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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日耳曼三十題】14.《崢嶸》

作者:冬將軍™伊薩│2015-02-20 00:54:22│巴幣:8│人氣:486
※角色介紹走
※最下方有註釋,請搭配本文觀看。



  ——西元1192年,條頓騎士團成立。


  一大早條頓伯德便興沖沖的前去叨擾了他的手足之一的薩克森,後者沒有趕他出門,看在他仍是他兄長的份上。而薩克森想能讓條頓這麼興奮的事情倒也不多,好奇心驅使下就聽完了前因後果。

  「…要從這裡一路到耶路撒冷啊…」講完之後,條頓自己也有些不確切的複誦著。耶路撒冷,很熟悉又很陌生的地方,他們偉大的教宗經常掛在嘴上的一個城市,不過到底有誰去過就不曉得了。

  「神啊,這麼遠……」感覺上根本無法到達嘛。薩克森光是用聽得就覺得那是不可能達成的目標。

  條頓聽了後笑出聲,不過想想薩克森會這麼覺得也是情有可原。畢竟薩克森從出生後不過兩百來年就遇上匈奴人,自此之後極少因為生存以外的原因而往其他地區移動,久而久之也養成了不怎麼想往外地探索的惡習。

  「哈哈,沒問題啦!」條頓大笑著說,眼裡出現了一絲懷念。「反正我也很久沒有出去打仗過了呢。」

  他這句話引起薩克森的興趣,「上次是……?」

  「啊……我也有點忘記了、反正是一千多年前吧…古羅馬的馬略(*1)還存在的時候。」條頓露出了像是回憶什麼似的表情。「不過最後還是輸了,輸的很慘。沒了朋友、沒了王,還被送給高盧當奴隸呢。」

  薩克森沒回話,似乎聯想到了什麼,那個在他們這輩的日耳曼人之間流傳的像是傳說的故事,稱之為「條頓悲歌」的那段歷史。他都忘了眼前這人叫條頓。

  「不過說到高盧……」他又頓了下,才看向條頓。「所以是薩利安?」(*2)

  「嗯,是他。」然後他們倆不約而同的露出了很無奈的苦笑,想想薩利安現在那副德性(*3),他們就深感愧疚,不過也沒什麼不好……對法蘭西而言。

  「——該走了。」條頓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薩克森也站起身。他幫他開了門。

  薩克森站在門邊目送他的背影,越看越覺得眼窩發熱,他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什麼。

  而條頓突然轉過身來,向他揮了揮手,說:「後會有期啦!」之後便一溜煙的跑走了。

  薩克森愣愣的站在原地,許久沒有說出「再見」這兩字。



  條頓伯德是沒想過自己答應成為騎士團成員要面對的主子是個小男孩,與他相似的白髮及奪目的紅眼,與一般小孩無異的身材,沒有特別高大或特別矮,但男孩拿著劍穿著繡有黑十字的白披風的模樣卻是挺上相的。

  男孩在騎士團成員之中到處亂竄,一下子躲到那人身後,一下子又扯著這人的披風;最後他停在了他面前,頭向上仰的看著他。那眼神帶有憧憬。

  「你叫什麼名字?」發現到視線,同樣有著銀髮的青年笑著蹲下身,他那雙紫色與藍色的眼瞳立刻就招引到孩童的目光。「我叫條頓,條頓伯德。」

  「基爾伯特。基爾伯特‧拜爾修米特!」男孩張開口,他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條頓朝他笑了笑,而後做出了最標準、最制式化的行禮。他單膝跪地,將頭壓低,表現出最忠誠懇切的姿態。

  ——他想這就是一切的開始了。

  ※

  條頓騎士團遠征就是百來年,途中燒殺擄掠倒也少不了,還從波羅的海帶回了一個幾乎不受世俗汙染的原住民「普魯森」回來——或是他們稱他為異教徒普魯士,但唯一能拿來炫耀的戰利品也就只有。在那之後贏了幾次戰爭,某次被利沃尼亞慘敗還是讓條頓騎士團心裡某種叫作自尊的東西破損了。

  之後又是好幾次被打敗,比如說立陶宛跟波蘭這兩個國家。

  自從那次在諾夫哥羅德的冰湖上慘敗於斯拉夫後代之後他們便再也沒有振作過——條頓也記不清,似乎是叫「羅沙」的一個少年,他是大俄羅斯族,也是東斯拉夫民族「沃斯托克」那奸詐的傢伙最大的兒子,他的個性老成的幾乎不像外表給人的年輕那樣,性格也明顯有些過份的冷酷無情。

