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歡樂向,五個男人,就是想看看身為女僕的正確待客之道
◎正文開始◎
00.
最近我的好友新開了家咖啡廳,她因為還沒招募到足夠人手,問我能不能過去幫忙。
正好這陣子公司挺穩定的,我思考一下就答應了。
反正只是咖啡廳店員,我以前也做過類似打工,沒問題的。
……事實證明我太天真了。
「這都是什麼東西!」
我瞪著眼看好友遞給我的制服,一眼看去便是蕾絲女僕裝,恥力不高就駕駁不了的那種。
「能讓妳放飛自我的裝備?」好友眨了眨眼,「沒事的,快穿上吧!可以讓妳發現新世界哦?」
我不是很想踏進這個新世界,謝謝。
我在內心這麼想著,最後還是抵不過好友的請求,換上制服出來幫忙了。
反正沒人認識、反正沒人認識、反正沒人認識。
我不斷默念著,直到聽見有客人進門的風鈴聲響起,我深吸一口氣,用從好友那邊學來的燦爛笑臉上前。
我帶著親切的笑意開口:「歡迎回來,主人!」
「……薯片小姐?」
周棋洛遲疑的語氣響起。
我看著眼前頭戴熟悉兜帽的男人,臉上的微笑頓時僵住。
嗯,讓我原地爆炸吧。
01.
周棋洛在座位上盯著我,他眨了眨眼,語調新奇的輕聲問道:「薯片小姐?」
「先生,你可能認錯人了。」我抵死不認,帶著假笑著說道:「我不認識像你這樣長得像某位周姓明星的朋友,我想那位明星也不會到這個地方來用餐。」
言下之意就是,明星周棋洛不會來這裡用餐,身為製作人的我也不會來當女僕兼差,所以這就是個美好誤會,我們不認識謝謝。
「妳的意思是要告訴別人我來這邊用餐嗎?」周棋洛微微睜大眼,語含委屈的開口:「我沒想到妳是這樣的薯片小姐。」
我才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周棋洛!你沒事跑什麼女僕店!
我在心裡吐槽著,表面仍是假笑著當作聽不懂。
「我會過來主要是因為下一部戲的劇情需要,我來觀察的。」周棋洛自顧自的解釋著,「沒想到會看到薯片小姐在這,這樣我對女僕的了解就更清楚了。」
我忍了一下,還是忍不住,猶豫的問道:「你下部戲……要演女僕啊?」
讓發光發熱的男明星去演女裝大佬,而且還是女僕餐廳,這是什麼樣的鬼才編劇?
「想知道嗎?」周棋洛在我期待的目光中,輕巧一笑:「不告訴妳,這個是要保密的。」
「不過如果能夠吃到一份薯片小姐簽名的蛋包飯,那就沒什麼要保密的了。」
周棋洛輕輕的將食指抵在唇邊,嘴角笑得溫和,卻又帶著少年人的狡詐。
「畢竟,『周棋洛』的行程不能告訴陌生人,但面對『薯片小姐』的話,當然是知無不言了。」
……周棋洛,你真的學壞了!
我到廚房後台,偷偷傳訊息叫沈遠來抓人,在周棋洛充滿了『我如此相信妳而妳卻狠心背叛我』的譴責目光中,笑著目送他被沈遠帶走。
『周棋洛』和『薯片小姐』之間,是會互相傷害的,謝謝。
02.
事實證明,人在危機中時不能太過放心,否則就會樂極生悲。
「妳……」許墨看了看我鐵青的臉色,他停頓了下,笑著改口說道:「這位女僕小姐,可以請妳替我點餐嗎?」
「當、當然,」我僵硬的將許墨帶到位置上,我努力扯出微笑,就像面對陌生客人一樣對許墨說道:「那,這位先生,請問需要點些什麼呢?」
雖然許墨配合了我,裝作不認識,但總感覺更羞恥了……
「先生?」許墨帶著些許疑惑的嗓音響起,「我記得這類店家對於客人會有特別稱呼的,看來是我記錯了。」
我瞪了瞪眼,許教授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說起來你怎麼會來女僕咖啡廳的!你是真的想被喊主人嗎!
許墨雙眼含笑,安靜的與我對視。
「是我記錯了嗎,」許墨帶著溫和的微笑,嗓音低啞的開口:「女僕小姐?」
不行,在這裡放棄的話就會功虧一簣,我已經打定主意裝不認識到底了!
「不是,」我深呼吸口氣,努力扯開一抹微笑,「是我忘記了……」
我頓了頓,裝作若無其事的接下去道。
「……主人。」
我聽見許墨輕笑了聲,他的嗓音溫潤,帶著春日的暖意。
然而我只感覺羞恥到想現場整容,然後跑到一個與世無爭的村落過完一生,再也不想出來見人了。
對認識的朋友喊主人比我想像中的還羞恥百倍啊!許教授請你做個人吧,別再看著我笑了,我的心臟快緊急跳停了好嗎!
