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光明之下的黑暗②
旅途依舊進行著，依然發現了腐敗
此地的光明和守衛們兩者皆已失去
而艾諾拉恩神杖的光輝依舊閃耀著
並顯示出一條光明閃耀的路途方向
不久
艾諾拉．日冕之座
烏列帶著艾諾拉恩神杖回到日冕之座，烏列朝著路西恩走去並且這麼說
「當心你所許下的願望，執政官，這個願望也許會成真喔。」
烏列一邊說一邊拿出了艾諾拉恩神杖，執政官．路西恩見到烏列帶著神杖回來，表情和語氣轉為非常愉悅的模樣對烏列說
「啊～艾諾拉恩神杖，我一直在等候這一刻，實在太漫長了。」
「這是你要的神杖，執政官。」
烏列將神杖交給路西恩，路西恩接過神杖、像是找回遺失許久的東西一樣的說著
「我感受到上面那近乎永無止盡的力量在神杖上面奔騰著。」
「所以…你打算用神杖的力量清出一條路？」
「一條路？」
路西恩微笑，接著轉身往象牙堡壘的方向看去並高高舉起艾諾拉恩神杖
「我將淨化整個區域，並將所有黑暗統統焚燒殆盡，就藉由這個神聖之光！」
說完，艾諾拉恩神杖發出熾烈的神聖光芒射向象牙堡壘，光輝照耀之下，籠罩堡壘的黑色迷霧漸漸退散，迷霧退散後，象牙白的巨大堡壘出現在光輝之中
路西恩看了一下烏列並說
「妳需要休息一下為等等的路途做準備，所以我將信賴的雙翼借給妳。」
路西恩朝著塔頂吹了一聲口哨，突然一聲尖銳的老鷹叫聲從塔頂發出，接著一隻身披戰甲的獅鷹獸從塔頂往下俯衝；全身純白如雪的毛色，搭配鑲著金邊的白銀戰甲，老鷹的頭和銳利的雙眼以及雄獅的身軀拖曳著一條長達兩公尺的獅尾，凸顯獅鷹獸的雄霸氣勢；獅鷹獸停在烏列的面前，像是在示意烏列坐到牠的身上
「那…我坐上去了。」
烏列坐上去之後獅鷹獸朝著露台邊緣慢慢移動，路西恩看著烏列並說
「去找最古老的書記官，他仍然在那破碎的堡壘中遊蕩著，他可以幫助妳早日…“結束妳的任務”。」
烏列點頭回應路西恩，獅鷹獸接著騰空飛翔、朝著象牙堡壘飛去，坐在這個獅鷹獸的身上像在平地上一樣的平穩，過了一會之後，象牙堡壘的大門已經清晰可見
獅鷹獸降落在大門前面，烏列下來後獅鷹獸趴在地上像是表示在這等待烏列回來
「我很快回來，我保證。」
說完，烏列推開厚重的大門進入堡壘之中；不過…這個地方已經淪為屍橫遍野的屠宰場，烏列見到很多已經成為冰冷屍體的天使們，可見這地方經歷過非常悽慘又激烈的狀況
「好慘…」
走著走著，突然有個魂魄朝著烏列快速衝過去，烏列揮動跫音、一槍將迎面而來的魂魄切成兩半，烏列看著那漸漸消散的魂魄說著
「就連亡者的魂魄都不放過嗎…？」
這個堡壘裡面還有很多被腐敗控制的天使和靈魂，烏列知道已經不能對這些犧牲者憐憫，唯有親手送葬才是最好的解決途徑
越是靠近書記官所在的地方，被腐敗控制的天使和靈魂也越來越多，多的連烏列自己也數不清楚，但…對烏列來說，這些亡者都帶著無處宣洩的疑惑、恨意和憤怒
到底還要死多少人，這一切才會結束？
烏列來到堡壘最深處的資料庫，推開大門進去後見到裡面有個年輕的女天使坐在一張漂浮的大理石椅上面，身穿繡有金線的深藍色法官袍，身上飄著一股文人的氣氛，在這背後的，卻是黑暗的危險氣息
「威脅來了！」
大理石椅降落後，女天使像是著魔一般的對著烏列咆哮