  條頓當然沒有向基爾伯特或是教宗甚至騎士團長說明自己分神的緣故;他看到了那個分明沒見過,卻給他一股熟悉的感觸的身影,即便看來有些虛弱。他從俄羅斯人口中聽到他的名字,叫做「瓦良格」的人。

  現在的條頓騎士團已經有名無實,而當初那叫基爾伯特的男孩也成了普魯士這個國家,國力蒸蒸日上。

  普魯森很溫順乖巧,雖然因為才剛開始學德文而不太敢說話,平常也都是把自己關在書房內某一角落,靜靜的翻著手上的書似乎是在學德文,大老遠看見有人朝他走近就像是受驚的小動物開始緊張的發抖或口吃;不過那天真單純的奇妙程度,實在讓神聖羅馬帝國境內的其他民族很擔心是否哪天基爾伯特或是條頓會將他帶壞。

  普魯森他是有名字的,時間一久也不再有人稱他普魯森,一方面怕與普魯士混淆,再者就是他的名字好記,他叫萊斯克。

  但最主要的還是基爾伯特這人又突然產生了同情心;他想讓萊斯克忘記自己是「普魯森」的事實,忘記是他賦予他「普魯士」之名。而他為普魯士人,願為普魯士人。(*4)

  這時條頓笑笑,對基爾伯特說:沒用的,過了百年千年也一樣,即便他現在已經是個如同寄生的存在,只要他還活著,他便不會忘記自己是『普魯森』。這是我們的天職,因為我們的生命就象徵一個族群的存亡,垂死的也好健壯的也罷。

  普魯森也終究只能是苟延殘喘的民族罷了;他雖有自己的意志,卻在成為普魯士的所有物、被佔有那刻就成了如寄生般的存在,他無法自力更生,只能緊緊的依附在普魯士身邊。這也意味著若宿主若不再存在於歷史之上,他也即將消亡。

  普魯士曾經說過他總有一天會統一德意志,那天薩克森與拜恩眼尖的發現,坐在角落的普魯森默不吭聲,悄悄的捂著臉哭了



  那時神聖羅馬帝國已經四分五裂,勉強維持個模樣給其他國家看,但他們永遠只會是那些國家的笑柄。因為他「既不神聖,也不羅馬,更非帝國」。

  拜恩‧維特爾斯巴赫記得這是個法國佬講的(*5),該死的法國佬,他在心中罵。不過他的怒氣起先並不源自於這句話。

  他前些時日向奧地利提出了結盟要求,好挽救一下他那因為將近三十年的戰爭加上其他零零散散的小型戰爭而近乎停滯的經濟,沒想到卻被狠狠的回絕了——在拒絕了他的同時,奧地利同意了匈牙利的婚約,正式締結了奧匈帝國。

  這件事情在神聖羅馬帝國內可是大消息,當然沒人敢嘲笑他;拜恩這個土生土長的巴伐利亞人的個性難搞出了名,嘴巴又不討喜,眾所皆知。當然除了條頓膽大包天,敢找他談論這事以外。

  「如果只是寂寞的話,就算是其它傢伙也沒差,不是嗎?」條頓說道,口氣中沒有太多多餘的感情存在。「你就連找黑森我都沒意見。」

  拜恩不想開口罵人,他心知肚明條頓會如此認為是情有可原。條頓已經跟普魯士生活多年,打從普魯士還只是個懵懂無知、一心一意只想奪得耶路撒冷給教宗一個交代的小鬼頭開始,他就是他的刀他的劍、他的人民他的朋友。

  早了他好幾個百年出生的條頓是孤單的,在那天地洪荒之際;他笑得燦爛、笑得張狂,那是幾經波折後存活下來才有的朝氣,找回生存意義而綻放的笑容。而對條頓而言,他的生存意義即是征戰。從前他為自己,現在他為普魯士。

