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綱█───────────────────────────────────────────────────
【刺青】文藝情慾片 電影 - 特殊工作(此工作藝人魅力需要500以上)
在你的身上留下愛我的標記,鮮紅的血液是你愛我的證明
我要將我的存在如同傷疤般,讓你無法抹去......
合作模式報酬 演技▲25 體能▲22 魅力▲25 才藝▲28 人氣▲100 薪資30萬
負責範圍:文手──他的回憶(夜星,此篇)
合作對象:亞奇歐(樂正 姬澐)、斯里(司士 子昜)
★歌曲「絕世小攻」請拉到最底欣賞。
█內容█───────────────────────────────────────────────────
和朝末年,亂世將至。
深受百姓愛戴的碧陵帝駕崩後,其餘皇子都不到年紀,只好將皇位傳給最年長的大皇子。可惜那皇子生性懦弱又很膽小,不會高強的武術也不懂朝廷上的政策,很輕易就被底下的奸臣給左右,變成整天只會花天酒地,單純掛名且沒有實權的昏君,於是暴政就那麼侵害到百姓。
雖然貪生怕死的皇子「和奉帝」早就知曉這件事情,但也不敢說出什麼怨言。
隨著政府的腐敗,其統治下的百姓更是民不聊生。
早年跟著碧凌帝治天下的佐官總算看不下去,紛紛勸說和奉帝要解決民間疾苦,可那奸臣們又如何容易會讓自己利益損失?於是,那些原本輔佐碧凌帝的丞相就被冠上莫須有之罪。
以血腥做為開場,一場慘不忍睹的秀就此展露在全天下人的眼裡。
正所謂殺雞儆猴,那便是奸臣們所想的計謀,剩餘的官員一看,嚇得不敢再多說一言。
又過多年,那群老臣見毫無轉機,和朝暗中開始衰落,距離滅朝之日不遠,各自有了往後的想法。此契機造就三種組織,惡者胡作非為,善者隱居過日──皆是等候著,新的朝代來臨。
最後一個組織,便是不願埋落於此,活躍民間中鋤強扶弱,幫助被惡霸欺負的百姓們。
他們被朝廷稱作叛亂軍,以此假罪名來除掉心頭之患。
而在位於東側境界的一座花陽城,這裡最著名的就是花街酒樓,在那兒雙頰抹著粉妝、穿著華麗誘人的佳麗觸目皆是,類型更是五花八門,「沒有你不愛的美人」是他們的口號。
為能服務到女性將軍,近年來酒家也多出些男性藝妓,其中以「近水樓」的紅牌男妓最為盛名。那名男妓的藝名叫做鏡月,據說看見他的人不論男女,都會被深深吸引目光而得名。
「小弟想,只有子昜兄才不知此處吧?所以才帶著子昜兄來這兒看。」
「啊哈…那是因為我不近女色,季緣兄弟就別挖苦我啦!」
被稱作子昜的黑髮男子眉清目秀,挺拔的修長身軀均勻且毫無贅肉。俊俏的臉龐噙著一抹淡然笑意,那雙炯炯有神的清徹眼眸透出威震,想來應該是經歷過許多生死之戰的大將。
雖然如此,但是子昜仍然掩不住好奇,停駐在外頭的他頻頻往店裡頭瞧,想親眼目睹那名能吸引眾生喜愛的少年,「不過那位叫鏡月的孩子,到底是長得如何呀?」
「子昜兄弟不妨到裡頭看看?咱們就一邊喝酒,一邊欣賞這位美人的演奏如何?」
「演奏?那孩子會演奏什麼啊?」子昜微睜大眼笑著,皓齒自薄唇裡頭露出。
「鏡月精通『琴、棋、書、畫』四藝,其中最廣為人知的是琴奏仙落這個傳說,據說鏡月彈奏的琴曲連仙女都為之而墜落凡間,宛如是仙界才有的天籟之音!」季緣說得口沫橫飛。
「真如季緣兄弟所描述那般厲害?走,進去瞧瞧!」
近水樓內部裝飾採用花俏的魅紅色調,外邊是許多木製圓桌圍繞舞臺周遭,不管從哪個方向都能清楚看到表演,臺上正有一縷倩影擺弄身姿,飛舞細膩的長指勾弦奏樂。
流光順由指尖滑過琴側,樂師朝著子昜嫣然一笑,彷彿能聞到淡雅花香飄進鼻腔。
貌美如花的臉蛋展露笑靨,那瞬間子昜覺得自己就像被妖精給迷惑。整個思緒都沉靜不下心來,怔愣的他全身僵住,動彈不得,似乎陶醉在那抹魅笑當中無法自拔。
這就是傳說中的鏡月?果真沒錯,稍不留意就會被勾去魂魄的嫵媚風姿啊……
