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聯盟> 血色禁戀 卡特x蓋倫 第七十七章

第七十七章 他的憔悴，她的悲傷                                                   

    武器的交戰聲在這片戰地不斷響著，鮮血飛濺的同時，士兵們的慘叫聲也令人聽了直打寒顫。
    
    「嘉文！你該後撤了！等等拉克絲和葵恩就會來補上你的位置！」蓋倫衝向前邊舉著劍抵擋從前方往嘉文四世揮來的武器邊向他大喊道。

    「我還可以撐下去！倒是你，都受了這麼重的傷怎麼還跑來前線！？」嘉文四世踹開一旁的敵軍，跑到蓋倫身邊靠著他的背問。
    「我…沒辦法這樣坐視不管…」蓋倫又格開幾支長劍，語氣有些倔強。
    「受傷的人就該好好休息！」嘉文四世往自己鮮血淋淋的身上套了盾後指責道。

    「沒辦法…我靜不下心…」蓋倫有點失神地回答，而這一個瞬間卻沒注意那把向他刺過來的利劍。
    「小心！」嘉文四世旋身擋在了蓋倫身前，擋下了那把利劍。

    利劍無情的刺入嘉文四世的身體，帶著鮮血的利劍貫穿了他的右胸頰，濺出的鮮血灑在了蓋倫蒼白的臉上。
    
    「嘉文！！！」蓋倫放下大劍接住了嘉文四世倒下的身子，藍色的眼中充滿驚恐。
    「嘉文！」拉克絲驚訝的聲音突然從一旁響起，沒過幾秒一個金色身影就撲了過來。

    嘉文四世閉著眼沒有回應，看來是已經失去了意識。

    「哥哥你怎麼受傷了還來戰場！？算了，總之快帶著嘉文回去急救！」拉克絲著急地推著蓋倫，催促著他。

    「但如果我走了…」「我和葵恩沒問題的！她已經趕在路上了！哥哥你快走！」拉克絲邊禁箍住衝向這邊的敵人邊道。

    「妳一定要小心…」「快走！」拉克絲說完最後一句，就不再看向這一邊，專心戰鬥去了。
    蓋倫撿起大劍，扛著嘉文四世在戰場中急奔著，心中雖繁亂但還是拚了命想將自己的兄弟送回營地療傷。
    
    遠方，似乎要下雨了。
    
—

<諾克薩斯會議室>

    「應該給我答案了吧？斯溫。」杜 ‧ 克卡奧將軍走進陰暗的會議室，裡頭唯一的光亮來源是桌上排成一長列的蠟燭。
    「從來就沒有答案，我和你，不是註定就是對頭嗎？」斯溫頭也不抬地回答，手裡依舊改著公文。
    「所以我今日帶著你應該要答應的理由來了，不是嗎？」杜 ‧ 克卡奧將軍將禁咒拿了出來，並將其放在斯溫面前。「知道這是什麼吧？」

    「當然，不過那還不足以成為我答應你的理由。」斯溫將背向後一靠，摸了摸肩上的烏鴉。「應該說，不管如何，我都不會和你結盟，甚至，是變成你的屬下。」

    「哼，那是你現在這麼說，過陣子會有德瑪西亞的使者來談判，記得吧？到時，再改變你的決定也不遲。」杜 ‧ 克卡奧將軍笑著，眼中有著自信。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你很有信心。」斯溫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你就不怕我現在就把兵力抽開？」杜 ‧ 克卡奧將軍眼一瞇，空氣就似乎往下降了幾度。

    「我敢拒絕，就代表我不怕你這麼做。畢竟，從一開始我就沒把你的無聊把戲算進這場戰爭裡去。」斯溫又摸了摸肩上有些躁動起來的烏鴉。
    「好，那我們就等著看吧。」杜 ‧ 克卡奧將軍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會議室。
    
