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与国家的战乱从年前开打,能够用谈判来解决的战争,在使用了核武器后,任何谈判都完全没有用处了,战争像疯了似的从这小小的区域,扩展至整个世界,一时间宛如世界末日。
作为国家陆军少将_潘咸最小的儿子,我们逃难的配给是相当优渥的,比起那些无依无靠的无名之人,我相当庆幸自己生在富贵的家庭内,至少,在那个时候是这样的!
“来人啊!快来人啊!救命啊!”随车大妈见到那些已经渗入国境的敌兵,喊的声嘶力竭也没人愿意上前帮助,不只因为敌人有武器,更是因为这一车上的人,是整个国家的败类,至少,整个国家的人是这么认为的。
“不!不是的!爸爸他并没有泄漏什么国家机密,他是一个爱国的人,他不会这么做的!”
“看哪!那个女子在做什么!那个不是已经是事实了吗!”
“那个是叛国贼的孩子啊!”
“打倒国家的敌人!打倒国家的叛徒......”
原本对于自己生于权贵沾沾自喜的我,却也是不敢再去想着自己生于权贵,只能在与平民相同的低配之下,隐姓埋名生活着,当然,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就是你!过来!”
在这个大型的避难所终于被攻陷时,那可怕的敌人将那血腥的面容呈现出来,那是在暗网上常见的场面,甚至更血腥。
凌迟、绞死、断臂、缺耳、拔指、实验白鼠,避难所在被攻破后,宛如集中营一般,终于,在承受不住残忍的对待后,从此陷入永眠。经历了两三年的颠沛流离,最终终于走到了应该到来的尽头,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你真是这么认为的吗?」
一个声音直直的传入我的脑内,坚定而又温暖,这一声的口气不像是问我,反而是相当理解我的内心一般,有意的唤醒我。
“我......我......”
我说不出口,因为生前我甚至什么东西都没有做过甚至连以前自己想著的下等人,也是在受难后才逐渐了解,对此,我真的没有对于世界的想法。我不知道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生活、这种境遇有什么值得反抗的事情,甚至觉得自己遭受这些完全是因果,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相信你的内心吧!你是希望自己活的更好、更完美、更自由吧!”
那女神般的声响在度传入脑内,好像打了**一般,昏昏沉沉、****般,而且,似乎再也感受不到世间的不快,自己仿佛有了宣泄一切不快的力量一般。在这种奇妙的力量之下,我哭了、怒了、叫了、崩了、哑了、碎了!
『明明......明明,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做什么事情,家人为什么要将我与阿绵分离!为什么!为什么!』
我这么哭着、喊叫着,罕见的哭了出来,毕竟在我遇到这个声音之前,我根本没有做过以上那些事情
声音不断在身旁流失掉,仿佛周遭有一面音壁,即便喊的嘶哑,声音也传不出去,我是这么想著的。
「那么,你还想要再次活着吗?你还需要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吗?你还想体验一个更完美的生命吗?」声音再次传来,我也不自觉的说出口
“要!我要!我想要!”
或许是因为终于脱口说出自己一生中第一个愿望,我身心瞬间舒畅,或许,这就是众生平等的力量吧,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光幕乍现,眼前的强烈光芒刺的我用手挡住视线,使力睁开了眼睛,眼前不是那可怕的炼狱,反而是一个红透的高耸物体,好像寺庙前的"门"一般。
『这里应该是某座庙宇吧!』我在心底这么说着,至少我是这么想著的。
在我这么想时,一道温柔而且莫名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惹得我心底一个荡漾,急忙转过身望向发声的人。
“这里要说是庙宇也可算是;说是道观,或许也是!”
她张开口,尽是些不明所以的话语,或许是以前有听过,又或许我并没有听过。这一种仿佛脱离常规,却又符合常理的话,似乎正是一切的解答所发出的言语,是那么无理而有规律的。
看见那一身红色的少女,并不是那印象中的女孩,不免有些失落,但也许正因为如此,我才愿意相信这里不是那个炼狱之内,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你!是从哪个世界来到的!”
她这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