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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作者: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2019-04-28 01:16:30│巴幣:2│人氣:140


 
演習的事情,不可能永遠瞞的住,在五月中,阿爾托利亞以及凜,和兩邊的內閣以及軍事首長商量好,慢慢的把演習的消息放出去,畢竟扶桑常常和歐洲諸國或者利比里昂作共同軍事演習,只是,會這樣大動作的演習,也讓民眾覺得很驚訝,但是因為演習對於他們的生活並沒有帶來特別大的影響,所以並沒有引起很大的波瀾。

頭幾次的演習紀錄,也送到了羅斯福總統的手上,他驚訝看著面前陸軍和海軍司令,「這是他們能做到最好的嗎?」「是的,總統先生。」「我們看了演習中的詳細報告,他們真的盡力了。」「天啊,只能有這麼點人存活嗎?」「是的,總統先生,把救援的人數放大,在場的軍隊也增加,算出來的數字,也差不了多少。」「驅逐艦!那些小丫頭們,就這樣沉沒?你們知道我的家人,有多喜愛那些小丫頭?就這樣消失不見?」「不幸的是,確實如此,總統先生。」

羅斯福總統摸了摸下巴,艱難的站起身,「不列顛尼亞國王,還有天皇陛下怎麼說?」「他們覺得,該讓軍隊們休息了,這樣高強度的演習,沒有人吃的消,眼下,既然已經是人力能達到極限,就算是神靈轉世的艦娘,也有力有未逮之處,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們是認為,該針對他們手上的武器,看看能不能做哪方面的改良?」「例如呢?」「目前的話,我們都發現,潛水艦娘在攻擊上的威力,之前,只是將潛水艦娘配置在海域的監聽上,但是,這幾次演習,他們發現如果讓潛水艦娘採取攻擊的話,那麼,在難以探知潛水艦娘所在地的情況下,海上艦娘,很難抵禦她們的魚雷攻擊。」「所以輕巡和驅逐艦才死傷慘重。」「是的。」「扶桑針對這一點,還在測試對不對?」「是的,他們海軍內部正在研究這一塊,報告已在進行中。」「好,他們目前休息的情況下,該我們這邊進行了,採取一樣的方式,我要看看我們家的丫頭們的表現,記住,這不是討論哪一國出色,我們是在已經知道不列顛尼亞和扶桑的演習情況之後,才來做我們自己的演習,所以,這份報告,除了你們看過之外,還有誰看過?」「不多,還有副司令他們。」「好,一樣把他們通通蒙在鼓裡,採取同樣的方式進行演習,邀請卡爾斯蘭那邊一塊來,我們兩國合作試試看,演習的地點,拉到菲利浦島上。」「總統先生,這會不會有點遠?而且菲利浦島上還有居民,被發現總不好。」「也不能拉到安特衛普,不過確實有點遠啊,動靜又太大,要不然,在阿留申群島那邊好了,那邊杳無人煙,把範圍拉大,由南到北撤退。」「由南到北?」「對,想想看,到時候真的從歐洲撤退,一定是慢慢後撤,例如從莫斯科、柏林、維也納,要不然就是布魯塞爾,我要攻方那邊,試著切斷撤退方的補給還有後路,撤退方一邊要保護人,另外一邊也要不能讓自己後路被切斷,這是很難的演習,我想你們自己也知道。」「是,我們也覺得,換成自己,只怕也沒有太多勝算。」「所以,我們不能忘記,這不是一個要求完美勝利的演習,而是一個如何將軍民都安全後撤的演習,但己方也不能損失太大。」「是,總統先生。」

