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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常駐活動】背叛者

靜月名 | 2018-12-13 09:51:26 | 巴幣 34 | 人氣 301


  常駐題目:《12月上半常駐活動——暗殺》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英勇無畏的吉爾菲艾斯和常勝不敗的楊威利,最終都在區區一顆子彈下結束了他們的傳奇。比起千軍萬馬,匕首與毒藥反而更容易要了英雄好漢的性命。
  而某些時候,一個微不足道的刺客,擁有改變歷史進程的能量,甚至能改變無數人的命運。荊軻的刺殺加快了憤怒的秦始皇滅亡燕國的腳步;加西阿斯和布魯圖斯的匕首終止了凱撒的野心;布斯在劇場的槍擊,讓南北戰爭剛結束的美國又陷入不安;塞拉耶佛的一發子彈,更是開啟了一場死傷千萬人的大戰。這些不起眼的人物,靠著匕首、毒酒或子彈改變了世界,,在歷史上留下了無法抹滅的記錄。
  請以「暗殺」為主題完成一篇小說,至少六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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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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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國某鎮已經因為爆發傳染病,持續封鎖城鎮已經數個月。在這數個月之中,不少其他城鎮醫療人員試著帶著解決的知識入內造訪,試著控制瘋狂的傳染病,以降低在這座城鎮中的死亡人數。
  然而其他地方的人們開始憤憤不平,認為把疾病帶進來傳染的歸咎於R國的開放政策──招攬外國人以及外國居民入境,才導致爆發傳染病。部分民眾認為,R國只是一個內陸小國,禁不起這政策這樣摧殘,試圖以此次事件擴大化對政府發聲,企圖回去以往的鎖國政策以保護R國居民。
  政府單位則強力譴責保守派,把疾病都歸於外國政策太不人道。R國的經濟疲軟已久,且是在極深人煙稀少的內陸地區,要不是R國發現有大量的礦物可以供給世上先進國家研發科技的資源,R國依然還是像以前一樣,以物易物的方式養活自己,無法擠入先進國家內排入競爭力。
  這一舉動惹惱的保守派,保守派決定私下組織火力,對這不聽話的政府來個強力革命,告訴它違反民意是多麼嚴重的後果。

  ※

  菲普是保守派的年輕一員,他參與多次保守派與外地軍火商買賣武器的場合,卻在革命前一天的夜晚,動搖了意念。
  「瑪斯,我們做的事情,是正確的嗎?」
  「想那麼多做什麼?別忘記那些外國人來我們國家,傷害了多少東西。」
  瑪斯被打斷入夢境的睏意,知道這位好友打從一開始參與這件事頗有多詞,明天又是決戰之日,只好張開眼坐起身打強心劑。
  「我們的國家沒有那些外國人來挖礦,也不會引發那麼多崩塌事件,害你跟我的家人全數喪命。那些山如果沒有去挖墾,不會像現在滿目瘡痍,到處都是坑洞,多醜啊!你還有什麼猶豫的?」
  「但我們如果開戰了,死的人也跟我們一樣,流著紅色的血啊......」
  菲普弱弱地發言,「我不是在憐憫他們,政府軍也是我國的人,我們出手傷害自己的同胞,只是因為一個外國政策,這樣對嗎?」
  菲普的猶豫不決引來瑪斯的不滿,他覺得不採用激進的勸說不行,道:「菲普,如果你現在有一絲一毫不滿,你立刻換衣服離開,我不會介意。」
  菲普對瑪斯的反應感到驚訝:「這、這是什麼意思?」
  「你猶豫了,這在戰場上很危險,對我們的殲滅行動也很危險,我們不需要一個懦夫在這裡。」瑪斯拿起旁邊的便衣遞給菲普,「換上衣服吧,我不會怪你不敢行動,我還當你是朋友才讓你走。」
  菲普慌了,他沒想過瑪斯居然會這麼說。
  「不,我也沒地方可以去,我沒有家了。」菲普推掉瑪斯遞過來的衣服回話,「我只是有新煩惱而已,那不是什麼礙事,不用在意我,還是先睡吧。」
  語畢,菲普繞過瑪斯的身旁,走向另一個木製床舖躺上去,閉起眼睛入眠。
  瑪斯聳聳肩,既然他不再那麼堅持,那麼自己也不用再多花力氣叫他回去,何樂不為?
  明天要辦得事情不容失敗,瑪斯覺得自己還給有疑問的同伴走,也實在太好心了。

