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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之雨35「迷霧中的啟程」

死者 | 2017-12-26 23:55:59 | 巴幣 6 | 人氣 197


幻影之雨-霧篇.三十五話「迷霧中的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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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這都市的居民『萬道入生次』,職業是極少接到委託的偵探,而現在...是春風。」

入生次的自我介紹立刻讓暗巷內的空氣凝結,待在他背上正被痛苦侵蝕的天華也一時感覺到手臂的痛覺消失了,懷疑這男人是不是天生就是內建冰屬性魔法。

「春...春風?噗、噗哈哈哈哈---------!」「...我從書上學來的幽默感不夠好嗎?」

「哼哼,不是不是,照禮來說應該不會有人會稱自己為春風吧?雖然不清楚為何要救我,不過你意外挺愚昧的啊。」

話說完沒多久,天華又因為極為強烈的痛楚被迫使嘴巴安靜,不再多說廢話。

「以妳因疼痛而導致臉部表情抽動的次數來判斷,程度大概就像全身每個部位都被數十把獵槍擊穿吧。」

「少囉嗦...既然你敢自稱偵探,何不來猜看看我身上藏有什麼謎團?」「嗯?」

興致被天華這番隨便說說的話給提起的入生次停下腳步,陷入短暫的沉思後說道:

「若不介意背妳到我家的這段路程會聽到厭煩的話,我倒能做些基礎的推理?」

「等等...我只是隨便說..」

「先從整體推算吧,妳並非心園市的幽靈,是真正還活的好好的...人?」「...」

「不相信的話有幾點可以供參考,首先第一點最明顯的莫非是妳頭上那莫名奇妙,但不能說搭配不妥當的兩搓獸耳,哪怕是打扮精巧的『接待者』職業都沒那勇氣可以裝那鬼東西到頭上去。」

「喂喂...鬼東西?」

「第二點,妳是在我深入暗巷現場,為了委託案件而在地上蒐證時突然就從最深處冒出蹤影的,那裏可是死巷,除了地上用剩的毒品跟香菸以外可不會跑出個女人來。」

「這些線索可跟『我是活著的人』這推理沒什麼關聯啊?」

「怎麼,心園市裡可沒有會操控大龍去咬人、尤其還是跑去咬某個冠軍『羅修』的幽靈啊。」

「!」

這時天華才察覺到,不僅僅是計畫失誤,她甚至忘記抹消當時為了擊殺羅修而綁架這男人做為人質的記憶,當時因為遊斗的突然出現使她慌了頭腳,這可以說是犯下了極大的敗筆。

「如何,很尊重他人沒有到三點的推理,有讓這位曾經見過面的女士心服口服嗎?」

「就算合格吧,現在呢?你打算對我做什麼?」

「放心吧,我和妳素昧平生,把身上的異狀治好後就會讓妳走了。」「利益呢?」

入生次冷笑並繼續往自己家的方向前進。「早已是死去之人,計較這些毫無意義。」

「更何況,剛才我也大可任由妳自生自滅。」

「無法理解,你到底在盤算些什...」

被天華一連串智障問題轟炸而顯得不耐煩的他低聲叫道:「妳是過去發生過什麼心理陰影嗎?問東問西的。」

「我經歷過的一切可遠遠超過你這啊痛痛痛!---------為什麼每次都要挑在要講話的時候才開始痛啊!?」

仿佛就像是自動聲控一般,每當天華的嘴巴開始蠢蠢欲動時,被紋路侵蝕的手臂就會立刻用疼痛賞她些痛快。

「痛也沒關係,只要還活著就好。」到家的入生次單手就把鐵捲門給抬起,將電燈的開關打開後隨手就把天華扔到沙發上,動作極為粗暴。

「心園市的男性都這麼粗魯嗎?我以為會有舉止溫柔優雅的男性帶我參觀這裡呢。」

「可惜,如果妳是想找像我這樣莫名其妙的神經病的話,這城市倒是路上隨便找都有。」

他將辦公桌內的櫃子打開,邊嘆氣邊將醫療包擺在沙發旁的桌子,穿上醫療手套後雙眼瞪著天華。

把上衣脫了。」「...嗯?」

「我說,把上衣脫了。」「等等...你到底再說什麼鬼東...?」

「事不過三,把上衣給我脫了。」「神經病!心園市的人全都是神經病!」

情況頓時陷入膠著戰,天華雖然無法移動全身,但雙腳硬是擠出不知從哪裡來的力量往入生次的方向亂踢,「一般人是絕對不能褻瀆神的規則」在心園市就像是隨手可得的雨滴般完全沒有價值。