卡爾斯蘭的腓特烈四世接到邀請之後,第一時間就給了羅斯福總統回覆,同意在最快的時間,提供一個連隊還有自家艦娘去進行演習。對於這四國的演習,歐洲有些國家的媒體感到很不習慣,紛紛的在報紙上大做文章,尤其是比利時卡的國王,利奧波德三世,覺得很奇怪,問了首相,首相也只能聳聳肩膀,他召來了四國的大使詢問演習的事情,卡爾斯蘭和利比里昂都推說不太清楚,也告知國王,每年各國都有自己演習的時間,聯合演習也是常有的事情,不過,在不列顛尼亞的愛德華王子還有近衛承嗣不這麼想,因此,紛紛給國內寫信,由於阿爾伯特不在國內,愛德華王子問的事,眾人又一無所知,不知道為什麼,輾轉送到他父親喬治公爵的手上,看著那封信,喬治公爵當天就趕到了白金漢宮,覲見阿爾托利亞,阿爾托利亞沉吟了一陣子,然後看著喬治說:「我可以說謊嗎?」「在您這樣明智的決策下,說謊,是為了保全大家,陛下的謊言就是事實。」「那麼,就麻煩您回復他,這是正常演習,只是我一時想看看國家的旺盛軍容,說我視察的結果,希望軍人要更強悍,所以才和扶桑一起演習。」「是,陛下,我會跟大衛這麼說的。」「一切,就麻煩喬治伯父了,我真的很抱歉,我…」,喬治搖搖頭,「陛下,您並沒有做出任何錯誤的決定,您的心胸和仁愛,比任何人都寬大,大衛就是個笨蛋,蠢的無可救藥,既然他已經是大人,又做了決定,我也不能再多說甚麼,請陛下放心,他絕對查不到任何資料的。」「好。」

在天皇和侍從的會議上,乃梨子從衣袋中取出了一封信,「主上,這是我昨天剛收到的信。」「妳私人的嗎?」「是,單給我的。」「那給我看的原因是因為?」「這是承嗣爺爺給我寫的信。」「妳讀了嗎?」「讀了,他要我幫忙調查我們和不列顛尼亞演習的原因。」

凜聽完就皺著眉頭,接過乃梨子手上的信,細細的讀著,「好端端的,他為什麼要問這一個?晨風、祐巳、忠之,你們怎麼看呢?」「或許,主上應該問看看,陸軍省有沒有人接到西上秀樹或景田征太的來信,或者任何駐紮在比利時卡使館的武官們有信來。」「不過,我很懷疑,他們要把信寫給誰呢?」「是的,任何接到他們來信的人,只怕都會成為同黨,而筆頭這封信,是以家書送的,會不會,他們也是私下寫?」

凜抿著嘴不發一語,她思索了很久才回答,「他們寫信,是不礙的,總不能讓他們連信都不能寫,但現在,麻煩的是,演習的目的,該用甚麼理由搪塞?」,在場的四個侍從都不好講話,「我不介意被塑造成窮兵黷武的樣子,但我擔心的是,我塑造出的這個形象,會被他們加以利用,事後,會造成難以收拾的局面,要不是他們自己犯蠢,我和不列顛尼亞國王,何必無聊到折磨自家的軍隊和艦娘。」

四位侍從都看著眼前的文件,沒有開口,其實她們也在苦苦的思索理由,直到,祐巳打破沉默,「要不然,主上,還是,我們當一回壞人?」「怎麼當?」「跟換武官的理由一樣,我們這群侍從認為海軍陸軍太散漫,所以慫恿您責成他們作演習,每次的演習紀錄都很差,然後我們提出更嚴苛的要求?」

凜想了想然後回答,「也不是不行,反正上次我已經當壞人了,這一次,就麻煩你們,晨風,忠之,乃梨子,你們覺得呢?」「是個好方法,但是,我想,還是要跟軍方說一聲,從以前,主上身邊的人,就容易承擔各種罵名,當然,為主分憂解勞,是理所當然,不過,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紛爭,或許,可以說的籠統一點。」「晨風さん的意思是說宮裡和議會嗎?」「這樣只怕會造成軍人更大的反感,而且來村平太的口才很好,要是他在國外說了甚麼,傳回國內,不明所裡的人誤會,利用輿論攻擊,那就麻煩了。」「沒錯,我們不能讓主上或自己承擔這樣的罵名,上次那個,還要勞動主上親自解釋,甚至派人前往比利時卡慰留,由於去的人全部都是機密,中間只要有一個環節出差錯,就會被對方察覺到,所以,那一次真的很幸運。」

凜越聽覺得越有意思,「那晨風,你覺得該怎麼做?」「祐巳的方法是對的,讓使館那邊,不要去挖真正的演習目的,而是把焦點放開,散漫是個好藉口,請陸軍大臣和海軍大臣,造出一份假的違規表,服裝啦、違禁品啦、酗酒啦、打架啦、仗勢欺人,這些都有理由的。」「啊,然後可以說這次演習,就是為了讓他們緊緊神。」「對,既然,我們是和不列顛尼亞一起演習,可以跟他們通通氣,例如兩邊士兵喝醉酒調戲別人啦,發酒瘋啦,小兵吐在長官身上。」

