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light x 天地劫系列
分級:PG,內容含有血腥與暴力的描寫。
警告:主要角色死亡、夢梗。
天地劫版 簡介:沙漠中異像不斷,夏侯儀聞訊而來,想要去一探究竟……
Unlight版 簡介:貝琳達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強敵……?
看到企劃主題後一時腦洞頓開,就跳下去填了,無奈文筆不佳,雖然盡力修過但還是覺得角色非常OOC,戰鬥描寫無能,劇情上充滿濃濃中二臭和狗血,以及各種亂七八糟的二設、外掛,不喜請務必立刻點擊右上的X,感謝。
※所有BGM之連結已無效,煩請忽略。唉……兩款遊戲都沒辦法玩,無奈。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瞞天沙塵中,有一人正逆風而行,那是個用連帽長斗篷緊緊裹住全身的男人,狂風夾著黃沙不斷撕扯著那高瘦身軀,吹的斗篷咧咧作響,還有幾搓金色長髮被刮的從帽口縫隙溜了出來。
踉蹌前行的他在山谷邊發現一處背風並能夠暫時棲身的裂口,雖然這並非明智之舉,但已快筋疲力盡的男人顯然顧不了那麼多了。
男人背對岩壁席地而坐,外頭仍狂風大作,不時發出如鬼嚎般的迴響,眼看似乎還會持續一陣,於是他決定趁此時好好將瑣碎之物給清點一遍。
很好,現在除了衣物和斗篷之外,他僅有一柄短匕、幾張符紙與紙人,藥品也只有解毒和回復術力相關的,以及……那個片刻不離身的首飾。
不幸的是,再無任何可用的水糧,如果無法找到出路或水源,曝屍荒野不過是遲早的事……男人無意識的抿了下有些乾裂的嘴唇。
因那群偽君子的背叛,她……為了所愛的世界而選擇犧牲,但失去她後,他的世界……已然崩毀。心性大變的他毅然決然地追尋著讓幽界重臨人世的方法……不果,後來在冥皇鄲陰引見下改助劍邪幫蚩尤復活以圖滅世,但實際上卻活的如行屍走肉般,最後想一死了之又被人多事給攪了……
總之,再度失去目標後男人便四處流浪、輾轉各地,直到路經某地時,偶然間聽見那個對一般人是匪夷所思、與瘋言醉語無異的玩意,但在他聽來可不是……後來幾乎繞了中土大半圈後才逮到源頭,僅憑那酒鬼所吐出的離奇遭遇好不容易才拼揍出一點蛛絲馬跡,再經過查證與對照後所得來的情報,更讓心如死灰的他重燃起希望……
往後的日子他不要命似的專往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沙暴裡衝,數次重傷昏迷或是有人搭救才得以倖存,他幾乎都以為自己會就此埋屍於黃沙中,或是毫無預警的沉入流沙內,屍骨無存。
不過這回……居然把包含連水糧在內的隨身行囊,全同馬給一起丟了,以至於落得如此境地……
哈哈哈……真是荒唐可笑……
那裡豈能讓人隨意進入的,當明幽兩界間的天門是篩子麼?
早已失去大半力量的你不過就一個半廢的人罷了,多年下來卻還沒認清?
