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你要去哪裡?」
聽見那個聲音的時候,他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
「去沒有妳的地方。」
他頭也不回的說道,也不管這句話到底傷不傷人。
「你還是一樣,」女性的聲音輕笑著,「為什麼總是不願意告訴我你的行蹤?」
「告訴妳要幹嘛?」男子不屑的輕哼一聲,「擅自跟過來只會造成我的困擾而已。」
她搖了搖頭,「你不告訴我的時候,通常都是要自己去做危險的事。」
「……又是泠冽那傢伙告訴妳的?」
「我自己觀察的。」
「嘖。」
她走到他身側,雖然身高矮了一截,但氣勢絲毫不落下風。
「意外不是每一次都會發生的。」
「妳還不懂嗎!」
他突然低吼,伸手扯住女子的肩膀,兩人頓時從並肩變成面對面。
「我不想把妳拖下水!前一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男子語帶怒氣。
他並不害怕血,他就是血色伴隨著成長的。但在前一次的任務中,他卻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翼人的血也是紅色的,炙熱得像是能夠灼傷皮膚似的,那樣燙手而令人絕望。
他是怎麼了?
他只能將責任都歸咎到她身上。
都是因為她,自己才變得那麼奇怪。
儘管連自己都明白那不過是個藉口……
面對男子的怒吼,女子卻是相當的鎮定從容,她伸手撫上他的臉龐,袖口隨著動作向下滑落,露出皎白的手臂。
「有你在不是嗎?」她微笑,「連一點傷痕都沒有,我難道像是有受傷的樣子?」
他抓住她的手,「要是我慢一步,妳就該死了。」
「真難聽。」
她忍不住想笑,眼神掃過被抓住的手腕,那白皙的肌膚曾被劃下了深及見骨的傷口,現在想起來像是幻想一樣,連一點傷痕都沒留著。
「珸塵!我沒跟妳開玩笑!」
「我也一樣,並沒有跟你開玩笑喔,貝爾芬格。」
珸塵微笑著。
僅僅就是那樣而已。
也許她真的會因為他的關係而提早結束自己的生命。
但那又怎樣?
她甘願、她樂意、她無所謂。
她的命,本來就不是多可貴的東西。
僅僅……就只是因為他而已。
也許是她認真的眼神令他停止了怒意,珸塵總是知道什麼時機用什麼樣的語氣、什麼樣的話語去應對,會激怒的、能取悅的,只有在某些時候,才不再是那般界線分得乾淨。
「珸塵……」
「______,我啊、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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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算是和好嗎?」
「算是、」
「吧。」
坐在牆邊上的、宛如雙胞胎的短髮少年少女仰頭,看向從後走過來的少年。
「他們總是、」
「這個樣子。」
「要說什麼又,」
「不好好說清楚。」
「真是、」
「令人操心啊。」
「我想還輪不到妳操心吧。」少年揮開貓耳兜帽,紫色短髮瀏海偏長略蓋著臉。
「我想、」
「也是呢。」
雙胞胎模樣的孩子互看一眼,同時露出微笑。
少年則是伸手蒙上兩隻小的的雙眼。
「啊、」
「做什麼啦!」
「小鬼就別看他們做什麼了。」
「討厭、」
「我跟你可沒差多少歲!」
「那就等妳解除能力之後再說吧。」
「哼!」
一旁飄浮在空中的透明身影嗤笑一聲,沒跟三人道別就僅自離開。
白癡情侶。
她碎念著,監督這事還真不適合她做,還是去神殿玩玩吧。
鬼魅一般的身影在白日下近乎消失。
因為開學而腦洞的一章 (噢跟開學好像沒什麼關係)
只是因為沒辦法畫圖只好隨手寫個文了ww
主線規劃進度好慢啊............
有時候真希望自己在學校的事情沒有那麼多..........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