「妳這樣怎麼治療?」

「混帳!你根本就是想性騷擾神!原來你剛剛說『春風』就是在暗示你是變態嗎!?」

「這世界沒有神。」「下流、無恥、卑鄙!就算手再痛我還是要捍衛自己的主權!」

無奈的是,剛剛被背著走的路程所回復的體力又被這串毫無作用的踢擊給花光,使天華再度虛脫停下了動作,只能咬牙切齒的和入生次對視。

「手腕上的撕裂傷,還有肩膀明顯被鎖鍊綑綁的勒痕,妳是從哪裡搞來這些傷口的?」

「...哼。」

將天華上半身的傷口用棉花棒沾酒精處理完後,入生次轉移了視線到她的雙腳,中途還不斷將頭上的護目鏡拉下來又拉回去,仿佛像是在確認什麼似的。

「妳這個盔甲穿多久了?」「怎麼突然問這個...」「因為狀況很不妙。」

入生次放下了手上的棉花棒,從醫療包內拿起了白色繃帶和一根橄麵棍。「咬著。」

「為什麼?傷口不是都已經處理好...」

「接下來要脫掉盔甲,再不脫下來的話妳的腳會爛掉。」無視了天華的回答,入生次再次強硬的把棍子橫著塞入她那惡毒的嘴巴裡,讓她只能發出咿嗚般的叫聲。

「忍住,會很痛。」「嗚!?呃嗚嗯嗚嗚!----------」

在打開盔甲間的夾縫時,情況如同入生次料想那般,天華腳部的皮膚著實的和盔甲貼在一起,若強行扯開可能會導致無法挽回的事情。

更何況,這是他第一次醫治一個活人,現在能做的只能慢慢的把她的皮膚一絲絲的從盔甲上剝下在消毒,在常人的角度來看,入生次絕對不是一個會醫人的幽靈,光是被手臂上的紋路給折磨的天華,根本無法忍受他這種醫療方式,全身因痛楚瘋狂的抽搐著。

痛、很痛、非常痛這些字段在她腦內不斷奔走著,一個待在神社偷懶等人供奉的神在這時不過是個普通的女性,已經連嘶吼的力氣都消失殆盡。

不知過了多久,那差點跟著漆黑紋路一起奪走她性命的盔甲終於全數被拆下,但腳依舊有一部分血肉模糊,值得慶幸的是,那詛咒著她的漆黑色紋路也逐漸從鎖骨的部位黯淡,最後消失在了天華的身體上。

「還有呼吸,妳的意志力十分頑強啊。」確保她已經脫離困境的入生次用繃帶包住其雙腳,靠在柱子上鬆了一口氣。

原本還想向天華詢問些情報的入生次,看見了她安詳的睡臉打消了這個念頭,不管結果是好是壞,他都不會後悔救回了她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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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過了十分鐘後,習慣嘆氣的他打開了另外一扇逃生用的小門。