03.
好不容易送走了許教授,我正打算考慮和好友說只做完今天的時候,又有新客人了。
「……妳們公司的資金緊缺到,老闆不出來兼差會無法運作嗎?」李澤言皺起了眉,視線盯著我身上的女僕服裝,語氣平淡的聽不出情緒:「如果真是這樣,我的確該認真考慮下期投資的許可。」
我面上仍帶著服務業專用假笑,感覺內心已經血流成河。
李澤言!總裁大人!爸爸!金主!
你一個社經地位這麼高的決策者,大白天的來什麼女僕咖啡廳玩!來這裡紓壓繁重的事業嗎!你是這樣的李澤言嗎!
「我只是……來這裡幫朋友的忙。」我勉強撐起一抹微笑,沒有否認──開玩笑,這是資方爸爸,裝什麼不認識。「需要幫你點餐嗎?」
李澤言皺了皺眉,沒多說什麼,逕自拿起了菜單觀看。
「既然妳能在處理公司的同時幫忙兼職,我想妳對自己的能力也很自信。」李澤言看著菜單淡淡的開口,「想必妳在兼職上也足夠專業?」
李澤言像是開會時的嚴肅語氣讓我瞬間凜然以對,我頓時拿出了十足十的精力回答:「是的,主人。」
我看到李澤言捏著菜單的手緊了一下。
「……妳們這裡都這樣稱呼客人?」
我思考了一下李澤言的疑問,猶豫著斟酌回道:「如果不適應的話也可以換一個……比如,爸爸?」
李澤言看向我的眼神太過複雜,我一時分不清他是什麼意思。
反正李澤言身為資方,我在心裡對他的稱呼有一百零一種,對他喊這些稱號倒是連羞恥都沒有……畢竟跟他對話我總感覺自己像在匯報資料,拿出專業對待上司什麼的。
04.
等白起來到店裡時,我已經沒受到什麼驚嚇了,而且還有一種『你果然也來了』的微妙感。
「……妳,」白起頓了下,看了看我的服飾,又倒退出去看了看招牌後,才輕咳著對我詢問道:「妳怎麼會在這邊?」
學長,你的耳尖泛紅了。
有這麼害羞的嗎?要尷尬的人不是我才對嗎?
「我是來幫忙朋友的。」我簡短的回答後,猶豫了下,才緩緩的開口:「請問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主人。」
白起瞪大了眼,肉眼可見的迅速脹紅臉,他又咳嗽了幾下似乎是想讓情緒鎮定,但沒什麼改善,仍然滿面通紅。
不是,學長你為什麼臉紅得好像穿著女僕裝的人是你一樣……
我有些擔憂的上前:「白──」
「我、我想起臨時有點事,」白起邊咳邊往後退,試圖遠離這間店。「抱歉,下次我再來找妳。」
然後,我就看著他飛走了。
飛的曲線還有一點搖晃。
……白起學長,你怎麼這麼甜??
我看著身上的女僕裝,平心而論,頂多就是蕾絲裝扮有些羞恥而已,我有穿著衣服的啊!
學長你不要這麼害羞,這樣會讓人很想捉弄你好嗎!
05.
終於撐到關店,我和好友道歉後,鬆了口氣,換回原本的衣物後準備下班回家。
「扮演女僕好玩嗎?」
聽見聲音後我驚得轉頭看去,凌肖從暗處中走出來。
「怎麼樣,那些傢伙有沒有跪倒在妳的女僕裙下?」凌肖嘴角揚起了愜意的弧度,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實際比我想像中還無趣一點,真可惜。」
凌肖的自問自答,立刻讓我明白,他們幾個會反常的跑到女僕店,大概是凌肖向他們透露了什麼,或者誘導了什麼。
我滿臉黑線:「……你這樣好玩嗎?」
「也還行吧,」凌肖聳了聳肩,他低頭湊近我,嘴邊是肆意的調笑:「不然,妳也向我喊聲主人來聽聽?」
聞言,我也跟著他揚起嘴角,面帶假笑的開口:
「不如你先喊聲皮卡皮卡,我再考慮看看。」
凌肖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
嗯,互相傷害果然是挺好玩的。
※作者的話※
其他店員和客人都是浮雲,不存在的,這篇腦洞只是想碼個女僕文來玩(?)
說起來我當年大學曾經和朋友到女僕餐廳玩過,但是聽著女僕喊自己主人,反而有種比對方還羞恥的感覺……(惆悵)(總覺得自己像在犯罪)(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