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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兔擬人〉探監時間 (基魯列克X基廉列克)

七瀨茶 | 2018-04-08 16:39:54 | 巴幣 4 | 人氣 684


ウサビッチ擬人-探監時間 (基魯列克X基廉列克)


第一時間 PK時間
第二時間 復仇時間
第三時間 黑白時間
第四時間 黑手黨時間


一台越野吉普車以甩尾的方式停在卡到陰獄所大門前、駕駛座的男人將太陽眼鏡拉往頭頂並露出滿意地笑容,他從副駕駛座拿起個大胡蘿蔔抱枕便踹開車門,在陽光底下對著獄所大門自言道:「距離上次探監有多久了、吶,凱達姆斯基?」一轉過頭才發現身旁無人、獄所同時也響起他熟悉的警報聲,聳聳肩、軍靴開始往目的地移動,他嘆氣著:「連車都還沒停穩就這麼急著想去見他嗎─────給我走著瞧、我會好好教你誰才是你現在的主人。」語落、他側著身子猛一腳踹開獄所三道大門,興奮地說道:「探監的第一道手續該在那兒報到呢?」

同時間在X612號牢房內,警報聲剛響瞬間被餐具給砸毀裝置,無論神經再怎麼大條都能知道走廊外的獄卒們十分慌張,甚至全獄所都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普亭看看鬧鐘上的時間、據送早餐的獄卒說,前次探監損傷也非同小可,因此這次全獄所上下都不敢大意。

拿出工具箱,普亭看著在床上看帆布鞋目錄的基廉列克,為何今天獄卒們都戰戰兢兢還有個理由很簡單、誰也看不出他身旁這隻可愛的兔子與他雙胞胎哥哥過去竟是黑手黨的老大,雖然他不知道為何僅有基廉列克入獄所,但他知道基魯列克異常地可怕,所幸上次探監他還沒被捕入獄,萬一基魯列克衝進來想必定會把跟弟弟同房的室友先殺了再敘舊吧。

深深嘆口氣,他可以活過今天的探監時間嗎?當他捫心自問時發現件事、仔細瞧瞧基廉列克他與基魯列克既為雙胞胎,體型為何會落差這麼大?好像從某個階段開始基廉列克就停止成長般.....認真推算、他的身型會讓人誤以為是13或14歲的孩子,況且現在他都已經──────

「你要去那裡?」基廉列克突如出現在普亭眼前嚇了他好大一跳、提起工具箱普亭答道:「去幫忙修繕,昨天被魯道夫先生拜託....」察覺基廉列克沉下臉色、普亭微彎身子問:「怎麼了,那裡不舒服嗎?」

遇槍就修盾.....盾碎了就快逃跑吧.....」不解基廉列克的意思,但乍聽下應該是為他好吧?普亭伸出手撫撫他的頭輕道:「嗯、謝謝。」

「你不怕我的兔耳嗎?」基廉列克好奇抬頭問。

「兔耳?什麼意思?」見基廉列克沉默,普亭溫柔笑著:「我相信基廉列克是好孩子,不會隨便傷害人的,要不我大概也不會在這裡了。」基廉列克微微瞪大雙眼、見普亭跟他道別暫且離開,他坐回床上並摸摸自己的兔耳自言道:「我不知道該怎麼當好孩子.....但我知道戰鬥開始了......」無情感的雙眸起了絲光影、他凝視著牢門並聽著不時有獄卒奔過的聲音。

第一戰很快就會響起哨聲。


不知是否大家都太專注在基魯列克的探監上,普亭對不在辦公室的魯道夫感到很意外,他可是最遵守規定與時間的人,現在該待在辦公室等他或乾脆離開找他呢?但如果他等等回來了見不到他一定會被叱責然後繼續做白工...

「還是坐在這邊等他回來好了。」普亭才剛坐下沙發、旁邊也有個人與他同時坐下,他嚇得跳起來以為是魯道夫、但一看竟是上次在材料店見到的那隻古怪地兔子,普亭叮著他、他也傻笑著回叮自己,到底要怎麼吃才能像他一樣吃到近200公分,而且身後怎老帶隻湯匙,不、重點是他為何出現在兒?

「呃、你───」

「從三樓回來後就迷路了、嗚嘻。」

普亭鬆了口氣,原來這傢伙會說人話外加帶奇怪地語助詞,但他剛剛說三樓.....抱好自己的工具箱、普亭問道:「我們這間獄所好像沒有三樓?」聞之、他微微瞪大雙眼,金色湯匙也閃爍了下,他沉默會兒回道:「嗚嘻,所以我才從三樓回來。」

「咦、不,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普亭覺得他似乎遇到怪人了,要說這傢伙在答非所問也不是看上去又不像是有妄想症的人,如果他不是囚犯等等肯定會被強制驅離,為何魯道夫還不趕快回來呢,抱怨之餘、普亭聽到他又慢慢開口問:「為什麼大家都不知道有三樓,嗚嘻。」

