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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96 『雙唇紅染』

作者:淋しくて│Re:從零開始的異世界生活│2016-10-17 19:15:56│巴幣:1,208│人氣:15827


「加菲爾看到的,過去的碎片……」
「那真的只是字面意義上的,碎片而已啊。抱著就像在胡言亂語一樣呢喃著,不斷抽泣著的那孩子逃出墓室的就是老身啊。所以老身也只是,知道一點的大概。」
嚥了一口氣,昴徑直看向Σ。
加菲爾的過去────雖然這與昴原本期待的與Σ的談話內容並不相同,但那也是對於昴而言總要著手解決的問題之一。
雖然順序上有些顛倒,但這作為此時能夠得到的情報,昴覺得已經足夠了。
「您能夠告訴我嗎?那傢伙……加菲爾他在過去中看到了什麼,為什麼會讓他放棄解放『聖域』。又是為什麼那樣地抗拒著住民的外出呢?」
「────那孩子看到的,就是與母親離別時的事情啊。」
「離別的,時候。」
突然地,一陣揪心感襲上昴的心頭。
與母親的離別────那是就『試練』而言,與昴自身也不無關係的字眼。
然而,與帶著明朗的心情進行告別的昴不同,加菲爾的經歷並不是那麼溫馨明快的事情。也正因如此,他才會如同瘋狂一般地祈求被『聖域』束縛著。
「昴小子你,知道那孩子的母親的事情嗎?」
「……以前略微從法蘭黛莉卡那裡瞭解過一些。兩人的母親是普通的人類,然後與混血種的……那個,發生了很多事情,生出了兩人。還有就是,把兩人留在了『聖域』裡。」
「獨自一人地,無情地離開了這裡去尋求自己的幸福……大概就是這樣吧。」
對與昴難以說出的話語進行著補充,Σ的嘴角浮現出夢幻而又空虛的微笑。
正如她所做出的補充,昴從法蘭黛莉卡那裡知道的關於他們母親的事情就是這樣。她那曲折的人生,的確是過於不走運的充斥悲傷的過程。
沒記錯的話,法蘭黛莉卡和加菲爾兩人分別是以雙親的姓氏作為自己的姓氏的,法蘭黛莉卡使用的是父親的鮑曼,而加菲爾則是使用著母親的汀澤爾。
「但是沒記錯的話,按照法蘭黛莉卡說的,與母親的離別是在兩人還小的時候……就算說是看到了那個時候的記憶,那份記憶又會鮮明到什麼程度呢?」
「你難道忘了嗎,那可是擁有睿智之書的艾姬多娜製作出的『試練』啊?比起不確定的記憶那種不靠譜的東西,『試練』會根據當事人自身原版的記憶去構築虛假的世界……尚且年幼的那孩子看到的景象,應該就是沒有太多差別的過去的場景啊。」
「…………」
因為缺乏反駁的依據,昴重新考慮著Σ的發言。
實際上,艾姬多娜就是根據昴的記憶,將在這個世界根本無法再現的原本世界的街道、學校之類的事物盡數再現出來了。
就『試練』會從當事人的記憶深處抽取情報的意義上來說,不需要說其他人,昴自己就是親身經歷過的體驗者。
「我明白了。關於這點我就先接受了。但是,問題依然存在……加菲爾他再次看到了與母親離別的場景,那他又是為什麼會受到傷痛欲絕的心理打擊呢?」
「…………」
「雖然這麼說可能不合適,對於那傢伙來說那應該只是小時候的離別而已,他與母親不在一起的時間應該更多才對啊。一直固執拘泥與已經過去的問題,我感覺這並不像是那傢伙的性格啊……」
「對於昴小子你來說,幼小的孩童被母親拋棄這種記憶能夠僅僅算是那麼淺薄的傷痛嗎?」
對於指出自己無法理解之處的昴,中斷他的話語的Σ的質問是如此地尖銳。
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語言的利刃刺中一樣,昴不禁無言以對。看著沉默的昴,Σ垂下了她那蘊含著悲歎的視線。
「雖然說,就連在他身邊的老身還有作為姐姐的法蘭黛莉卡,都沒有察覺到,扎入那孩子心中的那根刺是那麼尖銳的東西啊。或許就連加小子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點,而他的那份心傷因為在『試練』中與過去的再度接觸而更加鮮明瞭啊。……現在那孩子,會如此過分的保守的原因也正是如此,這就是老身的想法吶。」
「……也就是說,是這樣嗎?那傢伙之所以會拒絕解放『試練』,比起外面的世界怎樣怎樣,更多還是在於他對拋棄自己選擇了外面的世界的母親的……負面情感嗎?」
「應該是在憎恨著,外面的世界吧。憎恨那個奪走自己的母親,讓自己被拋棄的外面的世界。就算他想要去追尋,但因為有結界阻止著老身還有住民們的離去,所以他也無法捨棄『聖域』的人們到外面的世界去。這是對於不論是母親,還是『聖域』的住民們都無比重視的那孩子來說,過於殘酷的矛盾。」
「那傢伙,有憎恨過他的母親嗎?那個拋下自己,獨自前往外面的世界的母親。」
對於從未體驗過被血親拋棄的昴來說,這是完全無法理解的痛苦。
就算昴是多麼地醜態畢露,就算他訴說著自己是多麼無藥可救的傢伙,昴的雙親也絕對不會放著他不管,更加不會拋棄他。
自己就是被這個事實拯救了,然而這份幸福,現在卻在折磨著昴的內心。
「這又,應該怎麼說好呢……」
對於昴的問題,Σ並沒有直接給出明確的答案。
視線迷茫徘徊著,像是在困惑地組織著語言,之後,她輕歎了口氣。
「那孩子的內心究竟對母親有著怎樣的想法,老身並沒有問過。畢竟老身也很怯懦吶。每當想要詢問關於這個問題的事情時……老身都會回憶起在墓室裡,無力抽泣著的那孩子的身影,然後就不敢去詢問了啊。」
「Σ婆婆……」
「然而,就算那孩子知曉了那樣的過去,每次報上姓名時他依舊會自稱加菲爾·汀澤爾。那個,由自己的名字和母親的姓氏組成的名字。老身認為,那一定就是他,為了不要忘卻才堅持如此的吶。」
「為了,不要忘卻……」
對昴的話語點了點頭,琉茲用慈愛的目光環顧著,這個由加菲爾自己親手努力製作出來的,破破爛爛的小屋。
「為了不要忘卻,自己通過看到過去得到的,那份感情。────那究竟是憤慨,亦或是悲傷,老身至今都沒有明白吶。」

