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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作者: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2019-06-16 01:37:15│巴幣:0│人氣:116


 
那天早晨發生的事情,讓阿爾托利亞早上都沒有甚麼笑容,女官們知道國王並不是一個會遷怒的人,但是她們也知道這個時候,最好要注意自己手上的工作,千萬不能出差錯,以免後續帶來重大的影響,當然,阿爾托利亞的情緒問題,早有人通報愛麗絲薇爾,她詫異的問:「今天早上,我們一起用早餐的時候,她的心情還是處於愉快的狀態,怎麼會變糟?她見了甚麼人…啊!今天早上不是見了愛德華王子?」「是,王后陛下。」,愛麗絲薇爾輕輕的嘆了口氣,「我知道了,午飯的話,選一些味道不要太重的東西。」「是,陛下。對了,陛下,二條小姐來請示,今天中午,她想送點東西給您和國王陛下享用,是…紅豆湯?說扶桑人年節也會喝的甜湯,她說,昨天料理太多,無法呈上這道湯品。」

愛麗絲薇爾臉上有著驚喜的表情,「當然好,為什麼不,這絕對能驅逐國王的壞心情,請多賽特小姐還有二條小姐來,我們一起用午餐。」「是,陛下。」「我來跟國王說,中午會有客人加入,放心,她不會生氣的。」「是,王后陛下。」

中午快到的時候,阿爾托利亞摸了摸腹部,看了身邊的女官,「艾達,王后有說中午吃甚麼嗎?」「啟稟陛下,王后陛下說,如果您問起午飯的話,她要求我們稟報她,她要親自向您說明。」「好吧,麻煩妳了,我有點餓了。」「是,陛下。」,她叫了身邊的小侍女請了愛麗絲薇爾來,很快的,王后陛下就到了國王的書房,剛好,阿爾托利亞,完成了最後一份公文。

「愛麗,中午吃甚麼?」「中午有客人喔。」,阿爾托利亞不開心的皺皺眉頭,「客人?」「這位客人,妳一定會喜歡的,她還為妳的午餐,增添了點東西,隨我來吧。」「好吧。」,阿爾托利亞知道愛麗絲薇爾不會在午餐隨便邀請客人,因此乖乖的跟著愛麗絲薇爾走,到了飯廳,一看到良子和艾格妮絲公主,驚喜的說:「唉呀,我都不知道妳們來了。」「拜見國王陛下,王后陛下。」「免禮,愛麗,這是?」「良子她啊,說昨日有個東西忘了送給妳,今天早上派人來請示,想說午膳時請妳嚐嚐,既然如此,我想,何不一起用午膳,這樣也有意思的多。」「原來如此,真抱歉,為了我的口腹之慾,還讓妳們進宮一趟。」「不會的,這是我的榮幸,陛下。」「良子為了這道甜湯,費了點心思呢!」「那我一定要好好嚐嚐。」

那是紅豆年糕湯和善哉紅豆湯,良子仔細的向不列顛尼亞國王夫妻說明了其中的差別,對於國王來說,兩種湯品都非常好喝,甜湯進入到她的胃裡,本來板了一早上的臉,瞬間鬆弛下來,伺候的女官們都鬆了口氣,飯後,四個人到宮裡花園散步,雖然天氣很冷,不過,那冷冽的空氣,讓她們的精神為之一振,愛麗絲薇爾和艾格妮絲走在前面,說著她們的話題,而阿爾托利亞則帶著良子在後面,說著重要的國事,當然,是跟兩國有關的。

「良子,我想問妳,最近,妳有沒有接獲妳們國內的一些消息?」「陛下是指?」「那位在比利時卡的親王。」「有的,據說,王妃很想念扶桑。」「想念嗎?」「是,還有小王子和小公主,大概,比利時卡的生活,他們有點不習慣。」「妳知道嗎?大衛跟我說,那位親王在那邊過的挺好的,他去拜訪過幾次。」

