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風和日麗,又是個晴朗的上午,鳥兒在喧囂,北風在歌唱,一切得一切都讓人好不自在,我遇見了久違的兄弟,他哼著輕快的曲調,澆著花兒。
隔著口罩我咳了一聲,他聽見了也咳了一聲,我兩相互咳了一聲,這是我們之間的招呼方式,最近因為武漢肺炎的關係,我們幾乎都沒什麼見面,也不太敢扛轎,頓時生活失去樂趣,我跟兄弟一起聊了幾句,慢慢的走到了小溪邊,一坐就是一個上午,畢竟兄弟這麼久沒見面,多耗點時間也是理所當然。
。
我倆呆坐在小溪邊,寒暄了幾句,他問我:「柏森啊,你最近做了什麼?」,我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沒有啊,就很普通的吃吃飯,睡睡覺,啊打打手機這樣啊,那你們呢?」,兄弟笑了笑:「睡你妹啊。」
我一聽到就是給他一巴掌,他要我別激動我又是給他一巴掌,他問我為什麼要打他我說我看到他的臉就想打,等到他的頭被我打到酷像一個蜂窩的時候,我妹妹剛好來,我指責著他,他則是哭哭啼啼的看著我。
「尼醬不是這樣的。」我轉過身不想聽妹妹的詭辯。
他又跑向我拉住我的手大力的搖晃著:「尼醬,你就相信我一次。」
我再次轉過身,妹妹用力的甩動我的手,我的手變成了跳繩,妹妹和兄弟們開心的玩起了跳繩:「來一二三,三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他們玩跳繩竟然沒有找我
這使我更憤怒的罵:「你這傢伙,沒想到我妹妹是這樣的無恥。」
妹妹嘟起嘴巴,然後默默的捲起褲子,妹妹的雙腳是溫暖的床鋪,這時被我打的像蜂窩的兄弟才說:「我真的沒騙你,我們就是在睡你妹。」,我點了點頭向兄弟道了歉,也跟妹妹道了歉,他們大致都能諒解」妹妹的腿就像棉花糖,柔柔軟軟的,裡頭還有著小溪,小溪是牛奶湖,這時妹妹突然跑了過來,讓我感覺到不太對勁。
妹妹會出現在這邊代表說這不是妹妹的腿,而且我依稀的我記得上次睡妹妹腿的時候,沒有這麼硬,這時兄弟說:「柏森,這好像是你阿嬤的腿。」我仔細一看,這好像真的是我阿嬤的腿,因為我阿嬤的腿就是飛機場,旁邊還有飛機降落走到我旁邊說:「嘿,來點……你知道的……大……麻葉子啊」
我觀察了一下,這的確是我阿嬤的大腿,畢竟我用過好幾次。
但還是有點不解,為什麼我兄弟知道這是我阿嬤的大腿,這時他才支支吾吾說道:「柏森,對不起,我就你阿公了。」還比了個讚。
其它兄弟們也紛紛說道:「對不起柏森,我們都是你阿公。」我伸出手來,他們縮的像一隻烏龜:「對不起啦,你阿嬤真讚。」,我摸了他的臉,道歉道:「對不起,我也是我自己的阿公,這不死之謎。」
我抬頭問阿嬤:「阿嬤,這些人說的是真的嗎?」
阿嬤這才面有難色的說道:「柏森齁,你聽我說,你跟你那些兄弟真的讚,這讓我想到我死去的老伴。」
我阿公帶著六頂綠帽走了出來痛罵阿嬤:「你才死了,你媽死啦。」
阿嬤聽到後很難過:「你媽才死了,我要跟你離婚。」
阿公不甘示弱的說:「你媽確診啦,現在在武漢。」
阿嬤大怒:「我媽死啦。」,阿公傷心難過的帶著他的綠帽跑開。
就這樣,我和我的兄弟們都成為我的阿公,可喜可賀,可口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