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場型多人開車向,包含小黑屋要素,介意者請自行迴避
◎正文開始◎
我曾經游刃有餘玩弄不同男人,毫無愧疚的從他們身上搾取價值、踐踏他人的真心,周旋在四個男人之間。
我從來沒想過,劈腿的代價會如此沉重。
我獨自身處封閉的房間,這間大得寬敞的寢室,是我這幾個月來的活動範圍,偶爾在那些男人心情好的時候,我可以得到走出房門的權利。
但也僅僅是走出房門。
我從沒離開這間屋子過。
我房間的窗戶被焊死,但我能在踏出房間時,從大廳落地窗外,看見一望無際的連綿綠意,眼見的現實更加讓人絕望。
我所在的豪宅,是處於未知地點的偏遠山上。
──我失去了自由。
連同尊嚴一起被踩得粉碎。
被我劈腿的四個男人,像是受了刺激般,自那天起就再也看不見從前的模樣。
而一個人被關久了,甚至會開始產生自己本來就是籠中之鳥的錯覺。
我試過哭著求饒、試著絕食抗議、也曾經討好迎合,更嘗試以死相逼──然而他們不為所動。這段日子以來,在自由的這件事上,他們從沒鬆口。
有時候我都會懷疑,是不是那些曾體會過的人生都只是我的妄想,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沒踏出這棟房子過。
我知道,自己對於這樣的現狀正逐漸麻木。
門鎖打開的聲音在室內清晰響起。
那是熟悉的金屬碰撞聲,當我聽見時我就明白,有哪個男人過來了。
我反射性的緊蹦了起來。
周棋洛那頭燦爛的金髮印入我的眼底。
「薯片小姐,我今天的演唱會很順利哦!」周棋洛走進房內,滿面笑容的用開朗語氣說道:「連遠哥都說我的狀況越來越好了,是合格的明星唷。」
周棋洛蹲在了床邊,仰頭盯著我:「我是不是變厲害了?」
他的眼中盛滿星光。
我和周棋洛對視著,能清晰看見他眼底只裝了我一人的身影,專注的炙熱目光像情竇初開的少年。
我沉默了幾秒,抬手在他柔軟的髮頂上輕撫,低聲開口:「嗯,很棒。」
我曾和他們針鋒相對,在與他們的對話上極盡所能的嘲諷、甚至辱罵對方。
他們也有應對方法,只要我沒有和男人們正常對話,他們便會省去談天的時間,直接將我往床上帶,沒日沒夜的折騰。
我被做到幾乎失聲,不斷的用乾啞嗓子向他們求饒後,會換來一句「妳看,妳也可以說出好聽的話啊」這樣的調侃。
方法簡單又粗暴,但卻十分有效。
至少我不敢再用惡意話語針對他們,那種只能在床上度過的恐懼已經被刻進骨子裡了。
「都是薯片小姐的功勞哦,」周棋洛心滿意足的瞇起眼,嘴角輕笑道:「一定是因為妳在我身邊,才給了我更多走下去的動力。」
我沒有回答。
這樣的話語對現狀而言太過可笑了。
「棋洛,」我的指尖繞著他的金髮,漫不經心地低聲試探:「我想出去。」
氣氛頓時變得寂靜。
周棋洛緩緩站起身,他的手指撫向我的耳旁,我能感覺到髮絲隨之劃過。
他的指尖寒涼,冰冷觸感彷彿滲進心臟。
「薯片小姐,」周棋洛低垂著眼,瀏海在他的眼上覆蓋了一片陰影,他語調平靜的開口:「妳想離開嗎?」
我仰頭看向他,我看見周棋洛眼底的星光失去了色彩,瞳孔變得深不見底。
我感覺心臟漏跳了一拍,有種悚然攀附上脊椎。
那是這段時日以來,所訓練出來的危機感。
「沒有,我是說客廳。」我抬手握住周棋洛附在我耳旁的手背,姿態乖巧,像極了聽話的寵物。「我想去客廳,讓我出去好嗎?拜託你。」
周棋洛沉默了好幾秒後,我才聽見他懊惱般的低語。
「既然妳都這麼說了……」周棋洛鼓著臉,純真如少年的模樣,就好像剛才眼底無光的他只是錯覺。他轉身把房門打開,將食指豎在唇邊,偏過頭對我輕巧笑道:「不可以和別人講哦,這是秘密。」
──離開這件事,是他們的底線。
我清楚這一點,但總會忍不住試探,總想著,試探久了或許就可以離自由更近一步,或許就能找到逃離的機會。
即使知道希望渺茫,但我至少該有個目標,不然,我害怕自己真的成為失去自我的人偶。
我踏出房門,更加寬廣的客廳映入眼簾,我看向落地窗外的綠意風景,心中不由得產生了一絲對周棋洛的感激。
感激他讓我離開房間。
我知道這是不對的。
這只是單純的依賴心理,是人類在被監禁的情況下容易對犯人產生的情感。這是病態的,是我的內心為了能讓自己適應現狀,而給予的變化。
但是,即便理智清楚,感情上還是無法完全控制。
唯一解決的辦法便是離開這裡,恢復原先的生活,完全逃離這四個男人。
可是我找不到逃跑的辦法,連試探的機會都沒有,現實將我徹底困死在這個迴圈,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我會真的──
「薯片小姐,妳在想什麼,這麼專注?」
周棋洛的聲音自後方傳來,同時他從身後擁住了我。
我猛然回神,暗自為自己的大意感到懊惱,我深呼吸口氣,面不改色的回答:「在想你人真好,只有你一直都對我這麼好。」
我不忘要在獨處時挑撥四個男人的關係。
只要能有個人願意相信我深愛著他,我就可以找到逃跑的生機。
「真的?」周棋洛隱含喜意的嗓音響起,我感覺到他的唇瓣吻上我的耳殼:「那麼,薯片小姐準備好謝禮了嗎?」
我明白周棋洛的暗示。
剛被他們囚禁時我還非常排斥性行為,但經過長久以來的洗禮,我的身體也逐漸習慣起頻繁的性事。
既然已經適應了,那麼拿來當作取悅他們的手段,也算物盡其用──反正,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拒絕的選擇,不如主動點還能少受苦。
我轉過身,抬起手臂擁住他的脖頸,同時仰頭吻上他:「當然。」
周棋洛在彼此深吻中,將手掌探向我的身後,解開了我的內衣鈕扣。
※作者的話※
時隔一年多的後續。
忽然被靈感打到就來開車了,還有些想碼的段落塞不進去有點可惜(爆字數的難過)(多人車都萬字起跳我感覺汽油用盡了)
話說當年寫的時候戀語市的糾紛還沒這麼複雜(?)
所以這次加了BS組織兩位狠人的另一面,順便讓當年沒參與修羅場的弟弟跑個龍套加戲分(然而女主學不乖),很好,有跟上進度(哪裡不對)
這篇一樣是短篇,沒有後續,除非哪天又被打到才有可能產糧。
佛系腦洞,開車隨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