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瑞茲，今天放學可以麻煩你嗎？老實說我覺得你非去不可。」
今天我希望再換一個人陪我去拜訪社長，那就是布瑞茲。
昨天May算是歪打正著吧，雖然跟預期發生的有出入，不過勸服校刊社長這一點還是成功了。
原先是想說，May的人脈廣，在校刊社應該也有熟識的朋友，可以打聽到更多關於電競社的訊息，或者透過他直白的口才，額外認識其他人，可惜昨天就只有Gito一個。
今天中午本也想拜託May，卻被May說「田徑社要練習啦！哪來那麼多美國時間」為由拒絕了。
「抱歉，蘇密，我沒辦法陪你去喔。」
「欸！」
令人吃驚的答案。
前些日子不是都還有空的嗎？怎麼會突然又沒空了。
「遊戲的東西……我還是沒甚麼天分啊，回去練習了幾次還是打得很差，你們還是換一位選手吧。」
「如果是因為練習而沒空倒可以放心，我們一開始就考量過布瑞茲的實力了，不會要求布瑞茲一定要做得很好，只是要湊人數上場就行了。」
「我知道，不過……」
布瑞茲關上便當盒，收進餐袋裡。
「蘇密踢過足球嗎？這種感覺就像是在足球場上跟隊友比賽，卻被隊友說自己站在球門旁邊，當擋人的後衛就可以，不需要傳球、不需要跑沒關係！這種感覺。」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布瑞茲將橡皮擦直立在桌上，用手指和鉛筆盒模擬足球場上的樣子給我看，口語有些簡單奇怪，但欲言又止的感覺好像有更多想法想說。
畢竟是不擅長中文的混血兒，這講法其實已經夠清楚鮮明了。
「不只是足球，很多運動遇上這種要求都很糟吧？」
好比說打棒球，被分派到外野去，完全不用守備球，因為你隊友會搶著接，平常對手也不會打那麼遠，幾乎做不到事情。打擊的時候也是要求你打完就好，三振或接殺都沒差。
打籃球的時候，要求你負責洗球，洗完球準確傳到隊友手上，也不要守籃板，直接走到三分線外去，等等籃下閒晃太久犯規。
打排球的時候，被要求站角落，發球也不用打、不用扣網也不用接球，球來先閃開就行了。
大概就是上述這種感覺……每一種我都經歷過啊！反倒是足球沒有經歷過就是了，可是我的人生超少上足球課的啊！ＳＳ也沒有足球社也沒怎麼上！邊緣型運動！
「我想努力做點事，就像蘇密你總是如此努力一樣。」
布瑞茲苦笑著說了。
「這不是蘇密的錯，這是我的目標、我的……Dream嗎？大概是。」
呃……
超級尷尬的狀況。
即使他這麼說，但其實我只希望布瑞茲是給滷蛋一個警惕的存在。
最一開始邀請布瑞茲，就是為自大的滷蛋找個挫挫銳氣的隊友，讓滷蛋不要一路傲下去，順便告訴他，不是只有贏才是帶來快樂的事情。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但是，布瑞茲卻……我卻從沒有想過他會這麼認真。
「不過布瑞茲，你還要適應中文不是嗎？還有很多事情忙著學，這真的不會讓你忙不過來嗎？」
「蘇密也是吧？蘇密你找其他社長，說很多很多話，得到很多打擊，但是蘇密還是持續做，一起努力吧！」
布瑞茲用生硬的中文說了。
「不過話說回來，布瑞茲你的中文學得如何了？」
「聽得懂，要講要想一下，還有一些……一些什麼……啊！禮貌，禮貌用語不記得加。」
布瑞茲講話還是會卡，不過意思都明確地表達給我，看見他可愛又認真的樣子，也不會想糾正他講話。
「那下次就來個中文特訓吧！我會叫全夢研社的人幫你的。」
我在空中畫個大圓，和布瑞茲都高興地笑了。
真不像刻板印象中的外國人啊，但懷抱夢想與目標奮力嘗試向前，這點倒很像。有些事情沒親身體會，真的都很難說。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好久不見，夢研社長，您又撞鬼了嗎？）
「喂！甚麼態度啊，煜言社長，別刻意用電腦音講『您』好嘛！」
（可夢研社長宛如天際劃過那一顆，承載冰塵、承載穢物、承載著奇異生物的那一顆一樣啊。）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掃把星是吧？我可不記得流星或彗星會帶生物進來。」