「找我這普通的市民有何貴幹?」

他盯著身穿斗篷、體格健壯的男性,由於被夜色遮蔽無法看清他的真面目,那濃密的落腮鬍倒是能看得一清二楚。

「現在開始執行任務。」男子發出了低沉的嗓音說出了難以理解的句子,伴隨這句話後,入生次房子的後院突然響起了巨大的爆炸聲。

「結果如何?...雜訊?」驚覺事態沒有按照原定計畫走的男子後退了一小步,耳內最後聽到的雜訊內,參雜著這次同行夥伴悽慘的叫聲。

「我是不清楚你們是誰,但你的夥伴該不會...是從我家後院的地雷區進去的吧?」「!」

「那裡已經好幾十年沒有任何幽靈走過去了,我應該不用賠償費用吧,畢竟是你們先私闖民宅的。」

入生次靠在牆上搖了搖手指,簡直就像一切都像是在他的計算之中。

「是,臨時出了點問題...現在開始執行B計畫。」男子細聲像是在跟誰報告現況後,從袖子內弄出一把長劍對向了入生次。

「冷兵器?這東西已經過時...嗚!」入生次反應迅速的往後方閃避,躲過了長劍的揮擊。

「建議你不要和我們作對,會有完沒完的,把房內那個『升降階魔法』交出來的話,倒是能饒你一命。」

「話是這麼說,你可是一直在揮劍的途中講這句話啊。」

男子斬擊的動作行雲流水,每道都不斷威脅著入生次的性命,而在廣闊的地板上根本就沒有障礙物能讓他找個地方躲。

「嗚嗯!...」腳一時的停頓讓入生次的左臂被劍刃削過,鮮血沾染了棕色的大衣,他後退了幾大步看了看傷口,兩人也同時停止了動作。

「『升降階魔法』...這詞彙和案件對上了啊。」他笑了笑,邊看著男子邊將手伸入了大衣的口袋。

「!?」緊接著,巨大的槍聲在心園市的偏僻處響起,男子的雙腿同時中了各一發子彈而使跪在地上,雙方眼神凶狠的互相瞪著,絲毫沒有任何妥協之意。

「在這樣下去只會互相殘殺而已,你完成不了任務而我也回不了家,不如用最古老的方式來決定勝負,如何?」

入生次苦笑脫下了大衣扔在地上,藏在他衣服底下的是銀黑色的決鬥盤。

「你們那裡也有這種習俗對吧,心園市真是個很神奇的地方。」

「居然敢用決鬥來挑戰我,雖跟計畫不同,但我就勉為其難接受。」

男子也從斗篷內拿出了決鬥盤,將一疊牌組插入到卡夾內,雙方的戰鬥也一觸即發。

「跟我一樣除了委託的時候都是決鬥腦啊,這樣的話就不會有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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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鬥!」(萬道入生次 LP8000/手牌數x5)

「決鬥!」(斗篷男子 LP8000/手牌數x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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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我先攻,我從手牌召喚『救援兔』並發動效果,將這張卡除外,從牌組選擇兩張等級4以下的同名通常怪獸特殊召喚。」

斗篷男子從牌組抽出兩張相同卡圖的怪獸。「特殊召喚兩張『基因改造狼人』!」

(L4/ATK2000/DEF100)x2

「在將這兩隻怪獸疊放,超量召喚『超量封鎖者』!」

一體深灰色的機器出現在男子場上,上面的螢幕還顯示著【超量禁止】,很明顯是要針對超量召喚這個壞文明。(R4/DEF2000/ATK0)

「這張卡在場上時,對方不能從額外牌組召喚超量怪獸。」

「你就那麼恨超量嗎?」

「心園市的人絕大部份都使用超量召喚,因此將這召喚法封鎖便能徹底壓制對手。」

「接著發動兩張永續魔法『地盤沉下』,指定你最右邊的四格怪獸區,只要這張卡在場上為限,那四格怪獸區上方就不能召喚怪獸。」

「...!」

突然間,入生次正下方的地板劇烈的晃動數十秒,決鬥盤上螢幕也顯示出自己已經有四格怪獸區上面被打了個大叉。

「覆蓋一張卡,回合結束。」(手牌數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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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大部份都用超量召喚...嗎?」入生次看了看自己的手牌。(手牌數x6)

「就算你是使用其他的召喚法,已經被封鎖了四個怪獸格的你也已經回天乏術了。」斗篷男子冷笑看著入生次。

「如果是對其他決鬥者的話,想必你一定會贏吧,不過很遺憾,」

「我從手牌將『幻獸機-俯衝雷克斯』通常召喚!」「什麼,居然是幻獸機!?」

一艘漆黑色的轟炸機從入生次的頭上飛過,上面搭載著尖利的銳牙,且機頭居然是活生生咆哮的暴龍。(L3/ATK1000/DEF800)

