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不成文賭約
在開始之前,必須先說幾件事
2.寫的是羅索、大小姐
3.配角的部分就不附註了,羅索主觀點環顧整個故事
4.主標題和內文的寫法,容易被誤會而模糊關聯性,請保持心情愉快的閱讀它(?)
『滴答、滴答……』
短針再向前一步就是午夜的十二點。
『滴答、滴答……』
鐘聲敲了十二下,又隔了一天。
羅索抬起頭看見天花板上是隻活蜘蛛,被纏上的蝴蝶不確定是哪時候飛進來,原先分配到的房間是和誰也記不得了,最後整間房只屬於他獨處的空間。大概就和泰瑞爾進到這棟宅邸,決定好同房人選,最後公開則是獨自一間,相同道理換個人套用。
咖啡冷了,想去廚房換一杯。
大廳吵雜的聲響讓羅索低頭確認懷錶。
東邊的日陽還沒出來,確定時間接近清晨四點,推了大廳門扉,方才還有討論聲,現在覺得裝神弄鬼。
隱約從窗邊看得見逃跑的影子,羅索沒什麼興趣,手上的咖啡忘了要換新,折回的腳步已經抵達房間。
時針指在正午十二點,據說這幾天沒有降雨,多曬太陽對身體有益。
挪開被子,有時候覺得休息浪費時間,就如同被蠶食的蝴蝶,最後進了蜘蛛的胃。
「大小姐。」
踏出房門就聽見樓下傳出吶喊的呼喊,木製的人偶出現在眼前,退開道路反而直接被纏上,可惜他不是被蛛絲綑死的蝴蝶。
「羅索,快、快,要出門了。」
「我要換咖啡。」
平淡的拋下一句,沒打算理會。
人偶的情緒只有大幅度變動,羅索才能精確的得到猜想結果。原以為會繼續吵鬧,轉過身已經跑得遠遠。
「大小姐!」
另一邊上來的女性,抖動著貓耳,如果可以實驗,他確實很想了解。
「羅索,你要和大小姐出去嗎?」
艾茵見到羅索愣了下,沒見到尋找的人偶,好奇的探問。
「沒有。」
肯定的回答,換來一句疑問加上想不透人偶行蹤的自語,不需要理會。
冬天降雪,難得午餐時間看見飄雪。
房間位置還是有差別,他清醒的時間多半都在幽暗的黑夜,除了出門探索,不會有其他時間是平靜的看雪。
已經很久沒有更新過的報紙拿在手邊,有這麼點想把報紙當作桌墊,缺少的餐巾紙肯定是針對他所設計的午膳時間。
窗外隱約傳來嬉笑的追逐,沒有興趣去看是誰,嬉鬧聲非常明顯,他真的不想知道外頭有誰。
抬起頭就看見木製人偶,張開大眼四目相對,不過兩秒鐘就逃得遠遠,對面桌子顯得狼狽,漸出來的紅茶都可以喝上半杯。
露緹亞收拾殘局的時候顯得不悅,席內只剩下自己,沒有人陪。
正以為接下來是專屬的休息時間,踏出餐廳發現視線窺覷,想來無傷大雅沒打算理解,不過這樣的監督時間花上一天,正想直接處理不予回應,角落的視線在他動手之前消息無影。
黑森林的方位顯得吵雜,木製人偶趁著他坐在書房沉睡進入房間,該有的警備心並沒有缺,沒有來打擾也不需要偽裝假寐。
再次睜眼隔了一天,原先解決的咖啡杯,多了冰冷的黑咖啡。
拿起杯子開啟書房門扉,放置在桌上的書籍忘了歸位。
大廳又再次聽見細碎,這次聽來像極了誰在碎唸,推開門扉再次看見窗邊,隱約消失的影子讓人煩躁──沒興趣知道是誰。
重新來過一杯,再聽見的聲音是小鬼。
「早安。」
「早安,傑多,準備好了沒?」
「放心,這次絕對抓得到。」
身上帶了不少配備,像是即將遠行的事前準備。
坐在火爐旁,無趣的戲弄火堆,沒多久兩名小鬼自行閃遠。
木製娃娃在清晨的時候推開門扉,身上沾了不少雪,羅索脫下身上的風衣,打算回房間把前幾日尚未讀完的書籍繼續,木製人偶開口:「羅索,不休息嗎?」
「再看看。」
忙著閱讀就會忘記,羅索想起前幾天的蜘蛛成了屍體,再出現的蝴蝶成了新制的書籤。
木製娃娃輕撥身上白雪,紫色禮服變得潮濕,沾濕的關節還能靈活運動,不同於死前掙扎的蜘蛛,很想剖解。
「早點休息,明天要出門喔。」
不需要羅索接話,艾茵已經把木製娃娃拉遠,身上殘留的雪還得清潔。
清醒接近清晨四點,短針的位置停留在羅索習慣喝咖啡的時間。
被子摺疊,昨天看了三分之一的書籍在垃圾堆,前幾天花費的時間驗證不了就是浪費,拿了披肩離開房間,羅索想起杯子難得留在廚櫃。
大廳細碎的聲音再度無視,門扉開了又躲得遠遠,思緒清楚反而更易分辨。
走向廚房沒打算喝咖啡,倒了杯啤酒想再睡,酒精拿來麻痺當作催眠。
「大小姐。」
沒有踏出廚房,還是能感受到關注的視線,喝下半杯才啟口喊了影子。
角落的影子來回移動,木製人偶看來情緒頗為掙扎的出現眼前。
「羅索不是沒興趣嗎?」
無法理解沒有任何邏輯的詢問,羅索也不打算開口再問。
注視木製人偶來回走動,手中的啤酒已經解決。
「我和傑多還有史普打賭,觀察你的行為一個月,你一定不會理會。」
「和我沒關係。」
清洗啤酒杯,拿起紙巾擦拭,習慣動作還沒結束,木製人偶的言語在他聽來宛如自言自語。
「所以每天清晨三點四十五分我們就會在大廳待命,第一個賭局就是你不會去追,差一天就能贏了。」
「和我沒關係。」
「你是最大的籌碼啊。」
羅索看著木製人偶頗為鬱悶的來回走動,閃過身打算回房再翻閱,重來的實驗還需要花上時間準備。
「唔、羅索太過份了。」
「和我沒關係。」
閃過撲上的木製人偶,羅索對於一天內,同個時段對同個人說同樣的話好幾次,表情顯得不悅。
「回應就是有關係了啊。」
撲空的木製人偶跟上腳步,踏出廚房就看見心情很好的兩名小鬼。
「這兩者並沒有直接關係,沒有邏輯性可言。」
「你是賭約就是關係。」
「和我沒關係。」
再一次的強調同樣的言語,推開大廳門扉,踏出的腳步脾氣略顯暴躁。
「唔、羅索要記得出門喔。」
沒有跟上的步伐,那天清晨特別好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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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一點都不短文的短篇小說
開頭的滴答其實想描寫的是時間流逝的速度,本來想過要砍掉
不過砍掉之後,發現一入場的羅索有些枯燥,於是採取保留
這篇算是逆向去思考主標題要表達的故事,有點擔心這種表現方式會被人說不合主題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