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督的辦公室,敷波和沖波不好意思的穿著改二的衣服,松方正雅摸摸兩人的頭髮,「妳們很努力呢,現在各項數值都上來了,在任務上,要更好好幫助大家的忙喔。」「是,提督/司令官。」,其他夕雲級還有吹雪級的艦娘,都為她們感到高興,這中間,最特別的當然是初春四姊妹也在這邊,因為初春和沖波一起沉在馬尼拉,所以有一份特別的情誼在。
「沖波恭喜了。」「謝謝妳,初春。」「當時的戰況真難熬啊,不過,算了,都這個年代,想以前的事情沒意思,對了,為了慶祝妳的改二,我要下廚請妳吃點東西,和秋霜一起來吧?」「真的嗎?這樣太不好意思了。」「不會。」,這時,有人發言了,「等一下,初春,我也要準備吃的送給敷波和沖波的!」「咦?曙也是嗎?」「請等一下,沖波姊是我們夕雲的艦娘,我早霜身為沖波姊的妹妹,在危急存亡的時刻,還接受過姊姊的救助和補給,沖波姊姊的慶祝宴會,當然該由我來打理。」「曙,白雪也打算做點東西送給敷波的,因為也要慶祝她改二。」
就這樣,敷波和沖波慶祝宴會,讓她們越吵越兇,聲音也越來越大,旁人都不知道該怎麼插嘴,於是,其他驅逐艦就去討救兵,因為當時大艦娘們都不在,去找人的電只看到空母們,撇開吃不談,赤城和加賀是相當有威嚴的,蒼龍和飛龍在訓練上也是相當嚴格,所以,電二話不說就拉了她們四個往吵架的地方跑。
「電,出甚麼事了?」「白雪、曙、初春和早霜在吵架。」「吵架?為什麼吵架?」「因為,敷波和沖波改二,她們對於慶祝的方式都有自己的意見,大家搭不攏,所以吵起來了。」「小傢伙們真是,一起慶祝就好了,何必吵呢?」「這個,我也不知道。」,當五人趕到現場的時候,就聽到吵的要突破屋頂的聲音,正要開口勸解的時候,就聽到結論出現了,而這個結論,是神風的聲音。
「都不可以再講了,再講下去就是鬧意氣!既然是吃的吵架,那麼就用吃的來解決,都是要慶祝,那就各自發揮本能,白雪、曙、初春和早霜,都說要做東西,慶祝敷波和沖波的改二,那就都做,到時候來比賽,看誰做的最好吃。」「那用甚麼比啊?」「過一陣子要賞櫻了,就用櫻花當主題,做點心,整套賞花便當不行,聽說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點心比較方便。」
四個人想了想,「這也是可以。」「我沒有意見。」「初春要發揮實力了。」「不能讓前輩們看扁。」「好,就這樣決定了,賞花那天,妳們要各自把成品拿出來。」「誰當評審呢?」「我!」,大家聽到這個聲音都傻了,轉頭一看,是聽的異常專心的一航戰跟二航戰,而電則一副做錯事的摀著臉,「那個…赤、赤城さん,這、這只是驅逐艦的遊戲之作…」「不,我看的出來,她們會用最大的能力去進行比賽,我們當然能幫忙品嘗。」「一航戰的加賀,絕對可以給出最好的評語。」「二航戰的蒼龍對於美食評點是沒問題的。」「飛龍也是,交給我們吧!」
神風像傻子般的看著她們四人,然後無奈的對其她驅逐艦說:「評審,妳們,自己決定吧,我、我也不好作主做過頭。」「呃…」,吵架的人群中,沒有睦月型,就吹雪最大,面對著四名空母殷切的目光,她吞了口口水說:「我、我們就拜託一航戰和二航戰來當評審了。」「沒問題。」「一定做好評審給妳們看。」「要細細的評審,不可以一口吞。」「當然。」「那就,萬事拜託了。」「好。」
等到空母們離開,電立刻道歉,「抱歉,都是因為我的關係…」「沒關係啦,電,妳也只是請她們來勸架。」「不過,當下妳不管找誰來,聽到這樣的勸架方式,都會自動要求加入吧?」「找木曾さん來還好一點,她不會特別想吃甜食。」「大井さん也是。」「但是那智さん、最上さん或者多摩さん就難講了。」「也是。」
神風咳了幾聲說:「好啦,評審決定了,剩下的細節,妳們幾個小傢伙,要自己想一想,不可以吵架,慶祝是好事,吵得面紅耳赤可不好。」「是。」,於是,各家就回去商量要做甚麼來當比賽的作品。而當事人沖波和敷波則不知道該怎麼說,於是,晚上兩個人就在餐廳聊了起來,旁邊還有浦波跟濱波。
「怎麼說呢,改二很高興,但變成這樣,心情又有點複雜。」「是啊,好像給初春還有曙她們添了麻煩,當初我想說,只要我們姊妹聚聚就可以了。」,浦波撓撓臉頰說:「其實現在這樣也不錯啊,賞花的時候,能有很棒的甜點可以吃呢,她們四人的手藝可是有目共睹的。」「也是啦,總比其他的我們好。」,濱波不解的看著敷波和沖波問:「為什麼這樣說?」
敷波無奈的擺擺手,「其他鎮守府的大井さん、球磨さん還有鬼怒さん要幫我慶祝,然後大井さん就教我各種夜戰的方式。」「海上的還是房間的?」「房間的…然後球磨さん和鬼怒さん是告訴我更強悍的戰鬥,然後就是綾波跟提督。」「綾波?她怎麼了?」「小黃本…」,看著敷波一臉黑氣的樣子,浦波跟濱波都有點無言,於是濱波轉問沖波,「沖波,那妳呢?」「呃!我…那個,有個鈴谷さん要帶著我出去吃飯。」「那很好啊。」「好像先是去吃燭光晚餐,然後在外面的飯店過一晚。」「…那並不好的感覺…」「沖波,妳還是先跟那個妳說,出門前跟最上さん還有夕雲報備吧。」「要、要這麼嚴重嗎?」「手機要開著定位。」「我看乾脆通知夕雲先準備紅豆飯比較重要。」「沒、沒那麼誇張吧?」「某種程度而言,那比敷波和綾波的事情還驚人。」「那些敷波都快嚇死了,各種花式PLAY。」「綾波不愧是夜戰功勳艦啊…」「還好我們家的綾波沒有這樣的個性,真是太恐怖了。」
喝了一口茶的敷波說:「所以,變成用甜點對決,雖然我的心情有點複雜,但是,跟其他的敷波相比,實在好多了,好期待白雪跟曙的手藝啊。」「我也是,不知道初春和早霜會做甚麼呢,我曾經看過初春為子日、若葉和初霜做的點心,小巧又精緻,真的好漂亮喔。」「對啊,曙也是,最常纏著她做點心的就是漣跟曉,潮還比較少呢,白雪的話則是深雪及叢雲。」
濱波驚訝的說:「叢雲?叢雲會纏著白雪要東西吃啊?」,浦波點點頭,「叢雲姊會啊,她超級喜歡白雪姊的手藝喔,會對白雪姊撒嬌要點心。」「傲嬌的叢雲居然有這樣的舉動?」「我們這邊還好啦,很嬌的喔。」「那早霜就不用講了,看不知火、秋霜還有清霜的臉就知道,每次到了一定的時間,就看不知火迅速的衝到早霜的房間。」「可是,黑潮、雪風、浦風和萩風也會做東西啊。」「尤其是雪風,那驚人的異國料理…」「老婆跟妹妹的料理是兩個胃嘛!」
過兩天,在提督的辦公室,大淀跟松方正雅正和其他鎮守府開會,「好的,那麼,就這樣決定了,請問要在哪邊賞花呢?」「比叡山好嗎?」「好的,那裏環境很清淨呢。」,然後兩邊的大淀都叮嚀彼此,不要再讓比叡下廚,甚至動鍋動鏟。「請問,鳳翔、大鯨、神威、速吸跟日進還好嗎?」「剛下的了床而已,身體很虛弱,然後,間宮的腰又閃了。」「那…貴鎮守府最近的伙食…」「都由大家自炊,伊良湖就算拉上鹿島和香取,人手也不夠,戰艦們還有重巡、輕巡,都下來幫忙了,前兩天還是木曾跟無畏在煎牛排。」「好的,那麼賞花的料理,就由我方這邊來處理,費用就我們兩邊平均分攤吧,不過,我必須跟您說的是,我這邊的食物預算比較高,所以…」「無妨、無妨,也該讓她們吃點好吃的了。」「好的,我這邊會提前將菜單送給您的。」「萬事拜託。」
