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來源是蜜蜂的
刀劍亂舞活動,加開50題 ※人物ooc請注意
※宣傳圖來源
請點 ※曖昧向,CP是三日月X女審
※刀匠成人版樣貌...參考神子大大的好了
(其實是想不到其他人畫的刀匠而已)連結:
http://www.pixiv.net/member_illust.php?mode=medium&illust_id=48865398#_=_
「三日月
!!!」
眼前的視野被漆黑與鮮紅所充斥,反而意外的交織出了一種異樣殘酷的美感。
「不可以
!誰准你死的啊!你平安時代那該死的貴族風度呢!?不准死你聽到了沒有!!!」
最後傳入耳畔的,是主上那近乎撕心裂肺的悲鳴和馬匹嘶鳴的聲音,以及似乎是被抱著的觸感與體溫。
如果能因為重傷而讓妳消除對我的厭惡,那好像也不錯呢......主上...
我很討厭三日月宗近。
不,或者不應該說是討厭,而是一種打從心底的......憎惡。
當我自己意識到這點時,也難得的錯愕了。
從初次見面起,那種令我感到壓抑不住的負面情緒就一直鞏固在心中,就好像是......我認識他一樣,抑或者是說...他的容貌和那個人太像了,我無法接受也說不定。
原本我以為我會一直這樣,偶爾寫寫些文章來表達我對他的排斥和保持距離;一邊希冀著自己能快點消失,一邊矛盾的希望自己能活著;或是自己站著人群之中,臉上帶著幾近一成不變的一號表情,心中卻嘲笑著他們的愚昧與天真,然後永遠的帶著面具活下去的。
原本我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的。
而當我看見他為這個不敬重他的審神者擋刀時,心情有一種莫名的快意的同時,卻又有一種釋然和擔憂錯愕混合的複雜。
擔心他,害怕失去他,僅僅體會過一次的便感到恐懼的情緒直衝腦門,那是名為絕望的情緒。
指尖傳來了冰涼的錯覺,全身的血液彷彿在逆流一般,連自身的溫度都感覺不到了。
右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刀柄,左手握緊了刀鞘,然後,利刃出鞘。
「明空!明空,快點幫他手入!我去修復他的靈體,明空你去修復他的本體!拜託了!!!」
名喚明空的刀匠,看到一身分不清是敵方還是自己的血跡的審神者,先是一愣,後看到對方半拖半背的對象時,卻又不禁感到一絲無奈湧上心頭。
那雙不管動作和話語是如何誇張高興和悲傷,其實都保持著沉穩與滄桑的雙眼,竟然掀起了一圈圈的漣漪,而那雙眼眸裡竟出現了少見的慌亂與自責。
"妳最終還是在不經意之間,讓他們悄然將妳的心防打破了極細微的裂縫啊..."
想歸想,感嘆歸感嘆,明空還是伸手將那把近乎即將要破壞的刀接了過來,轉身正準備修復時,原本應當離開鍛刀室修復靈體的審神者驀地在離開前留下了一句極輕聲的話。
「謝謝...」
明空訝異的轉過頭,卻只看到審神者抱著重傷的刀劍男士可以說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嘴邊的笑容不禁染上了幾分真實。
「我好想死...」
審神者一臉菜色的看著眼前刀劍男子的靈體,突倏的想起自己的力量並不屬於靈力的範圍時,當下只想去撞牆來表明自己的羞愧。
「...果然還是得用人類的方式加上放血嗎...」
口中喃喃的說著可能性的解決方法,審神者幾乎是臉色接近死人般的蒼白,因為她有一個連刀劍男士們都不知道的弱點,那就是
她怕見到自己的血。
「...沒辦法了,藥研出征了,我...可惡!」
咬了咬牙,審神者將放置在一旁的手入工具都翻了出來,並將要用到的手術工具扔進已經煮開了的沸水中消毒的同時,從手入室的藥櫃中翻出了花椒麻後,將它粗略的磨了一下放入紗布袋中後,放進另一鍋沒有放入手術工具的沸水中充當簡單的麻醉劑。
「......好了,不能再猶豫了,否則...」
看著雖然是靈體的附喪神,但身體卻在逐漸崩壞的對方,身為醫者的那份醫德讓她始終狠不下心看著傷者在自己眼前,自己卻不去幫助傷者的愧疚。
「...好了,別再自欺欺人了,抱歉了...」
頭上繫上了布條,戴上口罩,以防汗水和口水進入傷口引起發炎,審神者從沸水中撈出了那些手術工具後,用乾淨的白布包住手柄防止燙手而掉到地上。
輕聲的道了聲只有自己才知道意義的抱歉,審神者拿起還微微有著熱氣的剪刀,剪開了三日月宗近已經被血凝固住的破損衣物,但哪怕是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卻還是在看見傷口時忍不住的倒抽了口氣。
「白癡!為什麼替我擋那一刀啊?而且偏偏你現在已經是實體了...」
忍不住低咒了一聲,但手上的動作卻未因此停下,倘若是身為一名醫者都明白,醫術再好
,但如果意志力不夠那就只是紙上談兵的笑話。
而現在起,便是考驗一名身為醫者的決心與意志力的開端。
「呦,你醒啦。」
三日月宗近一醒來,看到的便是藥研藤四郎正在收拾東西的身影,環顧四周,他才發現自己待在手入室中。
正想起身時,卻突然感到胸腔傳來一陣劇痛,低下頭才看到自己的胸腔被纏上了一層層的紗布,而紗布暈出了一抹淡淡的嫣紅。
「......哈哈哈,藥研,你知道主上在哪裡嗎?」
聞言,原本正忙碌的整理審神者拿出來用卻並未收拾,而導致散落一地的器具的藥研藤四郎,在對上那雙貌似笑意盈盈,實質上卻是冰冷萬分的盛著一彎新月的雙眸時,讓藥研藤四郎有一瞬間誤以為自己正在面對敵人的錯覺。
「主上?她不是在房內嗎?她的臉色不太好,發生了什麼嗎?」
藥研藤四郎側站著,目光望向那名臉上很明顯寫著"我很不爽"的傷者,帶著優(火)雅(大)的微笑穿戴好衣物後,看似悠悠哉哉的走向審神者的獨立房屋時,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為審神者祈禱的同時,也抱持著幾分看好戲的態度。
"啊呀呀...主上啊...好像找錯第一個對象卸下心防了..."
而後藥研藤四郎表示,審神者硬撐著貧血的身體在本丸進行極限跑酷,而三日月宗近在後面追殺的畫面,他什麼都沒看到也沒聽到。
後記:
啊勒....好像爆字數了......
然後三日月之所以追殺審神者的原因,是因為審神者把自己的血和藥膏混在一起,抹在傷口上......嗯,依審神者的思維是
靈體=易碎物=小時候家裡教的和自己自學的最快修復方式是血=放血
而三日月的思維...口咩捏,我不知道...(別一本正經的賣萌
我發現我對三日月根本是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