「不可能,幻獸機系列從來沒有這種卡...」

「我偷偷駭進系統裡強行做出來的,當時還真是費了我不少功夫。」

「看來你是使用同步召喚的決鬥者啊,但只有一格怪獸區的話,也是無法進行同步召喚的!」

「『俯衝雷克斯』作為『幻獸機』之名的同步怪獸同步召喚的場合,我可以從手牌選擇一體怪獸作為同步素材。」

「什?!...」

入生次將另外一張手牌丟至『俯衝雷克斯』的場上,並使牠一口氣垂直衝進雲霧中。

「將手牌內等級4的『幻獸機-傾轉翼馬』和等級3的『幻獸機-俯衝雷克斯』協調,同步召喚。」

持有黃銅色雙翼,那軌道如同虹光掠過之美的戰機在入生次的場上著陸。

「翱翔吧,等級7『幻獸機-協和金翅鳥』!」(L7/ATK2400/DEF1200)

「用手上的素材來同步進而破解我的『地盤沉下』嗎?」

「戰鬥階段,我用金翅鳥對『超量封鎖者』攻擊。」

戰機上伴隨機槍快速轉動的聲音,一道道閃爍著亮光的槍彈掃過了『超量封鎖者』,爆炸的煙霧也波及到了整個場地。(ATK2400-->DEF2000【擊破】)

「『超量封鎖者』被破壞時的效果發動,從牌組加入一張『封鎖』之名的怪獸,我加入『封鎖板手』。」(手牌數x2)

「主要階段二,我覆蓋兩張卡,回合結束。」(手牌數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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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合!發動手牌內的『封鎖驅動器』的效果,除外雙方墓地內一體協調怪獸發動,此卡特殊召喚。」「...」

如同『超量封鎖者』的顏色般,另外一副深灰色的引擎從碎裂的地板內騰空冒起。

(L2/DEF1000/ATK0)

「除外我的『幻獸機-俯衝雷克斯』特殊召喚...難道?」

「沒錯,這牌組能靈活封鎖、運用所有的召喚法,自然包括你擅長的同步召喚,而這個『封鎖驅動器』正是協調怪獸之一!」

對入生次而言,對手不光光只是想特殊召喚協調怪獸而已,『幻獸機-俯衝雷克斯』的另外一個效果,在墓地時可以除外它並從牌組裡面加入一張效果文內含有「幻獸機代幣」的魔法或是陷阱卡,然而這張卡已經被『封鎖驅動器』給除外,這樣就代表自己下個回合無法從牌組檢索保障性命的卡片,能說是被將了一軍。

「接著通常召喚『封鎖板手』,用等級2的『封鎖板手』跟『封鎖驅動器』協調,同步召喚。」

封鎖驅動器的引擎冒出大量的蒸氣,最後化成了兩道圓環穿過了封鎖板手,冒出了刺眼的白光照亮了全場。

「等級4『同步封鎖者』!」(L4/DEF2000/ATK0)

「...」「『同步封鎖者』同步召喚成功時,選擇對手場上最多兩體的同步怪獸破壞,破壞『幻獸機-協和金翅鳥』!」

入生次按下決鬥盤上的按鈕,一股無形的磁場便立刻覆蓋在協和金翅鳥的機體上,抵銷了『同步封鎖者』所發出的震盪波。

「發動陷阱卡『電磁力』,這回合場上原種族是岩石族或機械族的怪獸不受自身以外對手怪獸的效果影響。」

「有兩把刷子,但『電磁力』影響的只有怪獸效果而已,我發動覆蓋的魔法卡『封鎖爆破』,除外墓地一體『封鎖』之名的怪獸,破壞對手場上一張卡!除外『封鎖驅動器』!」

震盪波變本加厲的在『幻獸機-協和金翅鳥』的機體內徘徊,使其承受不住壓力而使外部產生裂紋,最後直接被粉碎退場。

「嘖。」「此外,破壞的卡片是怪獸卡的場合,給予對手玩家該怪獸卡攻擊力和守備力總合的傷害。」

『同步封鎖者』發出了更為強烈的震盪波,全數打在入生次的身體上,讓他感受到了極大的痛苦,就像是體內有岩漿不斷奔走一般,完全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程度。

「嗚...」(LP8000-ATK2400+DEF1200=3600=4400)

「我覆蓋一張卡回合結束,『同步封鎖者』在場上時,對手不能從額外牌組召喚同步怪獸。」

就像是要故意挑釁入生次一般,斗篷男子用浮誇的語氣結束了自己的回合。(手牌數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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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合,發動覆蓋的速攻魔法『旋風』,破壞場上一張魔法、陷阱卡,我選擇的是『地盤沉下』。」(手牌數x3)

