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話大冒險,今天是暫時的主角身哦》
「到了!就是這裡!」西格諾斯高興地指著前面的遊艇。
昨天參觀完水族館和動物園之後,今天大家決定一整天都用在水上活動上,至於後面的行程就之後再決定。
我們現在呢,則是要搭船出去浮潛看看,下午則在沙灘上自由活動。
大家搭上船後,船就開始往我們這次要浮潛的目的地移動。
「海風好舒服哦!」奧茲在船頭這麼喊著。
「嗯,這股舒爽的風,剛好可以拿來壓昨天的暴戾之氣……」伊麗娜趴在船桿上,就這麼看著平靜的海面。
「那因哈特,在看什麼?」我看著那因哈特正在瀏覽著手上的相機。
「嗯……在看昨天拍的照片。」他把相機拿給了我。
「你拍了那麼多照片啊……也難怪昨天沒什麼看到你。」我看著那因哈特昨天拍的那些照片,其中有些事讓我感到有些疑問。
「是不是我的錯覺?感覺……企鵝的照片特別多。」我對著那因哈特講著,而他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
「因為……莉琳喜歡企鵝。」他回答著。
「你妹妹?」
「是啊,她從小就最喜歡企鵝了。」
「可是她上次,似乎對我們不是很友善呢,尤其是對你。」我有些想知道,他這麼做的意圖。
「這個嘛……說來話長。」
「不想講的話,沒關係哦。」看著他欲言又止的表情,我便率先先說了話。
「不,沒關係的。」他只是搖搖頭。
—
「我們家族,從小就跟西格諾斯小姐家有著很好的關係。」
「也因為這樣,我們家的人都代代服侍著他們家,就連我也是一樣。」
「只要他們有所謂的"合法繼承人"產生,我們家也會多一個人服侍。」
「唯獨莉琳那一代呢,小姐家沒有任何後代。」
「也因此,父母親對她一直是沒有什麼關心和照護,反倒是我這個做哥哥的得到了所有的好。」
「在她小時候不知道是第幾次沒有人理會她而哭的時候,我給了她一個企鵝玩偶。」
「明明那只是我玩完後就不要的,她卻顯得格外珍惜,像是得到寶了一樣。」
明明那已經髒得不像話了。
卻還是執意要握在手裡。
為什麼要這麼愛惜呢?
對我而言,那根本沒什麼。
同樣的東西,要幾個就有幾個。
「從那之後,她不管什麼時候都會來找我,那時我們才開始有兄妹的感覺。」
那時,是我看過莉琳最開心的時刻,只有那時的莉琳有笑容。
「我們總是玩在一起,但再開心的時光也還是會有必須暫時中止的時刻。」
後來,西格諾斯小姐來了之後,理所當然的,我也必須要開始執行我的工作。
所以,我和莉琳講話的時間越來越少。
而莉琳像是早就準備好的樣子,從那天起,她就退出了我們的生活。
我們的關係,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漸漸凍結起來,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子了。
「莉琳!」我叫住了在走廊上走著的她。
「幹什麼。」換來的只是一句冷冷的對待。
「怎麼,都不像以前那樣一起了呢?」我問著她,而她的表情顯得更加的厭惡。
「因為現在在哪都會有那個大小姐在啊,就這樣。」她講完之後起步就走,不帶一分的猶豫。
「說那什麼話呢?小姐在哪我們就必須在哪不是嗎?」
「呵,果然是這種回答呢。」
「所以,我才討厭你…….這種人!」莉琳生氣的轉過身來,露出了那個我給她的玩偶。
然後,放開手,讓它隨意地掉在地上。
「這個還給你,我不需要了。」
「以後不要再來找我。」講完後空氣似乎都凝結了,我只能呆呆看著她離開,而無法伸手去挽回她。
自那時起,莉琳就像是從我們家的生活中消失一般,即使是大家一起吃飯的時間,她也只是叫管家送到房間門口,也不再出來了。
那個被丟棄的娃娃,似乎就代表著,她已經將我們這段時間相處來的記憶。
全數拋棄。
「是這樣嗎?看來我們對她都還不了解,就妄下這樣的定義……」聽了這段話後,我不禁自責著自己以前認為對她的第一印象。
