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自行搭配BGM)
總算是在約定的時間前回到店裡了。
因為還在營業中,我們繞到後門回到店內。
雖然看到幾個零星的客人,店內還是一如即往的安靜。
這種完全不忙的狀況到底算好還是不好呢?
如果常識性照美月前輩的思想來看、肯定是不好的吧。
美月:「歡迎回來啊,名波君。」
美月前輩出來迎接,サキ則已經倒在吧檯上了。
行人:「店還行吧?」
美月:「還沒過早上嘛,這個時段都是這樣的。」
美月前輩放了兩杯冰紅茶在吧檯上。
美月:「給你們兩位的,先稍微休息一下吧。」
行人:「感謝。」
サキ:「美月啊,司康餅在哪?」
抬起頭的小型生物開始唸起點心來了。
美月:「馬上就烤好了,果醬可以嗎?」
サキ:「嗯,都行。」
語畢,サキ緩緩回過頭。
サキ:「好了行人,邊吃點心邊繼續吧。」
行人:「繼續嗎、是關於無聲電話的?」
趁著美月前輩正在泡另一杯冰紅茶時,我這樣問道。
サキ:「你說敲打話筒的聲音是有規律的吧,那個規律還記得嗎?」
行人:「喀、喀……是嗎?」
實際敲打吧檯試了一下。
與其說這是常見的旋律、不如說這旋律時常被用到……似乎在哪個地方聽過的樣子。
美月:「怎麼了サキ醬?司康餅的話要再等一下喔。」
サキ:「嗯……不是我叫的喔。」
美月:「啊咧?但是剛剛敲了吧檯對吧?」
看見歪著頭的美月前輩,突然腦中靈光一閃。
行人:「啊啊……對了,妳要和舞點紅茶時也會這樣敲桌子對吧?跟那個旋律很像呢。」
美月:「那個……是在說甚麼呢?」
サキ:「沒事,是我們這邊的事情。司康餅麻煩囉,美月。」
美月:「啊啊、嗯,要再稍微烤一下喔。」
サキ和美月前輩說完話後,視線又回到我身上。
サキ:「簡而言之、你想說打電話過來的人是我嗎?」
行人:「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說和那個旋律很像而已。」
一有這想法後,更覺得和サキ敲桌子的旋律很像了。
サキ:「……呼姆,但是這是很普通的規律。也沒特別的意思,只要是誰想要引起注意時都會這樣敲吧。」
行人:「打電話來的人也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吧,這兩次都是在和性命相關的事件下發生的喔。」
如果沒那通電話說不定已經被捲入火災中了。
如果沒那通電話說不定已經被那黑影幹掉了。
サキ:「對方看來在幫助你。」
サキ保持著思考的神情,毫無預兆地碰了我的手腕。
像之前一樣、如同無機質物體的體溫從我的手腕傳了過來。
サキ:「冷嗎?」
行人:「跟往常一樣。」
聽到我的回答後サキ點了點頭,移開了手。
サキ:「你應該還沒忘吧,當時將我們從鏡中救出來的手就是這樣的東西。」
行人:「難不成和來電的人是同一個?」
サキ:「這個可能性很高吧。但是、為什麼要幫助你也是一個疑問。」
行人:「有毀滅的神也會有創造的神……這樣嗎?」
說了一句「真無聊」的サキ聳了聳肩,喝了口紅茶。
サキ:「下次有電話來的時候就接吧,順便針對鏡中的事情和她道個謝。」
行人:「真有禮貌呢。」
サキ:「哼、就不想做不義之事這點和你一樣呢。」
話題告一段落,美月前輩送司康餅過來了。
美月:「久等了,還很燙注意一下喔。」
サキ:「呼姆,等很久了。」
サキ開心地用麵包刀塗上果醬,將點心解體。
行人:「話說……美月前輩,舞呢?」
聽到尚未現身的店長的名字,美月前輩苦笑著。
美月:「似乎心靈受到過大的打擊呢,對店長來說那內褲實在太過刺激了。」
眼前的犯人用事不關己的語氣說著。
行人:「這樣……還有辦法復活嗎?」
美月:「中午過後應該就行了吧,畢竟是店長嘛。」
這樣就好了……現在舞正在樓上低落中吧。
美月:「嗯-但是穿成那樣子哭泣還蠻煽情的呢,名波君也是個男人要不要去安慰看看?」
行人:「不、情緒問題優先還是請容我拒絕吧。」
美月:「你真的很認真呢。」
行人:「常被這樣說。」
美月前輩露出親切的笑容,自己也取了杯冰紅茶。
之後我看著壁上的掛鐘,吐了一口氣。
單是思考感覺氣氛就很沉重了……時間面上也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