一道狂風席捲了入生次的場上,幾秒過後,他自身所待著的地形從原本的盆地逐漸變為了僅有些許凹陷的地板。

「不能進行同步召喚的你,又要怎麼...」

「從手牌發動魔法卡『洗牌蘇生』,我場上沒有怪獸存在的場合才能發動,將墓地一體怪獸效果無效化特殊召喚,回歸吧『幻獸機-協和金翅鳥』。」

被震盪波破壞的協和金翅鳥解除了迷彩憑空出現在入生次的場上,仿佛剛剛被破壞的場面都只是在演一場戲。(L7/ATK2400/DEF2000)

「接著,將『幻獸機-栓鍊狼』通常召喚並發動效果,召喚成功時在場上特殊召喚一體「幻獸機代幣』。』

在入生次上方的雲層中傳出了螺旋槳轉動的聲音,兩台擁有狼頭的直升機慢慢在他的場上著陸,其中一體全身被彩虹色給覆蓋,就像是折射所造成的投影一般。

(L4/ATK1700/DEF1200)(L3/DEF0/ATK0)

「戰鬥階段,我用『幻獸機-協和金翅鳥』對『同步封鎖者』攻擊。」

戰機上伴隨機槍快速轉動的聲音,一道道更多閃爍著亮光的槍彈掃過了『同步封鎖者』,爆炸的煙霧也波及到了整個場地,這場景剛才便已經發生過一次,令入生次感到厭煩。

(ATK2400-->DEF2000【擊破】)

「嘖,『同步封鎖者』被破壞時的效果發動,從牌組加入一張『封鎖』之名的怪獸,我加入『封鎖晶片』。」(手牌數x2)

「戰鬥繼續,用『幻獸機-栓鍊狼』直接攻擊!」

數條繩索從「幻獸機-栓鍊狼」的底部冒出,重重的往斗篷男子身上甩了數幾下。「呃啊!」(LP8000-1700=6300)

「主要階段二,剛剛忘了解說了,『幻獸機-栓鍊狼』的等級還會上升我方場上『幻獸機代幣』等級合計的數值,我場上只有一個『幻獸機代幣』,因此其等級變為七。」

「等級七的怪獸有兩隻!..」

「對,我將等級七的『幻獸機-栓鍊狼』、『幻獸機-協和金翅鳥』構築疊放網路,超量召喚,階級七『幻獸機-哥薩克龍』!」

入生次場上的兩艘戰機化為超量素材直直衝向雲端內的黑洞,過了幾秒後,黑洞內立刻爆發出了彩色的虹光,參雜著龍的咆哮聲,一艘巨大的運輸機從他的頭上飛過並引起了強風。

(R7/ATK2600/DEF2200)

「效果發動,這張卡一回合一次,解放我場上一體『幻獸機』怪獸才能發動,選擇場上的一張卡破壞,解放『幻獸機代幣』,我破壞場上唯一覆蓋的卡。」

一枚導彈從哥薩克龍的機翼下方直直向斗篷男子所覆蓋的卡片射出,但在爆炸的煙霧散去後,男子的場上竟出現了之前被破壞的『超量封鎖者』。

「怎麼回事?」「我覆蓋的卡『封鎖禁區』在覆蓋時被對手破壞的場合必定發動,從墓地特殊召喚一體『封鎖者』之名的怪獸。」

為了確保下回合能順利擊敗對手的入生次反被其給陰了一刀,無奈效果早已發動,最後只能匆匆忙忙做應急處理。

「『幻獸機-哥薩克龍』的另一個效果,去除一個超量素材,在我方場上特殊召喚兩個『幻獸機代幣』,回合結束。」(手牌數x0)

(L3/DEF0/ATK0)(L3/DEF0/ATK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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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合,發動『封鎖破壞者』的效果,將墓地內三張卡名不同的『封鎖』卡片除外,將手牌的這張卡特殊召喚!」

斗篷男子將墓地的『封鎖禁區』、『封鎖爆破』、『封鎖板手』除外並將話喊完後,地板再度引起了劇烈的震動,伴隨著齒輪快速的轉動聲,一體全身佈滿鎖鍊、充滿尖刺的機器從土裡鑽出,也同時冒出了大量的蒸氣。(L8/ATK2900/DEF0)