「來面對面吧，異教徒！！」
說完，一顆帶著符文的巨大魔力光球朝著烏列轟過去，烏列往上飛躲開迎面而來的攻擊後朝著對方刺過去，突然兩條腐敗構成的觸手從女天使的背後衝出來、將烏列打退
「咿…這可棘手了。」
烏列馬上知道要以近戰把對方擊敗要有些技巧了，於是進行遠距離攻擊，雖然有效卻被對方擋下很多次，接著改成遠、近距離攻擊模式交替
「去死、去死～！！」
對方朝著烏列進行有如格林機槍一樣猛烈的魔力射擊，縱使整個資料庫打造的非常堅固，在這激烈的戰鬥中還是偶爾有一、兩個書籍或是卷宗從書櫃掉下來
女天使又對著烏列使出見面時的魔力光球，烏列這回不躲了，將跫音槍頭較為寬大的面對著光球用力打過去，光球不偏不倚的被打回去、直接打在女天使的身上，強烈的衝擊讓對方暫時昏迷了幾秒
不過…烏列也發現從頭到尾都沒有讓對方從房間的中央移動過，烏列衝上前準備用跫音砍下去的時候，女天使醒來接著往上空急速爬升，然後下墜後重擊地面產生魔力衝擊，烏列張開魔力屏障擋下朝她急速撲來的沖擊波
「掙扎無用！乖乖說出鑰匙碎片的下落！」
說完，跫音的外型改變接著烏列朝著對方施展魔力砲擊，不過女天使躲過烏列的攻擊後就躲在半空中並張開一面球形魔力護盾，大概是認為這樣可以阻擋烏列的所有攻擊
「認為這樣就能躲開我的攻…！！」
烏列見到一個速度非常快的魔力光束突然朝著她射過來，烏列是躲開了，不過右肩護肩被削掉一塊，接著見到對方正在聚集魔力準備下一發射擊；烏列知道，就算躲過了對方攻擊，不過有辦法能一舉突破對方的防禦嗎？
「有可以用的東西嗎…？」
烏列發現這個資料庫裡面架設了很多面經過特殊處理的鏡子，也許可以拿這些鏡子反射對方的攻擊；對方的攻擊又打過來了，烏列躲開之後決定拔下一面鏡子來試試看，不過…
「這鏡子怎麼固定的這麼牢固啊…？！」
烏列使勁所有力氣，鏡子才慢慢的從牆上孔洞出來，對方也已經在準備下一波攻擊
「快啊！該死的！」
對方已經準備完畢、朝著烏列進行攻擊，烏列也剛好把鏡子拔下來、面朝對方，這個畫面要非常幸運才有辦法完成︰女天使的魔力射線剛好打在鏡子上面，一陣反射之後，魔力射線最後打中女天使的身後，威力之大瓦解了護盾、讓女天使往地上摔下去
女天使被自己的魔力射線擊落後摔在地上，因為疼痛睜開雙眼時，見到烏列伸出手抓住她的臉；烏列飛上最高點之後把女天使往門口旁的地面用力丟下去，撞擊力道之大，整個資料庫中掉下很多卷宗、書籍
「呃…痛…」
女天使的意識清醒之後，摸著頭看到烏列朝著她怒氣衝天的過來，手中的跫音還發出了一聲喀嚓聲響
「鑰匙．在．哪裡？！！」
語氣聽得出來，烏列已經不耐煩了，只想快點拿到鑰匙碎片和搞清楚一切來龍去脈；女天使見到烏列的模樣後嚇的連忙求饒
「大發慈悲啊，陌生人！咿～！」
烏列憤怒的把跫音往女天使的旁邊刺過去，嚇得對方發出尖叫，槍頭銳利的刀鋒抵著女天使的頸部後烏列提出問題
「鑰匙在哪？！」
「拜託…我會告訴妳所有事情，請妳先冷靜下來…」
見到對方和剛剛戰鬥時的模樣判若兩人，眼神裡充滿著無盡的恐懼，烏列決定先聽聽對方的說詞再做決定，於是把跫音收回並放在背後；對方看到烏列收回武器，也能安心的把事情說給烏列聽
