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巴友們好,這是一部奇幻向的lovelive同人
預計登場人物橫跨μ's、Aqours與虹團
由雪菜及果林擔當主角的小說.......................
................的初稿
......咳咳,其實我現在的生活應該完全沒有時間寫小說才對的
可是既然故事浮現在腦海,實在不忍拋棄
因此還是先把開頭擬了出來
希望有一天我有時間時,可以留基礎讓我想起自己想寫的東西
(也多虧了AS讓我對虹團的角色們、以及跨團互動有比較大的把握呢?)
如果知道了這些的您,仍願意往下瀏覽這篇前途未卜的小說
我會非常非常感謝,然後也很抱歉
另外既然是奇幻向同人,難免有不少設定
我會晚點補上!
那麼以下敬請觀賞~
以下正文
小原鞠莉公會長用刀片輕輕割開畢業生資料袋的緘封。靜謐的室內點綴了一撮清脆的削泥聲。
她似僅是隨意瞥了一眼——袋裡頭的資料五花八門,但顯然大部分對鞠莉沒有任何吸引力——便熟練地探入兩指,挾出了她想找的那份物事。
蓋著開拓者公會附屬育成學校大印的畢業生成績單。
「吼~」小原公會長揚起眉毛,似是興致盎然地沉吟了一聲。桌上的魔晶燈柔和但稍嫌昏暗的光輝,似乎給紙張上冰冷的數字帶來幾分溫潤。同時,光芒也映照著立在小原公會長面前,兩名畢業生緊張又蘊含著期待的神情。鞠莉抬頭瞥了一眼。
謹慎站立著的兩位畢業生,見到公會長手上的成績單,雖仍不敢隨意出聲,眉宇間皆閃過了一絲得意之色。
——嘛,她們完全有資格為此感到得意。
(畢竟,是這幾年唯二能從荒獵科畢業的學生嘛。)
鞠莉感嘆。一面瀏覽起了成績單的頁首。
進階(荒野獵人科) |
進階一 |
進階二 |
進階三 |
優木雪菜 |
75 |
77 |
91 |
朝香果林 |
67 |
70 |
88 |
擔當教官 |
園田 |
園田 |
高海 |
(噗、好懷念,是小海未充滿愛情的嚴厲分數。相較之下,千歌這分數給得也太寵溺,復出後已經把自己當老奶奶了嗎。唉……在最關鍵的進階年級卻中途換了擔當教官,對她們來說究竟是幸還是不幸呢?)
鞠莉細細翻閱下面數頁的細目,好似在重新經歷眼前兩位年紀輕輕的畢業生可歌可泣、壯烈無匹的校園生涯。當然當然,如果她們就這麼投入了開拓者公會的工作,有天她們自然會認為以前在學校經歷的只是小菜一碟。但若要認為她們在育成學校的日子是青澀純粹的成長故事,那恐怕也是天大的誤會。開拓者公會,可不會因為近年人手短缺,就隨意讓沒有準備好的學生獲得投入前線的資格——至少在小原還是公會長的一天,這項準則絕不改變。
立在鞠莉前方的兩名畢業生——雪菜與果林——儘管神情依舊難掩緊張,面對公會長不發一語翻閱成績單,她們卻能專注地靜靜等待。這大概也是七年的育成學校生涯磨練出的一環吧——
「——嗯?」
然而,當小原公會長用有些詫異的目光,取下了一只似是藏在了成績單末頁的信封,兩人不禁瞪大了眼睛。那是一只淡橙色的小信封,上頭附著一只彷彿少女心未泯的可愛貼紙,顯是原主人用它偷偷將信黏在上頭的。就連小原公會長,似是從這忸怩的排場感受到裏頭暗示的訊息,也不禁深深呼了一口氣。她將信封輕輕撕開,把裡面摺得略顯參差的信紙取了出來。