    「勒布朗，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吧？」斯溫在杜 ‧ 克卡奧將軍離開之後向空氣冷冷道。
    接著，像是沒有其他人的會議室中，突然就出現了一名紫衣女性。

    「當然，卡特蓮娜那邊我已經都想好解決計畫，賽恩我也早已派出去戰場那邊了。所以現在就有新的好消息，還熱呼呼的好消息。」勒布朗笑著，但卻沒有將話說完。
    「別吊我胃口，有什麼好消息就快說吧。」斯溫皺了下眉，眼中有著些許不悅。

    「你就是這樣，永遠沒有耐心。」勒布朗笑著調侃，然後繼續說完剛才原本要說的消息。「嘉文四世在前天重傷，目前還在急救中。而剛才傳回來的消息，是賽恩成功重創了獨自在戰場中奮鬥的拉克絲，那女孩現在也正在被送回他們的據點路上。」

    「葵恩呢？她沒跟拉克絲在一起？」斯溫雖然有些不耐地敲著桌子，但眼中還是帶著對這個消息的愉悅。
    「她中途被我們的駐兵拖住腳，才來不及和拉克絲會合的，受了點輕重傷也暫時無法到戰場上了。正好達到我們的目的。」勒布朗把玩著法杖上的寶石，嘴角邪魅地勾起。
    
    「德瑪西亞各重大戰力重創…看來…」斯溫眼中閃過精光，語氣有著笑意。
    「是一舉拿下他們的時候了呢。」
    
—

<德瑪西亞臨時軍營>

    「蓋倫，朕知道你最近身心俱疲，嘉文和你妹妹的傷勢，皇室醫護員們都會盡全力急救，你就別擔心了。而朕來找你，是想請你陪朕到諾克薩斯走一趟。」坐在皇位上的嘉文三世滿臉嚴肅，但語氣卻是溫軟。
    「…是。」半跪在地上的蓋倫的臉龐帶著憔悴，眼神也有著勞累過度造成的空洞。

    「身上的傷還好吧？」嘉文三世突然問道，讓蓋倫有些受寵若驚。
    「沒有大礙，謝皇上關心。」
    「那麼你就整理一下自己，我們日落就出發，記得帶上幾名資深護衛。」嘉文三世說完，就離開了帳篷。

    蓋倫站起身，看向自己的身後。

    醫生們正忙碌的在嘉文四世和拉克絲身邊來來去去，但兩人的傷勢卻依然不見任何大幅好轉。
    嘉文四世的傷口幾乎奪去他的性命，狂湧而出的鮮血是醫生們拚了性命才止住，目前還在昏迷中，不知道醒不醒得來。

    而拉克絲的傷雖然輕一些，但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和嘉文四世一樣，正在深度昏迷當中。
    而聽他們跟他說的，茉莉早就已經死了。
    可是他卻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想不起來。

    這些接二連三的惡耗讓蓋倫幾乎承受不住，腦中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崩潰一般，正搖搖欲墜。
    而幾日下來的惡夢連連，更是讓他連覺都睡不好。
    蓋倫逼著自己移開視線，拖著疲勞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帳篷中，把身上多日未梳洗的血污洗淨，並將殘破不堪的盔甲換上新的。