※ ※ ※ ※ ※ ※ ※ ※ ※ ※ ※

「露出了很差的臉色啊,菜月先生。對此你有自覺嗎?」
看到站在村子的正中央等待自己的昴,奧托伴隨著苦笑說出了這番開場白。
對於奧托那要說過分也算過分的開場白,昴聳了聳肩看向了他。
「要說起來的話你才是,只是半天沒有碰面,感覺你身上就變得髒兮兮的了。都這麼大了還在森林裡嬉戲玩泥巴什麼的,還是有點大人的樣子吧。」
「又不是我想變成這副剛玩過泥巴一樣髒兮兮的樣子的啊!」
「不要亂叫,我現在睡眠不足,你亂叫會讓我頭暈耳鳴的。說到睡眠不足,你的黑眼圈也很明顯哦。不惜削減睡眠時間都要玩泥巴……你是被,在這剩下不多的時間裡,將自己心有遺憾的事情全部做個痛快,這種強迫觀念襲擊了嗎?」
「能夠不要給我加上這種,以前流行過的像是娛樂大眾的小笑話一樣的設定了嗎!?」
從奧托的抱怨中,昴又知道了,看樣子這邊的世界也有,為了點綴患上不治之症的患者剩餘不多的日子的作品流行的時期存在,這種沒有必要的知識。
昴在自己的心裡想著,在自己周圍的諸事完結之後,把自己原本世界的許多故事都文化輸入到這邊的也是很有價值的事情。進行著這樣的胡思亂想,昴繼續著他的話語,
「打趣吐槽就先適可而止吧……那麼實際上,你準備得如何了?」
「雖然沒有菜月先生的確要辛苦不少,這點我也無法否定啊……儘管如此,我還是覺得我已經準備得不錯了。對於這點,我覺得就算被你誇獎也是可以的啊。」
「真棒真棒,只有你靠得住了啊,加油吧」
「這還真是空洞的加油聲啊!感覺空氣都變得乾燥了!」
看著激動地揮舞著雙手的奧托,昴心裡對於他的幫助有著難以言表的感謝之情。因為真的把那份感情說出口的話就太過羞恥了,於是昴決定堅決不說並把這份感情帶到自己的墳墓裡去。
「總而言之,你那邊的準備能有進展真是個好消息啊。順便問一下,另一邊的進展如何呢?你認為能夠使用嗎?」
「那邊的話……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還是比較勉強的。單純只是時間不夠啊。如果進一步減少睡眠時間的話,大概在後天能夠趕得上……大概就是這樣了。」
「你還有能夠減少的睡眠時間嗎。我對你的勤勉真是無話可說了啊。」
「啊啊啊!說了多餘的話了啊……!」
奧托抱頭做出來後悔自己說漏嘴的舉止。然而,就算沒有進行確認,他大概也會依據自己的判斷,選擇用自己的睡眠時間去彌補不夠的時間的吧。
正是他的這種毫無保留的真誠,昴才會將他作為『友人』信賴著。
絲毫不知道昴完全沒有表現在表情和態度上的他的感謝之情,奧托說著「那麼」,漸漸收起了苦悶的表情重新看向昴,
「菜月先生你那邊才是,有做好準備嗎?考慮到愛蜜莉雅大人那邊的問題,說實話,我的心裡也是在迷茫著要不要收拾好行李連夜逃跑啊。」
「不夠的碎片正在一片一片地聚集過來,這是我能夠確信的事實。雖然還有一塊無法將之嵌入去完成整個拼圖碎片,這種不安之處還是存在的吶。」
「真,真的沒問題嗎?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如果到了時間還是沒法填上那塊碎片的話,那不夠的地方就用愛和勇氣還有友情去補完吧。就我所知的大部分故事,這種做法總能成功的。」
「那個,菜月先生。雖然我的確是說過無視勝算這種話,但那是在競爭能夠正式成立的情況下啊,在勝算為零的場合還去賭博那就不僅是單純的愚蠢,而應該說是有找死的打算了……」
