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里無雲的一天,栗栗找敏兒偷偷外出翻垃圾桶。
悠閒走在平時一行人會走的路經上,一旁習以為常的呻吟聲不間斷的傳入耳中。
栗栗拿著小刀又是砍又是踹的,敏兒也努力的不遜色於栗栗。
「妳現在越來越勇敢了。」
「那當然,人都是要進步的。」
被栗栗誇讚的敏兒驕傲的挺起胸膛。
「繼續訓練下去很快就能追過子豪大哥了。」
栗栗自信的一笑,深信自己絕對能夠超越張子豪。
「哪可能這麼容易,餅乾人訓練很久很久了,如果那麼容易被我們超過就太遜了。」
「可是長官說我很有天分耶!」
「要這樣說才好拉妳進部隊啊。」
「我看起來有那麼好騙嗎?」
「有啊。」
「林敏兒!」
在橋上栗栗追著敏兒跑了起來。
「對了對了,我今天聽到糰子姊姊一臉煩惱的自言自語說情人節,什麼是情人節?」
「簡單來說就是送喜歡的人巧克力的節日,不過也有人會送給很照顧自己的人。」
「聽起來不是需要煩惱的節日,糰子姊姊在煩什麼?」
栗栗頭頂彷彿出現了許多問號。
「應該是在煩惱要怎麼跟柯小柯一起過吧,畢竟是情侶。」
「是情侶的節日嗎?」
「應該算是吧,很多人會在那天告白。」
雙手交叉在胸前,栗栗邊走邊皺起眉頭,在腦中醞釀點子。
「敏兒!」
「我就在妳旁邊不用那麼大聲啦!」
栗栗嘻嘻笑道:
「我們也來送巧克力吧!」
「可是要動手做喔,妳可以嗎?」
敏兒瞇起眼看向栗栗。
「我可以!」
信誓旦旦的樣子讓敏兒漾起了笑容。
「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才行。」
「我會努力。」
聽敏兒說要做到最好,栗栗突然沒自信了起來。
「可是我們都沒做過,要讓老可來教我們嗎?」
「不行,要跟大家保密才行。」
「為什麼?」
「我想送給安全區的大家每人一份,因為大家都對我很好很照顧我。」
「那我們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行。」
「對,要蒐集很多巧克力。」
要練習加上正式上場,巧克力的需求會變得非常大。
「那不能找老可的話要找誰教我們。」
「我有好人選。」
隨著栗栗這麼說的隔天,兩人騎著摩托車來到了K區。
「為什麼來K區?」
「因為我說的好人選在這邊。」
從安全區正面,穿著白色大衣的男性爬了出來。
「栗栗、敏兒,來這裡有事嗎?」
他是這個安全區的領導人──K。
「我來找語葳姊姊。」
「找語葳嗎,我幫妳叫。」
「我還想借廚房。」
K才拿起無線電的手放了下來。
「借廚房?妳們安全區也有廚房吧。」
「有,但是那裡的不行,會被發現。」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會被發現,又有什麼不用自家廚房而要來這裡的理由,不過K並不覺得兩人會對安全區帶來什麼困擾,至少此時此刻不這麼認為。
K用無線電叫來了語葳後,因為被說是女生談話而回到了安全區內。
「我們想做巧克力,請語葳姊姊教我們吧。」
「好啊。」
二話不說便答應了兩人,接著就帶著兩人翻過正門前往廚房。
「為什麼突然想做巧克力?」
「好像快到情人節了。」
「情人節啊。妳們有喜歡的人嗎?要送給誰?」
「我要送給安全區的大家!」
「敏兒呢?」
「我、我也要送給大家,因為大家都很照顧我。」
語葳心想兩人果然還是小孩呢。
「那做造型巧克力就可以了吧,材料也很簡單。」
「我們有帶巧克力過來。」
敏兒從包包裡拿出昨天勤奮蒐集而來的巧克力。
「有模具的話會簡單很多,不過沒有呢。」
語葳露出有些苦惱的表情。