良子思索了一會兒,才接著回答,「陛下,想必,您知道去年那件重大的綁架案,很多受害者,發生了甚麼事。」「我知道,那些報告,簡直慘不忍睹。」「親王研究的是生物學,他去年,見了菲力普·萊納德教授,和約翰內斯·史塔克教授。」「我記得,前一位是海德堡榮譽市民,還是不少大學的榮譽博士,後一位是諾貝爾物理獎得獎人。」「對,但是,他們的思想很奇怪,我們曾經接獲過不少這兩位教授,頻繁的接觸親王。」「有說要做甚麼嗎?」「我們不清楚,但是,在利比里昂發展的愛因斯坦教授,是他們兩人攻擊的對象。」「而我記得,愛因斯坦教授非常的反異形。」「是的,因此,我們偷偷的有暗中監視著那兩人和親王會面的次數,貴國應該也有,因為,他們也見過愛德華王子,還有辛普森夫人。」

阿爾托利亞瞇了瞇眼,「大衛,真是越來越出格了。」「會談的內容,我們還不曉得,畢竟這沒有辦法探聽的,但是,在那件重大刑案之後,我們統計了一下,案發前的兩個月,親王就頻繁的和他們見面了。」「我們的王子呢?」「這個…我們不好越俎代庖。」「也是,權力分管問題,我想,明天,六處應該會給我一個完整的報告。」「是。」

「我再問問妳,那位親王,知道這件事嗎?」「他或多或少有聽說,當他的弟弟向他告知這件事的時候,據說他沉默不語。」「居然不說話,連問都沒有問嗎?」「他似乎不知道怎麼開口,四辻宮的四個兄弟,這位王子是最沉默寡言的。」「跟我們這邊剛好相反,老大倒喜歡侃侃而談。」,兩人慢慢的走著,聽著靴子摩擦雪的聲音,「那,王妃說想回來,親王呢?有開口嗎?」「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親王殿下一向鮮少開口,我們和他也接觸的少,是因為王妃殿下主動向宮內省提議,我們才知道的。」「王妃主動嗎?」「是,這點,宮內省還在跟親王殿下聯絡,還有一件事,陛下或許可以問問愛德華王子。」「哪件事?」「那位失蹤快一年,又被找到的卡爾斯蘭政治評論家。」「啊!那位奧西斯基先生,我知道,卡爾斯蘭皇帝,非常重視他在報紙上的評論,他的世界舞台雜誌,我可是份份都有收藏,而且他祖上是貴族,他所支持的和平主義和自由主義,都被我們所尊重著。」

良子點點頭,「是的,我…有聽到一個小道消息,據說,寬仁親王得知他被找到,居然鬆了一口氣。」「這樣的反應不對嗎?」「或許應該這麼說,寬仁親王從未見過這位記者,他聽過,但是,親王對於這樣的言論並不感興趣,他們那個家族,對於自由主義,比較不喜歡,崇尚規矩,因此,他們家的規矩,比主上的規矩還大,而且,我們這邊的人都知道,寬仁親王討厭記者,他更不會主動去見這位奧西斯基先生,也沒有人會帶他去見親王。」「或許,是同理心?」「不,我們猜想,他或許,知道奧西斯基先生的下落,在找到之前,這只是猜測,未經過證實。」「良子,妳知道,這是對皇族的指控,非常嚴重。」「是的,也因此,我們只是把這件事藏在心裡,並未四處宣揚,若不是經過允許,我是不敢將這樣汙穢的事情,傳入陛下的耳朵裡,因為,有些巧合。」「甚麼巧合?」「奧西斯基先生被救出來的情況,而且能找到他,還是因為去年的案子,那些卡爾斯蘭綁架犯招供之後,循線找到他的。」

這位奧西斯基先生,是在1933年之後失蹤的,而且是突發性的,他只是說去買本書,然後就一去不返,這件事鬧得並不小,連當時的國王和王儲都知道,為避免消息擴大,造成綁架者撕票,因此,政府對於他的失蹤,處理的非常低調謹慎,一般來說,綁架案在過了半年之後,就會冷卻,只有他的案子,還是有專案人員在做處理,天天省視各地的調查,看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不過,很不幸的是,他們甚麼都沒找到,只有他的眼鏡。

