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佐:男性
生前也是男性,死後記得自己生前的事情,但是對於死神來說,死亡便是新生,所以常被面紙笑是處男。
在面紙死掉的時候已經是兩百多歲了。
身高185
面紙:男性
生前是女性,死後靈魂為男性,死亡的時候已經八十多歲。
身高160
自從和奕佐相識,少說也有快要百年的時間,面紙對他的愛意,也是日益升溫。
「你什麼時候才要操哭我?」
看著友人帶的書,面紙不以為的說道,畢竟早在生前,他就說過想被奕佐操哭一次試試。而現在還在這裡,主要是因為還在等輪迴,也一邊準備成為契約人的事情。
「上班累都累死了,誰還有體力做啊。」
奕佐洗了個澡後出來便癱在面紙的床上,頭髮也沒有擦乾。
「幹!給我去把頭髮吹乾!不要弄濕我的床,你這個機掰郎。」
踹了他一腳,面紙從以前就愛叫他機掰郎,現在也是。
「機掰也是你愛的,去把屁股洗乾淨。」
他靠近面紙,在耳根說話時,吐出的氣掃弄著面紙,使得他全身酥麻。
「⋯⋯」
雖然認識百年了,但面紙永遠無法習慣被他這樣撩撥,老是會不知道怎麼回應,於是默默地走入浴室,做好「把屁股洗乾淨」的這件事。
「我想⋯⋯應該是乾淨了⋯⋯」
過了半小時,面紙才滿臉通紅的走了出來。
「沒乾淨的話,我也有辦法讓它乾淨。」
話一說完,奕佐便將面紙拉往自己的身旁,壓住了對方的雙手。
「請⋯⋯溫柔一點⋯⋯」
說到底,面紙也曾經是個女孩,即便死後是男性的樣貌,也還是有所畏懼地說著。
「這可不好說呢,我下面這麼兇猛,我能溫柔,但它不能呢。」
說著,便將自己的手指伸入了一根,在面紙的甬道中肆意地抽動著,時而上勾,時而轉動。
「嗯⋯⋯」面紙緊張地抓著床單,這種感覺是他身為人時沒能體驗過的,舒服?更多的是陌生地快感與恐懼。
「放輕鬆,你看你這裡都已經慢慢硬起來了,還是說,隔了一百多年就忘了怎麼打?嘖嘖,我就算過了兩百年都還知道要怎麼操人呢。」
他握上了面紙的硬挺,上下套弄著,同時,後庭的指頭也多了一指。
「幹你媽,我才沒⋯⋯啊⋯⋯這樣太強⋯⋯嗯⋯⋯太強烈了⋯⋯」
面紙微微挺起身子,用著動情的表情望著奕佐,當然,他不是想要索取吻,而是一句不是出自於真心的話。
「我喜歡你。」
他意會對方的意思,抽出了手,擁緊面紙,在耳畔低語著。
輕吻了他的頸,牙齒輕刮過他的鎖骨。
面紙的身體一直都很嬴弱,導致他的身板確實如同女性般的瘦弱。
「我愛你。」回以如此的話語,他永遠知道,奕佐口中的喜歡,不過就只是哄哄他罷了。
但卻還是因此心動,死神是不能夠與任何人相戀的,所以他們之間,不過就是純性罷了。
「就算是被你叫百年處男死神,可我技術果然還是跟生前一樣好呢。」
奕佐笑吟吟的看著眼前動情萬分的面紙,舌頭舔弄著他的乳首,就算是男人,這樣的挑逗也是會產生反應的。
「在你插進我之前,你都還是處男⋯⋯嗯!」話未完,奕佐便將自己圍在腰上的毛巾解掉,從洗好澡到現在,他都沒有穿上衣服的原因,即是為了此刻,在他猝不及防時挺入。
「幹!好痛!不⋯⋯嗯⋯⋯先不要動啦⋯⋯」突然進入的異物讓面紙不斷爆粗口,他不否認,這樣確實有點爽,但還是會痛!
「诶──可是你明明就覺得爽。」
死神的能力之一,就是可以看到一般人的心思。
「耖你媽,不要在這個時候看我的內心,王八⋯⋯啊⋯⋯嗯⋯⋯」
又一次,話還未能說完,奕佐就開始抽動自己的身子,使得他嬌嗔不斷。
「嗯?你剛剛說要耖誰來著?被我壓在身下的人,有什麼辦法操人嗎?」奕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意,同時身下的動作刻意放慢,倒是挺入時的力道都強勁準確的頂到他的敏感點。
「啊⋯⋯奕佐大人⋯⋯你這個王八蛋,我好喜歡你⋯⋯」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已經不曾稱呼他「大人」,面紙認為這是尊稱,死神是神明之一,稱呼死神為「大人」不也是正常不過的?