「是啊,我不斷,不斷的在找尋她的原諒。」那因哈特只是聽完後,繼續開始說了起來。
「但不管怎麼樣,她似乎都不領情呢。」
我把那個玩偶撿了起來,並帶回小心翼翼地的保管著。
找尋著機會,要再度跟她說到話。
而就在我抓住機會的同時,她也給了我……後悔。
「……」莉琳沒有講話,只是被我跑過來的腳步聲吸引到了注意。
「這次終於能看到妳了。」我對著她這麼講著,而她完全不想理會。
只是就這麼靜靜地再度走回房間。
而我追到她的房間時,那道房門早已上鎖。
「為什麼,要躲起來呢?」我隔著門,用可以聽到的聲音講著。
「真是煩人,我看不講白一點你不會了解的。」莉琳的聲音傳了過來。
「沒有特別的理由,就只是單純的厭煩你罷了。」
「……真是的,看來我是被你傳染了呢。」那因哈特這才發覺,自己已經快把整件事情都說了出來。
「至少講出來,好一點了吧?」我笑了起來。
「給她一點時間,這種傷痛,只有時間才可以化解的。」我拍拍那因哈特的背,要他振作起來。
「謝謝你了,不過你說的……」那因哈特似乎比較有精神了,但似乎還有些疑問沒有解決。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之後就會知道的。」
「我們到囉。」我指了指船頭,大家已經聚集在那準備換上潛水裝了。
—
「首先呢,我們要從這裡潛下,然後大家繞在一起,在淺海域這邊看看水中的生物。」前面的服務員,正在講解著等等的注意及安全事項,講完之後,大家就各自跳下水去看看了。
「海水真是清澈……」我在水裡漂浮著,看著四周的景色。
各式各樣的魚不斷的游過,陽光折射海面,讓海水就有如明鏡般澄淨。
慢慢的在水中漂浮著,感覺像是時間都變慢了一樣。
眼裡看著的這些遊魚,個個都散發出一副慵懶之氣,讓人都感覺悠閒了起來。
「大家在看什麼呢……」我游到了人群的集中地。
有正在看著海地上貝殼的奧茲與伊麗娜。
也有跟魚追逐的鷹眼。
或是靜靜的在旁邊看的西格諾斯和那因哈特。
再不然就是乾脆就這麼游了起來的殺人鯨,clover彌凜,米哈逸。
「那個人呢?」我四周看了看。
「在那裡,又是一個人……去找他看看吧。」
只見慢慢游過去的同時,他像是又被什麼東西牽引著而游走了。
「…….」
是什麼時候會去在意這種事情了呢?
大致看完了附近的景觀後,我們就一個一個回到船上了。
「海裡真舒服呢。」西格諾斯坐在椅子上這麼講著。
「對呀對呀,在裡面輕飄飄的,感覺好像飛起來了一樣。」奧茲開始比手畫腳,像是要把剛剛的感覺講給大家聽似的。
「感覺上,在裡面睡上一覺都沒問題。」米哈逸打了個哈欠,慵懶地說著。
「啊,好想再下去一次啊。」伊麗娜再度看著海面發呆了起來。
「啊,姐姐,等等回到岸上就可以再下去一次了啊!」奧茲拍了拍伊麗娜的肩膀,而這又讓她有精神了起來。
「沒錯!下午讓我們大玩特玩吧!」伊麗娜興高采烈的講著。
—
「換好囉。」我換好衣服後走了出來。
映入眼簾的,是也換好衣服的他們。
鷹眼,米哈逸,那因哈特都是普通的泳褲,沒有什麼差別,只差那因哈特還拿著一把水槍。
伊卡勒特則是披著海灘襯衫而不扣著跟泳褲搭在一起的組合。
至於我,是穿著可以直接下去游泳的短袖和短褲。
「她們來了。」米哈逸指著走過來的女生們。
穿著同樣的粉紅色款式泳衣的奧茲和西格諾斯。
伊麗娜則是,穿了一件凸顯身材的紅色泳衣。
殺人鯨則更是徹底,穿了一件白色貼身連身泳衣。
clover彌凜也不遑多讓,身上的是一件黑色比基尼。
「我們來了!」奧茲興奮的跑了過來。
「哇!」鷹眼看來也相當興奮,眼睛再度變成愛心跑了過去。
「閃遠點!」伊麗娜拿著海灘球朝著鷹眼砸了過去,鷹眼就這麼被打飛了。
不過這次好像擊退不了他,他馬上就跑了回來。
「伊麗娜,上次是我錯了,原諒我好嗎?」鷹眼單膝跪下,對著伊麗娜這麼說著。
「這,這,突然說這什麼話!」伊麗娜看來感到不知所措,整個人臉都紅了起來。
