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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天歷險Free] 圓鏡返夢- 第十八話- (天人x人族BL)

作者:小匡│2015-08-29 02:07:18│巴幣:2│人氣:305
呃...
我突然很想試試看寫文,所以我就把第18話寫出來了(什麼超展開)
老實說實在很新鮮,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寫文喔!!!!XDDDD

超有趣的!我發現可以盡情虐虐這兩人,
平常大概會潛意識地逃避格數吧(台詞少當然就可以畫得少)(誒)
用文字可以交代蠻多我懶得畫的細節,這點讓我覺得很爽啊(文手表示:)

但說真的我到底也不是文字思考的人,
寫得也不太好吧XD 搞不好還有錯字和用法錯誤哈哈哈哈(誠意呢)
反正大家就讓我自爽個幾次之後我就會乖乖認命用畫的了(咦)

至於這話會不會再補漫畫版噢...
客倌,您說呢!(燦笑)



前情提要

       單羽突如其來攻擊楚刃,左手受了重傷。所幸柳雯與公孫及時趕到,三人合力將單羽擊暈,總算成功阻止單羽的攻擊。



圓鏡返夢- 第十八話


       芒種法陣減弱,籠罩在單羽的黑霧隨著藤蔓逝去而消散。失神,嬌小的男孩跌落在柳雯懷裡昏去,安靜地似未曾發生任何事。
 
       「單前輩⋯⋯嗚!」滾燙的紅從傷口中滴落,楚刃仍完全不明白方才暴風般的攻擊究竟意味著什麼。出於自己的無理?無知?充滿警告的眼神又與戰鬥時帶給人的震懾感全然不同。
 

       戰鬥結束了,血汗混濁著思緒,怎能思考得清?

 

       「楚刃!你、你的傷口⋯⋯」公孫挨到楚刃身邊,緊張地檢視被染紅的手臂。
       「單前輩⋯⋯砍得很深。」傷口利落得很。很直,很深,乾淨得直入筋脈,萬幸停在手骨之前。若能再深,想必連骨頭表面都能平滑順過,不拖泥帶水地分離手掌與手腕。
       單前輩的腕力與刀法著實讓人屈服,但這傷卻出現在自己夥伴身上!
       「這傷很嚴重,得儘快處理!」緊鎖著眉頭,公孫額間的點紋皺成一塊模糊的形。「這樣的深度一定得縫合,剛才卻有力氣攻擊⋯⋯」公孫想著,心疼,也佩服眼前的夥伴。
 
       「用手擋刀,你是笨蛋嗎——」抱起單羽的柳雯轉身看向楚刃,似乎想繼續罵人,不知是否是看到傷口的深,心也疼了,又把話縮回肚裡、喏喏道:「⋯⋯公孫老弟,楚刃老弟先交給你了,我、我先送單單回房。」抓著單羽衣擺的手更緊了些。
       「等等⋯⋯!」撐著意識喊住柳雯,楚刃虛弱地繼續:「單前輩他⋯⋯他好像變了一個人。」楚刃怎麼樣也想不透,為何單羽會在一瞬間從憤怒轉到殺機。
 
       ⋯⋯他、他醒來之後應該就沒事了。倒是你,說了啥話惹他生氣呢。
       我⋯⋯
       唉,晚點他自己會說明清楚的,別想太多。」柳雯輕輕搖頭,卻只餘單辮配合他擺頭的節奏。伸手指向對面沿著山壁落成的長廊:「公孫老弟,麻煩你帶他去客房處理傷口,客房在那兒的走廊上,知道了嗎?
       「嗯⋯⋯知道。」公孫瞇起眼睛答應,看著身邊的夥伴欲言又止。
    
       「楚刃老弟。」
       「唔?」楚刃花了些力氣抬頭。
       柳雯的眼神軟了下來:「⋯⋯沒有怪你的意思,別放在心上。而且,剛才你們倆都打得漂亮。」淺淺一笑,突如的稱讚讓兩位男子有些措手不及,只叫兩人呆晌一會兒後才靦腆地頷首會意。
 
