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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All

作者:真名的真名不是真名│2019-10-12 16:03:28│巴幣:2│人氣:256

【正文】


自從青圭決定留下幫助和氏之後,已經過了好幾個秋天。每次當青圭打算離開和氏城,尋找玄璜之時,和氏總會有個原因讓他不得不留下來,久而久之,青圭也忘記了他當初為何會來到這裡,他該做的使命是什麼。

「和氏,這一劍刺的不好。你應該這樣刺,才能在不受傷的情況下取對方的性命。」
青圭扶著和氏的腰和手,指導著他劍術,和氏顯得有點彆扭。

「可...可我不喜歡取人性命...」

青圭嘆了口氣,扶著和氏的手放了下來,披上衣服後走出了練武場。和氏看到青圭離開,也跟了上去。

「當戰爭爆發時,儘管你想成為亂世中不傷害別人的城主,但總是有人好戰,想併吞你的城池。這時候你不取他性命,難道你要將城池雙手奉上給他?」

「這...我...」

和氏被青圭說的啞口無言,尷尬地低下頭來。

「低頭幹什麼?給我抬起頭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安然守住這城池直到現在的...」

青圭喝了口酒,看到和氏低下頭來,即刻破口大罵。青圭認為他這樣的表現,不是一城之主該有的行為。

半刻鍾後,青圭和和氏用完早膳,青圭化為龍形巡視和氏城,而和氏則開始批閱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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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西邊的城牆怎麼破了個洞?』

青圭心想,早前他來巡視這裡時,明明還沒有這個洞才對。

他飛下去後化為人形,觀察了一下破洞,發現這洞是人為破壞的。但這附近是一大片的麥田,離這最近的一戶人家在兩里外,要打出這麼大的一個洞,光靠人力是無法在短時間內造成的。

『真奇怪...回去稟報和氏好了。』

青圭縱身一躍,化為龍形,往主城的方向飛去。

「哼...青圭,幾年不見,你的反應變的這麼差啦?」

藏身在城外的紫髮男子低語,隨後,他化為龍形,消失在天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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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那我這幾天在撥人過去修繕城牆。青圭,謝謝你的幫忙啊。」

「甭謝,我先告辭,去看看那些士兵訓練的如何了。」

「去吧。」

青圭回到主城後,直接去找和氏稟報西城門破洞的事情。正當他想要離開時,和氏卻又把他留了下來。

「青圭,等一等。」

「又有什麼事?」

和氏給了青圭一個微笑,交給他一包東西。

「早上的事,我後來思考一下,才知道你生氣的點在哪。當作賠禮,這是別的城主派人拿來給我的寶玉,我今天將他交給你,或許有了這塊玉,你的力量會大幅提升。對了,今天晚上來我寢室找我一下吧,我想跟你討論一些守城的方法。」

青圭接過後,將玉佩佩戴在了他的腰部,瞬時,他感受到一股純淨之氣迎面而來。

「這貨是真的不錯...和氏,謝了。」

「不客氣,晚上見啊!」

和氏的笑容更加開朗,而青圭的臉上也掛著一抹淺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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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青圭跟和氏點著蠟燭,討論著今天若有人來攻城,要如何將城池守住。

「敵人若要進攻,從西城城門進攻是最容易,也最困難的一條路。雖然那裡有大片麥田,不過如果起火燃燒的話,或許能有效的阻擋敵人進攻。」

「哈啊...嗯...」

青圭見狀,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將和氏嚇醒。

「嗚哇,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你睡著...」

正當青圭要兇和氏時,門外跑進一位神色緊張的士兵,要求稟報事項。

「說,怎麼了。」

青圭擺手,示意士兵報告。

「北邊城門集結了玄琥城的十萬精兵,對方來意不明,我方已經照您教的佈陣法在北城外面佈好陣了,請青圭大人下指示!」

「不好!他們是聲東擊西!想方法擊潰北面敵軍後盡快支援西面城牆!」

和氏看到一向沉著冷靜的青圭慌張的樣子,他也漸漸緊張了起來。但他身為一個城池的城主,這時,他不能慌。

「來人,幫我配戴盔甲,我去北面坐鎮指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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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圭化為龍形飛到西面城牆後,果不其然,看到了一支人數為十萬上下的軍隊正在離破洞五百尺處的地方整軍。