就在他們真的有點要放棄時,又有卡爾斯蘭記者被綁架,他們又依次的循線追蹤,終於,在利比里昂那邊,有了突破點,那些綁架的人犯,在路德維西塔·約瑟夫·馮·巴瑟赫姆技巧性的審問下,除了交代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的原因,也透露了那位記者的行蹤。當初,那位記者被綁走的時候,卡爾斯蘭的調查小組,幾乎把整個卡爾斯蘭都翻遍了,連鄰國都來幫忙,還是沒有任何頭緒,要不是這一次的綁架犯,在拷問下交代出那位記者的所在地,他們也不會想到奧西斯基已經被偷渡出國。

當巴瑟赫姆知道被藏住的地點,有些愣住了,「甚麼?羅塔島?」,缺了三顆牙齒的犯人,口吐鮮血的回答,「是、是,在羅塔。」「但那裏有軍隊駐守。」「是,但是羅塔島跟天寧島,向來駐守人數就不多,跟關島還有塞班島不一樣,因為羅塔島和天寧島天氣比較溫和一點,雪也不是太嚴重,一年多少有幾個月是沒有雪的,所以那邊算是馬里亞納群島的觀光勝地,我、我們要藏個人,也是很容易的,而且天氣冷,有些東西,比較容易保存。」「你們這群該死的傢伙!」

這個消息,她立刻上報到當時的腓特烈皇帝,皇帝是在卡爾斯蘭時間下午五點接到這個消息,他盤算了一下,召見了自己的首相和內閣大臣,以及當時扶桑駐卡爾斯蘭大使今川直太郎,也帶著副使新田勝造出席,還有一支特別的保密專線,「雖然對扶桑天皇感到很抱歉,但是,大使閣下,副使閣下,這通電話,我必須立刻打。」「是,我等明白,請陛下不要擔心。」

扶桑的時間,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凜已經睡熟,而值夜的女官,正在思考要不要喚醒她,不過,是他國皇帝的電話,也不能拖延,因此,女官們只好冒著被罵的心,進入兩人的房內,叫醒了凜,不過,凜沒有醒,醒的是櫻,「出了甚麼事?」「我等感到萬分抱歉,中宮陛下,但有緊急電話。」「從何處打來的?」「卡爾斯蘭的皇帝陛下,據說是有要緊的事情。」

櫻趕緊喚醒了凜,「姊姊、姊姊。」「嗯…」「有緊急電話。」「哪、哪裡的…」「從卡爾斯蘭的皇帝陛下處打來的。」,凜馬上清醒了過來,「卡爾斯蘭?腓特烈皇帝從來不是會打緊急電話的人,他更知道扶桑與卡爾斯蘭之間的時差,扶我起來,梳洗,我立刻接聽。」「是,主上。」,櫻帶著女官幫凜打理一下,穿著睡袍,凜立刻去接了電話。

「腓特烈さん,晚安,找我有甚麼事嗎?」「凜さん,不好意思,這麼深夜打擾您,您知道,前一陣子,托貴國與利比里昂的福,我們失蹤的記者找到了。」「是的,我有印象。」「但,您可還記得,我們有個記者,在1933年,當年我國的國會被縱火。」「是的,這件事我也記得。」「隔日,我們就有一位記者失蹤,他的名字是卡爾·馮·奧西斯基。」「啊!那位有貴族背景,倡導和平主義的奧西斯基先生,世界舞台,我還要求快遞寄給我,這是我對大使唯一使過的小小任性特權。」「多謝您對他的支持,他失蹤將近兩年,而上次那些綁架犯,在我們這兒的人的找尋下,終於有資料了。」「藏在何處?」「羅塔島。」「馬里亞納群島的羅塔島?那是觀光勝地。」「是的,這樣才能掩人耳目。」「確定嗎?」「我們的人用了點技巧,他們終於說出了實話。」