當桃井提督將這個消息告訴他麾下的艦娘時,那邊的艦娘都喜極而泣,而松方正雅這邊倒是沒有甚麼特別的反應,「要到比叡山啊?」「然後,我們先出發去泡雄琴溫泉。」「是!」,大淀擔心的問:「提督,這個,先去泡雄琴溫泉,就沒有地方準備我們自己的料理了。」「對,現在來跟當地通知一下。」「是。」
而桃井的雪風,立刻打電話到松方這邊,當然用的是手機,不過,接電話的人不是雪風,「咦?時津風?」「我是喔,妳是哪個鎮守府的雪風?呃!妳的氣色也太差了吧,那邊發生了甚麼事嗎?為什麼又瘦又乾?」「我是桃井的,這個,會變成這樣是有點原因的,妳們的雪風呢?」「她跟對馬在廚房。」,旁邊的佐渡插進來問:「甚麼?妳們那邊的阿對在廚房?」「對,她們正在做個奇怪的東西。」「所以妳們現在在餐廳嗎?」「對啊,我身邊還有平戶、八丈跟舞風,妳們找雪風做甚麼呢?我幫妳們傳話。」「那個…呃!有個不情之請。」
桃井的雪風吞吞吐吐的說:「妳、妳知道上次比叡料理大賽的事,我們這邊的試吃員是鳳翔さん、大鯨さん、神威さん和速吸さん吧?」「不是還有日進さん?」「日進さん的出擊任務比較多,還好,前面那四個,主要是幫間宮さん還有伊良湖さん管理鎮守府伙食的。」「我們這邊也差不多。」「然後,因為她們躺在床上動不了,所以間宮さん變的很忙,忙到,又閃到腰了…」
時津風抬起頭,看著自家的間宮和伊良湖,正坐在椅子上,看著雪風和對馬在做東西,一臉的期待,頓時有點不知道該說甚麼,「呃!她們…真辛苦…」「妳們家的呢?」「正等著雪風和對馬的成品。」「她們好幸福。」「那有誰在幫伊良湖さん的忙嗎?」「有,戰艦、輕巡、重巡跟其他的空母都下去了,基本上大家都在自炊。」「那還好嘛!」「其實,我們不太好。」「為什麼?啊…該不會是…」
這時,桃井不知火的一臉黑氣又乾瘦的臉出現在手機螢幕裡,「沒錯,就是磯風!她主動的承擔我們的料理!」「十、十七驅呢?」「她們已經先陣亡了!黑潮和親潮也倒了下來,陽炎、野分跟萩風忙翻了,我決定要下達雷擊命令給雪風了。」「妳、妳冷靜一點…」「我昨天跟妳們那邊的不知火抱怨,她居然敢拿著早霜的試作品對我炫耀!」「她、她們一對…」「我這幾天只能吃泡麵,妳知道嗎?要不然我們只能到其他家搭伙,搭伙!」「那、那也不錯啊,去朝潮家嗎?荒潮還有山雲也挺會做菜的。」「但是我的胃痛到山珍海味都吃不下去!」「好慘…」
而桃井那邊傳來驚呼聲,舞風擔憂的問:「出了甚麼事?」,這時,雪風把電話接回去,「陽炎級又有人倒了,萩風跟野分。」「呃…妳們那邊的陽炎級應該沒有人可以下廚了吧?」「就剩下陽炎,不過她也很累,所以泡麵應該沒問題。」「不出去吃嗎?舞鶴哪邊也會有很多好的小館子。」「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們喜歡在一起吃飯,所以…」,這時,松方的雪風和對馬叫了一聲,「時津風/舞風;平戶/八丈,點心好了,快來吃。」「是!」「甚麼?老雪風的東西做好了?時津風,妳不能掛電話,千千萬萬不可以掛,我要看她做了甚麼?」「喔,好。」
她們拿著手機跑到桌子那邊,把鏡頭對著成品,「這是甚麼?」「黃黃的東西,不是鳳梨酥的樣子。」「沒有餅皮。」,電話那一頭的雪風倒抽一口氣,「妳、妳連這個都做了?這不是豌豆黃嗎?」「唉呀,桃井的,妳怎麼打來了?」「我、我們有點事情要拜託,所以…妳居然和對馬做了豌豆黃?」「妳還記得啊?真不錯,是啊,我和對馬最近在Youtube上面發現了幾個很棒的做菜頻道,裡面有著我們以前吃過的菜的作法,還有我們沒吃過的,所以下手來做做看,現在已經成型了,間宮さん、伊良湖さん,請嚐嚐看。」
間宮和伊良湖用手拿了一個,「啊,吃到豆皮了,但是香香甜甜的,豆皮並不突兀,反而覺得她就該出現呢。」「是的,而且雖然外表不細膩,但是這個口感是細膩又粗曠,有點甜又不會太甜呢。」「這個配茶真的很棒,妳們有放凝固劑或者洋菜嗎?」,對馬搖搖頭,「沒有,那個教的師傅,在影片上有說不用放那個,剛剛我們也是用室外的溫度,讓她凝固的。」「或許天熱的時候,就要用冰箱了吧?」「真是天然的點心呢。」
而陽炎級還有海防艦每個人都開心的拿了兩條吃,另外一邊的桃井陽炎級跟海防艦則異常羨慕,尤其是不知火,她都快暈倒了,「妳、妳這幸運的傢伙…昨天是早霜的點心,今天又是雪風的…」「好說,雪風是我妹妹,早霜是我心愛的人。」「嗚嗚嗚嗚…我的頭好暈…」「不知火!妳撐著點!」
陽炎疑惑的問:「她們那邊出了甚麼事?」,時津風和舞風把來龍去脈說了出來,磯風那一段就特別小聲,以免讓這邊的磯風聽到自責,陽炎聽完都傻了,「全倒了?」,這時,讓不知火躺到沙發上休息的雪風回答,「現在就剩下我跟時津風了,初風、天津風、嵐、舞風跟秋雲,在昨天陣亡,島風還好,她的伙食,直接被武藏さん和神通さん包了。」「那妳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出去吃也可以啊,我覺得我們再不出去吃飯,應該會很慘,也總不能跟其他級別搭伙,多不好意思。」「那麼…好吧,妳們別掛,等我一下。」
陽炎咚咚咚的跑到松方正雅那邊,向她報告了這件事,松方正雅哭笑不得的說:「這麼慘?」「是…我看到了她們,每個都好慘。」「這個,我…」,這時,桃井又打電話來了,沒想到居然也是向她說這件事,松方正雅笑著說:「可以,請她們來我們這裡吧,剛好是兩邊一起合作,她們也來幫幫忙。」「多謝妳了。」,結束電話後,松方正雅對陽炎說:「可以,這幾天會請她們來作客,要好好的照顧人家。」「是,不過是全部嗎?」「應該是,只有幾個可以自己過來,其他人都可能是躺在擔架上,全部重度腸胃炎。」「…我明白了。」
當陽炎回去告訴桃井雪風這個消息時,那邊的不知火立刻坐起來,「我、我們可以去妳們那邊搭伙?」「可以,等一下妳們的提督會跟妳們說的,但是,相對的,要來這邊幫忙準備賞花料理喔。」「陽炎型驅逐艦,船團護衛、遠征、續航力都是不在話下的!請交給我們。」「那我們會去接妳們的,請放心,妳們那裡的陽炎呢?」
桃井的陽炎,一臉菜色的出現在手機螢幕裡,「我剛剛,把野分和萩風送上床去休息了,現在,倒下的陽炎級,都又吐又拉,那兩個孩子慘的連狹霧都嚇到了。」「嗚哇…」,而視訊的時候,陸奧來叫人了,「陽炎,提督找妳們有事。」「是,我這就過去。」,當陽炎離開的時候,松方的雪風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下午兩點,妳們等一下過來,大概要五點了吧?」「差不多。」「這幾天都沒有好好吃東西嗎?」「呃!我想想啊,間宮さん是在三月初閃到腰的,接下來,我們有吃到蛤蠣濃湯、炸紅葉、煮魚,這都還算正常,然後,在上個禮拜,磯風跟十七驅做了一次飯,然後我們就開始自救了,從大前天開始,我們都在吃日清泡麵,而不知火比較倒楣,昨天被灌了比叡さん的普羅旺斯魚湯。」「呃…」「她和磯風聯手做的。」「不知火還起的來,真是奇蹟。」「對,因為她喝了五口就暈倒,同一時間也一起吃的是択捉和松輪,她們喝了一碗也直接去了廁所,然後比叡さん和磯風覺得很奇怪,自己把湯喝完也不行了,而陽炎和萩風是過度勞累。」「那就不好吃太油膩的東西,要清淡一點呢。」「沒關係,我們都不挑嘴。」「為了歡迎妳們,我來做點甚麼吧。」
