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第一章加再一起,這兩篇都一萬字了,希望會有人有耐心看下去。
分段苦手......
上色也苦手......
公車的盡頭,是萌獸學園沒錯。
然而,距離萌獸學園似乎還有些距離。
這個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剛好看得到而已。
這樣看來怎麼想都不對啊,入學前有要在校外做什麼嗎?入學宣導?
車門打開,前方坐位出現騷動。
我並沒有跟著起鬨,沒有跑到前頭觀看。
[天瞳先生!]司機喊到。
可以感覺出該人物是司機的熟人。
所以呢?
有什麼好騷動的?
[回頭!]
我聽到男性的聲音,因該就是名叫天瞳的人發出的。
[立刻回頭!]
他再吼一次。
[天瞳先生,先包紮傷勢要緊啊!]司機擔心到。
[少囉說!快回頭!]不由質疑,天瞳吼道。
[……天瞳先生。]
[回頭!我算求你啦!]
說到這地步,司機總算聽話回頭。
當天瞳先生來到我的視線範圍時,我才總算知道騷動的原因。
他是一個穿著西裝的男性,黑髮,有著方正的國字臉。
這些都不是重點。
他少了一隻左手臂。
而且似乎是剛斷的,鮮血還不斷滴到公車上,染紅了地面。
所幸這隻手臂只有一部分是被截斷的,其餘部分冒著黑煙,散發著焦臭味,似乎已經被燒合過,否則這人大概早因失血過多死去了。
副著這樣傷勢的男人在大家面前跪了下來。
騷動聲更加擴大。
[天瞳先生!]司機想出言阻止。
[請先安靜。]這是天瞳的回答,隨後他環視眾人道[我得和大家道歉,我搞砸了很重要的一件事,導致各位身陷危機。]
司機看是件重大,加速了公車的速度,讓天瞳解釋。
[各位是入學考實戰能力後段的學生們,因為本校擁有異能的學生眾多,本校事後覺得不妥,決定測驗各位的應對能力,若不通過就商量將諸位轉移至其他普通點的學校。]
[這測驗本身是出自善意,讓大家見笑,本校每年發生的意外確實蠻多的。所以,才備此考試,是為各位的安全著想。]
說到這,天瞳一陣暈眩,往一旁倒下。
許多人上前攙扶。
[考試的題目大概是,讓各位穿過路程約一小時的森林,中途會有其他學長姐阻擋,成攻抵達學校大門者就算通過。]
[因為這題目,本來各位的學生證上有瞬間移動的效果,就向學校申請了暫時取消。]
[然而,學生中來擔任考官的人,有一個似乎很想展現最好的一面給你們看,使用了本人沒有看過的咒印,其威力強大,可能是該學生不知道在哪發現的禁忌咒……咒印……沒向上報備獨自研究……導致………]
說到這,天瞳因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
聽起來超級不妙啊~
[我就在想怎麼學生證有瞬間移動的能力卻叫我們坐公車。]一名男性學生說道。
[妳知道了為什麼不早講。]一旁的女性問道。
[誰會知道學校準備了這種驚喜啊?]
[那怎麼辦?那個暴走的學生很危險嗎?]
[你沒看到這個人的手嗎?]
騷動擴大,相當不妙。
不過,已經往回開了,應該沒事吧?
離剛剛的地方已經有點距離了,不會有問題的。
[對了,對了,學生證因該已經回復通用了。]一人提到。
白癡,回復通用的話,天瞳一上車就會叫我們使用了,這些事之後再題也不成問題。
想也知道瞬間移動這東西是很複雜的系統,哪是說關就關,說開就能開得了的?
[根本不能用啊!]立刻嘗試的學生說道。
果然是這樣嗎?
算了,等待救兵吧。
[我要直接走到學校!]一人突然這樣提議。
[好主意!司機,停車!]另一人附和。
[這……不妥吧………]司機猶豫道。
[司機先生,公車這樣的目標,很大的!你想想,暴動的個體首先會攻擊什麼?]