雖然奧托在碎碎念著什麼牢騷,但昴並沒有在意而是邁出了腳步。雖然有些不情願,但奧托還是配合著昴的腳步也跟了上去。
並沒有去責備奧托被煽動出來的不安感,昴向著羅茲瓦爾所在的建築物走去────雖然並沒有什麼必要性,只是去報告一下現在昴的進度還有試探一下對方的舉動。
通過與琉茲Σ的談話,昴得知了加菲爾的部分過去。
儘管Σ並不知道更多的情報,但之所以她對於『聖域』的解放不抱有積極的態度,是因為加菲爾表現出的對過去的拒絕姿態,還有對於讓自己接替將加菲爾帶出去的,琉茲θ的狀態的不安。
按照複製體們的輪班,作為問題所在的θ預定會在明天出現。
θ在『試練』中看到的,應該就是與艾姬多娜接觸過的琉茲·梅爾本人的記憶,然而她究竟在這段記憶中看到了什麼,才會讓她對『聖域』的外界如此拒絕。
只有通過知曉這個,昴才有可能找到解開θ頑固心結的關鍵。然後如果可能的話,讓可能教唆加菲爾的存在消失,應該就能獲得與暴走之前的加菲爾對話的機會。
儘管表面上野蠻又粗暴,但加菲爾在本質上並不是那種會去將一切訴諸於暴力的思考短淺的人。至少,昴對他的印象就是如此。
如果他真的思考短淺,並且主張用自己的力量暴力解決所有問題的話,他只要將有可能威脅到『聖域』的所有事物都連根排除就可以了。
而且,在現在這種沒有有帕克陪伴的愛蜜莉雅和完全狀態的羅茲瓦爾的情況下,能夠與獸化的加菲爾戰鬥的人物一個都沒有。
在現在的『聖域』裡,實力最為強大的毫無疑問就是加菲爾,如果他爪牙畢露地襲擊過來,那完全就能將所有問題粗暴地解決。
而他並沒有這麼做,這也正是他儘管看上去粗野暴力,但還是願意理性地尋求解決方法的證明。
「所以,現在才會利用他的這份理性在暗地裡悄悄做著各種計劃的準備……啊,這麼說的話好像我們才是壞人了啊。」
「雖然我對於只要是手邊能用的上的什麼都會去利用這種手段並不討厭。不過,對於現在的我們並不像童話或者娛樂小說中的主人公這點,我也有同感。」
聽完昴的低語,並不是主人公的,對邪惡的作戰提供幫助的惡黨跟班B聳了聳肩。而對於惡黨跟班A來說,只要B還有跟自己幹的心情那就足夠了。
總而言之,關於加菲爾的諸多問題堪稱是與『聖域』相關的各種因素的總結。只要能夠成功說服他,那麼大問題B就等同於被解決掉了。
至於說,作為大問題A的『試練』────愛蜜莉雅那邊的話。
「之後還必須再去,見那孩子一面啊。」
現在黃昏已過,『聖域』的各個角落都亮起了照亮夜空的燈火。夕陽在西方的天際已經下沉了一半,整個世界的色調都被染成了夕橙夜紫的交融之色。
夜晚即將來臨,如果不發生什麼意外情況的話,馬上就要到應該去挑戰『試練』的時間了。
然而直到現在,昴依舊沒有聽到愛蜜莉雅甦醒的消息。
就算她能正好在『試練』開始之前甦醒,考慮到她的心境整理還需要佔用不少的時間,今晚的挑戰也毫無疑問地只能放棄了。
又或者說最壞的情況下,她的狀態甚至可能會對,昴當作關鍵的明天的挑戰產生不好的影響。
就連作為愛蜜莉雅內心問題導火線的帕克,也只是說過她能夠承受最初的衝擊,之後的情況他並沒有明確自己的態度。
「雖然我也知道這取決於我對甦醒之後的愛蜜莉雅的安慰……但並不能清楚瞭解那孩子究竟受到了多大的心靈創傷的我,也不可否定地有著不安啊。」
「並不是去說服愛蜜莉雅大人,而是試試看與之類似的方法會有效果嗎?我是只能從背後觀察愛蜜莉雅大人情況的平民,所以也不方便說什麼。」