凜當然知道技巧是甚麼意思,她也沒有多問,只是在電話的另一端點頭,「我明白了,我現在會立刻召見我這邊的軍事會議,請不要擔心,目前,消息可有走漏?」「沒有。」「那請腓特烈さん靜候佳音,既然,那位先生,是好端端的被綁走,我們當然也是會讓他好端端回到卡爾斯蘭。」「一切就拜託凜さん了。」「不會。」

掛了電話,凜立刻下達命令,「傳朕的旨意,立刻讓首相、海軍大臣、陸軍大臣、情報本部部長、侍從過來,朕要召開緊急會議。」「是,主上。」,櫻在一旁陪著凜,「姊姊,要不要,我讓女官們去做點熱的東西,妳們邊談邊吃點,這麼晚了,大家精神不會太好。」「也好,麻煩了,櫻。」「好。」,櫻也帶著自己的女官,下去督促餐點。

一個小時之內,所有人都儀容整齊的出現,「朕很抱歉,讓妳們這個時候出席緊急會議,但朕剛剛接到卡爾斯蘭的皇帝來電,找到奧西斯基先生的下落了。」,這個名字一出,大家立刻醒神,「奧西斯基,那不是卡爾斯蘭有名的記者嗎?」「沒錯,目前,在羅塔島。」,柘植宗言立刻在會議的大桌上,放置了南方的地圖,「羅塔島在馬里亞納群島,可以從塞班島或關島過去。」「駐軍的情況怎麼樣?」

陸軍大臣足利義剛拿著手上的資料比對,「很少,頂多一個連隊而已。」「海軍呢?」,山上勝夫比了塞班島,「我們也只有一個海軍陸戰隊連隊在羅塔島,但是塞班島上,最近,摩耶、鳥海、龍田、夕張帶著第二十一驅逐隊還有第二十四驅逐隊在那邊練習。」「很好,不過,足利、山上,這是救人,是不是盡量不要造成太大的動靜?」「是的,主上,以免打草驚蛇。」

柘植宗言卻加了一句話,「主上,請恕我多言,會不會有重武器呢?」「是的,主上,本部部長的話,也正是臣想說的,上次那群人的武力不小。」「對,對,朕都沒想清楚,啊,還有,我們抓了他們在利比里昂的人,消息會不會傳過去?」「這也是要考量的,主上,可否容許我直接詢問他們的局長?」「沒問題,打吧。」

柘植宗言打電話給卡爾斯蘭的阿伯維爾情報局,講了一段時間,才結束電話,「啟稟陛下,他們將消息嚴格封鎖,目前,知道的人,都還在皇帝陛下的宮裡,所以,還沒有傳出去。」「好,島上有醫護人員嗎?他應該很虛弱才對。」「有,有配醫官。」「你們商量一下,跟當地駐軍聯絡,請艦娘支援,封鎖那些人的後路,朕要他們活著。」「主上?」「當然,卡爾斯蘭一定希望所有人都活著,只是意義不同,講的殘忍一點,沒有任何事情,比活捉殺人兇手更快樂的,朕不是個無心無情的人,但是朕比較喜歡血債血償,一般的案子,當然得過且過,但這些人不是,我想你們心裡也有數。」「是,主上,臣等明白。」「千萬不能傷害奧西斯基先生,羅塔島上有機場嗎?」「有的,主上,軍用和民用跑道各一條。」「好,找到之後,立刻安排軍機,直飛卡爾斯蘭,把人完好的送回去。」「是,主上。」

兩名大臣沒有離開會議室,直接在現場做了安排布置,參謀們也都被要求出席,其他人則準備著報告資料,這件事不見得壓得下來,屆時,要有個好的理由向大眾報告。而這時,櫻也帶著女官,送上了消夜,凜看著她,關心的問:「櫻,妳明天還要上課,快去休息。」「沒關係的,姊姊,我會請假,我知道妳目前這件事的急迫性,而且突然召見,家屬們應該很緊張,我來跟她們說一聲,讓她們安心。」「這…就麻煩櫻了。」「不會的,姊姊要好好的把飯菜吃完喔!」「好,我會的。」