  ※

  天一亮,在疾病城鎮外約十里路,一排排被軍人護送的車輛正往疾病城鎮駛去。
  車輛內,有外國醫療人員從遙遠的國度帶來最新的醫療藥品,幾名無邊界醫生、幾名R國政府組成的大型救護團隊,於清晨從機場飯店出發,一路奔馳到傳染病地區。
  「現在幾點?」無國界醫生麥克對旁邊的護士問,「我希望我到的時候還有時間能辦事。」
  「早上九點整,一小時內馬上到疫區診治,這算快了。」
  護理師莉安拿著厚厚的列印報告書,上面有很多草寫與登打修正的痕跡,顯示對於這傳染病有諸多新見解與照護方式,只差在她得頭疼地把全部內容一一消化,才有辦法指揮護理師群輔助無國界醫生於前線診查。
  「由政府軍幫忙開路,我想應該是不壞。」另一位無國界醫生大衛在旁附和,「我們身無分文,早在走出自己的國家後便沒有退路,不管葬送在哪邊,我不會哀怨自己走的路。」
  箱型車廂內,所有醫療團隊都默默點頭,彼此心照不宣,倒是前面幫忙開車的政府軍司機,覺得這氣氛很肅殺,在旁邊開玩笑起來:「嘿,你們行行好,別自己先唱衰自己。我們才倒楣吧,誰知道開放外國政策居然會爆發傳染病呢。」
  「這事很詭異,雖然是境外傳染,但我們會負責查清楚。」麥克回,「放心吧,所有能支援的醫療品都帶上了,我們會盡全力照顧你們的病人。」
  司機聽見麥克的安撫,心裡甚是不安、甚是欣慰,國內對開放政策的聲音他在這段期間聽過太多次,他相信開放政策帶來的好處,卻也難以消除反開放人士們的聲音,也許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諒解這其中的複雜性,司機選擇沉默以對。
  「看開點吧,有時後盡人事聽天命,也是件好事。」
  坐在車廂最尾端的無國界醫生李揚隨意搭話,所有人都沉默,靜靜地往車前方的景色遠望。
  在不知道下一秒還能不能存活的人生中,這排往疫區前進的車輛裡的人們,各自懷著不同的願景驅車前進。