「……。」鞠莉打開信紙,一字字地細細閱讀。直到閱畢,覆上信紙,沉思了半晌。
「我簡單跟你們說吧。」終於,小原公會長開口了。正面看著兩位年輕的畢業生,語氣卻忽然揚起令人捉摸不定地輕佻。「你們高海教官非常~非常稱讚你們,我都好久沒見到她給人這麼高的評價了。高海教官還說,園田教官把你們訓練得非常好,她甚至覺得自己都要沒東西能教你們——」
「不不不、沒這回事!千歌醬……呃、不對、」驀地裡,雪菜卻一副想跳起來般地搶話。打斷公會長說話再怎麼說也實在無禮,連和她同窗已久的果林都不禁嚇了一跳。「——高海教官也教了我們很多!的、的確,園田教官的魔鬼訓練真的非常嚴格、非常扎實。到了第三年高海教官來的時候,我們真的覺得訓練變容易了,這全多虧園田教官幫我們打下的基礎。可是……高海教官很厲害,有時我們遇到瓶頸、不知所措的時候,高海教官總能一句話替我們點出盲點,讓我們重新找到方向。高海教官她、真的也教了我們非常多!」
雪菜的話大概觸動了果林許多共鳴和回憶吧。本來果林還想出手阻止,聽到後面只有跟著點頭如搗蒜。
「嘿~」小原公會長聽了雪菜的突發告白,倒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反而露出興致盎然的微笑。
「雪菜,對吧?你說得沒錯,你們『千歌醬』就是太謙虛了,哼哼~不過,這些我們自己知道就好。接下來才是千歌信裡的重點——」稍微捕捉到了兩位年輕人與她們教官的關係後,鞠莉自己也跟著省略的敬稱。不過說到關鍵處,語氣倒很快沉穩了回來。
「千歌她,希望我再勸你們一次,放棄前往荒野之都的分發,重新選擇其他工作地點。嘛,聽起來她已經勸過你們多次了?」
「沒錯……」「……是的。」
其實乍見成績單上附了那封信時,雪菜和果林已悄悄猜到了幾分,當聽見鞠莉親口確認,心中只是五味雜陳。而且,教官特地讓信同時出現在公會長、以及雪菜和果林自身面前。顯現出不僅僅是為了拜託公會長,更是用無聲的姿態再度向兩人傳達自己的反對吧。
「嘛嘛,雖然我個人的立場是只要你們自己想清楚就好。不過既然受人之託,我不能辜負千歌期待,什麼都沒表示,對吧?」鞠莉將信件連同成績單一同收回了兩人的資料袋,似在表示對兩人的經歷已了然於胸,無須再確認。
「——勸阻你們的理由,我再多說你們早聽膩了。而且那裡的情況,沒有人比你們教官清楚。」鞠莉頓了頓,續道:「我只以公會長的身分向你們保證:就算你們放棄荒野之都,分發到其他任何一座城市的分會,你們的待遇、地位都不會有任何差別。只會更好,絕不會更糟。而且無論你們到任何分會,我都一定讓王~牌~級~的前輩來帶你們!不用擔心沒有成長的機會。這就是我給你們的條件。現在,決定吧。」
鞠莉說完,揚著嘴角,把雙手抱在後頸,身子攤在了椅背上,一臉想欣賞果雪兩人苦惱大戲的姿態。
雪菜與果林緩緩轉過頭,對上了彼此的目光。光是見到雪菜的眼神,果林便明瞭雪菜心意已決。果林不自覺地撩著自己的鬢髮,對雪菜輕輕點了點頭。
雪菜轉頭面向小原公會長。