落滴冷汗,普亭答道:「我算半個修繕工人吧,除了電梯沒有三樓外、走安全門的樓梯也不見三樓有門能進去,某些獄卒傳聞三樓可能關著怪物之類的,或是說三樓有───」話還沒說完,普亭見他雙眸似乎恢復正常人的失落感,難道是他說錯話了嗎?但這傢伙很快又傻笑地轉頭對他說:「嗚嘻,找出口。」

「喔、好....」普亭拎起工具箱答道,是他想太多嗎,眼前的巨兔給人第一印象除了傻笑外好像就腦袋空空,但剛剛那瞬間似乎看出他─────「不對、我怎跟你跑出來了,萬一魯道夫先生找不到我該怎麼辦?!」普亭想起進辦公室的真正目的、他慌得急忙轉身走回頭路,卻發現後方是面大牆,工具箱內發出金屬碰撞聲、普亭額邊冒三條線不解往常獄所那條走廊到那兒去了,他緩緩轉過身聽著後方人輕道:「如果沒有走出來,死掉的是我們唷,嗚嘻。」

「這種改造力....跟基廉列克想買的限量帆布鞋、那棟13層樓的老闆一樣───」才剛想起那人的面容在腦海裡,他倆身後就傳來開門聲,普亭認真看清自己身在何處便驚得瞪大雙眼,這個像被故意打造出的房間到底是怎回事,不、有點眼熟,好像是後棟沒有屋頂的廢棄物大倉庫,太奇怪了,辦公室離這兒少說也有段距離,怎可能瞬間就─────「難道我從一開始就被引來這裡了?」普亭自言地說出答案。

「不錯嘛、你很聰明,還記得我嗎,臭小子?」

「茲魯宗洛夫....」普亭沉下臉說:「你竟然被捕了。」

「那不是重點吐嘈、說到底還不是那對雙子害的!」茲魯宗洛夫火冒三丈指著普亭怒道。反而他身旁的黑髮男子與普亭身旁的怪咖凝視許久。

黑髮男子露出充滿敵意地笑容:「好久不見了、凱達姆斯基,難得探監日也來見前主人嗎?」

普亭感受股寒意,他看向凱達姆斯基、傻笑沒有抹去卻讓那雙無感地雙眸帶上股瘋狂,普亭不解地問:「這到底是怎回事、為什麼我們會被引來這兒.....」搔搔頭,茲魯宗洛夫無奈地回答:「不好意思啊,雖然你是局外人,但你跟那隻兔子也算有點瓜葛,安份點的話就不傷害你。」

普亭皺起眉,他不確定地問:「你們的目標是為了引基廉列克來?

「別跟誘餌說太多。」

狄倫帕爾,我才想問為何會多了凱達姆斯基在這?」

握緊拳頭、邁開步伐,狄倫帕爾諷道:「是為了報米修的仇才出現的吧?是不是呢、只要給胡蘿蔔就無差別效忠對方的─────瘋狗。」語落、凱達姆斯基突如衝向狄倫帕爾,他的旋踢被手臂給擋下,周遭起了陣旋風,狄倫帕爾隔著自己的手臂續道:「一次任務失敗後不就被米修給丟掉了嗎,你到底在執著於口口聲聲要你去死的人什麼?被我算計送進卡到陰所也不過剛好而已。」僅管普亭不解狄倫帕爾的話,但從面無表情的凱達姆斯基身上他能感受他的憤怒,如果事實並非這樣、為何他不反駁狄倫帕爾的話?

各自因抵觸的力量而往後跳開、凱達姆斯基微彎身子並垂下雙臂、他的眸子已決定要狠狠咬住眼前的獵物,摩拳擦掌的狄倫帕爾舔了舔上唇,也進入備戰狀態,普亭開始慢慢體會為何探監時間會造成全獄卒的恐慌、而囚犯們又是如何虎視眈眈等待復仇之時,他忘了卡到陰獄所是間關最多極惡黑手黨份子的獄所嗎?

「看樣子你也慢慢了解概況了。」茲魯宗洛夫仰起嘴角笑道。「那對雙子在黑手黨期間樹立不少敵人,雖然基魯列克還是現任老大、但每到探監時間正是我們尋仇的最佳時機。」收起笑容、茲魯宗洛夫眸裡映著利用廢棄物、單手迅速組裝把槍的身影,他沉下臉色掏出兩把大扳手並低道:「擁有Speed Assembly能力的可不止你一人啊。」

普亭冷靜地回道:「啊、我知道,從那隻機器人就知道你的Speed Assembly能力在我之上,如果不是基廉列克的狂暴狀態我們也贏不了,但現在如果我不這麼做────保護不了我的朋友。」當板機扣下的瞬間、普亭瞬間組裝成了兩把左輪續開槍,而他不意外茲魯宗洛夫以兩大片防彈扇葉將子彈全數擋了下來,扇葉停止旋轉也跟著掉落在地上,雙方凝視著,普亭從身後掏出自己御用扳手,於此──────第一戰前哨戰開打