搜尋計劃在凌晨3點制定完成,而1點的時候,艦娘還有當地的駐軍軍官就被挖了起來,開始裝備作業,3點半,艦娘們就收到了完整的任務報告,她們必須比駐軍提早行動,因為,她們必須切斷那些人的後路,而且,她們是在塞班島上,那些人躲在羅塔島的南端,宋宋那裏,必須繞一段路,才不會被對方發現。

「那我們就依照計畫,分散開來,保持通訊。」「是。」,剛好,艦娘的組隊,就變成一重巡、一輕巡外加一個驅逐隊,從兩邊包抄,對於驅逐艦來講,她們非常緊張,因為這是她們第一次接到的正式任務,撇除上次的大型演習之外,她們最多就是在天災的時候,到各地去幫忙救助當地人民,完全不會有攻擊的事件,因此,她們都戰戰兢兢的。

龍田看到她們這樣,微微一笑,「初春、子日、若葉、初霜,緊張嗎?」「有、有一點。」,摩耶拍了拍旗艦若葉的肩膀,「不要緊張,這只是小陣仗。」「可是,這不是要去找綁架集團嗎?」「對啊,雖然上面有說不是烏合之眾,但是,也不是軍隊,所以,我們只要小心就可以了,小心,但是不要太過謹慎,最重要的就是要封住對方逃走的路線。」「用船?宋宋兩面靠海。」「對,不能讓她們跑走,要活捉他們。」「可是,他們,也只是綁人而已呢。」,初霜小小聲的說。

摩耶思考了一下才回答她,「我也不能回答妳的問題,但是,我們是大型艦嘛!有時候知道的比妳們多,聽說,這個綁架集團,綁了很多人,而且很多人都死在他們手下,死的也很慘,而且是活生生的折磨而死。」「這、這麼過分!」「對,真的很恐怖的集團,上面現在擔心的是,被綁人的生死。」

因為是加速前進,所以在早上六點的時候,鳥海準時的和當地駐軍會合了,軍營建在桑桑海亞灣,於宋宋的南邊,確認身分後,駐軍就乘坐偽裝後的軍用卡車,前往躲藏的地點。宋宋還算熱鬧,那也是個很漂亮的度假地點,有一些著名的度假村在,但也有些破敗的房子,那些人就在破敗的房子裡。據那些被捕的人說,這裡是有點武器,不過是警衛在用的,這裡是實驗的地方,原先,奧西斯基是被藏在卡爾斯蘭和奧斯特馬克的邊界,一個不起眼的小村莊裡,那裏的人幾乎不識字,也沒有甚麼希望,奧西斯基被抓過去之後,整天在做苦工,將那邊的樹木一一砍下,送到指定的地方儲藏,還有運送危險的化學藥劑,等到風頭緊的時候,又將他轉到羅馬涅,還有利比里昂,最後,才轉到羅塔島。

七點的時候,駐軍到了離躲藏處只有一公里遠的地方,他們下了車,又透過摩斯電碼,和鳥海還有摩耶連絡上,確定好之後,陸軍和海軍陸戰隊,就發動了突擊,他們動作很快,在那邊確實有十幾個警衛在,但是全都被擊傷,剩下的人也沒有辦法往裡面報信,不過交火的聲音確實傳到屋子裡,當時屋裡的人都還在睡覺,被驚醒的時候連衣服都穿不好,也沒想到任何文件,只抓了隨身的東西,就往兩邊的碼頭跑,沒想到剛登上去,船就打成馬蜂窩,讓他們連動都不敢動。

這時,終於有警衛想到了重型武器,拿了機槍和榴彈,最衝前的士兵看到,趕緊往回傳,「重武器來了,有八九式擲彈筒、利比里昂的白朗寧M1917,還有卡爾斯蘭的36迫擊炮!」「掩蔽!」,不過,爆炸沒有出現,對方卻出現哀號聲,原來那些人根本不知道怎麼操作,有人被擲彈筒打碎了膝蓋,手捲到機槍裡面,還有炸膛,擔任尖兵的士兵在看過沒有問題之後,也沒有任何的狙擊手在,舉手擺出了安全的手勢,陸軍和海軍陸戰隊才慢慢的靠前。