       柳雯瞇起大眼,嘴角又勾回慣有的弧度,格格笑著看向楚刃補述:「但下次不可以忘記叫我柳雯姐。」楚刃輕咳一聲板下臉,公孫苦笑著賠些不是——的確,當時為求分散單羽注意力,楚刃對柳雯的稱謂確實未加上「姐姐」一詞,有毀當初柳雯所開條件:稱呼「柳雯姐」,才領兩人來鏡書院。
 

       ——自從答應這條件後,楚刃是第一次喊柳雯的名。一直避免與柳雯交談,逃避這個承諾,讓芥蒂持續存在,倔強得幼稚。
 

       柳雯也不急,心裡暗笑想著反正這小傢伙不難對付,遲早會乖乖喊的⋯⋯看向公孫,再次叮嚀:「拜託你了。」公孫扶起楚刃,點頭答應。楚刃依靠著公孫的支撐勉強站起,眼見柳雯要離開,心有不甘,想再繼續追問。口還沒開,只見纖細的白手在視線越佔越大。
 
       這雙細手能俐落舞起長矛、指揮兵陣;也能輕易擲出舞扇、畫出有力的迴圈;更曾以利矛尖對準他的喉頭——而此時,楚刃清楚感覺到輕拍著頭頂的溫度,顛覆過往對這雙手的所有印象,充滿安慰地撫摸自己的頭。楚刃瞪大眼愣著,沒有躲開,也沒有擋回。
 

       柳雯柔聲道:「我晚些再來看你。」
 

       離手,離開。
 

       心頭的疑惑又多了。
 
 


 
       浮屠萬重山,落日將山嵐染得橙透了。
       備好的酒很烈,卻無人有酒意;外頭連綿高峰的鮮艷橙紅,反倒像極了醉翁。楚刃被疼痛醺得意識迷離,臉色越來慘白。閉目喘息,腦中迴響的是沈穩的年老聲脈,提醒著他:他和每位鏡外訪客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
       以往受的傷不曾讓楚刃感到暈眩、無力,這些傷也如同保證,以相當快的速度復原,不時讓身邊的專屬大夫白擔心一場;而這次,他的武功遠遠不及單羽,只被快刃留下一刀已是萬幸,然而這一劃,卻讓內心的不安隨著血液汩汩流出——
 

       「鏡外訪客,當真不會死?」汗珠隨著他的輪廓滴下,若當時柳雯與公孫再晚幾步,他就能親身挑戰這個保證。

    
       公孫趕緊將最後一根針確實燒過,羊腸線一一備好,清水洗過的棉布預備數塊,整齊地疊在矮几上。「楚刃⋯⋯喝些酒吧,來。」公孫遞上烈酒,耐心地扶在楚刃口邊,好讓他飲下。
       「我⋯⋯右手可以拿的,我自己來便行。」楚刃接過酒杯,讓意識逃避疼痛,暈眩掩蓋暈眩。
       「可以嗎?」
       右手輕抹嘴角流下的酒液,接道:「咕⋯⋯嗯,不要緊⋯⋯傷口、還要麻煩你⋯⋯
       「嗯,你忍忍。我要清洗傷口了。」語畢,大量清水沖過皮肉綻裂之處。
       刺痛感從傷口攀上全身,「嗚⋯⋯!」忍!緊咬下唇,鮮血微滲。
       輕壓楚刃左上臂,公孫親手用乾淨棉布擦拭傷口周邊,同時確認有無異物殘留在血肉中,以便稍後的縫合與包紮程序。公孫希望每個程序都能越快越好,無奈這些都馬虎不得,他不希望楚刃的傷口因他的醫術失誤而惡化。
 
       楚刃平放在矮几的左手緊握,他忍耐著。剛咽下去的酒精好似早已蒸發。而公孫雖身上未有傷口,心也一同揪起難受,楚刃的顫抖與忍耐全看進眼裡。公孫願自己可以有能力為他負擔疼痛。
 