另一方面,從監視器房間衝出來的柯守急忙拿起對講機喊道:「魯道夫你還沒找到獄典長嗎?」

《還沒,奇怪了、為什麼他會突然失蹤?》

《這邊是斯基、先不說獄典長在那,這次的探監還真是前所未有的大手筆啊。》

在進入轉角處緊急停下腳步、柯守仰起嘴角,他丟下C字夾與看守帽、在拉開領帶之餘他續對其它兩位伙伴說道:「從我們抓到茲魯宗洛夫就猜到這次的探監時間一定少不了他是主謀之一,卡到陰獄所終究是自稱獄所、但規模可連我都想加薪,能夠將獄所內部改造成這鳥樣還有放出多數的囚犯,這次的探監時間真是太棒了。」

《看樣子現在我們都面臨一樣的處境了,喂、你們兩個別死啊。》

《開什麼玩笑、魯道夫,這次可得好好跟獄典長報加薪。》

語落,三隻對講機同時間被扔在地;魯道夫摘下眼鏡並戴上手套,他掏出把似14世紀菱形護手彎曲造型的細長西洋劍;斯基脫下黑色批風,將長瀏海向後撥露出他銳利地鷹眼,丟掉平時帶著的死神鐮刀,自身後掏出兩把藍波刀;柯守丟掉領帶、握緊拳頭邁開步伐,他輕道:「呀啊、終於能從愚蠢公務員中解放了,我能稱這叫合法的幹架吧?是男人就用拳頭說話、想逃獄也給我拳頭來說話。」三位看守踏入滿是被釋放的囚犯詭異處,他們知道這是因茲魯宗洛夫地形改造陷阱、無盡長廊。當他們奔向兇惡地囚犯時────第二陷阱戰開打

畫面回到X612房,書架上的鬧鐘已近中午,基廉列克知道今天不會有點心送進來,因此他正在猶豫是否要出去拿點心吃,但按目前的局面很可能會讓基魯列克找不到他,緩緩抬起頭看向小窗口,天空因雲層開始聚集而轉陰了,低下頭、打從進獄所後他就再也沒回頭看過去的自己,除了期待每次基魯列克的探監會送過來的禮物外,他沒有開口詢問他───何時能離開

一聲晃動了天花板的巨擊、基廉列克突如抬起頭、也許是已忘了自己的天性,他清楚知道這不是基魯列克的力量,但為何會有股甜感呢.....站起身、推開牢門,是空蕩蕩無任何人煙的走廊,他持續往前走,周遭的畫面漸轉變成上下左右全是凹陷的痕跡及遍佈被打傷地囚犯們,唯一屹立不搖的人仍站於中央處,基廉列克走近、對方笑道:「只有這種時候你才會乖乖待在牢房啊?」沒有回話、基廉列克伸出手臂接住了體力不支的他,基廉列克答道:「今天你沒有幫我送點心來,柯守。」聞之、他瞪大了雙眼便自己倚靠牆面暫坐歇息,許久柯守說道:「三年了,這還是第一次叫我的名字.....為什麼跑出來

回頭看看現場的慘況,基廉列克低下頭緩緩說:「因為有力量的甜感....但我跟基魯做過約定了,不會再啃蝕怪力種以外的力量。」

「果然啊....」柯守嘆道:「沒想到那傢伙說的故事並不是瞎掰的,這次的主謀可不像已往的笨蛋一樣,你們等等可別給我毀了獄所。」眨眨眼、正當基廉列克還在理解柯守的意思,他抬起頭看向右方後便露出笑容衝了過去────看在柯守眼裡只能將這份情感再度壓下來,他不屑地說道:「麻煩的傢伙一個接一個。」

「我怎不知道這次的探監盛況超前?」基魯列克撫著只到他胸前的基廉列克頭說。

「嘖、你不都知道主謀是誰了。」

仰起不懷好意地笑容,基魯列克回說:「我早猜到他也該行動了,你就當基廉去找室友而我去找回自己的狗如何?」搔搔頭,柯守瞪向基魯列克說:「每次來探監都非得搞這麼累、總之你們快去快回,不、基魯列克你不要再來了。」

我很生氣...」基廉列克低喃了句,柯守不解地轉向他們離去的方向、而現場已空無一人,微皺起眉他拾起對講機說:「喂、你們都還活著吧?」

《柯守你也還活著啊、我現在可沒什麼力氣去計算損傷的金額。》

《呼....這次數量真不是他媽的多,事後我一定要找茲魯宗洛夫那王八蛋算帳。》

三人沉默了會兒,柯守說道:「那對雙子準備過去了,按獄典長的指令,我們現在就等探監時間結束。」不等其它兩人回話,他續說:「我有點東西想見證。」

《你應該說要去把你的囚犯給帶回來吧。》

《但我拜託你不要帶到基魯列克回來,我們可沒命跟他處在同一間獄所。》


書本翻頁,紅茶的韻味還停留在他嘴邊,單手撐臉頰、髮絲剛好落於指頭處,也許在這層特殊牢房之外的事與他無關,但選擇權卻還握有一半。寧靜對他來說得來不易,反之、喧鬧對他來說卻輕而易舉,沉默並不代表是強者的懦弱,靜觀其變才能嗅到危機何在。拿起書籤、他聽著杯子被放下的聲音問道:「從沒在探監時間過來的你,今天怎有空來喝茶───索爾醫生。」