  ※

  「我們受攻擊了!」不知道從哪來的聲音怒喊,司機連忙緊急煞車,把廂型車內所有人震得人仰馬翻。
  「怎麼回事?」
  「什麼攻擊?」
  醫師們面面相覷,一道閃光彈砸到車窗附近爆破,一群人差點眼瞎。
  「叛徒總統,去死吧!」
  菲普與瑪斯所率領的一群保守派自殺客,在救護團的車輛駛入產業車道上突襲,閃光彈、子彈滿天飛,驚得一群無國界醫生們抱在一起躲避攻擊。
  「混蛋,要救人的時後為什麼還會有攻擊?」
  「我們只想要救人......不要這樣......」
  「你們不要下車,我先把你們載出去再說!」
  前方與後方的車輛被突襲者一個個故意點燃油箱爆破,司機眼見下一個被爆破的車體可能是自己,無法阻止攻擊者瘋狂的途徑的他,下決心踩下油門,衝出去車陣之中往另一條路奔馳。
  「有人落跑!」
  「追,車裡說不定有那位該死的總統。」
  菲普與瑪斯轉身開走一輛越野車,一路上追著廂型車跑,菲普拿著步槍仔細瞄準,努力打出好幾發子彈射破廂型車的輪胎,廂型車被迫打滑停住。
  產業道路四周無人,越野車與廂型車對立,遠處還不時傳來零星火光,聲煙喧嘯。
  菲普跟瑪斯拿著步槍瞄準廂型車,見駕駛門突然打開先賞他好幾發子彈,沒有武力的司機癱軟倒下。
  「不!」
  莉安悲吼出聲,驚動了菲普,他繞去駕駛座把車門解鎖,打開車門後看見一群各色人種窩成一團。
  「這、這不是總統......你們是誰?」菲普不敢相信情報居然有誤,他記得前些日子才確認今天的車輛有總統在,難道被耍了嗎?
  「我、我們是無國界醫生群!來R國醫治病患的!」莉安率先出聲,「別對我們出手,這裡整車都是醫生,你們殺了他們會沒人願意救你們的!」
  醫生?菲普傻了,現在他才知道自己跟瑪斯襲擊的是一群醫療車,剛剛被炸毀的車輛全部都是嗎?
        麥克見菲普蒙面底下的眼神瞬間猶豫,不放棄繼續喊話:「我們的車外都有掛紅十字旗,也有以你們的語言寫成無國界救難隊,我們可以原諒你們的不是,不會記恨你們的攻擊,請讓我們進去,救援你們的人民!」
        菲普覺得驚恐,他再怎麼沒常識,也知道醫生是什麼職業,是可以把人從死亡邊緣拉回來的人們,尤其疫區的人們非常需要醫生。
  可惡!這都是騙局嗎?
        他有問過瑪斯,這排車外面的旗幟他看不清楚,上面是什麼意思?瑪斯只回他不用管,那些人只是偽裝的,管他是什麼人,只要打就是了!他相信瑪斯,才選擇繼續參與這次籌備許久的突襲行動。
        他感覺被騙了,被瑪斯的謊言騙了!憤怒跟難堪讓他怪罪被瑪斯所騙,不願承認自己荒唐與盲信。
  「那又如何?」瑪斯大笑,如殺紅眼般聽不進這群醫生們的勸阻,把槍上膛回話,「我們沒請求過你們要來我們城市,是你們自己要來的,別把落難怪到我們身上,活該啦!」
  「別......」
  幾聲槍響之下,菲普來不及阻止眼前的悲劇。
  抱在一起的各色人種們,一個個都倒下,大片紅色渲染車內,把菲普的視野染上腥紅。
  「他們、他們是外國人啊......」
  菲普其實是想說他們是無辜的外國人,不知怎地因為驚恐只能喊出這句話,瑪斯哼鼻一聲,嘲笑菲普的天真。
  「外國人又怎樣?別忘了我們是保守派,保守派!」
  瑪斯丟下這句話後把廂型車炸毀,拖著呆若木雞的菲普離開現場,回去原先醫療車輛爆破的地方與夥伴會合。
  菲普望著那台整車的無辜醫生們,不,應該說他們這次的目標全部都是醫療無辜人士,一時間竟承受不住橫於眼前的人命,禁不起生命與仇恨的重量,壓出了嘴中低低的悲鳴。

  ※
  
  「總統,這是這次的死傷人數。」
  被親信以假情報帶離醫療車群的總統,臉色難看地看著數日後統計的死傷人數。保守派一共造成整批醫療車共數十名人員死亡,在國際話語權上變成一種笑柄。
  「這該怎麼跟國外的人說明才好,我實在無顏面對協助我們疫區的友邦啊。」
  總統大嘆口氣,親信們都明瞭這次的保守派衝突有多麼複雜,總統得知時對親信發了頓脾氣,怪他們竟然瞞著他選擇把車隊繞路,如今事發已晚,他只能盡力收拾後果,以慰那些無辜客死他鄉的生命。
  「不行了,我必須選擇肅清他們了。」總統難過地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如果是損傷自家人也就算了,這次是損傷他國人士,我們只是小國,政治力贏不過人家,再怎麼樣也得要給人交代。」
  「要對保守派進攻嗎?」親信站向前想確認總統的意圖。
  「只能這樣了,我好不容易過關的開放政策,才不會因為這樣就死於腹中。」
  總統扳著臉回答,親信明瞭點頭,隨後挨近總統身邊,低語一句:「我們有位自保守派投降的俘虜,總統願意的話要不要走一趟?」
  「為什麼會有俘虜?」
  「這個嘛......」親信面有難色回答,「他自願來當俘虜的,我不知道為什麼。」
  親信們各自發表言論,把對於這位保守派的俘虜意見都闡述了一遍,總統聽了一陣之後,有個想法悄悄浮現,拍手下定了主意。
  「好,讓我見見他。」

