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前陣子打完的文章,我將我的動漫歷程回憶了一遍,除了回顧自己過去的心路歷程,多少也抒發了自己的想法;我也很希望能在網路上看到類似的文章,因為成為動漫迷,一定有許多特別的際遇與歷程。
我喜歡動漫,也是個日本同人迷,對日本同人二創文化有著深刻的感悟,近來對動漫文化的相關議題漸為關切。我的動漫同人歷程讓我知道,不喜歡一個事物,不一定代表它不好,而是自己不夠了解。
從嚮往走向熱愛
我小時候是個會定時收看幾部卡通的人,但到了一個時期之後便不再收看,甚至說出「我不喜歡看卡通」這句話,也許真心認為卡通對我而言已經太幼稚了;不過到了2007年底,出現了一個轉捩點:[灼眼的夏娜]的播送,我在Animax頻道看見了。這部動畫顛覆了我對卡通的想法,較細緻的動畫、較美麗的畫風、更有架構的故事,讓我後悔當初說了那樣的話;但我很快地知道不能以過去看卡通的眼光看它。在網路瀏覽相關資料後,「動漫」一詞,在我心中於焉成形。
在過去,我以為二次元只有我所謂的「卡通」存在,而一概的認為那類作品是只適合小孩子收看的。也許是成長吧,在說出「我不喜歡看卡通」到提出不一樣的看法,這段時間大約是2004~2006年,對我而言算是段資訊不發達的時期。其實在這之後也是一樣,雖然透過Animax收看動畫如[灼眼的夏娜] 、[涼宮春日的憂鬱]等,對二次元是越來越嚮往,但也僅只於此;畢竟Animax播送的動漫我有不少都沒興趣(至今也一樣),而那時的網路資訊對我而言也是未開發狀態,才沒有更進一步的追其他動畫。如何找更多資料、看動漫是我近幾年才了解的。
2007年,我就知道了動漫的好,並一直相信著;雖然不算早,但對我來說是一個遙遠的開端。雖然有時會看一下動漫台,但仍未有過追番補番的行為(「番」這個字眼我也是到去年才懂)。2012年,是另一個轉捩點:我有了自己的電腦;然而,我並沒有看動畫的想法,不過倒是有了另一個偶然的接觸──與日本同人的接觸。
也許當我決定搜尋「白夜茶会」這四個字時,我就已註定接觸到同人這廣大而特別的文化圈了;搜尋到的結果中,有一個我完全陌生的名詞:「同人」。儘管以這名詞到處查詢,當時的我仍找不到一個完整的答案;雖然不明所以,但Tinkle的作品給了我同人最初所帶給我的感動,也是我接觸到原創同人的主因。隨後我看到了一部惡搞影片:「元首的東方同人創作」,就此展開了我與東方同人的接觸。對於當時完全不清楚東方同人架構的我,當然一頭霧水,我當時甚至連同人都還沒了解,而東方系列是什麼更是完全不知道。讓我有動力接觸的,便是應用在影片中的東方同人音樂[Who Killed U.N.Owen],這些歌曲當中很多都具有特別的歌名及歌詞,也使我對東方同人音樂有了極大的興趣。但當時我也只有聽東方同人音樂,背後的故事及東方的其他內容我則幾乎沒有接觸,而原作的音樂更是都沒聽過;這一情形直到後來才有了改變。但在這之前,不幸與契機的發生帶來我在這條路上,甚至是人生,到目前為止最為巨大的影響。
2012年年中,我歷經Animax播出的[虎與龍]所帶給我的感動(逢坂大河是第一位萌到我的角色),這樣的感動讓我的生活充滿了幹勁,在校成績更是大幅躍進;正當我以為我的生活能夠繼續衝刺下去,迎接我的卻是一場大病。這是不幸的開始,卻也是一個轉機;下半年開始,我的身心日漸疲弱,唯有東方同人音樂陪我度過數十天完全失眠的夜(因病無法入眠),對生活逐漸感到無力,不免有了輕生的念頭。在心情幾乎跌到谷底時,偶然在網路上看到當時人氣很高的動畫[刀劍神域],雖然只是一個看一下的念頭,卻從此開啟我動漫的大門,它成為我第一部追的動畫,第二部開始追的,是[櫻花莊的寵物女孩],不知怎的,死氣沉沉的生活似乎有了轉變;在朋友的推薦下,我開始有了大量補番的行動,逐漸找到生活的樂趣,更從動畫內容找回生活重心,與病魔抗衡。儘管我的病情沒有好轉,但動漫治好我的心病是無庸置疑的,我也算是被動漫拯救的人。
