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一個思想的本貌如何,在實踐過程中,幾乎沒有辦法脫離變質的命運。
當這個變質的思想造成禍害,很多人群起批判。然而,這時候許多護教者就出現,來說明這個思想的本質如何如何,其實不糟糕如何如何。
但,我想想,這重要嗎?這個思想既然已經以另一種形式造成禍害,那它本來是怎樣怎樣美好,這還重要嗎?而且,一個思想造成的禍害,往往和它本身的缺失也息息相關。
儒家、共產主義、基督教、資本主義、君主制、佛教的問題,難道不是大多來自其本身嗎?
批判者針對的,往往就是這方面。然而護教者總是為思想辯護,結果一概忽略了這個思想的潛在缺失。變得好像這個思想是完美的,都是人的問題。但這些壞人沒有這些思想,也不會造成這種風貌的災害。
儒家風格的災難,共產主義風格的災難,基督教風格的災難、佛教風格的災難,想一想,其實這些各有千秋的風格,無非也是因為它們各自的特質導致。這些特質與壞人結合,就是災難。我想這些特質要占這些災難一半的原因。
它們本來是如何如何美好,不重要。它們哪些特質具有造成災難的潛力,這比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