       不經思考,手指輕攀上楚刃握緊的手背。
       他想和楚刃分擔疼痛,哪怕、只有一點點。
       「我⋯⋯我怎麼⋯⋯」超出預期行為的手指停下了,公孫驚訝自己不經思考的行為,持著棉布擦拭的另一手也跟著定格在空中。
 
       刺痛中倏地感受到一絲溫暖。睜眼,楚刃看見公孫的指尖輕攀在自己握緊的左手背。四目相對,公孫的眉頭鎖得緊緊,楚刃感到有些好笑,受傷的人又不是公孫。握緊的手指鬆開,輕捏對方指頭示意後,把公孫的手指拉入掌心,溫度蔓延開來。

 
       誰在安撫誰呢?
 
 

 

       一針一線來回,血肉之處逐漸被縫合。楚刃看著公孫埋頭穿針引線,想著自己又讓公孫擔心,甚是愧疚。
       收線,公孫鬆了口氣:「楚刃,你的癒合能力相當好,我想過些時日就能恢復⋯⋯」著手開始包紮。
       「嗯,謝謝你⋯⋯
       「你失太多血,這幾日不要劇烈運動。我準備些藥方替你補補。」
       楚刃暗想該不會又是青蛙湯,那視覺觀感著實讓他無法招架。迂迴應付:「唔,頭的確有些暈⋯⋯
       ⋯⋯楚刃,」公孫瞇起眼,「老實說,有時我真慶幸⋯⋯
       「慶幸?」       
       包紮結束,公孫起身收拾方才用過的針線,楚刃看著公孫的背影,等他說出答案:「慶幸你是鏡外人。」
   
       ——因為是鏡外人,所以再怎麼嚴重的傷,也不會死。
       「雖然醫者父母心,看見你受了傷會擔心,但想到你一定能夠很快就好起來⋯⋯就忍不住⋯⋯欣慰多了。」公孫嘆了口氣:「但又隱隱覺得、身為醫者仍有這種心態不太好,對不起⋯⋯」
   
       為何要道歉?
       楚刃並不覺得公孫有任何對不起自己的地方。他知道自己與公孫不一樣,公孫是活生生的鏡內人,他有該有的命運安排,該接受死亡時,他就得面對;因此楚刃反倒慶幸,此次受傷的是自己。   
        ——這刀傷本就不該由公孫承擔,讓我來承受是最好的。」然而楚刃憋在心裡,只覺此話一出,定會被身為醫者的公孫活活嘮叨數時辰。
 
       公孫轉向楚刃:「無論如何,我早已決定要與你共患難。受了傷,就要盡力替你醫治。」語氣溫柔而堅定。「因為我、我對楚刃——」
       「唔?」楚刃抬頭。
       「我⋯⋯
 
       對楚刃怎麼?公孫說不清也想不透自己真正的「感情」。不是決定要逃避?對公孫而言沈重、遙遠的話題。
    

       ——「你對他⋯⋯有特別的感情吧?」
        ——「你不就是⋯⋯喜歡他囉。」
 

       腦中不斷想起上午柳雯的話語如針,一針一線,來回在腦海留下刺痛,暗暗決定要逃避的感情,卻怎樣也忘不掉了。
       剛才還親手執針的大夫也淪為病人。
 

       不願想,那就先躲遠吧,躲得遠遠的、遠遠的。反正他的未來也還沒告訴他:你該面對了。

 
       楚刃臉色顯然已恢復許多,正耐心等著公孫回答,而眼前的人沒有繼續。
       ⋯⋯謝謝你。」打破沈默,楚刃雖猜不到公孫想說什麼,但他知道,公孫總是替他設想、擔心,他自是虧欠眼前人許多。楚刃仗著免死金牌,他勢必得為公孫擋下所有危險,起初是出於愧疚,而今則是道義。
    