「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好嗎?」鷹眼的眼神越來越誠摯,不過……
「你以為眼睛亂飄我沒有發現嗎?」殺人鯨很快的過去,把鷹眼給踢飛了出去。
「綠髮小姐妳也真是的,別忘了他可是偷窺狂啊。」
「可是,他剛剛……我......」伊麗娜還沒從剛剛的情境中回復,支支吾吾的說著話。
「啊?他剛剛可是……」
「在偷看妳胸部哦。」殺人鯨跑到伊麗娜的耳邊這麼講著,之後一股火焰似乎燃了上來。
「他敢再回來……就試看看。」
—
大家開始在海邊自由活動了起來,我和西格諾斯她們則是打起了沙灘排球。
「奧茲!」伊麗娜把球丟給了奧茲。
「西格諾斯!」奧茲高高的把球托上,西格諾斯跑了過來。
「嘿!」西格諾斯殺球了過來。
「接住它,clover彌凜!」米哈逸對著clover彌凜這麼說著。
「交給你了。」clover彌凜把球傳給了我。
「米哈逸!」我也把球托高,讓米哈逸順利的殺球過去。
「快接球快接球!」這樣的聲音不斷此起彼落著。
就這樣一直玩,玩了大概三十分鐘後,自認體力比較差的我就先和那因哈特交棒了,我走到了大家架起洋傘的那個位置,有個女孩在那裡曬著日光浴。
「這麼快就回來啦。」那位女孩拿著助曬板,看著回來的我說著。
「是啊,累了。」我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繼續看著他們玩耍。
「那等等殺人鯨下去時再來比啊。」
「只要妳不是十分鐘內就下去的話就行。」
「那你還真幸運,剛好殺人鯨昨天玩太累了,需要多休息。」
「看得出來妳玩得很開心嘛。」我看著殺人鯨這麼說著。
「是呀,從沒跟朋友出來玩過,這次是第一次,昕里也是第一次吧?」殺人鯨把助曬板放到一旁,開始跟我對話了起來。
「嗯,以前只要是這種活動,我去根本是去找死的吧?」
「沒關係,你以前的那些朋友就跟殺人鯨遇到的人一樣都是些自以為的人。」
「認為只要欺負,或是攀權,就能掌控大家的自私之人。」
「不要那麼嚴肅啦,來堆沙堡怎麼樣?」我看著她講話時那變化的表情,便開始轉移起她的注意力。
「堆沙堡?哼,還真幼稚。」殺人鯨只是不屑的笑了幾聲。
「不要堆的話,就我自己堆。」我坐在地上慢慢把沙先聚集起來。
「小時候看電視,總是會看到這一幕的,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來。」
「那還真可憐,殺人鯨可是在海邊出過不知道幾遍外景了呢。」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她也坐在地上,開始堆了起來,讓我不禁感到有些發笑。
「要堆,先堆基本的城堡吧。」我先用砂堆了一個比較高的平台,等等就要在上面塑型著。
「那就快拿沙子來啊,我看昕里絕對沒有什麼藝術細胞,就讓殺人鯨來幫你吧。」
「我看妳是自己想玩吧。」我完全沒表情的看著殺人鯨。
「少胡說八道了!想吃沙子我可以幫你!」殺人鯨手上抓著一把沙子,猛看就要倒進我嘴裡似的。
「別別別,冷靜下來。」我揮了揮手示意著她。
「來,拿去。」我把沙子拿到殺人鯨的旁邊。
「哼,謝謝。」殺人鯨拿起那些沙子繼續堆了起來,城堡好像終於有些樣子了。
—
「你這樣子,很像哥哥呢……」殺人鯨小聲地講了起來。
「妳哥哥?」我裝沙子的手都停了下來。
「是呀,小時候我和哥哥出來玩的時候,哥哥也總是像這樣在旁邊拿沙子給我玩,等到我沙子還沒用完的時候,才會自己跟著堆沙堡。」
「那時候,我們還完成了這個東西哦。」殺人鯨拍拍手,拿出她的手機,給我看了看裡面的照片,照片中是殺人鯨和她哥哥站在一個巨型沙堡旁的樣子。
「是嗎?那我們現在要不要來超過這個紀錄呢?」她把手機放回去的時候,我便自己說了起來。
「現在很有時間啊,一邊聊天一邊堆沙堡剛好。」殺人鯨回到原本位置繼續堆了起來。
「而且老實說,殺人鯨一直覺得相信你這個決定是很好的。」殺人鯨開始說了起來。
「相信我?」我疑問的問了起來。