哼哼～伴隨鼻子的氣音，尤煜言淡淡笑了，安靜地笑了。
現在是下午四點二十分左右，才剛放學這裡就聚滿了人。
小說社今天倒是頗為熱鬧，黑板前方有一群人聊著小說，雖然刻意壓低音量，但不時還是會「哈哈哈哈──」地大笑起來，還會被一些社員瞪。
「學長」、「ＢＬ」、「總裁」、「很帥」……盡是一些不感興趣也不敢恭維的單字啊。
「今天小說社真熱鬧，怎麼了嗎？」
（一直都很熱鬧，蘇密可以常來喔！一起來聊聊。）
尤煜言似乎是認為用語音很慢，直接把筆電螢幕轉過來給我看。
我靠過去，在鍵盤上敲著字。
（事實上是想問你電競社的事情，社長怎麼看電競社這個社團？）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老實說並不熟，可能我去年忙於創作自己的稿子，並不長跟其他社長交流。再說我的狀況，也不適合跟別人交談。）
煜言社長比我更快地打出話，快到要看不太到他的手速，有點為鍵盤感到哀號。
（你應該也感受得到吧，蘇密，在ＳＳ國中裡。）
煜言輕輕地把手蓋在我的手背上，轉頭過來用憂愁的雙眸看著我。
表情雖然平淡，但真的可以從中感受到憂鬱的情緒。
我記得剛見到他時說過的吧，他從我的雙眼中看出我心裡的情緒，就像現在的他，無法用言語傳達的，就選擇肢體語言與眼神表達。
但是，更明顯的是──
「沒錯，特別是我們背後這一堆呢！」
向後轉頭，看到的是一群竊笑的女孩子，飛快地動筆在白紙上、筆記本上記錄些甚麼。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欸欸！再靠近一點！」
「這個月的微小說有題材了，拍照拍照！」
「太明顯了啦，他們都回頭看我們了。」
（哈哈哈哈波浪符波浪符，不是他們喔，他們是和藹的社員。）
「沒錯社長！別管我們敬請繼續！」
「別把語音播出來啊！更奇怪了，還有甚麼波浪符的！」
他大概是很順手打了兩個「～～」，被語音讀出來。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說正經的，會主動找我搭話的人，扣除掉社員也沒幾個了呢！）
電腦螢幕上這麼寫著，我接過鍵盤打了：
（怎麼會？社長長得這麼有型，再加上現在很多人都用網路聊天，多少會知道些什麼吧？）
尤煜言遲疑了一下，十指在鍵盤上下擺動，卻沒有敲出任何一個字，是問了什麼不該問的嗎？
（蘇密你，喜歡人群嗎？）
（可以的話想知道學校的事情，並且去體驗很多事，當然還是有走不進的人群啦。）
（是嗎？你真積極呢！我只知道班級和小說社與一些社員的事情。）
煜言淡淡地笑了。
我輕推他的手，把鍵盤接過去。
（抱歉，我是不是問了不該問ㄉ＿）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敲到一半，煜言止住我的手，把鍵盤又接了過去。
（不會，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我只是很高興認識一個有活力的人^_^）
還打表情符號咧，真是……
「兩位，要不要吃根Pokky？」
嗯？看了左手邊，一位戴眼鏡的馬尾女孩抽了一根巧克力餅乾棒給我，是很知名的日本品牌那種。
「好啊，謝謝──」
左手正準備要抽時，右手被煜言狠狠地拉了一把。
煜言指著電腦螢幕，要我看上面的字。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孩子，只有一根喔，意思是要我們面對面吃。）
「咦！」
「吼，社長，你怎麼可以這樣啦！這是為了月底的題材欸！」
「喂！我長這麼醜也吃得下去啊？」
「你這種我們當然吃不下去啊！不過靠腦補就行了，把頭砍掉身體倒是還行啦。」
「問題全在我的頭嗎？我怎麼覺得我的頭問題還算最少的部分啊！」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絕對拒絕、絕對退稿。）
