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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 Replay】商隊護衛-第三幕-群屍圍攻,深龍屹立(上)

兌水咖啡 | 2012-08-31 22:39:40 | 巴幣 0 | 人氣 157


【第三幕】群屍圍攻,深龍屹立
                               
    在米歇爾軟硬兼施之下,眾人隔日大早在分路口直往東南向前進,目的是快速穿越佛倫森林,避免節外生枝。
    雙方的隊伍配置如同第一天一樣,由基爾斯在前做前導,米歇爾駕駛第一輛馬車跟隨,佐性與波奇跟在旁邊,巴德駕駛第二輛馬車在後。前面兩三個小時都沒有任何異狀。
    在到森林深處時,基爾斯察覺異狀便比起手勢警告後方。但其實不用基爾斯警示他們也都自動的停了下來了。
    —因為前方的景象每個人都能明瞭。
    鮮血與內臟散落在前面的泥路地;滿地的屍體與貨品殘骸上染著危險的紅色;一輛大型馬車被翻倒在路旁,根據地上的車輪殘骸和屍體數量來看,應有另外一輛馬車被支解成碎片;空氣中瀰漫著屍體腐敗的臭味與血味。
    「這、這這是?」米歇爾驚懼的問,旁邊的波奇顫抖的左顧右盼;巴德的雙手掩著嘴巴,臉色唰地毫無血色,兩名保鑣瞬時進入備戰狀態。
    基爾斯嚴肅聆聽周圍的動靜,但除了風聲、草木摩擦的聲音與蚊蟲的聲音外他沒有再感覺到什麼動靜,周圍的樹叢裡也沒有什麼異狀。他瞇著眼看向地上的屍塊,看那形狀像是被撕扯過的人的腸子與腎臟;比起刀劍的斬擊,這還更像是遭受野獸攻擊後的模樣。「現在只知道不是人幹的……」他嗅嗅空氣中的味道,發現相對這片血海而言,血味並不是很重;再看看身邊最近的屍體樣貌,那是個女性,左半邊的肚子與左手的地方不見了,創口周圍蒼蠅、飛蚊密布;眼球與嘴角間還爬出食腐的螻蟻和昆蟲。「他們已經死了好一段時間了。」他嫌惡的說。
    眼前的景象沉重地讓眾人喘不過氣來。基爾斯放開了弓弦,退到馬車邊,與從剛剛就在警戒的佐性打個照面,對方也鐵青著臉。
    —禍不單行啊……。
    「現、現在怎麼樣了。」米歇爾問道。他的旁邊還瑟縮著波奇與因為太過恐懼而跑來的巴德。
    「非常的不妙,」基爾斯臉色難看,語重心長地說。「雖然身上的東西都被扒走了,但是他們的死狀根本就像是遭受野獸啃噬一樣,應該是有遭遇野獸或怪物襲擊後,再被途經的宵小之輩偷去財物的……搞不好那個狼人的傳聞是真的,要是真的話憑我跟佐性根本打不過,我們最好趕快離開這裏。」說著雙眼仍警戒的四處張望。
    「好、好!我們就趕緊離開這裡,」米歇爾他附和道,但隨即又改口,「不!等一下!這些人就這麼死在這裡實在太可憐了,我們起碼把它們搬到路邊,從他們身上找些能夠證明身分的東西帶去下個城鎮,也許……有他們的家人還是朋友……」
    他沒有說完,因為那樣地畫面實在是太過沉重。但是他的這番自白卻讓基爾斯與佐性很欣賞,對這個典型的商人刮目相看。
    「好,我去找,佐性你先在這裡保護老闆。」他說,佐性身體趨前橫在米歇爾前方,以行動回應對方的請求。
    基爾斯再次勘察周遭,察覺都遭沒有動靜後便收起了弓上前搜索屍體,他根據屍體衣著華麗的程度鎖定一具馬車殘骸邊的屍體,判斷極有可能是領隊階級後便上前探視他身上有無像是通行證或是商會契約等文件。
