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人專欄] 【BL】黑色貝斯手的咖啡II‧雲煙白狼‧Memory‧22(上)

作者：★唯獨★│2018-05-12 20:15:40│巴幣：10│人氣：235

【雲煙白狼】‧Memory‧22(上)

　　「你們爛透了──！」小Z指著身後的打手組們吼道，今天白貓幫來的人也全是些不認識的小混混，全都是雇來打工的學生，他們連一個像樣的武器如槍啊甚麼的都沒有，只會一個衝勁的自顧自的見人就貓出拳，然後看到夥伴都倒的差不多時再夾著尾巴速度比狗還快地逃跑。

　　但即便如此，今天黑貓幫的打手組還是不少人受傷掛彩，人人各各都有傷，有人還需要同伴抬否則沒辦法回別墅，就連小Z自己的右臉都淤了塊青出來，唯一大幸是還沒有人嚴重到需要叫救護車，驚擾附近的居民和警察，尤其是警察……。「你們這些笨蛋！連打架都不會──！」他罵完就邊走在最前面，領著大家回別墅。

　　他會這麼生氣也是難免的，眼跟著這群人參加了鬥毆，甚至連小Z怎麼傷到臉都整幕看在眼裡，一想起來也不禁搖頭嘆氣。小Z本來解決了自己身邊的敵人，他幹架的戰姿看起來就像羅馬競技場的神鬼戰士似的，風光異彩啊！接著他看見某個夥伴要被人從後面偷襲圍毆了，便二話不說就衝上去撞開敵方，同夥的節奏被打亂了，小Z還立即拉開他讓他躲過了一個正面的拳擊，自己也閃了過去。

　　通常在這時候，突如其來變成二對二的PK賽，就會和隊友順勢交換敵人，小Z解決眼前這一個，同伴幹掉原本要偷襲他的那一位，本應該是如此才對。結果被小Z保護的這位同伴，學習力是不錯，但卻用錯了地方，他沒有馬上反擊，認為白狼可以照顧自己，剛好另一邊不遠處也有類似的偷襲狀況，他就跑過去幫忙了。

　　小Z卻在那時很放心的把自己的背後交給一個對殺手們來說幾乎是打架新手的同伴……。後面的偷襲者傻眼了好幾秒，接著了解到這是一打二的優勢情況，當機立斷就往小Z身上跳，從後面架住了他，小Z被抓住時才愣知自己背後完全沒防禦，剛剛的同伴跑掉了，下個半秒臉就硬生生的接了一拳……。

　　在附近已經滅了十個的眼看見那一瞬間也整個傻住，內心衝滿了無奈的吶喊和咒罵，臉幾乎囧的黏在一塊。原本黑貓幫首領忍住了心疼和怒氣，抑制自己衝上去暴打兩人一頓的衝動，就是想再看看小Z帥氣的英姿，但等了半分鐘加上踹了不知幾腳的兩人都覺得趴著不動的小家傭已經掛了，便離去幫助其他人。

　　眼才驚覺事情不對勁，趕緊衝上前要扶他──但要先給那兩人一點苦頭吃他才會消氣。出手才剛抓到敵人的衣領拉住他，小Z突然從地上跳起來張開雙臂，雙雙反手扣住兩個圍毆他的傢伙的頸子，然後拉著他們騰上了空，用身體的力道將兩人的位置換成了頭上腳下，白狼落地後縮腳一跪，狠狠把兩人的頭頂重摔在地上，再用力點大概柏油路和旁邊的行人磚會被敲起來吧，聲音大得可嚇人的！

　　「你沒事吧？」雖然看見也證明了小Z確實可以照顧自己，但他剛才沒理由躺在地上裝死讓敵人攻擊那麼多下，眼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事……沒事……」家傭的眼神飄忽且慌張，一點也不像是沒事的樣子，看起來也不是因為被攻擊而嚇到，但他確實是在害怕著甚麼，或是說他剛才的確發生了甚麼別人無法理解的狀況，而且造成他心理的恐懼。