桃井的時津風,原本乾瘦無光的眼睛瞬間發亮,「真的嗎?」「對啊,不過妳們也不能吃的太油膩呢,因為都沒怎麼好好吃東西,要來想一想,妳們快去打包行李,等一下可能就要跟其他人一起坐軍機過來了。」「是!」,掛掉電話之後,黑潮拍拍不知火的肩膀說:「那個妳好慘。」「可以想樣,我都不敢問那湯的顏色。」「那,雪風,妳要做甚麼呢?」「雖然她們應該會想吃點間宮さん和伊良湖さん的料理,不過,我覺得還是該做點甚麼來歡迎她們。」
對馬說:「她們現在每個人都腸胃不好,食慾不展,就算看到飯菜也不見得想吃吧?」「那要開胃…酸酸甜甜的東西開胃。」,舞風興奮的說:「糖醋里肌!」「不行,那是舞風妳想吃吧?她們還不能吃那麼大塊的肉。」「糖醋魚。」「炸的不太好呢。」「紅燒肉!」「味道太濃了,肉太油。」「油炸肉。」,間宮笑咪咪的說:「不可以幫自己點菜喔。」「是…」,伊良湖突然說:「對了,馬鈴薯呢?對腸胃不錯。」「馬鈴薯…喔!真不愧是給糧艦,對馬,我要來做醋溜馬鈴薯肉絲。」「那不錯呢,醋溜她們應該會喜歡,還有肉,那很下飯。」「是吧!我來削馬鈴薯,磯…」
浦風立刻阻止雪風,「雪、雪姊,磯風跟我們有保養艤裝的任務,讓、讓別人來幫妳吧!」,濱風和谷風也說:「是啊,藤壺要清乾淨。」「生鏽的地方要處理,好,指派四驅來幫忙。」「是,收到。」「那就麻煩妳們幫我了,妳們要一起吃嗎?」「要!我們要吃。」,而海防艦們也高高的舉手,「我們也想吃!」「那,我也來做點甚麼!啊,核桃酪當甜點吧,我一直想嘗嘗以前吃過的味道呢,老師傅的影片有介紹。」「那是個好主意呢,對馬,核桃養生。」
五點多的時候,陽炎級還有択捉級,來到了旁邊的軍機場接人,看到另一個自己下飛機的時候都傻了,「我有想過很慘,沒想到這麼慘…」「…這個萩風的皮膚,比那個吃軍糧測試的還慘耶…」「覺得下次跟深海那邊作戰的時候,可以把這個當成一個武器。」「那會不會讓她們更生氣啊?」「那也要她們有力氣生氣才行。」
下了飛機的陽炎和不知火是拄著拐杖在走,時津風靠在雪風身上,兩個人臉色比剛剛更難看,時津風關心的問:「妳們兩個怎麼了?」「胃不舒服…暈機…」「我坐的時候,都沒有怎麼樣耶。」「那是因為妳正常的情況下。」「也是啦…雪風沒有來喔,四驅也是,在鎮守府做菜。」「沒關係、沒關係,是我們要給妳們添麻煩了。」
而陽炎指揮著黑潮和親潮,「黑潮、親潮,幫忙抱一下択捉和松輪,初風,幫忙拿行李。」「好的。」,瘦弱纖細的択捉和松輪,原本有點嬰兒肥的臉都沒有了水分,乾癟粗糙,佐渡看到說:「好慘…」「以後我絕對不亂吃東西…妳們的對馬呢?」「也跟雪風一起在做菜,我好期待喔。」「妳這個幸運的佐渡…」
來到了鎮守府,跟在舞鶴一樣溫暖舒適,她們被安排在客人房,基本上是大家在一起,因為這樣也有照應,而且是和室的房間,把門拉起來就有空間了,不過,由於重度腸胃炎,大部分都是被抬進去的,羅伯茨看到後對著雅努斯說:「有點像在看一部片子耶。」「哪一部?」「101忠狗,那隻柯利犬找到龐哥那一幕。」「喔喔,然後她們千辛萬苦的跑到農場裡面嗎?」「對,走進牛棚的時候,那些疲倦的小狗…」,那部片子誰都看過,桃井陽炎級和択捉松輪二人的樣子,和那些小狗一比,「真的…有點像…」,長門在一旁拍拍她們的肩膀說:「還有一個鎮守府的我,吃了比叡的菜,躺在床上好幾天,動彈不得。」「嗚喔…好慘…」「磯風還是她的最佳助手。」「怎麼樣都不能讓她們在一起做飯。」「可是我看雪風帶著磯風做菜都正常耶。」「那是因為雪風運高,她的運保佑了大家。」
躺到病床上的桃井陽炎級,每個人都渾身發軟,動彈不得,「我們到本部啦?」「好像病到眼花,有另外一個我在眼前耶。」「不是眼花啦,就是在眼前,妳們現在不是在家裡。」「那我們在哪裡?」「剛剛好像坐到了飛機。」「在橫須賀,松方鎮守府。」「哪裡…啊…那個很會畫虐的劇情的秋雲所在的鎮守府…」「謝謝妳們用這種方式來記啊。」
初風艱難的坐起來,「為、為什麼我們會在這邊?」「因為妳們的情況太糟了,為了避免全體陽炎級一起倒下去,而且之後我們兩邊也要一起賞花宴,所以就先送來我們這邊了。」「…那我可以找妙高姊嗎?」,松方鎮守府的初風瞇了瞇眼回答,「休想!」「小氣!」「當然,妳這樣做,那邊的妙高姊怎麼想?」,那邊的初風嘟嘟嘴,「好吧,妳說的有理。」
桃井的陽炎放下行李,坐在沙發上休息,松方的陽炎為她端來熱水,「請用,妳的身體狀況真的很差耶。」「我差點要被我們那邊廚藝超差的孩子給搞暈…」「呃!那也是挺慘的啦,所以妳跟不知火睡嗎?」「對啊,我想我們睡一塊兒有照應吧。」「也好,來,熱水在這邊,浴室都準備好了,妳們可以慢慢的休息,不過,先來吃飯吧。」「不知道我吃不吃得下去。」
當桃井的陽炎、不知火、雪風和時津風跟著其他陽炎級到餐廳的時候,其他艦娘也陸續的到來,「喔哇,兩個陽炎跟不知火耶。」「還有雪風跟時津風,但是狀況也太差了。」「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後面的択捉和松輪,則是被香取和鹿島揹著,「兩個小傢伙,腳還是軟的。」「這是甚麼驚人的殺傷力。」「她們真的不能一同出現在廚房。」,桃井雪風搖搖頭說:「就算是我出現在那邊也沒用,她們的共同料理,就是能夠擊沉我的方法。」「好慘。」
她們跟著另一個自己排隊,因為腸胃不好,所以份量比較少,然後,松方的雪風和對馬端了東西出來,「本應該好好的歡迎妳們來,但是妳們都病著,就不好吃些太油膩的東西,但是又怕妳們沒食慾,所以,先上一個醋溜馬鈴薯肉絲。」「還有我做的核桃酪,甜甜的可以當甜點。」
四個人眨眨眼,看著眼前發著光的食物,陽炎和不知火互相捏了彼此的臉頰,「會痛。」「真的。」「正常的食物。」「我只能吃粥…昨天是金色的魚湯。」「呃…」,而桃井的雪風說:「老、老雪風的馬鈴薯肉絲…」「妳跟時津風快吃吧,不是都沒好好的吃飯嗎?」「是!時津風開動了!」,時津風端著碗,立刻把飯菜扒到嘴裡,「喔!馬鈴薯絲又酸又脆,味道好不一樣,但是會讓人想要吃下一口,肉絲也好嫩喔。」「這就是醋溜啊!以前在本部的時候,天熱的難受,她都會做一點酸酸的東西,讓我們好下飯。」「雪風好幸運。」「哈哈。」
択捉和松輪也是小口小口的吃飯,「昨晚的魚湯,好驚人。」「明明吃磯風的烤魚還算正常,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金剛摸摸兩人的頭髮說:「不要想了,想了會更恐怖喔,多吃點正常的食物,把身子養好一點。」「是。」,而下午四驅在幫雪風削馬鈴薯皮的時候,被德國艦們看到了,萊伯立刻衝過來問:「妳們為什麼要削馬鈴薯?這麼多耶,是要做馬鈴薯泥嗎?」