[………]我個人是覺得那人的話有些道裡。
[不行啊!年輕人,你們獨自跑出去也很危險,被抓到必死無疑啊。]
我個人則覺得應該已經該得夠遠了,沒問題吧。
司機會不會有些小題大做了點。
看向其他為天瞳作緊急包紮的學生,我以常人的情況認定應該先送這人去醫院。
我站了起來,決定試著想司機提出建議,因為我個人認定並沒有任何不妥。
雖然說司機先生大概早就想到要送天瞳去醫院了,但因為沒有人提到,所以我決定還是過去提一下。
但當我走到公車前端時,我注意到的是司機他………滿頭大汗。
他現在應該很不安。
於是我改變了要說的話。
[天瞳先生他,很強嗎?]我拍拍司機的肩膀,待他轉過頭時問道。
這句話,大概能猜出那個暴走學生的破壞性。
[也許我認識的人不多。]司機轉過了個大彎,隨後說道[但在我認識的人裡面,他實力排第二。如果包含他在內的其他考官權不出手都制止不了,那感覺相當不妙。]
[同學。]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他看起來愁眉苦臉的[妳一定沒見過魔力暴走的人吧?]
[嗯。]我實話實說[比獸人危險嗎?]
[感覺像一人軍隊。]
[……]真可笑,讓人想打下"XD"這表情。
世界上哪種生物有這種能耐?
我才剛這樣想,下一秒,整台車被炸向空中。
空轉了兩圈,體感上覺得應該有兩樓高。
到最高點時的恐懼最嚇人。
那感覺像時間都停止,或者世界完全沒了重力一樣,所有人飛在空中。
但所以人都知道,下一秒會往下落;所有人都在祈禱,其導自己不要撞到硬物,祈禱自己不要被重物壓到,也祈禱自己不要飛出窗外。
制空中,我看到了使用這招的術者,身材中等,和普通學生並無二致。
但我也只能先看到這,因為殘酷的那一刻到了,所有人往下落下。
雖然這感覺之後還會有很多次,但這是我人生第二次感覺到自己下個瞬間會死。
第一次是一年前的火災。
這總往下墜落的感覺讓人痛苦難忘,恐怕還會連續幾晚被這感覺驚醒吧。
我聽不到自己的慘叫,同時間的慘叫太多了,所以我無法分辨那個是自己的。
我是壓到左手臂,痛到快讓人暈過去。
最幸運的是沒有骨折,我決定感謝我的祖先,這是第二次大難不死了。
而且還讓我保有力氣逃亡。
我甩甩頭,試著甩開重擊的暈眩,隨後決定離開這輛橫躺的公車。
得破窗而出,這才想到我上次發生在災難時好像也有破窗這動作,日後不會成為破窗達人吧?
和上一次不同,我或多或少在這一年內也學了些技巧。
首先就是訓練過自己的雙腳,和所謂的高手相比當然不算強,但已經足夠擊破安全玻璃,我雙腳對著玻璃,左右左右連踢,於第八腳將安全玻璃踢落。
和一年前第一次破窗相比,輕鬆得讓人意外,不知能否解釋得自己有所成長。
不管怎麼說,太好了,能逃得出去。
但我高興得太早,有東西就這樣抓住我第八腳的左腳,一把將我抓出車外。
不意外,就是那暴走的學生。
將我甩到空中,再往地面砸。
等等!等等!等等!你為什麼要攻擊我啊!!!
[噗啊!!!]
痛就別提了,我甚至連形容怎樣疼痛的感覺都來不及就被再次拉起,隨後再砸一次。
何等怪力,這是人類嗎?
我看見他的樣子了,人麼人樣,甚至稱得上有些帥氣,但火紅色的特殊咒文纏繞他的全身,雙眼分不出瞳孔和眼白,閃爍的赤紅色的光芒。
我說,只是像我這樣的新生要入學,你這麼認真做什麼?
不知到的東西就要問老師啊,這不是連小學生都知道的事情嗎?為什麼要自己亂搞,搞成這鬼德性。
你要亂搞可以,可是不要把我牽扯進去啊!
我不過……是想和朋友道個歉罷了……只是這樣………
反正這些道裡,以這對手的情況也聽不進去吧,那我就先出手啦!