──是朵危險誘人的迷魂香。
「來!這酒可是近水樓的招牌!我倆邊欣賞佳人,邊飲酒談天!」季緣晃著手邊的陶瓶斟酒,瓶內飄散出溫熱的淡霧,頓時酒香四溢,透度甚高的液體自瓶底流入酒杯當中。
「唔唔,多謝兄弟,這聞起來的確夠勁!」子昜抿起淺笑,杯中物順著喉間滑進腸肚。
霎時間,倦感倏地襲往腦門,不安的危機警報忽然響起,帶著濃濃不解的眸望向季緣。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季緣掛著計謀得逞的笑容──包含無比惡意的奸詐。
那瞬間他總算明白一切,但卻不懂對方會背叛的原因,哽在喉頭的悲慟語言試圖吐露。
「為……」什麼?後頭的話終究來不及說出,子昜便被混合酒製成的迷藥給侵蝕意識……
「醒醒…大叔…醒來……」混亂的腦袋漸漸清晰,飄渺的片語模糊地傳進耳畔。
子昜睜開微帶惺忪的藍鑽色眼瞳,花蜜香氣跟隨感官恢復作用,殘留在周遭徘徊不去。貼近的臉龐倒映在眸裡,以及那即將親密碰觸在一起的雙唇,子昜的腦袋再度停擺當機──
「哇啊!別靠過來!」猛地反應過來,他一把推開眼前的人。
「唔、大叔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嗎?」柔和語調自耳邊響起,子昜才認真的觀察對方。
稚嫩的臉蛋噘起嘴唇,圓潤的祖母綠大眼透出無辜眼神,那難辨雌雄的模樣有些熟悉,好似是不久前才剛見過面的樂者。不,的確是同一個人,只是眼前的少年早已卸下微濃的粉妝。
「鏡月閣下?你抓我來這……」至此,子昜突地噤聲下來,哀傷氣氛頓時瀰漫。
是啊…自己被摯友給背叛了,不是嗎?但是,為何鏡月會……
子昜困惑地看向鏡月,隨後他搖搖頭打算趕快離開,無論如何,他是不願拖累到對自己有恩的孩子。於是子昜抱拳鞠躬,道:「總之,多謝鏡月閣下的幫忙,那麼在下先告辭……」
「欸!等等呀,別那麼急啊!」鏡月趕緊攔住對方,神情帶了點小小頑皮。
「你出去的話,可是會被逮個正著喔~現在你背負叛國罪和殺人罪的罪名呀!」
「唔……」子昜睜大雙眼,看往鏡月的時候身軀微顫,「原來都被查清楚了嗎……」
「那是預謀好的吧!趁你被迷暈就送上斷頭台,連審都不用審了!」鏡月擺了擺手,直接往墊著棉被的千工床倒去,大字躺法的他此刻極不優雅,「所以啊~你就乖乖待好吧!」
「要不,就枉費機靈的我吩咐親衛把你帶來這,放心吧!你可以先在這裡避避風頭~」
子昜聞言,神色變得複雜許多,渲染上一股淡淡頹廢,苦澀的笑意自他嘴角流露,「想不到啊想不到…深信的人竟會因為利益而背叛,反到是個素未謀面的孩子提供避風港給我……」
倚靠在牆角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子昜眼神盡是空洞,相當失意地發出自嘲的笑聲。
「啊呀,別難過~不然,來陪我玩個遊戲吧!」鏡月提議,「這樣就會比較開心一點!」
「不…在下想,還是不能拖累到閣下…在下決定另尋他處來躲避追緝,告辭!」子昜深呼吸一口氣,很快振作了起來,堅定不移的眼神對上鏡月,宛如述說自己的決心像鋼鐵般堅硬。
「你…真要離開嗎?」
「是的,千真萬確!所以……」話未說完,子昜立刻沉靜下來。
那張純真的臉蛋染上一層粉嫩,斗大淚珠不停滴落在雙頰兩側。鏡月再度噘著櫻唇,那模樣說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他單手扯著對方的衣襬,泣聲說道:「嗚…你留下來陪我玩嘛……」
這時候就算他的決心像鑽石一般,也在看到這副淚容的瞬間軟化下來。
「咦!別哭啊…好!在下答應你不會離開這裡的,起碼現在不會……」子昜急忙安撫。
「真的?不能…反悔喔……」鏡月露出哭紅的碧綠大眼。
「在下發誓,不會言而無信的!所以閣下不要再哭了啊……」
「嘻嘻!」得到子昜的承諾,鏡月笑得一臉燦爛,哪裡有剛才惹人憐惜的神情?