「鎮上的店裡沒有嗎?」
「都在蒐集物資完全沒去那種店看過呢,要去看看嗎?」
三人決定騎著機車到街上去找西點店。
「沒想到做巧克力會這麼難。」
「還不都是因為栗栗妳說想做點特別的。」
「光是用模具總覺得很沒意思嘛。」
和語葳一起找到了西點商品專用店,進去一看除了能吃的東西外都相當齊全,畢竟現在是末日拿著不能吃的東西一點意義都沒有。
「確實只用模具簡單過頭了。」
「對吧對吧,不過還沒辦法做的像語葳姊姊一樣。」
「妳做的都歪七扭八的,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還說我,妳不也一樣做的歪七扭八。」
想了想自己今天做出來的東西,兩人不禁大笑出聲。
「我們真的做得很醜!」
「真的,不得不承認!」
「啊,再去翻一下看還有沒有巧克力吧。」
栗栗停下機車,兩人又再沿著路邊翻垃圾桶。
此時兩人的無線電同時發出了聲音。
『栗栗、敏兒,妳們還好嗎?』
心中的聲音傳了出來。
「很好,我們再回去的路上順便翻垃圾桶。」
『好,妳們兩個自己要小心喔,有問題隨時跟我說。』
兩人今早只跟心中說了聲要出門,從出門到現在也過了幾小時沒聯絡,心中會擔心也是正常的。
要做巧克力這個秘密對安全區的人都隻字未提,目前是只屬於兩人和語葳小秘密。
「沒有搜到很多呢。」
低頭看向自己的背包,裡面只有寥寥無幾的幾片巧克力。
「這也沒辦法。」
兩人顯得很無奈。
「聽說子豪大哥那邊有很多巧克力,我們拿餅乾跟他換怎麼樣?」
「嗯,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
「那就回去吧!」
回到停放機車的地方載著敏兒回到安全區。
吃完晚餐,栗栗在安全區內尋找張子豪的身影。
「栗栗,怎麼了嗎?」
玥喬看見東張西望的栗栗於是上前詢問。
「我再找子豪大哥。」
「張子豪跟天風在上面比賽拉單槓。」
玥喬指向停機坪旁的健身空間。
「謝謝玥喬姊姊!」
敏兒已經提前將身上的餅乾交給栗栗,交易就是栗栗的工作。
「子豪大哥!」
似乎正巧碰上休息時間,天風、張子豪、平凡都坐在地上補充水分。
「嗯?」
「子豪大哥來這邊,有點事跟你討論。」
看見栗栗招手,子豪二話不說起身走了過去。
「怎麼了嗎?」
「子豪大哥,你那邊有巧克力嗎?」
「有。」
張子豪身上的巧克力全是準備給語葳的,因為聽說在他們據點是用巧克力來當作貨幣,就像是給妹妹零用錢的感覺。
「可以用餅乾跟你換巧克力嗎?」
栗栗打開包包,裡面裝著許多餅乾。
盯著包包裡的餅乾,張子豪嚥下一口唾液,似乎快招架不住餅乾的誘惑。
「怎麼突然想要巧克力?」
故做鎮定地將視線從餅乾上移開,張子豪提出疑問。
「這是秘密。子豪大哥你換不換?」
「等我一下。」
說著,張子豪走到另一個角落,拿出對講機不知道在和誰通話。
「那用你身上的餅乾換我身上的巧克力。」
「等一下,我先看你身上有多少巧克力。」
巧克力的數量關係到之後幾天練習的材料,栗栗不打算在這個時候吃虧。
張子豪拿起自己的包包打開給栗栗看,那數量遠比栗栗想的多更多。
「要換嗎?」
「要!我要換!」
栗栗將餅乾一包包拿出來,張子豪則將巧克力全倒進栗栗包包裡,在將餅乾收進自己包包中。
這對栗栗而言是一場划算的交易,開心的帶著點小跳步離開,身後的張子豪也因為獲得許多餅乾內心開心不已。
「敏兒敏兒。」
迫不及待要分享成果的栗栗來到敏兒房前。
「栗栗,結果怎麼樣?」
「嘻嘻。」
栗栗比出勝利的手勢。
「妳想到可以節省材料的方法了嗎?」
「嗯,妳來前剛好想到了,先進來吧。」
進到敏兒房間,床上散落著一堆的紙,有些空白有些畫了什麼。
「妳在幹嘛?」