"紋燦之圓"我使出一記側踢,這是招不值得寫進招式表的普通側踢,然而踢向太陽穴卻有著驚人效果。
扎實觸感傳來,但那人並沒有倒下。
!?為什麼?
這應該是人類的要害啊,就算沒死也應該暈過卻才對啊。
算了,聽說讓人暈過去是相當困難的事。
先掙脫他的手,不然不好出力。
"百花醉飲"又是一招不值得寫進招是表的招式,是種以踢斷對方手指的掙脫手法。
然而還是沒有效果………
他再次抓我砸向樹幹,這次我確實感受到血腥味從口中竄出。
為什麼……
我之所以不把剛剛那兩張寫進招式表是因為威力薄弱,對上獸人的皮毛或鱗片根本是搔癢。
然而為什麼對人類無效?為什麼?
此時,天瞳突然竄出,於那人手臂上摸了一下。
那人手臂瞬間失力,將我扔下。
我爬起來,再看一次那人的情況,手臂上多了個明確發著白光的"封"字。
赤紅色的咒文居然就流不到那隻手上了。
看著這情況,再笨的人也該猜到一二了。
這是某種能停止對方動作的法術(封印式?隨便啦,管它叫什麼)。
[天瞳先生,我現在才發現他的另一隻手臂早就寫上"封"字了。]我笑著看向這位高手[若不是這樣,我早就死了吧?]
沒錯,剛剛天瞳封住的是另一隻手,現在對手是雙手都被封印的情況。
[……他有魔力障壁,一個女娃的花拳繡腿傷不了他的。]
[………]果然那兩招根本不值得寫進招式表,明明對付混混挺有用的。
[妳的能力是什麼?]天瞳問道。
[蛤?]
[我已經沒了手臂,剛剛車子一摔還壓斷我的右腳(骨折),妳不會以為我能幫得了妳多少吧?]天瞳講明了自己的現況,叫我別抱期待。
[其他人呢?]
[不是還暈倒在車裡,就是全身骨折,無法動彈,再不然就是早就死了。]
[………]謝謝祖宗保佑謝謝祖宗保佑謝謝祖宗保佑謝謝祖宗保佑謝謝祖宗保佑。
[妳的能力。]天瞳吼道[他快反應過來了。]
[絕對生物感知。]
[挺優秀的偵察能力嘛!那也許還有希望。]
[但是範圍只有兩公尺。]
[靠!]剛剛那句話逼的天瞳"還有希望"的論點瞬間收回去[這麼短妳想幹啥?]
這項能力是為了找堂花而修練的。
因為蛇的移動速度極快,她要躲我的話我根本找不到。
於是我修練這招,是自己亂練。
果然是我太天真了,拼死拼活的練,結果也只有兩米。
雖然說自己亂搞還有東西已經很神了啦。
[他……為什麼要攻擊我?]
[因為他的咒印消耗魔力太快,會害死他自己,基於生物本能,會想吸取其他人的魔力來活下去。]
[他沒看見車子裡還有人嗎?]那些暈倒的人,可以去吸他們啊。
[看來是沒有,得在他發現前引開他。]
[我的入學還真是多災多難……]
[……抱歉。]天瞳老實道歉[話說回來,妳當時是怎麼通過入學考的?]
那魔力爆走的學生衝了過來,所幸少了雙臂的揮動,就算我和天瞳一個斷腳,一個大外行還是能免強躲開。
[對付考官那招沒辦法用來對付這個對手!]
[為什麼!]