這段時間,同人音樂也一直陪伴著我,而我搜尋資料的能力更在此時養成。從瀏覽樂評,到蒐集音樂,一路上經過不少的網站,資料接收的管道便越來越多,當中的音樂收集包含動漫、東方同人,一直到後來的原創同人音樂。不過在蒐集過程中,我發現了有趣的一點,那就是我的「同人音樂圖庫」在無形中生成了;同人音樂的優點之一是,專輯BK(booklet)非常精美(大部分是如此),這也是我喜歡同人音樂的原因之一,其實收藏BK圖集也是蒐集同人音樂的樂趣所在。[少女病]是我接觸的第一家原創同人音樂團體,商業化之後的[少女病]專輯BK質量大幅提升,而我第一張接觸的[少女病]專輯便是他們商業化之後的專輯之一[Vision -誓約の閉回路 桎梏の乙女-];而其他原創同人音樂團體,則是在有了pixiv網站的管道後才得以接觸,而這管道其實是在遇見同好後開始蒐圖時才發現的。
少女病專輯: Vision -誓約の閉回路 桎梏の乙女- 圖源(專輯特設)
二次元帶給我的影響一直延續著,更帶給我寶貴的機緣──遇見同好;不過,在這機緣的開端,日本同人作品更是主要推手,得以揭示這條路上更豐富的旅程。在過去一年,我對於日本同人作品的接觸是不間斷的,隨著時間的累積,對於同人已有自己的見解;不久前看到岡田斗司夫對御宅族下的定義:「對影像的感受性極端進化、具備高度資訊蒐集能力、擁有無止境的求知慾與表現欲的族群。」看到這個論點時我蠻訝異的,他提供了我另一種觀點,是我原來沒有察覺到的自身變化。確實,在過去的資料收集中,我個人知悉的資訊管道增加不少,打字速度大幅增加;不只是資訊的查找蒐集能力及耐心大幅提升,並試著提出個人對同人作品的看法及心得分享;而我也培養出欣賞同人畫作時,光看畫風就能知道作者為誰的能力,而各種作品更帶給我一般人所感受不到的感動,這確實是過去的我無可比擬的改變。然而,在遇到同好前,這些能力並沒有發展這麼迅速。
2013年初,當時的我靠線上遊戲認識了同好;然而,同好的弟弟一語驚醒夢中人,我意識到這些畫作在一般人眼中的確是不正常的,難道我是不正常的一方?不對,這不就是我們這類的人在反對動漫汙名化的議題之一:「色情」?我一直都以欣賞的角度在看這些作品,而有些地方忽略掉了:「別人不一定是如此」。我一直在想,這麼棒的作品,是如何感受到不正常的?究竟是誰的看法需要導正?我從作品中感受到的,只有無可比擬的感動。
Tinkle作品:春の詠唱歌
Tinkle讓我大受感動的作品不少,此幅為其中之一。
從熱愛理出認知
我認為能從事這些興趣的我是非常幸福的,自從2012年我擁有了更好的資訊產品後(相對於電視而言),我對動漫與同人才有了進一步的了解,而眾多的出色作品帶給我很多的快樂與感動;在我接觸這些事物的歲月裡,對此文化逐漸有了較多的看法,不只是對動漫同人文化本身,對處於接收端的我們也生成了一些見解。
稱謂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宅男」、「御宅」等名詞,我並不敏感,也許是對這些名詞的感悟並不是很深刻。我認為大多數的人對這些詞語並沒有非常深入的了解,如果說是濫用,的確是;但我認為爭論這些名詞並不是很有意義,重點在於大眾的看法。當用語只表達出片面的錯誤看法,我更希望從其他地方著手,提出觀點;不過在圈內意識形態的影響下,我也逐漸對特定名詞反感,但這並不是我想要探討的。
虛實的意義:
動漫,是一個以理想建構的世界,我一直這麼想著。如果是如此,動漫是否能使我們看見人性真實的面貌?動漫對我而言,便是一個打破現實藩籬的理想存在;而如果能打動人心,又何須是真實的?畢竟,是虛構的動漫帶我走出真實的病痛。我認為帶人們持續迎向人生每一階段的動力是希望,而不是現實的壓迫;認為這些事物是虛構的東西而排斥,我不認為是理智的,現實的存在也有不少含有虛構描述的性質;而反觀動漫,是以真實的人性虛構的存在。兩者孰好孰壞,我認為大眾的刻板印象是不適合套用的,動漫帶來的感動給了我希望,但如果一味的拘泥於虛構與現實,帶來的意義將只有負面影響;有時虛構反而能體現出某些「真實」的虛假面貌,我認為動漫即是如此。我想我必須明確的說:「現實與虛構,我們分得很清楚,只是我們更喜歡這些虛擬的東西罷了。」。
心存嚮往,渴求更多與該世界存在連結的象徵物或活動,卻被扣上虛擬與現實分不清楚的帽子嗤之以鼻,我能理解這樣的現象。對於喜歡的事物,想要與之關聯的物品,是很正常的;其實問題在於,動漫的表現手法是大眾所不能接受的一種新型態,而造就了對這領域有興趣的族群另一種型態的興趣表現,只是這點無法為大眾所接受罷了。我想不管是對哪個領域有興趣的人,這樣的心情都是一樣的,不應該對我們的興趣做另類的解讀。
動漫的價值與內涵:
我推薦一本書,與推薦一部動漫的差別;我推薦一個音樂團體,與推薦一首動漫歌曲的差別,我想當中的觀感差異不言而喻;而有趣的是,一般人的感覺恐怕與我們正好相反吧。我想說的是,動漫與其他已被大眾所接受的事物是具有同質性的,只是刻板印象蒙蔽了大眾探討動漫本質的能力。我曾在網路上看過一個對動漫的觀點:「滿足年輕人心中已成熟的部分,滿足成年人心中未成熟的部分」,這是一個讓我印象深刻的觀點,我認為他強調的是「動漫帶給觀眾精神上的滿足」,且強調了動漫不只適合年輕人收看;我想,就是因為動漫能帶來精神上的支持,才讓我變得更堅強。在這一點上,我認為動漫與真人電影及書籍是具有同質性的,更讓我對周遭的事物有了不一樣的感悟,如[櫻花莊的寵物女孩] 、[Angel Beats!]等動漫帶給我的精神。雖然動漫確實不是每一部都這麼有內涵,但動漫也和其以外的事物一樣,是具有多樣性的,不需要揭了某一部動漫的瘡疤或一出現犯罪的動漫愛好者就將動漫全盤否定;這就像是電影「當地球停止轉動」的外星人克拉圖,只抱持對人類片面缺點的負面看法就決定將全人類消滅,只見人類缺點而不見其優點,其肇因完全在於不夠了解人類。我想這樣的道理每個人都懂;但是,就如我所說的:「刻板印象蒙蔽了大眾探討動漫本質的能力」。在此我必須說:「動漫與多數其他事物是具有同質性的,也包含多重面向性、複雜性;動漫作品不只多樣,每一部作品的內容不是看一兩集就可以斷定,不是看了其中一小部份就能將該作品完全否定,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吐槽的『虛構物』;其深度絕不是給小孩看的卡通所能比擬的,更不是比一般事物更差勁的存在。」。
櫻花莊的寵物女孩 圖源 Angel Beats! 圖源 [櫻花莊的寵物女孩]與[AngelBeats!]的故事,皆有平凡之人與不幸之人抱怨世間的不公平;但不管是誰,都很努力著。過去只要有過努力,無論結果如何,不會全然白費;而自身就算遭遇某些全無道理的失去,也不該因此將自身所處的一切全盤否定,這是我從他們的故事中領悟到的。他們的故事讓我更明白人與人之間堅韌的羈絆,也讓我能更坦然的面對不幸與失敗,以及世間的不公。
同人二創的價值與內涵:
我認為同人二創是二次元世界的延伸,而我心目中的同人精神,就是隨心而自由的創作;同人從原作延伸出來的作品,延伸了二次元,也延伸了二次元所帶給我的感動。同人二創所帶來的多樣性,我相信增加了原作的發展,因為二創的發展也帶給觀眾對原作更大的能見度及視野;如動畫[彈丸論破 希望學園與絕望高中生],就是由同人二創畫作引出我對原作及動畫的好奇,而二創畫作也是動漫專頁得以發展的重要因素,算是動漫資訊發展的推手,廣大的東方同人二創作品更是讓我愛上東方的主因。在我瀏覽相同題材的二創作品時,同人總是能將原作的特點與自己的想法加以揉合,不只吸收原作的特點,更增加了優點;而針對原作特點構出的各種變化在在感動了我,不只是畫作,東方同人音樂也具有這種特質,詮釋出與原作不一樣的風格,讓我能以更多角度品味原作。我知道有一部份的人是不喜歡同人二創的,特別是將原作改成R-18的二次創作;而究竟同人作家在進行二創時的心情是什麼?關於這點,我相信我在編輯偽基百科時得到了答案。
我認為偽基百科即是一種同人二次創作──對現實的二次創作。進行二創改編時,如同我在偽基表達的:「顯出作者對該事物的了解,以及他的想法、他的希望,這是來自內心真實的抒發」。這樣的編輯特點,我相信是與同人二次創作共有的共通點,兩者皆是非出自於惡意的認真改編;而這個觀點是其創作價值之一,更是我肯定同人二次創作的信念。
P站繪師エトウ的作品,畫的是[彈丸論破 希望學園與絕望高中生]中的角色:霧切響子。
不同於原作的畫風,但畫出原作達不到的美感,引起我對原作及動畫的興趣。
前陣子日本加入TPP,對二次創作造成影響,同人創作與MAD創作均受阻,我認為版權持有者及關注者均會因此受害。二次創作的消失會造成資訊流通的限縮,因為許多臉書專頁是以同人畫作作為主要的分享內容,也帶有不少原作的資訊分享,而其他網站如pixiv、NICONICO等,更是廣納大量的二次創作;如果一併消失,除了關注者無法透過二創獲得更多娛樂,同時也代表關注者無法透過二創得知原創作品,更代表版權持有者無法透過二創來吸引更多潛在的支持者,這對版權持有者及關注者均可說是非常不利,畢竟有不少人是先接觸二創後才接觸原創;由此可見二次創作的廣泛及重要性,這同時更是同人二創的價值所在。如果沒有二創,我不會認識東方,也不會對V家有更多了解,我部分已知的動畫與遊戲更是從二創畫作及其相關資訊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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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觀點的探討:
我對動漫的認知是從2007年開始的,不過有接收才有歷程,度過了數年的資訊黑暗期,我對動漫才逐漸有了認識,但遺憾的是,我仍無法理出自己對動漫的完整定義;動漫和卡通的差別是明確的,我不探討,但如何才叫動漫?如何分辨一部作品是動畫還是卡通,這問題因統一不出標準而成為難題。我第一次想到這個問題而爬文時似乎已是2012年的事,才發現這個問題的討論早已行之有年了;我想出的標準有畫風、年齡取向,還有一個特別的標準:作品在不包括劇場版的內容中有出現可辨識出為何款現實品牌的物品。我很偏好最後一個標準,至少在分類上較少例外,但我很快地就發現更重要的問題──大眾似乎普遍排斥動漫;其中的誤解不泛幾個:「幼稚、色情、沒意義」,而誤解更導致出現「給兒童看的東西出現裸露畫面」等荒謬的批評。這類批評有兩個立足點,同時也是兩個問題點,問題在於批評者無法體認到多數動漫本來就不是兒童取向,且對於裸露畫面過於敏感。而這類的問題,在我遇到同好的弟弟時我確實體認到了,但我也再度體認到「眼光」是多麼重要,重點不在於作品本身,而在於觀覽者的眼光;如果不懂欣賞,再怎麼好的作品終將被這類眼光所玷汙。內衣廣告、明星走秀、藝術色情之分,這類議題已被針對很多次,在在凸顯出各種矛盾,而問題一樣都在於觀覽者的眼光,我不想多談。
