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為當時看到覺得很有趣所以選了其中一題來寫,
啊,活動地址在這邊,差點忘了貼上:
不過因為各種事情而開天輻到現在才完稿(而且還要結得很趕的樣子)
嘛…果然我還是沒辦法寫得出真‧短文吶…
明明約500字就好了結果我爆字不止五倍(掩面)
嘛,前言的廢話就到這邊,
對於我來說三日月宗近和山姥切國廣是我喜歡上刀劍的原因,
相反的性格,似是而非的境遇成了我喜歡這兩振的理由,
要是拆了這對的話只怕我再也沒繼續玩下去的動力,
所以我由衷的、希望這對刀的存在能夠得到幸福。
那麼,刀劍亂舞百題,今,出陣
045. 其實從沒忘記過
※男審 + 三日月->切國(三日月x切國前提)
※但切國的出場少之又少…
※if-德川組設定有
※本期近侍切國
沙啦沙啦…
卟
沙啦沙啦…
卟
飯所對開水流竹景規律而靜謐的竹撞聲在安寧圓月之夜中迴響,水流和櫻花落入波蘭平靜的湖面別有風味。
若在平常的時間這點聲動根本無人注意吧,這幾近夜半無人僅此一人的環境裡三日月淺嚐美酒時想道。
跟平常的華美裝扮不同,金閃燦爛的裝甲全數不見形蹤、就頭上的美麗髮飾也沒有別在頭上,多半是曾一度入睡卻又再度起來吧,三日月只是穿著紺藍的狩衣坐在緣廊,雖然如此但看起來還是如此綺麗。
夜中孤身而坐對三日月來說只是日常不過的平常,對這種安靜也全然沒什麼要求。
無論過了多少次的年歲換代、看過了多次的月明陰暗、靜渡過早已放棄細數的無盡夜晚。
正如其名所示,月存月夜自是理所當然不過的事。
當然也偶有遇見他人的情況,就算以三日月的角度來看今天的確實是稀客。
「哦?這真是、難得的稀客呢。」感覺到其他人的存在而看過去,意外地見到完全預想外的身形。「晚上好呢,主上喲。」
「就地點來說也是吶。晚上好,三日月。」跟對方的反正不一樣,因為早已知道眼前的刀是夜行的常客所以被稱主上的青年沒感到意外。
要一起喝嗎。三日月優雅的比向放在一旁的乘有酒皿的盤子無言地問道,對此青年沒有拒絕、率性地單腳曲膝而坐,接過對方遞來承載清酒的雅紅碟皿加入夜嘗之列。
代表春意盛開的櫻花滿滿燦放,在庭園中吹拂的微風把一片又一片的粉色花瓣吹落、飄舞,圓月的柔光輕輕打滿在樹上、花上、瓣上,反映的光令櫻庭彷彿自身發亮一般散出模糊明媚的櫻色淡光。
「嗯…沒想到晚上的櫻花意外地不錯。」青年看著視野中滿溢著粉色的夜吹雪說。
「那是因為主上晚間一直呆在書房才會沒留意到夜的景色吶。」三日月笑著說的同時給自己已然見底的碟皿流注清酒。
「別把人說得像家裡蹲一樣啊。」青年一副老沒好氣的的表情把手中的碟子遞過去。
「家裡蹲…?……喔,是〝電視機〞裡有說過的那個啊。」
「就那個。我只是專注惡補歷史,不是無所事事啦。」
「歷史啊…可惜這個爺爺的記憶力可幫不到主上什麼吶。」
「………」
「……主上…?」
明明平常那邊回一句、這邊回一句的有如相聲一般的毒舌來往的交談,然而今夜卻只有沈默的回應,又一個奇怪的表現讓三日月收起平常掛在嘴角上的微笑,不由後露出略帶困惑和擔憂的表情看向自己的刀主。
只見青年一副沒有了表情的樣子直直看著緣廊對開的櫻庭,只是在三日月眼中看來那雙眼睛根本沒看著任何東西。
「三日月喲,你有試因為記憶而痛苦嗎?」良久,青年喝了一口後把皿抬高至視線之處時問道。
「記憶…」被問到這件事時三日月不由得隱隱露出疼痛的表情。
『呼,貴殿是德川殿新收藏的刀?』
『山姥切的仿寫刀,請多多指教…』
『那名字是什麼?總不能一直叫貴殿仿寫之子吧。』
『……山姥切國廣…』
『呼姆,山姥切國廣呢,那以後就叫你國廣殿吧。』
『兄弟也是國廣,會弄混『因為我已經決定好了,所以請多多指教囉,國廣殿。』
好懷念,所以心才會覺得抽痛。
但痛苦…倒也不是。
只是僅有自己一個記得所以感到……
很寂寞。
「……算了,當我沒問過。」
倏然青年的聲音傳來把三日月陷在記憶中的思緒回過來,對方只是笑帶歉意的看著,應該是自己的感情很明顯表現在臉上吧…真是失態。
「這種表情跟你可不合襯喔,主上。」
三日月伸手撫摸青年的頭,難得對方沒有說什麼話乖乖任人摸頭,這也讓三日月確定今天對自己的主人來說是特別的日子、不是什麼好的意義。
「酒,多謝款待了。」良久,青年輕輕推開頭上的手,把酒碟放回托盤。
「這麼晚還不休息對身體不好喔,主上。」
「就是不想休息才這樣到處遊蕩啊。」
「是嗎,那就沒辦法了。」
「明天,要是切國找來的話,代我跟他說當日是內番日和吧。」
「也就是明天不要打擾你對吧,真困擾呢。」
「爺爺你那張很有趣的臉可沒什麼說服力喲。」
