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兩天肝咒弓途中,很多人帶著黑翼跟我家科學弓粗乃玩,心花怒放之下的產物
不過以下的蠢事的確因為我太手殘而發生過就是了(。)所以就寫了出來啦~~~只是一點微不足道的閃光(?)最近都在為革命洋梨拼命久久未更這邊所以我在想聖誕節要不要寫點甚麼補償(逗點呢
至於上次那個,因為留言數未夠那就~先pass?說不定哪天會心血來潮寫呢(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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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跟敲在地面上的聲響是清脆的,迴盪在高聳挺直的牆上,奏起了一種冷清,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
——那的確是,不應該有任何溫度的地方,滲入骨髓的都是危險的氣息,那是被詛咒的亡者的哀號,呼喊著、哭喊著,企圖把所有入侵者的心靈擊潰,讓那些人也成為他們其中的一員。
「真是的……在這種地方待得久了,總覺得整個人也不對勁了。」
卡蒂亞摸索著牆上的紋理,皺起眉喃喃地說,這裡的地形複雜得要命,而且魔物的難纏程度也比平時高上許多個層次,再加上那些若有若無、彷彿就環伺在人們四周的呢喃之聲也未曾間斷,若果一個不小心就真的把小命交託在這裡了。
誰叫科學家就是有該死的好奇心和探究精神,得知這裡有未解的謎題和神秘的力量她就進來了,走到這裡總算還算得上是有所收穫——發現了未曾被記載在書上的古代文字,還有撿獲了蘊藏著不知名力量的符石,只是這兩樣東西已經足夠她回去研究一番了。
只是現在要如何找到出口倒也成了一個難題。
若果要回頭的話倒也不是不行,她沿路也有留下辨認的標記,循著那些指示走的話總能走回去入口出去的——不過前方是不是還隱藏著甚麼更重大的秘密這一點卻驅使她繼續邁開腳步。
總之看到不對勁就回頭吧。
在心裏默想著,卡蒂亞的目光隨即被眼前道路盡頭的寶箱吸引了視線。
「……!在這種地方……」
未及多想,腳步已經跨了出去。
手甫碰到寶箱上早已鐵鏽斑斑而脫落的鎖,背後忽然響起的聲響促使她猛地把手收回來,舉槍回身。
是陷阱。
被詛咒侵蝕的水滴踏著歪斜的腳步,黏膩的水聲濺起,甩了甩身體後隨即灑出了毒液,卡蒂亞連忙退後兩步,方才她所站的位置已經被腐蝕了好幾個小洞。
不行,打不過,沒有地方逃了。
卡蒂亞瞥了瞥自己的口袋,手緩緩摸進了內裏僅餘的一瓶藥水——現在丟出去的話應該可以繳械這傢伙一會兒,但她也沒有十足的信心,水滴一向都對藥物的抗性很強。
再加上就算闖了過去,她帶來的藥水也已經花光了,要是還有其他魔物埋伏在側的話,以她現在的裝備不可能打得過,而她現在剛好站在該死的窄道,想倚賴地形作遠距離的消耗戰也行不通。
咬了咬下唇,卡蒂亞把藥瓶掏了出來,擰開了上頭的蓋子,深深吸了一口氣。
她可不是會束手待斃的人,與其在心中後悔哀嘆甚麼倒不如認真對待眼前的景況,只要有一線生機她都不可能放棄——命運是由自己創造的,可不是坐著就會有人來……
「——找到、妳了。」
「呃?」
燃燒著火焰的箭破風而來,猙獰地劃破了空氣中的肅殺之氣,一箭之後緊接著下一箭,接連不斷,連周遭的空間都被捲進黑焰之中然後下一刻一切殆盡,化為空寂。
「……火氣真大啊,不小心燒到本天才怎麼辦。」
早就抵受不住近距離的戰火所吹來的氣壓而跌坐在地上的卡蒂亞半是調侃半是抱怨地說——雖然其實心裏面還是感激佔多吧,反正她向來都是這個樣子。
渡鴉直勾勾地看著她,伸出了一隻手,讓她搭上去站了起來。
「那邊的瘴氣,很濃烈。」
「你感受到嗎……?那出口應該就在那一頭了。」
「不能讓妳一個人過去。」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本天才不小心太大意了,之後會小心的了好不好?我又不是甚麼柔弱的溫室小花朵連自保能力也沒有,況且你都來了不就行了嗎——我可不想聽別人說教,快走。」
「……」
一路追來的他還真是義無反顧啊,就算知道她說的話都對但就是忍不住——或者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再一次看到在意的人失去氣息地躺在他的面前而他無能為力吧。
所以哪怕是過慮也好,說他婆媽也好,反正——
握緊那隻手一直前行,也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