　　小Z好幾秒才努力把專注力拉回現實，發現眼在旁邊望著自己，便隨便發了頓脾氣把他趕走。黑貓Boss根本不理會小黑貓的威脅，他想知道他剛是不是傷到哪裡了，他的臉色很不好。小Z也知道打發不了僱主，只好自己加速離開原地，去幫助其他人並把勝利帶給所有人。

　　兩人同時都在回想著剛剛所發生的異事，眼走在小Z身後望著他的背影，他低著頭雙手扶著額頭碎碎唸著甚麼，悄悄湊過去聽發現他是在罵髒話，而且不斷重覆。

　　「媽的媽的媽的……Fuck！幹……！」白狼的語氣非常煩躁慌亂，某些東西困擾著他，非常的困擾──

　　──他剛剛暈過去了！

　　就在剛剛的鬥毆陣裡，他居然被賞了一拳後倒在地上暈死了，但奇怪的是那並不是真的暈，而是整個人黏死在那兒動都動不了，只能看著別人一直往他身上出拳腳，無法反擊。那時的感覺跟下午和身後這個白痴的黑貓幫首領親密過後、還有從帳篷裡醒來的不舒服和無力感一樣，只是更嚴重了點，他很確定有甚麼東西在不知名的時刻闖進他的體內，伺機搗亂。

　　今天還好只持續了十幾秒，萬一以後這種情況再發生個幾次，運氣不好如果永遠不能動？如果只是關鍵的一瞬間，生存的機會沒抓住他肯定就掛了，雖然死亡是脫離這痛苦人生和這群鳥人最好的選擇，但他並不想這樣死，太不甘心也太莫名其妙了，他必須趕緊弄清楚身體到底發生了甚麼事，然後解決這個症狀。

　　「嘿……你看起來不太好……」眼跨了一個大步與他併肩走在一塊，甚至出手想要去摸他的臉和腰，他記得剛才這裡被那群打工的踹了不少下，這地方又很靠近腎臟，器官破裂還忍住的話待會兒可就得多抬個人了……而且是個死人。

　　小Z低吼了聲，馬上閃離黑貓幫首領的關心和『慰問』，警戒地瞪著他就好像是眼把敵人帶來的似的。白狼正在閃避那又重新出現的奇怪香氣，眼一靠近他腦袋就混亂了起來，不是他自己出了甚麼事，就是旁邊這個煩人的傢伙有很大的問題。「我說了我沒事！」小Z補了一句要對方放棄，然後才緩緩收起兇惡的臉繼續走自己的。

　　眼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小Z拒絕他拒絕的好遠，他想不到新的話題或行動來重新開啟兩人之間的溝梁，他甚至不曉得這道牆是怎麼產生的，才轉眼一個不注意就跑出來了！

　　「從明天開始，你們全都要給我上課……」小Z喃喃道，但一些關鍵字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每個人都在想他是不是在對自己說話。「明天你們全部都要給我上戰鬥課──！」他突然把嗓音拉大，還摻了不少憤怒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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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A樣的一陣胡鬧之後，惡巧總算將暫作手術房的實驗室給清乾淨也消毒完畢，並把治療後的小寵推到觀察房定位，接下來可有好長一段的靜養之日要過，忙了一整天的工作終於可以告一段落了。

　　才剛把觀測生命跡象的電腦儀器架好、設定好，小寵就突然醒了，好像他這次手術根本就沒上痲藥一樣，讓惡巧愣了一下。小寵直接坐起身子，除了表情之外，身上的繃帶和傷勢一點都沒有妨礙他動作的跡象，就如平常睡醒起床般的順暢、自然。

　　接著他看了看四周，對自己身在何處一點興趣都沒有，直接下了床就想出房間，甚至把身上剛裝好的測量儀器線和維持身體機能的點滴全都拔掉了，而且還無視惡巧和才剛來到房外的2號，自顧自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暫代醫生之職的科學家正想阻止小寵離開，後者卻自己先停了下來，但並不是因為知道有人會跑出來擋，直到現在他仍然忽略旁邊的一切。