「那是一場…混亂。即使是艾諾拉當中最崇高、受人敬重的高貴天使，也只能捨棄睿智、拾起利刃迎戰，它發生在執政官路西恩的身上，也發生在我的身上…」
「執政官…？」
當下，烏列馬上理解面前這個天使並沒有被腐敗徹底的控制；接著，對方的語氣變得非常激動，彷彿這一切根本不該發生一樣，但還是發生了
「一切都是那該死的水池，正因為如此，所以才要禁止使用它！不管在那深處當中看到了什麼，都已經撕裂了他的靈魂和心智，黑暗和腐敗就是從路西恩的身上擴散的！」
什麼！腐敗從執政官的身上發生？！這下有趣了，因為烏列第一次見到執政官．路西恩的時候，路西恩身上並沒有什麼異樣；接著女天使說出了艾諾拉以及這個象牙堡壘發生的事情
「路西恩他讓這個地方變成了一個屠殺之地，而他還堅稱自己還是純潔的，最後…路西恩逃到了日冕之座，還帶走了某樣東西，也許就是妳口中所說的鑰匙…」
聽到對方的說詞，這下能和之前在象牙堡壘內看到的光景兜在一起，艾諾拉的大門緊閉，理論不會有任何黑暗、惡魔從大門入侵，唯一的可能…就是女天使所說的“水池”
烏列想要整理一些頭緒，於是又繼續問對方
「執政官稱呼妳為書記官，對吧？」
「我叫做潔拉敏，是艾諾拉過去的書記官領袖，在這個旁大的書庫中紀錄著過去的事情、當下進行的現在，以及千變萬化的未來。對我來說，是一種預知能力，透過雙眼看見這些事物，這是少數天使才能擁有的“天賦”，即使是天使，也想各自保有自己的秘密，路西恩想要去瞭解那些事情，但是…他看的太多。」
叫做潔拉敏的女天使這樣說，可見這是很危險的“天賦”，但還是有人誤入了歧途；烏列點頭之後接著又問
「難道只能讓腐敗…我是說您口中的黑暗任意妄為嗎？」
「不…曾經發生過一場戰鬥，我依舊歷歷在目…曾有執政官擊退了黑暗帶來的洶湧波濤，他一擊就擊碎了那個城市，誠心祈禱但願這個地方的下場會比瓦礫好一點，如果那就是妳的為來的話…」
烏列知道這個世界曾經試著擊退黑暗，至少還是有希望存在
「執政官又是怎麼墮落的？」
「我不知道…應該是某種黑暗在路西恩的心中扎根，把路西恩當作傀儡一般到處散播漆黑無比的仇恨，或許還多說了什麼，但我們無法分辨是出自路西恩的內心，還是那個黑暗。」
聽了這麼多，烏列至少知道碎片掌握在路西恩的手中，而且路西恩已經成了腐敗所控制的傀儡，接下來依然要動用武力來搶奪碎片；烏列提出了最後兩個問題︰出自好奇心的問題
「潔拉敏書記官也貴為天使，為何您要坐在那個大理石椅上頭？」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因為突發的意外，讓我失去了雙翼、大腿以下全部癱瘓，因此必須仰賴工匠製作的特殊座椅才能得以面自由活動。」
說完，烏列抱起潔拉敏並讓她坐在大理石椅上頭，然後…
「潔拉敏書記官喜歡執政官路西恩？」
潔拉敏苦笑，雙手摸著已經泛紅的臉頰、回應烏列的問題
「何止喜歡，我和路西恩是熱戀中的情侶，只不過因為身份的關係，我們兩人很少在工作場合之下談戀愛，至少是這樣…」
聽得出來，面前的潔拉敏有多愛路西恩，但明白自己和對方在工作場合的身份，所以並不會把戀愛這件事情秀在工作場合；最後，潔拉敏這麼對烏列說
「麻煩妳…將路西恩殺掉，現在的他只不過是個被黑暗控制的傀儡，但我不願看著過去曾經貴為人人尊敬的他一直被控制…」