「這就是我想到的好主意。」
栗栗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敏兒說的好主意究竟是什麼。
「我們先把圖案畫在紙上,如果是在紙上修改就不會浪費到巧克力了。」
敏兒說的方法就跟小朋友練習畫畫會先照著描圖的道理相同,先在紙上畫出令自己滿意的圖畫接著把巧克力當成畫筆來使用,如此一來巧克力的消耗量便會減少許多。
「哇,還是妳聰明!」
「所以我們快點畫,今天畫完明天就可以練習了。」
「那我今天就睡妳房間了。」
「好啊。」
拿起筆塗塗改改,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畫,然後到了隔天的清晨──
「結果熬夜了。」
栗栗打了個大呵欠。
「畫圖也是一門學問。」
敏兒受了影響也跟著打了個呵欠。
「今天是跟語葳姊姊約什麼時候來著?」
「午餐之後。」
「對對,然後教我們兩個小時。」
揉了揉眼睛設法讓自己清醒點。
「不要揉啦細菌會跑進去,去洗把臉就會清醒一點了。」
牽起栗栗的手帶她到廁所去洗把臉,自己也正好一起趕跑睡意。
「栗栗敏兒,今天起的好早。」
在兩人之後走進廁所的是心中。
「心中姊姊早安。」
站在門口的敏兒率先出聲,栗栗則頂著尚未擦乾的臉開口:
「心中姊姊也起的很早啊。」
「我習慣早起。」
心中微微一笑,就好像有兩位小小的邱比特射中了兩人的心。
「我、我洗完了,敏兒換妳。」
「我很快就好。」
「慢慢來沒關係,我不急。」
雖然知道心中真的不趕時間,敏兒的動作卻不自覺的加快了些。
兩人都洗漱完畢後便飛也似的離開了,留下看著離去背影默默笑了聲的心中。
「心中姊姊這樣不行啦,感覺差點就喜歡上了,雖然本來就很喜歡。」
「我懂!」
對於栗栗的發言敏兒深表贊同。
午餐時間,栗栗狼吞虎嚥的吃下牛肉漢堡,還在一旁催促著正在細嚼慢嚥吃著生菜沙拉的敏兒。
將食物塞的兩頰滿滿的,敏兒希望栗栗不要在旁邊一直催促給自己壓力。
「好了,我吃完了。」
「先跟心中姊姊說一聲就可以出發了。」
走到車庫前栗栗去牽車,由敏兒告知心中外出一事。
「心中姊姊,我跟栗栗要出門一趟,兩個小時後回來。」
『要去哪裡?』
「去白色頭禿兩邊的的安全區。」
『好,自己要注意安全,我跟子豪今天可能也會過去一趟。』
「好,我們會注意安全。」
結束通話,栗栗正好將車騎到敏兒旁。
一路閃過路邊的殭屍,順利抵達K區。
拿出昨天語葳給的無線電,語葳要兩人到路旁的車庫從那邊進入安全區。
於是兩人將車騎到路旁的車庫門,語葳幫兩人打開車庫門讓車騎進來。
「今天繼續加油吧。」
「我們想到降低失敗率的方法了。」
敏兒說著從包包拿出昨晚熬夜的成果,並向語葳說明方法。
「我覺得是很好的方法,畢竟巧克力也是珍貴的糧食不能太過浪費!」
這個作法被語葳大大的稱讚。
「昨天我們拿餅乾跟子豪大哥換了很多巧克力喔!」
「真的嗎,太好了,這樣就夠做每個人的份了。」
其實與葳知道他們今天會帶許多巧克力過來,昨晚張子豪就是透過無線和語葳通話,那些巧克力本來是張子豪留給語葳的,但是與其用來當作交易籌碼栗栗和敏兒的用法至少能讓安全區的人都開心,那麼就算全都給出去也沒關係。
「那麼就從昨天的地方繼續吧。」
因為沒有電的緣故冰箱都無法使用,為了避免巧克力融化就必須放在兩爽點的地方,可惜現在連這樣的地方都沒有,所以只能將失敗的作品一次吃光,而正式的完成品則必須當天在做,每天都必須從頭來過,但兩人並不覺得辛苦甚至可說是樂在其中。
「慢慢來沒關係,今天蠻熱的巧克力不會那麼快凝固,注意手不要一直抖不然畫出來的線會歪七扭八的。」
