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生的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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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寫本片前先寫較少人認識的死亡塔和細路祥,是因為精武門在電影史和龍哥作品上的地位。
「畢生的代表作」這樣的序言不是稱讚這部電影本身的藝術和鑒賞價值,而是它被全球華人廣泛地追捧並多次重拍和擴展,如當年亞視的霍元甲`陳真`霍東閣三部曲。
更可以算是被符號化了成為愛國兼反日的像徵,甚至並未被貼上「政治」的標簽反而得到全世界的肯定。也是影視界第一次有意識地拍攝黃飛鴻之外的,霍元甲等近現代中國豪俠和絕頂高手們的故事。
甚至龍哥的接班人成龍的第一部主角作也是其續作新精武門。而甄子丹的葉問第一集的最後一戰,也有向精武門致敬的味道,到底丹哥的成名作也是精武門的電視劇。
電影精武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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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場時旁白說中國大俠霍元甲逝世,又說其猝逝引起很多傳說。然後其入室弟子李小龍飾的陳真,穿著白色中山裝進上海精武體育會奔喪,並在下葬時大哭大鬧致被大師兄打暈後便是主題曲和介的字幕。
當師妹(無說名字,苗可秀飾)表白和陳真懷疑師父的死因時,上海的日僑最多的虹口區的虹口柔道館,派胡翻 與兩名弟子向公祭中的精武門送出牌扁,上面被寫上「東亞病夫」的大大的漢字侮辱。陳真本要當場教訓,被范姓的大師兄所阻止。
之後陳真把牌子送回虹口道場踢館,獨力打敗多人並打爛牌扁,和把字紙塞那兩人胡吞下。在黃埔公園發覺禁止華人與狗進入,並與日本人爭執起來,並把牌子打破了。
虹口柔道館的鈴木寬館長派人到精武門搗亂並要交出陳真。
而晚上鈴木向胡介紹帝俄的流亡的斧頭幫的高手皮羅夫時,陳真回精武門被要求離開上海,卻發現了馮管家和田廚師毒死霍元甲,後者更是日本人並和「胡先生」有聯絡,陳真便殺了兩人並掛在電橙柱上。
次晚師妹在師父的墓地發現,陳真後又追問與殺死胡翻譯。
到白天陳真弄壞了虹口道場的電話線和假裝成電話技工進館查探,知道其通道和弟子出入的時間,並確認是協助鈴木殺霍的便把他也殺了。
當晚鈴木決定派出所有人去殺光精武門過夜的人,但陳真並不知悉當其弟子都去了精武門時,陳真便獨力挑戰留館的少數弟子(仍然有十多人的),都把其打致重傷或死亡,更把鈴木和皮羅夫擊斃了。
另一方面天亮前大師兄和師妹等平時不在館過夜的弟子們,到精武館發現屍橫遍地時,陳真也回到館時被警察所包圍了,是為了陳真在虹口道場的事,為了維護生還的同門決定跟警長離開,而門外滿都是持槍的警察們,陳真凌空飛身踢出最後一腿,在槍聲狂轟下結束了他的生命和本故事。
正片以外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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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主題曲了。
雖然全片被上傳到youtube,但因為很難找到較好的主題曲版本,又易被唱過唐山大兄的鄭錦昌的「馬永貞大戰精武門」混淆。其實馬永貞是比霍元甲還老一輩的武林名宿,但經常被人在影視中變成民初的黑幫老大。所以還是剪貼了其開場和結尾給大家。
然後是陳真和霍元甲的典故了,霍元甲並未登場,只是他逝世後才開始故事。而在近十年後電視劇「大俠霍元甲」,才第一次在半虛構的傳奇名俠姿態在影視觀眾前現身。因為片中的人物沒有留辮,所以精武門常被誤會是民國期間的故事,其實霍公是在清末的1909年逝世,只是實際上清末一般人便紛紛剪辮,而在上海租界也沒有留髮不留頭的事。
不過後來的影視作品中霍公多被說成是在民國年間逝世。
陳真的故事明顯是虛構的,精武會並沒有和虹口道場來過「大廝殺」,而參與編劇的倪匡先生也說陳真是虛構的。
而前部的故事卻是真實的,即是霍元甲的得意徒弟劉振聲大鬧虹口道場,但沒有在事後報仇卻拿過師父吃的東西化驗有毒,說是被日本人所毒殺的,可在當時在洋人包庇日本人時,難以起訴而拒絕當精武門的掌門人,離開被外國租界的上海回內地,創立三光門武術館。後當過張作霖和學良父子的保鏢與師父。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的1960年才逝世。
電視劇的霍東閣其實是指霍元甲的兒子是史實接任掌門的,只是他沒有和梁小龍所飾的陳真/劉振聲一起生活過。
而霍公所教的「迷蹤拳」本名是「燕青拳」,傳說是北宋末年梁山第一高手盧俊義所創並傳給浪子燕青,說「迷」是因為這不見得是真的而真正起源難以考證,但很可能是出於佚名的反清志士,他們會用假的名號(「方世玉」之類)而致把武藝的源流隱藏在歷史中。
而霍公所用的版本是學了上文所提的馬永貞著名的譚腿強化了機動性,所以也稱為「燕青步」或「迷蹤步」。所以陳真大戰馬永貞很搞笑的,馬如果沒有殺可當劉振聲的半個師公了。
對武俠的超刻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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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系列文的第一編的唐山大兄說過李小龍的武俠片中,單是看畫面都知道誰是誰非的,並且充滿了面直制度跟社會審判的英雄氣概,其中精武門的結局以赴死的方式最有力地表現,主角是接受一般人也信服的那套,而不是以江湖豪俠自居的。
最後的對白雖然指責「我殺了幾個人但他們殺了幾十人又沒被捕」,但結論仍然是「我肯走出精武門精武門就不會被封」,然後出現在維基上說的「槍手」,其實看清楚逼他去死的是高級華人警官,槍手都是穿制服的華人警員與洋人便衣,之後就是像燒炮仗的槍聲了。
最重要的是明知道那是不公正的政府和腐敗的政治也好,都是服務大眾的而更是正當的人都遒守的法令。
對於俠以武犯禁的超刻,也是對武裝革命的超刻,也是對於中國人的民主觀的超刻,原因是對於國家機器僅看成一件道具,而把法治當作目的就要把生命交給它。
在精武門上映同年金庸便宣佈封筆了,雖然未必有關係可是李小龍超越了他。
當然其實陳真是無可奈何,因為警官是近在眼前根本無路可逃,而不是刻意為了精武門犧牲性命,但如果堅持個人判斷重於法治多劫持一個人做盾做最後掙扎,如果是怕死的人被動地等候拘捕而不是主動迎上槍口的。
記住陳真的背後的劉振聲沒有殺日本人報仇,他的守法是更為徹底而沒有先犯了再接受制裁的。
這一次真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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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上月尾到本月尾看到很多喜歡的動畫的結局,更怕一直寫的討論串下沈,先寫了其他文,所以至今才真的到精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