「公會長,我們還是決定去荒野之都。我瞭解高海教官因為在那裡經歷了很多,才想阻止我們過去,她也毫不藏私說了很多自己的事……可是正因為這樣,我們一定得過去,才能見到園田教官和高海教官眼裡見過的風景,總有一天跟上她們的腳步!而且……園田教官帶著部隊遠征去了,我希望……她回來的時候,我可以立在最前線自豪地作為她的學生迎接她!」
雪菜鼓足氣勢,把一再於心裡反覆默唸的理由都吐了出來。話一口氣講完還好像講得太用力,右手緊緊握在胸前輕輕喘息。果林有些擔心地看了看雪菜,但隨即回過神來,跟著道:「公會長,我的想法……和雪菜一樣。」說話間,似是下意識地身子稍稍往雪菜靠近了一點。
「是嗎?」鞠莉依然掛著她那抹意味深長的微笑,雙眼如貓一般交互細細盯著雪菜與果林。正當兩人被盯得渾身不自在,窘迫地快冒冷汗時,鞠莉驀地收回了眼光,重新坐直身子。「好!就這麼定了吧~」
只見鞠莉從桌上抽了張任命令,抓起大印章,「碰」一聲,爽快地蓋了下去。將任命令與資料袋一同捆起,「咻」一聲甩向果雪兩人。
「哇啊!」「欸!?」
果雪兩人趕忙伸手去接,卻因為站得太近互相撞在一起,差點滾成一團摔在地上。幸虧果林眼明手快伸出未被纏住的左手,於空中成功把資料袋抓了下來。
「呼……」「啊、謝謝了,果林……」
「哈哈、哈哈哈哈哈,」鞠莉似是純粹地很享受兩位年輕人認真又有些慌張的神態,拍著手站了起來。「哦吼,冒冒失失的可不行哦~從這一刻起起,你們就是我開拓者公會的一員了。恭喜你們正式成為開拓士。」
「唉呀,當然,開拓士這稱呼已經是好久以前留下來的。現在的話,叫打雜士還差不多吧?你們要有心理準備囉。嘿~」
雪菜與果林結伴踏上了旅途。目標是當今奧斯塔王國最北境的都市,荒野之都。也是王國如今在北方廣大的荒漠地區,僅剩的唯一據點。
……
開拓者公會在王國各地的大都市皆設有分會,沿途主要道路上則設有中繼站,雪菜與果林是公會總部親派的新人開拓士,因此在一路上的中繼站都受到熱心的接待與指引,讓兩人前往陌生遠方的赴任旅途意外地尚稱順利。
「呼哇、我都不知道,我們只是小小的新人,也能這麼受歡迎!」
「那不也代表那些人對我們抱有過大的期待嗎?嗚、成熟大人要擔得起壓力……」
開拓者公會。人力短缺恐怕真的,很嚴重吧。
……
途經形形色色的繁華城市,五彩繽紛的商販街,華麗可愛的服裝飾品,總是讓果林忍不住目光流連。畢竟,育成學校七年的生活,附近能逛的店早就都逛遍,果林好久沒有好好在新鮮的商店街逛逛了。
不過,雪菜對那些沒興趣,果林知道會吸引雪菜注意的大概只有武器和戰衣。雪菜心無旁騖地筆直往前走著,果林害怕被丟下,往兩旁瞄了最後兩眼,吞了吞口水,鞭策自己快步跟上。
……
「啊、抱歉,果林,你在看那家服飾店對吧?對不起,是我走太快了。」
直到某個山腳下的市集小鎮,雪菜偶然回頭,才首次發現了果林眼睛盯著一旁的店面看,趕緊停下了腳步。整趟旅途拚命掩飾欲望的果林,忽然像偷吃糖的小孩被抓包般,感到一陣窘迫。
「啊、不雪菜,我只是……只是……覺得有點興趣多看幾眼而已。不用在意我的,我們得趕緊雇到新的騾車,趁天黑前趕到下一個中繼站吧?」
「欸……」雪菜微微掂起腳尖,好似想仔細看清果林的神情,又低頭摀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嗯……千歌醬不是提醒過我別顧著往前衝,有時應該停下來看看路上的風景嗎?我想我是想著要上任太興奮,老毛病又犯了……而且我記得果林喜歡逛街吧?這樣正好,走吧走吧,我們一起去你想逛的店看看!」