    對方的屍體俯臥著,他靠近對方蹲了下來後將對方身軀翻開向上,發現對方臉上充斥紫黑色的屍斑、還有腐敗的水泡,顯示對方已經死亡至少兩天了。強烈的屍臭讓他皺眉,但他其實以前已經看過太多這樣的東西,因此他只是心懷憐憫的說了句安息吧,開始伸手摸取對方的衣物和口袋。
    摸著摸著基爾斯突然感到不對勁,因為對方的身體好像漸漸地變得沒有那麼僵硬,硬要說的話就好像會隨著他的探取動作而出現些微地配合晃動。他猛一驚覺,抬頭一看屍體的臉孔,發現原本闔上的雙眼正緊盯著他,幾乎就在與他雙眼對上的同時,屍體嘴巴啪啦啪啦的張大成人類難以達成的大小,然後放聲大吼;「嗥——!!」腐敗的臭氣同時也吹拂到基爾斯的臉上,讓他更加相信這並不是對方沒死透,而是他以前曾經聽聞過的殭屍。
    就像是個號令一樣,周圍其他的屍體也都爬了起來。基爾斯一把推開眼前的殭屍站了起來,卻發現他因為剛剛挑選屍體檢查的關係,一不小心就陷入屍體堆之中,導致現下成了被包圍的狀態。旁邊的眾人還搞不清楚狀況,不知情的還以為是有人生還著。
    「是殭屍!!小心!!」基爾斯放聲大吼,一邊躲過無數向他撲來的殭屍。
    佐性看了看背後的情況,發現馬車周圍沒有危險,僅有前方出現的六隻殭屍,便快步向前衝去。
    基爾斯好不容易逃出中心,但在包圍圈最外圍有一隻殭屍的體格特別高大,身上還有著未被脫去的皮甲,如果沒錯的話應是之前商隊僱用的保鑣。他出現在基爾斯閃躲的死角,剛好就在基爾斯低身閃避前一隻殭屍攻擊後抬起頭的地方;皮甲殭屍揮出左手,那露出白骨、有如獸爪般的手指就這麼不偏不倚的劃過基爾斯的臉龐。以人類的手、以如同巴掌般的攻擊本來不可能造成多大的傷害,但就是因為是殭屍,才能做出人類體能極限外才能發揮的力氣。
    急速揮動下的手指以超乎想像的力量熱辣辣地撕裂了基爾斯的臉龐。
    「呃啊————!!」基爾斯發出大聲的慘叫,雙手摀著臉,鮮血逐漸從指縫間流出;身體也因為臉部的劇痛而跪倒,但是他並沒有停下來,他知道倒在這裡意味著死亡,於是他連滾帶爬的往受創前瞄到的馬車方向移動;他低著頭跌跌撞撞,因為疼痛而咒罵著髒話;也許是因為疼痛的關係,右眼完全無法睜開,他只剩受創不大的左眼能瞇著看到一部份的地面;當他看到佐性的藍白色衣角滑過眼前時,他知道了兩件事情:第一是自己的確是朝馬車的方向撤退;第二就是他的同伴上去替他擋下後面全部的敵人。那種危險全都是因為他的失誤造成的,為此他感到卑屈與不安,還替這個單槍匹馬衝往敵陣的同伴感到抱歉與擔憂。他為此不甘心的大吼。「啊啊!!佐性——!!」現在的他什麼都幫不上,他只能用盡力氣往前撲倒,避免成為累贅。
    佐性聽到這聲後,將雙拳夾緊收在腋下,雙足一蹬,朝最近的殭屍彈射了過去。
    殭屍沒有智慧,只有對活物的渴求;在那份慾望之下,所有的殭屍都將矛頭轉向離他們最近的佐性,而佐性那健壯的身軀也自然變成他們渴求的目標。
    面對頭一隻殭屍襲來的雙手,佐性的雙手像鷹隼飛翔般展開,像先前那般一邊迴旋著身軀,左手撥開並纏上、牽引著對方落空的雙手,迴轉半圈後右手掌直接打在對方的手肘關節上。伴隨著令人頭皮發麻的骨頭碎裂聲,這隻殭屍的手腕已然雙雙脫臼、骨折。但是對方卻沒有停止攻擊,垂著無力在動彈的雙手向佐性撲咬而來。見到此狀,佐性才認知到對方用對付人類的方法是解決不了的。於是他後退一步閃過攻擊,同時左腳中段踢出,把這隻殭屍踢翻了過去。