對於一些新聞報導,我很不以為然,特別是記者採訪一些參展者提出的片面問題:「你會不會覺得他穿太少?」,這類的問題我認為是一種「引導式提問」,穿太少是事實,但這問題也僅能表達裸露問題,卻造成最常見的,對於色情的印象。「片面的事實不能代表完全的真實」是我一直在想的,因為這樣的提問根本無法表達完整的看法,導致片面的解讀造成誤會;之前有一個動漫展的媒體拍攝(
片源)也有預設解讀的問題,禁止拍攝是一個很常見的事項,但媒體解讀為「怕曝光」,就是一個錯誤解讀的例子。媒體有意無意的引導,導致大眾對動漫有錯誤的印象,一則新聞的內容大都不多,要是以內容有限的新聞報導動漫,只會造成誤導;畢竟為了闡述我對動漫與同人的歷程與看法,我已訴諸這一萬字的文章,這個次文化並不是隨便想想幾行字句就能對其提出完整而正確的看法的。我知道正因為了解動漫文化需要一段不短的歷程去體會動漫所含的各種內容,才能了解這個文化,而致使了解動漫文化的門檻增加不少;但這不只是一段歲月的累積,更是因動漫具有內涵所致。
我一直很希望大眾對動漫文化能有更正面而正確的看法;由於無法對此文化全面了解而往往造成誤解,只獲取片面的知識就成了造成大眾誤解的罪魁禍首。我認為此現象產生的原因即是憑藉既有的印象理解出最簡單的概念:看到動畫的表現手法近似於已知的卡通,對卡通幼稚的印象便轉移至動畫;看到動漫內容中一眼即能辨識的裸露,便直接將動漫劃上色情的標記。這是毫無遲疑的誤解,也是我自身經歷過的遺憾;我僅能遺憾的表示這是很膚淺但很正常的理解新事物的過程,而動漫甚至似乎在很多人眼中根本不算新事物;也許它的確不新,但我相信大眾需要對動漫擁有新的認識,因為動漫文化對大眾來說就是一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不喜歡一個事物,不一定代表它不好,而是自己不夠了解。」我希望能傳達這樣的想法,使人重新審視動漫。如果不喜歡動漫,請別排擠它;如果不接受動漫,請別排斥它,因為它有一群為數不少的人在支持,背後一定有它被支持的理由。也許有可能和當年的我一樣不了解動漫,到了某一契機的發生後而恍然大悟,動漫的新面貌才得以在心中生成。我不指望每個人都有和我一樣的經歷;為何而萌?為何而燃?動漫是根據理想建構而成,觀眾因人物而萌,因劇情而燃,是一種震撼、一種感動、一種精神上的滿足,觸及心中理想的一種反應,這是以理想建構而成的動漫才辦得到的理想共鳴:「萌」,因為它正是一個高度理想化的存在;這就是當年[灼眼的夏娜]帶給我的衝擊,也就是我第一次看動漫的經驗。
因為動漫高度理想化,因此我認為喜歡它是很正常的,有各種強烈的反應與共鳴也是因於此,動漫迷之所以如此狂熱的原因更不在話下。以御宅的標準來看,我可能還無法被稱為御宅,但我相信御宅族是真正清楚自己喜歡的事物是什麼,且對該事物了解透徹的族群;心思堅定,不受他人左右,能在主流文化的打壓之下堅定自己志趣的族群。我認為御宅族不但能掌握資訊,更是能掌握自己的「御己」族群;惟我的資歷尚淺,相關作品及討論接觸不多,也沒有非常專精,稱不上御宅。我認為在任何領域中,每個人都能為自己的專業驕傲;而以身為動漫迷為傲,有何不可?
收集同人作品,是我的興趣,也是我的驕傲。
此幅作品為繪師にもし為同人音樂社[Sprite Recordings]的專輯[Reminisphere]繪製之專輯封面原圖。會知道這張專輯也是從繪師P站得知。 繪師にもし P站連結
因為動漫同人有內涵 我才能長篇大論
因為動漫同人有價值 我才會發表評論
希望我們能一起為動漫次文化努力
在此 共勉之
【天翼之羽】2013 / 09 / 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