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鑄心孤鴻語，血誓傳承默無聲--淺談默蒼離(擇徒篇)
這次和策天凰篇隔得有點久
主要是金光的巴友想出刊物並向混亂牙邀稿
所以有合理的理由拖稿為了保密才沒有PO在巴哈上
但也因此讓這篇可能要再等半年的文，有動力提前寫出來(被打飛)
原本這篇是「鑄心篇」，但覺得太長了，所以分成"擇徒"和"鑄心"兩篇
默蒼離有著算無遺策的絕世智謀，但始終是「夙興夜寐罔徒勞」
明明智慧超出所有對手，卻不能消弭戰禍，讓墨家復興？
一、弱點 / 擇徒條件
「他也不希望你成為第二個默蒼離，要默蒼離，他自己就能做得更好了」
當年默蒼離參加北競王的棋賽就是為了擇徒，可見收徒這件事從很久之前就一直在進行
但從只有冥醫跟著來中原，並多次不滿默蒼離的教育方式來看
以前應該沒有正式收徒(或是已成為琉璃串……)
默蒼離明白自已的優缺點，所以他必須選擇和自已不同類型的徒弟，以免重蹈覆轍
所以默蒼離的弱點，就成為收徒的條件
混亂牙覺得要由天時、地利、人和這三個方面去談
1、天時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運氣有時決定最後的成敗
墨家九算在集會時，感覺五人中智力最高的女聲老五(至少她不會高估自已)
有提到「默蒼離的天運一向不好」
這是為了平衡智力MAX的默蒼離設下的約束(註1)
(某絃編表示：不然都給他玩就好啦~~)
默教授玩接龍應該會拿到這手牌吧……
「天意天意，也許天是故意……」
能讓默蒼離發出這樣的感嘆，默蒼離被天整的次數絕對不少
正常人沒算到「意料之外」的情況很正常
但依默蒼離能掌控一切的智謀，反而不太能接受「意外」的出現
本來"變數"一直是計畫中必然會出現的狀況
只是因為默蒼離帶衰，意外總是造成對他不利的情況
運氣這種東西本來就很難說
除了一時的時運不濟，應該還有其他心理上的因素
雖然口裡驕傲的說「天，就讓我再敗你一次」，但心中其實很在意
久而久之凡是沒算到的情況，都被默蒼離算作是天運不佳
這也成為了默蒼離的心病
每次用計都想盡辦法佈置完美，對情報的收集要求絕對精準
就是潛意識害怕又出現意外
而俏如來就是出意外反得利的代表
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央」字困殺網中人之戰
基本上因為各種狀況造成中原方的戰略失敗
不但沒殺掉邪神將-網中人，甚至讓黑白郎君戰死沙場
但俏如來的主角威能天運卻讓他因禍得福
憶無心因黑白郎君之死暴走，一口氣以靈能掃光魑鬼
已死的南宮恨更因王骨靈能離體，以完美狀態復活，擊敗網中人
所以這場仗會贏根本是俏如來運氣好
也是默蒼離會選擇收俏如來為徒的原因之一(註2)(註3)
(註1)
同樣智力MAX的溫皇是沒有野心，只想好玩，挑戰極限的人
雖說他在九龍局想開魔世大門
一旦他打開，反而會轉到中原方對抗魔世入侵
用計出了意外，溫皇反而會覺得很有趣
他會自已找死，所以不用幫他設計弱點……
溫皇一心就是要找對手，所以他和黑白郎君應該合得來~~~
(註2)
為什麼不收北競王為徒?