  普魯士知道條頓是忠心的,條頓的體內流著最純粹的日耳曼之血;他也許衝動,但忠誠、勇敢且善戰。普魯士知道的,知道條頓無法離開他,多少也灌輸了他一些不正確的偏見。

  「條頓」這個族群所衍生出的這個存在、這個在他眼前名為條頓伯德的人,對國家的歸屬感十分強烈,是不可能說割捨就割捨的,普魯士這個國家對條頓伯德而言意義重大,誠如薩克森在那時挽救了他、法蘭西對於薩利安如同稀世珍寶那樣。

  「放心,反正死不了的……」他有點自暴自棄的說。結盟失敗,他現在腦子混亂得可以,心裡滿是不甘願,雖然不會死但未來鐵定難熬,他腦中滿是那兩人站在一起的畫面,綁著淺褐色低馬尾的青年與深褐長髮的女性。

  「你這樣子還真慘……」條頓微皺起眉,拿了塊桌上的麵包去戳他的額頭,被他瞪了眼,於是條頓咯咯的笑了起來。「幹嘛像個失戀的小鬼啊?想開點,不過就是被奧地利拒絕嘛。」

  「你還有我們啊!」不等他回話,條頓便接下去說,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那瞬間他忽然不曉得該做何反應,失去語言能力的痛苦鋪天蓋地的籠罩住他,就快要將他窒息般的沉悶。

  ——還有『我們』



  在那之後也不知過了多久,總之大大小小的戰爭還是免不了,但巴伐利亞確實挺過來了,稍微有了些長進,普魯士依舊是個愛強出頭的強勢國家;薩克森,許久未提,拜恩都有點忘記了他。

  一顆名為革命的炸彈在法蘭西的土地上炸開,結束了餘波到波及到了神聖羅馬帝國。於是歐洲瘋了,俄羅斯也好法國也好,奧地利更不用提。全都像是發神經似的一頭栽進這場混戰中。

  而他,拜恩‧維特爾斯巴赫——賦予他這姓氏他這名字的家族早已覆滅多時,而他依舊頂著這名號,活在這塊叫做巴伐利亞的土地上。

  這裡已經被烽火點燃,黑煙直竄天際,小麥被槍口擊發的火焰燒光。遍地焦黑,血流成河屍骨成山。

  對面拿著槍的人很熟悉,他知道那人叫「諾曼」,嚴格說起來應該是他的姪子。

  他就直挺挺的站在原地,身上淺藍色調的戎裝已經被硝煙燻黑,滿佈破損痕跡;他手上已經沒有彈藥可以裝填,但槍上的刺刀讓他安心了些,反正至少還有武器。

  諾曼盯著他許久,而後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長火槍,仔細一看會發現槍枝上頭根本沒有發射過的焦黑痕跡,連點煙都沒有。

  「……我們是愛你的,看在都是同個血緣的份上。」他似乎意有所指,要不這麼肉麻的話諾曼可從來不說,就算說了也是被法蘭西所慫恿。

  「喔,是嗎?」拜恩笑笑,藍眸中的氣燄越燒越旺,即便他身上多處負傷。巴伐利亞人的反骨此時不甘低聲下氣而出現。「愛我?你是愛這塊叫做『巴伐利亞』的土地吧?這句話你是不是也對薩克森那傢伙說了啊?」

  「……」諾曼不再說話,沒有反駁更沒有認同,彷彿他從來只是個旁觀者而不想介入。但此時此刻他卻站在這兒,就站在他拜恩‧維特爾斯巴赫的面前,手持法國兵專用的火槍。

  諾曼,什麼時候你也成了陪葬品?這些話他沒說,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其實很清楚。

  「聽著,包括我在內的這群兔崽子的事情,我們德意志自己處理就好。」他將臉湊進諾曼,相同顏色的髮絲在陽光照耀下閃著不協調的燦金色,惟有眼眸是不一樣的。「這仇從羅馬那時就存在,現在非得把它解決。」

  講這話時他的心是冰冷的,緊張的加速跳動,他無法否認。那時候的恐懼仍然深植在他心中,如影隨形,即使在過了好幾百年的現下亦然。

  他害怕;當夜幕低垂,世界陷入寂靜,森林裡那迴盪著的野狼的呼吸聲及低吼聲就顯得特別清晰。他手無寸鐵,只是個被兩名兄長拋棄的、剛出生不久的民族體現,只能不停的逃跑,徹夜不能安眠。

  未來對他而言極其渺茫,以前是,現在也是,雖然他憧憬的目標從未改變,那同樣叫做「生命」的事物。幼小的他被死亡追趕,現在成長茁壯的他要面對的是永不止息的戰爭,人民的苦痛他都感受到了。