凜點點頭,「這是個好理由,乃梨子,信,妳先不要急著回,如果他打電話到家裡,跟他說妳在查了,因為妳權限並不大,還在托人往海軍省跟陸軍省調資料,明白嗎?」「是,主上,乃梨子明白。」「忠之,跟久正確認看看,最近,在比利時卡,有沒有甚麼陌生人跑到我們的使館去,或者去這些外交官的家。」「是,主上。」「晨風、祐巳,等一下,內閣會議要召開,方法是你們兩個想的,好好的跟內閣還有軍隊商議,消息,要慢慢的洩漏出去,一次太多,會起人疑竇。」「是,主上。」

開會的時候,凜當然在場,知道近衛承嗣以家書的方式寫信,都有點驚訝,與會的足利義剛和四條隆孝都皺著眉頭,「絕對不能告訴他們演習的目的。」「那當然,聽聽祐巳和晨風的方法。」,兩人又互相的把想法說一遍,足利義剛點點頭,「這是可行的,違規的事情,很容易捏造。」「喝醉酒的事情常有,如果要捏造這些生活上的錯誤,非常容易。」「不要指名道姓,就說統計就好了。」「不過,陛下,這會不會讓那邊的武官們覺得,國家的軍隊實力太弱,所以必須透過特別的方式加以改造?」「首相的顧慮是對的,但是,我們先走這步棋,看看他們下一步會怎麼回應,到時候再來想辦法,天高皇帝遠,他們遠在比利時卡,不可能遙控到扶桑這邊,如果可以的話,那麼,陸軍海軍,都往下查,查個水落石出。」「是,陛下。」「演習的進度很好,我希望能夠繼續下去,但是該讓他們放假還是要放假,操的過頭是不行的,像是初春六姊妹還有白露十姊妹不是才剛下水?」「是的,去年九月之後,成績來看,大破最嚴重的,也是她們十六個人。」「信心呢?」「被擊垮了。」

凜翻了翻行事曆,「六月的時候,是不是祥鳳、瑞鳳要服役了?」「是的,陛下。」「那次我和櫻會出席。」「是。」「就這樣安排下去,跟下面的人說,我,非常滿意演習的結果,每一次,都有進步,即使,每一次進步只有多救一到兩條人命,但那就是人命,而這樣的進步,才是演習的真正目的。」「是,陛下。」「另外,當祥鳳和瑞鳳開始服役之後,一起讓她們參與演習。」「是,臣等會責成相關人等作安排。」

六月中,一個還算涼快的日子,祥鳳和瑞鳳正式服役,當這個消息傳出來,瑞鶴羨慕的對翔鶴還有大鳳說:「真羨慕她們,我們三人還要等到甚麼時候啊?」「長官們說不能急,不過,應該是妳們姊妹倆先服役,我最後吧。」「為什麼?」「因為我比妳們晚出生啊,順序的話,應該是這樣。」「希望是我們三個一起服役就好了。」「不可能啦,我的艤裝好像很麻煩,還在做很多測試呢,背在身上的時候都是半成品。」

服役當天,凜和櫻幫祥鳳和瑞鳳親自掛上菊花船徽,勉勵她們要好好的加油,「知道海軍最近在做大演習嗎?」「啟稟陛下,知道。」「妳們倆個,從下一次演習開始,就要正式加入演習的行列,跟著前輩一起做艱苦的鍛鍊。」「是,陛下。」「不要怕危難,扶桑皇國的航空母艦,是讓人自豪的喔!」「是,陛下。」

當然,她們不可能那麼快回去,這天,除了天皇和皇后來之外,當然她身邊的侍從和朋友也是一樣。磯風抓著神風狂奔,「喂!磯風!不要以為妳長的比我高,跑的又比我快,就可以這樣扛著我!」「對不起,神風,但是我看到宮司大人來了。」「妳、妳想見她,就自己去啊!」「妳不想嗎?」「有、有一點啦!」「還有公爵大人也是,她們已經成親了。」「我當然知道,妳還拉著全體陽炎級去送賀禮,也就陽炎那寵妹妹的丫頭會隨著妳,要是我的話,不罵妳一頓!」「然後帶著磯風一起送禮去。」「松風,不要吐槽我!」