「算我敗給閣下,但是…有任何狀況在下就會先離開。」子昜無奈地說道。
「啊啊啊啊、我想到了!我們來比腕力!」鏡月發出一陣亂叫試圖掩蓋對方的要求。
「沒說錯?在下,可是擔任衝鋒的領頭將軍喔?」言意之下,便是指對方沒有什麼勝算。
「我知道啊,是司士將軍嘛!快點啦,大男人婆婆媽媽什麼,我們還要想怎麼處罰……」
對於子昜的身份鏡月滿是不在意,散發出如同孩子般的氣息興奮地討論,「對啦,你不要用尊稱叫我啊,聽起來有夠不習慣,叫我的名字吧──姬澐,這是我的本名。」
「要是大叔不叫的話,我可是會哭的喔。」說罷,他硬是擠出幾滴淚水。
「好好好,在下怕你總行了吧…姬澐?」子昜哭笑不得的喊著對方名字。
「嗯!很好,我正好也想到可以怎麼處罰!」鏡月從床鋪底下拖出一箱工具組,「這個是藝妓會用到的刺青道具,不過我倒是沒有試過,贏的人可以幫對方刺下記號如何!」
「姬澐不怕痛嗎?而且用刺青當懲罰的意義為何?」子昜不解。
「嗯…證明?對啊……」鏡月搔臉沉思,隨後露出玩味的笑容,令人不解其意。
「咦?這樣啊……」子昜一臉茫然,顯然也沒有猜出後頭的意思。
「反正啊,照著我說的話準沒錯啦!」鏡月扳開老舊的鎖,裡頭的工具展露在他們眼中。
「你高興就好……」仍然保持著高度警戒,子昜心不在焉的答道。
「那麼!我們開始來玩吧~」搬過一個小圓桌,鏡月將手肘緊貼桌面,臉上是滿溢著興致盎然的神色,他迫不及待的開口催促,道:「快點!要說腕力的話,在這我可從沒輸過唷!」
「喔?這番話可是引起在下的興趣了──」以相同姿勢握住對方的手掌,子昜勾起嘴角,帶出濃濃的好勝神情,能感覺到一股魄力猛然向外擴散,霸氣十足。
「來啦──開始!」餘音剛落,施加而來的狠勁立即壓制手掌傾倒。
「……」沉默,瞬間瀰漫在整個寢室。鏡月猛地一翻,驚聲亂叫:「怎麼可能啊啊啊!」
「就說你是贏不了在下的。」子昜一臉平靜,敘說著擺在眼前的事實。
「嘖……」鏡月扁著嘴,遞出工具箱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願賭服輸,喏!」
「其實是可以不用的……」
「快啦!」鏡月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
「這…那麼,得罪了!」掐著一根精細的長針,利鋒閃爍寒亮銀光。針尖輕輕沾墨,子昜集中著注意力,並在鏡月的肌膚勾勒出柔美弧度,執針快筆刻畫,朵朵水仙逐漸綻放──
不到半刻,染上淡色金黃的水仙花紋身就那麼完成。
「……好!」隨著最後一筆收尾,子昜也跟著放鬆下來,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
「哦?嗯…不算很痛啊,對我來說。」鏡月眨著眼眸,望向被刺上花兒的地方,「畫得很不錯呀~想不到你畫技也很強嘛!這個花是…水仙花嗎?」
「是的,是朵黃水仙。」
「很漂亮呢!跟你一樣!」
他的嘴角彎成一輪弦月,在鏡月眸裡的那片海綠,倒映的鑽色瞳孔猶如熠熠盛光,像是在無盡大海中反射的糜爛繁星──就像天賜的珍稀之物,正好鑲在眼前抿著笑容的男子臉上。
「唔──謝、謝謝你!姬澐!」子昜面帶訝異,害臊的緋色浮現雙頰。
「嘿嘿,不用客氣啦~再來我絕對不會輸的!大叔等著被我畫吧!」鏡月的鬥志未熄,緊握著拳頭看向子昜,並道:「換來比音樂吧!身為樂正家族的子孫可是不會輸在這裡的!」
「這樣呀…可是沒樂器啊?」子昜笑了笑,往周遭左顧右盼,卻找不到任何樂器的蹤影。
「我怎麼可能放在這裡!跟我走吧~我珍藏的樂器是放在一間密室喔!」
領著對方走到衣櫃後頭的牆壁,鏡月輕輕往兩側推去,石壁竟然就這樣被推開來,而裡頭則是飄散檀香的一個空曠房間,誰能想到這裡的牆壁其實是中空的呢?