死板的語音完全沒有帶入煜言的情緒，但他在胸前畫了個大叉叉，可見我們想的是一樣的。
「沒關係啦，動作比一下就好，不用往前吃也可以！欸不要推我回去啦，你很沒禮貌欸！」
我默默地把這位社員推走，之後坐回我們兩的位子。
（不過，我知道可能知道這些事情的人喔，你去找動漫社的社長弦月吧！）
我們倆再度開啟無聲的對談。
（你也認識弦月嗎？）
（是啊，我們是朋友喔，有時候會委託他幫我畫小說中的插畫。）
（好厲害！不過煜言的書應該不是ＢＬ吧？）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有男性向的輕小說、也有一些偏文學類的短篇，當然也有更貼近台灣網路小說的愛情類小說。）
（那麼，弦月會感興趣嗎？而且畫風應該也不是那方面的吧？）
（這個啊，去問弦月他應該會告訴你喔！）
煜言淡淡地笑了。
（弦月應該可以替你解答不少事情，就交給他吧，他是你想找的人。）
（呃，真的假的，可是說實在，我不擅長跟女生搭話。）
哼～可以聽到鼻子發出的氣音，煜言笑了吧？
（你就去吧，還是要我陪你啊？）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不好！一定會被捲進ＢＬ的漩渦裡！）
想到上次布瑞茲和我去拜訪的樣子，不可恭維。
（等我一下，我傳訊息問他在哪。）
煜言掏出手機飛快地按了。
（他說他在美術教室２，你知道在哪嗎？）
「喔知道，不過他真的同意嗎？」
我站起身，改用講的。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他在畫月底的封面的樣子，我說夢研社社長會找他閒聊，他問你是誰。）
「沒關係！不記得正好。」
（我說眼鏡翹毛他就想起來了，還問你旁邊的白髮混血兒哪去了。）
「對我的印象是這個嘛！還有布瑞茲不在死心吧！」
煜言聽完我說得低頭發著訊息，然後──
（「你滾吧！」這是弦月說的，不是我說的。）
「看吧。」
於是煜言又低頭打著手機，不知道說了什麼邊打邊笑，接著在用鍵盤打在筆電上給我看。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叫他過來。」拜託一下弦月他答應了。）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不用這麼勉強的好嘛！」
（你就去吧！弦月他開玩笑的，而且是我去求的喔，你不能不去。）
「好啦，反正一定很快就被趕出來。」
煜言聽我這麼說，也只是淡淡一笑，接著跟我揮手再見，好像也沒有要再打字的意思。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你來啦孩子，照我說得做喔！」
「哈啊？」
「不准給我抱怨喔，我現在缺模特兒，等等拿道具給你，姿勢會教你擺一次，你就站在我前面。」
「欸不是啊，我──」
「沒時間給你可是了，我現在就要畫，快上快上！」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又是這樣嗎？又在推別人做事情了。
我被弦月硬拉到桌子前方站著，之後走回書桌邊翻箱倒櫃找些甚麼，之後網我這邊丟個耳機「接著！」完全不考慮就丟了過來。
多久沒用了啊？裡面還有灰塵。
「耳機掛在頸邊，然後拿著這根棒棒糖。再戴一下這頂毛帽，別戴太緊，最好是快滑下去的樣子。」
接著又丟出一堆配件，還好都有接到沒摔在地上。
「好啦，你有沒有帶外套？」
「沒有。」
「吼真的是，我的外套借你穿，你穿一下。」
「喂甚麼鬼啊！你的外套是紅色的欸！」
「紅色有甚麼不好啊，你就當成女友外套心懷感激地收下好嗎？我都沒有嫌噁心了你在嫌，為甚麼你不帶外套啊真的是……」
……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於是我做出他指定的打扮，拿著褪色又帶點灰塵的假棒棒糖，站成側面看著弦月，穿著女性夾克外套，十分奇怪的打扮。