[當時的做法是,故意露出右眼,再快速遮起來,對方會以為我刻意在隱藏自己的弱點,所以才遮住右眼。]我觀察對手的動作,一邊說著[會攻我右路,因為我右眼看不到,所以攻擊我右路就絕對不可能被反擊。]
[但其實你擁有著絕對生物感知,所以至少在兩公尺內的近戰右眼並沒有死角,用這種心理戰術突然的來一記反擊,打敗對手是吧。]
[就是這樣,但這個對手看來沒有心智啊。]我對這位名為天瞳的先生稍為有些尊敬了,居然能猜道我的做法。
爆走學生快速跳起,想一記重踏踩殘我們。
[我來告訴你解決這事件的方法。]天瞳在地板上打滾幾圈躲開[一是用我的"封"字打中他的頭部,使他無法聚集魔力,但講真的,我剛剛幫自己療傷到免強能動就已經沒剩多少魔力了。]
[這招恐怕行不通吧……]魔力不夠就是不夠,我覺得還是看清現實比較好。
[另一招是用強力的法術轟爛他的魔力障壁,再擊暈他。但如我先前所說,我的魔力所剩不多。]
[不。]我說道[我覺得這招也許可行。]
[我說過你的踢擊太弱了沒辦法削掉障壁!]
[對!所以得用魔法,我來用!]
[妳會魔法?]天瞳訝異問道。
[不會,但我剛剛看過他用炸裂把公車炸翻,我可以把那招學起來。]
[什麼!!!?]已經不是訝異的問題了,天瞳可能覺得我根本再發神經吧。
[這只是我的直覺,可是我就是覺得我做得到。]
[的確,那稱不上魔法,只是一口氣把魔力放出來罷了。資質好的人也許能看過一次就用出來吧。]似乎沒其他辦法了,天瞳先生決定死馬當活馬醫[那妳打算怎麼讓他露出破綻?]
[請將您的外套借給我。]我說道。
但天瞳還沒動作,就先被一腳踢飛。
[!?]
糟,他來有這力量嗎?
我和天瞳兩人都太大意了。
天瞳倒在地上,先前的傷口裂開,左手和右腳的血再次滲入地面。
[天瞳先生!]
[恐怕………]天瞳逞強說著話[這下真的動不了了。]
[告訴我這一帶那邊有較粗壯的古樹群。]
[………]似乎真的完全沒力了,天瞳沒有說話,眼神看向一個方向。
[謝了!]我再次躲開對手的踏擊,還了一腳,但還是沒有意義[請天瞳先生先躲起來。]
沒拿到天瞳先生的外套,可惡!不得不展現身材了。
我脫掉自己的襯衫,將它持續扭,扭成長條狀,當然這個動作是邊跑邊做的。
線,很薄弱。
但麻繩卻相當堅強。
同樣是線,一個一扯就斷,一個卻夠格做為拔何使用,為什麼?
這是因為它數量夠大,且集中為一捆。
以同樣的原理,將容易扯破的襯衫扭成條狀將會有十足的韌性。
感覺到肩膀一陣劇痛。
我飛了出去,當我落地時對方也同時落地,我大該猜得到我中了一記飛踢。
他一踏地面,竟向前進了七米。
當我反應過來時,我已經被他右腳"掃"到了。
其力道之大,居然使我在地面滾了十多圈。
若不是天瞳先生和他的夥伴們一開始封印住他的雙手,我都不知道死幾次了。
說錯了幾句話的贖罪之路居然如此辛苦……
你說對吧?堂花。
但我還有機會把"對不起"這句話傳到妳耳裡,所以我是個幸運的人。
我不會後悔我來到這個滿是怪物的學園當學生,如果我現在的實力不夠強,那就變強,我會讓自己適應過來的。
只是個沒有任何美學的炸裂法術,就不過是一次把魔力放出來吧?
本小姐就重現一次給你看。
我再次爬起、再次奔走。
我考量著自己所剩的體力。
相當不妙,可能不夠用啊~
突然,我看見了叫粗壯的樹群。
也許用來讓他自撞還有些不夠粗,但這恐怕是天瞳考量我所剩體力所選的最佳場所。
好!一不做二不休!
最後衝刺!
我總算衝進了占有所屬於我地利之便的場所。
立刻右轉!
趴!
聽到有人撞道橫長樹幹的聲音。
可行!
再來左轉!
爆走的學生被樹根絆倒。
為什麼我能夠像來過很多次這裡一樣如此有利?
這個手法的構想是,自從我習得兩米的絕對生物感知後,便再也沒有在轉角撞到人衍生而成。
原本我也以為這能力不過是用來找小狗小貓罷了,但想不到能運用到此等程度。
沒錯!樹也是生物。
我能夠再走近某個轉角前便知道那裡的樹根樹幹如何生長。
兩米很夠了!