「確定他們不能移動,先留下一個班看著他們,其他人要來搜尋卡爾斯蘭記者的下落。」,艦娘們也上了岸,海岸邊的警衛沒有幾個人,也都被制伏了,和陸戰隊的班長聯絡上後,逃跑的人,都被她們送到剛剛交火的地方,「鳥海,這樣算作戰完成了吧?」「應該是,不過記者先生找到了嗎?」「報告,其他人已經去搜尋這個地方了。」「那現在只有等了。」

半個小時之後,終於找到了還活著的奧西斯基,他臉色蒼白,拒絕他人靠近,剛好隨隊的醫官會說卡爾斯蘭語,向他說明了來意,對方還是搖搖頭,「不,我知道你們是來救我的,但你們不能靠近我。」「先生…」「你們有防護罩嗎?」「防護罩?」「這裡很危險,都是各種疾病的病毒區,我身上也是,我有結核病。」「大家先退出去,先生,請給我們幾分鐘做防護。」「好。」

一聽到他說的話,醫官趕緊把人拉出去,先要他們帶好防護罩,並要兩個人回去傳話,包含艦娘在內,所有的防護工作都要做好,不能有任何的遺漏,「肺結核?」「對,他本人親口說的,我想,傳言果然不是捏造的。」,帶好防護罩的軍人,再次進入時,奧西斯基就沒有抵抗了,他骨瘦如柴,放在簡易擔架上的他,幾乎毫無重量,醫官在他的臉上放了一個口罩,他感激的點點頭,「謝謝你。」「不客氣,奧西斯基先生,我們現在要送你回去。」「可以麻煩諸位,跟軍機上的人說,也做好一切的防護準備嗎?」「沒問題,您的要求,我們都會安排。

因為這項安排,起飛的時間晚了一個小時,而任務的成功,也傳回了京都,天色大亮,所有人一夜沒睡,終於等來好消息,凜知道後,立刻打了電話到卡爾斯蘭,「腓特烈さん,抱歉,讓您久等了。」「不會,這麼快就有電話來,讓我佩服扶桑軍隊的效率。」「過獎了,我們已經救出奧西斯基先生,他還活著。」「感謝上帝的保佑,也謝謝扶桑這邊的幫忙。」「我們會安排軍機,等準備一下就起飛。」「準備?」「對,奧西斯基先生親口說的,他身上有各種病菌,也有結核病,要求我們這邊都要做好隔離防護,只怕,您這邊也是一樣。」「我明白了,這點絕對不會是問題,我會吩咐相關醫療單位準備好。」「他的家人應該很高興,不過,我擔心他的身體狀況,現場的人跟我說他骨瘦如柴。」「這也是他們的手段,不是嗎?唉,我會親自派侍衛跟他的家人告知這個好消息,回到家之後,必須讓他好好靜養。」

軍機在扶桑十點起飛,到達卡爾斯蘭的時候,剛好是卡爾斯蘭的早上十點,那架軍機全程消毒,隨機的人員都穿著防護衣和面罩,就連機師也是一樣,飛機上都是維生的機器,還有藥品。在卡爾斯蘭的柏林基地,飛機降落下來,在場的只有醫療人員,還有皇帝派來的侍衛,他們坐上專車,送到了市內最大的柏林醫院,當然,他的家人也在那邊等著他。

本來,依照親情,奧西斯基的家人,都想去機場接他,卻被侍衛阻止了,「不成,陛下不許你們去。」「為什麼?我們都很想念他。」「陛下也是,但是,救他的扶桑軍人說,奧西斯基先生親口告知,他身上有傳染病,要人不能靠近他,連扶桑軍人去救他時,也被他要求先戴上防護面罩,軍機也因此而延誤,將內部做好完整的消毒防護,目前,那架飛機還有機組人員都在消毒中。」「這、這,這該怎麼辦?」「去醫院,陛下已經安排好了,將奧西斯基先生送進柏林醫院,醫生們都在待命,我們要送你們去醫院,陛下也交代你們,要帶點營養物品給先生,因為他瘦的不成人形。」「好,好,這點絕對沒問題。」