雪風擺擺手,「抱歉,不是啦,我要做一道菜歡迎其他的我們,是醋溜馬鈴薯肉絲。」「醋溜?」「這是一個形容詞,簡單來說,就是在烹調過程中會加點醋來調味。」「醋?那不是會酸酸的嗎?」「對啊,不過,這樣炒起來會很下飯喔。」「好吃嗎?」「很開胃喔,晚上我也送一點,妳們可以嘗嘗看喔。」「好的,謝謝妳。」
於是,德國艦們看著一小盤的醋溜馬鈴薯肉絲,都不知道該怎麼動筷子,「我有點怕酸耶…」「我也是…」,黎塞留搖搖頭,「真是的,食物本就有酸甜苦辣啊,我和特斯特來嚐嚐。」,兩人各夾了一筷子放進嘴裡,然後張大眼睛說:「還不錯呢,酸的很開胃。」「但也不會到酸梅那麼酸,酸的剛剛好。」「但是法國人特別能吃酸,就像義大利人特別能吃苦一樣…」「所以說妳們這些北方人跟薩克遜人真是,快嚐。」
俾斯麥害怕的把馬鈴薯絲和肉絲放到嘴裡嚼了嚼,「嗯?真的很好吃呢,好開胃,就算是跟馬鈴薯泥和在一起吃也不錯。」「是吧,不過配飯真的很不錯呢。」「真的好好吃喔,總覺得可以多吃好幾口飯。」「那是人家開胃用的,妳們還是節制一點。」,畢竟那些桃井艦娘腸胃不好,送上去的量當然不多,但是那是她們最近吃過最好的飯菜,她們把碗裡的食物吃的一乾二淨。
途中,那邊的艦娘還打電話來關心,是神通,「陽炎,妳們現在有沒有好一點?択捉跟松輪呢?」「有好多了,我們現在在吃晚餐。」,旁邊的那珂好奇的問:「吃了甚麼?」「蒸魚、牛肉時雨煮、豆芽菜炒紅蘿蔔、金平,還有一道醋溜馬鈴薯肉絲。」「沒聽過最後那道菜。」「喔,那是這邊的雪風做的異國料理。」「原來如此。」「択捉她們也好多了,妳們那邊呢?」「金剛和比叡被禁止靠近廚房了…」「喔…」「由榛名和霧島來處理。」「那就好啦,大家應該…可以吃的開開心心的。」「沒錯,在那邊好好養病,也要好好的幫忙出擊和賞花任務。」「是,我會督促著妹妹的。」
而桃井的川內插嘴說:「不知火,跟那邊的川內說,叫她晚上也晚點睡覺,都找不到人玩,每次找她,九點就關機,也太誇張了吧?」「川、川內さん!」「晚一點進行她的夜戰也可以啊,真是。」,桃井的艦娘,臉都紅成一片,然後松方的川內跟神通臉更是紅的不行,「情人節跟白色情人節的時候,本來想找她來聊天,大家都想找她的,因為想知道她的近況,誰曉得這麼難找,阿賀野也是,她們兩個真難遇。」,當不知火還沒有回話前,神通跟能代就把人抓走了,那珂說:「嘛!川內ちゃん的胡話,妳們就不要聽了,記得神通ちゃん的叮嚀就好,那邊也有神通ちゃん,妳們也要好好聽話。」「是。」「就這樣啦,妳們慢慢吃飯。」「好的。」
除了神通,還有霞跟霰也打來關心,「妳們好嗎?」「很好,我們吃了飯喔。」,霞鬆了口氣,「還好,看著妳們陽炎級一個個倒下去,真是嚇死人了。」「要不是提督出手,霞姊姊都決定要包辦妳們的伙食了,雖然她也只能煮煮泡麵而已。」「妳、妳自己還不是一樣!要山雲的醬菜來搭配!」,雪風說:「沒、沒關係啦,其實我們也打算要出去吃了啦,要不是有這邊的大家幫忙。」「以後一定要禁止那兩個金剛型,還有妳們家的人靠近廚房。」「呃!也不用這樣…」「這次是妳們,說不定下次會輪到別人啊!看到妳們的慘狀,吹雪和初春她們都快嚇死了,就連秋月都趕緊帶著妹妹去買便利商店的便當,白露級是一到時間就往春雨的房間跑,夕雲級還好,廚藝高的人多,要不然依照她們本來是陽炎改的情況,狀況可能比妳們還慘,秋霜差點有心理創傷了。」「…還是禁止比較好…」
閒聊幾句之後,她們就掛斷電話了,六名桃井艦娘專心吃飯,而松方的陽炎級艦娘反而有點不知道該說甚麼,黑潮說:「我說,你們那邊的運也太差了吧?」「嘛!還好啦,跟妳們家比起來,是有點落差,不過都還不錯。」「但是,料理上也…」「這個確實差很多。」「其實平常還不錯啊,只是這一次,後勤部隊實在傷亡慘重。」「感覺得出來。」「提督也莫可奈何。」「要我我也是啦,畢竟,她們也很努力嘛!」「不過努力到這樣…陽炎級幾乎都擊沉的情況下…」
不知火吞下口中的肉絲說:「雪風,以後遇到這樣的情況,麻煩妳直接進行雷擊。」「那個,不知火…」,桃井的陽炎敲了她一掌,「不要這樣,要雪風直接去找提督求救,她是陽炎級最後的希望。」「是啊,對面的不知火,別這麼的強悍。」「妳知道喝下金色的魚湯,是甚麼感覺嗎?」「那個…」「我喝了五口,五口!我都看到美國的敵機在我頭上飛舞了。」「那個,畢竟是妹妹嘛!還是要疼愛的。」「我非常疼愛磯風!但不可以這樣對我。」
松方的雪風跳出來打了圓場,「磯風她很努力了,要不然,在這邊的這段期間,我帶她…嘛!我做點東西給妳們吃,畢竟最後,磯風也是…我照顧的,沒有照顧好她,是我的責任。」,桃井的不知火握著松方雪風的手說:「萬事拜託了。」「不管是甚麼都要吃喔。」「陽炎級艦娘不挑食。」,桃井陽炎斜著眼看著自家的不知火說:「妳在說不知火型?」「陽炎型,兩者發音不一樣。」
這時,有人不高興了,「不可以霸佔我的妹妹。」「都是雪風,有甚麼關係。」「這是松方鎮守府的雪風。」「有差別嗎?」「有。」,兩個不知火對瞪的時候,桃井的雪風嘆了口氣,「不知火,不要跟自己對瞪啦,老雪風,妳缺幫手吧,我來幫妳吧,照妳說的,沒有照顧好磯風,就是雪風的責任,既然我是雪風,就該來幫妳,反正,妳要做的東西,也只有雪風才知道。」「妳自願就太好了,要弄上三十四個艦娘的餐點,就算是我也有點困難呢。」「從明天開始?」「對啊,明天吧。」「好,反正吃完飯菜,我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其他的陽炎級艦娘都不說話,聚精會神的聽著她們的對話,「太好了,有好東西可以吃了。」「不知道能吃到甚麼啊?」「每天加一樣菜啦,其他當然要吃間宮料理啊,不可以那麼貪心。」「好。」,飯後,她們喝了對馬做的核桃酪,「呼啊…香香甜甜的真好喝。」「其實我做的還好呢,這個酪,不是廣東菜。」「那是哪邊出來的?」「北方菜,大陸那邊的北方小吃,我做的跟霄月做的有點差別。」「霄月?誰啊?」「秋月的妹妹喔,她的艦上廚子是北方人,一手北方菜系,都給她學全了。」「喔哇…」「不知道她甚麼時候能來呢?」「要是她來的話,秋月級就加菜了。」「以前她做的滷煮,可真是好吃。」「那是甚麼?」「把豬雜拿去燉來吃,還有放五花肉,是很粗曠下酒的菜喔,但也非常下飯,我都可以吃到一碗半呢。」「聽起來也像呢。」
那碗核桃酪,桃井的択捉和松輪,足足喝了兩碗,小臉上才有了生氣,「好好喝喔。」「是啊,謝謝妳,對馬。」「既然雪風她那邊會做點甚麼,我也來吧。」「真的嗎?」「是啊,也是異國料理喔。」「好的,謝謝妳!」「這時候要感激比叡さん跟磯風了。」「是啊,要不然不會有這樣的好運啊。」
而對於鎮守府有兩個不知火的早霜,感到有點困惑,在自己的位置上,她問了自己的姊妹,「那這樣,不知火睡前的宵夜,我要做一份還是兩份呢?」「呃…」「這真是個好問題,早霜。」「問看看那邊的早霜?」「那很尷尬吧?那邊的早霜跟不知火又不是她們這種關係。」「只是點頭之交吧。」「沒錯,那邊的早霜跟妙高級還有自家的姊妹比較熟稔,還有會喝酒的艦娘。」「那該怎麼辦?我要是做了兩份,讓不知火生氣…」「這也是個問題啊…」,夕雲說:「早霜,來者是客,做兩份沒關係,不知火會吃醋沒有錯,但是,好好解釋,她能接受的,這兩天,我跟著妳去。」「好的,夕雲姐姐。」「那我和清清要怎麼分火火姊夫,兩個都叫太奇怪了。」「看臉,有光澤的就是我們家的。」「養兩天就有了吧?」「那到時候只好看名牌了。」
