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小謙,終於開始和大家說故事了~! 希望大家都能好好享受正.....不....夢想的甜美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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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Fair enough》 (1/1)
國中生伏在桌子上。默默地聽著講台上老師解著一道又一道的題目。
環看四方,每一個學生都在向他們眼前的習題簿傾注精力。
他也不懂要如何形容現在的境況。
畢竟,這一刻在這一個課室中,每一個都在同一個空間,卻又沒有互動。
大家都在一起,卻又是獨自一人。
就連「老師」也只是教授著應試技巧，毫無教育意義可言。
最少,他相信著一點。
他是在教大家追求最大的利益。
即使,所做的行動和本意相違背也好。
只要成功就對了。
不過。
可惜的是他除了長得有點標致之外並沒有什麼長處。
他如此的想著,拿著筆照著老師說的解開了題。
「今天到這邊為止。同學們可以收拾了。」
「老師再見~!」
學生們開始魚貫地離開教室。
國中生收拾完成,拖起沉重的身體站起來。
「等下,宇軒。先別走。」老師叫住了國中生。
「嗯?老師有什麼事嗎?」國中生停了在講台前。
「你精神看起來不太好喔。記得好好注意身體才是。不然在這個天才滿天飛的時代會很困難喔。」老師摸了摸宇軒的頭。
「嗯。知道了。老師再見。」宇軒就這樣任著老師揉亂他的頭髮。
說著他也和老師道別,離開了教室。
踏出補習班門外,他理了理剛剛被弄亂的頭髮。
仰望一下已經開始泛黃的天色。
天才滿天飛嗎....? 算了。回家再算。
出奇地這天的街上到了現在人還是多得不像話。
人來人往,都在醫院近處的地上聚集著,就像在圍觀什麼事情一樣。
但在這個城市中,看著事件進行的人多的是,但那一幫人從來都不會插手。
就像怕他人分掉他的生命一樣。
但他在看不也是一樣嗎?
宇軒自己也不太清楚。
想著想著,他照著常設的路,他走到了商店街的裡面。
街裡滿是和他一樣補習班放學的學生,也有下班的上班族,每個人都在急急忙忙的前進。在路上的人都和日常的一樣,什至可以說,每天的畫面都是同樣的。
只是,有那麼一點違和的感覺。
「有人聽得到嗎?救命~!」一陣叫聲從轉角處傳來。
他跟著本能指示看了裡面一眼。
一個看來和他一樣大的男孩在不住呼救,卻沒有人理會他。
這就是感到違和的原因了吧。
但為什麼沒有人理他呢?
可能是因為最近的欺詐案太多了..?
也不可能呀...畢竟他叫那麼大聲怎可能一眼都不看他呢。
看著男孩好像叫得累了,停了下來,甚至就這樣坐到了地上。
還是決定去看一下好了。
他慢慢地走到了他的身邊,問道:「同學,你是有什麼需要幫忙嗎?」
對方看著他,呆著了。
看來是他來得太突然?