「呃、嗯……」
雪菜都特地體貼自己了。果林只好半推半就,帶著雪菜回頭,往服飾店走去。
只是……終於可以停下腳步逛逛,明明應該感到開心的。可是不知怎地,心裡好像有些憋屈,一股不甘莫名地在心底竄動。
……
微不足道的煩惱很快被迫煙消雲散。雪菜和果林開始步入王國北境荒涼的地帶,莫說市集,連人煙也開始難以碰上。儘管聽從上一個中繼站的建議準備了按理說足夠的水和糧食,雪菜與果林還是小心翼翼地,水不太敢喝,午餐也越吃越少。
果林與雪菜並肩坐在騾車前緣。騾車匍匐前進著。果林不時回頭偷瞄雪菜的側臉。
雪菜依舊與以往一樣,心無旁鶩,筆直地看向前頭遠方。然而此刻她的神情,旅途剛開始時透出的興奮期待、幹勁藏都藏不住的樣子已不覺間悄然褪去。取而代之,是掩滿了她原應純粹率真臉龐的肅穆與緊繃。
果林忍不住緩緩伸出手,往雪菜的臉頰戳了一下。
「咦欸!?果、果林!嚇我一跳——」
雪菜誇張的驚嚇反應讓果林頓時間安心了不少。
「噗、怎麼啦?表情那麼僵硬。」
「啊、果林,我讓你擔心了吧?抱歉……」
「擔、擔心!?我為什麼要擔心你啊!我只是……那個,怕你用這種表情繼續前進,報到的時候會影響我們的第一印象啦……對、對了,你忘了嗎?『開拓士是與人面對面的職業,需要讓人感到安心。所以動作要堅定,但表情要柔和。』」
「咦……嗯,說的是。」雪菜真率認真地咀嚼果林話語的表情,讓後者有些難為情,趕緊別過了頭。「哈哈……其實我正煩惱,終於快到達自己一直以來的目標了。可是到達目標,才是一切的開始吧?這個達到目標的我,表現不好的話,會不會非常對不起以前那個、為了目標拚命努力的我呢?」
「……」
「但是多虧果林你點醒我,光是心裡一直擔憂著這些東西,就已經不合格了吧?謝謝你果林,不愧是我最棒的勁敵!」
「嗯、哼,知道就好。」
……
上一個中繼站送給她們的,由魔晶力量驅動的星導儀指引著她們,使兩人在茫茫荒道上不至迷路。偶爾晚間,會看見遠方空中閃爍了幾下魔晶燈的光芒。那是下一個中繼站為了提示旅人方向而發出的引路燈。但它總是只能一閃即逝,否則它的功用會變成引來成群魔獸。
藉由每晚觀測那道光,果雪兩人能確認,她們距離下一個落腳處近了。
終於,在一天日落後不久,兩人到達最後一個中繼站。一名遙望莫約三十歲上下的女子,提著小型的魔晶燈籠,從好遠就開始用力對她們招手。果雪兩人在門口停下騾車,女子跑上來幫兩人一起把車繫好,將騾子牽了進去。
「啊~幸好你們趕到了,我預感今夜外面會很冷,外宿鐵定很難受!」
近距瞧見女子的臉龐——果林無意冒犯——不免感到女子的年齡比乍看還再長了幾歲。但在魔晶燈映照下澄澈如水的眼眸、襯著微泛淡銀色光澤的短髮,仍毫無修飾地顯現眼前迎接著自己的女子,有著歲月掩不住的明豔。與孤寂荒野裡的中繼站顯得格格不入。
「雪菜醬、果林醬,對吧?我叫渡邊曜,負責管理這座中繼站。你們之後會在荒野之都工作吧?那樣我們可能會常見面哦,請多指教,Yosoro~」