「是呀,當初第一次見面時,覺得你只是在亂講話呢。」
「但是,還好那時候有聽你講的,相信這群人。」
「讓殺人鯨也終於有了朋友,昨天還一起打了枕頭仗呢。」
「殺人鯨最想要的,除了哥哥醒來之外,就是和朋友一起打枕頭仗,因為殺人鯨平常都很忙的關係,根本沒有交到什麼朋友。」
「其實妳不應該感謝我,該感謝的是他們。」我笑著這麼回答了她。
「妳應該不知道吧,我當初來這裡的時候,對每個人比妳對他們都還很不客氣。」
「因為那時候總認為他們只是表面說說而已。」
「誰知道到頭來是我錯了,讓已經不相信別人的我,也屈服了。」
「即使當初被我曾經傷害過,也不會再多說什麼。」
「因為他們知道,他們了解,我那時所發生的事情,才會對這件事情寬廣對待。」
「讓我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就像回到以前純真的樣子一樣,總是想趕快見到他們,總想著如果見到他們的話,就一定會有好事情發生。」
「因為他們接納了這樣的我,所以總有一天他們如果拋棄了我,我也不會多說什麼。」
「啊,殺人鯨還沒跟你一樣情感豐富了。」殺人鯨把我放的沙子全挪過去之後,開始嘆了口氣說著。
「至少你跟所有人都處的很好,殺人鯨還沒辦法跟男生相處的那麼的好,除了你。」
「是嗎?那還真榮幸……」我心裡暗自竊喜了起來。
「但是呢,你也是個大功臣,那殺人鯨在那麼忙碌的工作之餘,也有了動力繼續生活下去。」
「原本在哥哥走了之後,我曾想過要不要就這麼跟著哥哥一起走了。」
「但是看著在醫院昏迷的他,想著如果他要是有一天突然醒來,卻看不到殺人鯨,應該也會是和我一樣的感覺吧?所以殺人鯨還是繼續努力的生活下去。」
「也許是老天爺的眷顧吧,殺人鯨終於遇到了你們,也開始喜歡來學校了。」
「雖然有人一直跟著讓殺人鯨很煩就是了。」
「啊,他還是不放棄妳嗎?」我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綠髮小毛頭,三條線的看著殺人鯨。
「沒錯!所以殺人鯨決定每次都要非常殘酷的拒絕他!讓他不敢再來講話!」
「畢竟殺人鯨跟你講了啊,我已經……心有所屬了。」第一次聽到,殺人鯨感覺害羞的聲音。
「嗯,是啊……」我點了點頭。
「而且在最近啊,殺人鯨的新歌終於完成了。」
「完成了?看來是這個感覺讓妳有靈感了呢。」我笑了幾聲。
「不過可惜的點是,她好像還是不了解殺人鯨的意思。」
「應該說是單細胞呢?還是神經大條?不知道呢。」
「總之,繼續回到剛剛的話題。」
「昕里到目前為止,對大家都有一定的認識了吧?」殺人鯨停了手邊的工作,走了過來。
「是啊,怎麼了嗎?」我問了問她。
「昕里對大家的感覺是怎麼樣的呢?」殺人鯨似乎有些好奇著。
「照順序來講的話……」我回想起一開始來到這邊的事情。
「儀態舉止都非常優雅,多愁善感的西格諾斯。」
「對任何事物都是萬事通,但教起書來可怕的要死的那因哈特。」
「天真又愛吃,能把大家連在一起的奧茲。」
「總是能把什麼事都處理好,扮演大家英雄一職的clover彌凜。」
「總是活力充沛,還能感染他人的鷹眼。」
「對所有事情都非常認真,對大家都很好的米哈逸。」
「平常總是沉默寡言,但總是幫我一把的伊卡勒特。」
「是大家的大姐頭,可以擔當起所有職務的伊麗娜。」
「還有外表雖然非常強勢,但內心跟我一樣的妳。」
「誰跟你一樣啊!笨蛋!笨蛋!」殺人鯨聽到對自己的回答似乎不甚滿意,開始生氣地朝我打了幾下。
「不堆了!」殺人鯨氣呼呼地走去打了沙灘排球。
「幹嘛生氣啊?」我三條線的這麼想著。
—
「晚上的海風真舒服呢。」
晚上,趁著大家也沒事,我便自己先溜了出來,想看看晚上的海景。
而海景就如我想像的,那般平靜,那樣清澈。
不同於早上映照日光而閃耀的海水,晚上映照著月光也別有一番風趣。
找了位子坐了下來,獨自看著海水不斷拍打著岸上,傾聽風的聲音。
這難道就是古代人吟風弄月的心情嗎?