這種感覺，真的很像……
「喂，我說弦月──」
「別跟我講話，我會分心。」
！
「眼睛不要亂飄好嗎？麻煩你緊緊盯著我看。」
「很、很奇怪吧？」
「我都沒有嫌奇怪了你嫌奇怪！你意見真的很多欸！」
弦月用雙手在眼前比一個框，似乎不是很滿意地搖搖頭，之後又走過來四處調整我的姿勢和站位。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好，就這樣不要動，眼睛請你緊緊盯著我，用你最下流、最猥褻、最想把我壓著Ｘ的眼神盯著我，但身體不要做動作，還有別的地方不要站起來。」
「喂！你到底在講甚麼啦！這種東西如果被別人聽到等等又要蹦出什麼奇怪的傳聞了！」
這還是我第一次從蘇棠玥以外的女生講這麼粗魯的話，果然這方面他跟老姊很像，既粗魯又直接。
「吵死了，你可不可以安靜啊？真的很龜毛欸，我是請你當模特兒不是請你來幹話的。」
……
完全聽不進去。
胸腔的悶痛感逐漸劇烈起來，我變得不太高興。
「不行啊，動作沒錯，眼神要再輕浮一點，你那眼神太認真了。」
「不是這種生氣的樣子！我要的是慾望！想要趴的慾望！人真看一下姊迷人的五官好嗎？來點想犯罪的氣息啊！」
因為我是真的生氣了！莫名其妙地搞什麼啊？
「停停停──你別動喔，臉改變就好，不然不要想我也沒關係，想一個讓你想壓著趴的人好不？」
「對對對，就這樣，眉頭再放鬆一點，但是眼神跟剛才一樣兇！對！嘴角再上揚一下。」
完全不想講話，但我的怒氣還是在上升。
「對對對！維持住維持住，我趕快畫。」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好像是做出他喜歡的表情，但我已經無感自己的臉扭曲成什麼德行，只想快點結束這份工作，臨時說想閃人也說不過去了吧？
我到底是為了甚麼來找弦月來著？我也忘了。
趁他低頭猛畫時我稍微觀望四周，眼睛一直盯著他看就令我緊張，而且很痠不舒服。
美術教室有一股廣告顏料的臭味，零星擺著一些學生作品，多半是拼貼畫，是上一個班畫得吧？這裡沒冷氣又不太通風，加上穿著夾克外套，又悶又不舒服。
脖子還掛著一個沾滿灰的耳機，手上還拿假棒棒糖靠在嘴前，還我鼻子癢癢得超想打噴嚏。
「好啦，我盡快了，你現在可以稍微放鬆一下，我整理一下線條。」
「我可以講話了嗎？」
「不要，我等等又忘記那畫面，你要再擺一次嗎？」
「那我可以脫了嗎？」
「先別脫先別脫，我可能還會忘。」
「到底記不記得啊！」
弦月不怎麼理我，橡皮擦和鉛筆飛快地動起來。
我倒是不想多說甚麼，拿起手機就滑了一下遊戲。
過多久了呢？大概是打了三四場卡牌遊戲吧，聽到弦月「啊啊，行啦行啦，脫吧脫吧～別全裸喔。」才停下來。
「好啦，你想問我電競社的事情對吧？」
「啊對喔！」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對，我好像是因為這個而來的。
「怎麼大家都覺得電競就跟動漫有關係啊？的確我們社團有幾個愛打電動的男生女生，但我們壓根就不會和電競扯上邊啊，也沒有人在做那種創作。」
「然後你還想問經費的事情對吧？他們私吞學校的錢早就傳開了，大家都已經過得見怪不怪不是嗎？更何況他拿的是學校的錢又不是學生的錢，理事長錢多到拿去燒都沒差。」
「他們日子過爽爽沒錯啊，不過我是也不太想理啦，雖然有時候會很不爽就是了……」
弦月來回用黑筆描上稿，同樣是黑線卻換上好幾支筆。
「這些我都知道。那如果有一天，我們取代電競社的話呢？」
「沒差啊。」
簡潔有力地回答了。
「你知道其他社團怎麼看電競社的嗎？」
「你知道的比我多吧？」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為甚麼你會這麼想？從我剛進來被你抓去當模特兒我什麼都沒說。」
「可是你會這麼問，應該就已經知道好一部份事情了。」
……
跟他講話真難。
「好啦，我想想看有甚麼特別的。」
他這麼說了，然後描著線。