「什麼?...」

「這張卡特殊召喚成功時可以選擇我方場上另外一體怪獸,此卡的攻擊力上升那怪獸攻擊力和守備力合計的數值,我選擇的是被『封鎖禁區』的效果特殊召喚的『超量封鎖者』。」

(ATK2900+2000=4900)

「接著通常召喚『封鎖晶片』並發動效果,一回合一次選擇我方場上一體怪獸,此卡送入墓地,對象怪獸攻擊力上升我方場上一體守備力最高的怪獸數值!」

熾熱的紅光在『封鎖破壞者』上逐漸擴散,旁邊的攻擊力表也再度往更高的數值上升。(ATK4900+2000=6900)

對入生次而言,這情況是絕對不利的,沒有後台和手牌的他早知如此,便該在當初召喚『幻獸機-哥薩克龍』時將其改變為守備表示。

「戰鬥階段,用『封鎖破壞者』對『幻獸機-哥薩克龍』直接攻擊!」

在剎那間,『封鎖破壞者』身上的尖刺毫不留情的撞上了『幻獸機-哥薩克龍』,就像是榴槤硬生生砸在別人的臉上,那風的強度將入生次推了個大老遠,翻滾了好幾圈才終於停了下來。

「呃!.....」

(LP4400-ATK6900-2600=4300=100)

值得慶幸的是,他幾乎把生命值維持在了一個極限狀態下,在心園市住了那麼多年,入生次本人可還沒經歷過這種世人稱其為『鎖血』的情況,今天總算是有榮幸可以親身經歷了。

「『幻獸機-哥薩克龍』在場上有代幣存在為限,不會被戰鬥和卡片效果破壞。」

「失算了嗎...但你的血量只剩下一百點,手牌零張而場上只有兩個沒有作用的代幣,下個我的回合就能決勝負了,回合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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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合!」冷靜應對局面的入生次從牌組抽了一張卡,但結果卻不符他的期待,在這個情況下抽到『時限解除』,但在場上的『幻獸機代幣』攻擊力、守備力都是零的情況下,就算
讓『幻獸機-哥薩克龍』攻擊力從2600上升至5200,也擊敗不了攻擊力6900的『封鎖破壞者』,且『封鎖破壞者』也有不能被卡片效果破壞的能力,現在的他只剩下那個選擇。

「看來適當的運氣也是取勝的關鍵啊。」「嗯?你在發呆什麼?已經沒辦法決鬥的話就乖乖投降吧。」

「將墓地內『洗牌蘇生』除外並發動效果,以我方場上一張卡為對象發動,那張卡返回我的牌組洗牌,我從牌組裡抽一張卡,這個回合的結束階段,我必須將手牌的一張卡除外。」

入生次思考甚久後,將場上的『幻獸機-哥薩克龍』返回了額外牌組:



「抽卡!」這次的他,終於抽出了牌組中只放了一張的『逆轉牌』。

「我從手牌發動魔法卡『超載同步』,以額外牌組一體等級十以上的同步怪獸為對象,將墓地內等級合計為那同步怪獸等級的那些怪獸除外,無視召喚條件特殊召喚那體同步怪獸。」

隨著卡片的發動,原先沉睡在墓地的『幻獸機-協和金翅鳥』、『幻獸機-傾轉翼馬』以透明的姿態衝向天空的雲層,在飛行的過程中划出了十一道淺綠色的同步環。

「等級七和等級四...難道說!...」

「對,根據『超載同步』的效果,從額外牌組將等級十一的『幻獸機-馬赫響尾蛇』特殊召喚!」

那銀白色的軌跡掠過了天空,頭部為響尾蛇的戰機以極快的速度從遠方衝向了決鬥的場地,甚至還產生了所謂的『音爆』。(L11/ATK3500/DEF3000)