    在騰空的這一瞬間,佐性趁隙往後一看,發現基爾斯已經到達馬車邊倒了下來,這也讓他發現戰場實際與馬車也不過距離25呎,也就是他再後退下去殭屍就有攻擊其他人的可能。
    —因此,他說什麼也不能後退。
    雙腳著地後他毅然挺身面向前方。屍群沒有給他太多思考的時間,夾雜著腐敗血汙、爛肉的無數隻手,宛如毒蛇般朝他攫去。他一個左腳下段梯旋踢直接踢在左前方殭屍的膝蓋上,對方的小腿關節整個脫肉飛了出去,因而無力地向後倒下。順著這計攻擊所帶動的身體迴轉,佐性索性再迴轉了半圈,右腳對前方的殭屍使出了掃腿;這時右側的殭屍撲倒在他的身上,一爪撕裂了他的肩頭,「——!!」身體吃痛造成他一陣緊繃,踢出的掃腿也因此縮了回來沒踢中前方的對手。但他憑著氣力,硬是扛著那個殭屍再多迴轉半圈,雙膝用力彈起,再踢出一記迴旋踢把前方的對手踢飛了五呎,跳起的彈力也將身上的那隻殭屍彈了開來。
    這時米歇爾和波奇在檢察基爾斯傷勢,發現對方的爪子是斜向的自左額上方往右下劃過了基爾斯的右眼眼窩兩旁,並沒有直接傷到他的眼球。但是因為兩道爪痕過近加上感染,他的眼睛周圍腫得很大,傷口流出的鮮血也一直遮蔽到眼睛讓使他的視線變得很不清楚,於是他們趕忙用身上的衣袖擦拭著基爾斯的臉頰。重獲視線的基爾斯從瞎眼的恐懼中稍為安心了會兒,但看到佐性正在屍群中被圍攻,他不禁咋聲,馬上撕下斗篷的邊角對自己進行包紮—起碼不要再讓傷口的血遮住他的左眼視野。
    這時佐性陷入四方都被夾擊的狀況,迫使他也只能不停地閃躲各方而來的攻擊。然而剛剛抓傷基爾斯的那隻殭屍那動作卻特別敏捷,又趁機切入佐性左方一爪抓傷了他的胸口。好在佐性早已一步後躍減輕受創程度,並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他中招的同時對著對方的臉擊出一拳,藉著後躍與打擊的力量對背後另外兩邊的殭屍發動攻擊。他對其中一隻發動肘擊後,回身一腳踢在後方的斷手殭屍的心口上,後者那遭野獸啃噬而僅剩骸骨的殘軀因此四分五裂,散落在後方。
    —還剩下五隻。佐性點數著敵人,著地後再度向前而去。
    這時那隻皮甲殭屍又從佐性的左側死角衝了過來,但還沒碰到佐性前肩頭的皮甲就中了一箭讓它踉蹌了一下。佐性回頭一看,發現基爾斯狼狽的跪在馬車上再度拉弓,右眼被它的墨綠色斗篷布料包了起來,雖然是用他不習慣的單眼在進行瞄準,但這樣的舉動顯示他沒有太大的生命危險,這個消息不禁使佐性精神一振,回身一拳打在背後的殭屍的臉上,它那搖搖欲墜的脖子就這麼直接被打折,向後倒了下去。
    這時雖然敵人只剩下四隻,但是佐性卻也因為右手、前胸受創失血後動作變得遲鈍,慢慢趨於下風。而基爾斯似乎是因為眼睛受創的關係,雖然試著想要幫忙牽制敵人,一直無法擊中皮甲殭屍的要害,連兩發箭矢都從對方的身邊周圍擦過,
    「呃啊啊啊啊啊——!!」見到情勢不利,米歇爾咬緊牙根,抽出了放在馬車上的木棒,往佐性左側的皮甲殭屍衝去。見到這樣的情景,波奇也壯著膽子,拿起木棒跟了上去。
    「住手!!」基爾斯叫道。
    「喝啊啊啊——!!」米歇爾其實心裡怕極了,但是他又覺得自己的兩位保鏢為了他們血戰成這副模樣,自己說什麼也不能就這樣看著他們喪命。衝著這股氣,米歇爾亂揮著木棒,一邊驚恐的撥開了皮甲殭屍伸來的雙手,一邊對它一陣亂打。
    旁邊的一隻殭屍趁著米歇爾不注意撲了過來,但基爾斯這時已經抓到了射擊的手感,一箭射在對方的鎖骨上使他停頓了下來,而波奇剛好補上,用盡力氣的一棍恰好的打爛了對方的腦袋。