    他在無意間注意到水面反射的自己，發現自己蒼白的臉簡直像屍體一般，毫無生氣。
    但蓋倫也只是嘆了口氣，就去打理護衛之事。

    等到篩選好隨行護衛，和嘉文三世說好要出發的時間也到了。

    「那就走吧，這次的談判需要速戰速決。」嘉文三世跨上了馬，穿上戎裝的他看起來威嚴無比。
    「駕！」

    幾人沒有多久就消失在森林中，而悄悄升起的月似乎也正為他們照亮林間的路。

—

—三天後—

    「蓮娜，將軍叫妳也去參加會議，妳準備準備吧。」塔隆站在卡特蓮娜房門外，輕敲了下門道。
    「他還認我這個女兒嗎？」卡特蓮娜嘲諷地回答。

    塔隆沉默了一陣子，才又回應。
    
    「…應該是怕兩方會動手吧。」
    「想也知道。」
    「快遲到了。」塔隆的聲音中明顯有些急躁。
    「嗯。」

    卡特蓮娜整理好穿著之後開了房門，和在外面等的塔隆一起往會議室走去。
    兩人在會議室門口遇見了杜 ‧ 克卡奧將軍。

    「卡特蓮娜，今天的會議結束後，妳就準備回前線去。」杜 ‧ 克卡奧將軍看著前幾天才和他大吵的卡特蓮娜，冷冷地告知。
    「是的，將軍。」卡特蓮娜點頭應聲，腦中突然閃過的是受了傷的蓋倫。
    「你們負責在附近警戒。」杜 ‧ 克卡奧將軍向兩人說完，便轉身進了會議室。

    卡特蓮娜往走廊另一頭走去，而塔隆則是愣了愣之後決定往反方向離開。
    
    會議室中，氣氛很微妙。
    杜 ‧ 克卡奧將軍和斯溫齊聚一桌的樣子，形成一個看似和諧，卻又囂張跋扈的畫面。
    一旁的勒布朗見此輕笑了幾聲。

    「德邦使者到！」門外的守衛一喊，嘉文三世和蓋倫就走了進來，並且非常快速的入座，透露出的是些許的急躁。

    「嘉文三世，您還親自來諾克薩斯了啊？可見您的誠意非常足夠呢。」勒布朗帶著輕挑的表情調侃道，像是完全不把對方是國王放在眼裡一般。
    「我是來談正事的，我們就省掉那些唇槍舌戰吧。」嘉文三世向勒布朗眼帶威嚇的一瞪，然後就開始說明來意。
    
    卡特蓮娜此時正站在會議室外距離不遠的轉角，剛才經過自己的蓋倫臉色既蒼白又憔悴，使她原本平靜的心又開始替他擔心起來。

    怎麼才幾日沒見，他就變成這副樣子？
    是傷口惡化了嗎？還是發生了什麼？
    

    「我們不接受，你真的認為，我們會接受這種條件？」斯溫冷冷的聲音劃破了空氣，然後迴盪在偌大的會議室裡。

    「如果溫和的條件談不成，我們會考慮和艾歐尼亞結盟，決定權在你們。」嘉文三世冷靜地回應。
    「艾歐尼亞？你是說那個最愛好和平的國家嗎？」勒布朗嘲諷地大笑出聲，像是嘉文三世的話很可笑一般。
    「他們不喜歡打仗，你不是也清楚嗎？」杜 ‧ 克卡奧將軍將背向後一靠，淡淡地問。

    「就是因為他們愛好和平，所以才準備和他們結盟。我相信，他們會很樂意讓諾克薩斯從符文大地上消失。」嘉文四世語帶理所當然地說，眼中有的是自信。
    「既然你這麼說，我們也可以和佐恩結盟不是？」斯溫用手撐住下巴反問道。

    「那就看誰能拉攏更多盟友了。」嘉文三世冷冷的的話語似乎讓空氣布滿了火藥味，氣氛愈發愈緊張起來。
    「你出去吧，蓋倫。」嘉文三世向蓋倫示意道，看著眾人的眼中沒有恐懼。

    「但…」「出去。」嘉文三世嚴厲的聲音成功讓蓋倫站了起來，順從的離開了會議室。

    蓋倫在走廊上才走沒幾步，就遇見了正站在那裡警戒的卡特蓮娜。
    
    「…是妳。」蓋倫皺起了眉頭，眼中盡是不悅。
    就是這個女人，在他面前殺了可拉爾。
    蓋倫握緊了拳頭，卻知道自己不能對她動手。

    「…蓋倫。」卡特蓮娜輕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卻不知道是喊給他聽的，或又只是自言自語。