  他能做什麼?什麼都做不到。

  難道眼睜睜的看著這些狂妄自大的國家跟皇帝踏平整個德意志?他才不甘願。

  他不明白,究竟「他們」還想爭到何時?這些自稱日耳曼的後代卻不停的以日耳曼人之血灌溉腳下土地的君王抑或國家。戰火不停延燒,幾乎將整個德意志地區都燃燒殆盡。

  他問普魯士,這個承諾會「統一德意志」的國家、這個勢不可擋的強勢王國,他從他身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比如說隱藏在統一之下那名為併吞的事實:你聽到人們的聲音了嗎?被槍指著的、舉著槍的;哀嘆未來的、怨懟過往的,究竟是誰讓人民苦不堪言?是你、是我、是俄羅斯或法國,還是奧地利?

  「…我的父親,他…」諾曼的聲音很輕,十分平淡。「…曾經也是…那種人嗎?」

  拜恩頓了下,他不知道究竟該不該說。畢竟那時候的他多少也是個獨立自主的民族了,聽過不少次「諾爾斯」的名號。可他其實是知情的,知道諾曼其實沒與父親諾爾斯見過面,甚至連兄長維京也沒有。

  他唯一見過的親人只有弟弟瓦良格而已。然而瓦良格卻也早在幾百年前往東方去了之後便再也沒歸來,心底深處他們彼此都明白,「瓦良格」這個人、這個民族早已消失;然而俄羅斯總說諾曼像瓦良格,就那雙眼睛像。

  諾曼當然不回應,他知道瓦良格鐵定是因為血統被同化而消失。因為瓦良格分明與他同是金色頭髮,俄羅斯卻說瓦良格是銀髮。這象徵著什麼?象徵著一個民族在血統融合之下逐漸轉變,最終失去認同感而覆滅。

  他看看諾曼的臉龐。與他一樣,那上頭找不到年華逝去的哀傷,象徵高盧血統的紫色眼眸卻多了幾分深沉,不再像那時是個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完整的繼承了維京的意志,活脫脫就是個海盜,惹得薩利安滿肚子火,時常拿著長戟就要上演全武行。

  人們知道的,青春永遠常駐於表象,虛偽,令人尷尬。也許他們在人們心中早已死去。

  「曾經、曾經,都只是曾經罷了。」拜恩沒有正面回應,「信不信由你,我們這群老一輩的也曾經都是那種人。」

  「…我一直以為、能夠倖免。」諾曼說,槍枝緩緩的脫落掌心,他將槍放平在地面上,「不變成像薩利安那樣…不成為那種人。」諾曼的手上到處都是割傷,他是定睛一看才發現。全都是刺刀造成的。
 
  有時候他們這些兄弟亦或叔姪們會想,掌握命運的是誰?是他們自己,是神,還是國家亦或政治?

  他們以為自己拿起刀槍是為了保護國家,然而在「保護國家」的背後,他們是否忽略了什麼?



  ——日耳曼尼亞的血與骨肉啊,你們什麼時候才願意放下手中的武器呢?

— ※— ※ —※—

  *1–馬略是古羅馬著名的軍事家,其最大的成就莫過於擊退並殲滅了當時入侵羅馬的三大日耳曼民族:條頓、辛布里、安布昂。

  *2–高盧人後來被法蘭克–薩利安人所滅亡,並將高盧地區併吞進法蘭克王國內。因此可以思考為「薩利安釋放了當時身為奴隸的條頓」。

  *3–在設定上,薩利安在法蘭西帝國成立後因為家族覆滅,將心力全部投注於法蘭西身上,所以成了過度保護國家的民族。而家族覆滅的原因則是法蘭克王國分裂、里普利安與中法蘭克滅亡,西法蘭克王國於西元962年成為神聖羅馬帝國,從此互不往來。而神聖羅馬帝國是由薩利安的么弟黑森(卡蒂)所成立,囊括境內的薩克森、拜恩、阿勒曼尼、條頓等民族。

  *4–普魯士是由條頓騎士團佔領的領地演變來的國家,從公國成為王國,而「普魯士」之名取自於原先在那塊土地上生存、後被騎士團殲滅的波羅的海原住民「古普魯士人」。

  *5–講此話的人是法國著名文學家伏爾泰。

— ※— ※ —※— ※— ※—

後記:

呵呵我到底在打三小(咦

突然想打點正經的東西,於是拿了這個三十題系列來寫。
標題是「崢嶸」,有斬露頭角之意;這個讓我聯想到神羅內部當時那些愛強出頭的王國們爭先恐後的想成為王者,三不五時引爆戰爭的那段歷史。
但是我又去查了下資料……發現其實自從條頓騎士團開始遠征之後,就開始這種搶來搶去的狀況了。(?