「…」
對方還是一直凝視著自己,一言不發。
「同學你還好嗎..?需要幫忙嗎?」
宇軒再問了對方一次同樣的話。
「…」
那孩子還是看著他。
「你倒是說話呀.....你這樣別人想要幫你也沒有法子吧....」
宇軒有點光火,畢竟原本補習班的課程已經夠累人了。
現在居然又來一個在大街上呼救了又不應答的傢伙。
那孩子聽了,突然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呃.....你說你願意幫我...?」男孩抓了抓頭,向宇軒問道。
「不然認為我搞什麼聽了你的叫聲就跑來…有事就說吧...我看看能做點什麼....」
雖然對方有點奇怪,但宇軒見他開始應答了就姑且再問一下。
「能告訴我這邊要如何回去高塔市大街麼?」男孩總算說出了他需要什麼。
「這簡單,我也住在那邊。跟我走便是。」宇軒說著便轉身離開,揮一揮手示意對方跟著他。
只是對方好像沒有什麼反應,還是坐在那邊。
宇軒轉頭見他這樣,便折了回去。
「你又怎麼了?」
「我的腳...有點使不上力...」男孩說著用手拍了自己的小腿。
宇軒嘆了口氣,伸出了手抓著了對方的手。
「數三下一起用力就能起來了吧。明白麼?」
男孩點點頭。
「一,二,三.....嘿喲。」宇軒兩手用力,試著把男孩從地上拉起來,同時男孩也使了勁,不費多少力男孩就站起來了,但還是扶著宇軒的肩喘了幾口氣,花了好半晌才站得穩固。
「你這樣不用去看看嗎?看你臉白得不像話,而且好冷。」
宇軒在剛剛就感覺到,這男孩子手冷得像在嚴冬時一樣,根本不像在盛夏的街上逗留了一天。
「不用啦....可以的.....」
「那快走吧。巴士車站離這邊不遠。」宇軒拍了一下男孩的肩膀,又道:「天色也不早了」。
「嗯。」男孩應了一聲。
二人肩並肩的前往巴士總站。
在路上他們都很安靜。
只是看著路燈還有商店街上一直閃耀的霓虹招牌。
「好美。好久沒有看過了。」男孩突然說了一句。
「你很久沒有來商店街了?還是你是從鄉裡回來?但聽你要去高塔市不像呀....」
宇軒看了看男孩,他就像看到了目不暇給的美景般著迷。
「很久之前我就住在城裡了。只是...」男孩搖了搖頭,欲言又止。只是繼續看著前方的景色。
「只是?」 「沒什麼。」
之後,他們又回復了安靜,默默地到達了巴士總站。也許運氣這碼子事真的很奇特,他們踏進去要那一刻,車剛好就來了。
他們乘上了開往高塔市大街總站的巴士。宇軒讓男孩進了裡面的座位,好讓他能看到車程一路上的風景,自己則坐在走廊邊上。
車子開動了。
男孩一如之前,看著外面的景色。
宇軒看著他的表情,心中不解。
為什麼一個和自己看來差不多大的孩子會對這車程的風景露出如此懷念的表情?
「你為什麼這樣愛看風景?」宇軒問男孩。
「嗯...因為很久沒有看過吧..?突然又再看到感覺有點感動而已。」男孩應道。
「不過,我還是想問一下....」 「嗯?」
「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才會突然在街上呼救...?而且看來身體那麼虛弱....」宇軒又拍了一下男孩的肩膀,果然,冷得像停屍間的遺體一樣。
「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呢.....也許改天告訴你?」男孩向宇軒笑了笑。
「話說....你是哪間學校的..?好像有點眼熟....」宇軒接著問。
「高塔市三中,一個普通的學生而已。」
還是那個笑容。
「誒..?我也是三中的,那真的可能有見過你..?」
「可是我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上學了...你可能是錯覺吧..?」
「那麼..你明天會上學麼?」
「會吧..我也想回去看看,畢竟很久了。我也有點忘記如何去學校了。」男孩看來有點煩惱。
「那明天我約你在一起不就行了?在車站那邊等就好。」
「嗯。好。」
“下一站是:高塔市大街總站。感謝乘客選擇本公司車輛服務。請乘客收好財物,落車時注意小孩及老人安全。感謝合作。”
車上的電子廣播響起了。