總算是回復了平常的態度,青年站出緣廊向著櫻庭的方向走去,正坐緣廊的三日月則只是安靜的看著,一如剛才所說的沒有阻撓的打算。
這時青年「啊。」的一聲想起什麼似的,停下了腳步轉身回看緣廊的方向,稍為提高音量的說道。
「對了,三日月,給你一個建議。」
「嗯?」
「記憶這種曖昧的東西就算忘記了,印象深刻也會殘留在身體、心裡的。」
「…是,明白了。」
「還是那一句,隨便你但別太過火囉,宗近。」
「…………………我會銘記在心的。」
「呵…那明天加油了。」
說完這些後青年再次轉身走向櫻樹叢林,在花瓣的包圍下消失花吹雪之中。
一如剛才,三日月只是安穩地目送主人的步伐。
※ ※ ※
「……稍微休息一下。」
「是,明白了。」
由於今天早上審神者一直沒有出現造成一陣大騷動,幾乎可以說是把房子快要被拆掉般的氣勢也不為過,要不是三日月把青年的留言轉達出來的話恐怕動亂會升級吧。
順帶一提,當時大家慌手慌腳的時候只有三日月一片太平地坐在緣廊喝茶,直到切國等人剛好經過時才說出來氣得眾人差點沒拔刀,之後就被切國半拖半拉的抓去換衣服,這時三日月才知道原來昨晚青年更動了內番表,變成三日月和切國都是畑當番。
由於上一組畑當番已經把農作物收成好了,所以今次切國他們的工作則是翻土和播種,畢竟翻土的工作很費時又費力便決定把工作分開上下晝來作,而現在正好就是休息時間於是兩人都到附近的休憩處坐下休息。
「這個給你。」切國把剛才從雜務當番組那邊拿到的冰水其中一支遞給旁邊的三日月。
「謝謝。」三日月接過水的同時偷偷窺視切國的樣子,似乎有點不在狀態。「切國殿,樣子看起來不怎好喔,發燒了嗎?」
「沒事…」切國把伸過來的手輕輕推開後把頭上掛著的布拉得更底。「只是昨晚沒睡好罷了,不是什麼大問題。」
「睡眠不足對身體不太好喔。」
「……主上一整晚都沒回來。」
「…是啊。」
所以根本不是沒睡好,而是整晚沒睡啊。三日月內心暗暗的嘆了口氣,不過想到對方認真的性格會這麼做根本一點都不奇怪。
記憶這種曖昧的東西就算忘記了,印象深刻也會殘留在身體、心裡的。
看著切國狀況不佳的樣子,倏地昨晚青年說過的話突然在三日月腦中浮出如果是因為早已預料到這樣情況的話就惡劣了點、還是應該要感謝主上…
三日月兩種心情暗地裡搖擺不定,可是在看著切國的樣子突然就覺得怎樣也沒所謂了。
「哇!?你突然做什麼!」突然的拉扯讓切國失平衡的向下倒去,不過落點不是地面或長椅,而是…
「嗯?膝枕啊。反正現在也是休息時間,甚好甚好。」作為原兇的三日月臉上掛著平常的微笑表情。
「不是那個問題…還有別碰。」
「嗯嗯,之前就覺得切國殿的頭髮應該很好摸吶。」
「就跟你說住手,而且「擔心主上的心情我也理解,但貴殿這副樣子主上看到也會很擔憂吧。」
雖然切國想反駁點什麼,可是在看到三日月那略帶擔心的表情後倒也說不出話來了,而且也沒什麼反對的理由,想到這點睡意慢慢的浮上,加上順著金髮撫摸的溫柔暖意讓意識更加模糊起來。
「嘛,畢竟現在爺爺也沒什麼可以借給貴殿,不舒服也只好將就點囉。」見到切國放棄堅持的樣子,三日月也回復到平常那種態度。
「……」
「……」
自損一下後只有安靜,三日月只是可惜似地微嘆了一口氣,反正本來就沒期待會得到什麼回音,只是…
「……沒什麼不舒服的……而且只是好像以前也常常有這樣事…總覺得很懷念…」
帶著濃濃睡意的聲音傳來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安穩的呼吸聲細細微微地傳來。
所以誰也沒能看到現在三日月的表情。
『怎麼了,國廣?晚上不睡覺對身體不好喔。』
『但是我睡不著……』
『哈哈哈,這樣啊…靠近到我身邊來。』
『…?嗚哇!』
『聽說膝枕的話會很易入睡吶。嗯姆,國廣的頭髮果然摸多少次都覺得很柔軟吶。』
『…但是宗近這樣不會累嗎?』
『哈哈哈,不用擔心這個。安心睡吧,就算睡著後爺爺也會陪在你身邊的。』
『嗯…晚安,宗近。』
『祝你有個好夢,我可愛的國廣。』
「……真是…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啊…」三日月一副懷念到想哭的表情看著切國的睡顏,跟久遠以前看到的如出一轍。
像著對待易碎品般,三日月溫柔地、輕柔地摸撫著切國毫無防備的睡顏。
沒想到,以為對方早就不記得當時的事。
沒想到,以為再也沒機會看到這副睡顏。
沒想到,居然還有這再一次看見的機會。
心裡為數不多的溫暖回憶的一角。
發自內心的溫暖笑容浮在三日月的臉上,隨後溫柔寵溺的聲音從嘴邊溢出。
「祝你有個好夢,我可愛的國廣。」
謝謝你,現在還記得。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