「但是『封鎖破壞者』在攻擊力超過四千以上的場合,不會被戰鬥和卡片效果破壞...」

「抱歉,你的怪獸速度太慢了。」入生次將頭上的護目鏡拉下,以避免待會臉部遭受到『幻獸機-馬赫響尾蛇』效果直擊。

「『幻獸機-馬赫響尾蛇』的效果發動,一回合一次,解放我方場上一體「幻獸機代幣」才能發動,對手場上所有怪獸除外。」

「!?」

白色傘狀的氣體環繞在『幻獸機-馬赫響尾蛇』的引擎上,當入生次下令發動效果之時,那粉碎性的爆發立刻將斗篷男子場上的『封鎖破壞者』和『超量封鎖者』全數解體。

「不、不可能...」

「戰鬥階段,我用『幻獸機-馬赫響尾蛇』直接攻擊。」

被命令起飛的馬赫響尾蛇再度俯衝上了天空,超越了大氣層的限制,在那無法肉眼見視的地球上方待機著。

「攻擊力3500,我的血量還有6300,這樣的話下個回合還可以...」

「你已經沒有下回合了,速攻魔法『時限解除』發動,我方場上所有機械族怪獸攻擊力翻倍,並在回合結束時全部破壞!」

無法得知究竟以何為動力的馬赫響尾蛇用不是區區幾百公里的時速往下衝刺,就如同一道流星,承受著大氣層的壓力化身成蒼銀色的火團,在幾十秒後往斗篷男子的方向襲來。

「嗚、嗚啊啊啊!---------------------

就算只是虛擬影像,男子也近距離享受到了那蛇、不,戰機的破壞力,在一陣爆炸的風暴裡吃下了敗仗。

(LP6300-ATK3500x2=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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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結束了,依照約定,不準在亂闖進我家。」「...只不過是決鬥輸了!」

斗篷男子打破了和入生次的約定,立刻拔劍衝向其面前準備往頭部砍下,而入生次雖即時準備反擊,但手上的槍卻反被男子左腳的踢擊打飛。

「這麼不講理?...」脖子被劍刃抵住的入生次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投以不悅的眼神。

「打從一開始,我們就不打算讓步。」

在劍刃即將砍下讓入生次的人頭落地之時,謎樣的聲音卻傳進了兩人的耳裡,使男子慌張的停下了動作。

「...嗯?」

「如此大費周章,真是辛苦你了。」「風、風鈴草大人?」

「...風鈴草?」

入生次在心中開始推算,一聽之下雖有不少雜訊,卻能確定這聲音大約是從年齡二十幾歲的女性所說出口,男子的神情也頓時變得慌張與畏懼。

「情況我也大約知道了,似乎不太順利?」

「小人不敢撒謊,但現在只要將眼前的敵人給解決的話,捉回『原罪之力』的任務便能繼續執...」

「不,沒有那個必要了。」「請、請再給我最後一次機!..」

抓到逃脫機會的入生次奮力將男子踢開,迅速往後退了好幾大步將手槍給撿起,卻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

「啊啊啊啊啊啊!---------------------」在瞬間,斗篷男子的全身被漆黑的火焰灼燒,若是剛才不及時拉開距離的話,現在的入生次也會在這團火球中一同陪葬吧。

「其他十名成員都已無生命跡象,只憑你一個想活捉『原罪之力』的話?抱歉,我可沒那時間讓你繼續玩。」

「呃!--------------大、大人啊啊啊---------------------!」

那火光維持的時間不超過一分鐘,殘留在原地的,只有被燒焦的黑炭和濃厚的焦味,現在入生次只希望等等火焰不要從自己腳下跑出來。

「晚上好,讓你見醜還真是抱歉了呢,萬道入生次先生。」「這道歉我可不覺得真誠。」

「你真是見笑,這可不是道歉,倒不如說無能的部下沒能解決你,實在令人不太愉快啊。」

就算有刻意的隱藏,入生次依舊廳見了女性的聲音內那一絲的憤怒,他把護目鏡拉起看向四周,完全無法得知聲音從何而來。

「想滅口以及想活捉我剛救回來的病患,你們究竟打算做什麼?」

「這個嘛...若自稱偵探的話,你一定會親身造訪我這裡的吧。」「嘖。」

聲音最後消失在被黑夜壟罩的心園市中,被挑釁的入生次並沒有受到影響,知道輕重緩急的他現在放在第一順位的事,無非是趕緊回去確認病人還是否在房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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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慶幸的是,還沒有喪失生命跡象的天華在起床後躺在沙發上盯著入生次。

