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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夕顏收起笑容，「真的沒事。我猜那些警察都升官了對吧？」
「那是當然的。」男性說，「但他們可是拼著性命在做事！」
「有沒有人跟妳說過。」夕顏看向女性，「妳喜歡的這個男人很好騙？」
「你……」她看了一下男性，「我不懂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少來了，妳是長女，習慣照顧人，這傢伙壯是很壯，但腦子卻像小孩。」
男性歪著嘴，「他是說真的？妳喜歡我？」
「我、不……問題不在這裡！」女性雙手搥著桌子，「回到正題，你不合作是因為覺得我們有種族歧視，但是現在不同，我們就是在找那些失蹤的女孩，裡頭不只是人類，還有很多其他的種族。」
「這話聽起來好聽多了。」夕顏說，「但也終究只是好聽話。」
「什麼意思？」女性說。
「妳比我清楚。我猜失蹤的女性裡有某個人類，應該是議員或者什麼大官對吧？不然就是認識了大官的有錢人類。」
兩人互望一眼，但都沒說話。
「沒人說話我就當作默認囉。」
「這些都不是重點。」女性說，「重點是，你我此刻的目標難道不一致嗎？如果我猜得沒錯，你也是在找失蹤的女孩不是嗎？」
「我不否認這點。」夕顏說，「而且我還可以跟妳說，你們找錯了人。」
「所以你就知道我們該找誰囉？」男性說。
「或許吧。」
「那你想要怎麼樣？」女性說，「你想要什麼？」
夕顏笑了。
「有什麼好笑的？」男性說。
「抱歉，我只是覺得，你們可終於問對問題了。」
１５－１
剛剛審問夕顏的男子在小房間外的長廊踱步。
幾分鐘後，他坐了下來，從西裝內口袋裡拿出一包外包裝被壓扁的煙盒。晃了晃菸盒，確認裡頭大概至少還剩兩三根菸。
他抬起頭，眼光注視著一旁那扇通往外頭逃生梯的門。
他吞了口口水。
走廊另一端響起了腳步聲。
他把菸塞回了口袋，站起身。
「怎麼樣？」他說。
「上頭說，這些條件都沒問題。」女性晃了晃手中的文件夾，「當然，前提還是他提供的情報對我們確實有用。」
「讓我看看。」
他幾乎是一把抓過了女性手中的文件。
他當然知道自己其實根本沒必要看這份文件，因為裡頭的內容跟剛剛夕顏講述的幾乎是一模一樣，但他就是覺得自己想做點什麼，或者是提供些意見，否則就難以掩平這份焦躁不安的情緒。
「你的手還好吧？」女性說。
「沒事。」他轉個方向，好掩飾已經腫起來的手指。
但手指的事情被關心，他反而更氣，翻動文件的動作更加粗魯起來。
「他的要求其實並不過份。」女性說，「坦白說，調查恐嚇信是我們本來就該做的，至於那個白妖精，就算我們抓起她，了不起只是暫時拘留，到最後也只能交給妖精法庭來處理──你應該還記得之前那個珠寶店的竊盜案吧，只要牽扯到其他種族，妖精法庭往往都很偏袒自己人那邊。」
「我知道……」他合上文件夾，往旁邊的牆壁上一拍，「但就是覺得有點火大……他就這麼破壞了我們的監視行動，來這裡指責我們的同事偷懶，結果我們卻得像是他部下一樣，被他這樣牽著鼻子走？」
「你以為我開心嗎？」女性說，「但這是工作。況且，不得不承認，除了那位女妖精外，我們手中可沒有別張牌了。」
「那乾脆直接騙他先說出來。」
「你認真的嗎？」女性說，「在剛剛那段我們被他耍得團團轉的對話後，你真的相信他會笨到被我們騙出話來？」
「我、我可沒有被他耍。」
「那就當作是只有我被耍好了。」她揮揮手，「重點是，我不認為我們有什麼其他的選擇。你知道的，上面那個臭老頭越逼越緊。」
「我知道，但是就是不爽。」
「你以為我會開心嗎？」
「我沒那個意思。我只不過是是覺得，就這麼讓這傢伙得逞很難看。就算我們不能找個罪名給他，至少也要讓他知道別小瞧了我們警察。」
「那你有什麼主意嗎？」
「倒不能說是完全沒有……」他越說頭越低。
女性本來以為，他只是心虛，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好主意。但當她注意到對方的表情帶著那份彷彿敬畏般的恐懼時，她便明白了意思。
她指著他，「別告訴我你想……」
「只是幾分鐘。」
「但這太……」
「我們派人守在門口，等他尖叫或者哭喊，就把拉他出來。放心，我們自然有分寸，不會把他弄瘋或者弄死的。」
「可是再怎麼說──」
「有事我負責！」他說，「別告訴我妳就不想給那傢伙一點顏色瞧瞧。」
作者的話：黑暗正義聯盟的小札真是可愛希望真人版的康斯坦汀可以改由大衛坦南特來演如果哈爾可以讓納森菲利安來飾演就更好了話說回來黑塔的羅蘭變成了黑人那是不是該改叫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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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內容
異端之城 (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