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雙碧綠的雙眸看著自己。
那眼中閃過很多情緒,但很奇怪的自己都能明白眼裡的情緒是甚麼。
最後閃過的是悲傷,好濃好濃的悲傷,但自己卻很清楚對方笑了。
有點痛,心好痛,為甚麼心痛了?
「為...甚麼.....。」睜開眼,瓦特伊夫看著眼前的天花板,才發現只是一場夢。
「是夢的話,為甚麼這麼真實?」雙手抹了把臉,才發現眼角濕潤。擦掉眼角的淚水,雙眸瞬間凌厲了幾許,彷彿想到了甚麼不愉快。站起身,往浴室走去。
一名膚色黝黑的紅髮青年,腰旁佩帶著兩把武士刀,像是在巡邏似的左顧右看。
「你知道吟遊詩人嗎?」逢人就問。
因為每天都重複一樣的問句,大多數的人都已經習慣,慣性的朝青年搖頭,青年就會略帶失望的走離。只是每當有人問起找尋吟遊詩人的原因時,面色就會變得異常兇狠。
「瓦特伊夫!」一旁有人叫著。
「瓦特伊夫!給我站、站住。」出聲的人見對方沒反應,又再次大聲喊叫。
紅髮青年回頭望著出聲喊叫的人,那雙湛藍色毫無一絲情緒的眼讓出聲的人愣了一下。
「別這樣看我!要不是族長要我來找你回去我才不可能來找你!可惡,居然要跟你這個污穢的人說這麼多!跟我回去!族長要找你!」來人口氣不善。
「你可以不要跟我說話。」紅髮青年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喂!污穢的人就是這麼沒禮貌嗎?!果然家教很有...你、你幹甚麼!?」話語說到一半,便被刀尖指著。
「不准侮辱,我會宰了你。」彷彿已經是再說天氣很好一般,紅髮青年的語氣平靜的讓人發顫。
「甚麼嘛!不過是個雜種!」對方又罵了更嚴厲的詞彙。
「我辭職了,讓族長別在找我。」對詞彙毫無所覺,平淡的收回刀。
「混帳東西!族長說你再不回去就把你逐出家族!我看你到時候還怎麼求!」對方嘲笑著。
「無所謂。」回了三個字後,拿著刀離開了對方視線。
『真的無所謂嗎?』心中浮現了這句話。
「不,有所謂的是吟遊詩人。」這是他的回答。
「我在尋一位吟遊詩人,你是否知道?」
最近有點忙碌,得空想來敲字的時候又好沒FU(被拍飛
對於瓦特伊夫這孩子,面對雜種這個詞彙時的平靜反應,有點心酸來著
因為習慣了吧?若是讓人一直說著你,確實是會習慣的
從被傷害,到接受,然後無所謂
這種過程不知道有沒有人承受過?
無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