    擊倒對手的亢奮給予了強大的信心,波奇馬上跟著米歇爾加入圍攻皮甲殭屍的行列。雖然他們的木棒對身披皮甲的殭屍而言似乎沒有多大的效果,但是他們倆人硬是圍著對方猛打,形成猶如小孩打群架一樣的圍毆場面,但也確實的牽制住了最難纏的皮甲殭屍。
    這樣混戰的場面使得敵我纏鬥在一起,變得相當不利於基爾斯瞄準敵人,為了不誤傷夥伴,它只後將目標轉往在較遠處的兩隻殭屍。它撐起不再顫抖的雙腳抬高了射角,咻咻連射出兩箭,分別精準的命中對方的額頭擊倒對方,其中有一隻的頭顱還被整個射飛,讓圍攻的波奇大聲叫好。
    看到原本的一群殭屍只剩下一隻後,巴德這時也壯起了膽子,抄起木棒跟著加入圍毆最後一隻殭屍的行列。就算木棒的擊打對殭屍身上的皮甲沒有顯著的效果,但它原本就破破爛爛的身體根本就經不起多少外力的衝擊;商隊三人的棒擊使得殭屍像是酒館前的活動門一樣無助地搖來晃去,完全沒有機會去攻擊其他人,而在佐性加入後一切便成定局。在遭受米歇爾、波奇、巴德與佐性的圍攻下,皮甲殭屍不久也被擊倒了。它倒下的時候,累癱在馬車上旁觀的基爾斯甚至還覺得它有些可憐咧。
    看似慘烈的戰鬥結束了,但結束後卻徒留一陣死寂與空虛。沒有英雄般的褒獎,也沒有什麼勝利的成就感,屍體再度躺回去成為屍體,地面仍舊是一片狼藉,看起來就和原先看到的沒什麼兩樣,但身上的傷口、汗水與戰鬥後的激奮卻明白的告訴他們,自己又從這該死的狀況中逃了出來,
    「該死……這裡怎麼會有殭屍這種東西?」基爾斯撫著傷患處,苦惱地問道。他剛剛一直防範著周遭是否有魔物存在,完全沒有想到屍體本身就是危險的所在。而且就過程而言,他剛剛可是想做個善事,卻遇到這種狗屎不如的糟糕事,實在是好心沒好報。
    「這種慘死在外的人,他們沒有接受到該有的祝福和安息,軀體很容易就會被遊蕩的惡靈給附身,就會變成這種樣子的。」佐性解釋道。
    「也就是說……我們如果沒有剛剛那樣拚命的戰鬥,也會落得跟他們一樣的下場囉?」波奇閉眼喘著氣問道。剛剛戰鬥時還沒什麼感覺,但現他才對這些爭著眼、嘴角吐著白沫的屍體感到一陣噁心。畢竟這樣的場景對一個15歲的孩子來說實在太刺激了。
    沒有人再答話,因為答案不言而喻。
    「我想……我們還是得把剛剛沒做的事情做完才行。」米歇爾打破沉默說道。看見巴德和波奇困惑的眼神,他又再補充道:「找一下他們身上的東西。」
    「可以的話交給佐性吧……拜託讓我休息一下,再來一次我可會沒命的。」基爾斯說道。
    「好吧,我和佐性來找,巴德你負責幫我警戒屍體的情況,波奇你去看看基爾斯傷的怎麼樣。」米歇爾邊說邊拍拍巴德顫抖的肩膀,佐性則是點頭回應。
    於是眾人開始分頭進行;波奇從行囊中拿出乾淨的布料幫基爾斯替換包在頭上的斗篷;巴德、米歇爾以及佐性負責查找有關這群行商的物件,但也只找到幾張買賣契約。最終—
    「?」佐性發現翻倒的馬車上有些異狀。
    載貨馬車的底板中間有個顏色不太一樣的木板。佐性用手敲了敲,發現這塊木板的聲音和周圍的不太一樣,於是他試著動手去拆卸這塊木板。
    「有什麼發現嗎?」米歇爾和巴德察覺到佐性的動作,也朝他靠了過來。
    「這裡似乎有個夾層,我正在想辦法打開他,也許會有些東西。」
    「藏在馬車底啊……很有可能是避免被強盜搶劫的手段呢。」米歇爾道。