其中的主帥,正是今天早上探查敵情的紫髮男子。

「來者何人?」

青圭化回人形,拿著劍慢慢的走上前去。敵兵看到他孤身一人走向敵營,不禁開懷大笑。

「哈哈哈,你想笑掉誰的...」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敵兵嘲笑青圭一人往前走向敵營時,青圭輕揮一劍,劍氣化為氣刃飛向敵營,將一排敵兵的頭顱全數斬下。

「不要大意!排出推進陣型!」

敵兵裡看起來像將軍的人說道,敵兵隨後快速的改變陣型向青圭推進。

不過完全沒用。

「一群廢物。」

青圭繼續揮著劍,劍氣往前五尺後就化為一股氣刃,將想要撲上來殺他的士兵們一一斬殺。

「可...可惡,換...」

「換陣?你是想讓我軍全軍覆沒是吧?我去會他...而你,可以去死了。」

將軍還來不及說話,紫髮男子就將手變成龍爪,穿過了他的心窩。

「當作謝罪之禮,你的靈魂我就收下了。」

紫髮男子將心臟吞下後,化為龍形,向青圭所在的前線走去。

抵達後,他二話不說,就往青圭的位置撲了過去。

『轟隆!』

青圭感覺到一股不祥的氣息後,馬上跳開,而他原本在的地上破則了個大坑。

「哼,青圭,這樣還傷不了你是吧?」

紫髮男子化成的紫龍往上飛起,過不久後又再次往地上衝去。

『轟隆!』

這一次青圭跳的時間往了一點,不小心被他的爪子抓到了腿。

「可惡...怎麼會有一隻龍在這裡?」

因為腳被抓傷的緣故,青圭落地時重心不穩,跪了下來。

「青圭,好久不見啊?」

紫龍飛到青圭面前,化回人形,拿著劍走到了他的面前。

「哈啊...哈...你...是哪位...痛!」

紫髮男子用力踢了一腳青圭的胸口,青圭往後飛了幾十尺後撞到城牆才停了下來。

紫髮男子一個瞬步,又跑到了青圭的面前。

「廢物,我玄璜以為當初傷了你,你會有所增長,沒想到是我看走眼了。」

名為玄璜的紫髮男子將劍尖指向青圭,青圭大口喘著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他發現他沒辦法冷靜,一切被他遺忘的事物都在這時重新映上腦海。

他想起來了,他想起來當初他為何會來到和氏城,他為什麼要追殺玄璜,他為什麼想留在和氏城變的更強。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當再與他重逢之時,他不能再失手,這次一定要把他給殺了。