很快的,對方連續跌撞十幾次,消耗了不少體力,而我的體力也快到盡頭。
該收尾了。
再一個轉角,我選了個斷掉的樹幹來讓他跌倒,這可是主幹,用來收尾一定夠。
不意外,他已經沒剩多少體力,這次一整個大跌。
臉部直接跌入枯葉群中,揚起沙塵。
下定決心,我轉過身,以襯衫纏過對手脖子,他為了掙脫,拼命站起。
這正合我意!
一把將他的頸部綁定在較高的樹幹上。
這手,也許對雙手能動的對手毫無意義,但他的雙手早被天瞳封住。
所以他絕對掙脫不了。
等等!
我想想,根本沒必要和他拼啊,現在逃走再等救兵就好了。
好!就這麼辦!
[吼!!!!!]他大吼一聲,雙臂的"封"字句然漸漸消退。
!?
為什麼?
難道他有本事震開天瞳先生的招?
[………]不對,照天瞳先前所講的話來推論,是天瞳先生自己的魔力不夠了。
不妙啊!已經完全沒力氣逃了。
沒有退路了………
我舉起手臂對他喊到[炸裂!]
什麼都沒有……
外行人要學會只看一次的魔法也太癡人說夢……
不對!可我就是覺得我做得到。
紫紅色的咒文纏上我的手臂。
沒錯!我做得到,要論火的性質,我可是一度差點被燒死,雖然是他們自己放的,但我父母可是葬身在火海裡,要說對火的因緣,我才不可能少。
我了解火!所以你就給我華麗的被炸爛吧!
碰!!!
他的炸裂早我一步發動,所幸因雙手被封,他炸偏了。
但圓周目測破兩百公分的樹幹居然應聲就斷,我完全不敢想像炸到自己身上是啥樣子。
我的左手邊少了樹陰,陽光透了進來。
他再炸一次,這次還是炸偏,換我的右手邊空無一物。
可惡!這根本是在賭命啊啊啊啊啊!
他雙手的封印在此刻解除,立刻一把扯斷了綁住頸子的樹幹。
然後他將手掌對準我。
我知道他的下一招絕對不可能炸偏。
因為我看過他精準的炸翻行駛中的公車。
魔力總算流到我的右手掌。
應該說我並不知道那就是魔力,但那種感覺流上來時,我就是知道自己做得到。
[你給我倒下啊啊啊啊啊!]
有沒有人想過這個問題?
天才為何物?
總能做到裡論上不可能做到的事。
可是為何?
大家努力的時間不都一樣?
甚至還有人能無師自通?
為什麼?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在哪?是生理構造上的哪裡不同?
要我講,我覺得就是不同!
"天才"二字並沒那麼玄,以我的情況來講,可能是我在很小時就有魔法師指點過,但我自己不記得了;可能就是因為我和火的因緣真的很重,所以我了解火;也有可能是我父親有錢時買了很多營養品給我吃,其中幸運包含了某些魔力至寶的真貨吧……
可能性太多了。
但太過久遠,已經無法考究。
人們感到無法理解,以"天才"一詞一言以蔽之。
結論是我就是在沒人指導的情況下把對手的招式學了過來。
那天,我的爆破比對手還早使出,所以我活了下來。
據說是常理不會出現的詭異顏色。
一般人的火,要以燦爛來形容。
而我的火……鮮豔奪目。
是華麗的紫紅色,如同夜空中散開的煙花,又像精心製作的雕花扇子展開的高雅模樣。
極其高貴,極其華麗。
那招,日後我替他取了個與其相稱的名字。
叫做"紫炎花扇"。
紫紅色的煙火在森林中引爆。
為這場鬧劇落幕。
做為收尾的招式,也做為吸引救兵到來的鮮豔信號彈。
在場的一名爆走學生和一名與其奮戰的女性新生都還活著。
此外,那天的死亡人數,據說意外的是零。
這次事件,天瞳因還算處理得當,僅受到一周的停學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