當桃井的陽炎級艦娘聽到火火姊夫這個稱呼,表情都很奇妙,「火火姊夫…」,桃井的陽炎一臉壞笑的說:「我叫妳火火好了。」「請叫我不知火,火火是別人家的稱呼。」,松方的陽炎說:「其實很多家的陽炎,都管不知火叫火火呢。」「對喔,不只遇到一次,好幾次,陽炎都巴在不知火身上。」「每次遇到那個時刻,我的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擺。」「之前還有其他的陽炎跟我抱怨,她希望不知火叫她陽炎姊姊,我問她她聽得下去,她說她可以。」「老天,她們也太…」「還好我們這邊的早霜,沒有到那麼癡迷的地步啊,要不然該多恐怖。」
這時,桃井的時津風一臉八卦的問:「那妳們這邊的早霜跟不知火是怎麼樣的啊?真的像秋雲的漫畫那樣?」「嗯!怎麼樣的…」,秋雲想了想回答,「該怎麼說呢,這裡的早霜,很清純呢。」「清純?」「嗯!好幾次我看到她看著不知火姊,都未語臉先紅。」「嗚哇…」「然後,牽手的時候,早霜的臉會紅到耳根,不知火姊和她分開的時候,都會在她臉上親一下,很溫柔的對她說話。」「…秋雲,妳可以告訴我,是甚麼時候觀察到的?」「呃!姊、姊姊…」「妳又用探照燈跟水聽偷看?」「沒、沒有,眼、眼睛看到…」
秋雲立刻躲到天津風的身後,不知火說:「那我也要說,秋雲和天津風自己也差不多,天津風每到晚上八點,就會去秋雲的房間,而且去之前總是很緊張,會在門前打理一下自己才敲門,秋雲也是,換下制服之後,穿著家居服去找天津風,也會整整齊齊的,兩人見面都要先抱一下才進房。」,天津風的臉上寫著驚愕,「妳、妳從哪邊看到的?」「當然是我的觀察。」「妳跟那智さん借偵察機了吧?」「我是驅逐艦,不會操作偵察機。」
桃井的時津風,不敢置信的說:「我的天,妳們這邊,真的很風花雪月耶。」「等妳在這邊過幾天就知道了,陽炎,不是應該要讓那些在床上的人吃藥嗎?」「對喔,她們也要吃點東西。」,雪風端了個大鍋子放在餐車上出現了,「走吧,我準備好了。」「這是甚麼?」「雞湯餛飩。」,嵐擦了擦唇上的口水問:「…我可以吃嗎?」「裡面沒有太多肉啦,是餛飩皮,還有放紫菜、海帶、雞蛋,肉都散了,這樣比較好吃,谷風跟舞風,剛剛不是吃飽了?」,一樣露出貪吃表情的谷風和舞風說:「消夜。」
陽炎吞了口口水說:「不可以放縱,這樣會變胖,那是人家的晚餐,走,大家來幫忙。」,來到客人房,大家都被叫醒了,勉強的坐在桌子前面,然後兩個雪風一碗碗的把晚餐傳下去,「這是甚麼?」「好香喔。」「有紫菜耶。」「還有蛋絲。」「這是雞湯餛飩皮,本來餛飩應該包肉的,不過,妳們現在咬東西不方便,所以,肉是散開的,妳們慢慢的喝,不要吃太快。」「是…」
雞湯進入到她們的胃裡,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滿足的表情,「哈啊…」「好好喝…」「不過有點淡…」「現在妳們還不能吃太鹹的東西嘛!所以喝點清淡的東西比較好喔。」「真是太美味了…」「我想要學習…」,浦風有氣無力的說:「磯風,妳禁止靠近廚房!以後也是,直到我們把妳教好為止。」,松方的浦風說:「那、那個…會有難度吧?我在這邊都不敢誇下海口了。」「要不然再發生這種事就太丟臉了,陽炎級都被擊沉了。」「也真的是滿慘的。」
這時,松方的磯風一臉疑惑,「我不理解,為什麼妳們會變成這樣?吃了深海那邊的食物?」「不,是這邊的妳跟比叡さん合作的料理。」「很糟嗎?」「我不要說出來,以免傷了妳的心。」「可是雪姊帶我做菜的時候都正常。」「那是因為妳們的雪風在廚房的幸運值,高達兩百,所以大家都沒事。」「是嗎?那下次我自己去試試看?」
大家聽到都嚇呆了,然後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雪風,雪風笑著拍拍磯風的手說:「那麼,磯風啊,明天跟這個小傢伙,來廚房幫我,我教妳做一道菜,那個要大力的炒才好吃,妳力氣大,小傢伙生病沒力氣。」「是!磯風非常樂意。」『雪風!』『這邊的陽炎級不可以倒下!』『不會啦、不會啦,放心。』
「我記得,有一家的十七驅,腸胃特別強壯耶。」,秋雲感到奇怪的問:「有嗎?再怎麼強壯,也應該有底線才對。」「那一家的十七驅,可以面不改色的把磯風做的菜全部吃完,而且面不改色,毫髮無傷。」「那應該是正常的食物吧?」「不,那是不可名狀的點心,我跟矢矧さん看到之後都嚇死了,立刻封鎖現場,把十七驅叫到現場呢。」「天啊。」「她們一定是有特殊鍛鍊過…」「鋼鐵胃…」
知道不知火在這邊,早霜和夕雲敲了敲門,「請問,不知火在這邊嗎?」「我在。」,松方的不知火立刻衝來開門,「早霜,夕雲,晚上好。」,早霜羞澀的說:「那個,睡前的消夜,我做了兩份,妳…」「都我的嗎?」,夕雲說:「不知火有兩個。」「那個在生病,我幫她吃。」「我聽到我的名字了,早霜,謝謝妳想到我。」「不、不客氣,我…」,松方的不知火說:「早霜,不用幫她做消夜啦,她不需要吃這個。」「我也喜歡睡前來點消夜。」「兩份都是我的。」「上面有標籤,松方的不知火,桃井的不知火。」
夕雲笑咪咪的說:「請,不要吵架,嚇到我的妹妹。」「啊…」「我會請早霜做兩份,要不然就沒有喔,身為長姊的我,還是有這樣的權力。」「是…」「兩位也不要為兩邊的鎮守府帶來困擾,要不然,可能要再吃一次比叡咖哩呢。」「明、明白了…」「謝謝合作,早霜,我們回去吧。」「是,夕雲姊姊,不知火,晚安。」「晚安。」
當兩個不知火打開消夜時,大家都深呼吸一口氣,「是蛤蠣烏龍炒麵。」「看起來好清爽。」「不知火也太幸福了。」,松方的不知火吃了一口,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桃井的不知火握了握拳頭,「太過分了妳,每天都在吃這個。」「妳們那邊是因為間宮さん閃到腰的關係,要不然補給也很好的。」「也是啦…」,陽炎搖搖頭,「好了,都快把飯吃了,然後妳們要洗個澡,吃藥休息,趕快恢復,我們不是來度假的喔,要來幫忙人家準備賞花料理。」「是。」
那天晚上,沒有川內四處找人夜戰的聲音,也沒有那珂在練習歌喉和舞蹈,更沒有嗜酒艦娘們的酒後狂歡,桃井的陽炎級艦娘,睡了個好覺,隔天早上,桃井的雪風,就被松方的雪風帶出去了,同時還有對馬,「咦?我們要來買甚麼?」「我要來買螃蟹,對馬呢?」「我想做個魚湯,以前去台中港的時候,那魚湯好大塊,又清又好喝,還有蚵仔煎。」「哇,真大手筆,我要做蟹黃豆腐。」「淮揚菜呢,那不累腸胃。」「是啊,豆腐羹,連桃井的她們都能吃。」
