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莫名其妙地被你給拖下水。」表哥抱怨道。
我哈哈大笑「說什麼呢,兄弟間本來就是有難同當,有福同享阿!」
「……我怎麼就沒有享過福的記憶。」
「別說這些了,我聽到你剛剛說對方是幽暗少女的信徒,你確定沒看錯嗎?」我轉移話題地問道。
黑暗精靈神系裡面有一個非常特殊的神祇,其名為伊莉絲翠,弱等神力,蜘蛛神后羅絲的親女兒。
蜘蛛神后是位既殘忍又反覆無常的可怕邪神,但她的女兒伊莉絲翠卻是一位仁慈善良的善神,也是黑暗精靈神系裡的唯一善神。
伊莉絲翠守護著那些心中還有一絲嚮往和平與美好的卓爾精靈,並引導那些善良的卓爾們在未來的某天能重返地表。
羅蘭表哥點頭道「那個聖徽我不會看錯,而且對方的戰鬥方式也很符合幽暗少女的風格。」
「確實……那宛如跳舞一般的華麗步伐。」我摸著下巴說道。
幽暗少女也被稱之為舞蹈女士,她的神職中包含了歌曲、舞蹈及劍術,相傳她戰鬥時的姿態美到連對手都會為之醉心。
不過我猜想那些對手應該是被眼前的美麗女神給迷惑了才是,根據典籍記載這位幽暗少女最著名的就是喜歡在月光下裸著身子跳舞,雖說幽暗少女戰鬥時並非全裸,但也只是披了個披風而已,可以說那若隱若現的姿態更加吸引目光。
「她最後離開時說得合作又是怎麼一回事?」我繼續問道。
羅蘭表哥猜測道「或許跟你之後的出訪精靈國度有關,畢竟她現在出現的時間點太過敏感,而且也有可能是一種詭計也說不定,蜘蛛神后可沒少打著伊莉絲翠的名號四處作亂。」
「真是麻煩,幸好你幫我接鍋了,那個女黑肉以後就交給你處理了!」我拍了拍表哥的肩膀。
表哥「……」
遭遇刺客的事被後續趕來的治安官知道後,上城區的街道立刻加派了數隊的巡邏隊尋找可疑人物,而我們也在治安官親自帶隊的情況下回到了分館。
剛回到分館,我遠遠便見到一個美婦人表情不善地叉著腰守在大門口。
我趕緊掏出眼藥水滴幾滴在眼角周圍。
「……米歇爾,你又想幹嘛?」
「噓────小聲點,等等配合我演出。」
「啥?」
我沒理會表哥,而是專注在培養著情緒之中。
終於馬車停到了大門口,車門一開我便衝了出去並以滑壘的方式滑向了母親大人腳邊。
「母親大人,孩兒方才差一點就見不到您啦。」我抱著母親的大腿哭喊著。
母親看到我的爆炸頭假髮正準備開罵時,聽到我這麼一哭,她人不禁怔了怔。
「你遇上刺客?」母親問道。
我擔驚受怕地說「是的,您都不知道方才情況有多危急。」
母親全然不信地說「這裡可是上城區,說謊也好歹打一下草稿。」
「是真的阿,不信妳可以向表哥跟鐵花求證,還有外邊那些治安官就是最好的證明!」我指著門外護送我們回來的治安官隊伍。
母親卻依舊是一臉懷疑地說「我怎麼看都覺得像是在防止你鬧事才一路監視你回來。」
我不滿地道「我是那種人嘛!?」
母親一隻手伸來猛拽住我的爆炸頭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敢──說──你──不──是──嗎?」
「疼疼疼,母親大人,妳抓到我的真髮了!」
「就是這顆頭!我這輩子從來就沒有這麼丟臉過,而且還是在貝特夫人的面前,你這小子真的是太久沒被管教了是不是。」母親雖然維持著臉上的笑容,但額頭上隱隱可以看到有青筋冒出。
就在我絕望之際,有人出面來救我了。
羅蘭表哥乾咳了幾聲「咳……晚上好,溫妮莎姑媽,米歇爾他說得確實不假。」
「真的有刺客?」母親臉上還是有著懷疑之色。
鐵花也幫腔道「夫人,確實有刺客,對方是一名卓爾精靈。」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母親鬆開了我的爆炸頭問。
「母親大人,我跟您說……」
逮到機會的我開始訴說我是如何未卜先知的感應到危機,並提早一步戴上爆炸頭假髮,接著運用起巧妙之極的謀略甩鍋到表哥身上。
幾分鐘後。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這下母親大人您能明白了吧,爆炸頭是一種自帶幸運屬性的髮型。」說完我攏了攏腦袋上的爆炸頭,試圖讓它看上去更蓬一些。
母親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總之這個星期禁足,等等吃完飯後給我來書房一趟。」
「為啥呀!?」我再次抱著母親的大腿哭喊道。
母親不為所動的望向羅蘭表哥「羅蘭,怎麼今天有空跑來這呢?該不會是被米歇爾給硬拖來的吧?」
呃,還真被母親給猜中了,幸好表哥沒有拆我臺。
羅蘭表哥苦笑道「我有些事情想要請教您。」
母親訝異地問「什麼事呢?」
「關於明年招收幼童入學的計畫書,在執行上有一些問題。」
「原來如此,總之先跟我們一塊用餐吧。」
「好的,叨擾您了。」
用完餐後,我被念叨了將近三個小時母親才肯罷休,等到我洗好澡上床時都已經快過午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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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越來越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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