也未免忒自不量力了……夏侯儀。
男人雖然不斷在內心自嘲,但手上動作卻不慢,他僅用單手便熟練地將物品給迅速收好,僅留那件首飾在手上。
睹物思人,奈何……物是人非。
「『我會等著你來……』」*她說。
「『你並不是真的想毀了這個世界,只是想……』」*另一個夥伴對於他所做的決定不敢置信。
他以右掌輕握住首飾,偶爾用拇指輕輕摩娑,感受那溫潤而細緻的手感,但從來不敢用勁,小心翼翼的幾乎像捧一般。
也許終究……只是徒增失望罷了。 他眼神一暗,情緒更加低落。
半晌後,男人輕輕嘆了口氣,屏除掉腦海中的雜念,開始靜心閉目養神。
*遊戲內台詞片段。
為了取回昔日的力量與記憶並重生回到現世,來到星幽界的戰士們在聖女之子的帶領下,一路斬殺各種強大的魔物以取得所需……
更早之前
藍天、烈日與黃沙,纖細矮小的人偶帶領著戰士們來到這片荒漠,空氣的扭曲使得地平線彼端之物變的更加虛無飄渺,他們在不斷前行的同時,也在沙漠上留下了綿長的痕跡。
雖然身在沙漠中,但一行人依舊各自穿著平時的裝扮,且除了武器之外,並沒有其他裝備,但他們似乎並沒有感到任何不適,就連行動上也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走在前端的人偶頭上戴著一頂藍色遮陽帽,上頭別著印有『加油高雄』字樣的圓形銀色徽章,在太陽的照射下閃閃發亮。
一男兩女走在她身後,其中身型修長,長相俊秀的男人一身白色實驗衣,及腰長髮被整齊的向後綁成一束,但他一路上左顧右盼,眉頭也越來越皺,露出猶豫的神色。
「你真的確定是在這個方向……沒錯嗎?」他忍不住開口問。
「……」帶頭的人偶聞言停下步伐,先是伸手調整了一下帽沿的高度,再把另一手拿的探測器夾在臂下,從藍色外套裡摸出一捲紙攤開,其他兩人見狀也靠近去看個仔細。
紙上畫的全是密密麻麻的記號,幾乎將底下原本的圖樣給塗的無法辨認。
眾人研究那圖半天,最後那位一襲黑色長裙的少女,面無表情的下結論:「你、拿、反、了。」
她從人偶的手裡拿走地圖,轉了個方向,接著又重新塞回人偶手中「喏。」而跟在她身旁的黑犬晃著牠的短尾在幾人身邊打轉,不時聞聞嗅嗅,或張嘴伸舌透氣。
「……」身著白色包臀窄裙、腳蹬高跟長筒靴、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自始至終站在原地等待,過腰的長髮被她隨意捲在手裡把玩,雖然臉上依舊維持著笑容,但是其他人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不耐煩。
男人頭也不回,只是習慣性的出聲安撫:「那種東西到處都是,說不定這附近同樣會有……對吧,貝琳達?」
「嗯……」被他稱做貝琳達的女人應了一聲,鬆開了手上的頭髮。
就在此時,黑犬突然抬頭,警戒的盯著某個方向看。
「羅布?」少女在第一時間就發現牠的異狀,抽出短刀進入備戰狀態,以便隨時迎擊。
但事實並非如她所想。
只見方才都還是無雲的晴天,現在卻已被突如其來的滾滾沙塵所籠罩,而眾人四周無論是溫度、亮度還是能見度都開始大幅下降。
「那是……咳、咳咳——!」男人才開口,就給風沙灌的狂咳不止。
「!」人偶手上的地圖被一陣強風給刮走,她追了過去。
「等等! ……真是的!」用袖子遮住口鼻的少女見狀決定跟過去,那寸步不離的黑犬同她一起消失在貝琳達的視野內。
「雪、咳咳咳——!」然後男人的身影也消失無蹤。
「???」突然間只剩下一臉茫然的貝琳達還待在原地,反應慢一步的她失去了同伴們的蹤跡。
「咳咳……這裡是?」
男人突然被一股奇怪的臭味給嗆醒,卻奇怪的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身在牢獄之中,不遠處還躺著一對身形眼熟的男女,但他倆人看上去似乎被狠狠折磨過,身上四處都是鮮血淋漓的傷口。
他眼見牢外並無看守,便謹慎的靠近倆人想打聽下情況,但是才靠近便發覺這倆人的身分並不尋常……
慢著……這、這怎麼可能?