「我想世上大概也只有你會這麼稱呼我,混血的怪力種────米修‧愛因茲瓦

略顯不悅,米修回道:「我果然還是很討厭你呢。」

「別這麼說,我也不喜歡你,但對救命恩人你總該有點感謝之意吧?」索爾笑道。

「我為你可憐的部下解惑還不夠嗎?」闔上書,米修凝視在透明強化玻璃外的人,他續道:「如果無法理解奇特種的天則,是無法踏入最終的戰場的,為你那可憐的部下道哀吧。」

在單人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索爾趣味性十足的說:「真不愧是過去被稱為惡魔軍師的男人,連人心的動搖也被你料如其中,但很可惜、米修這次我想知道的是你。」

書本被放置在茶几上,米修將身體的重量倚進坐枕裡,他闔上眼;索爾‧阿帕里一個原本有著光明前途的天才醫生,本人號稱陰錯陽差的轉折讓他進入黑暗職場,這時代的監獄可謂是另種人間煉獄,但為何卡到陰獄所如此讓政府信任、並將極惡的黑幫份子全數聚在這兒,原因很簡單───索爾非常懂得如何控制鐵腕,殘虐也是種手段之一、對這男人來說只要能得到他想要的結果,情感與策略將永無並存之日,他精心挑選的三名看守真實身份曾是黑幫最知名的暗殺者,這男人無論在用人、規劃上總比想像中更深思熟慮,卻有件事令他十分在意────緩緩睜開眼,面對面的兩人始終緘默中,米修率先開口問道:「回答我索爾,為何當初要救我....應該說為何要救奇特種

微微低下頭,索爾回道:「嗯,這問題很有趣,我不選當聖人而選擇惡人,是因惡人的世界能夠讓我知道另種生存之道,同樣地、奇特種能夠過上正常生活我想也不多吧?如此只有往惡人的世界才遇的到奇特種了,因為你們也有被治療的權利」聳聳肩,索爾看著米修續說:「米修,去見見他吧

見米修瞪大雙眼,索爾往旁倒起茶說:「當初求我救重傷的你可是那傢伙唷,也許你厭惡他是因他是非純種的詛咒種吧,據我所知、非純種的詛咒種雖沒有純種啃蝕的力量,但你們的天則是詛咒種會減少壽命,我想這也是你急於在當時將他扔掉的原因....而你可否有想過為何他如此不要命一心一意只想追隨著你嗎?」

米修仍沉默,索爾捧起茶杯看著落地窗外大雨直落,而懷錶顯示的時間讓他知道探監時間差不多該進尾聲,如果他沒猜錯、那麼接下來雙子也會往主場去,誰叫這間獄所全是些危險份子,見到想報復的對象而採取行動他並不討厭,反正結果都一樣,當他放下杯子重新抬頭看著對面的牢房,他笑道:「能夠將強化玻璃打這麼大洞,看樣子恢復得不錯嘛。」望著那張鳥巢藤倚沙發,索爾早知米修放在茶几上書內容,他邊離開邊自言道:「你們都相信天則一定有突破口,無論是你或基魯列克,都不斷在找尋那突破口。」

畫面回到廢棄物回收場,普亭在被攻破兩把大劍後急躲進廢鐵堆後方暫喘口氣,看樣子他沒低估茲魯宗洛夫是對的,他只有速度能與他相抗衡、但組裝後的威力始終在他之下,現況真如茲魯宗洛夫所願自己不過是在陪他拖時間等基廉列克罷了,一聲巨大聲響、普亭見那團濃霧中衝出拿長湯匙的人影,凱達姆斯基與狄倫帕爾的戰鬥讓他覺得完全脫離這部搞笑動畫的梗,不、從前幾話開始就脫離原動畫了。話說回來、他有點在意凱達姆斯基為何會性情大轉與那種人開打,據上次在里底亞比他將基廉列克送上車後便開心拿走胡蘿蔔公事包來看,他以為他不過是個單純為利益而無目標生存的人,往往這種性格的傢伙認真起來都異常可怕.....唯一肯定的是、凱達姆斯基非常清楚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

「看凱達姆斯基與狄倫帕爾打得不相上下,我可得要好好加把勁了。」普亭笑著站起身,但茲魯宗洛夫可沒為目前佔上風而喜悅,他無表情地問道:「喂、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普亭回道。他的扳手消失、換來巨大機械左手臂,茲魯宗洛夫也還以巨大機械右手臂說:「這種衝擊我可不保證你活得下來。」天空雷鳴不斷、當兩人邁出步伐時大雨滂沱───機械拳頭的相撞、衝擊幾乎吹走了所有廢棄物,連在上頭看台觀戰的柯守都差點被吹走,普亭從頭到尾都知道茲魯宗洛夫並不是他可以戰勝的對象,但力量開始壓制他、他的手臂瞬間轉組裝為大盾,最後普亭自言道:「基廉很抱歉、我並沒有跟盾一起逃走....」見盾開始出現裂縫、此時一個聲音大吼───────「湯匙!!!