雖然知道手不能抖,但實在是沒辦法控制僵硬的手。
「妳們兩個手都太僵硬了,放輕鬆。」
「可是一想到萬一做不好的話……」
栗栗的手抖得更加嚴重了。
「冷靜冷靜,不就是為了能成功才過來練習的嗎。」
「栗栗,不能想著會失敗,要想著一定會成功才行,這樣就能放輕鬆了。」
「敏兒,雖然妳說的很冷靜,但是妳的手也抖得很厲害啊!」
「因為、因為我也怕失敗。」
「沒問題的,還有練習的時間,而且就算做的並不完美他們肯定也會接受的!」
莫名受到兩人影響,語葳也變得有一點點不放心了。
「可是心中姊姊好像有說過自己不喜歡吃甜食。」
帶著顫抖的聲音轉向敏兒,敏兒點頭表示自己也聽過這件事。
「怎麼辦、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啊!」
就這樣兩人自顧自的慌張起來。
「等等,先停下手邊的動做深呼吸。」
聽從語葳說的放下手上的東西深吸一口氣慢慢吐出。
「稍微冷靜下來了嗎?」
「嗯。」
「比較不那麼慌張了。」
「只要盡力用心去做,他們絕對會喜歡的,所以不要去想那些負面的事,想著他們收到時開心的表情吧。」
「「好!」」
接著兩人全心投入在巧克力上,心無旁鶩的樣子讓一旁也在做著巧克力的語葳會心一笑。
兩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今天的練習時間也結束了。
「時間過得好快。」
栗栗伸展快要僵住的四肢。
「因為妳們很認真才覺得時間過得快。啊,臉上沾到的巧克力要先洗乾淨再回去喔。」
語葳一說栗栗和敏兒互看了一眼,兩人臉上都沾到了巧克力,連捲起袖子的手都沾的到處都是。
笑著互相擦掉對方臉上的巧克力,和語葳揮手道別走到了停放機車的地方,沒想到在車庫門外看見了心中和張子豪。
「心中姊姊、黑色餅乾人?」
「你們怎麼在這?」
「我們剛剛去了一趟醫院,然後過來換物資,結果K說妳們還在這。」
「我們剛好要回去了!」
怕被發現自己正在做的事,栗栗急著想讓兩人離開這最危險的地方。
張子豪看了站在裡面的語葳一眼,語葳則回了一個「不要多問」的眼神。
但其實從栗栗敏兒身上散發出的微微甜味,不難猜想兩人在做的事,但他們事絕對不會戳破的,畢竟兩人都這麼努力的想隱藏。
回到安全區後這次在栗栗房間開檢討會。
「今天已經算進步很多了。」
「照這樣練習下去一定來得及!」
栗栗握緊拳頭展現自信。
「如過大家都喜歡就好。」
「一定會的,就像語葳姊姊說的那樣。」
「可是還是沒辦法讓手不抖,今天畫出來的線還是歪歪的。」
「妳畫得比我好多了,歪歪的也是一種感覺啊!」
「哈哈,什麼感覺啦。」
在一陣笑聲中又度過了今夜。
在經過一天又一天的到K區找語葳練習,正式到了情人節的當天不知道為什麼K區的女生都一起擠在廚房。
「對不起,因為大家都打算要送巧克力,所以變成這樣。」
空間不大的廚房裡擠滿了人,讓裡面變得像三溫暖一樣悶熱。
「不要再擠了!排好隊一個一個來,不然這樣大家都不用做了!」
雙手叉腰的敏兒發出比平時更大的音量,栗栗窺探敏兒的表情心想「敏兒絕對是生氣了」。
難得聽見敏兒發出這麼大的聲音,其他人都嚇了一跳的乖乖排隊。
等K區的人都完成自己將要送出去的巧克力才輪到栗栗跟敏兒。
「今天就是情人節了,栗栗絕不能失敗喔。」
「我知道。」
緊張的情緒瀰漫在整個廚房內,其他已經做完巧克力的女生們都圍在廚房外為兩人擔心。
空氣凝結的感覺擴散開來,大家都知道她們正為了安區內所有人準備巧克力,心裡也默默的為她們加油。
「啊,敏兒,那邊稍微歪了。」
「栗栗,那邊溢出去了。」
「哇啊!」
其他人伴隨著話語聲心驚膽戰的,有的人很想出手幫忙但無一例外的全被語葳阻止了。