北競王：「不！！！！！！！」
(註3)
當然俏在未碰到默之前也有天運表現
像是為救雲十方，意外引出神蠱溫皇對上赤羽等
沒有實力但運氣MAX的代表
2、人和
默蒼離的個性非常的不討喜
試想自已的上司一天到晚不留情面的酸你
自持天才不把其他人看在眼裡
叫你做什麼都不說原因，問他問題叫你自已去想
永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毫不留情的犧牲你，而且犧牲的理所當然
你會想幫他賣命嗎？
(越寫越覺得根本是很多主管在做的事啊="=)
(差別只在有的是真正的天才，有的自以為是天才的…)
默蒼離從出場都退場都保持著高姿態
他也的確有驕傲的本錢，但自古持才傲物的沒幾個有好下場
別說被他打敗的敵人，就連自已人也會看不順眼
一帆風順時還好說，一有危機就是牆倒眾人推
更重要的是默蒼離一向使用黑暗兵法
對敵對已都不留餘地
敵人怕被趕盡殺絕，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
自已人也怕那天反目成仇，不敢對他推心至腹
而手下人更怕隨時會不明不白的被犧牲
「他們選擇成為英雄」的表現，足以寒了將士的心
身為墨家鉅子，理論上墨家和黑水城都應該支持他
但黑水城的大匠師只承認他的鉅子身份，言談中卻以「那個人」稱之
墨家九算更處心積慮要殺掉默蒼離，搶走他的鉅子之位
就算出身之地容不下自已，以默蒼離的能力不難在其他地方闖出一片天地
羽國幫助雁王平定內亂，有功於國理應能安定發展
卻因功高震主或是兔死狗烹之類的原因，反被雁王追殺
其中除了九算在幕後推波助瀾外
(寫出羽國誌異就是最好的証明，別跟我說他們只是戰地記者)
本身缺乏人和才是造成這種情況的主因
雖說可以到異地重新開始，以默蒼離的話術當然可以建立好名聲
但難保不會出現羽國誌異這種揭瘡疤的東西
「你可以一時欺騙所有的人，也能永遠欺騙一部份的人；但你無法永遠欺騙所有的人。」
策天鳳的臭名已成，再加上個性和用計習慣的問題
默蒼離在別人心中總會成為「萬軍無兵」的策天鳳
而與默蒼離相反的俏如來
他傳承史家人的好名聲，再加上本身溫和善良的個性
讓俏如來在行事上有潛在的好處
赤羽軍師會中計，西劍流願意投降，都離不開俏如來的名聲
第三勢力選擇盟友時，俏如來的誠信，也容易得到幫助
凡事留一線的風格才能讓一時敵對的人，不至於成為不共載天的死敵
再加上俏如來深受大家的信任
而且信任到無條件犧牲自已也要保全俏如來的地步
從宮本總司頂下放過西劍流之罪
百武會眾寧可全滅也要讓俏如來在魔世突擊下逃走
獨眼龍一夫擋關浴血斷後……
俏如來的命格根本是九死一生
每每靠著他人的犧牲活下來，然後越來越強
好像那裡怪怪的？
默蒼離身邊只有一個隨時準備犧牲的冥醫
一向得道多助的俏如來，在個性和人氣方面完全和默蒼離相反
這也成為收徒的原因之一
3、地利
默蒼離和冥醫去過很多地方，才會有「所到之處就有戰禍」的說法
這也造成了默蒼離沒有自已的「根據地」
這個根據地並不是指血色琉璃樹之類的地點
而是指一個提供默蒼離資源，或認同默蒼離的地方
例如溫皇的還珠樓、劍無極的奧莊頭…等
因為人和的因素，造成墨家的人不支持默蒼離
偏偏他的責任又是超花資源的「消弭戰禍」
所以他只能選擇該地區的其中一個勢力，借其資源消滅其他敵人
外來的一介白丁如何讓一方勢力的掌權者信服呢？
默蒼離只好用最有效率的黑暗兵法來行事
用掌權者為試探所給予的少數資源，發揮最大的戰果
就如孔明在火燒新野和水淹七軍之後，才讓關、張等武將認同
首次出手就要一鳴驚人，此為用計之本
不過因為上面提到的人和因素
默蒼離表現出來的能力越強，該勢力的領導者和部下起戒心的情況越嚴重
他不像投曹後的賈太尉一樣選擇低調的明哲保身
就算在中原藏身幕後時，還是鋒芒畢露(為了釣出幕後的北競王)
在戰亂時需要他運籌帷幄時大家還可以忍他