    「別隨便喊我的名字。」蓋倫語氣略顯煩躁，可心中亂糟糟的思緒卻莫名的因為這一聲輕喚，沖淡了許多。
    就像心裡的某一角，一直渴望的某個情緒得到了安慰一樣。

    卡特蓮娜聽他這樣回答，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尷尬之下，她只好轉開了頭，將視線放在了窗外的夜空上。

    蓋倫看著她的側臉，一時間有些出神。
    月光灑在她的紅髮上，而她碧綠色的眼中閃著一抹若隱若現的情緒。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蓋倫覺得那是悲傷。
    
    也許只是直覺吧？
    但她為什麼會悲傷呢？
    突然，蓋倫很想知道答案。
    但卻因為眼前的女人屬於諾克薩斯，他心中本能地就升起排斥感，以至於問題都到了嘴邊，最後卻沒問出口。
    
    「蓋倫！」

    嘉文三世的呼喚聲成功喚回了蓋倫的注意力。

    蓋倫匆匆地又望了卡特蓮娜一眼，才趕緊跟著嘉文三世離開了。
    而蓋倫離開之後，卡特蓮娜的眼淚才不爭氣的落下。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

    「皇子和小公主的傷勢都已經穩定下來了，接下來就是等傷口復原到一個階段，人就會醒了。」蓋倫聽著勞特帶著笑容的報告，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謝謝您，勞特爺爺，多虧了您他們才能活下來…」蓋倫眼眸中帶著尊敬，語氣有著鬆了口氣。

    「蓋倫將軍最近一定很勞心吧？臉色不是很好。」勞特熟練地替蓋倫更換著胸前的繃帶，語氣似乎意有所指。
    「自從您的失憶症狀被確診之後，狀況就一直不是很樂觀呢。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會有心病的。」勞特見蓋倫不說話，便又說道。

    「我…快要承受不住了…什麼都不記得的感覺…還有做不完的惡夢…」蓋倫伸手摀住了臉，語氣痛苦。
    「老朽都知道。」

    「…卡特蓮娜到底是誰？我應該要認識她嗎？」蓋倫無助的聲音讓勞特一陣心疼，卻是什麼也不好多說。
    「老朽不想讓您在上戰場前接受太多訊息，所以只能先給你一個建議。」勞特看著眼前那如同自己孩子一般的將軍，眼神溫柔。

    「遇見她時，順著自己的直覺去做就好。」

    「什麼意思…」
    「別想太多，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您也應該去多多休息，過幾天您就該回前線去了。」勞特拍了拍蓋倫的肩膀，然後就起身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蓋倫只是迷茫的看著勞特的背影，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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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卡特蓮娜抵達了如今的前線，也就是她的目的地。
    雖說是前線，其實也只在離諾克薩斯城外一個禮拜路程的森林中而已。但卡特蓮娜的速度很快，第三天就已經趕到臨時軍營駐地。
    
    「卡特蓮娜將軍，您終於前來支援了！」一旁的士兵一看見卡特蓮娜，單膝一跪愉悅地說道。
    「嗯，明早就會過去。今晚我得先整理一下軍隊秩序。」卡特蓮娜有些心不在焉地直直走向為她準備的單人帳篷，沒有和士兵多談。

    不過士兵對卡特蓮娜的冷漠不以為意，畢竟她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沒什麼值得意外的。
    卡特蓮娜一進帳篷就躺了下來，閉上了和思緒一樣繁亂的眼。
    
    不知為何，越接近戰場，就感覺心更加的煩躁起來，滿腦子都是蓋倫那天憔悴的臉龐。

    不知道他現在還好嗎？傷口有沒有處理妥當？還是不要命的繼續在前線支撐著？
    前幾天杜 ‧ 克卡奧將軍和士兵們公布了會議結果，說是談判破裂，雙方會打到底。
    也知道了嘉文四世和拉克絲重傷的消息。
    得知消息的她，心中的緊張和擔心又讓她更是煩心了。