  ※

  監獄所,總統跟著親信往層層看管的監獄前進,停在一處厚重的柵欄關起來的獄房,裡面躺著一個人。
  「出來,總統先生說願意見你!」
  一聽到這句話,獄房中的人驚醒,連滾帶爬往柵欄一抓,紅腫的雙眼讓人不敢直視。
  總統倒吞口水,無視那雙眼睛看起來有多悽慘,打起精神問話:「你有什麼話要說?」
  「請、請問......如果我把保守派的基地告訴你們,會、會不會對死去的人們好過一點?」
         來人誠摯的眼神,哭腫的雙眼,像是在說他犯了滔天大錯,想要透過一些事來彌補。
        「如果你願意告訴我們基地在哪裏,多少可以有一點幫助。」總統語重心長的表示,「但這樣不會對死去的人有什麼補償,這條路萬分艱辛,如果你選擇懺悔這條路後,你的餘生會滿腹受敵、沒有多少人能諒解你,你懂嗎?」
        來人痛苦地趴軟,雙手窩著柵欄滑落,所有人都不說話,只讓獄者自己好好想一想。
  這種事在場的人不敢做任何決定,應該說沒人有經驗遇過這種情況,所有人再等,等這位獄者有下一步的舉動,才敢思考下一步怎麼做。
        過了像是要睡著的時間,獄者抬起頭,紅腫的雙眼透出決心的光芒。
        「我懂了,我不會怪任何人,我只怪懦弱又無能的自己,讓我盡餘生來彌補吧!」
  「好。」總統佩服他的決心,在獄者身上彷彿看見先前決意過關開放政策的自己,為之動容,「讓其他人來告訴你該怎麼做吧。」
  親信將獄門打開,讓獄者步出牢房往審問室前進,試圖問出保守派的動機與窩藏地點。
  幾天後,政府軍掌握確切的目標,連同獄者一起往保守派的大本營前進,進行攻打行動。

        ※

        「我恨你!該死的菲普!」
        瑪斯不敢相信基地的摧毀,竟然是來自最好的朋友背叛,他被人壓著跪在地上,用憤恨的眼神望著那位失蹤一個月的友人。
        菲普眼神沒任何波瀾,張眼看著自己的好友被政府軍壓制,他在獄中知道瑪斯會恨他,但他卻無法忽視自己的內心。
        那天十幾位無國界醫生的喪命,改變了菲普,讓他從保守派投入政府軍下,默默償還心中那數十人死亡的罪。
        「別怪我,瑪斯。」菲普拿起手槍指著瑪斯的額頭,「在無辜的人面前,我的仇恨太輕了,我不像你可以恨人恨這麼久,我還想為自己的人民好。」
        「放屁!我們所做的一切就不是為自己人民好嗎?」瑪斯憤恨道,「你以為你去了政府軍,你就會過好日子嗎?不可能的,你一輩子都會被保守派視為敵人!保守派不會原諒你!你就準備一生躲藏,永不見天日!」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即使如此,我還是要這樣做下去!」菲普把手槍按下保險栓,眼神有恨、有淚。
  瑪斯讓他知道保守派有多麼愚笨,也知道自己無力抵擋大時代的潮流,他只能往前站在尖頭上選擇自己要選的路,捨棄自己所不能選的路。
  「永別了,謝謝你,瑪斯。」
        在保守派的地下基地中,一聲響徹地下室的槍響,瞬間改變了這個國家難堪的局面。

