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結村內所有的祭司花上了一整夜的時間,總算是完成全村的淨化。
但是,就這一鬆懈下來,艾爾突然發現自己不知在何時來到了一個更破舊的村落,而本該在一旁的納特此時也不見蹤影,整條路上只有自己一人。
這是怎麼搞得?
艾爾心裡還納悶著,雙腳卻不自覺地前進。
一路上有的只有一層樓高的矮房,上頭基本上都是用茅草蓋著。他們之間的差別只有茅草量的多寡,有些很明顯可以看見內部的木頭主梁,有些則是包覆地十分完善,更有些是完全沒有茅草覆蓋,呈現一個完全露天的狀態。
再往前走,艾爾發現地上散落著不少木箱,裡頭的裝的是一些像是水果的東西,看起來已經開始腐敗縮水,周圍也有些蒼蠅來回盤旋著。
一旁還有些破碎的器皿,裡頭只剩下液體乾涸的痕跡,原本的裝盛物已無法判別。
艾爾眼前的這個村子就像是被世人遺忘一般,沒有半點人氣,靜靜地、靜靜地,感覺就會一直這麼腐敗下去。
"怦怦——"
「嗚⋯⋯」胸前突然傳來劇痛,一瞬間只覺得自己的心臟正被人猛力掐著,艾爾忍不住地靠向一旁的木牆,額上冒出了無數汗滴。
艾爾雙手緊抓胸前,輕輕地喘著,好似大口呼吸會使狀況加劇,同時在心中咒罵著。
竟然有心臟病嗎⋯⋯
"怦怦——"
「嘶——痛死我⋯⋯」再次的收縮,只有更劇烈的疼痛,艾爾無法再支撐身子,歪斜倒落在地,眼角止不住地流出眼淚,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
一道聲音從艾爾上方傳來,但或許是痛過頭了,艾爾只聽到了最後一個音節,伸出手想抓住出聲的那人:「嗚⋯⋯有人⋯在?」
『⋯⋯是⋯⋯』
聲音的距離更近了,但艾爾伸出的手卻撲了空,勉強睜開的雙眼也只看到模糊的無數影子。
那些影子⋯⋯
好像⋯⋯越來越近了⋯⋯
⋯⋯好像是手?一堆手啊啊啊!?
艾爾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異狀,就算想爬起來也沒辦法,心臟依舊是異常的狀態,任由那些無數的黑色手掌在身旁游移。
我⋯⋯是招誰惹誰了啊⋯⋯
艾爾看不到手的主人,只看見那些手只有到手肘,後面是什麼都沒有。
倏然,一支戴有白色手套的手竄到艾爾面前,指著艾爾的鼻頭,那前臂上有著淡淡的玫瑰刺青,同時,耳邊響起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你是誰?』
***
「吼——」
一隻體型大過於人的野獸正撲在一人身上,齜牙咧嘴地瞪著身下的黑髮男子,對於口中的異物感到十分火大,恨不得一口咬斷,好讓他能嚐嚐男子的味道,但是不管怎麼咬卻都無法如願。
「攻擊!」
黑髮劍士大喊著,將長劍架在野獸口中,撐起野獸原先逼近的大嘴,野獸溫熱的喘息不斷傳到手邊,雙手因野獸的力量止不住地顫抖,而那野獸的體液正順著他的長劍滴落,逐漸浸濕了他的胸前,全身散發著腐臭味,只差一步,男子就要進入野獸口中。
「嗚喔喔喔!」
「放開納特先生!」
「該死的腐獸!」
旁人聽聞劍士的喊聲,紛紛拿起手中的武器衝向男子身旁,朝著野獸身上不停招呼!
「吼吼!」腐獸遭受攻擊,抬起頭看向旁人大吼,視線一一掃過攻擊者,猶疑著要先咬哪一個。
「退開!」納特見腐獸的視線轉移,提醒村民們小心散開,同時快速爬起身,一劍指向腐獸喉嚨:「喝!」
「嘶⋯⋯吼!」喉嚨遭到劃傷,腐獸的聲音明顯減弱,視線再度回到了納特身上,在納特的前方徘徊,觀察納特的動向。
一名包圍腐獸的青年,見著腐獸在外圍觀望,也不敢輕舉妄動,跟著其他村民在後方等著納特進一步的指示。
那頭腐獸,是差點讓村莊滅亡的元兇,有著和狼相似的外型卻有著高於人類的體型、鐵灰色的毛皮,每走一步,腳下就會散發著酸腐的臭味,將接觸的物體全都做上標記。
納特獨自一人持劍正對著腐獸,一步步朝腐獸逼近。
下一瞬,腐獸踏步飛近、納特一躍而起!
兩者交錯的瞬間,血花飛散!
接著,腐獸的背上多了一樣不屬於他的東西——納特的長劍。
而納特則是被甩了下來,俐落地做了受身後又站了起來,拔出腰際間的另一把短劍,擺在身前警戒著腐獸。
「嗚啊啊啊!」
「小心!」
突然,青年後方像炸開了的鍋。
原先注視著納特的人們,全都轉移了注意,接著一群人慌亂地吼了起來,朝著青年奔了過來。
那後方,是另一隻腐獸。
嗯,切割一下份量,這樣更新會比較快(?
連假之後一整個忙碌
不小心又栽進BDFE手遊坑、OW又更新
好多坑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