曜語畢,舉起手擺出了敬禮的手勢。果林覺得意義不明,但怕在前輩面前失了禮貌,只能趕緊低了低頭行禮。倒是雪菜想也沒想,直接學著曜一模一樣的手勢回禮,還跟著喊了口號。
……
相較此前路過的中繼站被各式路過的旅人填得擁擠,這座荒野裡的中繼站顯得特別寬敞而空寂。除了管理員的曜以外,一路上只見到零星的後勤士在圍牆邊修補防禦工事。
「渡邊前輩,這裡常被魔獸侵襲嗎?」雪菜見著周圍圍牆異常滿佈的防備物事,忍不住問道。
「嗯……還好目前不常見。但是這裡現在是前線唯一的補給線,我們要全力保護這裡才行。」曜說著,又指了指角落其中一處看似平凡的木屋。「那裏還藏了個地下避難所,足夠一次躲進好幾百人,也盡量存一些糧食。都是以防萬一用的。」
(但如果說要全力保護……配在這裏的人手又實在太少了。)
果林自然沒說出心底的疑惑。
……
曜竟然親手下廚替果雪兩人準備晚餐,而且還是兩人完全不敢在這種地方想像的美味。幾乎讓兩人湧起過於奢侈的愧疚感。很想拚命把食物通通塞下肚,卻又不自覺地克制著自己一口一口仔細品嘗。曜在一旁見兩人吃得美味,好像也挺開心的樣子。
「對了,」曜待到兩人吃得差不多了,開始享用餐後的茶點,方重新出聲說話。「聽說千歌醬在學校帶過你們?」
「嗚嗯!嗚嗯!」只見雪菜嘴裡塞著點心拚命點頭,發出激動的聲音。
「哇啊、小心別噎著!」曜趕緊轉頭望向果林。「那個……千歌醬最近好嗎?」
果林的敏感神經告訴她,眼前的渡邊前輩可能與高海教官交情匪淺。如此一來,作為局外人後輩,膚淺回答絕對滿足不了曜,說多了卻又好像有些僭越……果林沒有太多時間思考,只能謹慎地開口:
「高海教官……總是很有精神的樣子。啊、她對我們也一直很好。」
曜笑了。「哈哈、太好了。嘛,這就是千歌醬的優點嘛。」
「渡邊前輩與高海教官關係很好嗎?」雪菜此時吞下了口中的點心,迫不及待問道。
「嘿嘿、對呀~我們從很小就認識了。如果你們想聽她以前的事,以後有機會我可以說給你們聽哦哈哈!」曜說著,站起身。「不過今晚,你們最重要的就是休息,我先離位了。我就待在隔壁房間,任何需要幫忙隨時叫我!」
「好的,謝謝渡邊前輩!」
夜深人靜。
(「從很小就認識」嗎……言下之意,一定至少是育成學校入學前吧?)
(不過,就算像我們這樣入學了才相遇,也已經是再一起很久的時間了……)
(如果是我們呢?十年後?二十年後?我和雪菜的關係……到時會是什麼樣子呢?還會像這樣一直待在一起嗎?)
「那個、果林?」
「欸?」
原本果林獨自睡不著,翻來覆去胡思亂想,以為雪菜早就睡著了。沒想到雪菜忽然呼喚自己,不禁輕呼了一聲。
「雪菜,怎麼了嗎?」
「那個……明天,也一起繼續加油吧?」
——是了。無論是誰,就算是雪菜,在這樣的夜晚,一定也是思緒滿腹,難以入眠吧。明日,當她們從這最後的中繼站出發,旭日所映照的,就是她們作為新手開拓士展開的人生。對雪菜來說,此刻深夜的靜謐對比她內心的澎湃湧動,鐵定格外的不真實。而對果林來說……當初那個自顧自地把雪菜當成勁敵,追著她……不、比較像是被她拖著跑的自己,也決計難以想像如今的她仍與雪菜眼瞳映著同樣的景色,莽撞而匍匐的前進著吧。
「——嗯哼,當然。不過現在,我們先好好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