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的太陽如同剛淋過雨的雨霧晨光,青年手上的利刃跟盾牌幾乎沒有離手過,但他臉上的笑容卻沒有因此而消失,還輕鬆的伸了個懶腰,身上的衣服算是簡便只有一附看似堅固的銀色盔甲,這說來也是父親大人給他的傳家之物。
臨終之前他還記得父親的叮嚀,不要背棄自己的承諾,做一個不背道德得的騎士,那也是他所樂意見的,但如今他還是逃離了那個地方,所謂的騎士僅僅只是任由國王擺布的小棋子罷了,他並不甘願,而選擇流浪。
流浪,對於流浪說實在的到底,經過了幾天我早已沒了時間的觀念,五、十、二十、甚至是更久,他身披著看似沉重的盔甲,摸摸自己的肚子搖搖頭那空空如也的胃似乎也難以再忍受繼續前進下去。
選擇,他並沒有太多的選擇或疑慮一直到今日為止,說真的他還不知道做著甚麼事情,要是遇到知心的好友他會很樂意與其同樂但猜想跟自己流浪的人應該很是難遇,或許他應改找一個好地方,靜靜的做事,爭錢好好的過完一生,倒也不錯。
乏味,那是他自己馬上給自己的一個回答,簡短而有力,他真正希望的是能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熱忱與執著。
無奈,他習慣性地搔著頭持續著腳步,望著廣闊的森林跟清靜的池水,他的心卻不比如此卻是如此的空洞,就算去往何處,到了哪裡他也不知道該如何下去了,團長、夥伴、跟其他的團員們,他也沒有信心再去面對。
──崊────崊崊────
那是一種清爽而輕靈的回音或著一種,清澈的聲響,說是鈴聲卻又不太像。
接著萊恩的頭接收到了一個輕微的重量,那是一封信,上頭的包裝精美,而且有著奇怪的文字在上頭,那是他並不熟悉的文字,而在好奇之下。他像隻好奇的小貓似的先是警示性的跳開,畢竟一封信突然出現在此都是一種不正常。
經過至少三十分鐘的猶豫之後,按捺不住性子的還是拆開了上頭的信件,但只在碰觸不到僅僅一秒的時間,突然像是被黑洞吸入般的扭曲,下一秒寂靜的森林顯得更為安靜,沒有遺留下的東西,只有依然聳立在一旁的樹木。
「… …痛痛痛痛….。」
他撫著撞到地板的額頭無奈的抱怨著,望遠方放遠旁邊盡是些沒看過的東西或著應該說是建築。
「歡迎來到萌獸學園。」
前方是一位身材矮小的女性跟周邊圍繞著一群不認識的人,但惱人的是從剛剛開始他們都沒有停止他們拍手的動作,讓剛剛跌到地上的頭險的很不舒服。
「請問這裡是…?哪裡」
我問著,一邊摸著我發疼的額頭。
「也是一開始還搞不懂很多東西吧?」
那名女性輕輕地笑著
「接下來容我替你介紹這裡的一切吧,新同學。」
少女的聲音聽來溫柔而我也搖搖頭讓她牽起我的手隨她一同而去。
至少現在我大概能知道我接下來的目的為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