下了車,宇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畢竟四十五分鐘的車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但對他而言,的確是有點累了。
舒展了一下筋骨後,他轉向男孩,問道:「你記得你家在哪麼?」
「放心,這個我還是記得的。」 男孩又向宇軒輕輕地笑了一下「那明天見。麻煩你了喔」說著轉向了左邊的街角。
「等等!」宇軒叫著了男孩。
「嗯?」男孩轉了回來。
「我還沒有知道你的名字呢!」宇軒叫道。
「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呀~」男孩理直氣壯。
「呃...好吧....我叫黃宇軒,你叫我宇軒就好了。」
「嗯,那你叫我思永就好,請多指教。」
他們笑著揮手向對方道別,分別在高塔市的圓形廣場上,一個向北,一個向南地分開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走遠之後,思永沿著熟悉的小道,轉進了市中的一個小區。
默默地到了大廈的門前,按動了密碼。
踏進了大堂,向長年值班的保安點了點頭。
「一直以來,辛苦了。」
雖然他也可能聽不到就是了。
乘上了電梯,聞著一切如是的氣味。
思永站在家門前,靜靜地看了一會。
再從口袋中摸出了鑰匙,插進鎖中。
輕輕一扭，鎖咔擦一聲地開了，輕輕推開木門。
慢慢地把皮鞋脫下，踏上地板，進入了這一間熟悉的屋子裡。
「我回來了。」
輕輕的說,仿佛害怕自己的聲音會吵醒家人一樣。
進了自己的睡房,湖水藍的牆壁,碇藍色的衣櫃還有天藍色的書桌。
任何一個細節都沒有動過,就像那天他出門前一樣。
他打開了衣櫃,取出久違的校服。
把身上的汗衫和牛仔褲脫下來放在床上。
換上了短袖校服襯衣和黑色的確涼校褲。
又轉頭看著書桌,上面放著兩個男孩的合照,他們肩搭肩,在樹下笑得很是開懷。
當中一人正是思永。
思永拿起那張照片,抹了抹上面的灰塵,好讓自己看清楚一點。
「你為什麼這樣傻..? 我已經夠令人傷心...你...不過...你放心吧...我會負起責來的...」
他輕輕地向照片訴說著,說著他取出了照片,放在褲子口袋。
輕輕地躺臥在床上,仰視著天花。
也許,這是最後一次看著這個熟悉的天花入睡了。
在天台上已經決定了,要把自己的願望交托給一個能信任的人。
一個會把別人的痛苦取去的人。
他內心有了答案,他的話。
一定可以的。
他如此想著,慢慢睡去。
也許是因為少年們都有著期待的心,早上看來很快就來臨了。
陽光照亮了整個高塔市,大地被照耀得金澄澄。
宇軒的睡房也不例外,陽光射進他房間時,他已經聽著手機的響鬧醒了過來。
簡簡單單地換上校服,刷牙,洗臉。
之後坐在桌前拿起昨天晚上在便利店買的麵包,用牛油刀剖開,放入一片鮮牛油。
按下搖控器,打開了電視。上面正在播映著晨間新聞。
「有關高塔市未來的政策方面,高塔集團執行合伙人諾頓表示會持續觀望美國交易政策並調整市場分配。一起來聽聽他的說法。」
畫面轉成了一間以木為主調的辦工室,在桌後的是一個身穿黑西裝架著黑框眼鏡的男孩,看著大約較宇軒大那麼一點。仍未變聲的聲音說著一堆宇軒壓根聽不明白的東西,什麼貨幣政策,市場需求....唯獨知道的是這刻母親的目光像刺針看著自己,彷佛像說為什麼自己不能像電視裡的那個男孩一樣。
「媽,高塔集團也不是單單努力就能進呀,而且我又對做生意沒有什麼興趣....像是發明什麼之類的還好...那樣好像有趣一點...嗯」
宇軒一面咬麵包,一面點著頭回應母親的目光。
「下一則新聞,高塔市一中國中一年級學生陳志宏剛奪得了國家學生發明設計賽第一名,他對一人汽車的構想和設計以及生產可行性都達到滿分準則,並且了改良現存的其他設計方案,使過程更環保,使用效益更高,有關方案已受高塔集團接納,近日會開始生產試作品並進行測試。」
天呀,這真的是天才滿天飛呀.....看了自己的媽,又是那個眼神。
嘆了口氣,宇軒看了一下眼鐘,快到7 點了。
「媽,我約了同學,我出去了,回來再說。」
說完了就奪門而出,跑到了高塔市大街上的巴士總站。
但仍未見思永。
心想著,自己都已經夠遲了,沒想到他可以較自己要遲。
想著拿出手機,解鎖。
想要打電話給對方,按了兩下。
GOD...才想起原來自己根本沒有他的號碼.....