    卡特蓮娜皺著眉，就這樣帶著亂糟糟的心情在床上翻覆了一整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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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 ‧ 克卡奧將軍踩著闊步走在走廊上，充滿自信的他雖然腳步穩健，不過雙手卻不知為何隱隱顫抖著。
    「該死…」杜 ‧ 克卡奧將軍站在會議室門口甩了甩手並咒罵了一句，然後推門而入。

    「斯溫，最後時限已到，告訴我你的答…」「我說過，我不會答應你任何事，你請回吧。」斯溫頭也不抬地打斷杜 ‧ 克卡奧將軍，語氣有著不耐煩。

    「好，這是你自己選擇的，你等著看吧！」杜 ‧ 克卡奧將軍氣憤地旋身離去，門在他身後重重地關上。
    杜 ‧ 克卡奧將軍走到了陽台上，手一舉就要念出禁咒。

    「杜 ‧ 克卡奧將軍，您這是打算做什麼？」勒布朗突然的出現讓杜 ‧ 克卡奧將軍愣了一下，放下了手回答。

    「做什麼？既然斯溫拿下德瑪西亞之後不打算聽命於我，那我就先得到整個諾克薩斯再去拿德瑪西亞。」杜 ‧ 克卡奧將軍笑了出來，然後轉回身準備繼續。
    
    「達瑞兩兄弟，已經在路上了。」勒布朗沒頭沒尾地突然說道，像是不經意地提起一般。
    「什麼？在什麼的路上？」杜 ‧ 克卡奧將軍被這句話弄得有些疑惑，不知為何勒布朗要提起。
    「在去殺了卡特蓮娜的路上。不過當然，如果你停下你現在在做的事，要他們停下也不是不可以。」勒布朗將身體往一旁的牆壁一靠，悠哉地說道，像是事在必得一般。
    「哼，要殺就去殺吧。」杜 ‧ 克卡奧將軍冷笑了一聲，沒有想要接受這個條件的意思。

    一個廢掉了的棋子，是死是活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了用處。

    「真是冷血。為了權力，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在眼裡。還是，只因為是卡特蓮娜，所以你不在乎？」勒布朗雖然嗤笑了一聲，但眼中還是有著一絲對於條件無效的些許慌張。
    「妳什麼意思？」杜 ‧ 克卡奧將軍皺起了眉，看著勒布朗滿是嘲諷的臉。

    「我又不是瞎子，卡特蓮娜，很像尊夫人對吧？根據我的印象，母女倆可以說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呢…」「閉嘴！妳懂什麼！？」

    「嘛嘛，我只是發現，將軍你常常會將很多情緒往卡特蓮娜身上帶呢。卡特蓮娜只是不說，她其實都知道你對她的逃避。但為什麼她不說呢？可能是因為很在乎你吧？但今天你為了一個無法擁有多久的權力，想要犧牲她？是嗎？」勒布朗的指控讓杜 ‧ 克卡奧將軍被堵得無話可說，滿臉都是氣憤。

    「這麼說起來，卡特蓮娜還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呢，永遠只能活在卡莎碧雅的陰影底下…」「夠了！不管妳要再碎碎念多久，反正我是不會心軟的！」杜 ‧ 克卡奧將軍打斷了勒布朗的話語，轉過身就要念咒。

    「如果我說還有卡莎碧雅呢？雖然她已經出了城，但這世界上還沒有我勒布朗不知道的事，我隨時，都可以把她殺掉的喔？」勒布朗的語氣突然大聲了些，凸顯出了她的急躁。

    「我已經沒打算用那個棋子了。」杜 ‧ 克卡奧將軍狂妄一笑，就不再顧慮其他地將咒語喃喃唸出。

今天一樣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