　　「切！這身體好弱！」小寵稍微轉了轉手臂和四肢，試著感受身體失去力量後弱化的程度到哪裡……應該說已經很久沒有再度體驗到最初自己原本的人類體能了。

　　「其實正常情況下，一般人再厲害也沒辦法像你一樣馬上下床的，居然還能走路走這麼順，真讓人好奇啊，現在感覺如何？」惡巧眨了眨眼，望著這意外被送來的患者，小寵身上可是連遮蔽的患衣都沒穿啊，除了傷處的繃帶外，所有的皮膚根本都曝露在空氣之中，同樣他似乎一點都不在意這種事。

　　「哼……」黑貓幫幫主的弟弟突然跪到地上，惡巧還以為他剛是逞強現在終於體虛了，結果小寵是故意自己下去的。他以半跪蹲之姿將雙手伏在膝蓋附近的地面上，看起來有點像百米賽跑跑者的第一個預備動作，連頭也微微往前傾，瞪著前面的牆壁。「好吧，就讓我看看你有甚麼本事，順便看看天使跟惡魔的使用方法是不是一樣──」說完人全身就發出微微的紅光，眼框內的一切轉為血淵的亮紅，甚至有像火光一樣的東西在周圍晃動、閃爍。「吸收。」他平靜地說，身邊的空氣開始震動，甚至有些景色開始微微扭曲，這是光的行進被干擾了才會這樣，某些東西被吸過去了……。

　　過了不到三秒的時間，奇異的狀況瞬間消失，小寵發出了一聲不甘的怒吼，然後拼命大喘，好像他剛剛用力搬了一台砂石車甚麼的，整個人顯得比剛手術完更蒼白、更無血色，還累汗直流。

　　「效率也太差了吧──！」小寵抱怨道，臉上盡是震驚和驚恐，為了施放剛才的法術，他耗掉比自己想像中還要多的精神和力量，這法術的功能是吸收空氣中的能量和生命元素讓自己的傷勢和身體加速恢復，但現在付出的代價已經和得到的效益卻完全不成正比，甚至能說是鉅額耗損，這讓他非常忿恨。

　　「你剛剛在做甚麼？可以再表演一次嗎？」惡巧開始對這小傢伙起了興趣，眼前的角色居然以人類的身份掌握了天上與地下的力量，但那種感覺跟王的又不太一樣。

　　「可惡，要把那些力量重新搜集起來得花上不少時間，而且我的靈魂籠被破壞掉了……嘖！」小寵自言自語著，再度環視四周，這才終於把視線放在科學家和外面的大惡魔身上，但沒有跟他們說話。

　　「你甚麼時候才要反省啊？」大惡魔隔著房間玻璃朝裡頭的小寵說，還皺著眉頭一副煩悶的責備樣。「別以為自己可以控制惡魔或天使，那不是你該碰的領域！」

　　「閉嘴！下等的東西！」小寵毫不客氣地回嗆，一點兒都不把對方放在眼裡。

　　「嗯……真有趣，你的個性跟我從眼那邊聽到的一點都不像呢。」惡巧嘴角勾起了一個讓人無法猜出用意的神秘弧度。

　　「我哥？呵哼。」小寵嗤之以鼻地哼笑了兩聲。

　　「他說你很可愛又很乖啊，可是我看你好像很兇暴呢，嘿嘿嘿。」

　　「我是很可愛啊！我一直都很可愛！」

　　惡魔和科學家愣了兩秒，因為從這叛逆的傢伙嘴裡承認出來的話，還真反差的奇怪，他似乎不怕別人覺得自己臉厚呢……不過他的確有那可愛的資質，就連現在這副壞小孩的模樣也很惹視線，也許他就是因為知道這點才會那麼說的吧，真是有自信……。

　　小寵嘆了口氣，身體雖然能動但也是目前最大的限度了，他邊喃喃著剛才唸過的事，甚麼要找回力量、重新抓天使、再做一個靈魂之籠甚麼的邊走出房間，但一想到現在的狀況兩眉就不悅地擠在一起。