「你沒有看走眼,只是我忘記了。」

「你是忘記了,還是害怕想起來?我想是後者...咳咳...什麼東西打中了我的手?」

此時,和氏終於帶著援兵從敵人的後方到來,在城牆上的狙擊手射了一箭劇毒箭傷了玄璜的左手,不過畢竟對上的是紋龍,這點傷害對他來說並不會感覺到痛。

「青圭,你還好嗎?」

「不太好...幫我拖住...那個男人,可以嗎?讓我休息一下...」

和氏點頭,給了狙擊手一個暗號。

狙擊手隨後往天上射了一件鎂箭,放出了閃亮的白光。

『所有將士聽令,將敵軍殺個片甲不留!』

「「殺!!!」」

和氏的軍隊衝向前方,雖然玄璜想跟青圭用一樣的招數,就算會殺傷自己人也沒關係。不過他的左手因為麻痺的關係,沒辦法揮劍,自然就沒辦法使出招式。

「一群廢物,搞什麼東西!!」

玄璜將右胸前的封印解開,化為更強大的龍體,飛上天協助牠的軍隊攻擊和氏軍。

但當牠稍微靠近地面時,牠的右眼卻剛好中了一箭劇毒箭。

「吼吼吼吼吼!是哪個混蛋射傷我的?給我出來!」

和氏沒有回答,只逕自再搭上一支箭射了出去。

但這箭不但沒有傷害到玄璜,反而還曝露了他的方位。

「我要吃了你的靈魂!」

玄璜飛回地面,用牠的右爪往地面重擊,頓時和氏被震的站不起來,只能跌坐在地上任玄璜宰割。

「混賬東西,我就直接把你整個人給生吞了吧。」

玄璜將和氏抓了起來,正當他要被吞進牠的肚子裡時,青圭化為龍從天而降,一爪打掉了紫龍握住和氏的右爪。和氏則因為從高空上摔下,暫時動彈不得。

「玄璜,你的對手是我,是時候該把當年的糾紛解決了吧?」

「哼,不自量力,當年我能打贏你,現在我也可以!」

玄璜將暗元素聚集至牠的右爪,奮力向青圭揮去,青圭往後飛閃過了這擊,不過玄璜貌似早就知道牠會閃過這招,趁機繞到青圭背後後分出了四顆頭用力咬了青圭一口。

「咳...雖然之前沒有成功用這招擊敗你...但這一次,死的必須是你!」

青圭將木元素聚集在牠的雙爪,拖動著受傷的龍軀奮力抓向玄璜的身體。

玄璜閃避不及,龍尾的鱗片跟右爪被青圭所傷,而青圭也趁機借力使力,上去重重咬了玄璜的頸部。

「我以為你會學到點教訓,沒想到你還是重蹈覆轍了。」

玄璜輕語,暗元素聚集在青圭的身上迸發,牠被震飛,撞壞了和氏城西邊的城牆。

「青圭,我晚點再處理你,現在,我要把他的心臟給取出來吃了。」

玄璜化回人形,走向勉強站起身的和氏,正當他要以爪替劍刺向和氏的心窩時,和氏拔起劍,用青圭教他的方法,奮力一刺,刺穿了玄璜的頸部。

玄璜應聲倒下,化為一塊深色的紫玉,和氏拖著受著傷的身軀撿起紫玉,走向因筋疲力盡化回人形的青圭。

「青圭...醒來。」

青圭閉著眼睛,沒有回覆。

「青圭...你給我醒來。」

和氏跪了下去,守不住眼框的眼淚,撲在青圭身上哭了出來。

「青圭!你給本城主醒來啊!我們贏了你知不知道!你說啊!」

和氏用力地拍著青圭的胸膛,沒想到青圭突然出聲,嚇壞了以為青圭已經死去的和氏。

「夠了,我還活著,讓我休息一下,吸收點寶玉裡的純淨之氣,好嗎。」

「太好了,你還活著!嗚嗚嗚...我以為你已經死了...」

和氏在青圭的懷裡哭著,而且哭的比剛剛更大聲。青圭則像哥哥看著弟弟一般輕撫著他的頭。

「報!」

「說,怎麼了?」

青圭擺手,示意前來報告的士兵說話。

「敵方士兵由代表表示悉數投降,敵方大將的屍首被發現在主帥營裡,而敵方主帥則不知去向。他們表示他們願意獻出城池,以免一死。」

「不錯,你們等等帶和氏先過去吧,我晚點會自己回去。」
士兵敬了個禮,隨即向回城的方向跑去。

「和氏,我想起來我該做的事了,之後我會把玄璜帶回我們紋龍一族受審,我可能有段時間不能回來...」

「意思是,你要永遠離開我們了嗎?」

青圭不語,這段時間和氏城已儼然成為了他的第二個家。他知道,很可能這次一走,他就回不來了。不過,為了完成他的使命,他還是必須帶著玄璜化成的玉回去。

「我青圭在此發誓,若我青圭最後可以歸來,此生願當和氏之璧,守護和氏一族直至亡去!」

「我等你。」

青圭點頭,化為龍飛向東方,而和氏眼裡則噙著淚目送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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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說幾次?這一劍是挑不是刺,你怎麼總是學不會呢?是這樣子做...來,再練習一次!」