「看來心園市的幽靈不僅是神經病,而且體能都是怪物等級的啊。」天華不改往常的賤嘴本性,在入生次拿熱毛巾貼在她額頭時對其猛烈砲轟。「血味,很濃呢。」

「要是剛才我人頭落地的話,妳也別指望能好好活下來了。」

「人本來就是在『獵人』與『獵物』間互相交換身分,沒什麼好在意的,哪怕在死之前我也絕對會和對方同歸於盡。」

「真偏激的人啊。」大約了解眼前這位人的個性的入生次無奈嘆氣,經過了天華旁邊並抬起了她的雙腳。

「腳還可以吧?」

「才怪,痛死了,那麼爛的醫治方式除了你以外大概沒有第二個,有人會因為病人太吵所以拿桿麵棍塞嘴巴嗎?」

「那妳該高興我不是拿桿麵棍揍死妳。」

無論嘴巴再多麼惡毒的對待這名為「萬道入生次」的幽靈,天華都無法感覺到他的情緒有任何波動,這在某方面抹消了她的樂趣。

「你這個人,真無趣啊。」「我行我素、經常不聽別人勸告,妳想跟我說這些吧?」

「嘛...差不多就是這樣,我腳沒有問題,能放下來了嗎?」

「沒事就好。」入生次將天華的腳放下來後回去辦公椅上做著自己的例行公事,聽著骨董級的唱片,看著正常人根本沒興趣去閱讀的書籍,偶爾還會因此好幾天沒吃飯,輕鬆愉快的直接
昏倒在桌前,隨著他進入這種忘我的模式之後,空氣在一時之間陷入沉默。

「...你會後悔救了我嗎?」

「我只對『有成功救到一個人的生命』時會感到開心,無論生前或現在,從來就沒有任何後悔之意。」

「那如果你救的是個罪大惡極的人,最後還被他給陷害了也不會後悔?」

「總有某些時刻,天秤會往『惡』的方向傾斜,我不敢說自己是善人,但我敢篤定我們絕對都是『罪人』,而且還是妳說的神經病。」

入生次合起了書本,看著同樣抬頭望向自己的天華,為她上了一門自己活到現在領悟的哲學課,講簡單點,大概就是吐一些沒有用的廢話。

「但就算是這樣,我還是決定要救妳回來,而同樣的妳也沒在我身上開洞,那我們是罪大惡極的人嗎?」

「....」

「只要現在活的有意義就夠了,我還是會在這裡看書,至於妳要現在就滾蛋,還是想做其他的事我都不會有意見。」吐完口水的入生次把視線移回書本,繼續享受著悠閒的晚上,仿佛之
前所發生的打鬥都是一場夢。




「......吶萬道,這心園市存在『接待者』這職業對吧?」

「怎麼?妳要去自殺在這裡定居了?」

「是定居沒錯,只是稍微有點不同。」天華從口袋將一張卡扔出,位置正好飛進了入生次現在所看到的頁次。

而卡圖上方正是他的愛卡,只是和原先相比多了些深黑色,卡名的前方多了一個特別的字段。

這行為終於震懾到了他。「妳是認真的嗎?」

「沒錯,從今天開始,我天華...」

「不作為『獵人』或『獵物』,將作為你的接待者,徹底破壞你那安穩悠閒的生活。」

現在的她捨棄了過去的枷鎖,不被他人下令做事,而是享受著自由,做著自己所嚮往的事情。

在死後的心園市裡,有另外一組足以匹敵『幻影』的搭擋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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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回「迷霧中的那扇門」





今年最後一更,聖誕節快樂


創作回應

マジやばくね的大佐
看來入生次的王牌攻擊的時候必須要使用對強風防禦呢(O) 新的腳色出現,不過首場勝已經被用掉了,羅修還是能贏的(?)

話說回來,封鎖爆破感覺也太強了點,要是炸哈蒙的話對方生命值直接就歸0了OWO(後面一張也一樣)
2017-12-27 00:47:13
死者
其實在以前大賽時入生次就已經和羅修對打過了,當初因為沒升降階魔法所以才會被擊敗,現在家裡在有隻狐狸幫忙印卡的場合,就不用擔心會被打多慘了(
2017-12-27 06: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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