子拿了衛生紙擦乾淨,二十分鐘之後,大家的早餐都上桌了,「我們開動了。」,大家開心的吃著飯,阿提米斯邊吃邊問,「對了,妳們兩人昨晚的夢做的怎麼樣?」「挺好的。」「不算太糟。」「有發生甚麼事嗎?」「為了救阿多尼斯,我的左手被野豬刺穿,不過右手倒是把長槍送到牠的身體裡。」

愛洛斯崇拜的看著蕾依,「爸爸,妳好厲害。」「沒、沒甚麼,那都是戰神的力量。」「可是,那頭野豬可是不容小覷的呢,希臘神話的野豬,每一隻都很驚人。」「對啊,我在戰車上看到的時候也覺得好恐怖,比人還大,蕾依犧牲了左手,右手就做掉牠了。」「那阿多尼斯呢?」,美奈子聳聳肩膀回答,「我不知道,當時我急著帶蕾依去療傷啊,就跟他說我不想見到他,然後就走了。」「那妳們去找了派翁還是凱隆?」「派翁,治好之後就回到帕福斯了。」「然後妳們就一直待在帕福斯?」「對啊,因為派翁說帕福斯的泉水,對於蕾依的手有療癒的功能,所以就讓她泡在裡面囉。」

愛洛斯這時候笑得有點不懷好意,「那,就只有泡水,沒有別的?殺完野豬不累嗎?」,美奈子想都不想的回答,「當然累啊,她居然跟我說要去看愛神的紙沙草書,那麼美麗的地方呢,好不容易才把她拖上床休息,然後…呃…」,美奈子後知後覺的停下來,阿提米斯嚇到飯都忘了吃,愛洛斯聽的雙眼發亮,而蕾依則無奈的摀著臉,「美奈…」
 



後記
這次選的是COCO的往日情
總覺得很適合她們兩人呢
還是要強調,夢中神明的性別是不會變的
所以他們在幹嘛,我也不會寫的
然後,美奈子的心,我想是漸漸的轉移到蕾依身上
這在進到夢裡之前就有了,甚至在原作中
我是指漫畫,她們兩人的互動也比較親暱
為了調查星光三劍客,火星還換上了金星的制服呢
當然,金星也有穿著火星的制服跑去玩
所以,曖昧叢生,實屬正常
另外,夢裡的動作,不會延伸到現實的
我比較喜歡含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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