　　「也許我能幫你。」原本放任患者亂跑、只想看著小寵可以走多遠的惡巧突然下定了決心說。

　　黑貓幫幫主的弟弟果然停下腳步，然後轉身望著這位科學家，他看起來雖然同樣疲累，但眼裡正閃爍著興趣的光芒，非常耀眼。

　　「幫我甚麼？憑你一個人類？」小寵似乎完全忘記自己也是人類這件事，又或許是他的觀念中已經有自己高人一等的歧視偏差。

　　「你要的那些材料我能幫你弄到。」惡巧聳聳肩，說的一派輕鬆樣。

　　「你要怎麼弄？」

　　「看看我四周，不是有超能力的人，就是天使跟惡魔，甚至還有專門出任務、收集我要的東西的人手和保鑣，你知道我是誰嗎？」

　　小寵吊著眼往旁邊的大惡魔瞥了一下，接著又把注意力重新放回科學家身上：「你是王的人吧，哼。」

　　「所以囉，你就知道我剛才講的可不是亂說的唷！」

　　「好啊！」

　　「但是這並不是免費的呢……」

　　叛逆的幫主弟弟瞇細了雙眼，用一副好像能看穿對方的眼神瞪著惡巧：「你要甚麼？」他直話問。

　　「我喜歡研究東西，我是個科學家！是個學者！科技就是我的領域，你懂得……。」惡巧張開雙手往上拉，說得好像他擁抱著全世界一樣。

　　小寵仍用那帶有敵意和輕蔑意味的神情看著對方，幾分鐘後他解開了表情上的束縛，鬆開了肌肉轉為笑容：「好啊！我教你怎麼奴役他們，然後你要幫我找材料、做出我要的東西！」且是充滿了非常刺人的企圖心和勝利的笑容。

　　「就這麼說定吧！」惡巧伸出了手示出善意，幫主弟弟毫不猶豫地就握上去，這兩人間不知為甚麼這麼容易就多了某種很堅固的盟約，這讓旁邊的大惡魔很傻眼，雖然他並沒有表現的很明顯。

　　「噢……天吶……講不聽的白痴……。」2號無奈地嘆氣道，接著轉身離開這兩位同樣愛擅自擅闖禁域的欠揍人類。

　　合作談完後，小寵打算繼續往前走，卻跌了一個踉蹌，然後就趴在地上只見他很努力地想把自己撐起來卻怎麼也做不到。「現在又怎麼了！？」他煩躁地吼著。

　　『我把你的體能強化解除了，因為能量用光了。』他體內的惡魔回答道。

　　「搞甚麼東西！誰准你自己解除的！？」

　　『你的身體太虛弱了，光要維持行動就太耗能量了，如果再繼續用下去我們兩個都會死的。』

　　「煩死了……你很弱哎！」

　　『沒辦法，你也只能將就了。』

　　「等我抓到下一隻更強的惡魔或天使，我就要把你扔了！你這個──」

　　『廢物，我知道你在想甚麼，我現在可是在你體內啊。』惡魔的語氣很無奈，要是他現在有自己的形體，肯定是在聳肩吧：『反正我們也只有短暫的互利關係而已，等你找到下一個受害者，我也差不多能自己維持生命了，到時候就分道揚鑣吧。』

　　「我真希望那一天趕快來！」小寵開始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覺得累到有點昏昏欲睡。

　　「A樣，過來，實驗體搬運，程度最高級。」惡巧叫喚著人造人助手，一串塑膠不斷撞擊地面的聲響伴著A樣一起從走廊處出現。

　　「妳在幹麻啦！幹麻把電話拔起來！？」助手的主人望著人造人手裡的市內電話裝置，還拖著長長、被拉斷的電話線，一陣傻眼和生氣。

　　「啊……講電話。」A樣頓了一會兒然後說。

　　「線都斷了講甚麼電話！剛是誰打來的！？」

　　「唔……不能說。」

　　「為甚麼？」

　　「裡面的人說不能說。」

　　「靠！我是你主人哎！算了，內容是甚麼呢？」

　　「他說我很漂亮，是現代化最具美感的藝術。」

　　「……根本就是某個隨便的變態打來的啊！」惡巧差點沒衝過去把A樣給拆了，他趕緊讓自己冷靜下來，今天這助手做太多太多會氣死他的事了。「快點！把實驗體搬回房間裡，然後去醫用倉庫拿點滴，他需要靜養。」