「爹!娘!」男人不禁驚呼出聲,他連忙上前查看,雖然得以確認身分無疑,但倆人已氣若游絲,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嚥氣,不禁怒道:「可惡!」
就在此時,自遠處傳來了腳步聲。
男人咬牙,對倆人輕聲道:「撐著點!我馬上就能救你們出去了!」只是,才一轉身,他便覺得脖子被人死死掐住,甚至能感覺到指甲摳進了肉裡。
「都是你!都是你!當初就不該違背天命!嗚嗚嗚……嗚……」
「該死的邪異!不祥之子!該死、該死、該死!」
男人一時不防被倆人偷襲,往後跌坐在地,耳邊全是雙親淒厲的尖嚎,他卻硬是止住反擊的舉動,想先知曉倆人是否安好。
「爹、娘……?」
只見倆人都已不復方才虛弱模樣,反而像是碰見了死仇般,瞪大雙眼,一臉憎恨的死死盯著他,不斷嘶吼著惡毒的言語。
「早就該掐死你,我倆就不會落的如此境地!」
「還我倆命來——!」
「呃啊啊啊……啊啊……」
不知為何,他們的身軀又忽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敗,蛆蟲屍水爛肉什麼的更是半淋半撒弄得他一身都是,但最為詭異的是,就算倆人只餘下慘白的骨架,卻還是掐著他不放。
「…………」
男人只是雙拳緊握,沉默不語。
待沙塵暴過境後,獨自一人的貝琳達毫無目的漫步於沙漠中,看著無盡的黃沙與一成不變的景色,這裡似乎除了她之外沒有其他東西了。
就在貝琳達正開始覺得此行越加無趣之時,她雙眼一亮,美麗的笑容自臉上綻放。
「呵呵呵,有死亡的味道。」*1
她迫不及待的前進,一邊興奮低語:「看來他說的沒錯呢。」
帶著“趁其他人發現前,好好享受敵人的痛苦與死亡。”和一絲“也許能與同伴會合。”的期望,貝琳達見到了……
慢著。
自從來到星幽界之後可是再也沒見過除了戰士和怪物以外的“活物”了呢?
貝琳達歪頭看著其中一具屍體。
那麼……“這些人”又是從哪來的?
思考一陣後,這個不解之謎被她拋開:「那些事情,都無所謂了……」
她笑瞇瞇的舉起杖。
……人都會死的,而你們死後都將成為我的僕人!
隨著貝琳達的力量,那些屍體在一陣顫動後,一個接著一個緩緩爬起。
他們的皮膚滿布屍斑,眼神空洞而混濁,四肢僵硬,步伐緩慢。
他們並非活者,所以既無痛覺,也無恐懼,而且永不疲憊。*2
他們安靜而致命,無論殘缺與否,都能用走、或拖、或爬、甚至是以扭曲蠕動的方式,用盡一切手段接近目標,然後啃食殆盡,直至加入亡者的行列為止。
他們……是屬於她的亡者軍團。
看著亡者們順從著她的意思,開始搖搖晃晃的四散開來去尋找目標,貝琳達立刻心情好了許多。
隨著時間過去,有部分亡者聚集在某個區域,而且其中一個突然完全失去了聯繫,於是貝琳達連忙控制其他的亡者們往那裡進行包圍,自己則是隨後慢步前行。
貝琳達站在地勢較高的地方,晀望著那裡,除了原本的人類和馱獸之外,還看見不少從未見過的物種,亡者們前仆後繼的朝眼前唯一的目標湧去,至少有大半身體都被亡者們覆蓋了,期間不斷發出「咯滋、咯滋」的啃噬聲。
看來他們還沒有發現這裡呢……呵呵呵。
雖然她製造動靜不小,但四周並未見到其他同伴的蹤影。
「吼吼——!」發怒的巨獸仰首吼叫,身周開始散發黑色瘴氣,然後劇烈地甩動身子、胡衝亂撞,想要脫離活屍的包圍圈,弄的附近塵土飛揚。
就在貝琳達看得不亦樂乎之際,天空卻又一暗,隨風飛舞的沙塵令視野大減。
「唔……真掃興啊。」她低聲自語。
由於周圍什麼都看不見,耳邊全是吵雜的風聲,似乎只能在原地等待它過去了。
就在這麼想時,卻忽然感到地面一陣震顫,貝琳達笑著舉杖迎敵,金眸中盡是興奮之情……
她身前的沙塵之中腥紅光芒猛地大盛,居然是黑死獸拖著亡者們撞了過來!
「吼——!」
***
(*1角色對戰台詞)
(*2此段靈感《The Mummy 1999 》)
(Ardeth Bay:This creature is the bringer of death. He will never eat, he will neversleep, and he will never stop.)