一但大局已定，領導者必會逼殺默蒼離，至少也要迫其離開
永遠都是異鄉人，永遠都在資源不足中奮鬥
因為沒有人和，所以無法建立自已的組織
少數願意跟隨他的人，也被他以這樣那樣的理由犧牲
(看那忠於策天鳳的18名勇士……)
連最好的朋友冥醫，都要有隨時為他而死的準備
因為史豔文多年的帶領中原武林對抗苗疆和各種危機
當中原陷入危機的時候，人們自然會希望史家人出面領導(銀燕不算……)
光看百武會交給俏如來領導後
經過「天允山毒爆」、「邪神將靈界之戰」、「七先鋒突擊戰」
多次損兵折將
但每一次俏如來還是能靠個人威望號招一群志士來對抗敵人
雖然默蒼離對只能號招幾百人很不滿意，才定下「亡命水」之計
可是別忘了中原經過多年的戰亂，熱血的武林人士所剩無幾
再加上對抗的是鋒頭正盛的魔軍
俏如來單靠人望就有這樣的表現，已經很不錯了
(想像一下現在突然有人要征招要上戰場的反共革命軍，能夠招到幾個人？)
另一個地利的好處就是民眾的容忍度較高
當初史豔文和藏鏡人被公開是兄弟時，俏如來也被質疑
但經史爸的一掌加上何問天的擔保，就讓俏如來繼續當盟主
史爸在打敗炎魔後，之前的追殺也跟著停止
甚至私下放過西劍流離開，被眾人要求給個說法時
光宮本總司說一句「人是我放的」，大家就放過俏如來
基本上只要有個還算合理的理由，武林鄉民們也不會太過計較
反觀看默蒼離在發表墨家好棒棒時，被北競王揭露亡命水真相
群眾馬上轉頭去請俏如來大義滅師
就算默蒼離說了「我有解藥」也沒用(如果由俏如來說有解藥，效果就不一樣了)
連帶讓群眾連默蒼離代表的墨家也跟著恨下去
無法像史家人一樣用簡單的方法，消除人們對他這個異鄉人的仇恨
這是默蒼離想要的效果，以避免九算在他死後借墨家之名行事
因為以俏如來本土派在中原的威望，只要他能領導眾人擊退魔世
群眾不但會因此原諒墨家(因為首惡默蒼離已被大義滅親了)
更會因為現任鉅子是俏如來，而認同墨家的地位
名正言順的讓墨家不再為歷史沉理，真正的令墨家復興
默蒼離缺少的天時、地利、人和，俏如來正好都擁有
而且有運氣、得民心又心懷慈悲的俏如來不會使用黑暗兵法
這樣的傳人才能在消弭九界戰禍的同時，又不會重蹈眾叛親離的下場
在決定人選之後，默蒼離才開始考驗俏如來……
二、三項考驗
第一題
當時的情況是史藏兩人中赤羽之計，被中原與苗疆追殺
同時西劍流不再理會天允山之約，開始進軍中原
以當時百武會打算直接進攻西劍流的情況來看
就算是受到內奸的搧動，百武會本身的兵力應該相當的充足
所以默蒼離不得不出手提點俏如來
因為一旦百武會被守株待兔的西劍流重創，對抗入侵者的難度會大大的提升
( 証據就是天允山毒爆後，中原一直處在人力不足的困境 )
默蒼離主動以血色琉璃樹吸引俏如來
並以經典的三次「你為什麼還沒死？」，讓俏如來自已領悟史豔文的用心
這個考題除了測試俏如來的「悟性」之外
更重要的是測試俏如來身為領導者的「責任心」
同樣是領悟出史豔文的用心：延續天允山之戰，讓黑白郎君復活破壞魔之甲
俏如來可以做的選擇其實還有很多(逐虎吞狼、借刀殺人……等)
特別是剛經過百武會不接受領導，甚至不被信任的時候
俏如來第一個反應卻是全力阻止百武會眾人犧牲，這也正好符合默蒼離的期待
因為默蒼離收徒的目的是要傳承墨家鉅子的領導地位
但墨家的情況比百武會還嚴重，不只難以指揮，甚至其他高層一心逆謀篡位
默蒼離還是為了墨家鉅子的責任一直在努力
(死也要找到傳人，雖然傳了也等於要死>"<)
就像領導者不能因為民調只有個位數，就把國家出賣掉
如果俏如來放棄救援不信任自已的百武會，也就是沒有領導者的自覺
那自然也沒有資格承受墨家鉅子的地位和壓力
幸好俏如來依自已的性格做出了正確的決定，成功通過考驗
第二題
在第一次的面試合格之後，默蒼離請冥醫給予俏如來三粒藥丸
只提示「一粒吃了會活，一粒吃了會死，一粒吃了不會生也不會死」