買好了食材,她們就回到鎮守府,而桃井的雪風好奇的問:「為什麼妳們這邊的白雪、曙、初春和早霜,常常在廚房出現啊?」「喔,她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喔,前一陣子,敷波跟沖波不是改二嗎?」「是啊。」「她們在工廠那邊,對於如何為她們慶祝,有點小小的意見,到最後,在賞花那天,她們四人要端出以櫻花為主的甜點呢。」「我的老天…妳們這邊有多愛吃啊。」「怎麼說呢,這樣的比賽也好啊,要是吵的太兇,就是鬧意氣了,那多糟?吃的這種東西,各有各的見解,而且以她們四個人的手藝來講,要難吃是不可能的。」「也對啦。」
這時,磯風跑來了,「雪姊,磯風報到。」「好,正好,來,我教妳處理螃蟹喔。」「是。」,在廚房,雪風帶著磯風,把螃蟹弄醉了,然後拿去蒸,蒸完之後,又教她如何把蟹黃和蟹肉拿出來,「對,用橄麵杖把肉擠出來,這樣很快,那些老師傅真厲害。」「可是,這樣的蟹肉已經很好吃了,為什麼還要做加工?之前間宮さん都是用蒸的。」「換一種口味啊,這個啊,是當手上的螃蟹沒那麼好或者沒那麼多的時候,另外一種調理的方式,例如我手上只有十隻螃蟹,但我們家有十九個人,就會有人吃不到,但我做了這個螃蟹羹的話,大家不就可以吃了?而且味道比較不重。」「喔喔,雪姊,這種說法真有意思。」
當磯風去廚房報到的時候,所有的陽炎級都心驚膽戰的,「到、到底會不會出事啊?」「要是我們也倒下去就太丟臉了。」「兩個雪風加起來的幸運值,是夠的啦。」「但、但是,磯風在廚房的不幸值高的嚇人耶。」,於是大家開始對著兩邊天津風的風向袋開始拜了起來,「不、不要拜我們!」「那是看風向用的啦!」「一定要保佑我們、一定要保佑我們…」「不要拜啦!」
而對馬的料理很快,所以她比較晚才進廚房,那天晚餐,大家都很好奇雪風跟對馬會做甚麼,對馬的魚湯和蚵仔煎很快就上桌了,桃井的択捉立刻夾了一筷子蚵仔放到嘴裡,「哇,好好吃喔,甜甜辣辣的。」「這湯也好好喝,真清,魚肉好甜。」「對馬,這湯我們在哪裡喝過啊?」「台中港喔,去玩的時候有吃。」「對、對,怪不得喝起來很熟悉呢,真清爽,跟間宮さん還有神威さん的料理好搭。」「我要再喝一碗!」「御藏,喝慢一點啦!」
而陽炎級這邊則有點坐立難安,拿好了固定的晚餐之後,大家都沒動,等著兩個雪風上菜,桃井的秋雲偷偷地問了松方的秋雲,「妳、妳真的有信心嗎?」「多少有一點,從報到到現在,雪姊帶著磯風姊做菜,從沒有失手過,我們都有去看做菜過程,跟浦風姊她們一樣的方法,一招一招教,或許是因為異國料理的關係,磯風姊沒有特別的想法,都乖乖的照做。」「我衷心希望不要再出現五彩繽紛的東西了…」
終於,雪風說話了,「上菜,蟹黃豆腐羹。」,在陽炎級面前,出現了一道非常漂亮的羹,「蟹黃?」「對,螃蟹的味道在裡面,裡面有青豆、紅蘿蔔丁、豆腐和蟹肉,這湯是用螃蟹肉、南瓜湯和雞湯燒的,可以泡飯喔。」,兩邊的陽炎以身作則的舀了一碗湯,然後把羹湯放到嘴裡,「呼啊…」「好美味的羹湯…」「吃的到蟹肉呢,雖然不能吃整個螃蟹,但這樣的味道也好棒。」「真的,味道好鮮美,吸飽了高湯的豆腐太好吃了。」,而這道湯,除了陽炎級之外,就只有在給糧艦的桌上出現,「真的呢,這道菜在台灣沒吃到,好可惜。」「雪風說是大陸那邊的菜色。」「我們在那邊也有吃到不少螃蟹,一口蟹真有意思。」「是啊,漁港的炒海瓜子和汆燙蝦子,真的好美味。」「那天我們每個人都放開了肚子呢,速吸還吃了兩碗飯。」,速吸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髮,「因為那天走了好多路,肚子好餓,大鯨也是,又叫了一盤石斑魚。」,大鯨紅了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台灣就是會食慾大開,把路易跟小U都嚇壞了。」「畢竟平常我們沒吃那麼多嘛!」
那碗羹還有對馬的魚湯,被吃得一乾二淨,因為吃了正常的料理,桃井的陽炎級艦娘跟択捉級艦娘,也有了點力氣,軍醫檢查過後,確定她們再兩天就可以恢復,吃點正常的食物,「那麼,過兩天我再來做個慶祝的菜吧。」「是甚麼?」「秘密喔。」「可以吃肉嗎?」「好啊,那確實是道肉菜。」「耶!」
兩天後,在兩邊的桌子上,出現了在桃井鎮守府上沒看過的東西,「恭喜妳們恢復健康,這道葷菜是我的炸溜雞丁。」「這個是我做的叉燒肉。」「請嚐嚐看。」「我們開動了。」,陽炎級和海防艦立刻埋頭猛吃,「天啊,這雞丁又酥又嫩。」「是啊,炸的好好吃。」「這個叉燒肉,好香好甜。」「我還想要吃。」「小八、平戶,要先把飯菜吃完!不可以光吃肉。」「沒錯,兩邊的初風、濱風、舞風和秋雲都是,青菜呢?」「是…」「吃青菜…」
當然,除了其他人關注之外,空母那邊又炸了鍋,「我一定要弄到一套陽炎級的制服。」「加賀さん,妳的臉就不像陽炎級了。」「把頭髮放下來就可以了,我可以扮成親潮。」「那我可以扮成磯風,頭髮長度差不多。」,龍驤直接翻了白眼說:「妳們直接開口比較快吧?」,千歲也道:「而且十七驅也護衛過妳們,用那樣的情誼換兩塊肉也可以。」「那我跟小卷雲換點點心?」「卷雲比妳還愛吃甜點耶,飛龍。」「那就是秋雲囉,她也是陽炎級。」「妳們對吃的有需要這樣嗎?好好期待那天的評審,不是比較好?」「那天是那天,今天是今天嘛!」「真恐怖,妳們沒有像某個鎮守府的一航戰被附近店家列為黑名單,真是太奇怪了。」「出去吃飯都會手下留情喔。」「那些店家真該感謝妳們。」
當然,除了照顧桃井家的陽炎級之外,自然還有賞花料理要準備,康復後的桃井陽炎級,就常常跟著松方的陽炎級去鎮上買東西,「喔哇…妳們家要準備的食物也太多了。」「因為這次是兩家一起,不過往常也不少,賞花嘛!都要好好的吃一頓。」「妳們平常沒有好好的吃嗎?」「一天到晚加菜。」「沒有一天到晚啊,還是要看日子的,平常就是那樣吃。」「雪風不是會常常做菜嗎?」「我嗎?不會喔,要看日子,而且,也不能常做,要不然她們不會好好吃飯,我有被耳提面命的交代,對馬也是。」「為什麼?」「因為我們會做的東西,都是葷食居多,一旦做了,她們就不好好吃飯了。」
桃井陽炎不敢置信的說:「從上到下嗎?」「從上到下。」,黑潮說:「肉而已,有需要這樣嗎?」「那個…」「就像上次她們迷路到妳們那邊做的櫻桃肉一樣。」「喔喔喔!那個啊!」「那真的是超棒的。」「我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個香味和肉的軟嫩啊。」,雪風不好意思的說:「自從第一次在這邊做了控肉之後,她們就對台灣還有大陸的料理欲罷不能了。」「老雪風,妳到底做過哪些肉啊?」「呃!一開始的控肉,然後接下來的紅燒肉、牛肉麵…」「我沒有吃到過耶。」「呃!好、好,有空我再做,小籠包、蒸餃,然後對馬來了之後,有清燉牛肉湯、蓮藕排骨湯、酸菜鴨肉湯跟菜脯鴨肉湯,後面那個是對馬的手筆,還有我的八寶雞,對馬的羊雜,三杯蝸牛和糖醋田雞…」