到了醫院,醫生們趕緊為他抽血檢查,並且先往他的身體注入一些營養的物質,延續他的生命力,然後慢慢的治病,五天後,他的狀況才穩定下來,皇帝又再度的派侍從長來慰問,「請問奧西斯基先生,今天感覺怎麼樣?」「我好多了,請代我向陛下致謝,謝謝他的搭救。」「其實,在您之後也有人被綁走,他們目前在別的病房治療中。」「同一個集團嗎?」「對,同一個集團,是在利比里昂被發現的。」「真是太恐怖了。」「而這些卡片,也是各國元首送來的卡片。」「元、元首?」「您的世界舞台,很多君王都是訂閱者,他們希望你恢復良好的健康,繼續出版世界舞台,而諾貝爾基金會,也提名您為和平獎的候選人。」「我…」「陛下們,都希望您康復之後,繼續書寫您的觀點,當然,其他記者也是一樣的,扶桑、不列顛尼亞還有利比里昂,也有不少和平人士,想跟您做些交流。」「謝謝、謝謝,我會努力治病的。」

阿爾托利亞在腦海裡回想起整個事件的過程,又跟最近的案子做了比對,瞇了瞇眼,「奧西斯基先生,是去年七月底就出來的,他在聖誕節前出院,身上的結核病是控制住的,心臟病也要定期拿藥,而世界舞台是在去年九月開始刊印,就表示他恢復的不錯,不過,結核病是他被抓了才有的,那些記者身上,也有著還算可以治癒的傳染病,再來,他們說被抓走之後,都在做苦工,還有奇怪的化學藥劑,化學…果然,那兩位學者有問題,只怕,你們那位親王,一定隱隱約約聽過甚麼不堪的事情。」「是的,陛下,我們也是這麼猜想,所以,我們都在懷疑,王妃說要回國,不知道是不是有親王的默許。」「看來,他一定是被甚麼事情嚇到了。」「是的,陛下。」

看著難得放晴的不列顛尼亞天空,阿爾托利亞說:「良子,我們大概要經歷一場恐怖的事情了。」「是的,我也這麼猜想。」「窮兵黷武,大概在所難免,我們這些君王,還有首相,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知道那些持和平主義觀點的人,會怎麼說?」「陛下,我想他們會明白的,陛下們都對和平進行了很多行動,甚至都放棄了歷史的成見,做了共同性的防禦,這點,是以前的君王做不到的,只要團結起來,就會有希望。」「是啊,妳說的對。」

時間不早,因為還要出席晚上的音樂會,良子和莉莉就先告退了,而因為和良子聊了些重要的事情,雖然是麻煩的國事,但是比愛德華王子告訴她的要重要的許多,還有那些甜點,讓阿爾托利亞的心情,恢復如常,當出席的時間到了之後,就換上晚禮服,和愛麗絲薇爾前往音樂廳。

「今晚的指揮是弗拉基米爾‧康斯坦丁諾維奇‧利特維亞克。」,阿爾托利亞看著節目單,在腦海中思索了一會兒,「我沒有太聽過他。」「他是維也納音樂學院出名的年輕指揮家之一,學習很勤勞,已經結婚,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呢。」,看到愛麗絲薇爾講到小女孩的眼神,閃閃發亮,阿爾托利亞笑了出來,「愛麗想孩子了?」「看到德柏特和愛蓮娜的孩子,真的會讓人忍不住呢。」「是、是,回家之後,我們來想辦法。」

雖然沒有聽過這位新人的指揮,但是每位指揮的手法都不同,甚至有創意,阿爾托利亞聽的非常愉快,覺得身心都被音樂給洗滌了,在要離開音樂廳前,私下問了女官,「問問主辦單位,我和愛麗,想見見這位指揮。」,女官們立刻去詢問,畢竟是不列顛尼亞國王陛下和王后陛下,他們不好拒絕,只好婉轉的帶她們去了指揮休息室。