終於將普亭給打飛出去、如願獲得勝利的茲魯宗洛夫卻在濃霧散開後垮下了臉,狄倫帕爾走到他身旁說:「最後凱達姆斯基將武器丟給他當材料嗎,難怪會被我打飛....」語落、茲魯宗洛夫似察覺到什麼,他往後退了一步並慌道:「喂、狄倫帕爾你看────」

「哼、終於來了嗎、可讓我等好久啊。」狄倫帕爾眸裡映著期待許久的身影進入戰場。


「啊啊~真煩、打的到處都是灰塵。」基魯列克剛踏進來就見凱達姆斯基從碎石塊堆坐起身,他續笑:「不錯嘛、還活著?」凱達姆斯基沒有回話,有點孩子氣的撇開目光,而他旁邊推開金色大盾、發現自己還在呼吸的普亭則看著基廉列克自上朝下緊叮著自己,他搔搔頭歉道:「啊、失敗了....」

「我很生氣....」

「咦?」不解基廉列克的話,普亭見他邊向前走邊說著:「我很生氣我的朋友們被打傷了。」這是句讓柯守也為之動搖的話,在他的認知裡那目中無人、肆意妄為的基廉列克除了基魯列克外就再也沒搭理過別人,因為他們從來只為彼此而行動、會這樣前來赴約────「嗯?不對。」柯守發現件怪事、基魯列克為何到現在還沒有任何動靜,往往這時候他們應該會直接進入狂暴狀態,況且、仔細看基廉列克他竟冷靜地讓人發毛....

啃蝕的力量,狄倫帕爾真正的目的是這個。」聽著這個再耳熟不過的聲音,凱達姆斯基緩緩瞪大雙眼,基魯列克笑容消失、普亭則滿頭問號左顧右盼,茲魯宗洛夫開始冒冷汗、狄倫帕爾沉下了臉,最後柯守深嘆口氣:「這下最棘手的傢伙們全聚在一塊兒了。」

米色格紋披肩隨主人停下步伐而靜止擺動,雙手交叉抱肘、那既高傲又漂亮的面容輕道:「狄倫帕爾你也已經發現詛咒種才是最強兔種這件事了吧,發動這麼大規模地暴動為的就是要讓基廉列克無法再壓抑想啃蝕的慾望,上頭觀望的看守就是最好的例子。」

狄倫帕爾說道:「你還是老樣子解析地讓人厭惡啊,米修.....一昧地跟怪力種的狂暴狀態幹架太無聊了────」走向前、他續說:「我跟你們這些被上天眷顧的兔子不一樣,基魯列克你應該是最清楚的那一個、我的好戰性連狂暴狀態的怪力種拳頭都能擋下來、基廉列克,用你啃蝕的力量全力放馬過來吧。」

「這傢伙瘋了嗎....」柯守不禁落滴冷汗,握緊拳頭、他思索著;狄倫帕爾是在黑手黨那場叛變戰爭自首的傢伙,而共謀的茲魯宗洛夫則逃跑了,後來靠基魯列克將事情平息下來、巧合的是基廉列克也剛好被送入獄所,剛剛狄倫帕爾提到『我的好戰性連狂暴狀態的怪力種拳頭都能擋下來』,該不會這傢伙真的跟狂暴狀態中的基魯列克─────

與你是一樣的唷,柯守。」索爾的聲音自後方響起,柯守聽他續道:「正確來說是你們三個一樣,想起那段讓你們成為看守故事可真讓人懷念啊,雖然大家都認為我瘋了。」索爾走往看台欄杆處,他垂下眼廉望著仍不發一語的基廉列克說:「如果還是身為暗殺者的你應該能懂狄倫帕爾所說的好戰性了吧,置個人死生於度外戰鬥到最後一刻,也難怪那種覺悟可以抗衡怪力種狂暴狀態的拳頭了。」

「從資料上來看,狄倫帕爾與茲魯宗洛夫都曾為那對兄弟的左右手吧,那為何會反目成───」柯守握緊了欄杆問,他心中想起過去黑暗時期的畫面。

「茲魯宗洛夫不完全是,基魯列克知道他的目的僅有錢,不過是好好利用他的Speed Assembly罷了,真正會感到痛心的是基廉列克....」索爾輕道。

雨聲靜止、米修深嘆口氣說:「茲魯宗洛夫、我給你兩條路選,跟那位擁有Speed Assembly的兔子去把獄所給我修回原狀、要不就給我死在這裡。」茲魯宗洛夫吞了口口水,的確現在已演變成狄倫帕爾想要的場面了,再者、與他們開戰絕沒有好處還不如交給狄倫帕爾那瘋子好了,另一方面、普亭還不知所措在原地滿頭問號時,基廉列克仰起嘴角對他輕道:「普亭今天的工作還沒有做吧,離開前可以給我道巨牆嗎,晚餐見。」瞪大雙眼、普亭迅速站起身,他從碎塊間挖出自己的扳手,雖然感覺鼻子酸酸的、但原因一定是基廉列克竟叫了自己的名字,當他移動起步伐時心中完全可以理解鼻子酸的緣由─────不甘心