松方的初風拍拍雪風的肩膀說:「別說了,她們的眼睛已經變成一航戰的眼睛了。」「那個…賞花是賞花喔,不會有太多葷菜。」「咦?可是每次我們家的木曾さん都會做成吉斯汗耶。」「那天可以名正言順的大吃肉。」「喔喔,成吉斯汗啊,蒙古烤肉呢,嗯!我們這邊的木曾さん也做呢,她的廚藝是球磨家最好的。」「那妳要做甚麼嗎?」「沒有耶,我沒有要做甚麼喔,間宮さん和鳳翔さん她們都有打理好了,不、不可以對我撒嬌,那沒有用啦。」
兩邊雪風以下的妹妹都開始朝她扭來扭去的,「好嘛!雪風,做個東西加菜啦!」「要有點新意嘛。」「每年吃那些就很有意義啦。」「想換點別的嘛!」「到時候不可以光吃我做的,然後偏食喔。」「好。」「那我跟對馬來想看看要做甚麼為主的。」「肉肉!」「不可以挑食,會被兩邊的間宮さん還有神通さん說的。」「是。」
和對馬商量過後,兩人決定用最簡單也最不會搶主菜的燒賣來呈現,當然,這點是一定會跟松方正雅和間宮她們說的,松方正雅忍俊不住的笑了出來,「小丫頭們又嘴饞了,妳們兩個要做甚麼呢?」「燒賣,葷素都有。」「真是個好主意呢,也不怕她們挑食了。」「是,要是做了炸雞或者雞排,初風、時津風、嵐和舞風就不好好吃飯了。」「佐渡姊、福江跟大東也是。」「好啊,那就加這些吧,大家也吃的開心一些。」「是,謝謝提督。」
賞花的日子快到了,松方這邊當然也開始準備把菜送到旅館那邊去,一趟一趟的送,然後做好萬全的準備後,她們就去了旅館泡溫泉,當然,桃井的陽炎級也把行李收拾好,到時候直接回家。在雄琴溫泉那邊,兩邊的艦娘都見了面,彼此都友善的打了招呼,然後桃井的川內,看到松方的川內就說:「唉呀,終於見到妳了,妳還是沒有長多少肉耶,臉這麼白,到底有沒有好好養身體啊?」「有,我有乖乖的吃藥。」「我們身高一樣,但是我簡直是妳的一倍寬。」「妳比我健康囉。」「妳跟阿賀野站在一起,就像兩根竹竿一樣。」「唉,我們都放棄增胖的想法了,神通跟能代也是這樣的想法,能健康就好。」「也是啦,妳要早睡晚起,然後吃的又不多,現在,妳到底都幾點睡覺?」「晚上十點多。」「那幹嘛九點就不接電話,偶爾在川內群組發個言啊,不要光顧著妳的夜戰啊,我們的川內夜戰也很重要。」「呃…我…」「看妳的臉啊,就知道妳的想法了,妳們家的秋雲,畫的那本同人誌真是太逼真了。」「嘛…畢竟,是她仔細的觀察。」「連我看了都想罵妳啊,不過,罵妳不就等於罵我自己嗎?嘛!都是同人誌,算了。」「晚上我們可以好好聊天。」「得要把握時間呢,要不然時間一到,妳又該上床睡覺了。」
而有著重要比賽的白雪、曙、初春還有早霜都很緊張,桃井的那四個人就覺得很奇怪,偷偷的問了松方的艦娘,「為什麼那邊的我們好像如臨大敵一樣?」「因為賞花那天,她們四個人要比賽。」「比賽?」「比甚麼?彈擊準確率?」「魚雷瞄準度?」「迴避速度?」「對空射擊?」「那個…是甜點比賽,她們四人要以櫻花為主題,做一個甜點。」,桃井的驅逐艦都傻了,「為、為什麼啊?」「因為,那天敷波和沖波改二的時候,她們對於慶祝方式有點小小的爭執,最後就決定用這種方式來一決高下。」「老天…」「不愧是吃貨鎮守府…」「太強了…」「現在有缺評審嗎?我、我是早霜的姊姊,當評審是名正言順的。」,松方的卷雲推了推眼鏡說:「那邊的我,妳晚了一步,或者可以說大家都晚了一步,一航戰跟二航戰已經被定為評審了。」「妳們確定四個點心,夠塞她們牙縫嗎?」「應該只是點心那個胃的熱身吧。」
賞花的那一天,大家都開心的看著端上來的賞花料理,桃井鎮守府的間宮也戴著護腰坐在一旁,她很不好意思的向松方的間宮說:「抱歉,還給妳這邊添了麻煩。」「不會,這也是一次很有意思的體驗,兩邊的孩子都幫了不少忙。」「不過,妳們家的陽炎級還有海防艦們,尤其択捉級,補給真好呢。」「呃!那、那是有原因的…」
雪風和對馬端出了一籠籠的燒賣,「喔哇!小籠包耶。」「還有珍珠丸子、蝦仁燒賣、鮮肉燒賣、香菇燒賣、素燒賣、蛤蠣蒸燒賣。」「這一籠小籠包要最後吃喔,這一籠的包子也是。」「為什麼?」「這一個是巧克力的,那一個是奶皇包。」「…我們可以光吃那個嗎?」「不可以,要吃完其他的菜,才可以吃這個當點心。」「好吧…」「然後,我們合作的,彩虹起司吐司。」,那個花花綠綠的吐司放在面前,桃井的陽炎級都抖了好幾下,就連松方的陽炎級也嚇得臉色發白,海防艦都躲在最大的占守後面。「雪、雪風、對馬,妳、妳們兩人失手了嗎?」「不是啦!這是在台灣很紅的麵包。」「從韓國傳過去的。」
陽炎級們實在嚇到了,一口都不敢碰,於是,四名法國艦娘被拉來,「黎希留さん、特斯特さん,請嚐嚐彩虹吐司。」,法國艦娘也傻了,「終、終於要輪到我們吃壞肚子了…」「七彩的吐司…」,不過,松方的黎希留和特斯特長官鼓起勇氣咬了一口,然後驚訝的摀著嘴說:「C'est bon!」「真的很棒呢,怎麼會這樣?」「嘿嘿,這可是有上網搜尋過的唷,台灣很紅呢。」
因為法國艦娘的評語,大家都拿了一份放到嘴裡,「咦?真的呢。」「好好吃耶。」「顏色是怎麼選擇的啊?」「這是上網找的食譜喔,把食用色素跟起司絲裹在一起壓的。」「也可以把色素換成藍梅粉、辣椒粉、橘子醬之類的。」「喔哇,這樣好好吃耶,而且也好漂亮。」「是吧,這個吐司很紅的。」「不要擔心,我們自己都有吃過啦。」
不過,賞花歸賞花,最重要的重頭戲還是在那四人的對決,沖波和敷波都很緊張,「不知道誰會贏呢。」「就是,平戶,妳覺得呢?」,被敷波抱著的平戶想了想回答,「我覺得,平手比較好,因為,大家都不要去分高下嘛!」「也對喔。」「是吧,請吃奶皇包跟巧克力小籠包。」「謝謝妳,呼啊,去台灣吃到這兩種包子的時候,我都想要住在那邊了。」「對啊,那個絲滑的巧克力,又香又甜。」
而初春、曙、白雪和早霜,拿出自己的材料,在神風的一聲令下,就開始做起自己的點心,桃井的空母都羨慕地說:「我也好想參加啊。」「同樣都是一航戰和二航戰,我們的味覺也不差。」「那是人家的比賽啦。」「那我們這邊也搞一個好了。」「妳想要落到陽炎級的下場嗎?」「…我看比賽吧。」
因為有些東西已經先準備好了,所以在現場,她們處理的很快,兩個小時之後,成品就出來了,所有的驅逐艦都張大眼睛,「喔哇…」「初春,那邊的妳可真是拚了老命了。」「是啊,那個和果子做的實在太精緻了吧。」「曙,那個妳做了櫻花奶凍捲耶。」「我、我哪知道,她、她本來就有這一手。」「白雪也是,天啊,那個粉色的小蛋糕,花也雕得太美了。」「那個,叢雲,口水擦一下啦。」「早霜,妳的櫻花派好驚人。」「是那個早霜做的啦,不是我,如果是我,我會比較想調一杯櫻花酒,不過,評審不一樣,選擇自然不同。」
在一航戰和二航戰面前,四道精緻的小點心,就連兩邊的間宮和伊良湖都很緊張,「會鹿死誰手呢?」「四個人的手藝都很高,如果,我們這邊出了像妳們那邊一樣的問題,她們要餵飽姊妹是不會出岔子的。」,四個人喝了口茶漱漱口,然後就開始慢慢品嘗四道點心,白雪、曙、初春和早霜非常緊張,兩個提督也是,當四道點心都吃完之後,四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平手。」「咦?」
