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著...但是又很想睡...好不容易進入淺眠狀態卻又被身旁的聲音弄醒。
「又要走了?」
「對不起,可是真的沒辦法。」
「...我知道...」
起來的人親吻了仍舊躺在床上人的唇:「再多睡一會吧,我會很快就回來的...」得到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的很快回來通常都不是真的很快。」
「恭彌...」迪諾苦笑。
「再見,恭彌。」
門關上後,雲雀躺在床上,忽然覺得這張床忽然變冷、變得太空曠。翻來覆去,最後乾脆起來。也快要天亮了,雲雀知道這一晚,又是失眠的夜。走到窗邊望見的破曉有些刺眼,雲雀抬手遮住臉。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
從一開始,從十年前就知道的事情。
知道不可以喜歡上你。從一開始就...
不知道怎麼的,跟你在一起的時光中,似乎開始有所變化?
我開始在意你的眼光,在意你說的話,在意你的舉動...這種心情叫做什麼?
這種心情如果能夠給它一個名字的話,那會叫做什麼?
雲雀緩慢地穿起衣服,襯衫,長褲,適合的鞋襪,合身的西裝外套。還有戒指及匣子。將匣子放進口袋裡時雲雀注意到自己手上無名指部分那一閃而過的光。
迪諾送給他那不是用來作戰的戒指。
迪諾老是抱怨著他有時候實在不懂自己在想什麼,呵呵,我在想什麼要是給你知道的話那我還是雲雀恭彌嗎?
其實我在和你的每一次親吻裡都閉上眼睛,是因為我不想看到未來...那種時候我只要張開眼睛,似乎就會看見一些事情。
其實你不知道的事情很多,包括我從來不說我愛你的原因。實際上,在我的心裡已經默默地喊著我愛你不知道多少次了。
雲雀看了看略顯凌亂的床鋪,上面的皺折和壓痕說明了兩人身體心靈曾經在那裡停留過,也許還有更多是瘋狂愛過的痕跡。
想想他這次出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情,不過十之八九跟他的家族脫不了干係。
「恭彌...再見。」這句真叫人覺得討厭!
我希望你只要跟我說「晚安」就夠了!說什麼「再見」?
你要是知道的話又會笑著說我任性了吧,什麼「恭彌真是個任性的美人啊」之類的。
沒錯,我是很任性,但是我的任性有很多時候,只對你一個人。
如果可以再早一點遇見,更早認識你,也許我和你會比現在更好也不一定。
如果認識的越早是不會就能更深入地了解你?也許我能更認真地面對你吧。
隨手通知草壁要確認今天的行程,雲雀忽然想起某一次他在他面前流淚的事情。記得那天,他一直很自責地說著是他的錯、是他沒有能保護好部下、是他的錯...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軟弱...
雲雀知道迪諾‧法拉利‧加百羅涅這個人的軟弱只會告訴自己、只會在自己面前出現...想到這裡雲雀笑了:「你真的很狡猾呢,迪諾‧法拉利‧加百羅涅。」
但他對自己的微笑,卻又是那麼溫柔。有時候雲雀也會被弄糊塗,到底是迪諾不了解自己,還是自己不了解迪諾?雖然追究這些一點意義都沒有。
其實我也明暸有很多事情你不想讓我知道,如同我不願意讓你了解的屬於我這個人的部份。
不過,這樣也好,反正我們彼此都會對對方說謊。
你不會戳破我的謊,而我也不會去不想去看清你的謊,特別是對我說的那些。
但是我們彼此都了解一件事...
「Ti Amo。」
有時候聽歌真的是一件蠻糟糕的事〈笑〉
這篇短文的靈感來自筆者最近喜歡上的團體EXILE〈放浪兄弟〉的同名歌曲。
聽著聽著就不小心迸出了這篇短文〈毆〉,用雲雀的視點來寫...
下一篇應該是用迪諾的視點來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