浦風拉著濱風和谷風在後面跟著,就怕磯風亂來,朝風忍不住說:「明明小時候看那孩子很穩重的,怎麼大了成這個樣子?」「這跟她的手藝一樣,是個難解的謎。」,不多時,磯風看到了姬子,衝到她身邊,「宮司大人。」「啊!磯風,好久不見。」,看到磯風和神風,姬子高興的抱著她們。

「宮司大人,新婚生活愉快嗎?」「這個,很愉快。」「那,小寶寶呢?」「小、小寶寶?」「嗯!提督夫人懷孕了,因為和提督成親的關係,那宮司大人和公爵大人也成親了,小寶寶呢?」,神風頭痛的揉著額頭,在場的人都摀著嘴笑,千歌音和姬子紅著臉,伸出手揉揉磯風的頭髮,「沒、沒有那麼快的,磯風,那個,要、要一段時間。」「為什麼?有小寶寶不是很好嗎?浦風和我出生之後,對於我們家後面要來的丫頭,也都很期待,我最小的妹妹秋雲,就是我們全家帶大的。」「不要這樣催生,磯風,妳又不是人家的父母!」「好吧。」「磯風,等到,有小寶寶的話,我會邀請妳來看的喔!」「真的嗎?說好了喔!就算那個時候我在特魯克,也會飛奔回來的。」「喂,小心陽炎和不知火翻臉啊!」

而朝風、春風、松風和旗風,也帶著浦風、濱風還有谷風趕到了,「我的天啊,她是最近在跟島風賽跑嗎?」「朝風姊最近一定身體遲鈍了吧。」「我沒有,明明我比妳早起的!」,當朝風和松風又要鬥起嘴時,春風和旗風一人一個拉開,「好了,好了,朝姊姊,這裡很多人在看啦。」「是啊,松風姊每次都愛跟朝姊姊鬧,又讓浦風她們看笑話了。」「沒關係啦,我們其實也很習慣了,這也是神風級的姊姊們相處的方式。」

春風的聲音,讓在場的沒聽過的人都很驚訝,而沒聽過的,就是令、祥子、乃梨子和忠之,她們看著春風,又看著志摩子,「好、好像的聲音。」「我第一次聽到也這麼認為呢。」「哇哇,我真的很難分辨耶。」,春風笑咪咪的說:「不會的,小女子和和泉守後裔的聲音,還是有些許差距。」「或許,有點像志摩子小時候的感覺?」「這個,可能要長輩來才聽得出。」「或者,趕快有個小寶寶,繼承了志摩子的聲音,就分辨的出來了。」「阿、阿姨!」「在外面是學姐!」

這時,祐巳看了看乃梨子,又看了看志摩子和由乃,愣愣的問了一句,「如果,志摩子和乃梨子的小孩,真的出生之後,要怎麼叫由乃啊?還有忠之和時子的?」,乃梨子認真的思考了這個問題,「那就跟我和良子叫瞳子一樣,對吧,兄長?」「沒錯,所以,應該妳的孩子要叫…」「格!梨!」,由乃殺氣騰騰的看著島津忠之和二條乃梨子,用上了在家族聚會中才會叫的小名,「是,姑姑/阿姨。」「稱謂回答禁止!」「是。」

眾人都摀嘴偷笑,祐巳拍拍由乃的肩膀,「算了啦,由乃,要是瞳子在的話,臉應該比妳還黑吧!」「對喔!她更大,她應該比我更傷腦筋。」「嗚哇!我都可以想像瞳子被那樣叫的表情了。」「輩分這種事情真的是煩死人了!」

而凜還有櫻,則偷偷的在一個人的帶領下,去見了某些人,「主上,陛下,這裡,是驅逐艦的宿舍。」「菜菜,在這裡學習的怎麼樣?」「很好,很有趣的,接觸到很多在學校沒有學過的東西。」「未來想往哪方面走呢?」「還不確定,參謀或者維護,我都很感興趣。」「那可以的話,兼學不是也很好,妳熟悉了各位艦娘的能力,在做參謀策畫的話,不是更能發揮她們的實力?」「啊,多謝陛下給我的建議,我都沒有想到就是了,因為我怕貪多嚼不爛。」「不急,不急,妳慢慢來,在鎮守府,妳可以跟很多人學習的。」「是。」

在初春和白露的房門前,她們停下了,「就是她們嗎?」「是的,初春級和白露級,都是去年服役的,初春比白露年長。」「好,敲門吧。」「是,主上,陛下。」,初春帶著妹妹們,心情很沮喪,卻沒想到有敲門聲,最小的夕暮跑去開門,「請問是哪一位…啊…」,夕暮愣在門口,有明看著她說:「夕暮,誰來了?」