大家都驚訝卻鬆了口氣,然後赤城就開始說話了,「初春的和果子,外型非常精巧,裡面的糖甜卻不膩。」「白雪的櫻花塔,奶油細膩,花香和奶香合的很好,派皮也很酥脆。」「曙的奶凍捲的奶油也很綿密,蛋糕入口即化,卻留了滿嘴香氣。」「早霜的櫻花派,派皮也扎實,切開來的斷面很好看,而且除了奶香之外,也有一點櫻花酒香,非常醉人呢。」
四個人當然又嚐了對方的成品,最後都交叉著雙臂,又瞇著眼好一會兒,才笑了出來,「敵不過初春的手啊,真巧。」「曙的奶凍捲真的太綿密了。」「早霜的派也很好吃,有點酒香,真的很棒呢。」「白雪的派皮比我棒多了。」,松方正雅摸了摸四個人的頭髮,「好了,不分勝負也好,代表妳們的手藝都不錯,不過,主角是敷波和沖波,她們還等著禮物喔。」「是!」,四個人又卯起勁地開始做點心,這次連桃井的敷波和沖波都有。「咦?我、我可以有嗎?」「我、我也是,這、這太不好意思了。」「沒關係啦,吃嘛!反正都是敷波和沖波的改二。」
叢雲痴痴的看著敷波,「敷波,看在我們都是特型的份上,請給我一口。」「呃!妳知道另外一邊的妳,正火大的看著妳的樣子吧?」「沒關係,讓桃井的那個去看,她是傲嬌。」「誰是傲嬌啦!妳給我過來,不要那個樣子,難看死了!」「我不介意,反正我早就沒有形象了。」,松方的白雪無奈的彈了叢雲的額頭,「不要這樣,叢雲真是的,來,這份給妳。」「哇!」「我這個也給妳吧,都是特型。」「我這裡的也給叢雲吧。」「我的也是,姊姊們都是雲呢。」
叢雲開心的坐在一邊吃著,換成兩邊的深雪和初雪在看著她,「不給姊姊們一口嗎?小叢雲?」「妳要我從哪邊開始吐嘈妳?」,大家被這一幕鬧得哈哈大笑,而初雪看到了很恐怖的一幕,「那、那個,米斯特拉爾、格雷、雷貝,妳、妳們在吃甚麼?」「苦瓜沙拉啊。」「很奇怪嗎?」「新鮮的苦瓜,涼拌好好吃喔。」「那、那麼苦的東西?」「我覺得跟芝麻葉的味道很像呢。」「都是苦苦的,但是很好吃。」「我喜歡苦味的東西。」「老天,妳們怎麼跟萩風還有58學姊一樣,會吃這麼健康的東西?」
羅馬推了推眼鏡說:「不是我們愛吃這個,是義大利料理本身就有很多苦味的東西,最常見的就是芝麻菜沙拉,家家戶戶都會種這個香草,當成沙拉裡的配菜或者做成義大利麵醬,都是很常見的喔。」「我以為肉醬是最常見的。」「觀光客比較能接受,我和阿布魯齊就喜歡這種苦味,米絲特拉爾姊妹還有小路易她們,因為從小就吃,所以對苦味非常習慣,苦瓜也是道很棒的青菜。」「然後我們法國喜歡酸,日本酸梅真是太棒了。」「好強…」「對不起,我們英國、德國和美國,喜歡甜。」「這個聽起來比較正常耶。」
「那我們瑞典喜歡臭臭的東西嗎?」「呃!那個,哥特蘭,瑞典還是有美食的吧?」「鹹甘草糖挺好吃的。」「那我們荷蘭的話,就是鬱金香了。」「鬱金香不能吃。」「那就炸魚薯條囉,澳洲呢?」「維吉麥。」「要不然就是蟲子吧,炸蟲子也可以吃。」「還有就是炸雞披薩。」「…既然來到了日本,一定要把妳們這些沒有味覺的國家做味覺和嗅覺的訓練。」
突然,哥特蘭看著厭戰她們說:「我想到了,還有香蕉披薩、咖哩披薩、花生披薩、OREO披薩、烤肉披薩。」「我們澳洲也有小牛肉派披薩,上面放番茄醬喔。」「我還聽過有用白蘭地泡的龍蝦、魚子醬、蘇格蘭燻鮭魚、鹿肉做的披薩呢,感覺很像很不錯。」「對、對,我們英國也有巧克力披薩,聽說還有用草莓大福做的呢。」「我也聽說我們國家出過草莓珍珠披薩呢。」「還有巧克力豆披薩也好好玩。」,特斯特長官摀著臉說:「妳們這幾個味覺沙漠的國家停一停,是要把義大利艦搞到爆走嗎?」
她們轉頭一看,兩邊的義大利艦都穿上了艤裝,身上的氣勢大的嚇人,「這個…就是七龍珠裡說的超級賽亞人吧?」「俾斯麥,我覺得妳們德國當時應該做個假像,說我們英國人或美國人在披薩上做了甚麼手腳,戰局可能會呈現不一樣的狀態。」「她們當時要是有這樣的氣勢,我想義大利還是可以撐一段時間吧?」,而義大利艦裡,還加上出生於義大利的塔什干,「水果披薩都是邪魔歪道,天藍色的巡洋艦,是不會認可這種事的。」
就在大家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義大利艦的怒氣時,兩邊的間宮和鳳翔,用推車送來了另外的食物,「剛用烤爐烤好的那不勒斯披薩、芝麻菜披薩、芝汀那乾酪披薩好囉!」「格雷、塔什干,妳們想吃的紅莙達菜調味飯也好了,快來趁熱吃。」,兩個早霜也拿著冰桶和醒酒瓶叫著:「波拉さん,妳的奇揚地,這次是從托斯卡尼買的,那家老闆說她們家用的是最棒的桑嬌維賽葡萄釀的,我們好不容易才買到十瓶,用乾草放在箱子裡送來的。」,剛剛還一副氣瘋的義大利艦,瞬間變的非常平和,「是!」「我們來了!」
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被食物給消滅,義大利艦們坐在桌子前面,高高興興的吃著本國料理,俾斯麥想了想說:「以後要激勵義大利艦的話,是不是給她們看鳳梨披薩或者香蕉披薩,就可以激起她們的鬥志呢?我想把這個建議給另外一個我,她很困擾呢,義大利人不是一到八月就放假嗎?我們這邊也是啦,但是她那邊事情比較多,義大利人又跑的不見蹤影,這樣用鳳梨披薩或者搞怪披薩來做誘餌,她們就會努力一點?」,長門拍拍她的肩膀說:「妳饒了那家的長門吧,她都想總辭了,而且,那不會激勵她們,只會讓兩邊打起來而已,在義大利人面前擺出那種東西,她們應該會無差別攻擊喔。」「也是啦…」
後記
這篇是要慶祝敷波和沖波改二
然後,跟官方的鎮守府做點連動
那一家的磯風作菜也是挺危險的
至於,敷波和大井的關係,應該是大井沉沒的時候
是敷波搭救的,所以兩人關係很好
桃井在作戰的時候,也有呈現敷波跟在大井身邊
所以,大井教敷波一些有的沒的,是正常現象
另外,官方鎮守府常常自炊,所以,就讓磯風下廚了
然後,十七驅先勇敢的犧牲,接下來其他人捨不得磯風難過
也一前一後的把食物吃光,得了重度腸胃炎
因為這個原因,才會來到這邊被救助,要不然全部的陽炎級都要倒了
至於中間有個十七驅可以正常吃光的,那是某位畫師的梗
她們有練過。吃軍糧的,也是某位畫師。
第三,加賀和陽炎級,嗯!不管她怎麼裝都不會像的。
不過喜巴夫的畫法我滿喜歡的,雖然一開始看覺得有點普通
而且她的泳衣還有賣萌姿勢有待加強,我就不要說誰是苦主了
但是,在一般的樣子下,艦娘們穿制服的樣子,就很不錯
我覺得無畏的艤裝真的很詳實呢,老老實實甲板的樣子
她的制服也是當時美國水兵的制服,臉有點圓圓的,不好嗎?
我覺得還挺可愛的。不過,撇開這個不談,我想喜巴夫最近應該也在
樸素和萌系之間取得一個平衡吧
敷波和新出的薄雲,臉不是之前圓圓的樣子,有點尖
反而更有特色,我覺得很棒!
最後,義大利人的超級賽亞人狀態,只是我最近看到鳳梨披薩的聯想而已
一直很想把這個梗寫進來,另外一篇也會用到。
而且網路上的圖太妙了。
是不太建議某鎮守府的俾斯麥這麼搞,到時候會被義大利艦
聯合劍魚攻擊她吧
如果田中惡搞深海艦,讓她們頂著鳳梨披薩、煮過頭的義大利麵攻擊
或者在他們面前把麵折斷,我看義大利艦的倍卡數字應該高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