俏如來也沒讓人失望，馬上悟出「不生不死」的藥是用來治療自已的傷體
並用「假死的藥」令史豔文詐死，化解百武會的怒火
再以「閻王低頭」回復史豔文的戰力，負責擊殺失去魔之甲的炎魔
從冥醫主動去幫助史豔文、加上之後默蒼離和史豔文的互動
可以看出默蒼離很欣賞有同樣救世理念的大儒俠
所以在考驗俏如來「以手中資源解決問題」的同時
以三粒藥丸之計幫忙救出陷入危機的史豔文
出乎默蒼離意外的是
俏如來早就準備了九脈峰之計來救父親
九脈峰之計原本是設計由功力大增的銀燕守在第三條出口處
殺掉因長期被追殺虛弱的藏鏡人，再用藏鏡人的屍體偽裝成史豔文來瞞過百武會
原本默蒼離和俏如來的計謀都只能救出史豔文一人，藏鏡人注定要被犧牲
但因為兩條計策各可以救出一人
所以同時掌握兩計的俏如來
不但順手救了藏鏡人，也連帶救了偷換身份的史豔文
藏仔表示：對啦，我只是順便剛好不小心救到的啦啦啦(自暴自棄中……)
第三題
之後因史豔文把「閻王低頭」給藏鏡人
造成拖著傷體的史豔文在決戰炎魔之後內傷嚴重，由藏鏡人代理其身份
但藏鏡人不願直接領導長期敵對的中原武林，
所以用找尋藥材為理由，將領導中原武林的責任都交給俏如來
面對用心難測的溫皇、因九龍天書引起的血案、封印魔之甲的石敢當被殺……
種種的難題直接壓在俏如來身上
俏如來只好再去求教默蒼離
之前默蒼離有給予承諾「只要通過三項考驗，就幫俏如來一件事」
但這個承諾本身就是一個考驗
在默和俏如來見面時，默蒼離也在誤導著俏如來
一旦俏如來只想依靠默蒼離解決問題，卻不思進取的話
不但會失去被收徒的機會，更因「沒有完成第三項考驗」默蒼離也不會出手解決問題
明面上俏如來一開始就只有「拜師」這個選項，其他都是錯誤答案
關鍵就在「選擇」
讓俏如來自已去思考，要怎麼做才能解決這些難題
默蒼離和自已非親非故，也擺明了冷眼旁觀
就像溫皇當初是因為好奇雲十方身上的絕毒才出手相助中原
在沒有約束下當然可以隨時撒手不管，甚至反過來算計中原
外來的幫助永遠不穩定
唯有自我提升才能真正應對所有的難題
默蒼離就是希望俏如來想通這點，並主動要求默蒼離收他為徒
「人只會為自已的事盡心盡力」
就像當兵義務役的都在混時間，自願役比較不混時間……
嗯…這個例子舉的很爛，混亂牙改舉別的例子
老闆直接交代下來的的工作，大多數人只要能做到60~70分，能交差就好
但如果是自已想出來的企劃案，就算加班不睡覺也想做到完美
諸葛孔明、管仲都因為君主對他們言聽計從
因為執行的都是他們想的計畫，所以願意「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這是一種心態
雖然「拜師」這個答案是默蒼離預設的
但經過三天思考的俏如來也完全清楚，「拜師」是個雙贏的選擇
通過了三道考驗的難關，並有了清楚的覺悟
下定決心拜師的俏如來，不管默蒼離的教學方式多麼變態殘忍 嚴格困難
他都會盡力配合並適應師尊的教導而不會想換指導教授
但這份堅忍，也為日後的悲劇埋下了伏筆……
天煞孤星默蒼離 vs 九死一生俏如來……
特別感謝巴友魔界靈界女僕大力支援的默&俏桌布圖
水母大的布吐週刊：http://www.wretch.cc/blog/f127058659&category_id=13628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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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借圖沒有感謝到的，請告訴我，謝謝
創作內容
無情鑄心孤鴻語，血誓傳承默無聲--淺談默蒼離(擇徒篇)
布布心得感想推理 (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