歸來後的青圭仍然在練武場扶著和氏的腰與手教他劍術,跟以前不同的是,原本只有他們兩個的練武場多了一個人。

「和哥哥好奸詐!剛剛只有我在的時候你這劍是揮對的!你是不是想霸佔我未來的夫君?!」

「哎呀,小梅妳不懂,老師在的時候總是會緊張失誤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們兩個夠了。」

青圭拿著木枝輕敲和氏和小梅的頭,隨後三人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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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日談】

自從青圭帶玄璜回去紋龍一族審判後過了幾年,那年小梅二十歲。

「和哥哥,今天是我和青圭的大喜之日,怎麼樣,我這身裝扮還不錯吧?」

和氏抬起頭來看了小梅一眼,點點頭,臉又低了下去。幾年過去,歲月並沒有在和氏的臉上留下太多痕跡。

「哎呀,和哥哥,你怎麼了?難道是因為我要出嫁感到不捨嗎?別鬧了,又不是我與青圭成親後不會與和哥哥見面,我們還是會常常見面啊!別哭……」

「小梅,別說了。」

和氏出聲,哀求小梅別再說了。此時,他的臉龐滑過兩行清淚。

他在意的才不是小梅出不出嫁,而是她的對象是誰。誰都可以,但為甚麼小梅選了青圭?龍與人之間的愛戀,就跟他對青圭有點好感一樣,能有個好結果嗎?他留下的兩行清淚,一是為她不捨,一是為自己的懦弱感到無力。

「唉,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和氏低語,小梅像是聽到甚麼般回頭望向他。

「和哥哥,你剛有說甚麼嗎?」

「沒事,好好休息,等等就要成親了。」

小梅聽到何氏的回覆後,笑著跑回房間,而和氏揩了揩臉上的兩行清淚後,就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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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婚禮過後,青圭和小梅被送入洞房。

「吶,圭哥哥,我們終於是夫妻了呢。」

青圭點點頭,幾年過去,比起他當初的銳氣,取而代之的是更多溫暖的氣息。

「當初要追你真的好難追......你真的很兇誒。」

「廢話,我可是紋龍,妳一介人類如果輕易就能讓我娶妳,我眼光也太低了吧……妳幹嘛打我?」

「誰叫你要亂講話......呀!你幹嘛啦!」

那一夜,他們無話不談,無樂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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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龍終究踏上的是殊途......梅,你與和氏在彼岸過得如何?」

又幾十年過去,青圭仍然扶持著和氏城,但景物依舊,故人已去。

「和氏,當初我原本並不是這麼想的,不過居然你都放棄了,我就只好讓一切順水推舟的走下去囉......幫我好好照顧梅,如果我到彼岸時她跟我抱怨的話,我絕對會拔光你引以為傲的頭髮。」

語畢,青圭倒了幾杯酒在和氏的墳上。「早知道當初就別說出守護和氏一族的誓言了......守護著你應該也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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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及後日談參加神魔之塔 Tower of Saviors 2019/10/7、2019/10/8的FB徵文活動得到第二、第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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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日安,這裡筆電鍵盤C鍵掛點的子莫。

這次很榮幸神魔官方願意給一個比賽機會讓我這種非洲酋長不用課金就能拿卡的機會ww

儘管過程鬧了一點小風波不是很愉悅,不過沒關係,至少正義終得伸張。

嗯...打到這裡,感覺也沒什麼可以說的了呢。

各位,我們下次見,ㄅ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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