       「呃、啊⋯⋯畢、畢竟你有時候還是挺衝動的。」公孫愣了一會,急忙轉移話題。是呀,逃遠吧。
       楚刃接續:「這、這次,我不清楚是不是說錯話了⋯⋯但是單前輩的氣場,突然就變了⋯⋯然後就朝我砍來。」
       「氣場⋯⋯的確有感受氣息變化,變得非常⋯⋯令人懾服。」公孫左手輕托起下巴,閉眼回想當時和柳雯所感受到的不安。
       「唔⋯⋯我總覺得,隱隱約約看見有種汙濁的氣,籠罩在單前輩身上。接著,就是幾乎讓人動彈不得的壓迫感與殺氣。」閉眼,楚刃喘了口氣,似乎回到當時般緊繃:「當下⋯⋯當下我非常不知所措。是不是因為我說錯了什麼⋯⋯」
       公孫柔聲安慰:「但單前輩看起來不像會因為說錯話而起殺機的人。」他知道楚刃是勇於追求真相的人,接道:「柳雯姐看起來好像已經知道這情況似的,我想,明日他們倆會多做解釋的。」

        ——最能安慰楚刃的或許不是自己的陪伴,而是真相。
       公孫閃過這個想法。
       覺得自己沒辦法給更多了,低頭嘆道:「今日先好好休息吧,我⋯⋯我很擔心你。」突如的負面想法讓自己反常低落,公孫打從心裡對自己感到不舒服。心頭的結仍沒有勇氣去解開,他還在逃。

       覺得公孫心情似乎失落起來,楚刃緊張地回想是不是自己又說錯什麼、做錯什麼。不善於安慰,只道:「公孫,我總是讓你擔心了⋯⋯」
       突如地陷入沈默。

   
       未飲盡的烈酒醺味飄散,痲痹了思考。

   
       「我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公孫低頭想著,不安與不確定感讓他全身僵硬。公孫只知道,他還不想離開,他仍想與身邊的人多說些話。
       或許是自作多情的尷尬——說不定對方根本不會在意自己的行為反常。那麼,他何須去感到不安?
       內心與眼神浮動,無意瞥見一道淺而淡的痕跡在楚刃左手上臂。
 
       「咦、哎?你這兒也被劃傷了。」公孫緊張坐起,近看這道淺痕。
       「這裡不打緊,只是被磚塊劃到而已。
       「就算是小傷也得好好處理,尤其磚塊上的灰塵很多,可別感染了傷口。
       楚刃瞇起眼,嘴角微微勾起。端倪傷口的公孫有精神多了,楚刃稍微鬆口氣:「⋯⋯你真細心。
       有些靦腆,略些慌張地準備乾淨棉布:「⋯⋯出門在外,總是要小心些。」公孫總覺得以前似乎沒有接受過這類稱讚的經驗。

       還是比較習慣嘮叨的公孫,楚刃接受著「為何沒有清洗傷口就抹藥?」、「小傷也不能大意!」諸多叮嚀,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回了句因為單前輩當下就給了藥。
       被唸也無所謂,至少公孫打起精神了,他想著。剛才失落的公孫,即使只有短短幾分鐘,卻讓楚刃耿耿於懷,只希望以後別再看到這樣低落的他。
       看著專心處理傷口的公孫,感受由對方手指傳來的溫度。
 

       烈酒味終於顯得有些醺了。
   

       ⋯⋯對了,第一次見面時,公孫也是替我包紮傷口⋯⋯」楚刃不禁回想起兩人初次見面的情形:神經緊繃、走火入魔,受傷了,但不及這次嚴重。偶然路過的公孫還替他除去敵人。
 
       「呵⋯⋯」楚刃不禁一笑。
       「嗯?怎麼了?」
       「想到第一次見面時,你替我包紮。你還問我,是不是被下了蠱。」楚刃心數了一下,不知不覺兩人已相處約莫三四個月。
       「啊,對呢⋯⋯你當時實在太像走火入魔了」和沸血術的後遺症很像,公孫心想。手邊的工作沒有停下。
       楚刃回味起當時記憶:「雖然沒有說,那時其實我挺訝異的。」
       「訝異?」
       「雖然在長陽城有看過能飄浮而行的天人,不過⋯⋯當時你隔著好一段距離,便能隔空操縱繃帶替我包紮,很不可思議,第一次見到。
       「隔——」
 

       處理傷口的手鬆開。

    
       「唔?好了?」感受到原本覆在自己手臂的體溫已經抽離,楚刃以為公孫已經處理完畢。
       處、處理得差不多了,那麼我、我先回房了,抱歉——
       「咦?公——」公孫的衣擺從門外消失,天人族飛得著實挺快。
    
       用過的針線、用具仍凌亂地散落在矮几與地面。
       楚刃乾瞪著,「公孫⋯⋯『隔空』,怎麼了?