那裡的光輝不算很亮,僅僅能從簾子縫隙穿透一絲朝陽,擺放許多樂器後空間也顯得較為狹窄,只有約三名成年人的大小能讓人通行,也幸好他們的身姿都比常人還要精瘦一點。
「這是我請人來幫忙做的~沒有人能進到這裡來!」鏡月笑得燦爛。
塵封的古樂放置在各個角落,並用棉布包覆用來隔絕髒汙,放眼望去整間「音樂室」裡面唯有一張散發桐木香的古琴與眾不同,要是明眼人一看便能知道原因──那張古琴不同凡響。
是散落在人世間,樂者夢寐以求的唐代古琴──大聖遺音!
「這張古琴是我小時候就擁有的,算是我最後的財產吧!」解釋自己來到這裡賣藝的緣故,鏡月小心翼翼的掀開棉布,「因為我這一代只生獨子,所以就這麼流傳給我了。」
「是張寥若晨星的唐琴呢,這種好琴就該配個現代伯牙啊──」子昜輕輕觸碰琴身,笑道。
「哈!大叔這樣誇我,我可不會開心!畢竟這就是事實!」鏡月傲然地翹起嘴角,指尖掠過琴弦奏出幾個短音節,悠悠說道:「差不多可以了,現在就讓我為眾彈奏一曲。」
音起,風的韻律迴響屋內,綿延不絕──直到一曲終了,三更也隨之流逝。
「好美……」陶醉在這場聽覺饗宴,子昜立刻拍手叫好,「果真是精妙絕倫之曲……」
「嘿!大叔覺得怎樣,有沒有被我嚇到呀!」臥在古琴的側旁,鏡月笑嘻嘻說道。
「在下甘拜下風啊…怎麼樣也比不上姬澐的,我認輸了。」子昜乾笑。
「哼哼~我就說不會輸的!我會幫大叔畫得很漂亮啦~不要擔心!」鏡月用開玩笑的語氣回答,接下反射出淡淡寒芒的長針,又道:「嗯──既然是花,那就畫隻蝶好了!」
銀白染料藉著引力滴回盤底,僅剩些許附著在針鋒。手一勾,鋒芒一轉,完美的圓弧清晰浮現出來,富有節奏的描繪出一隻充滿生命力的墨蝶,彷彿展開了薄翼,正要翱翔而去。
「嘻嘻,我真厲害!畫好啦~大叔快看一下!」鏡月趕緊拿過鏡子,交給子昜。
「好似真正的蝶一般靠在肩膀呢,姬澐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哈哈~大叔也很厲害呀!不要一直誇我啦~」
鏡月大笑,接著從櫃子拿出好幾瓶酒,「我們第三階段換來比酒量吧!相信司士將軍應該不會輕易醉倒的,對吧?不要輸給一個比你小的孩子哦!」他揚起嘴角,咧開笑容。
「酒啊……」子昜皺起眉頭,或許是不久前的事情使他對此反感。
「難道大叔覺得我會害你嗎?」鏡月忽然說道,臉上是滿滿的正經。
「不、不是!我相信姬澐閣下!」子昜聲色俱厲,目光直直盯著鏡月不放,連敬稱都再度用了出來,可見他半點謊言的都不參雜在裡頭,「酒會讓我的理智更加脆弱……」
「失去理智?啊呀,放心啦~我會一拳打昏你的!」鏡月眨著眼眸。
「不行…我……唔!」語未畢,一股濕熱緊貼唇瓣,堵住子昜接下來的話。
窒息感讓子昜倒抽一口冷氣,試圖推開眼前的男孩卻發現使不上力,劇烈地酒香如同猛獸般衝進整個鼻腔,那是具有高濃度酒精的烈酒氣味──仙花醉釀。
理智一絲一絲的被剝離,雙頰飛快的染上緋色紅暈,身體的溫度也跟著燥熱,半褪的武士服因為激烈的吻不經意脫落,裸露出胸膛白皙透紅的光澤,在酒精的催情作用下迷失了自己。
「姬澐…你……」好不容易能喘一口氣,子昜勉強地說出幾個字詞。