那我也真有那麼一些同感呢。
「……」我只是坐在一旁看著海浪拍打和頭上的滿月。
「你在這裡幹嘛?」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我轉頭過去看了看,就發現是那個一直跑掉的他。
「你怎麼,還全身濕淋淋的?」
「跑去游泳啊,早上太多人沒去游。」他這麼回答著。
「那就快去洗澡啊,不然會感冒的。」我站起身,轉過來面對著他。
「現在……還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他人走了過來。
「!」
—
他拉住我的手,一把攫入懷中,眼睛因為害怕而閉了起來。
而下刻睜開眼,我的臉已經緊靠著他的胸膛。
可以感覺的到,他的體溫,他的心跳,他的呼吸。
「欸,欸,欸,你……」身體變得僵硬起來,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身體都……被你用溼了。」
「所以,在我們一起感冒前,時間有限,你就讓我把話說完吧。」
「……嗯。」
「這兩天……玩得開心嗎?」
「幹嘛突然……」我只是這麼回答著。
「講就對了。」
「真是咄咄逼人的問話方式呢……」我心裡這麼想著。
「玩得很開心啊,光是這兩天,我們就去了很多地方玩,還看了很多我之前一直想看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在休息的時候,就會開始期待著下一個行程的到來,就像現在,我也是在期待著明天的行程。」
「那就好。」他笑了幾聲。
「……終於可以和你獨處了。」他的語氣,變得輕柔了起來,像根羽毛一樣,讓人總有種心裡被左右著的感覺。
「一直在等你單獨一人的時候,總算讓我等到這個時刻了。」
「另外……也讓你久等了。」
「?」聽到這句話,好像隱隱約約知道些什麼。
「你知道我說什麼,別假裝不在意了。」他用手拍了兩下我的頭。
「……那就別讓我等那麼久啊。」
「你明明就知道,卻還是要讓我等……」
真的好奇怪,之前明明被這樣拋下也無所事事的。
為什麼現在,總是會開始在意起來呢……
「……」
雖然沒有任何的回應,但可以感覺到他的心跳……似乎加快了,也把人抱得更緊了。
「那個……好熱。」
—
聽到這句話,他才暫時鬆開了手,不然我可要被不斷加速的心跳給憋死了。
被他抱著的時候,身體總因為他身上的氣味而感到安心。
也許現在還保有那種感覺吧,感覺身體現在還輕飄飄的。
「……真是的,如果只是要講這些話的話,不需要用抱的吧?」我喘了幾口氣,這麼跟他講著。
「這樣子,我又要因為你多洗一次澡了,身體都被你用溼了。」
「怕你跑掉啊。」他只是把頭瞥到一旁回答著。
「你總是跑得比任何人都快呢,就算我叫你來拿幾張譜,你也只是拿了就走,我根本跟你講不到幾句話呢。」
「是嗎……原來我也是這樣。」這麼一想,好像真的總是這樣呢。
「怎麼辦呢,氣氛好像有些怪怪的……」
「總之話應該講完了吧?還是先離他遠一點吧……」心裡這麼想著,就開始自己走了回去。
不過他似乎不這麼想呢,就這樣把我又拉了回去。
「……」我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他。
「……」他好像也不打算說話。
「……只有這一次哦。」
我走過去,把他的手給拉了起來。
起初他似乎有點驚訝,大概是認為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吧。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呢,明明這時候應該這樣就走的。
卻莫名其妙地想待在他身邊。
「這次……我不會跑掉的。」
「我好高興。」他的聲音傳來,臉上的笑容變得溫柔。
「......」看著他還聽到這句話,原本差點鬆開的手,卻被握得更緊了。
「我也......很高興。」久違未曾展開過的笑顏,就這麼浮現到了臉上。
僅僅只是相視,彷彿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一樣。
似乎也確認了心中的一些事情,對於某些感覺感到更加真實了。
「這次......你終於肯待在我身邊了。」
「不過我想對你講的話,還不僅僅只有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