弗拉基米爾和妻子安娜很緊張的等著,還有她們的小女兒,桑妮亞,兩人出現的時候,利特維亞克一家人趕緊行禮,國王和王后扶起他們,「不要緊張,我們才該感到抱歉,耽誤了你休息的時間。」「不會的,陛下,能夠見到國王陛下和王后陛下,是我們的榮幸。」

當然,她們的話題不是音樂,而是完全抓住愛麗絲薇爾心神的桑妮亞,那時的她,已經滿了四歲,小小聲的和父母親向阿爾托利亞和愛麗絲薇爾問好,愛麗絲薇爾看到她,非常喜愛,「她好可愛,她叫甚麼名字?」「亞麗珊德拉‧弗拉基米洛夫娜‧利特維亞克,我們都叫她桑妮亞。」「妳好,桑妮亞,我叫愛麗絲薇爾,妳幾歲了呢?」

桑妮亞連說帶比,「四歲。」「住在哪裡呢?」「和爸爸媽媽住在維也納。」「喜歡那裡嗎?」「喜歡。」,愛麗絲薇爾逗著桑妮亞說話,就連阿爾托利亞都帶著笑意看著她,「跟爸爸一起學音樂嗎?」「嗯嗯!喜歡音樂。」「她特別喜歡鋼琴的聲音,也喜歡旋律,我和太太教了她童謠,她的音感很好,學的很快呢。」「是個很有音樂天賦的孩子,桑妮亞,我很期待妳哪天可以站上這個舞台,說不定,下次我會來找妳要簽名。」「嗯!桑妮亞會努力。」

睡前,愛麗絲薇爾仍舊看著手上的孩子相片,那不光是親戚的孩子,還有她們認識的一些他國重要官員之女,像是之前來訪的賈克‧克洛斯特曼的女兒,佩琳;塞因-維根斯坦親王的女兒,海茵利凱;利珀-魏森菲爾德親王的女兒,艾荻塔,而阿爾托利亞看到後,躺到自己的位置上,揶揄的看著愛麗絲薇爾,「愛麗今晚真是母性大發?」「看到桑妮亞,我真的好喜歡她。」「因為她軟軟小小的嘛!妳每次見到瑪格麗特也是這樣,莉絲也是。」「小女孩抱起來很有意思,雖然她有點怕生,不過因為父母在她旁邊,所以她努力的克服,阿爾不覺得這樣的孩子真的太可愛了?」「妳說的沒錯,那麼,愛麗啊,放下妳手中的相片,妳的大孩子感到寂寞了。」「是、是。」

愛麗絲薇爾好笑的收好照片,又下床梳洗,回到床上,熄了燈,好好的窩進阿爾托利亞的懷裡,準備休息,不過,阿爾托利亞在她耳邊說:「愛麗明天沒有事,對不對?」「嗯!想讀點書。」「我也沒事,所以,我…安排了一個小驚喜給妳。」「是甚麼?」「明天,我們要看醫生,進行懷孕的程序。」「真的嗎?」「真的,不騙妳,現在的我們,要好好的休息,明天有充足的體力,來學習懷孕的知識。」「好!」

後記
奧西斯基,是真人
那兩位教授,也是真人
當然,前者,在歷史中,嗯....
是諾貝爾和平獎的得獎人
而後兩位,雖然不到遺臭萬年,不過名聲也好不到哪裡去

其實,奧西斯基是真的變成階下囚
不過,他也無法離開,我這邊是借用了這段歷史而寫
就像前幾篇的外國記者,其實也是真人
在正史中,讀了讓人感到心酸遺憾
自然,在同人文中,我希望去掉這個遺憾

由於前面太嚴肅了,所以,後面就請強襲魔女的桑妮亞來賣個萌了
至於,為什麼太太很喜歡她
當然是跟裡面的人,配過的腳色有關囉
孩子的事,要慢慢來,在正史的演進中
這段時間的發展越來越重要
而且有些事情我會從後面挪到前面寫
所以,孩子不會那麼早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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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kata21大家
來看看孑寶吃阿嬤種得 美味瓜瓜 還有孑寶那 清澈且愚蠢的眼神~~看更多我要大聲說昨天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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