夕暮說不出話來,而這時,菜菜也把白露級全體帶來了,一看到那兩人,也嚇到說不出話,櫻笑著輕撫著夕暮的臉頰,「突然來打擾真抱歉,可以請我和姊姊進去坐坐嗎?」「啊…是…天皇陛下,皇后陛下,請、請進。」,初春、子日、若葉、有明聽到夕暮的話,都嚇了一大跳,「兩、兩位陛下?」,她們紛紛站起身,垂著首站在一旁,凜對菜菜說:「菜菜,妳回到崗位上吧,等一下,這些孩子們,會帶我們回去的。」「讓她們不要擔心。」「是,主上,陛下。」

其實,初春和白露她們,是希望菜菜留下的,因為,她們還沒有那麼有勇氣,面對整個國家中,最尊貴的兩個人。菜菜離開的時候,很貼心的把門鎖上,因此,在偌大的初春家的客廳,只有十六位驅逐艦娘和凜櫻姊妹。兩人坐在上座,看到小驅逐艦都害怕的站在一旁,笑了笑,「不要拘束,坐下來,朕,不,我想與妳們聊聊天。」「是,天皇陛下。」

初春和白露,很拘謹的在一旁坐下來,下面的妹妹們,更是緊張得靠在一起,「走過來有點渴了,這裡有茶嗎?」「是,我、我們去泡。」,初春和白露緊張的站起身,衝到茶櫃前面,把客人用的杯子洗刷乾淨,白露小聲的說:「初春,我、我不擅長泡茶。」「我、我們這邊最高級的也只有焙茶…」「焙茶很好的,我和姊姊也很喜歡。」,兩人嚇了一大跳,不知道櫻甚麼時候走到她們身後,「我來幫妳們吧。」「不、不好,皇后陛下,這、泡、泡茶這種小事。」「還、還是由我們…」「無妨的,泡茶也是很有意思的,來,拿著水壺還有茶杯,跟著我來。」「是。」

看到白露有九個妹妹,櫻對著她們說:「來,回房去把妳們的杯子拿來,我們一起泡茶,吃些點心。」「是、是,皇后陛下。」,時雨立刻帶著所有人回去拿杯子,包含白露的,然後又再衝回來。「請幫我們把門鎖好。」「是,天皇陛下。」「來,坐在這邊,水剛燒上。」,當驅逐艦都坐定後,房間裡只聽到燒水的聲音,凜和櫻互看了幾眼,由凜開口問,「初春、白露,妳們兩人還有妹妹們,都是去年九月正式服役的嗎?」「是的,天皇陛下。」「驅逐艦一向人多,雖然我和櫻已經知道妳們的名字,但是,再向我們兩人自我介紹一次吧。」「是,天皇陛下,皇后陛下。」

依照凜的命令,十六個人一一報上自己的名字,「嗯!很好,很有精神喔,知道,為什麼今天我們兩人會在這邊嗎?」「啟稟陛下,不曉得。」「那是對的,因為這是趟秘密行程喔。」「這…」「前一陣子的演習,很痛苦吧?」,本來要點頭的江風和涼風,瞬間拍拍自己的臉,趕緊搖頭,櫻笑了出來,「沒關係的,苦就苦,我們知道那是實情喔。」「是。」「其實,只要是驅逐艦都很苦,對不對?」「這個,辛苦一點也沒有甚麼。」「是因為,全數都沉沒的關係嗎?」

這簡直說到她們的隱痛,驅逐艦們都低下頭,臉上都寫著難過,剛好,水燒開了,櫻把水注入壺中,凜親自為她們倒了茶,「陛、陛下,我、我等…」「沒事的,來,做這樣的事情,很有趣呢!」,由於驅逐艦一向人多,各家都是用特大的茶壺在泡茶,因此,這一泡茶,剛好夠在場所有的人飲用。

「嗯!是好茶,這焙茶的茶葉真好,初春很有挑茶葉的眼光。」「陛下過獎,初春只是略有興趣而已。」「與妳說話,讓我感覺回到從前呢,很有意思,告訴我,妳對於演習的看法?」「這…演習一道,旨在鍛鍊我們。」「那是必然的,演習的流汗,好過戰場上的流血。」「是。」「不過,是不是覺得,這次的演習,跟之前聽說的都不一樣?白露,妳尚未服役前,一定有聽前輩們說過演習的事情吧?」「有的,陛下,這次的演習,真的,很不同。」