「算了我放棄。你跟你姊真得很不像欸，很難想像你是棠玥的弟弟。」
「這麼快就放棄了！你根本想沒幾秒吧！」
「而且既然你是他弟，ＳＳ的事情你知道比我還深吧？你知道你姊姊是學生會長嗎？」
「當然，我甚至還知道鵜鶘漢堡的情報販子。」
「啊沙哥嗎？找他都比找我有用吧？」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那尤煜言到底叫我找你幹嘛啦！
「唉……話說回來，弦月你跟老姊熟嗎？怎麼會一直提到我姊？」
「講過不少次話吧，前社長找我去見習的時候我有跟，聊過不少東西，還以為你姊是對動漫沒興趣的人，沒想到挺合拍的。」
「省省吧，那只是對每個人都會的話術。」
「是是，你姊也比你配合和機靈多了，不像你那麼難講話。」
……
又是吹捧老姊的話。
聽到都不想聽了，也不想再把話題延續下去，只會聽到更多老姊的讚美吧？
「怎麼啦？一直注意旁邊，旁邊有甚麼嗎？」
「不然要像剛才一直盯你看啊？」
「講話好歹看人一眼吧？這樣很沒禮貌。」
……
我沒有回，只是視線放低稍微側目看一眼。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還是別繼續聊下去吧，不只是沒話題，而且也不想說，看他的臉就莫名有一股反感倒胃口的感覺。
「蘇密會看小說嗎？特別是輕小說。」
「不會，不過會看改編的動畫。」
還是回答了，只是我沒有看弦月，看著什麼都沒有的黑板和講台。
「老實說我很討厭那種，很多都是賣萌賣肉又搞不清楚在寫甚麼。」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那如果來份賣腐的呢？」
「我追，買全套。」
「只是單純不喜歡而已吧！倒是找自己喜歡的出來啊！」
「沒辦法啊，真的有也不會改編動話，而且這種輕小說很少你知道，網路小說還比較多這種的，或者漫畫和同人本。」
「那找我聊這個幹嘛？我又不是喜歡這一型的，找喜歡這型的人不是很好嗎？」
弦月沒有立即回我，只是停頓一下。
「好吧，煜言想說的就是這個吧？那就換我來告訴你如何？」
「什麼鬼？」
他說的話我完全不知所云。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你看了嗎？那部新番的女僕，銀色長髮的那個。」
「有是有。」
「你信不信我可以還原那個角色？」
「啊？」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我回頭看了弦月，終於轉過頭來再次看著他的眼睛。
ＢＹ ＳＬＥＥＰＹｚＺ
又是那種滿是自信，好像什麼都不怕的眼神……
大家好，我是Ｚｚ，本集雖然壓字數在六千出頭，但以我的角度來看它是不太合格的一集。
怎麼說呢？這集預期寫到的地方完全沒寫到，拖了太多字數在描寫人物互動上，搞得來看文章的人花很多時間在看頗為平淡的鋪陳與互動，而且這互動重複不少次了。
呃......先談談為甚麼會有這種狀況好了，因為我把人物設定得「太多了」。
有跑過輕小說比賽的人應該很有感，今天要在有限字數寫好一個故事必須壓低角色的登場數量。
不然如果要一次顧及所有角色一定字數爆表，除非你要用短筆敷衍過去，讓一群角色影薄，但尷尬的是你乾脆別寫這角色，多寫些花瓶只讓人精神錯亂。
當然也可以犧牲一些景物和氛圍、時間的描寫，不少人看輕小說比較重場景和人物，不提及周圍個人也覺得沒差啦......
不幸地是這是長篇，再加上我不想建立一個「男主角社交圈很窄」的形象。
要怎麼拿捏平衡咧，小弟功力不足，還是邊走邊想吧......
其實下一章節比較值得看，而且我是不是快寫到十一十二章了......故事推好慢Ｒ
創作內容
Dream Chasers！夢想研究社 １－６ 他們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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