     40公分見方的木門經過設計,表面平滑沒有任何像是握把等可以抓握的地方,但是因為馬車翻了過來,佐性輕鬆一壓就發現木板可以往內推,之後往上推後再往左邊挪動,小木門就能夠完全推到洞口的左側,露出裡面內藏的小空間,裡面有個小型的寶箱。
    寶箱頗有重量,若是正常的情況下必定會壓著木門,讓木門不能夠像這樣輕易地推開,外面的人就不容易看出裡面的玄機。
    「米歇爾,這裡有個上鎖的箱子。該怎麼做?」佐性道。
    「看起來是需要個鑰匙……不過我們剛剛沒有在這些人身上發現這些東西……」
    三人邊說邊走回馬車,想問問其他人的意見。這時基爾斯的右眼也已經包紮完畢,而波奇正在收拾藥品與剩餘的布料。
    「那是什麼?貨物嗎?」基爾斯問。
    「他們在自己的馬車下面裝了個活動夾層,這是裡面藏的東西,也許是他們的財產或是重要的文件什麼的吧?」米歇爾答道。「屍體上的東西大部分都被洗劫了,貨物也是;要不是這樣藏匿著,這個東西應該也早就被途經的人給拿走了。」
    「真是不錯的方式呢,下次也幫我們的馬車弄一個這個好了。」波奇興奮的說。
    「只是箱子上了鎖,但我們找不到鑰匙可以打開確認裡面的東西。」巴德補充道。
    接下來他們有好一陣子都在討論這個箱子該怎麼打開。
    「不能用蠻力撬開嗎?譬如說是用個匕首或是棍子之類的?」基爾斯再問。
    「沒辦法,這個箱子做得很精緻,完全密封而沒有空隙。」佐性道。
    「那麼用外力直接將它破壞好了,像是佐性的拳頭之類的,嗤嗤。」基爾斯開玩笑道,但是這個提議意外地獲得巴德和波奇的贊同。
    「那佐性你就試試吧。」
    「打不開吧……」面對看戲的同夥,佐性無奈地以蹲姿將箱子按在地上,側起右身並將右手夾緊在右掖,然後凌厲一拳擊下。箱子發出了鈍重的聲響,但卻沒有明顯的損壞。「看吧。」
    「也許可以用個斧頭類的東西來劈爛它?」巴德提議。
    「好吧,基爾斯你的手斧借我一用吧?」
    「哈?我沒有什麼斧頭啊?」
    「你不是在先前的橡葉村有買嗎?」
    「喔那個啊,因為用起來實在不怎麼順手,所以我就沒買啦。」說著他兩手一攤,還被佐性那略帶錯愕和失望的表情逗得發笑。
    「那該怎麼辦呢?」波奇問。
    「我想我們能在落腳的村子再搞嗎?」基爾斯環視了一下周圍。「看到這些屍體的死狀,都讓我懷疑昨晚聽到的狼人是真的,可以的話我們趕快離開這裡吧?」
    「好吧,但是我們起碼得先把這些屍體搬到路邊,順便蓋點東西,也方便之後再幫家屬驗屍。」
    眾人沒有異議,因此他們著手將屍體放到倒在路旁馬車前面排好,並且用他們馬車上的布匹將他們蓋好,稍微祝禱一下後便再度啟程。
    在夕陽剛升起前,他們來到了他們的下一站,香達里村(Shangttali),比起橡葉村,這裡有更多的人家,是個人口大約500人的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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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白衣頌恩是女神之一,家庭、婦女和新生兒的守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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