米修轉過身並拉拉自己的披肩,他對基魯列克說:「希望你能見到傍晚的夕陽。」

「今天是陰天好嗎?」基魯列克不屑地續說:「喂、你們兩個工具人,在米修後面建一道大牆後就立刻離開,可以的話麻煩死在回去的路上。」普亭深覺性命不保、而茲魯宗洛夫則握緊扳手冒青筋,當米修身後的巨牆建築起、茲魯宗洛夫硬踢普亭走別條路,是因米修前方已聚集了大批前來尋仇的囚犯們。

抬起頭、仍是厚重地雲層、平時沒什麼機會到外頭來透透氣,沒想到一出來卻如此讓人鬱悶,難得今天是他愛的紅茶只因某個輕浮男人一句話就打亂了他的作息,米修捲起自己髮絲對囚犯們笑道:「吶、你們知道每次來訪的客人都是沉默的有多累嗎?」天際邊再度響起雷聲、當它劈落到大地時、米修的身後站起個巨大且充滿殺意的身影,米修柔聲地說:「因為惡犬不需要言語。」語落、慘叫與逃跑聲四起、看在柯守眼裡除了滿臉黑線外他只希望魯道夫跟斯基快來收拾這邊的殘局,不知下手輕重的並非只有雙子他們。

「每次來探訪的無聲訪客嗎....」索爾笑道

「凱達姆斯基是不是那晚將米修帶來給你急救的?」柯守問。

索爾回道:「嗯,是狄倫帕爾讓凱達姆斯基誤傷了米修的,而柯守握好你的欄杆───要開始了!」不解索爾的意思、瞬間一股巨大吸力差點沒讓他掉出欄桿外、柯守落滴冷汗見這引力的來源,他聽著索爾續說:「看好了柯守,凌駕於怪力種的狂暴狀態之上,為何最強兔種會是詛咒種的原因。」

基廉列克走回基魯列克的身旁,那雙渾圓地眸子不安地抬起頭問:「如果解放之後基魯會不會有事?」撫上基廉列克的臉頰、基魯列克啃咬他的耳垂,他輕道:「沒事的基廉,好好嚐嚐力量的甜美吧,將我的力量─────」基廉列克的雙眸轉為豔紅色、看台上的柯守單膝跪在地,這力量不斷被吸收的癱軟到底是怎回事,而在巨牆另一邊的米修不禁倚靠牆面撐住身子、他冒起冷汗笑道:「開始了嗎.....啃蝕的力量。」

「僅有自身的力量被詛咒種嚐過後,當他發動啃蝕力量就會開始被吸走,這是基廉列克觸碰對方兔耳的另一個真相。」索爾說,眸裡映著基魯列克已癱坐在地,他在心中暗忖:「基廉列克你可是有時限的,要不然基魯列克可是會.....」

「太棒了、我終於等到這一刻了───」語落、狄倫帕爾採取先發制人,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移到基廉列克旁,但他揮了空拳、瞬間意識他在後方上空,一轉身跟著躍了上去、見狄倫帕爾筆直衝向自己他不慌不忙以雙掌接住他的拳頭,全力將他身體往前拉基廉列克移至狄倫帕爾背上一擊重踢狠狠將他踩落地────地面出現巨大的凹陷,基廉列克感覺視線晃動、還沒穩住身子被甩丟出去撞破了巨牆、狄倫帕爾隨即追出去,正當他以為在空中的基廉列克無招架之力時,他上身定格一前頃、再度與狄倫帕爾正面交戰──────

位於看台處的柯守好不容易腦袋終於清醒點,這是他第一次知道力量被奪取有多麼可怕,彷彿連意識跟呼吸都快要逝去,但如果是這樣那麼基魯列克他────「你也發現了嗎,啃蝕的力量主要還是來自於怪力種,所以基廉列克這狀態其實是有時限的,要不基魯列克會有生命危險。」聞之,柯守看向又打回地面的兩人,他對索爾問道:「萬一狄倫帕爾是利用這點而拖延基廉列克的時間.....」

於此,索爾並不再做回應。


連獄所內都能感受廢棄場戰鬥的震動,與茲魯宗洛夫同行準備回獄所修復的普亭仍有些心慌,即便基廉列克也希望他就此回獄所但總有種無法放下廢氣場的焦躁感,這到底是為什麼?的確到目前為止的來龍去脈他不太懂,但────腦海突如想起某天基廉列克揍了柯守先生要他買圖畫紙跟蠟筆回來,剛開始他以為基廉列克只是無聊想打發時間,也許會畫出一堆帆布鞋也說不定,但他卻畫出坐在床上及站在床邊的兔子,第二張是床邊的兔子受傷了、第三張是床上的兔子摸摸受傷的兔子,仔細想想難道這不是在畫他與基魯列克嗎?

