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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繁花似海,他們的故土除了海便是無生機的水泥建築,魔族在樓房的黑暗裡睜眼,在影子的縫隙間竊笑,他們在神族眼中許與灰鼠無異。
薩麥爾輕手把這段時間蒐集的密報放入木箱後藏起,滯留此處望著花海在黃昏之下黯淡,只剩幽香繽紛。
直至有人踏入花海之中。
「擅離職守,可不是個好舉動啊,魔君大人」
不需回頭,薩麥爾即知曉來者便是貝利爾。
「我記得我是讓你繼續把玩你的小實驗,怎麼來到這種地方把玩花卉了」
「誰讓貝利爾大人在眾人面前當我有所叛意呢」
為了讓莫斯提馬露出馬腳,深信離間密報有效,如今他們已多時未見,偶爾會在這處花海不期而遇。
貝利爾遞予她不存在於周遭花海中的一朵,枯萎的白玫瑰。
「這是……?」
「若要花朵占卜的話,枯萎的花不是最合適麼?」
薩麥爾皺眉,不敢置信對方會聽信這類天方夜譚。
「你何時變得如此孩子氣了?況且我也不認為……」
「你不想知道這段期間忍耐的結果嗎?」
如今阿撒茲勒遠征風聲漸起,亞巴頓與別西卜叛逃,隨著莫斯提馬的奸計水落石出,私自拉攏的叛意亦水漲船高,時候已到,但要由這朵花來做結果……?
「那我該怎麼做?占卜莫斯提馬是否會成功嗎?」
「這太無聊了,不如就來確認我們彼此的心意如何?」
「你明就知道我對你絕無二心……!」
「那我對你呢?」
薩麥爾啞口無言,她曾經臆測貝利爾對於自己的看法,第一次是在學院時,第二次是由於莫斯提馬的詭計,在此處收到貝利爾的紙條後她的疑慮煙消雲散,但沒想到是在此時由魔君本人重新審視這個問題。
有甚麼改變了嗎?
本可當作玩笑的占卜,在貝利爾的目光之下,接手的白玫瑰是沉重幾分。
「他愛我、他不愛我、他愛我……」
摘去邊緣枯黃蜷起的花瓣,薩麥爾努力不思考其中意義,但隨著脫出口的「是」與「非」,手指發顫,連心跳也發冷地祈禱。
在學院時,是貝利爾使她堅持下去。
成為拓荒者時,她更確信謠言中所謂「不需要」的價值根本不屑一顧。
白玫瑰就剩最後一瓣,薩麥爾凝滯呼吸,僵住手。
「繼續,不是還有一瓣嗎?」
眼前人的聲音聽來如此陌生。
『我會一直保護你』
那時那張紙條,不就是真心一片嗎?
摘去最後一瓣白玫瑰,薩麥爾咬緊下唇攅住淒零的花梗,再也沒有勇氣抬頭仰望貝利爾。
「他不愛我……」
成為拓荒者後,在以往的灰色世界無法看見的越多,也越讓人貪婪。
此時此刻比在學院被羞辱,或是當著眾魔族面順了莫斯提馬的意遭人誤會都還要讓人傷心萬分,若她同阿撒茲勒一般,只當對方是個信仰而賣命,就算不受信任也罷,也不會又回到以往那般受人欺侮的狼狽。
「薩麥爾」
貝利爾一手撫至臉龐,拈走落在薩麥爾髮上的一片白玫瑰花瓣,吻上將滾出淚水的眼角。
──我愛你。
被棘刺所傷的掌心,交握著彼此的真心,與血絲蔓延。
她繁茂於魔君唯一的關愛之下,她的咒詛接引虔誠之人的靈魂生起叛神的荊棘,她的后冠蒙上魔君的仇意替過去服喪。
她是魔君的新娘,貝利爾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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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的只是你我單獨倆人
讓愛成長成玫瑰
沒人會曉得只有你知道的祕密
枯萎的白玫瑰:一生一世的誓約
我這是在某個漫畫看到的,中文好像說是稍縱即逝的印象
歡迎熟知花語的大大跟我科普個QQ
藍玫瑰是阿撒
白玫瑰是薩麥爾
兄妹還有莫小姐跳過(欸
貝利爾大人您真爽啊
拆你ㄐㄐ喔(工沙小
潛解已經快一個禮拜了
好不容易平復了不少
然後又被雙周的魔族故事還有文手那邊的小檔案小雷到
欸巴力大人真的要黑化嗎ˊˋ
欸薩麥爾大人的小檔案最難忘的事情怎麼沒有貝利爾咧ˊˋ
頭髮比貝利爾還重要喔ˊˋ
那你昇華怎麼都著墨在貝利爾和小綿羊薩麥爾呢ˊˋ
現在才要來扶正抖S的薩麥爾大人還有貝利阿撒都來不及了啦幹(摔
雖然我是吃貝利阿撒,但是這次潛解故事對薩麥爾真的太誇張了ˊˋ
自己的潛解故事根本變成莫斯提馬對貝總表明心意的主場
舞告美送ˊˋ
我要吃巴力阿撒還有紫苑國王了(甚麼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