烏列聽了，一句話也不說就轉身走到門口，當潔拉敏認為烏列拒絕之時…
「就算您不說，我也早有這樣的打算。」
烏列踏出大門之後動身回到日冕之座，準備把在這裡的任務“做個了斷”
※ ※ ※ ※ ※ ※ ※ ※ ※ ※ ※ ※ ※
烏列回到日冕之座，恰好撞見路西恩正在觀看水池映照出的畫面，似乎是聽到烏列的腳步聲，路西恩回頭看著烏列，烏列拿出跫音指著路西恩說
「鑰匙交出來，執政官，我知道它在你的手中。」
「它…是屬於我的！！」
路西恩說完的同時右手緊緊握拳，一團像是腐敗的膠狀液體跟著噴灑出來，烏列當下更是肯定路西恩已經被徹底腐化，隨後…路西恩這麼回應烏列
「我不求妳能馬上理解，即使他命令我摧毀鑰匙，但我還是不能摧毀鑰匙，我想妳一定能理解的，來自遠方的天使，我是非做不可的。對於那些人提出的疑問，或是妳…」
不過就算路西恩這麼說，事實又是另一回事；烏列自己推斷的事實，和真實發生過的狀況幾乎符合︰路西恩被腐敗侵蝕，擅自下令封閉艾諾拉對外的每個大門，奪走鑰匙並將提出疑問的人都殺掉
路西恩說到後面，許多黑色膠質液體和橘紅色結晶慢慢的覆蓋了整隻左手、右手鎧甲手套以及大型雙翼上頭的護甲和翅膀根基，身上還不時發出黑色煙霧，接著路西恩像是發瘋一般的大吼
「只有我才能擁有這個鑰匙！！」
路西恩將神杖對著烏列並發出強烈的衝擊，事發突然，烏列還來不及張開屏障防禦就被吹出了日冕之座，衝擊力之大，烏列像是打水漂一般的連續彈過四個漂浮岩石之後摔在一個大約三十公尺寬的浮游平台，烏列起身之際，路西恩也跟著傳送到烏列所在的平台
「也許神聖之光就是希望能夠將妳消滅～！！！」
在路西恩身上出現的黑色膠質液體和橘紅色結晶體，更是證明了腐敗已經在路西恩的身上根深蒂固，烏列拿起跫音準備和路西恩大打一場激烈的戰鬥
咆哮之後，路西恩抓著艾諾拉恩神杖、一個短距離的閃現縮短了和烏列之間的距離，烏列則是持著觀望的態度觀察路西恩的動作，路西恩的右手匯集大量的金色魔力之後朝著烏列揮出強冽的衝擊，這衝擊還夾帶了腐敗膠質液體構成的荊棘
「看招！」
烏列舉起跫音朝著路西恩砍過去，但是被路西恩用艾諾拉恩神杖格擋下來，烏列馬上退開一小段距離以保持足夠的反應空間
「造物者啊，請把力量賜給我！！」
大量的魔力匯集之後，路西恩飄上半空並對著烏列猛力揮動右手，由腐敗構成的大量荊棘波量朝著烏列席捲而去，烏列飛上半空躲開之後朝著路西恩發動魔力砲擊
「現在的你，根本不配提及造物者的名諱！」
「光明將會吞噬妳，陌生人！」
但是，烏列的攻擊又被艾諾拉恩神杖擋了下來，而路西恩也要準備更為強烈的攻擊、正在將大量的魔力集中起來，於是烏列衝上前連續揮動跫音砍了二十幾下，這一波強烈攻擊扎實的瓦解路西恩的防禦、把他打趴在地上，烏列降落後舉起跫音並說
「你根本徹底的瘋了，虧你還是這個世界高貴的天使之一！」
烏列揮動跫音把路西恩被腐敗覆蓋的雪白雙翼砍了下來，原本以為能給路西恩致命的一擊，但是路西恩將神杖往地上刺下、催動魔力將烏列震開，起身之後拾起神杖並且大喊
「我無所畏懼，妳這邪惡的存在！！」
路西恩再次飄上半空、使出先前的腐敗荊棘攻擊烏列，但烏列抓準時機、直接飛越荊棘後對著路西恩一陣猛攻
「你…你的靈魂，已經不復存在！」