　　被一個外觀做成女性的機械人以公主姿的方式抱起來的感覺還挺奇怪的，但黑貓幫主的弟弟已經沒辦法管那麼多了，體能強化法術一解除，身上的麻醉和傷口的疼痛感漸漸向他襲來，再加上體力耗盡和重病虐身的營養缺失，他的疲憊很快就強迫其陷入了防衛機制性地昏睡之中。

　　A樣將小寵放置回床上，和主一起把幫助他療養的機器和工作都弄好，然後望著這已經熟睡的任性小朋友，那張睡臉和自然的睡姿果然真的很有媲美美少年模特兒的實力。「他真的挺可愛的，不是嗎？」惡巧想著之後能從這傢伙身上習得新的科技技術，就覺得心理爽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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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別墅後，小Z和守堡組的一起將所有的地方都巡視了一遍，然後看著大夥們照顧傷者，明天應該會有不少人沒辦法工作，除了這件事外，他還考慮著其他的東西。

　　身體還是怪怪的，有種說不出來的壓抑感，黑貓幫Boss瞥了一下情況，然後來到小Z身後。「你需要──」

　　「你以前做過最低賤的工作是甚麼？」還沒來得及詢問打手組需不需要提供一些保護，自己的家傭就先開口講別的了。

　　「蛤？」突如其來的問題讓眼愣了一下，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然後思考。

　　「你做過最低賤的工作是甚麼？」小Z沒聽見回答，便又問了一次。

　　「呃……我以前……」眼開始翻起以前的回憶，一件比一件還要黑暗又陰險，但那些好像都跟所謂的地賤、沒地位扯不上邊：「……其實我以前是別人的僕人。」

　　「有做過甚麼低賤的嗎？當僕人的時候？」小Z對於眼的自白有點訝異，但並沒有表現出來，不知道他說的僕人是哪一種，可能性很多。

　　「這個……」當時服侍那隻大肥子的時候，幾乎都在跑腿、暗殺、喬事情，這些似乎都比不上外面人的辛苦。「按摩跟……幫人洗腳吧……？」不過偶爾還是有些噁心事的，還好為數不多，不然當初宰豬的時候可真會恨得多補幾刀都還無法消氣呢。

　　小Z又思索了下，接著轉身看著黑貓幫的Boss問道：「你要不要試著待在這裡看看？」

　　「啊？」

　　「跟大家一起蓋新房子，像工人一樣勞動。」家傭臉朝大夥們一撇，等著僱主的反應。「如果你決定，就要做到底，可不准你半途而廢，除非你一開始就拒絕。怎麼樣？要不要挑戰看看？這是為你好，哼。」小Z的嘴角勾起了一個意義不明的弧度，看起來有點像在挑釁。

　　眼望了望打手組，然後抬頭看看重建不到半分的破碎別墅，他想試試看，但這種事不是他說了就能決定的。這棟房子要到所有人能重新入住，肯定得花上個大半年甚至更久，他沒辦法花那麼多時間在這，而且上頭可是還有王的指示在待命。

　　「我考慮一下，很快就會給你答案好嗎？」眼邊坦承邊又瞥了別墅一眼。

　　家傭瞇細了雙目，剛才的淺笑從臉上消失，但也甚麼都沒有沒有說，轉身就是一個走，離開僱主身邊鑽進了前頭的帳篷裡去。黑貓幫幫主理解他的意思，但不確定他是不高興還是失望，只知道現在並不是跟上去的好時機，他現在也沒有理由再去找他，今天的事情都算告一段落了。

　　夜色之下，眼自己一人默默地踏上歸途，只有基爾看見他悄悄離開而已。隨後一直在附近遊蕩和觀察別墅的1號不知從哪裡的高處跳下來，落在養父的後頭跟隨著他。「怎麼啦？又吵架了？那小黑貓的臉還真不是普通的難看。」稍微瞄了一下眼前的黑社會老大，接著又補了一句：「你也是！」

　　黑貓幫Boss無奈地嘆了口氣，甚麼都不想解釋，1號也知事地退到一旁，讓自己的養父好好理清一下現在的情況和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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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數第二篇了，下次就是最後一集xd...

因為我沒寫完wwwww((被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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