『栗栗敏兒,妳們在外面嗎?』
心中的聲音從無線電傳來。
「啊,今天忘記跟心中姊姊說要出門了!」
早上起床吃完早餐就急著出門了,完全忘了要告訴安全區的人一聲。
栗栗看著沾到巧克力的雙手,在看了看敏兒。敏兒也看了看自己的手,同樣是沒辦法拿出無線電的情況。
「再不回應的話心中姊姊會擔心的。」
此時語葳靠了過去,拿起栗栗放在口袋的無線電湊到栗栗嘴邊。
「心中姊姊,我們在外面晚一點就回去,不用擔心。」
『知道了,不要太晚回來,我會跟大家說一聲。』
「謝謝心中姊姊。」
語葳將無線電放回栗栗口袋。
「語葳姊姊謝謝。」
「不客氣,妳們要加油喔。」
在費盡一番苦心之後終於將巧克力全數完成了。
「「太好了!!」」
成功後互相擊掌,雀躍的心情一覽無疑。
「在凝固前先休息一下吧。」
難得在K區跟別人閒聊喝茶,因為兩人年紀小所以大家都把零食塞了過去。
「好吃嗎?」
李延立刻把剛才完成的巧克力拿出來分給大家吃。
「好吃!李延大哥你真的好厲害!」
「沒有啦,是妳不嫌棄。」
在閒聊中度過了半小時,巧克力已經完全凝固了。
將每一份分開裝進袋子裡小心翼翼的收進包包,心裡擔心安全區的大家收到會事什麼表情。
此時語葳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回過頭其他人都用表情告訴她們「沒問題」。
騎著車趕緊回到安全區。
將車停進車庫,安全區內鴉雀無聲。
「大家都出去了嗎?」
「不快點給的話巧克力會融化的。」
「先拿到陰涼處放,不要曬太陽的話應該不會那麼快融化。」
把包包整個放在陰涼處,心理期盼眾人盡快回來。
爬到了牆邊站在高處看看有沒有車回來。
五分鐘、十分鐘過去,遠處看見幾輛車駛來並開入安全區內。
「敏兒,大家回來了,巧克力還好嗎?」
「嗯,目前沒問題。」
栗栗調整無線電到全頻通話:
「大會報告,麻煩大家到倉庫集合。」
還沒等到回應,栗栗便爬下梯子先一步抵達倉庫跟敏兒會合。
「我叫大家都到倉庫集合了。」
背起包包打算從裡面拿出驚喜分給眾人。
「怎麼了,聲音聽起來很開心。」
玥喬第一個踏進倉庫,栗栗敏兒同時翻找包包然後將東西遞了出去。
「這是我?」
伴隨玥喬的疑問,其他人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兩人變得手忙腳亂的快速拿出包包裡的巧克力交給應該給的對象。
「這是巧克力?」
北村拿起來仔細盯著瞧。
「嗯,我們畫了每個人的臉!」
「所以你們這幾天常常跑出去就是去做巧克力?」
「我們去找語葳姊姊教我們。」
玥喬終於知道兩人這幾天經常偷偷出門的原因了。
「謝謝。」
先是北村的道謝,然後大家都陸續道謝並說出感想。
看著大家開心的笑臉,栗栗敏兒綻放笑容。
雖然吃起來就是巧克力卻覺得更甜更好吃了。
「心中姊姊。」
敏兒小聲的攔住了心中。
「怎麼了?」
「到這邊一下。」
栗栗在倉庫隱密的一角向心中招手。
敏兒和心中一同走過去,看著栗栗打開包包,拿出另外一包明顯不同的巧克力。
「心中姊姊討厭甜食嗎?」
「不討厭。」
看著兩人擔心的表情,心中只好實話實說,要是說討厭的話兩人會很難過吧。
「太好了,這是我和敏兒另外要給心中姊姊的!」
那是一個栗栗、心中、敏兒三人牽著手的巧克力。
「不是有給我了嗎?」
心中滿頭問號。
「這是特別的巧克力,只給心中姊姊。」
敏兒和栗栗一起將巧克力遞出去。
「為什麼?」
「那還用說嗎──」
「當然是因為──」
「「──我們最喜歡心中姊姊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