        ※

        『新聞快報,針對R國境內發生無國界醫生群體死亡的事件,聯合國今天表示,部份國家採取經濟制裁以示抗議,但不會因此否定R國對於開放政策的努力,期許R國能在風風雨雨中走向國際,世界的大門並不會因此而關閉......」
        菲普將電視關上,躺在床上閉眼,嘆了很大一口氣哀悼。
        保守派的勢力在菲普投降之後以一周的速度群體鎮壓完畢,國家依舊持續實施開放性政策以因應世界變化,政府軍雖然還是讓菲普吃牢飯,只是移到待遇較好的獄所給菲普渡過餘生。
        菲普覺得這樣夠了,其實他建議過軍方是該把他槍斃,他受不了失去朋友與濫殺無辜之痛,軍方沒有回應,只有說先以這樣的模式留待審判。
        菲普並不意外,只能帶著夜晚時常驚醒的餘生在牢獄中渡過,讓自己的心靈在獄房中緩慢凋零。
  他什麼都沒有了,自己做過的事蹟不知道有沒有對得起那天的人命,如果有,那多少能安慰一點;如果沒有,他也無法表示什麼,豁出去的自己已經走到這,早已沒有回頭路。
  也罷,就這樣吧,他累了,也無法再對這國家的勢力做任何思考了。


  數年後,某處公職退休的官邸內。
  「那間獄房清空了嗎?」
  親信被老總統這麼一問,還想著是在說什麼獄房,直到旁人不停打PASS,親信才想起老總統在說誰。
  「報告,已經清空二天了。菲普先生因為天寒突發心臟疾病,在睡夢中逝世了。」
  老總統皺起眉,轉白的鬢髮與鬆塌的臉皮扭在一起,他閉起眼低下頭悶聲噫噫,猶如送走一位老朋友般的哀弔。
  「知道了,記得安置在無人的地方,趁夜晚時後再送就行。」
  「是。」親信領命後,隨即退了出去,留下老總統在室內休息。

  「不要怪我,菲普,你的身份太特殊。我怕光明正大埋了你,只會害你被仇恨者挖墳清算。」
  老總統望著窗外的藍天,喃喃自語著。
  「一路好走吧,菲普。」

  ──全文完──  
        
  ※寫於文末

打著打著就這麼打出一位人物的生平,連自己都感到意外。可能說不上在"暗殺"字眼上多著墨,但盡量切合"因暗殺激出社會與歷史動盪的火花"結構。
無國界醫生一直是我尊重的職業,那些人拋棄生命前進戰地、惡劣的環境救助人命,其生命價值無以言喻。文中寫的只是無國界醫生會面臨到的一件難事,也許現今對醫護人員尊重抬頭,較少在新聞上見無國界醫生戰死的消息。
但真的消失了嗎?這可能得問問還在動亂戰爭的國家了吧。
第二次挑戰常駐硬冷派故事,若有發揮不足的地方,歡迎留言討論,感恩。

另外這句話是我這篇故事的小筆記,留著記錄。疾病>恐懼>組武>攻打>錯殺>制裁>反撲>平靜

創作回應

霜瀲
沒啊上午剛好沒班,精神層面很餓,到處挖糧吃(o)
2018-12-13 10:45:38
靜月名
原來如此,OuO 好好休息~
2018-12-13 11:18:45
坪圳氏共和國人
雖然有點太直白......不過真的 甚麼無人機誤擊真的很常見 恐怖份子躲在難民當中甚麼的問題很多==
2018-12-13 13:06:18
靜月名
在戰地國家來說,這算變日常了吧....= =
2018-12-13 13:32:19
大帝
感覺蠻可惜的,假如把篇幅拉長一點,某些地方應該可以更精彩QQ
2018-12-13 16:36:52
靜月名
為了其他人的眼睛好,你還是放棄這念頭吧。(拍肩)
2018-12-13 16:42:18
Jojorin(990)
看開頭還以為R國是在影射台灣自家呢
外面的醫師進來幫忙反而被保守派造謠說是傳染病元凶——被中國打壓還會怪是台灣自己跪得不夠低才討打的保守派
2018-12-21 14:48:46
靜月名
不是喔~至少一開始在寫的時候不是你說的方向
只能說時事發展太巧合 (´ω`)
2018-12-21 14:56:43
Jojorin(990)
也或許這類人的醜惡是舉世皆然吧。
2018-12-21 15:10:12
靜月名
只要是人,一定免不了有好惡問題。@@
2018-12-21 15:2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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