它蹣跚拖行著斷足,逐漸接近距離不遠的活物,但就在幾乎要得手那一瞬……
寒芒一閃。
接著它便被俐落的分成大小不一的塊狀,散落在地。
那人袍下一直未動用的左手,其實是一只長度齊腕且相當精巧的義肢,鐵手指尖還各鑲有鋒利的短刃,平時便做為爪型武器使用。方才正閉目稍做休息以回覆體力卻被打擾,他現在心情相當不好,當下便惱怒的揮爪,把那不識好歹的東西給碎成數段。
莫非是鄲陰? 但轉念一想——要真是被他煉製過的話,不太可能這麼……咳,輕易被破壞的……況且他要復活少說也得百年之後了。
結果在原地左等右等的……卻什麼也沒等著,而更古怪的,便是地上的那些依舊”活力十足”的屍塊,為免夜長夢多,他索性唸咒放火讓它歸於塵土。
哼,我夏侯儀何懼之有? 無論為何,到時同我一嘗魂飛魄散的滋味罷!
直到被火給燒成炭塊前,屍塊依然不斷蠕動,不過並不全是再向著他,而是像被什麼給強烈吸引似的,突然改向而行。
夏侯儀見狀挑起眉頭,決定朝著那方向過去一探究竟,只是他並無察覺自己脖頸之上已多了道突兀驚悚的黑印子。
***
在離方才受襲之處有些距離的地方,有個營地殘跡。
承載貨物的車被四分五裂,貨物散落滿地,像是給龐然大物輾過般,沙地上的痕跡大部分都亂成一團,乾涸血跡並不少,偶爾有巨大獸足印或是爪痕,但依被掩埋與風化的情況看來,離事發之時甚至不足一日。
夏侯儀望著唯一能尚能辨認的徽記思考。
這的確便是那些人口中所談論的那支失蹤商隊……不過除了那酒鬼有簡單提過之外,並無他人再有發現其蹤,也因如此而有不少遠走他鄉之類的說法。
但……那都已是陳年舊事,成為人們喝酒閒語時才偶爾出現的得笑談趣聞了。
原先想找商隊的倖存者詢問情況,轉念又記起為其所燃之物的異狀。 為此,夏侯儀重新搜索,並探查出其實所有足跡最終都朝同一方向而去。
在隨著那些足跡翻過數座沙丘後,便聽到了不小的動靜,待風向轉變,又聞到一股濃濃的鐵鏽腥味與屍臭,他謹慎思量,決定先在遠處觀望……
***
夏侯儀眉頭深鎖。
據他眼前所見與方才的種種跡象……顯然無人自那場襲擊中倖存,因為他們已全數為人所控、拖著殘破不堪、並在烈日曝曬下散發惡臭的軀體反過來圍攻那襲擊者,其中還夾雜著不少其他奇形怪狀的屍體。
那是一頭像座小山似的巨獸,型似獅、土黃長鬣、身黑,粗估肩高便有兩丈多。
其頭顱外型怪異且並無任何皮肉,頭骨兩側各有三只紅眼,齒彎長尖銳,紫舌長前端極尖,頭頂數對犄角,以及……
由於距離並不近,巨獸額上那塊豎長凹陷之內為何物便不得而知。
隨著一聲嬌叱,從巨獸身下的地面上冒出不少冰刀,夏侯儀放眼望去卻只找到了一位穿著……古怪的女子。
看來方才的咒術以及使役那些活屍的,都是由她一人所為。
眼見如此驚悚景象,他卻只是沉默的抿緊唇,但從雙眸流露出的,不是審視、厭惡或是憤怒而是……失落與哀傷。
哈,果然不是她……
這時,地面一陣震動,似乎是那邊的戰況起了變化,正巧引開他的注意。
那多眼巨獸的蓄力一擊正好落在活屍數量最為稀少之處,至少有三只活屍被牠給直接拍成毫無戰鬥力可言的肉泥餅,場面頓時變得血肉橫飛,為此牠順利從缺口突破包圍圈,直撲要害。
對方反應不及,臨造的冰盾根本無法抵擋,不但被巨獸的爪子直接拍成碎,其後之人也被掃飛至數尺之外,落地後又滾了幾滾才止了餘勢,還留下一條醒目的血痕印,見她自橫躺在地後便毫無動靜,似乎傷的不輕。
這姑娘到底是……嘖,要是鄲陰還在,肯定能有一番見解……
多眼巨獸目露兇光,靠近途中不時用爪拍開那些再度圍上來的活屍,不過速度卻異常緩慢,猶如貓戲鼠,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眼看雙方距離越來越近,而唯一的旁觀者……不為所動?
選擇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