「對不起...我晚了一點起床....」不遠處傳來了思永的聲音。
宇軒轉過頭去,立即看到了跌跌撞撞的思永。
「抱歉啦...昨晚就這樣睡了一下,在床上起不來的感覺。」思永彎著腰,兩手撐著自己的膝蓋,喘著氣,有點辛苦地看著宇軒。
「算啦..沒關係...難不成....是你因為太久沒有睡過那張床...太懷念那裡...?」宇軒打趣地道。
「誒....你為什麼會知道的....?」思永瞪大了眼睛,很驚訝對方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倒是,在跑來的路上想的都用不上了呀.....
「因為你常常在說很懷念這很懷念那呀。」宇軒笑了笑,眼睛向外一看,看到往學校的巴士快要到站,立即拉起了思永的手。
「跑起來,不然我們都遲到了!!」「哦..嗯...」
飛速跑了一小段路之後,兩個少年都終於在巴士門關上的後一刻踏進了站頭。
「呼哈...呼哈....呼哈...好喘....」宇軒扶在鐵欄,用手背抹了一下額前因為急速運動而冒出的幾滴汗水。
「嗯呢。」思永也是躺在廣告板一樣,因為喘著氣胸口起起伏伏的。
「唉...那現在看來遲到的可能性大增了呢....」宇軒說著,拿出一張面紙遞給思永。
「謝了。」思永笑著接過宇軒遞過來的面紙,雖然他並沒有出汗。
宇軒細細地看了看思永的髮腳,真的是乾爽得像剛吹好頭髮一樣。
沒有半點水份在上面。
又碰了他一下,果然很冷。
「那個呀...宇軒。」
「嗯?」
「你認為,幫助他人是一件好事麼..?」
「當然好呀。不是能使兩方都感到快樂麼.?大家都得到最想得到的就最好的方向啦。」
「也是呢...那麼...如果幫了之後你會失去一點什麼呢..?」
「那就看失去之後的結果吧,要是因為這事,成就了更大的事,那也還算值得。倒是為什麼這樣問?」
思永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只是我可能未來要找你幫個大忙。」
「那到時你跟我說就好呀..我想我會答應你的。」
畢竟這樣有趣的同學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嘛。
「謝謝你。」
在等下一班車到達時,宇軒又放眼看看這個名為高塔市大街地方,一個信仰經濟和發展的城市。
權位和勢力也是這樣一樣天天在人和人之間流動,自去年得到住在這邊的權利之後。也有想過會不會有一天自己能像高塔集團那位合伙人一樣,站在高位取得認同呢?
轉眼一看,又是一個人在對面的站頭追不上車,看來還是司機特意等他跑到才把車開走的。
「唉...只消幾秒,為什麼就不等一下他呢?」思永靠在板子上,側著頭有點感歎。
「公司規定呢...等了他的話也許他就要受罰了呢。」宇軒對這樣的場景已經見怪不怪。
一陣熱氣噴到腳前,另一班公車開到了站頭。
還是照之前一樣,兩個男孩踏上了公車。
只是思永看著窗外的風景,卻慢慢地合上了眼睛,慢慢地睡去。他看見了,一片又一片的黑泥流躺在身上,把他的身上的每一處都染濕,留下了污濁的痕跡。他試著抹走它們,不但事半功倍,身上的泥變得更重,就像他只是一根幼幼的小草,他四處張望,想要看見那個他在找的人,卻無從看見。泥濘把他重重地壓伏在地上,在這刻他只注意到,眼前再也沒有光彩的色澤,只得一片碇藍,無數的目光正在注視著,不知道是歡迎還是好奇......目光的主人們慢慢地走近他,那人的眼珠下面流著兩行碇藍色的淚水,空洞的眼睛正好對上他的眼睛....他看見自己.......