 
       公孫的表情讓楚刃毫無勇氣向前追上去。
 



 
 
 
       他又逃了。
       逃到離房好幾尺遠,面對眼前山巒谷壑,他再也無心欣賞。
       喘息,緊壓發出劇烈震動的心臟,豆大的汗珠從英挺的顏面滑過。
 
       「我⋯⋯我剛才⋯⋯什麼時候⋯⋯」暈眩得使他反嘔,他蹲低在牆角,看著自己的慣用手喃喃:「我一直都是習慣隔空操縱東西的⋯⋯沒錯啊⋯⋯
       輕至撿拾物品,重至施展法術,公孫與同族一般,他們總有特殊的神秘力量,可以隔空操控物品自如,雖然操控距離有限,卻足夠他們應付所有大小事。
    
       什麼時候開始⋯⋯我習慣了直接用雙手來和楚刃接觸?
       方才,他親手為楚刃清洗、縫合傷口。再往回追溯,不論傳遞物品、或者肢體接觸,彼此早就在直接感受對方體溫。
 
       柳雯說過的話又不斷在腦海浮現。
 
       「你喜歡他囉?」
       「你喜歡他囉?」
       「你喜歡他囉?」
       「你喜歡他囉?」
       「你喜歡他囉?」
 
        ——喜歡!
 
       「我⋯⋯我對楚刃⋯⋯莫非——」
    
       刺耳!好刺耳!
       不論是柳雯的聲音,還是心跳的巨響——他使勁拉扯自己的長髮、重捶胸前,痛意卻遠遠不及恐慌與不安,他一陣又一陣的乾嘔。
 
       ⋯⋯好可怕、」心跳的聲音和頻率蓋過了空氣,「好可怕⋯⋯」腦袋一片空白。公孫顫抖著,他不自覺、不斷地退縮。他早上才與柳雯說的「太遙遠」,現在光明正大擋在眼前,霸道地佔據腦袋所有思路。世界幾乎被心跳震倒,他沒有勇氣思考、正視的,和他那不該擁有的七情六慾,一齊強逼他面對,堂而皇之得過分。
 
       「風大哥⋯⋯你當初意識到對白姊姊的感情時⋯⋯也是如此⋯⋯痛苦嗎?」他面對未知與禁忌,惴惴不安。他對未來的記憶,沒有對於「感情」的路可以走,他以為感情這事兒邈若河山,怎樣也不會叨擾他守盡本分地演完一生。
       「感情⋯⋯到底是什麼?」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定義彼此之間的——感情⋯⋯」
       恐懼逼得他哭了。英挺的臉扭曲成一塊。
       「我居然會懦弱到⋯⋯沒辦法直視他的眼睛——」
 
       握緊的拳、扭緊的衣領、五官、思緒,蜷成一團大結,誰也解不開。


        房內只餘一人呆坐,被醺得迷糊的人仍想著離去的人,那雙不安的眼神。
    




太爽了我可以開始畫第19話了(喂)
雖然我寫得挺開心的但不知道大家看不看得懂就是了XD

因為我喜歡畫扭曲崩潰的表情,如果我有心可能再幫這話補個插圖吧XD
(居然還要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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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 篇留言

叮靈兒
寫文的還不錯啊XD
絕對看得懂拉放心!

09-15 16:09

小匡
哈哈哈謝謝XD
那個時候突然很想試試看寫文,就先寫一篇看看了XDDD
寫文很有趣誒~~~ 09-15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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