「總而言之,她現在就是毫無疑問地處於,就連身邊的人是誰都認不出來的混亂中。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她像孩童一樣那麼地大鬧一通。對於能否成功安慰她這個問題……說實話,我也只能說盡我所能了。」
「不論是哪件事,現在都是處於走鋼絲的冒險狀態嗎……」
即便聽完昴那不靠譜的回答,依然沒有逃跑的打算的奧托歎了口氣。對讓他陪自己進行這場勝算渺茫的戰鬥抱有自覺,昴對奧托深感抱歉和感激。
話又說回來,儘管如此依舊沒有拋棄自己的他的做法,對於昴而言這也算得上是真正的救贖了。
「既然愛蜜莉雅大人那邊是這種情況的話,那麼從加菲爾這邊著手如何呢?菜月先生有得到什麼能夠讓他的態度軟化的交涉材料嗎?」
「關於那個的交涉關鍵,也可以認為是到手了吧。問題就是為了構建交涉場合的準備,看上去又要耽誤不少的時間了啊。」
根據昴與θ的談話結果,他對於加菲爾的對應方式也會隨之改變。在明天的談話中θ會作出怎樣的態度,說出怎樣的話語────昴也只能從那裡找到攻略加菲爾的線索了。
雖然不論是哪一場交涉,只要得到了結果就能比至今為止得到的情報都更加有效地對賭約的勝負造成影響,但目前束手無策這點還是讓昴感到辛苦無比。
也是時候結束,一次又一次重複地走鋼絲了啊。
「────到了,啊。這次,你也要和我一起進去談話哦。」
走到了一座民宿────羅茲瓦爾養傷的建築物之前,昴對著自己身邊的奧托如是說道。奧托對於昴的話語露出了有些嫌惡的表情,
「誒誒,算了,我知道了啊。這次和上次不同,我也沒有待在外面的理由吶。就直接和你一起……啊啊,這不就是宣言著要與邊境伯爵為敵嗎?我,在順利解決這個問題之後,頭和身體還能夠連著嗎?」
「你就放心好了。如果你的頭都會被踹飛的話,那我的頭也會被踹成兔子飼料的。我不會讓你一個人死的,絕對不會哦!」
「這話完全沒有一丁點的振奮人心的作用啊!」
對著豎起大拇指堅定斷言的昴,奧托發出了悲鳴一般的抱怨。
兩人進行著像這樣的吐槽和打趣走到建築物入口時,房門突然間從內側向外被推開了────房門前出現了,用冰冷的視線盯著門外兩人的女僕的身影。
「已經這麼晚了,你們又是在門外做什麼這麼吵鬧。作為主人的羅茲瓦爾大人的品性會受到懷疑的啊。把態度放端正一點。」
「這還真是抱歉了啊……不過,妳現在竟然在這裡。愛蜜莉雅現在是一個人嗎?」
對於不悅中的拉姆的毒舌表示歉意之後,昴指出了現在她在此處的不自然之處。聽到他的話語的拉姆輕歎一口氣,很不自然地像是被驚訝到一樣聳了聳肩。
「不用你有這種擔心,拉姆馬上就會回去啊。因為巴魯斯等人要到羅茲瓦爾大人這裡來,拉姆是為了替羅茲瓦爾大人做好準備才被叫過來的。────又要給愛蜜莉雅大人添加負擔了,巴魯斯你還真是會添亂啊。」
「總而言之都是我的錯嗎……羅茲瓦爾的準備什麼的。那傢伙,又不是下不了床,應該沒什麼要準備的才對啊。」
儘管實際上知道,羅茲瓦爾其實能夠下床,而且還健康到能夠一腳踢碎加菲爾的腦袋,但昴現在還是裝作自己並不知道。
看著那樣的昴,拉姆閉上了一隻眼睛,之後她有些焦躁地說著「別管那麼多了」然後從昴與奧托之間經過。
「羅茲瓦爾大人還在等著你們,趕緊進去。不過請注意不要進行太長時間的談話,這會對羅茲瓦爾大人造成困擾的。……事情辦完之後,就趕緊來愛蜜莉雅大人身邊替換掉拉姆去照顧她。」
「還真是慌張的傢伙啊。妳竟然還那麼擔心幾乎已經和平時狀態一樣的羅茲瓦爾。我還是希望現在妳能優先照顧愛蜜莉雅那邊啊。如果在甦醒的時候發現自己是一個人的話,那孩子……」