「思永!快起來!要到學校了!」宇軒兩手用力的握著思永冷冷的身體,用盡全力把想要把他搖醒過來。
“下一站是:高塔市學校村。感謝乘客選擇本公司車輛服務。請乘客收好財物,落車時注意小孩及老人安全。感謝合作。”
電子音又響起了。宇軒還是在努力想要弄醒對方,可是對方的身體完全灘軟在座椅上,沒有一絲動靜。宇軒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他的胸口。
心跳沒了。
「思永!!」宇軒握著了思永的手,拍了他的臉好幾下。
然後,思永突然全身都震了起來,髮根都冒出了冷汗,他驚慌地看著宇軒的眼睛,然後慢慢地呼了一口氣,「謝謝你,不然我可能真的起不來了...」他說著從褲袋取出了剛剛從宇軒那拿到的面紙抹起了汗。
「你下次最好給我醒著。」宇軒打趣地道，順手搭上了思永肩膀，噗嗤的笑了一下。
下了公車，向大街望去。只由白和灰大理石鋪設的街道現在被學生穿著各種代表自己校園的校服染成了一片五光十色的景象。
很快男孩們就找到和他們同屬一個色澤的所在地---白色主調和綠色邊界的高塔市三中。校門是經典的半圓鐵閘被漆成了灰色,上面帶著被分開一半的校章,象徵高塔集團的銀色高塔被刻在綠色的盾牌上,下面附著一條黑色的彩帶明確的用銀色浮雕寫著高塔市三中。
步入校門之後，宇軒一直跟身邊的同學早安連連地打招呼。然後冷不防地被一個男生搭上了肩，重重地拉到身邊，「你這傢伙，看不出你有如此反叛的一面呀。居然會遲到邊緣才像被趕的鴨子一樣衝進學校。」宇軒用了點力把對方的手扳回去，鬆了一下肩胛骨「才不是,我只是約了別人上學等久才了這麼遲.....」「是麼?那你約的是誰?」同學揚了一下眉毛。
畢竟同班半年有多,完全沒有見他有主動和他人交流過。
宇軒聽著,轉身想要把思永拉過來「就他....哎...他去哪了?」「算了算了,你告訴我他姓什名誰就好....」「我不知道他姓啥,只知道他讓我叫他思永....」同學一聽,臉沉了下去,然後道「你要麼在說謊,要麼就是那人在玩你。」「啥?」宇軒不解,同學還是笑了笑,拍了下宇軒的背「算了,早會要開始了,像你這種只想著成績的人果然不會看都市傳說,你還是不知道好了,我想捉弄你的那人跑那麼快一定是心虛了。」
宇軒被對方搭著肩,把剛剛的話存在心裡,進了自己班的隊列。
待學生都列好了隊，校長來到台上，清了清喉嚨。開始了他每天定番----演說。內容不外乎是高塔集團的偉大，成就了年輕人未來。作為高塔人-五所高塔市中學的學生，要抓住未來之類的。
又一次聽著一句又一句的歌頌校魂和夢想的空話,宇軒在四處張望,看看同級生的隊列,最少二班和四班都沒有"他"在,宇軒也禁不住的在想,他到底是誰,就像憑空出現一樣,突然在街上呼救,是學校的學生,卻又不懂得回學校,甚至連住處也不太知道如何回去。
「你到底是誰..?」宇軒忍不住說出了口,引起了前後的同學的目光,他搖了下頭,表示自己沒事,然後又回到他的思考裡。
同時同刻,思永走在學校的樓梯上,湖水綠色的梯级和走道發出了滴滴答答的回應聲音直到他來到一班學生的儲物櫃前,他看著兩個連著的格子,上面滿滿都是問候小卡,也有不同的祝福物品,除了小卡,還有幸運星,摺紙,甚至有平安符,經文,頌歌,禱文一類的東西。
「謝謝你們。我的確看到了,可是讓你們失望了呢。」思永從恤衫胸前的口袋取出了小鑰匙,打開了那個屬於他的小格子的鎖,然後把他兩個格子上那些祝福用的東西,慢慢地,一張接著一張的撕下來,珍而重之地把它們疊在一起,然後鎖在格子裡面,「對不起,可是已經不能再被別人看到了。」他對著格子做了一個合十的手勢,作為道歉。他正打算清理一下格子上的膠紙痕跡時,梯間便傳來了學生上樓的聲音,為免他人見到痕跡自己無端消逝起來,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並且就那樣直站在走廊邊上。
不一會,果然如他所料,一班的隊伍很快就經過了他的面前,他就這樣插進了隊伍之中,留下了只剩下「殷思永」和「高無 健次」兩個學生姓名的儲物格......
待續.....
創作內容
《正太偉人列傳 第一章-Fair enough》(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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