「想不到大叔那麼容易醉呢!」鏡月舔著薄唇,用天真的語氣笑道。
「你想做什麼……」攤在床下難以動彈,子昜吃力地咬牙問著。
「嗯…吃掉!」他的臉龐突地湊近放大,眼神透出了些許玩味,「給你一個機會拒絕。」
「拒絕?哈哈……」趕緊阻止探進胸膛的手,一陣酥麻感擴散到整個身軀,子昜的眼瞳帶點迷濛霧色,不停地喘著粗氣,內心深處的禁忌好似被解開封印,嘴角不禁勾出一抹邪魅。
「沒有人…能讓我司士將軍認…認輸!」猛然拉過鏡月的衣襬,趁著對方傻愣住時奪下主動權,用軟嫩的舌尖撬開貝齒,略帶粗暴地侵佔對方的領地,像是豁出去一般的激情熱吻。
「唔嗯…呼…嘿……」體力意外的還未透支,鏡月在熱吻當中將子昜推到牆角,彷彿宣誓著真正的主導權是屬於誰,毫不留情地啃咬子昜的唇瓣,月光照射之下牽出一條銀絲。
微帶迷離的雙眸飽含笑意,子昜沉浸在那場吻中,不去理會對方接續的動作,只是本能的用最真摯地反應配合鏡月。淫靡的氣氛圍繞這間音樂室,粗重的呻吟聲不自覺挑逗著對方。
這一夜,注定會是個徹夜未眠的晚幕,而烙印腦海中的記憶將直至永恆──
「捉住叛亂軍司士子昜!殺!通通給我殺!」
「呀啊──死人啦──」
「朝廷的人怎麼會容忍大屠殺!呃啊!」
近水樓內傳出陣陣騷動,眼前的場面竟是一片混亂,驚叫、哭泣和怒吼聲繁複交雜,伴隨刺鼻的鐵鏽味蔓延擴散,視線所見的猶如是幅讓人毛骨悚然的地獄浮世繪。
「碰!」柱子發出一聲巨響後,濃霧瞬間飄散而出,祝融也應聲吞噬著近水樓的一切。
「大叔!快點逃!」印象深刻的臉龐如今帶著狼狽,踏過許多人的屍體掩護自己離開。
渾沌的記憶飛速走過腦海,卻再也記不清那個男孩,只剩下無盡的悲痛和片刻幸福……
「……我說、乖乖待好──」
「……又快被發現了!跑……」
「我說過刺青是證明對吧?相信我,仍會活著……」
「但願…再見面……」
「我已經放他走了,你們是追不上的!」模糊的嬌小身影,抵擋住手持武器的眾多大漢。
「那麼就是共犯啊?哼,打殘他!」一聲仇人的冷笑,劊子手快刀斬向男孩,飛濺地鮮血染紅了墨蝶和水仙,視線也在腥紅當中逐漸被黑暗吞沒,包含著那一段美好回憶。
脆弱的花兒不需使力,就能輕易的折斷枝葉,一場生命也將走入終端……
兩個時空的重疊,記憶與現實的交錯,彷彿有那麼的一瞬間,清晰記起男孩的容貌。
──他沒有死,但是無法和他見面的我,心扉卻是痛苦到不能喘息。
真的好疼…好疼啊……
「即使是朵已經殘缺的花,展翼飛向天際的蝴蝶也會猶存在心──」
遊蕩各地吟唱詩歌的旅者,正敘述著自己的故事──蝶戀花的傳說,也將永不消逝……
█後記█───────────────────────────────────────────────────
呃。還有一首歌待補XD............(?
先公布讓你們期待一下!!!(並不會#
絕、世、?、?
2015/02/17 (小年夜補)
不負各位先生女士的期待,窩們弄了用弄的絕世小攻完成辣!!!!!
建議使用耳機!音量請控制在20~40內為最佳!
趕快點擊來聽啊白的嬌喘(並無)讓耳朵懷孕吧!!!!!!!!!!!!!
那麼以上~祝大家有個美好的過年(艸