「妳們上面的特型、睦月型還有神風型,都怎麼看?」「很…沮喪…」「不管攻守哪一方,都失誤連連。」「我有一次,才剛開始兩個小時,就被打到中破,引擎就出問題了。」「六驅她們集體中魚雷。」「七驅的防空都被打破了。」「都是因為我們陣亡太快的關係。」,越說,驅逐艦們就難過,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凜安慰的說:「不要難過,妳們這樣的結果,正是我想要的。」「咦?」「妳們只是在演習中陣亡,不是在真的實戰中,至少,我和櫻還沒有失去妳們。」「失去?」「對,這次的演習強度,是超出一般標準的,因為,這是在做一個重要的測試,不要為妳們在演習場上的喪命感到難過,每一次的大破,都提昇妳們在戰場上存活率。」「這,我不太懂,天皇陛下,為什麼這一次的演習,這麼讓人感到奇怪?」

「因為,危險,一步步的逼近了,這方面,我不能多說,因為,我也要求妳們的長官不能多講,屆時,在妳們面前的敵人,會比妳們想像中的強大好幾百倍。」「比戰艦還強嗎?」「比戰艦還強,妳們,在面對戰艦的攻擊時,有辦法防禦嗎?」「快的話,能夠躲開的,但是,變成護衛她們的驅逐艦,拿下了我們。」「這就有可能是未來敵人的攻擊方式,有想過要怎麼躲開嗎?」「有,但因為,我們卡著要疏散還有保護人群的關係,所以太難了。」「陛下,可以把人群這項考驗拿掉嗎?」「不行,因為,那就是重點之一。」「重點?」「未來,如果真的開戰的話,敵人一定會大舉進攻,假設今天她們攻進扶桑,要佔領神戶或者橫濱,那裏的居民,是不是要撤散?那麼,能夠犧牲那些人,光和敵人作戰嗎?」「啊,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凜點點頭,「並不是故意要做這麼困難的測試,而是因為,未來,妳們遇到的情況,會比演習的時候更艱困。」「會、會這麼危難嗎?」「會,這個啊,是屬於軍事機密,我和皇后,都不能多談的,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希望妳們做這樣的演習訓練,更希望是一般的戰技對抗,但是,危險,已經迫在眉睫了,超出我們的想像,也實在是無可奈何,如果,不這樣演習的話,到時候讓妳們上了戰場,無疑是去送死,這絕對不是我和皇后要看到的喔。」「對不起,陛下。」「我們太沮喪了。」

凜伸出手揉揉她們的頭髮,櫻也幫她們把衣服的皺褶整理整齊,「沮喪,是必然的,誰沒有沮喪過呢?我也有,只能咬著牙撐下去,這樣的演習,接下來恐怕年年都會實施,今天剛服役的祥鳳和瑞鳳,也被我要求進入演習陣中,接下來,她們也會受到這樣的震撼教育,妳們要記住,每一次的大破和受傷,都可能會發生在戰場上,想想看如何迴避掉那樣的傷害,下一次,傷害少一點,也是進步。」「是,陛下。」「妳們的表現,一直都有所提升,不要對於自己在演習中犯下的錯誤感到難過,記住之後再改正,才是最重要的。」「是,陛下。」

和十六位驅逐艦娘聊了聊,看到她們恢復精神之後,凜才帶著櫻離開,在宿舍外面等候的女官看到兩人出來,都鬆了口氣。「跟驅逐艦們說話,好有意思呢,姊姊。」「是啊,好像是一群孩子。」「成熟但還有些稚氣的孩子,我好擔心她們會陷入失落的泥沼中。」「她們是我們家強大的驅逐艦娘,不會有事的,只是一時失意,畢竟,她們去年才正式服役,沒有受過多少實戰演練,突然間,就進入這麼大的演習,不適應是當然的,今天的祥鳳和瑞鳳,肯定也是一樣,不過,我不會替她們擔心,她們有好前輩在,成長的速度,指日可待。」

但是,在七月上旬,扶桑發生了綁架勒贖案,而且被綁走的人,不是平民,是一些報社的記者,這件事鬧得很大,因為,那些記者都是專門寫政治評論的,對於國家的政策,正反兩面都常常批評,但是,很少聽說政府甚至皇室對他們有甚麼反對之意,即使有時候文筆過於辛辣,也沒聽宮內省有反駁過,當然不是沒有人問過宮內大臣這些言論,對方也只是聳聳肩膀,「主上和陛下當然都知道這些言論,但是,我們是自由的國度,凡事都要一體兩面,有正反的言論才能使國家進步,但也不能因反對而反對,要有事實證明來加以論述自己的觀點,不過兩位陛下,都非常喜歡閱讀這樣的文章。」,因為這樣的話,讓當時的政論風氣非常蓬勃,因此,這幾名記者的消失,讓人民很懷疑到底會是誰做的?是軍方、內閣甚至是無法忍受評論的皇室?

