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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上了接駁車，往大阪市區前進。
「教授已經幫妳們訂好道頓堀的飯店了，」戴璟塞著右聲道的耳機，靠著艾瑪的肩膀對我說話，看來身高差距不大。「等我搬好睡房，妳們就可以來我家做影片，不然去調查教授的委託也行。」
「妳之前不是說有倉庫修羅了？」艾瑪把戴璟推開，往窗邊挪了位置。
「可是服裝只能放在乾淨的地方。」戴璟又靠上艾瑪，看向我所在的螢幕視窗。「小亞就沒有這種煩惱吧？」
「妳要我給她製造困擾？我很樂意。」艾瑪擠開戴璟，一臉認真地點開不知道哪裡來的外掛。
「我不樂意。」我馬上封鎖允許存取與傳輸資料的權限。
「喂，這個沙塵粒子是我的得意作。」艾瑪又打算啟動工程師模式。「妳就——」
「好啦，艾瑪。她不想要就別硬上啊，妳又不是強氣攻。」她邊說邊拿起手機。
「重點是攻受關係的妳是不是搞錯什麼。」艾瑪白了白眼。
「很重要哦。」戴璟解鎖手機。「像是C七取二的時候，人物的行動會跟著面對的人事物變化，但是核心方向是不會輕易轉彎的。」
「妳這是從遊戲裡偷來的句子？」這回換艾瑪靠過去看，「啊⋯⋯這是二名堂的同人圖？」
「為什麼不說這是我畫的？」
「比妳建模前的鉛筆草稿帥。」
「反正武藏一生推！」
「那個『反正』有沒有都無所謂啦，反正他會跳舞就贏人一大截了。」
「妳也在反正反正，這樣反正沒關係。」
「妳看，這下連一點強氣都沒有，變成厭世的病弱受——」
視窗再次傳出玻璃碎裂的聲音。戴璟在視訊畫面的邊緣縮了一下，然後探頭過來。
「⋯⋯這就是之前提到的磚塊？」她擠到艾瑪的大腿上。
「對，剛才被妳觸發了，還有給我下來。」艾瑪抽出側邊口袋的筆記本，不知道記的是什麼字。
「我們也要到了，」戴璟指向擴音器。「下一站。」
在飯店寄放行李以後，戴璟說要帶我們去吃飯。我在口袋裡一陣子，接著終於聽到她們在餐廳的前台登記。
「請問是兩位嗎？」服務員問道。
「三人。」戴璟說。
「請問第三位何時方便用餐呢？」
「她不消費。」艾瑪說。「是拍攝對象。」
「我了解了，」服務員說。「請問是Youtuber嗎？如果製作本店優惠影片即可免費招待。」
「我們是虛擬youtuber。」
「那麼請問妳們的頻道是？」
外面一陣掏弄的聲音，我所在的手機也重見天日。我從面板邊緣看見戴璟播放一支影片，聽起來像是雜談直播的存檔。
下個瞬間艾瑪解了鎖，然後說。「亞夙兒，看畫面。」
我看見櫃檯的嬌小女子帶著疑惑歪著頭，然後慢慢靠過來。
「這是⋯⋯客人小姐的人物嗎？」
「喂，」艾瑪用指尖敲了敲螢幕。「唱歌跳舞。」
「我沒練過啊！」
「直接來首號哭。」艾瑪隨便挑了首歌。
「妳聽得懂我講的中文嗎？能解讀店長的心情嗎？將燒肉烤焦的罪犯哪啊？是哪——」
店員噗哧一笑。
「萬分抱歉，我了解了。」店員掩住嘴巴鞠躬。「抱歉這麼失禮，誠摯希望兩位youtuber也可以將改編的歌詞放進影片裡。」
「我會逼她的。」戴璟似乎正用鼻子哼笑。
店員鞠躬以後便領我們進場。
「說好的免費午餐呢？」我往後面相機鏡頭望去，艾瑪的表情很臭。
「是免費啊，」戴璟拿起手機拍攝裝潢，「用手機捕捉動作再拿去後製，對我們這些建模師不是小菜一碟？」
「亞夙兒的技術不一樣。」艾瑪說。「她身體⋯⋯這樣說吧，會坐著佔位置。」
坐定以後，艾瑪把我投影出來，要我點菜。我點了還看得懂的雞肉串跟魚下巴，還有白帶魚。可是她們倆接著點了一堆我的日文資料庫沒有的食物。
菜色很快就上齊了。戴璟拿起一塊油脂放到烤盤上融化。
滋滋
望向外界的窗一個個化成焦泥。
滋滋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創作內容
[S02E03]轉生vtuber免費の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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