因為神聖羅馬帝國內部最好發揮的角色就是拜恩、薩克森、條頓,所以又請他們來了。
黑森沒什麼好說的,他是神聖羅馬帝國境內相對安靜、低調的民族。比起上面三位真的是如此。

但因為主角是民族而不是國家,所以基本上是把重點放在戰爭造成的災害上,以及這些日耳曼民族對「血統認同」的迷惘與困惑。
自從羅馬那時他們也再也不覺得自己是「家人」,此時突然要他們順從國家之意、臣服於政治之下,成為「兄弟」,其實我覺得有點困難。想想千百年前,這些「兄弟們」刀刃相向的模樣。

因為國家的繁榮、騎士團的崛起必定有什麼是會被犧牲的,所以我也壓了很多梗進去。

第一個是薩克森沒說出口的「再見」,是因為他害怕條頓再也不會回來。他曾經面臨這種生離死別,是在當時匈奴西遷,他的孿生胞弟撒克遜離去之時。
第二個是普魯森。普魯森是條頓騎士團為宣傳教義、死於刀劍之下的犧牲品。普魯森在成為普魯士的物品之後從此失去自主能力,但因為「普魯士人」對名號上的認同而苟延殘喘、勉強作為一個存在而活著,成了普魯士的武器。當普魯士這個國家不覆存在之後,他就這麼死去了,因為世界上再也沒有「普魯士人」,饒是認同都沒有。所以這是為什麼他哭泣的原因。
第三個是拜恩跟奧匈夫婦,我覺得拜恩這個民族是真正的硬骨頭,是被絕境逼出的一個頑強的民族。他曾經十分弱小,也曾經膽大包天,然而無論時代如何輪轉,他依舊堅持著自己的文化跟宗教、死守著那片叫做「巴伐利亞」的土地,那塊養育了他的土地。他是時代下的英雄也是陪葬品,他想與奧地利結盟卻失敗了,而這不甘成了他後來突飛猛進的動力、促成他與普魯士的結盟,卻也讓他無法避免之後的統一。
最後一個是諾曼跟薩利安。薩利安在神聖羅馬帝國成立後就眾叛親離,這是政治導致的後果;而諾曼說「不成為那種人」,指的是他不想為了成全政治家們的野心勃勃而拿著槍屠殺這些同樣是日耳曼的後代的人,因為他不願再步上薩利安的後塵。他已經失去了瓦良格,現在還要他看著誰步向滅亡?

大概就也是這樣,其實沒有很複雜……
純粹只是自己不小心想太多、腦洞全開而已~w~

是說我今天(昨天?)跟親戚還有老哥去打籃球
結果被賞了根蘿蔔吃xDDD
右手的小指超痛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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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2 篇留言

銀風月希
至於我最近也是在重修舊文,讓黑歷史變得正經一些,感想什麼的倒有些寫不出來呢oAo
不過抓錯字,或是問一下是不是裙裝的幼法留下的深刻映像(?)倒是無差OWO
 「條頓」這個族群所衍生出的這個存在、這個在他眼前名為條頓伯德的人,對國家的歸屬感十分強烈,是不可能說割捨就割捨的,普魯士這個國家對條頓伯德而言意義重大,誠如薩克森在那時挽救了他、法蘭西對於"薩莉安"如同稀世珍寶那樣。

02-20 04:07

冬將軍™伊薩
嗚喔喔喔錯字xDDDD
這錯字錯的有點嚴重xDDDD
不過當成性轉好像也沒有問題(?
總之已經改正了xD02-21 20:37
十二月寒霜
喔喔喔!條頓騎士團~ 我看的好專心哦~((喔

02-20 19:38

冬將軍™伊薩
其實條頓騎士團的力使我沒有讀很熟……喜歡就好!02-21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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