「吶、茲魯宗洛夫可以問你件事嗎?」普亭停下步伐問:「狄倫帕爾過去就認識基廉列克了嗎?」茲魯宗洛夫看了普亭一會兒,他將大扳手扛在肩上回說:「算是吧,基廉列克其實在黑手黨期間臥床非常久,除了基魯列克外、唯一被信任而在床邊照顧基廉列克的就是狄倫帕爾了。」轉過身他不屑地說:「我的確是為了錢才引發叛變事件的,但那傢伙的理由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瞪大雙眼、普亭剎間懂得那三張畫的意思,他緊急掉頭奔回廢棄場、離開前他大聲喊道:「還有我會向你學習Speed Assembly的!」

「喂、你搞什....」茲魯宗洛夫還不懂普亭到底在說什麼,他身後出現兩個熟悉的人影,而且怨念非常深,茲魯宗洛夫緩緩轉向他們抖道:「唷、午安啊...魯道夫、斯基。」

「你可讓我真好找啊、說你到底想死幾次?」斯基低聲地說。

「冷靜點、他出現在這兒代表廢棄場有獄典長跟柯守在,我們先把獄所內整頓好才是上策,因為你得整年度都給我坐白工。」魯道夫推推眼鏡說,冷眼看斯基壓著他走、魯道夫則看往普亭離去的背影,他笑道:「嘛、這次就放過你吧。」

持續奔回廢棄場的普亭途中更是踏遍了不少重傷囚犯,他知道自己沒辦法插手基廉列克的戰鬥、但他有權去領回自己的室友,領回一個曾經擁有過知己的室友───第一時間踏出來的是凱達姆斯基近尾聲的戰場,他甚至不敢相信巨牆都已被打垮,現在到底是要拯救世界還是毀滅世界?普亭繼續往前奔去、衝擊波讓他退回碎石塊區,解讀出繪畫的含義也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他的直覺告訴他────「基廉、看清你眼前是教你包紮傷口的傢伙啊!!!」普亭奮力地一吼,在基廉列克抓緊狄倫帕爾的頸部時他猶豫了一下、但仍狠狠將他給撞向地面、也撞開了他塵封已久的回憶────

床上有隻兔子受傷了,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而床上的兔子卻教他怎麼包紮自己的傷口,床邊的兔子成功了,被床上的兔子稱讚之後、床邊的兔子必須回到自己的床上,否則他會受更多的傷,因為所有兔子都想傷害他,僅有教他包紮傷口的兔子、不斷地跟著他受傷,他告訴他:「如果適應力量讓你很痛苦,讓我們來做個約定吧,活下去、直到我們彼此都不再受傷的那天,就能如願地─────」現場鴉雀無聲、雙方再也沒有任何動靜,柯守與索爾緊急跳下看台、見基魯列克恢復意識且猛大口喘息著,他們為基廉列克解除啃蝕而鬆了口氣。

同時在巨大碎石塊的另一邊、米修逐漸穩住呼吸,暈眩感也已退去,這時他該慶幸自己不是詛咒種的主蝕者嗎?輕揉著太陽穴、他抬起頭見凱達姆斯基坐倒在牆邊休息,能夠將這些囚犯清理乾淨,他真的比以前要成長許多。也許正如索爾所說、是該見見他了。米修走到凱達姆斯基的面前,他們之間沒有對話,是因米修知道他原本就是個不擅言詞的孩子,僅此想對他伸出手臂、卻落入了遲來好久好久的懷抱中,什麼時候這胸襟已寬大到讓人如此放心了呢?

踢開石堆,普亭撫撫後腦勺便急忙起身看靜止的戰況、待煙霧散開,所有人見坐在狄倫帕爾身上的基廉列克拿開掐在對方頸間的手,明明雨停了,但狄倫帕爾仍感覺有水滴直直落在他臉頰,他半睜開眼聽著一個聲音泣道:「就能如願地自由自在生活了.....