不過,凜根本不在乎這些民眾的竊竊私語,她在意的是失蹤的原因,在得知這件事情之後,她就指派了之前的森家姊妹去調查,過沒多久,兩姊妹來回復,臉色很凝重,凜著急的問,「怎麼樣,是甚麼原因?」「還不清楚,主上,這件事太複雜。」「不過我們跟他們親朋好友聯絡後,失蹤的那幾日,都沒有見過任何可疑人士。」「最後消失的地方,有沒有甚麼打鬥的痕跡?」「沒有,因此,我們懷疑是被迷昏帶走的。」「甚麼原因要綁走這些人呢?」

凜忍不住的站起身,走來走去,「主上,我們,有一個假設性的想法。」「說來聽聽。」「這個,為了避免趁人之危,是否,可以在內閣會議上,當著朝臣的面說呢?」,凜看著她們想了想,大概猜到她們的意思,「可以,等一下就要召開御前會議,妳們留下。」「是。」

當內閣們看到兩名情報官員在現場,有點驚訝,凜向她們點點頭,「不要驚慌,朕是請她們來報告最近失蹤案件的調查進度。」「是,主上。」,森家姊妹再次說了兩人調查的進度,大臣們都專心的聆聽,「我們姊妹倆,針對這次的事件,做了一個假設。」「甚麼樣的假設?」「綁人的目的。」「是甚麼?」「透過這些記者平常的言論,我們發現,他們對於異形,或者深海軍,都並沒有特別的好感,針對國外有些人贊同異形的科技或制度,都給予非常嚴厲的苛責,之前,他們也寫過,軍方有些人,對於異形和深海軍的熱愛,到達危險的地步。」

足利義剛嚴肅的問,「請問有名單嗎?」「我們找過他們家,遺憾的是,都沒有資料。」「就我們兩人旗下軍官而言,年前的更換,已將大部分有問題的軍官送出去了,目前,軍隊裡,應該沒有這樣的軍人。」「我們明白,或者,是隱藏的比較深?」「這也是有可能的,平常不會有人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所以,我們懷疑,可能是那些隱藏的很深的人綁的。」

凜看著公文,緩緩的說:「假設長儀長典說的是對的,畢竟,這說的通,記者雖然容易招人嫉恨,但是,如果是黑道綁架他們,應該會要贖金才對,不可能一點聲音都沒有,因此,如果照這個思路去推論,恐怕就合理的多。」「但主上,擁有這樣言論的人不只那些失蹤的記者,要這樣說,兩院還有內閣都是如此。」「沒錯,這或許是殺雞儆猴。」「是因為,這些人綁不得嗎?」「對,綁了內閣官員或者議員,無疑是自尋死路,但如果只是小小的記者,並沒有那麼大的影響。」

大藏大臣愁著眉回答,「主上,若是如此,只怕,很多人都會是他們的名單的。」「沒錯,這點不能不防,只怕,那些人更討厭那些學者。」,隔日,很多著名的經濟學者來到了皇居,他們的想法都是以自由主義和個人主義為主,厭惡戰爭,認為貿易是最佳的外交手段,其中幾位,還曾經指導過凜,除了經濟還有政治學者之外,也有報社和雜誌社社長。

「今日,朕請諸位來,是要告訴諸位幾件事,未來,在失蹤人口案未破獲之前,諸位到任何地方,身邊都要有警察跟著,報社和雜誌社也一樣,都要有警方駐守。」,在場的人嚇到都不敢說話,「陛、陛下,是要箝禁我們的言論自由嗎?」「怎麼可能!朕只是說要有人保護你們,任何拜訪你們的人,都要登記。」「這、這不就是箝禁自由嗎?」「胡說,朕又沒說不讓你們講話,在報紙上,在廣播上,想說甚麼就說甚麼,朕沒有阻攔你們,朕只是擔心你們的安危,不希望你們受到跟那些失蹤的人一樣的情況。」「陛下,會有人要綁架我們?」「那些人為什麼要綁架記者?」「這…」

