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某沒聽過的導演來演講
演講內容略
快結束時他提到[台灣缺乏''小說電影'',只有''散文電影'']什麼的,然後說[大家很喜歡的九把刀,他的電影也是散文電影.]
躺在地上的我坐起身,跟旁邊的人講一些他在放屁之類的話(那些年跟等一個人都是小說改編,還有一樣超賣座的海角七號也跟散文扯不上個鬼關係)
[你跟他說啊]那同學說
是啊,我可是把<那些年>電影海報貼滿房間,書架裡半數都是九把刀的書的死高中生ㄟ
我卻只是跟桌上那隻該死的麥克風大眼瞪小眼
一不小心還印證了那個連名字都忘記的導演講的[台灣的學生太安靜了]
很嘔,
很噁。
很久沒這麼討厭自己了。
我什麼時候退化成那種不敢舉手問問題的人了,沒印象。
大概,不,我很清楚是不想被用太異類的眼光看待,更直接地說,不想被討厭。
但就算身在鬼島,也是有能夠爽快舉手但不被討厭的方法,我很清楚。
只是我還需要慢慢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