「你還記得啊....」狄倫帕爾有氣無力地說:「力量與自由必須並存才能生成你的信念,從這次的探監時間裡我非常明確地知道────你終於掌握了啃蝕不再受壓抑之苦了。」撫上基廉列克頻頻落淚的臉蛋,他如釋重負般地續輕道:「這才是真正的自由,知道嗎?」

「可是、可是你差點就死掉了....嗚啊啊....」

「啊、沒死成我真難過,基廉過來哥哥這邊哭,不要理那種大費周章的神經病。」基魯列克抱走基廉列克不悅地說,他正享受弟弟環抱自己的甜蜜。

完全沒有力氣起身與吐嘈基魯列克的狄倫帕爾轉頭對索爾賠不是,但他卻聽見索爾這麼說:「如果基廉列克沒有掌控好啃蝕的力量後果.....」

「嗯,死的會是我們,最後就不得不走向歷史的重蹈覆轍,必須滅了詛咒種。」狄倫帕爾回。

柯守見凱達姆斯基與米修結束戰鬥走來,他邊攙扶起狄倫帕爾邊發問:「基廉列克發動啃蝕全是依賴基魯列克的力量吧,為什麼超過時限,解除啃蝕的基魯列克還活著?」聞之,這點連米修也很好奇,大家見基魯列克與基廉列克對望後,他們眨眨眼回道:「因為我們很早就交換穿過帆布鞋了。」

.........................蛤?.........................

「咦、這是、這是天則的突破口?」柯守滿臉黑線,只見基魯列克又對米修說:「你們也交換畢生最愛的東西就好啦。」不等思緒混亂的米修回話,基魯列克走到普亭眼前將出現睏意濃厚的基廉列克交給他,基魯列克對普亭笑道:「使用完啃蝕的力量,基廉可能會睡上三天三夜,如果你敢動他、我會殺過來拔掉你的兔耳,還有感謝你拉回基廉的理性沒失手殺了狄倫帕爾,新的抱枕已經在他床上了。」又是恐嚇又是感謝,普亭抱緊已熟睡的基廉列克猛點頭。

「你也差不多要離開了吧。」索爾問。

「嗯,沒錯,這次的探監時間挺不錯的對吧?」基魯列克說:「不打算逮捕我嗎?」

「要抓住你的機會多的是,有差這一次嗎?」索爾說。

於此、所有人目送走了基魯列克離開現場。

伸伸懶腰,索爾對被柯守攙扶的狄倫帕爾說:「我並不討厭這次的探監時間。」

狄倫帕爾沒有回話,他聽著索爾續問:「可以跟你問問為何要為基廉列克做到這地步嗎?」看向在普亭懷中熟睡的基廉列克,他回道:「處於被抹殺的那一方卻極力抵抗,也許是被那種不願輸給命運的執念所感動吧,不就跟你一樣嗎、索爾醫生。

厚重的雲層開始被落日餘暉所穿透,對沉默不語的巨兔來說,他始終只知道站在前主人的身後目送他離開,經過的普亭見到這幕,他好奇地問了句:「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總喜歡掛著傻笑嗎?」凱達姆斯基對他眨眨眼,他垂下眼廉回答:「我想代替米修大人微笑.....

「是嗎。」普亭說:「這次你可以用真誠的微笑回應他了。」不解普亭話的凱達姆斯基,看向遠方的米修停下腳步,當他轉過身、凱達姆斯基激動的衝了過去,對他們而言也算是個美好結局吧?

「吶、獄典長,我可以問個問題嗎?」終於將狄倫帕爾放上擔架,柯守轉頭問。

「怎麼了,柯守?」

「基魯列克不將基廉列克領走嗎?」

「咦?」索爾愣住了,只見他的部下開始激動起來:「發生這麼大的事、讓基魯列克把基廉列克領走不就好了,我們就當沒看到讓他們逃獄吧、所以下次基魯列克來探監我們還得這麼累嗎?還是這裡已經變成托兒所了?!」索爾自動將耳朵關上、他甚至沒料到柯守有隱藏的老媽子個性。

所幸────天氣終於放晴了。




-全文完-


七瀨茶:終於將監獄兔全數打完了,雖然只有短短五回,但妄想補完後十分滿足啊,朋友問我對於凱達姆斯基與米修的戲份想多看點,原創題材或許很走偏、其實全文已經很偏掉了= =''希望有空可以把這兩人的故事打成番外^ ^''
最後也謝謝看倌一路從第一回傷眼傷到第五回( ̄▽ ̄)~*

創作回應

兔子貓
感謝大大的妄想創作[e38]
想不到有人也有萌基廉列克和基魯列克這對雙胞胎,太令人感動了。在動畫裡,這對雙胞胎都沒什麼交流,倒是基魯列克來探監時換鞋穿讓人有不小的遐想>W<
令人在意的雙胞胎有了令人動容的出身背景,更是讓人喜愛[e16]
不過大大的系列作品看完後,雙胞胎的出場對我來說還是有些少(苦笑)
2018-05-07 14:37:30
七瀨茶
感謝賞文,滿意外有人喜歡雙子的。
PK時間其實是五年前的舊文章了XD到今年三月整理舊文章,才想把舊文補完,原本只想打到復仇時間就結束Ww但對著初期的種族設定就開始妄想深入下去。
其實原創的部份有點多,這部份怕雷到人。雙子在原作中互動真的很少,今年也因為把zero補完就開始有了過去原創的篇幅,果然打擬人非常讓人開心啊[e5]
最後感謝你把這亂七八糟的文章看完[e7]
2018-05-07 17:5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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