「你一口一個我王八蛋的,到底是喜歡我還是想要扁我?」
抓緊面紙的腰部,他的動作也開始增幅,每次的退出都讓面紙感到空虛,挺入又準確且強烈的傳遞給了面紙。
「哈啊⋯⋯我喜歡你啊,而且還是喜歡到想要被操哭⋯⋯嗯⋯⋯」
拽緊床單,面紙拱起了自己的腰,他能感受到自己百年沒有使用的性器都已經快到了臨界點。
「但咧⋯⋯我忘了怎麼射精了⋯⋯等⋯⋯唔⋯⋯啊!」
其實也不是忘記,本能會告訴他該怎麼做,但是那感覺跟他還是女性時想上廁所太過相似,有些紊亂的面紙,胡言亂語著。
而這句話確實逗笑了奕佐:「靠腰噢,不要在我認真幹你的時候講笑話!」
「幹,你倒是手把手教我怎麼打手槍啊!」
眼淚已經快要飆出來了,媽的身為男性的尊嚴哪去了?還不都是因為當了將近一百年的女性,害自己都快忘了!
「反正本能會告訴你。」他不以為意的回應著,接著,讓面紙背對著自己,扶著他的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惹得面紙呻吟聲有些破碎。
還帶有一絲哽咽:「不行⋯⋯我不行⋯⋯真的不行了⋯⋯」
上半身有些無力的癱軟在床上,緊緊抓著床單,眼淚已經奔出眼眶,他炙熱的柱狀物一抖一抖。
「來,我手把手教你怎麼射。」
壞心地一邊抽送,一邊把其中一隻手套弄著面紙的柱狀物。
「嗚⋯⋯王八蛋⋯⋯你這個王八蛋⋯⋯啊⋯⋯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
兩邊的刺激讓面紙完全哭出來,老實說,奕佐沒有想過他這麼快就求饒了。
而在他「手把手」教學下,面紙將自己的濃厚汁液送出,噴得全身都是。
「早洩男。」他打趣的說道,對於一個初次體驗被操的男人來說,其實也算久了啦。
「哈啊⋯⋯你才早洩,你全家都早洩!」面紙有著一絲難受的回應著,隨後,他就後悔自己這樣叫囂了。
「哦?說我早洩,我是該證明一下自己有多持久了。」 那整夜,面紙不知道去了幾次,雖然每次被惹到射出來的時候,身體還是會繼續叫囂著要他。
但隨後虛脫感,都快讓他覺得自己要再死一次。
「最後一次了,小可愛,我夠持久不?」
他一邊加快抽動的速度,一邊問著身下早就已經想死的人。
「夠⋯⋯嗯⋯⋯你快點射⋯⋯好不好⋯⋯哈啊⋯⋯我都已經、快感受不到自己下半身⋯⋯嗯⋯⋯」
面紙閉上雙眼,他早就已經累到無法聚焦,眼淚也布滿了整個臉,甚至覺得自己的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嘖嘖,看你這樣我都想再做一下了。」
但事實上,他也有點累了,但這小傢伙的甬道不是普通的舒服,導致他有點⋯⋯意猶未盡。
「不要⋯⋯嗯⋯⋯拜託⋯⋯快點射⋯⋯」
他開始懷疑自己為什麼要作死了。
「真是⋯⋯心急⋯⋯」
奕佐也開始有些喘了,下面也越發越熱。
「我快要⋯⋯」
埋首於面紙的頸間,奕佐低吟了一聲,在幾個小時的折騰面紙後,現在總算送出自己的灼熱。然後從面紙的身上退開,平躺在他的身旁。
「哈啊⋯⋯啊⋯⋯」
面紙喘著氣,接著艱難地要站起身,無奈的是,才剛站起,就腿軟地差點倒下。
「想去哪?」
他慵懶的睜開眼睛,望向了滿身吻痕的面紙。
「洗澡。」
面紙疲憊的回應著,下一秒意識恍惚,倒下,在還沒觸碰到地板,奕佐便已經移動到他的跟前,接住了他。
「你讓我休息一下,我就帶你去洗不行嗎?」皺起眉頭,這傢伙老喜歡硬撐,不省心的傢伙。
定睛仔細一看,這個誘人在床上罵罵咧咧的傢伙竟然睡死了!
「⋯⋯笨蛋。」
苦笑了會,在他耳邊低語:「我是真喜歡你,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發現。」
「最⋯⋯喜歡您⋯⋯」
睡夢中,他依舊嘀咕著這句話,事實上,面紙如同自己生前所說,給了他一輩子的愛。就算不曾被回應過,沒有確認過對方的真心與否,也愛著。
「即便做個暖床的,也願意待在我身邊,這樣的心意太過沉重了。」
奕佐把面紙的身體洗乾淨後,便一邊洗澡,一邊喃喃自語著。
他知道,面紙一直都以為自己只是對他玩玩的,可他是死神啊!不能夠動真心的吧。
在唇上落下輕吻,他說過,只有愛人才能夠吻唇,這是面紙最後的底線,也是他的矜持。
「我想愛你,但我不能。」
一個誘受,一個流氓攻wwww
這次的純車我開得挺爽的哈哈哈哈
順便說個,我昨天作死畫了封面那張圖,對我來說那個構圖其實有點雜。
對大部分的繪師來說應該還好啦,我就懶得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