一陣連續攻擊之後，路西恩被擊退了三公尺，似乎路西恩知道失去雙翼很難和烏列對抗，於是匯集魔力重新架構雙翼；但…這個動作卻是換來用腐敗構成的雙翼，有如惡魔雙翼一般的外觀更是凸顯了腐化的程度有多深
「我應該要把妳逐出艾諾拉的大門，異界天使！！」
說完，路西恩突然閃現到距離烏列約四十公尺外的地方，一個俯衝朝著烏列飛馳而去、打算以猛烈衝撞攻擊烏列，而烏列拍動雙翼躲開路西恩的衝撞，路西恩回頭、閃現回到平台上面後又對烏列繼續猛攻
「看招！！」
烏列又是突刺、又是斬擊的連續攻擊了好幾下之後，路西恩突然一個閃現消失、接著出現在距離平台邊緣三公尺的位置，烏列朝著路西恩衝過去、一邊將跫音上頭已經用光的魔力罐換上新的，路西恩朝著烏列連續射出三發魔力光彈但是烏列全部都躲過，烏列舉起跫音對著路西恩砍下去，路西恩也舉起神杖擋下烏列的攻擊
「給我滾遠點！！」
路西恩使出魔力衝擊後把烏列擊退之後躲到半空，見到烏列身後的巨大頭像石雕之後，路西恩用自己的魔力把石雕拉過來、打算往烏列丟過去；烏列朝著路西恩高速飛去，路西恩同時也把石雕朝著烏列丟過去，烏列將跫音對著石雕刺過去，猛烈的突刺之下石雕被硬生生的刺穿、裂成兩半
「什…！！」
路西恩還沒從震驚之中反應過來、當場被烏列刺穿胸膛，烏列將路西恩的身軀摔向平台，路西恩身上的血慢慢的將平台染紅了一大片，由像是污染一般的黑慢慢變成了鮮艷的紅
※ ※ ※ ※ ※ ※ ※ ※ ※ ※ ※ ※ ※
過了一會之後…
「呃…」
尚有一絲氣息的路西恩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接著
「潔拉…敏…？」
潔拉敏只是摸了摸路西恩的臉頰，搖搖頭並輕聲低語
「什麼都別說了，你現在需要的是休息，路西恩。」
行動不便的潔拉敏跪坐在地上，讓路西恩的頭靠在她的大腿上，哪怕身上的長袍沾染鮮血亦是如此，為的是讓路西恩能走完最後一途
至於烏列，則是站在潔拉敏的後面、背對著兩人，似乎在等潔拉敏把事情處理好；路西恩看到烏列之後，用帶著愧疚的語氣對烏列說
「抱歉…我做了…天地…不容許…的事情…」
烏列只是平靜的回應路西恩的道歉
「沒事，你被那個強大的黑暗當作傀儡控制，我並不怪你。」
聽到烏列這麼說，路西恩愧疚的看著潔拉敏，潔拉敏只是微笑回應；這抹溫柔的微笑，像是給路西恩能夠放寬心的“救贖”，路西恩看到之後心裡覺得像是得到了原諒，伸出右手接著一把很大的鑰匙出現在一旁
「這是…咳…妳在尋找的…鑰匙…這就…交…給…妳…了…」
說完，路西恩也嚥下了最後一口氣，烏列轉身上前拾起鑰匙，看著已經斷氣的路西恩然後看了看潔拉敏
「真抱歉，硬生生的讓兩位…」
潔拉敏搖頭回應烏列的那句話
「沒事的，本該這樣的，我…不願看著心愛的路西恩淪為黑暗的傀儡，這樣做是最好的。」
說完，潔拉敏靜靜的看著路西恩的遺體，似乎在思考後續的事情；烏列看到這一幕，轉身飛離現場之後傳送到世界樹的位置，準備找尋惡魔鑰匙的後續工作
題外
按照原訂計畫寫下去不知道要啥時候
所以決定濃縮劇情，將原本的四個碎片縮成兩個鑰匙
創作內容
【故事】神之光．第七章
RPG公會 (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