「在甦醒的愛蜜莉雅大人身邊陪伴她的,不能是拉姆啊。你就連這種事情都沒有明白嗎?」
這次是真的用看到笨蛋的視線看了昴一眼,丟下了一句話的拉姆無視了有些羞愧怯懦的昴,逕直離開了。沉默地目送著她的背影的昴的側腹,被在他身邊的奧托輕輕肘擊了一下,
「剛才的對話,如果菜月先生不是故意要惹她發怒的話,那就是相當糟糕的交談啊?」
「……我也明白啊。剛才的我也是,想試試看說出這種話她會有什麼反應而已啊。」
「既然知道的話,那我也只能說菜月先生你打心眼裡壞透了啊。」
沉默著拂開奧托的手肘,昴通過開著的房門進入建築物中。身體也緊隨其後。在奧托的跟隨下,昴來到了最深處的寢室門前,然後輕敲著那扇房門。
「羅茲瓦爾,是我。能夠進去嗎?」
「哦~呀,總算來了吶,請~進請~進。」
穿過房門的小丑的聲音────那也是,像以前一樣的聲音,想著他的狀態又回到以前那樣了,略微驚訝的昴打開了房門。
然後────,
「啊啊,原來是這樣啊。」
將坐在床上的羅茲瓦爾映入眼簾,昴像是接受了什麼一樣點了點頭。
拉姆剛才說的『準備』,現在的昴終於理解其含義了。
在點頭表示接受的昴身邊,突然看到羅茲瓦爾的臉的奧托「唔噫」地發出了聲音。說起來這應該,是他第一次看到這番景象啊。
「還專~門來進行中途進展的報告什~麼的,還真是值得稱讚啊。對你的那種性格,我並不討~厭哦。」
用他那拖長音的做作語氣嗤笑著,化了好久不見的小丑妝的羅茲瓦爾這麼說道。
他張開雙手,就像在歡迎兩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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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7 篇留言

KlausLo
回家剛好更新!!

10-17 19:18


10-17 19:35

bod
剛好更新

10-17 19:37


"或許就連加小子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點,而他的那份心傷因為在『試練』中與過去的再度接觸而更加鮮明'瞭'啊。"...是'了'嗎?
"而且,在現在這種沒有'有'帕克陪伴的愛蜜莉雅和完全狀態的羅茲瓦爾的情況下,能夠與獸化的加菲爾戰鬥的人物一個都沒有。"...是'由'嗎?
"在點頭表示接受的昴身邊,突然看到羅茲瓦爾的'連'的奧托「唔噫」地發出了聲音。說起來這應該,是他第一次看到這番景象啊。...是'臉'嗎?

看來等這邊交流(?)完之後,就是換昴去愛蜜莉雅那邊"安慰"了(大誤?)

感謝版大的勤勉

10-17 20:04

Mickcy
奧托股買進。

10-18 08:36

小雪喵
「你還有能夠減少的睡眠時間嗎。我對你的勤勉真是無話可說了啊。」
這句話超勤勉的XD
也感謝板大的勤勉(?)

02-13 01:44

sekaiver
勤勉啊

12-02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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