那些學者們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凜嘆了口氣說:「各位,政府掌握到的情報,一定比你們更深,也更多,這是必然的,朕從未說你們不能發言,你們寫的社論,朕天天都仔細的閱讀,你們寫的批評,朕也常常責成首相多留意,軍務上,也盡量不要展示出窮兵黷武的樣子,但有時候,是真的無可奈何,世界,並不是像我們想的那樣和平,有很多事情,是我們不能告訴社會大眾的,那是為了和平,你們明白嗎?」「是。」

「警察保護的事情,已成定局,你們該做甚麼就做甚麼,他們是保護你們,登記訪問者,也是做個紀錄,如果你們真的不幸出事,至少,還能層層的往回追,這次失蹤的記者,連蛛絲馬跡都難以找到,現在,他們的親屬,天天的等著消息,你們也希望自己的家人成為一員嗎?皇后剛下課,就去安慰她們,那麼多的負面情緒,皇后也不好受。」「是。」「這件事沒得商量,回去和家人說一聲,這段時間委屈一點,等相關單位破案之後,你們就能鬆快一點了。」「謝陛下。」「如果受了委屈,來和我說,但是有言在先,他們是保護你們的警察,不是給你們請的下人,不可以使喚他們做任何的事情。」「是,我等謹遵陛下旨意。」

和男人不同的是,這些人的女性眷屬,在知道警察配置的理由後,倒是百分之兩百贊成,絲毫沒有任何的不滿。夜裡,凜和櫻坐在落地窗前看著月光,她們需要一點安靜來平復自己疲倦的心靈。「櫻。」「是,姊姊?」「家屬們最近的反應如何?」「還好,已經比先前平靜多了,在長典她們把推測的理由說出來後,她們也只能耐著性子等待。」「那就好,吶!櫻,妳覺得,我是一個很糟糕的君王嗎?」「姊姊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一定是很糟糕,才會養出這些人吧?」

櫻讓凜枕在她的膝蓋上,輕輕的按摩著凜的頭部,「姊姊,要有自信一點。」「屢屢的生出禍端,我都在想,這些人對我到底有多不滿。」「不滿足的,是他們那貪婪的內心,不是對姊姊的不滿,要是對姊姊不滿,他們的黨羽不會就那麼千百人而已,軍部半數,都應該落入他們的旗下,而且,上次那個小少尉,只是聽到他們一點點的計畫,就嚇壞了,證明軍人還是有他們的良知在,民眾對於姊姊,也沒有任何的不滿意,不是嗎?」「我好希望,這次的綁架案沒有發生,但是,那是事實,不能讓我逃避。」「姊姊,如果查到兇手的話,該怎麼辦呢?」「看在哪裡找到的,就依照法律起訴他們。」「要把他們引渡回來嗎?」「不,讓他們該死在那兒,就死在那兒,回來之後,也是隱患,關在牢裡胡扯,又害更多人受苦,我現在,只希望早點把案子破了,恢復平日應該有的秩序,這些人,千萬別遭到毒手。」,兩姊妹都不再說話,憂傷的看著窗外的明月。
 
 
後記
接下來又有人要出動了
而綁架的話
也算是反映那個時候
法X斯主義者的猖狂
動輒把人送到監獄
影射當時某些國家一言堂的情況
所以被綁的人是以扶桑(日本)、卡爾斯蘭(德國)為主

至於中間祥鳳、瑞鳳
以及初春型和白露型的服役時間
也算是提早,因為,就像前面講的,讓陽炎和夕雲級
像歷史一樣戰前服役,那就太晚了
更何況,這是一般正常的歷史發展
有些高齡艦娘會退役的(當然不是金剛型)
所以,退役後的空缺,必須有人要補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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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 篇留言

皮克西斯.日進
祥鳳姐妹可愛

04-28 08:19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沒錯,沒錯,一直覺得她們姊妹倆不輸於瑞鶴跟翔鶴,但是台詞的話交集好少,只有瑞鳳的沉沒台詞有提到祥鳳,祥鳳卻完全沒有提到瑞鳳,好可惜,至今也找不到讓兩人有多一點交集的方式,雖然有幾本同人,不過不夠腦補耶...04-29 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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